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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牢房的门是关着的,厚铁皮做的铁门,还有牢兵把守,这个无可非议。马厩的门关着?马厩不就是马棚吗?马棚也有门?
    不错,马棚也有门,两扇的大门。本来这马棚是没有大门的,也没有墙,完全敞开的。只因村主夜做一梦,梦见有人偷马。村主半夜醒来,去看时,果丢一马?
    当时村主责怪衙前兵,半夜偷懒睡觉,马丢了一只都不知。
    村子虽是村子,但人口也不少,马去了谁家,村主不知,也有可能去了村外。村主连夜叫人去捕头家报案,让捕头去抓偷马贼。
    捕头找了一夜也未找到。次日巳时一刻有人发现村西木栅栏处有块门大的地方,被人以锯弄开,还有马蹄印。
    捕头去看,说:“昨夜半夜丢马,贼人骑马而去不知何往,实难捕之。”
    捕头以‘实难捕之’去回村主,村主踩了自己脚一下:“算了,与其抓贼不如防贼,丢只马全当长个教训。”
    正所谓亡羊补牢为时挺晚,村主叫人将完全敞开的马棚,砌了砖墙上了大门。自此村衙马厩再无一马丢失。
    孔德见一处大门敞开,那处挨着马厩,在马厩南侧,正是村衙停尸房。孔德不知那是村衙停尸房,孔德问:“那院里是何处地方?”
    老德、学掌柜闻言看去。老德知道那地,他道:“那是太平间。”老德说完看向孔德,问:“你什么意思?”
    “太平间?”孔德看着那敞开的大门,说:“那是太平间?”
    老德上下看眼孔德,问:“你啥意思,要把我俩弄那去呀?”
    学掌柜说:“太平间是那个呀?我以为是那个呢?”学掌柜一直以为那马棚是太平间。
    老德说:“那个是马棚,挨着马棚的是太平间,太平间那边是牢房。”
    学掌柜看了看那牢房前的四个牢兵,说:“那牢房我知道。”
    学掌柜问孔德:“怎的,你想让我俩到太平间去呀?”
    孔德倒没在乎那是不是太平间,他说:“太平间,我看那有院子似的?”孔德顿了下,又说:“我去看看?”
    老德问:“你去看啥,看那有凳子没?”
    孔德看着那敞开的大门,说:“我去看看。”
    孔德说着,朝那敞开的大门走去,他想看那是否有院子,若有,那院子里是否有东西,可令老德坐着让医馆掌柜把着。
    走近大门,大门里有院子。
    见有院子,孔德泛喜,他来到大门旁,手把着大门往里看?看有无凳子椅子之类的?
    孔德往院里走,寻着凳子椅子之类的东西。他不知院中有人无人,他问:“有人没?”
    孔德走入院中,并未见到凳子椅子,只在墙角看到一口棺材。
    这管停尸房的仵作,正在院子北侧的小厢房里闲坐,他听有人进院,心道:“定是又有不幸之人。”
    仵作起身出了门,看到一人,问:“你是什么人?”仵作看向大门外向院中走了几步,并未看到有何尸体?
    孔德见到有人,忙抱拳道:“在下孔德,先生有礼了。”孔德说着,弯腰行礼。
    “哦。”仵作见了,抱拳回礼。他问:“请问先生有何事也?”
    孔德回:“在下孔德,孔子的孔德行的德。衙前有两位朋友身上皆有伤,不知先生这里可有凳子椅子,让他二人一个坐着一个把着?”
    仵作不像衙前兵那般,为人不错,经常帮助亡者家属抬那些又沉又重的棺材。他听了,说:“有伤?”他问:“怎么受的伤?”
    孔德回:“一位自己膝盖撞倒地上,被他妻子乱扔凳子砸坏了脑袋;一位是与人打架,将人打了,在村衙前挨了五棍子。他二位皆在衙前,共用一个椅子。村衙中人要将椅子拿回,在下来此是想为他二位找个椅子或凳子。”
    “哦,他俩皆受了伤。”仵作略微点点头。他说:“椅子我屋里就有,先生若用,拿去便是。”
    孔德听了,抱拳朝仵作深深一拜,说:“多谢先生。”
    孔德直起身问:“不知先生叫何名字,可否将大名告知在下?”
