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德瞅着那两扇门道:“病房你不能多写俩字吗?”
观大夫问:“多写俩什么字?”
老德闻言瞅向观大夫,觉得观大夫有点傻,说:“多写俩啥字你不知道?”
观大夫瞅瞅两扇门墙上的男女俩字,心道:“这也不用再写什么呀?”睁着眼珠子寻思了下,说:“我看也不用再写啥呀?”
老德躺在床上指道:“你不写啥那就是厕所。”
医馆里其他病人开始找大夫看病,那咬着牙捂着肚子的病人是康大夫的病人,他朝康大夫走了两步,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饭菜来。
康大夫见了走过去,蹲在地上瞅他吐的饭菜,看过之后他站起身,说:“你的胃病还不是很严重,没吐血。”
捂着肚子的病人朝地上吐了几口口中残余,说:“大夫,我肚子疼地不行了。”
康大夫知这病人不是严重的那种,拖也拖不严重,除非他出了医馆不治,他再拖也不能拖到晚上去,即使拖到晚上,这病人也拖不严重他。
康大夫想到此,再拖下去也是浪费时间,他向柜台里走去,道:“来柜台前,给你开点药。”
捂着肚子的病人,被他的家属搀扶着朝柜台走去。
见捂着肚子的病人去柜台了,观大夫对老德说:“写上男女俩字,就非得是厕所?”
老德道:“两个门两个屋,还写了男女俩字,不是厕所还能是啥?”
观大夫道:“那你告诉我,多写那俩字是什么?”
老德说:“你是真蠢那,那俩字应该是‘厕所’俩字,男厕所,女厕所。”
观大夫听了:“啥!那是病房,你加这俩字,那不真成厕所了吗?”
老德张嘴笑了,说:“口误,应该加‘病房’俩字。你看,加上病房俩字,人一见就知,那是男病房和女病房。不加,那就是厕所。”
观大夫瞅了瞅,两扇门墙上的男女二字,平时在医馆他还真没注意这俩字的另外含义,因这里是医馆,那男女二字指的应该就是病房。听老德一说,一瞅还真像厕所。
观大夫看向老德,浑身哆嗦了下,说:“老德真不愧是教私塾的,明明是病房,让你一说,竟成了厕所。”
老德道:“不是我说,你那一看就是厕所。”
老德媳妇道:“还看不看伤了?”
老德回:“看。”话毕从病床上支起身子,伸出一只手道:“来孔德。”
孔德见了缓步走了过去,问:“啥事?”
老德抖了抖伸出去的手,说:“你和我媳妇,把我架进病房去,这都看不出来。”
孔德饿得发昏,智商也变低了,老德不说,他还真没看出来。他应道:“哦好,我跟嫂子把尔架进病房去。”
老德媳妇以在老德身旁,扶着老德另一只胳膊,老德说:“先慢点。”
老德被慢慢扶下床来。观大夫哆嗦着身子,突然想小解,他指着男病房道:“先把他架进病房去,我去趟茅房,凉出小解来了。”
老德搂着媳妇和孔德,看着缩着身子的观大夫,道:“快去快回。”
观大夫刚转身要走,闻言停住瞅向老德,道:“我是大夫,你是病人。”话毕缩着身子朝医馆后门迅速跑去。
老德喊道:“大夫,快点!”
观大夫没理老德,一脚踹开后门便出了去。
见大夫出了去,老德动了下两只胳膊:“媳妇孔德,把我架进去。”
孔德没有力气,老德媳妇有力气,两人一高一低的,将老德往南病房架。老德道:“孔德坚持点,一气把我架到床上去。”
老德被一高一低的架到男病房前,男病房门是关着的,老德在两人之上道:“孔德,把门打开。”
孔德架着老德以使出全身力气,他两手死死的抓住老德的手臂,若伸出一只手去,定然拽不住老德。孔德挤出力气说话道:“老德,我开不了。”
老德道:“用脚踹开。”
孔德用脚踹开的力气也没有,他挤出力气说:“村主,帮个忙,把门踹开。”
一直背手的村主闻言瞅向孔德,说:“老德家的,你把门踹开,要不老德你用好脚把门踹开。这点小事,还用我出脚吗?”
