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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新麒麟-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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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怕也不成。难不成他真是吉人天相,天授奇艺?”

    看着卞祥与许贯忠都在那里一脸蒙状,卢俊义只得侧身与他们二人尴尬地笑了笑,心中着实也是惊讶自己这箭法简直妙极了,反而担心他两人不相信自己所言,万一生了嫌隙那就亏大了。

    岂料许贯忠忽然躬身抱拳道:“哥哥真乃神人也,不但经历雷击而无恙,还得到了如此神射之功,真是可喜可贺啊!依得小弟看,以后哥哥的武艺可不是河北三绝了?”

    卞祥也忙道:“贯忠兄弟说的对,俊义哥哥以后应该是“四绝”才对!”

    闻言,卢俊义与许贯忠都是哈哈一笑!

第3章 篝火前论天下事() 
虽然只是哈哈一笑,但是卢俊义与他们二人所笑的个中意味颇为不同。因为在这个相对落后的封建社会里,但凡是沾上天意,那就不简单,自己骑马被雷击后,马死了,人活着,在旁人看来就是天命如此,所以自带某些特殊的能力也就很好理解了,当然这种不练箭却会射的能力,也只会让卞祥与许贯忠觉得是上天所赐罢了!

    而许贯忠和卞祥则多半是因为觉得自己与一个自带天命之人称兄道弟,岂不是也沾上了福气,故而也是在惊奇之后发自内心的大笑。

    笑了一阵,卢俊义觉得少了点什么,前世看书时经常看到这个世界的汉子们都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可是自己这几天来一直都是粟米拌酱菜,真是嘴里淡出个鸟来了!看来这许贯忠平时的日子过得也是不咋地,因此说道:“今日如此高兴,何不就此带上弓箭,去林中射下几只兔儿、雉儿回来开开荤?”

    卞祥闻言立即喜道:“俺也正有此意,这几日端是馋坏了!”

    许贯忠听罢,是脸上一囧,忙道:“小弟也正有此意,莫如现在就去,花上一两个时辰,刚好天黑之前出来,到时候我再去佘些酒来,小弟好好敬二位哥哥一杯!”他说这话时脑子一直在快速转动着。

    因为卢俊义从前给他的印象是除了武艺出众以外,可谓处处都是毛病,逢人待事总有一股高高在上的模样,虽有些慷慨之名,却更像是沽名钓誉,犹如打发乞丐一般。更听燕青说其在卢府内向来不听他人谏言,又喜好信任巧媚之人,比如那管家李固。但是从最近几日相处来看,好像这位卢员外完全变了一个人,也真是奇了。

    而对于那卞祥,许贯忠到是由衷的喜欢,一是因为其人侠义心肠,比如救这卢俊义。二是为人虽莽,却不是智慧,除了今日射箭,其余武艺更是一学就会,真乃奇才也。

    因此许贯忠也是希望能与卢俊义和卞祥做个生死兄弟,一起快活到老!可是他的家中条件太差了,连日来却是连荤腥也没有叫两位沾到,实在汗颜,今日卢俊义提议,正好应承!

    。。。。。。。

    不消一个时辰,三人归来,打了三四只兔子,五七只野雉,都是欢欢喜喜。

    当下许贯忠拿了几只野雉去附近村里沽酒,卢俊义负责清理这些野货,卞祥自在那里砍柴!

    酉时刚到,许贯忠回来了,提了一桶村缪,卢俊义的烧烤也已齐备,三人一起门前打起一堆篝火,自来举杯把盏!

    吃了几巡,卢俊义知道自己的时间紧迫,如不借此机会好好说道一番,只怕白白在此蹉跎岁月,一切梦想岂不是都成了泡影?

    略思考了一阵,他才与许贯忠吃了一杯后道:“我闻兄弟曾中了甚武状元,却不知如今为何在此地赋闲?”