    仵作笑着朝孔德抬了下手,说:“我是这停尸房的仵作,整个平安村就我一个仵作,你叫我仵作便是。”
    孔德听了,动了动抱着的拳,道:“仵作。”
    “嗯。”仵作抱拳回礼。
    回礼毕,仵作说:“先生稍等,椅子在屋,我给你拿去。”
    孔德回:“麻烦仵作。”
    仵作进了屋,将自己坐的椅子给孔德拿了出来。
    仵作将椅子递给孔德,又将椅子放到地上,嘴里说着:“给你椅子。”
    孔德伸手去接椅子,又将椅子从地上拿起,他说:“多谢仵作的椅子。”
    仵作回:“孔先生不必客气。”
    孔德肚子甚饿,他不与仵作多说话,拿着椅子往出走道:“多谢仵作。”
    仵作回:“不必客气,拿去用。”
    仵作想出去看看,便跟着孔德出了停尸房的院子。
    仵作见衙前聚了不多的人,还有人在离开。
    “看样子像刚刚看了热闹留下的人?”仵作心里说了一句,他心道:“可能是那与人打架的,在村衙挨了五棍子,招来的人。”
    “在村衙前挨了五棍子?”仵作记得这句话,他心说;“怎在村衙前挨五棍子?打人都是在衙堂里呀?”
    仵作不明,朝拿着椅子的孔德跟了过去。
    学掌柜见那先生拿着椅子出来,推了推老德,说:“看。”
    老德看去,未想到孔德竟能弄到椅子?他说:“呀?这孔德行呀?”
    学掌柜不知那后边的仵作是谁,他问:“后边那位先生是谁?”
    老德知道那人是谁,那是村衙的仵作,老德纳闷,这学掌柜是开医馆的,来医馆看病的总有不治之症,不治之症人就得死,人死了,仵作得检查一下吧?
    老德不明,问:“那是仵作你咋能不认识?”
    学掌柜摇了下头,回:“不认识。”
    老德问:“你医馆经常死人,人死了,是不得让仵作检查一下?仵作检查,你就没见过仵作?”
    学掌柜回:“医馆死人,那都是病死的,或是重伤,大夫给开证明,我不露面。我不露面,如何见到仵作?”
第四百五十九章 互相帮忙() 
医馆死了人,除了病死便是重伤不治,医馆大夫给开证明,证明这病人、伤者是如何死的。死者家属带着证明,用车拉着死者,也有背着的,将死者弄得村衙停尸房,拿出证明给仵作看,仵作看了,便让他到管户籍那注销户籍。
    之后死者家属买棺材,将死者拉走埋了。
    全程学掌柜连仵作的影子都见不到,更别说认识仵作。
    “啊?”老德回:“你不露面那?”
    学掌柜回:“没有,人死了,都让病人家属弄到村衙去了。我们见不到村衙的人。有大夫可能见到过,那都是极少数。”
    “哦,原来是这样?”老德嘀咕了句。
    孔德抬着椅子,走了过来,说:“椅子我借来矣。”
    学掌柜说:“你是管那人借的?”
    孔德走来将椅子放下,回头瞅去,回:“哦是的,在下向他借的,他是仵作。”
    仵作走来,学掌柜朝仵作抱拳笑了笑,向其示意。
    老德坐在椅子上,仰头谁也未瞅着。
    老德道:“椅子借来了?”
    孔德动了下椅子说:“在这呢。”
    那家丁小马坐在台阶上,见椅子抬来,心中脸上一喜,他心说:“这回椅子我可以拿回去了。”
    小马打打手站起身,拍了拍屁股,朝老德他们走去。
    “椅子弄来了,是向仵作借的吗?”小马坐在台阶上,看不到孔德去了哪?因而问道。
    孔德、老德、学掌柜见坐在那的家丁走来,皆向他笑了笑。
    孔德回:“感谢仵作,这椅子是向仵作借的。”
    小马心脸皆喜的看眼仵作,并未与其说话。
    小马想想,还是向仵作问了声:“仵作。”
    仵作来此是想看看怎么回事,他问:“这刚刚怎么回事,怎有人在衙前挨了五棍子?”接着仵作又说:“以往衙役打人,不皆是在衙堂里吗?”
    老德拍了怕未受伤的大腿,说:“这次不同,这次村主是在村衙之前审的案子。”话毕老德看了两眼仵作,道:“你知这次村主为何在衙前审案子不?”
    “斯······?”仵作把着下巴吸了口长气,想不出是为何?
    仵作想不出为何,问道:“这是真的?村主为何在衙前审案子?”
    老德心喜面也喜,他将自己作的诗拿起给仵作看道:“村主先与我在衙前比诗来着,因桌椅皆在衙前,村主又坐在衙前。因而这次审案子,在衙前审了?”
    仵作两手背着,看老德作的诗,口中说着:“与村主比诗?村主比老德?烧香限时间?村主诗作快?老德诗作慢?”
    仵作念完,说:“村主也作诗了吗?”
    老德将诗收起,回:“作了。”
    “这村主什么时候会作诗了?”仵作嘀咕了句?
