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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德听了问:“好找你为何说柜台里好像没有呢?”
观大夫回:“我只站这瞅,又没过去认真找,还有大夫挡着,不便完全确定。”
孔德听了朝观大夫抱拳道:“麻烦大夫帮忙仔细找找。”
观大夫左右瞅瞅说:“我还得等病人看病,你进来瞅瞅吧。”
孔德将抱着的拳朝观大夫动了动,回道:“行。”
孔德话毕,转身便往出入柜台的入口走,观大夫与康大夫便是从那入口进出的。孔德走进柜台,观大夫看着他说:“你仔细找找。”
孔德走进柜台,柜台里的地面是木板的,皆刷了漆,看上去比较干净,只是一些脚底带进来的灰土,并无杂物。柜台里是空的,还分层,可以放东西。孔德见柜台里是空的可放物品,他瞅了瞅柜台后的地面,便弯下腰来专瞅柜台里。
孔德弯腰瞅着柜台里,一步步往前走。观大夫见了,问:“能扔那里去吗?”孔德弯着腰瞅着柜台里回:“鞋扔到药柜上可弹入这里来。”
观大夫一听有道理,真备不住鞋就被弹进里面去?观大夫想到此,亦弯腰往柜台里面瞅,看老德的鞋子是否真在里面?
孔德见观大夫也在找,暗中感谢了他一下。孔德弯着身一步步往前找,观大夫也弯着身往前找。那康大夫正与病人交涉,忽见观大夫与孔德猫着腰走到自己身旁来。康大夫问:“找什么呢?”
观大夫抬了下头,说:“找鞋。”
“找鞋?”康大夫说了一句,之后他又问:“找啥鞋?”
观大夫抬头瞅了眼康大夫,说:“你刚才没听到我与后面那人说话?找老德的鞋?”
康大夫适才一直与病人谈话,虽听到观大夫说话,但并未往耳朵里听,他听找老德的鞋,想了下忽然想起老德打他媳妇时扔的那只鞋。
康大夫回想起来,他低头瞅观大夫道:“他把鞋扔这里来了?”
观大夫回:“可能吧?”
康大夫躲了下观大夫,让观大夫好走过去。康大夫未如观大夫帮忙找鞋,而是继续与病人交涉,孔德过来时,他也为孔德让了下。
观大夫与孔德皆弯着腰仔细瞅着柜台里往前找,其他大夫见了先后皆问了句,观大夫亦先后回了他们。
柜台是直角的,一侧对着医馆的门,一侧对着病房,观大夫与孔德一直找至对着病房柜台的尽头。他两个在尽头直起腰来,脑门上以找出一层汗。尽头有个隔板,将板子掀起便可由此处走出柜台。
二人找至尽头,并未找到老德的鞋,他两个皆在想:“鞋哪去了呢?”想着瞅着医馆里其它地方。
他两个纳闷,一只鞋也不算小,它怎么就不见了呢?
“这鞋哪去了呢?”观大夫说了一句。
孔德瞅着观大夫没有说话。
走至尽头未找到鞋,观大夫伸手把向隔板,不知不觉的将其掀起来一些。见掀起了些,观大夫不知怎地将它完全掀了开,然后走了出去。
见观大夫走了出去,孔德无主见的也跟着走了出去。
孔德跟着走几步,观大夫停下,孔德左右瞅瞅,无主见的问:“大夫?”他问了句大夫便瞅着观大夫。
观大夫闻言并未瞅着孔德,他问:“干啥?”
孔德回:“还怎么找?”
观大夫在柜台内未找到老德的鞋,他闻言去瞅柜台外的屋地,说:“柜台外你找清楚没?”
孔德回:“柜台之外我都找了好几遍了,连老德鞋的影子都没看到?”
第三百七十章 去问伙计()
老德的鞋子不知被他扔到哪里去了?观大夫不信任孔德,他又在柜台外找了几遍。孔德以在柜台外找过,并未见到老德的鞋子,他见观大夫也找了几遍,见观大夫停止找鞋,他问:“找着鞋了吗?”
观大夫闻言回道:“没找着?”
孔德就奇怪了,鞋到底哪去了?两个人找了好几遍皆未找到?
观大夫从柜台里仔细找到柜台外,又在柜台外仔细找了几遍,皆未见到老德扔丢的鞋,他觉得十分奇怪,老德的鞋哪里去了?
观大夫想不出老德的鞋哪里去了,他问孔德:“你说老德的鞋到底在哪儿呢?”
孔德亦想不出老德扔的鞋在何处,他回:“我也不知道。”孔德说着瞅了一遍柜台外的地面。
观大夫说:“是不让谁捡了扔了?”
孔德闻言,一想还真有可能,他道:“谁会扔鞋呢?”