    许贯忠这酒刚刚下到一半,却未曾想卢俊义会有此一问,略略有些意外,直叫他打了个酒嗝。便慢慢放下酒盏,长吁了一口气,凝望着远方,忽然一笑道:“在此安生也没什么不好,虽是清苦了些,倒也落得清净不是,何必去那些官儿、将儿中间怄气?”

    看来这也是有性格的人,不过这也无妨,但凡有本事的人,谁还没有点个性?只见卢俊义也将酒盏放下,神情专注地道:“兄弟此话差矣!”

    此话一出,许贯忠倒是怔了一下,虽然几日来,几人之间了解不深,但是自问与卢俊义相比,他对自己的才学、见识倒是十分自信,却不想对方竟然信誓旦旦地说他错了!

    难不成真有高见?许贯忠少年时就行走天下,见得的人何其多也,真正有见识的有几人他还不都装在心里?他虽敬佩卢俊义的武艺,却不曾觉得这位玉麒麟还能说出甚么经纬之论。

    不过他面上到也没有表现甚么,只顾问道:“俊义兄长有甚高见,小弟洗耳恭听!”

    卢俊义这才清了清嗓子,看了看一旁的卞祥,又把目光转了回来,才道:“如今天下大乱将起,你我三人都是一身本事,何不趁此机会做得一番事业?”

    嗯,这句话倒也有些听头,只不过略说的悬了些!许贯忠心道,便回卢俊义道:“如今官家却有不当之举,任用了不少奸佞之徒,但也我大宋从不乏饱学之士、忠义之人,更兼边疆大将数员,皆文韬武略。哥哥适才说天下将大乱,是否言过了?”

    卢俊义爽朗一笑道:“兄弟所言看似有理,实则不然!”

    见卢俊义言语中十分笃定,面上尽是从容,更兼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格外深邃,许贯忠暗自怀疑自己怕是有点托大,所谓人外有人,何况这位仁兄还是天幸之人!如此,他便即可收起了笑容,正襟危坐后才开口:“哥哥何不直言,小弟正好求教!”

    见许贯忠开始认真起来,卢俊义也一脸正色的道:“听闻官家做端王时,前朝有位宰相曾言其人轻佻,不可为君。从今日看来,那位相公所言不差。且看官家所做之事,所用之人,大多出于私也!官家若是如此,满朝文武便是有再多有识之人,又当如何?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大宋官员何止万人,加上小吏不计其数,人人只顾求财沽名,所谓官位,只不过是富贵之门尔!”

    见许贯忠闻言不语,卞祥一脸迷惑状,卢俊义便问卞祥道:“兄弟可知山东境内有一人唤做宋江?”

    卞祥道:“此人大名确曾听过,只恨无缘相见!”

    卢俊义对卞祥一笑道:“我也曾听过,此人江湖人称及时雨,动辄金银相送,专好结交江湖人士!”

    卞祥一喜道:“果真有如此好汉?”

    卢俊义眉头一皱问:“兄弟切莫欣喜,你可知此人在郓城县内曾担任何职?不过一押司,量他一年俸禄几何?如何有恁地多的金银可以奉送江湖之人?”

    许贯忠道:“哥哥是说此人的钱财来路不善?”

    卢俊义点了点头道:“钱财谁不喜爱,但君子爱财应取之有道,现下大宋文官皆是流官,平日里吃拿卡要所依仗着不过这些笔刀小吏,故而那厮不怕现官,却怕江湖狠人寻仇,所以尽取县内各行各业孝敬之财,却去结交那些江湖之人,倒叫他落得个及时雨的名声,你且问问郓城县内之民,到底有几人曾落得他的照觑?”

    卞祥一拍腿道:“原来如此,俺从前只听说这个江湖名头怪响,不妨今日哥哥一言,倒叫俺知道了江湖黑白绝非传言那般简单!”