    仵作问:“村主作的诗咋样,你俩谁赢了谁?”
    适才与村主比诗,裁判判自己与村主平局,但自己却稀里糊涂的在诗里夸了村主。老德回:“裁判判我俩平局。”
    “哎呀!”老德轻拍下大腿,叹了口气。
    仵作见老德叹气没有说话,家丁小马见了问道:“平局也挺好呀,你怎叹气呢?”
    老德又叹了口气,说:“我在诗中夸了村主,夸村主作诗比我作的快。虽说裁判判了平局,但我在诗中夸了村主,感觉村主还是比我棋高一着。”
    “村主比你诗作的快?”小马说:“那村主作的诗不太好吧,不然裁判咋能判平局呢?”
    老德听了好悬没笑出来,他等了等道:“我觉得村主作的诗也行。”老德寻思着又说:“难道村主作诗稍微比我差那么一点?”
    小马道:“村主以往连诗都没听他念过,作诗不可能好了。”小马适才瞄了眼老德的诗,他接着又说:“村主作的诗,不可能比你差那么一点,估计得差一大块。”
    老德回说:“差那远不可能,你没看到村主作的诗,村主作那诗也行。”
    “也行?”小马自说了句。
    小马想知道村主作那诗是啥样的,他问:“村主作那诗是啥样的?”小马说着看着老德手中,还有其它诗没?
    老德手中只有他作的那首诗,老德将自己的诗叠好,回:“村主作的诗在村主手中呢。”老德说完想着村主作的诗。
    老德想着说:“村主作那诗叫《四有》,天上有太阳?地下有房子?”老德望着天,看着地,忘记村主作的诗是什么来着?
    “天上有太阳?地下有房子?”小马听着也望着天看着地?
    这时孔德说:“我记得村主的诗不是这样的?”
    小马听了,问:“那是怎样的?”
    孔德回:“我记的是,蓝天有太阳,大地有房子。后两句是什么来着,我腹中十分饥饿,记不起来矣?”孔德说着摇了摇头。
    那学掌柜记得后两句,他两手一手把着老德坐的椅子一手把着新抬来的椅子说:“那后两句我记得。是······?人群有小孩,树上有鸟叫。人群有小孩,树上有鸟叫。不错,是这两句。”
    “人群有小孩?树上有鸟叫?”小马说了遍。小马不知怎地,说了村主的诗总有些想笑?
    小马也不懂诗,判断不出,老德与村主谁作的诗好谁作的诗坏。他听了村主的诗也十分诧异,未想到村主还真能作出诗来?
    那仵作瞅着学掌柜,问:“是你挨了五棍子?”
    学掌柜见仵作瞅着他,问他话,他回:“哦,是我挨了五棍子?”学掌柜不知这仵作为啥问他?
    因仵作将椅子借了,学掌柜面带笑容的看着仵作,他问:“你问这干啥?”
    仵作回:“没事,问问。你因什挨的五棍子?”
    学掌柜回:“没什,与人打架,先动手打了人。”
    “哦,是这样。”仵作知道,先动手打人的,到村衙这要吃些亏。
    俩人说完话,家丁小马瞅瞅,将手伸向管家的椅子说:“那这椅子?”
    老德见了,回头瞅眼孔德借来的椅子。那学掌柜见了道:“哦,这椅子你要拿走是不?”
    小马回:“不错,我要给管家拿回去?”
    小马说过,帮孔德个忙,也让孔德帮他个忙,这学掌柜也求孔德帮个忙,帮他把自己背回医馆去。但孔德腹中一粒米也无,没力气,孔德得吃了饭才能帮他。
    见家丁要将椅子拿走。
    “呵呵!”学掌柜朝家丁笑了下,他说:“这个,这位先生借来了椅子,这个椅子你就可以拿走了,算是帮了你的忙。这个,你适才说过,你帮他他也帮你。这他帮了你,那你呢?”
第四百六十章 各有心思() 
小马说过,帮孔德个忙,但他有要求,要求孔德也帮他个忙。他见椅子仍被用着,心脸皆喜的道:“椅子。”
    学掌柜会意,去把着孔德借来的椅子:“好的,我来把这个。”
    学掌柜见老德还坐在椅子上,拍了老德肩膀一下道:“来坐这个。”
    老德被拍一下,回道:“好地。”
    老德起身把着椅子去坐孔德借来的椅子。
    椅子被腾出来,小马将管家的椅子拽了过来,他道:“我将椅子送回去,便向村主说一声,说村衙之外有个姓孔的人,在等着村主给他弄饭吃弄水喝,还有给他找个活儿?”