这时观大夫忽然想起伙计,他道:“该不会让伙计扔了吧?”
孔德闻言心道:“是让伙计扔的吗?”想毕他道:“伙计扔鞋干什么?”
观大夫闻言,问道:“你看到伙计扔鞋了吗?”
孔德回道:“未曾见到?”孔德说着摇了摇头。
观大夫问:“你未曾见到,为何说伙计扔鞋干什么?”
孔德闻言想了一下,解释道:“大夫,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伙计扔鞋干什么?而不是伙计扔鞋干什么?”
观大夫听了,侧身瞅向孔德,一点未听清孔德说的是什么?他问:“你能把话说清楚不?”
孔德闻言想了下,一想自己说的两句话一模一样,虽说意思不同?他道:“那两句话看上去一样,但意思不同,你仔细想想?”
观大夫不想倒没事,一想更蒙,他索性道:“你告诉我怎么个意思不同?”
孔德闻言在心里解释了下,却没法解释,或是没想出办法解释?他解释不了,回道:“这话都相同,不好解释?”
观大夫问:“怎么个不好解释?”
孔德回:“就是不好解释,说不出来的不好解释?”
观大夫闻言狐疑,问:“怎么个不好解释,怎么个说不出来的不好解释?”
孔德闻言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道:“就是不好解释?”
观大夫说:“怎么个不好解释,那话都是一样的?”观大夫认为,话皆相同,那么意思当然也就相同。
孔德却说:“就是那话皆相同,因而不好解释?”
观大夫说:“有什么不好解释的,意思都一样!”
孔德说:“意思不想同,你仔细想想,伙计他扔鞋干什么?”
观大夫闻言,只想他这一句的意思,心里嘀咕:“伙计他扔鞋干什么?”他这一想,还真想出了另一种意思,那另一种意思是,伙计他扔鞋干什么?话虽相同,但可理解出不同的意思,这意思似乎只能理解,不能言传。
观大夫想出了另一种意思,也就知道这句话看上去相同,实则真如孔德所说,意思却不同。
想毕,观大夫说:“那你说,伙计是把鞋扔了,还是未扔?”
孔德说:“这是否是伙计扔的,还不知道,如何确定是他把鞋扔了,还是未扔?”
观大夫闻言看向孔德,他觉得孔德是在骂他。但观大夫一想孔德说的也在理,他问:“那如何确定是否是伙计扔的?”
孔德想了下说:“这还不好办吗,问问伙计不就知道了?”
观大夫闻言往医馆四处瞅了瞅,一个伙计也未见到,他道:“伙计都哪去了?”
孔德说:“有一个在病房里呢?”
观大夫听了,瞅向病房,说:“走,去病房问问去。”说着,观大夫便往男病房走去。孔德在后跟着说:“不知女病房里是否有伙计?”
观大夫闻言停下,说:“女病房里应该没人。”
孔德亦停下,他问:“大夫,你又未进去,如何知道里面无人?”
观大夫听了,他道:“伙计不能进去,伙计进去时,门都是开着的。”
孔德闻言,不好再多说,他道:“那咱去男病房问那叠被的伙计?”
观大夫回:“走。”说着几步便进了男病房,孔德则跟在他的后面。
病房里的人皆等着孔德将老德的鞋找来,伙计仍担心孔德会报复他踹了孔德一脚,他见观大夫和孔德一同走进病房,一下由蹲着半站了起来?他不知孔德啥意思?
观大夫进了病房,直朝伙计走了过去。伙计见观大夫直朝自己走来,心中甚怕。观大夫走至伙计身前,见伙计看到自己进来,突然由蹲着半站了起来,他一只手把着伙计肩膀问:“你把老德鞋扔哪了?”
伙计睁着双眼,看着观大夫,登时吓出一身冷汗,他感觉观大夫要帮孔德自己踹过他一脚!他害怕道:“观大夫,我啥时扔老德鞋了?”
观大夫见伙计看自己的眼神,甚是害怕,观大夫不知伙计为何害怕自己,他把着伙计肩膀用手抓了抓道:“你没把老德鞋扔了吗?”
伙计听了张着嘴儿瞅着观大夫,感觉观大夫要帮孔德揍自己似的,他慌道:“观大夫,我啥时把老德鞋扔了?”
观大夫闻言向孔德靠近了些,问:“你没扔吗?”
伙计看着观大夫回:“我啥时扔老德鞋了?”
观大夫把着伙计肩膀瞅着他,问道:“你没扔你慌什么?”
伙计张着嘴儿看着观大夫,甚是害怕!他认为观大夫在难为他,帮孔德报那一脚之仇。伙计慌张的张嘴儿看着观大夫,他道:“观大夫,我从未扔过老德的鞋?”
观大夫问:“你没扔过,那老德的鞋哪去了?”