第三百四十一章 进了病房()
村主让老德媳妇把门踹开,又让老德用未伤的腿将门踹开。村主不说,老德媳妇正想把门踢开,村主一说,老德媳妇不知怎的不想踹了。
老德被媳妇和孔德架着,他道:“哎,我来踹。往前点。”
孔德听了先向前挪了一下,老德媳妇随后跟着也挪了一下。老德轻轻一脚将门踢开。孔德、老德媳妇将老德往病房里架,老德道:“快点。”接着又道:“哎等会!”
孔德和老德媳妇闻言停下,老德媳妇问:“怎么了?”说着瞅了眼老德头前的门框。老德道:“门框子。”话毕脑袋向后一仰道:“来,往里抬。”
孔德与老德媳妇将老德架进男病房,病房里一个病人没有,床上的被子全都乱七八糟,有的还扔到了地上。老德媳妇说:“这是怎么整的?”
“哪个床?”孔德挤出力气问。
老德用舌头指道:“墙角那个。”
孔德与老德媳妇将老德架到东北角的病床上,老德小心的躺下,说:“媳妇,看完伤给我做点好吃地。”
老德媳妇将被子叠好放到墙边说:“看完伤,给你炖只王八,补补。”
村主在病房门口听到王八俩字立刻走了进来,寻思了下问:“多大的王八?”
老德见村主进来问王八,担心村主管他要王八吃,慌道:“没啥王八,就是两只蛤蟆。”
“没啥王八?”村主明明听见老德媳妇说给他家老德炖王八吃,给老德补补伤口,亦补补膝盖。想毕问:“我听你媳妇说,炖王八吃,没听到蛤蟆俩字呀?”
老德躺在床上说:“村主,你可能听差了,我媳妇说炖俩蛤蟆,没说炖王八。你在外面可能没听清。”
村主瞅向老德,自己耳朵不聋,王八和蛤蟆还是能听清的。他道:“王八和蛤蟆我还听不清吗?”
老德说:“村主你听差了,是蛤蟆,不是王八。”
孔德虽饿的发昏,却也听清了,他说:“我听嫂子说是王八,蛤蟆是你说的?”
老德闻言瞅向孔德,寻思下道:“你和村主都听差了,我媳妇说的是蛤蟆,炖个蛤蟆给我吃。”
“炖个蛤蟆给你吃?你说谎能寻思下不?”村主听了问。
老德不知,问:“怎么了?”
孔德说:“哪有炖一只蛤蟆的,人家炖一锅都几十只上百只。”
村主说:“你看,孔德都看出来了。”
那观大夫缩着身子一脚踹开后门,直奔茅房。这医馆掌柜正好从他的房中出来,见到观大夫踹门而出,全身湿透,迅速的似往后院跑,他叫道:“哎!观大夫,咋地了?”
观大夫着急上茅房,倒没注意到掌柜的,听到掌柜的喊缩着身子停下,笑脸道:“掌柜的,啥事?”
这学家医馆掌柜名叫学九车,他道:“我问你咋地了,这咋整地,掉洗脸盆里了?”
观大夫一听,也不好向掌柜的说,他缩着身子说:“掌柜的我上趟厕所。”说着便跑。
“哎!”学掌柜伸手叫道。只见观大夫头也不扭,慌忙向后院跑去。
“这人。”学掌柜的说了句,甩了甩胳膊转身进屋去了。
村主与孔德皆听了出来,老德只能强行抵赖下去,道:“村主与孔德二人,皆听差矣,吾妻说的乃蛤蟆也,非王八呼。”
孔德抱拳道:“老德先生,吾适才听之,确是王八呼,非蛤蟆哉也矣。”
村主背手道:“老德欺骗吾与孔德耳朵也,吾听之确是王八,非蛤蟆呼也矣。”
老德妻曰:“我说之确是王八,非蛤蟆也,是吾家老德听差也。”老德媳妇不知村主要王八,所以将真话说了出来。老德媳妇这人,即使是村主要王八,她也不会给。村主要不要王八,对于老德媳妇,她无所惧。
其实村主也并未说要王八,只是老德担心村主向他要,所以老德要一直抵赖下去,不将真话说出来。
老德见媳妇将真话说了出来,瞪着眼瞅着媳妇,还略微张着嘴。
这时浑身湿透的观大夫快步走了进来,瞅瞅这屋子里的四人,见有被子在地上,问:“谁把被子扔到地上的?”
