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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看着对面这掌柜:“哎?”
耗子见对面掌柜进了他家铺子,他转过头来,寻思:“我不懂他的意思?”接着小声说:“他是怎么个意思?”
第四百二十一章 老头找人()
学家医馆门前。学掌柜、村主以及老德等人皆看着耗子去叫对面的掌柜。只见耗子走过街道,此时对面掌柜出来朝他迎面走去。二人说了几句话,耗子给那掌柜让路,那掌柜往前走一步,用脚蹭了下地自己往地上一躺。
之后又见耗子将对面掌柜拉了起来,他二人说了几句,只见那掌柜转身回了他家铺子?猫哥说:“那掌柜咋又回去了呢,我以为他要倒地讹耗子呢?”
村主、学掌柜、老德等人也纳闷,那掌柜为何又回去了?他们也想过那掌柜要倒地讹耗子?平静片刻,村主问道:“那掌柜为何又回屋去了?”
老德瞅眼村主,回:“我有两个疑问,一是我看他用脚蹭地假装倒地;二是,他为何又回去了?”
村主道:“我也有这两个疑问,只是未往出说。”
老德回:“村主不是说了一个吗?”
村主回:“我是说,两个未一同说出来。”
这时那耗子过街朝他们走来,他在寻思着什么。待他走至,猫哥在后问道:“耗子,那掌柜为何又回去了?”
耗子回猫哥:“我也不知,我问他,他说他的意思我不懂?”
猫哥听了,叨咕了句:“他的意思你不懂?”说毕,他又问:“那他为何故意往地上倒?”
耗子寻思,回:“他为何往地上倒,这个我也不知?”
这时老德说:“你离他那么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耗子瞅向老德,他认为老德在难为他。他说:“你行你离他近去?”
老德咬牙闭唇看着耗子,道:“你一伙计,要会说话。”老德说着用手指了下耗子。
耗子心里也挺烦,因他扔一只鞋,才令学掌柜与对面掌柜打了起来,他倒不担心他二人打起来,他只担心他二人打过架之后,想起鞋是谁扔的。他也不愿搭理老德,他朝猫哥走了一步,他自说:“老德?”
老德闻言,问:“说我名干什么?”
耗子瞅眼他,回:“啊。”
老德看着这伙计走到另一伙计身旁。耗子对猫哥道:“猫哥,你咋没啥事呢?”
猫哥闻言,问:“我咋有事呢?”
耗子瞅眼猫哥,不再说话。
老德瞅眼村主、学掌柜等人,问:“那掌柜又进他家铺子干什去了?”
耗子回:“回去换衣服去了。”
老德说:“我看他那套衣服好像换了似的,咋又换衣服?”
村主道:“那掌柜是换了衣服出来的,怎,他倒地了又去换衣服?”
那做筐做桶的出来,村主注意过他的衣着,老德并没有太注意,只是未寻思的瞅了几眼,他基本都往脸上看了。
耗子说:“是的,他说他换套衣服去,他说他衣服埋汰了?”
这时猫哥说:“他去村衙也不挨棍子也不啥的,为何要换衣服?”
耗子回:“这我也未想明白,我问他,他说他的意思我不懂?”
这时村主道:“村衙乃全村最高级之处,他去村衙岂能不穿干净衣服?依我看,他是尊敬村衙,担心穿埋汰衣服玷污了村衙。”
老德听了,道:“村主说的不无道理,他被学掌柜踢了一脚打了一巴掌,村主帮他报仇,他岂能穿埋汰衣服去村衙?”
村主闻言,瞅着老德瞄眼学掌柜,说:“不是我帮他报仇,是法律帮他报仇,法律来还他公平。他不穿埋汰衣服去村衙,是尊重村衙,而不是尊重我。”
这时学掌柜问:“为何不是尊重法律,而是尊重村衙?”
村主回:“都一样,在平安村,村衙就是法律,法律就是村衙。”
学掌柜一听也是,道:“那他是为了尊重村衙,尊重法律,才不穿埋汰衣服?”
村主回:“应该是吧,谁穿埋汰衣服往人多地方去。村衙一审案子,衙堂前,都是人。”
学掌柜想早些把棍子挨了,挨了,他就没事了,也省得心莫名的紧张。他见对面掌柜来的太慢,道:“这对面掌柜,咋这慢呢?”
耗子说:“他总换衣服,算这套,第二套了。你说,他去村衙看你挨棍子,穿那么干净干什么?”
学掌柜闻言看着耗子,这时猫哥道:“算这套第二套?他还没穿出来呢?”猫哥说着往对面铺子里瞅。
待猫哥话毕,学掌柜对耗子道:“我挨棍子你舒服是不?”