    孔德朝小马抱拳行礼,道:“麻烦小哥。”
    小马将椅子扛起,道:“客气。”
    小马扛着椅子去了。那仵作绕着老德、学掌柜、孔德走了一圈,说:“这椅子你们先用着,我回停尸房去。”
    孔德抱拳送道:“多谢仵作先生的椅子,待用完,我便将椅子给先生送回去。”
    仵作抱拳回礼道:“慢用。”
    仵作去了,孔德学掌柜等着家丁去问的如何?老德坐在新借来的椅子上,仍旧等着媳妇来找他。
    却说小马扛着椅子走至衙堂后门,因有门框,小马抱着椅子走过后门。过了后门小马又将椅子扛起。
    小马扛着椅子走了两步,犹豫是将椅子先给管家送去,还是先将孔德事说与村主?
    小马犹豫了下,决定先将孔德的事先与村主说了。
    村主仍跪在房前,小马扛着椅子朝村主走去。
    “村主。”小马走至村主身后将椅子放下。
    村主回头瞅眼,问:“什么事?”
    小马回:“村衙前有个姓孔的,叫,叫孔德。他说,村主曾答应过他,答应给他弄饭吃弄水喝,还有给他找个活计?”
    村主一听孔德,他心里便说:“这人不能留在村衙。”
    村主欲起来问道:“那孔德在村衙前呢?”
    小马回:“村主,你在衙堂里就能看见他。”
    村主手把地站了起来,道:“我去看看。”
    村主瞅眼椅子,问:“这椅子?”
    小马回:“这是管家的椅子,我给管家送回去。”
    “送去吧。”村主说了句,便往外走去找孔德。
    “哎。”小马回了一声,看眼村主,扛起椅子便给管家送椅子去。
    村主担心孔德留在村衙,得快些将他弄走。村主快步走进衙堂,在衙堂深处往外看并未见到孔德?
    衙堂里视线有限,村主一步步走着,往外看着孔德?
    村主倒希望孔德走了,还未走至衙堂中间便见到了孔德。孔德在衙堂前南侧,与老德学掌柜在一起。
    村主认为孔德在村衙是个威胁,在村衙附近也是个威胁,他立刻朝孔德走去。
    孔德一直看着衙堂,学掌柜时不时的看着衙堂,村主一出现,孔德便见到了村主。学掌柜把着椅子,看到村主出来,大声道:“村主出来啦!”
    老德一直瞅着道口,闻声看去,果见村主出来。
    村主快步走至孔德身前,道:“孔德你在这等着,我去叫人给你弄点剩饭去。”话毕村主看眼老德与学掌柜,问:“你俩为何还未走?”
    老德拍下伤膝大腿:“伤着呢,行走不便。”
    学掌柜两手把着椅子靠背,说:“挨了五棍子,走不了了。”
    村主着急将孔德弄走,瞅眼他俩转身去了。
    村主过了衙堂来至院中,找人给老德弄饭,正好看见小马送椅子回来。村主叫道:“来来。”
    小马见村主叫他,应了一声:“村主!”说着便朝村主快步走来。
    “来来。”村主伸手让小马过来。
    小马快步走来,问道:“村主何事?”
    村主回:“快去弄点剩饭剩菜来给那孔德吃,再给他舀瓢凉水。”
    “哦我这就去。”小马转身走了两步,问道:“那饭菜用给他热热吗?”
    村主回:“不用了,让他快点吃饭。”
    “哦。”小马应了一声便去给孔德弄饭弄菜弄水。
    村主要往外走,刚走一步叫道:“对了,将饭菜水都拿到村衙前去,孔德在村衙前呢。”
    “知道了村主。”小马回头回应了声。
    村主出脚便往外走。
    来到衙堂之中,村主抖了抖衣服,心说:“得到远点地方给孔德找个活儿。东南西北四条大街,到靠近村门那给他找。”
    村主想毕,慢步走出衙堂。
    村主站在台阶上,挺胸看了看。此时衙前还剩一些人,这些人皆是闲着没事之人。
    村看眼孔德他们,朝他们走去。
    “吃了饭,你跟我走,我给你找个活去。”村主走至孔德身前道。
    孔德抱拳弯腰施礼道:“多谢村主。”
    村主见了眨了眨眼,说:“这东南西北四条大街,哪里活好找,唯独离村门最近的地方好找。待你吃了饭菜喝了水,你便跟我到东南西北四条大街末端去找活。”
    在一旁两手把着椅子靠背的学掌柜听了,说道:“不用走那远也能找到。”学掌柜往十字街头指道:“去十字街看看,看那里有商家缺人不,到那工资能高点。”
    村主回:“那地方不能缺人,工资高。”村主又道:“到那地工作得挺累呀,人多忙。往远点去,人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