四人瞅去,老德说:“我们进来时,就见它在地上。”
观大夫寻思:“难道是昨天的病人扔的?”想毕喊道:“伙计,进来收拾收拾屋子。”喊毕瞅着病床上乱七八糟的被子,说:“这伙计也不收拾收拾。”
一伙计应了声很快走进屋子来,他瞅瞅问:“观大夫怎么收拾?”
观大夫指道:“那地上被子拿到床上去,把所有被子都叠好他,你看看这乱的。”
伙计好几天没进这屋了,为的是偷懒,他瞅瞅外面,外面还有别的伙计。别的伙计没有跟着进来,这伙计心道:“看来只有自己弄了。”
观大夫道:“快弄,想啥呢?”
伙计寻思完应道:“哦好。”话毕瞅了瞅每个床上乱七八糟的被子,最后走向地上的被子,将被子捡起抖了抖,之后放到床上去叠。
观大夫瞅完伙计,浑身湿透的他,打了几个冷颤,缩着脖子走至老德床前,抱着胳膊说:“把下身露出来,我看看膝盖。”
老德做起来,说:“谁帮我脱一下。”
老德媳妇走过来,来帮老德,看到老德脚上只有一只鞋,回头瞅了一眼,说:“你光脚回家吧。”说着把老德另一只脚的鞋脱下来,一转身扔了出去。只听病房外有人喊道:“哎!”
老德媳妇一瞅扔到了人,朝外喊道:“兄弟不用谢,我不是故意的,都怪我家老德!”
被扔的人将鞋捡起,回道:“谢了啊!”话毕将鞋生气的扔了回来。
老德媳妇大叫一声,竟将鞋子接住,缩着脖子说:“谢了兄弟。”
被扔的人道:“以后瞅点人再扔。”
老德媳妇朝病房外笑了笑,转过身来瞅着老德。
老德道:“乱扔什么,砸坏了不得赔钱吗?”
老德媳妇看到老德的鞋,想起老德拿鞋砸她,因而一时生气,将老德另一只鞋脱下往病房外仍去。
第三百四十二章 看过伤势()
老德见媳妇扔鞋子,知她是生自己气,自己在医馆拿鞋子砸了她。但老德担心媳妇砸坏人,还是嘱咐了媳妇一句。
老德媳妇砸了人,不怪别人不怪自己,只怪老德。若不是老德拿鞋子砸她,她怎会生气乱扔鞋子?见老德说自己,她瞅着老德,又气又恨,明明是你拿鞋子扔我,你不扔我,我能乱扔鞋子吗?你不向我赔礼,反倒责备我?
老德媳妇越想越气,瞅着老德,因为喜欢他,硬将气压了回去。之后挤出笑脸道:“老德我错了。”
老德摸了摸媳妇的手,道:“以后注意。”
老德媳妇瞅着老德,心中问道:“这事怨我吗?”看着老德,很想把压着的气,爆发出来。
观大夫浑身湿透,在那缩着脖子弯着身子,背着手说:“膝盖还看不看了?”
老德说:“看。”
观大夫说:“把下身脱掉,我瞅瞅膝盖。”
老德坐那叫孔德说:“孔德,过来帮个忙。”
孔德过来帮老德脱下身,外衫长隐私处并未露出来。
老德的伤膝露了出来,观大夫瞅了瞅,问:“膝盖如何伤的?”
老德回:“直接撞地上撞的。”
观大夫问:“怎么直接撞地上撞的?”
老德回:“就是单腿蹦跶,两手把着脚脖子斗鸡撞拐子,我当时没站稳,把着脚脖子,直将膝盖撞到了地上。”
观大夫一身的水湿之气,摸向老德的膝盖,用手指按着,问:“怎么个疼法?”
老德回:“肿着疼。”
观大夫将左手伸进老德伤腿的腿弯,右手把着老德伤腿脚脖子,左手向上提道:“把腿弯一弯。”
老德配合大夫,顺着大夫两手上下迅速弯着腿。老德张嘴露牙,忍着疼痛。
观大夫弯着老德的腿问:“怎么个疼法?感觉骨头碎没?”