耗子听了忙伸出双手晃着手说:“不是掌柜,我是说,他看你挨棍子,穿那么干净干什么?”耗子话毕寻思:“这话容易让人听错。”接着他道:“不是掌柜,我是说,您挨棍子,他那么干净干什么?”
学掌柜听了,说:“这话听了,倒找不出毛病。”他看向对面铺子,两脚来回踩着地,说:“这等待的滋味不好受啊。”
老德听了,问:“挨棍子你也等?”
学掌柜听了,回:“早打早利索。”
老德听了也是,早打早完事。他也看向对面铺子,说:“那掌柜换完衣服没?”
学掌柜道:“应该快了。”
学掌柜、村主、老德等人正等对面那卖筐卖桶的出来,这时那老头走出人圈朝他们走来。猫哥见了道:“哎,那老头朝咱们来了?”
不用猫哥说,村主、学掌柜等人皆见到那老头朝他们走来。
老头走来,停在他们面前,只见老头来回瞅了他们几回。老头问:“那把我撞倒之人在何处,我要见见他?”
猫哥道:“观大夫说没把你撞倒,你见他有何事?”
老头回:“我想见见他,见他到底长成什么样?”
猫哥道:“你为何要这样见他?你不倒地讹他了?”猫哥之前见老头是躺在地上的,现在这老头又站了起来,他九层确定,这老头就是倒地碰瓷讹人的。
老头不会说他自己是干什么的,他回:“我要见他,谁跟你说我是倒地讹人的?”
猫哥回:“你见他干什,你是倒地碰瓷的这还用人跟我说吗?”
老头不会承认他是干什么的,他道:“我不是倒地碰瓷的,我要见那位将我撞倒之人,他叫观大夫是不?”
猫哥回:“不错,他叫观大夫,名叫观江海。你说你不是倒地碰瓷的,这谁能信?你瞅瞅,他们都知道你是干啥的?”猫哥说着指了一圈村主、学掌柜、老德等人。
第四百二十二章 来找观医()
猫哥说村主、学掌柜、老德等人皆知老头是碰瓷的,这话他说错了。村主、老德,还有老德媳妇,他三人一直在病房待着,从未见老头倒在地上,他们自打来医馆门口,便见这老头站在人圈之中,未曾见他往地上倒过。
老德问猫哥:“这老头,是倒地碰瓷的?”老德问着用手指着老头手上拿的草帽。
猫哥瞅眼老德所指,说:“你不知他是倒地碰瓷的?”
老德回:“不知。”
猫哥忘了老德、老德媳妇,还有村主,他们三人一直在病房待着。他问:“你怎不知道呢?”
老德回:“我不知这老头是干什的。”
猫哥还未想起来,他道:“这满街的人谁都知道,为何就你不知道?”
老德回:“你怎就知满街之人都知道?”
猫哥道:“这还用说吗?老头之前是躺在地上的,如果他是被观大夫撞倒的,你说他还能站这跟我们说话吗?”
老德问:“我怎未见观大夫把他撞倒?”
猫哥问:“你没见到吗?”
老德回:“我何时见到过?”
猫哥见老德不像撒谎,他低头寻思:“老德咋没见过呢?”他想了一想:“哎!老德好像一直在病房里了?”
想毕猫哥道:“你和,你和谁来着,是不一直在病房里待着来着?”
老德回:“啊,我们刚出病房没太久。”
猫哥听了,问:“你们都有谁?”
老德回:“我,我媳妇,还有咱平安村村主。”
在猫哥刚问过眨眼时间,猫哥以想起来都谁未出来。他听老德说完,道:“我想起来了,不用你说。”
猫哥这话是在老德话毕之后所言,老德听了猫哥的话,而且猫哥说的还很快,他问:“你是想起来了吗?”
猫哥听了,上下看了眼老德,道:“我想起来了。”
老德说:“你是在我把话说出来之后,你才说想起来的?”老德吸了口气,问:“你是不听我说的?”
猫哥真不是听老德说的,他道:“我不是听你说的,我只是一时忘了而已,又一时突然想起来了。”
老德问:“那你为何在我说过话之后才说想起来?”
猫哥回:“我是在我说过话之后想起来,在你说过话之后说出来的。”
老德听了,问:“你说的是真话吗?”
猫哥回:“我说的当然是真的。”
老德问:“你可有什么证据?”
猫哥还真拿不出证据,他被老德问住了。
老德见猫哥不说话,他手指摇动指着猫哥的脸,道:“说不出来话了吧?”