    见有了效果,卢俊义继续:“天下间如这厮其人的多也,只不过那些人做得不如他漂亮罢了。文官爱财、武将怕死,乃是当今大宋的第一特色。更兼滥官充与朝野,二位恐怕不知,如今大宋百万禁军,实际勘用这十之二三,除了边疆十几万人马,境内城池中的军员数目全是假的,上面来人点校,只需花些小钱请些老弱来凑数,等到事了,悉数请去,上下齐手,落得粮饷,官皆有份。因此国家空费巨额军资,待临阵时,都是些不知军令,不会厮杀之人,敌军一到,都自顾恨跑的慢了,哪里还会守御城池!”

    许贯忠忽然站了起来,来回走动,怔怔地看着卢俊义问道:“果真如哥哥所言,却当如何?”

    卢俊义站起道:“如今河北、山东诸地强人辈出,便连卞祥兄弟几日前都曾说要去投靠河东田虎,兄弟可知那田虎现下麾下多少人马?”

    卞祥一听,忙睁大眼睛问:“多少?”

    卢俊义转脸道:“少则二三万,多则七八万,听闻已经侵占多处州县!”

    许贯忠狐疑道:“哥哥莫不是也想去投那田虎不成?”

    卢俊义一摆手:“不然,田虎之所以能成事,却是因为当地水旱频仍,民穷财尽,人心思乱。故而其能一呼百应,更兼官府无兵可用,所以聚众甚多,然听闻其不思为民谋利,却在沁源建造楼宇,劫掠娇娘!此乃取祸之道也,我观此人不久必败!”

    卞祥道:“果真如俊义哥哥所言,那俺还去不得了!”

    卢俊义点了点头。

    许贯忠问:“哥哥如何得知?”

    卢俊义笑而不语,许久才道:“子不语怪力乱神,天机不可泄露!”

    许贯忠与卞祥两人都是一惊,颇有七八分相信的模样!

    等到三人重新坐下,许贯忠才笑道:“似哥哥所言,岂不是大宋无甚大祸?”

    卢俊义摇了摇头道:“田虎只不过疥癣之疾,但是若是大宋境内皆是如此,只怕到时候各地也是百姓受难,国体受损。而在辽国东北的白山黑水间又崛起一支强悍的金人,那些人都是吃生肉,喝生血的人,对于其他族类,只当牛羊般随意宰杀,听闻现在契丹人已经被其败了数次!”

    比契丹武士还要厉害?许贯忠简直不敢相信!当年宋辽之争,虽未曾大打,但是若论战力,有见识之辈,心里怎会无数?若真如这位卢兄所说,那大宋可就危险了!

    卢俊义却目光望向远处犹在自言自语道:“听闻官家还在托人与那金人结盟,同取辽土,岂不是与虎谋皮?可笑之极啊!”

    沉默。。。。。。

    好一会儿之后,许贯忠才说:“哥哥见识非凡,小弟不如也,只是您如此分说,莫不是有甚锦囊妙计?”

    卢俊义斟满一盏后满口饮下才道:“天下非一人之天下,赵官家自家皇位来路不正,所以格外重文轻武,此乃取乱之道,而那些大头巾,只顾同僚之谊、师生之恩,似咱们兄弟这般人哪里看得上,所以大宋之祸,非我等可破也!”

    卞祥也喝了一口酒后火道:“如俊义哥哥所言,那岂不是什么也不用做了?自顾等死好了!”

    卢俊义笑道:“当然不是,只不过说出来怕二位一时难以接受,所以不敢相告!”

    卞祥道:“甚的鸟要紧,哥哥只管说,俺听你的!”

    卢俊义一喜,他要的就是这句话,只不过这许贯忠恐怕还需要好好地灌点迷魂汤,毕竟这位状元之所以在此隐居与其处世哲学有关,既不同流合污、又不想去逆天改命,倒有些像是道家的思维,不过嘛,人总是有缺点的。卢俊义不信凭他千年的学识还说服不了这位大才,因为有才华的人总有一个不甘平凡的心。。。。。。。

第4章 夜难眠()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等到火堆已经熄灭了,卢俊义才慢慢停止了他的长篇大论!