伙计瞅了眼地上那只老德的鞋,他知观大夫说的是孔德所找的那只鞋,他瞅完地上的那只鞋回道:“观大夫,我真不知道,老德那只鞋哪去了?”
观大夫瞅着伙计,感觉伙计好像未扔过老德鞋似的,他问:“你不知道你慌什么?”
伙计看着观大夫,也感觉观大夫不像要打自己似的,他回:“观大夫,你一进来就直向我而来······”说到此,伙计问道:“观大夫,你是否是帮孔德报我踹他那一脚之仇来了?”
第三百七十一章 去找耗子()
观大夫闻言瞅着伙计,不知伙计在说什么,他问:“你说的是什么?”观大夫说着,将把着伙计肩膀的手拿了下来。
伙计见观大夫把手拿了下来,他放松了不少,此时他直起腰来,回道:“观大夫,你是否是帮孔德来报我踹他一脚之仇来了?”
观大夫没有听懂伙计说什么,他道:“我为何听不懂你说什么?”
伙计闻言解释道:“刚才不久,我曾踹过孔德一脚,刚才我见你与孔德一同进来,你是否是帮孔德来报我踹他那一脚之仇来了?”
观大夫闻言听明白了,他道:“你踹孔德与我无关,我是来问你,老德那只扔丢的鞋哪去了?”
伙计听了,未完全明白,他知观大夫不是来帮孔德报仇来了,但他不知观大夫为何要问他老德那另一只鞋哪去了?他问:“不知观大夫,为何要问我老德那另一只鞋,何处去了?”
这时孔德说话道:“观大夫是来问你,扔没扔过,老德那扔丢的鞋?”
伙计闻言看向孔德,他却问道:“你记不记仇?我帮你舀过水,喂你水喝?我虽踹过你一脚,那也是因你指着我让我去帮老德找鞋?”
孔德回说:“凭你为我舀过水,喂我水喝,你踹我一脚的事,咱俩就算扯平了。”
伙计闻言朝孔德抱拳说:“君子一言。”
孔德闻言抱拳回道:“驷马难追。”
伙计见了,大幅度动了动抱着的拳,说:“孔德乃君子也。”
孔德见伙计说自己是君子,非常高兴,他朝伙计动了动抱着的拳道:“伙计夸奖了,我孔德······”孔德说到此,扭头瞅了眼老德媳妇,他瞅了一眼,立刻又将头扭了回来,他道:“我孔德还应向君子学习。”
伙计不知,孔德为何要瞅一眼老德媳妇,他寻思了下,未寻思出什么,他朝孔德动了动抱着的拳说:“孔德谦虚了。”
孔德动了动抱着的拳回道:“惭愧惭愧。”
老德见孔德说话时,扭头瞅了自己媳妇一眼,他瞪了眼孔德,认为孔德在挑衅自己。他看向孔德,待孔德说完道:“孔德,你刚才什么意思?”
孔德闻言,瞅向老德,将抱着的拳缓缓放下分开,孔德担心老德知道自己的两颗门牙是怎么没的,他以为老德看出了端倪,这时他又瞅了眼老德媳妇,他说:“老德大哥,我没什意思。”
老德见孔德又瞅了眼自己媳妇,他立刻朝孔德瞪出双眼,问道:“瞅啥?”
孔德闻言不敢再瞅,将身子背了过去,也未回老德的话,他心中有些紧张。
老德见孔德背了过去,瞪了瞪他,未再说话。
观大夫见孔德与老德完事了,他朝伙计道:“伙计,老德扔丢的那只鞋,你真未将其捡了扔掉吗?”
伙计回:“我都未往那处想,如何将其扔掉?”
观大夫说:“那老德扔的那只鞋哪去了?”
老德问:“我那只鞋还能找着不?”
伙计说:“是不让‘耗子’给扔了?”
耗子也是医馆的伙计,观大夫听了,说:“能是耗子扔的吗?”
伙计说:“医馆除了我,就剩他打扫医馆,要不你去问问,估计老德的鞋让他当垃圾给扔了?”
观大夫决定问问耗子去,他为了确定,再次问这伙计说:“你没扔老德那只鞋?”
伙计回:“我好像都未看到他把鞋扔哪,如何又把他的鞋扔了?”
观大夫听了,可以说以确定老德那只鞋并非这伙计所扔。他问这伙计:“耗子在哪儿,你可知道?”
这伙计回:“没在医馆吗?”
观大夫回:“我适才四处看了,医馆里一个伙计没有。”
伙计问:“那耗子去了哪里?”
观大夫问:“你不知他在哪吗?你俩经常在一起?”