猫哥抓住老德摇动的手指,他道:“不是我说不出来,是这证据不好拿。”
老德道:“不是证据不好拿,而是没有证据。”
猫哥回:“我说的是真话,为何还要证据?”
老德问:“你无证据,如何证明你说的是真话?”
猫哥回:“真话无需证据证明。”
老德问:“你说真话,没有证明,如何知道你说的是真话?”
猫哥回:“我说的就是真话,你爱信不信。”猫哥话毕,将老德的手指松开,任老德指着自己。
老德指着猫哥晃了晃手指,道:“你说的就不是真话,在我告诉你之后,你竟然说的那么快?你告诉我,你是不在耍我?”
猫哥将老德指着自己的手把到一边,道:“你爱信不信,总之,猫哥我说的皆是真话。”
老德也无证据证明猫哥说的不是真的,他也不愿再问下去,他说:“你说的是真是假与我又有何关系?”话毕老德转过身去面向大街,手把着他媳妇肩膀。
老头任由老德与猫哥二人在那说话,待二人说毕,他道:“那位将我撞倒之人在何处,烦劳诸位之中哪位告诉我一声?”老头问着,朝村主、老德、学掌柜等人抱着拳。
村主、老德、学掌柜、猫哥、耗子、以及老德媳妇见了,没一个想告诉他的。
老头见了,问:“诸位难道没听见吗?”
他们没一个想告诉,却皆想着让别人告诉,毕竟这是老头与观大夫的事,他们不好参与。又听老头问,他们之中仍没有一个说话,皆等着别人来说。
老头见又无一人说话,他又一次问道:“诸位之中,哪位可否告诉老朽?”
他们见老头又一次问,也想告诉老头,但却也想着让别人告诉老头,他们犹豫犹豫,又无一人说话。
老头见了,等着他们谁告诉,等着等着又无一人说话?
这总是无人说话,老头不耐烦了,他跺了下脚道:“既无人告诉老朽,老朽便亲自去找他。”话毕老头欲走,见他们皆堵在医馆门口,道:“请诸位为小老儿我让下道,小老儿我要亲自见见那观大夫。”
村主见了,第一个先给老头让了道。
老德、学掌柜等人,见村主都给老头让道了,他们先后也给老头让了道。
老头未想到他们能给自己让道,他将草帽戴在头上,弯着腰走进医馆。其实老头腰并不弯,他只是与众人说话,说的累了。
老头进了医馆,弯着腰喊道:“将我撞倒那人,谁是观大夫?”老头看了一圈,见柜台里正对着自己那大夫正是撞倒自己那人。
医馆里所有人听到喊声,皆看向老头。老头直朝观大夫走去。
观大夫柜台前不知什时来个病人,这病人是个中年妇女,切菜时把手指头切掉了。妇女断指上包着厚厚的布,正与观大夫说话。
观大夫看了几眼老头,并未与他说话,而是继续跟断指妇女说话,只听他道:“你把断指举过头顶,别放在柜台上,举过头顶出血少。”
断指妇女听他所言,将断了手指的手举过头顶,她问:“大夫,我的手指还能保住不?”
观大夫回:“你断的时间不是很长,应该可以保住。”
断指妇女道:“请大夫帮我保住手指。”
观大夫道:“别急,你先坐到那椅子上,我看断指处有无脏物。”话毕,观大夫喊道:“伙计!给我舀瓢水来。”
在门口的猫哥和耗子闻言迟疑了下,耗子猫哥一同道:“来啦!”
第四百二十三章 妇女指伤()
断指妇女听观大夫之话立即到椅子上坐下,观大夫缓步走出柜台,伙计猫哥与耗子闻唤缓步走至观大夫身旁。
猫哥问:“观大夫,我与耗子谁去舀水?”
观大夫回:“谁去都行。”观大夫说着走至断指妇女身前,对断指妇女道:“你把断指的手臂一直举过头顶,往死里掐住伤口,莫让它流太多血。”
断指妇女点点头,问:“大夫,请你帮我保住手指。”
观大夫回:“放心吧,我会尽力而为。”
话毕,观大夫问:“你俩谁去舀水?”
猫哥看眼耗子,道:“耗子,要不咱俩一同去舀水?”
观大夫瞅眼他俩,问:“你俩去舀一瓢水呀?”
猫哥回:“我俩一个舀水一个跟着。”
这时断指妇女说:“让他俩快去呀?”
观大夫听了立刻应了一声,朝猫哥、耗子喊道:“你俩快点去呀?”