    而许贯忠也好,卞祥也罢,一开始还插上几句,后来只得安静地做了一回忠实的听众,因为今晚卢俊义说的话可谓闻所未闻!

    其实卢俊义所说的内容很多,但是主要还是说到了封建社会的弊端,深切剖析了朝代更替,百姓困苦的根本原因!也提出了未来北宋灭亡是其制度缺陷导致的最终结果,只不过金人的出现让这个结果提前罢了!

    当然卢俊义也提出了他的人生规划,最重要是在即将到来的乱世中到底蕴含着怎样的机遇,以及成功的可能性。经他一说,直让许贯忠和卞祥都觉得仿佛不把赵家王朝推翻简直是上对不起苍天,下对不起黎民!

    而他的话中所提出的那种制度在两位看来,与当前的大宋王朝可谓是格格不入,然而却又找不到任何反驳的地方,直叫两人都是暗暗称奇!

    见夜已渐深,酒肉已尽,卢俊义也怕自己说的太多,叫这两位一时消化不了,只得歇了!

    三人便回到那几间草庐内,各自寻了地方躺下了!

    然而人虽已经躺下了,眼睛也似是要闭上了,实际上却是三人都未曾安睡,对他们而言,今夜注定是个难眠之夜。对大宋乃是整个国家的百姓而言,这是个几乎影响它们前途与命运的一夜!

    卞祥在那里翻来覆去,刚刚他所听到的那些话犹在耳边。他的内心此时是波澜的,且已经无数次自问,难道真有那样的国度?人人有田地,不用上交那六成的地租?没有那些官老爷整日里收税、摊役?庄户人家的孩子再也不会饿死?尤其是最后一问,一想起小时候他那些因饥饿过世的兄弟姐妹时,心里对当今的官家就有无比的仇恨!

    许贯忠却静静地躺在那里,微睁着双目,凝视着那草顶!暗自思索,难道这大宋真的是无药可救了?为什么这位卢兄长对天下大势了解的如此清楚?真的能建立那种令人向往的国度么?

    一连串的疑问在许贯忠的脑海中翻腾,他从卢俊义的话语分明听出了对方对这大宋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恨意!不对,不是单纯的恨,还有一种难以明说的不屑,好似只要他一伸手,这大宋朝廷这条船就会立刻翻了似的。

    一想起刚才卢俊义说话时的那份自信与从容,许贯忠总能感觉一种神秘的力量敦促自己好像要立刻上前去表忠心一般,真是奇怪!

    就在他疑惑时,不妨卞祥悄悄地滚到他的身边,用手轻轻地触了触他。

    许贯忠借助屋外那月光,看着卞祥,却不妨那卞祥也是一样的目光看来!

    许贯忠一笑,轻言:“怎么,兄长也是睡不着?”

    卞祥叹了口气道:“哎,今夜怕是睡不着了,俊义哥哥说的那些东西实在太让人有念想了!”

    许贯忠微微一笑,也深深地呼吸了一大口气才道:“是啊,简直是世外桃源啊!”

    “总觉得俊义哥哥身上有一种难以说出的东西,俺好像很容易就被他说动了,他说的那些东西俺都未曾听过,只这一会的功夫,好像又都相信了,简直是怪哉!”

    许贯忠一惊,因为他此刻也有这样的感受,只不过一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直到卞祥说出来,他才意识到卢俊义身上所散发的那种气度直叫人有一种想要跟随一辈子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所谓王者气势?许贯忠简直不敢相信,为什么自己会从心底冒出这句话来!想他许贯忠论武艺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不然怎么能夺取武状元,凭青面兽杨志那一身本事,只不过是个武举,这离状元还远着呢。所以他虽然也承认自身的武艺与卢俊义略有些差距,但是从心底而言,他没有怵过谁,马步军推第一的玉麒麟也不例外。至于出身,卢俊义不过是个商人,在这个士农工商的社会里,又算得了什么!至于其他方面,更说不上有什么特别之处!