伙计心道,我俩确实经常在一起,但他此时在何处,我还真不知道?想毕伙计开口道:“我与耗子虽每天在一起,但他此时在哪,我不知也。”
老德道:“那耗子除了在医馆还能在哪儿,在医馆找找,问他是否看到过我鞋?”
观大夫本是大夫,却不知为何找起老德的鞋来了,他闻言对伙计和孔德道:“请二位与我找耗子去。”
观大夫话毕转身欲走,却被伙计说话止住道:“观大夫,我还得叠被子呢?”
观大夫闻言瞅病房里的被子,只见病房里所有的被子,仍旧没有一个叠好?他看向伙计,怒瞪着眼,说:“以多久矣,被子为何一个也未叠好?”
伙计看了一眼,回说:“有事情耽搁了,不然至少能叠好一半。”
“有事情耽搁了?”观大夫说了句,接着他又道:“再有事情耽搁,叠个被子还不快吗,你一个都未叠好,你都干啥了?”
伙计回:“帮孔德舀水,喂他水喝,他都快闭上眼了。之后又与孔德闹了矛盾。”
观大夫听了,觉得伙计与孔德如小孩一般,先时亲如兄弟,之后因点小事便打了起来。一想伙计与孔德如小孩一般似的,他也不愿再问伙计,他道:“你不与我与孔德一同找耗子去?”
伙计听了,不知是在病房叠被子,还是与观大夫孔德一同去找耗子?他想了下,看了眼观大夫眼睛,说:“那我与观大夫、孔德,一同去找耗子?问他把老德鞋扔哪儿了?”
观大夫说:“你爱去不去。”话毕观大夫转身对孔德道:“走,去找耗子。”
孔德抱拳回道:“好。”话毕跟在观大夫身后。
伙计想了下,决定先去找耗子,然后回来再叠被子。想毕,伙计快步朝孔德、观大夫跟了过去。
村主见伙计、孔德、观大夫皆去问老德的鞋子去了,他在病房里道:“老德鞋让人扔了?”
老德坐在床上,双手按着床,说:“一只鞋都给我扔了,没把我放在眼里。”
老德媳妇却道:“把你鞋扔了算对了,把你鞋扔了,看你怎么打我?”
老德看眼媳妇,倒无话可说。
见老德不说话,老德媳妇道:“怎不说话了?”
老德瞅眼媳妇,仍是无话可说。
第三百七十二章 去了茅房()
观大夫、孔德还有病房里的伙计,皆走出病房,找伙计耗子。观大夫四处瞅瞅,走至柜台进出口旁停了下来,这柜台是面向医馆门的。观大夫问:“耗子干什么去了?”
孔德与病房里的伙计互瞅一眼,他二人皆不知耗子干什么去了,皆回:“不知道?”
观大夫是背对着二人,他问伙计:“伙计,你说耗子会在哪儿?”
这伙计经常与耗子躲在无人看到之处,偷懒歇着。他心想:“耗子不会躲起来了吧?”想到此,这伙计不可能将耗子躲起来的事说出去,他道:“耗子去没去茅房?”
观大夫乃是大夫,先是不知怎的找起了老德的鞋子,现在又带着孔德与‘猫哥’找上了伙计耗子。猫哥便是这伙计,从病房与孔德、观大夫出来的伙计。观大夫道:“我们去茅房,看耗子是否在茅房?”
伙计猫哥与孔德闻言皆动身欲走,以身体告诉观大夫,他二人同意去茅房找耗子。观大夫动身左右回头走了他俩一眼,感觉出他俩非常同意去茅房找伙计耗子。观大夫道:“走。”说着便走。
伙计猫哥与孔德跟着观大夫由后门出了医馆,直往茅房去,刚过那不高放着花盆的花墙,便听一人轻声问道:“你们干什么去?”
观大夫与孔德伙计猫哥快步走出好几步,感觉有人在说话,他们同时皆停了下来,回头去瞅,只见墙角之处一人躺在摇椅上正眯着眼瞅着他们三个。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这学家医馆学掌柜。
学掌柜见到他们三人从后门出来,只是无力的问那么一句,未想到他们三个走出挺远竟听到了?
“掌柜的。”观大夫见到学掌柜说了一声。
学掌柜眯着眼大声问:“你们三个干什么去?”三人之中,观大夫、伙计皆是医馆的,只孔德不是,学掌柜瞅着孔德接着用一根手指指道:“那不是医馆门口与磨刀磨剪子的吵吵那人吗?”
观大夫知道掌柜的在那凉快,他闻言瞅了眼孔德,用手指指了下道:“这人正是在门口与那磨刀磨剪子吵吵之人。”
学掌柜闻言瞅向孔德,不知孔德为何会与观大夫、伙计猫哥一同往院中走?想毕,学掌柜问道:“他怎与你俩走入院中来了?”
观大夫回道:“哦掌柜的,我们是来找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