猫哥、耗子闻言张嘴睁眼看着观大夫,之后耗子道:“好,我俩这就去。”话毕耗子拽了拽猫哥衣袖,说:“走啊猫哥?”
猫哥瞅眼耗子,转身道:“你先走。”
耗子听了,转身说:“一起走。”
猫哥应了一声,与耗子一同走去。
那断指妇女道:“舀瓢水也得俩人,还这么慢。”
观大夫回:“这就不错了,有一回我们医馆舀瓢水六七个人去,比这还慢。”
断指妇女忍着疼,忍得满脸都是汗,连头发都湿了。她道:“你们医馆能把病人着急死?”
观大夫回:“是你自己着急,你把心放宽就没事了。”
断指妇女闻言瞅眼观大夫道:“是我自己着急了?”
观大夫低头瞅着断指妇女回:“当然是你自己着急啦?”
断指妇女的右手一直攥着左手断指,她瞅眼观大夫,在那寻思:“是我自己着急了?”
这时观大夫问:“你切菜怎把自己手指切得这么严重?”
断指妇女闻言应了一声,她道:“我当时切饺子馅子,先时是手按着切菜,后来是手按着剁着切菜,我家那菜刀是用好铁打造,亦十分锋利。”
观大夫听了,张口看着断指妇女,问:“你切菜敢用手按菜剁着切?咱不说好铁打造十分锋利的菜刀,就算是废铁打造没有刃的菜刀,咱也不能用手按着剁着切,虽说切不掉手指也能把手指敲骨折他?”
断指妇女闻言看着观大夫,觉得观大夫这人十分胆小,她道:“切菜吗,不都那么切吗?”
观大夫看着断指妇女将头一抬,瞅眼她包着布的断指道:“你看,你这不把手指切折了吗?”
断指妇女道:“我这是意外。”
观大夫道:“意外,你这意外有点大了,就切菜而言。”
断指妇女说:“那菜刀是新刀,我寻思用他切馅试试,切着切着不知怎地,我就想剁着切,看是否会剁到我的手。”断指妇女顿了下接着又说:“我当时不去寻思往手上切好了,我寻思着就控制不住我拿刀的手,眼瞅着它把我手指切了下去。”
观大夫听了,倒吸了口气,说:“拿刀你不能乱想,乱想就容易往自己手上切?”
断指妇女闻言仔细瞅着观大夫双手。观大夫见了,问:“你瞅我手干什么?”
断指妇女回:“你手指被自己拿刀切过?”
观大夫瞅眼自己双手,说:“我又不傻,往自己手上切啥?”
断指妇女忍着疼,头发似被汗水洗过一般,满脸的汗水皆如黄豆般大。她道:“我是被切断手指才知拿刀不能乱想,你未被切过如何得知?”
观大夫回:“那玩应非得被切过才知道?我切菜时曾经也寻思过,寻思刀刃锋不锋利,寻思着手就不听控制,我当时一害怕,赶紧把刀扔了。以我学医的分析,不是心里作用,就是手当时手不听使唤。”
断指妇女听了,说:“我当时也想把刀扔了,就是没控制住我手。”
观大夫说:“你剁馅子手不拿开,那不早剁呢吗?”
断指妇女说:“我当时把手拿开好了。”
观大夫笑了下说:“我倒感谢你没把手拿开。”
断指妇女闻言,问:“感谢我?还感谢我没把手拿开?”
观大夫无声的笑了笑,道:“你要是把手拿开,手指还能切断吗?你手指不切断,我医馆就挣不到你这份钱?你知道我为啥感谢你了吧?”
断指妇女闻言瞅着观大夫,脸上留着汗道:“大夫,你说的这是啥话?”
观大夫看着断指妇女,回:“我说的这是啥话?我说的这是真话?”
断指妇女闻言,倒被观大夫的诚实感动了。她说:“你这人咋能说出真话呢?”
观大夫回:“我这人向来都说真话。”
断指妇女见那俩伙计还未将水舀来,他问:“那你告诉我那俩伙计什把水舀来?”
观大夫往病房后门瞅了眼,后门虽开着,但并未见到猫哥、耗子身影,他说:“估计快了,咱俩都说多少话了?”
断指妇女头脸上的汗都湿到了衣服上,他看着观大夫道:“谁跟你说多少话了?你有病啊?”
观大夫闻言抬头向后退了步,瞅着断指妇女,说:“您这是怎么了?”
断指妇女喊道:“你那俩伙计掉井里了,一瓢水舀这长时间。”
观大夫回:“他俩干活就这样,比我们大夫都慢。”接着他又道:“哦,你两手一直举过头顶,使劲攥住手指。”
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