    两人沉默好一会儿,卞祥才道:“兄弟,俺决定了,明日和俊义哥哥一同走了,恁多保重!”

    许贯忠:“嗯。。。。。。兄长也多保重!”

    。。。。。。。

    另一个榻上的卢俊义此时也是难以入眠。

    哎,还有几天就是二月了,想必那宋江此时已经上了梁山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年的五月那吴用会和李逵会这黑厮的授意下,然后假扮江湖算卦之人来大名府,然后藏头诗出现,然后。。。。。。

    可是他不想上梁山啊,卢俊义心里有些无奈。因为这梁山实在没甚意思,不管是宋江还是晁盖,这梁山归根结底不过是一伙流寇。区别就是晁盖抢钱粮的时候是有底线的,而宋江纯粹是为了抢而抢,当然都是美其名曰“借”,问题是人家压根与梁山没交情啊,凭什么要借?借了不还,不借就要被全家灭口,这黑厮的心还真够黑的!

    跟这种人在一起,迟早能被其吃的连骨头都不剩!无情无义,心狠手辣。林冲中风了不管,武松受伤了却被安排去照顾林冲,鲁智深不想去受封,他却不高兴。李逵老娘被老虎吃了,他还笑。为了把朱仝逼上山,居然将那小衙内劈成两段,还有扈家庄、青州城外的百姓。。。。。。。

    这货简直就是人渣中的霸主!禽兽不如。。。。。。

    不行,作为文明时代的后来者,卢俊义绝对不允许自己跟这种渣渣们在一起,虽然这些人里也有些真好汉,可是自己不能去冒那个险,毕竟操船者有问题,那么这条船迟早都得出纰漏的!

    可是能拒绝么?也许后世的一些不用心读书的夯货总是认为只要不理睬那吴用的藏头诗便好了。听得那些人一说,好像安坐在大名府就可以避免后面那一连串的故事了。

    卢俊义在心里叹了口气,心道若真是这么简单就好了。大名府的首富、武艺冠绝河北、素有慷慨之名,这样的人上了梁山会产生怎样的效果,恐怕那宋江绝对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他差遣吴用和李逵,却没有说用什么方法,藏头诗是吴用想的,但若是没有这首诗,宋江会怎么做呢?

    等到来年五月,恐怕那梁山已经兵马数万,因为那个时空的时候,宋江可以一次性出兵两万多攻打曾头市呢。自己这个卢俊义去不去,那曾头市都是守不住的,大不了多死一些人罢了。若是曾头市被梁山人自己打下来了,自己这个玉麒麟也就失去了那活捉史文恭的机会,但宋江还是妥妥上位,到时候只怕会秋后算账。

    当然这还算好的,若是参照秦明,会不会也差个人冒充自己去祸害一下乡民,然后再来个义气营救甚的!或者在大名府里散播谣言,搞一搞墙上的“宣传标语”,诬陷谋反什么的,估计那些滥官十之八九会献“助攻”的。再不济,便是兵临城下,参照那个时空用过的那种没头帖子,直接威胁大名府的官老爷们,到时候会不会这些人为了不担失土之责,直接绑缚了,来个“免费”赠送?

    总之对方有实力,坏主意多,简直有一百种方法叫自己归顺啊!

    若是等到那时候将吴用和李逵直接扭送官府呢?卢俊义差点就以为他找到一个好方法,却立刻被自己否定了。

    作为江湖人士,这种事情还是按照江湖规矩来办的好,梁山上的都是“好汉”,好汉们仰慕自己这个河北三绝的玉麒麟,好心来招自己入伙,自己却去报官,那岂不是与天下所有好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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