老德忍着疼说:“没感觉骨头碎,就是疼。”
观大夫继续上下弯着老德的腿,说:“你再仔细感觉感觉。”
老德把着伤腿说:“骨头没碎,别弯了,再弯腿折了。”
观大夫听了将老德的腿弯立着,用手把着膝盖,问:“现在怎么个疼法?”
老德忍着疼说:“比一开始更疼了。”
观大夫仍把着老德膝盖问:“感觉有骨头碎没?”
老德听了感觉话有些不对,心说:“感觉像是要把我膝盖骨弯碎似的呢?”老德有些怕了,把着膝盖看着大夫说:“大夫,你啥意思?”
观大夫瞅向老德,问:“我问你骨头碎没,什么啥意思?”
老德把着伤腿,说:“没碎大夫。”
观大夫瞅了瞅老德膝盖,说:“嗯,没碎就没多大事,抹点跌打损伤的药膏,半个月就好,就是药钱稍微贵点。”
老德瞅向媳妇,说:“媳妇,没多大事就不用抹药了吧?”
观大夫闻言,愣着瞅着老德。老德媳妇没好气道:“抹不抹随你。”
老德看着媳妇,问:“你这又怎么了?”
老德媳妇气着脸,没理老德。
老德心道:“难道是媳妇心疼我,让我花贵点钱抹药?”又一想,我媳妇也不舍得花钱,花贵点钱抹药,她能愿意吗?
这一多想,老德就不知媳妇是愿意花钱抹药,还是不愿意了?老德嘴中吸着气寻思,却寻思不通,实在想不通,老德只好问道:“媳妇,你的意思是,花钱抹药,还是不花钱让它自己好?”
老德媳妇瞅了眼老德,观大夫却道:“你这膝伤,最好抹药,因它撞的比较严重,虽然骨头没碎。抹药好的快。”观大夫说着摸了摸老德淤青红肿的膝盖。
老德瞅向媳妇:“媳妇,花不花钱,我全听你的?”
老德媳妇,面对老德,心情可谓是时好时坏,老得媳妇左右思忖,心道:“花点钱就花点钱吧,老德膝盖还有用处,可别落下什么病根?”
想毕,老德媳妇说:“花点钱吧,抹上药让人放心些,可别落下了病根。走路什么的,会受到影响。”
老德听了,忽想起一事,就是夫妻那方面的事。一想到此,老德心道:“哎呀!还真得抹药,不抹药落下病根怎么办?”
想毕,老德说:“媳妇,这事我听你的,你说花钱治,咱就必须花钱。”话毕赶紧瞅向大夫,道:“大夫,开药!”
观大夫使劲拍了下老德的伤膝,道:“这就对了!”
“啊呀!”老德登时捂着伤膝跪在了床上,叫道:“哎!”
观大夫笑道:“没事,你没伤到骨头,拍一拍舒筋活血,对康复有好处。”
老德捂着伤膝张嘴坐下,道:“真有好处?”
观大夫回:“跟你开个玩笑。”话毕将手伸向老德的脑袋:“我看看你脑袋上的伤口。”
老德有些不情愿的将头伸给观大夫。
观大夫用手扒开老德头发瞅了瞅,只见血以凝稠不再有新血流出,说:“头顶的伤,问题也不大,敷半个月的药膏即可。”
老德听膝伤脑伤问题皆不大,全身放松了下来,只是心有点堵得慌。老德心堵得慌不是堵别的,堵的是药膏得花钱买。
老德舍不得花钱,老德媳妇也舍不得。老德道:“大夫,药膏多少钱,能讲讲价不?”
观大夫闻言瞅向老德,心说,头回听说买药还讲价的?想毕开嘴道:“我们医馆药钱,只往上涨过,没往下降过,你讲价,进错医馆了。”
老德一听,才知这学家医馆是个黑店,哪有只往上涨,从来不往下降的?想着,白眼多黑眼少的瞅着观大夫。
观大夫见老德白眼多黑眼少的瞅着自己,问:“你瞅啥?”
老德是因这学家医馆太黑了,药钱只往上涨过,未往下降过,因而白眼多黑眼少的瞅着观大夫,见观大夫问自己瞅啥,老德回:“我瞅你这学家医馆太白了,药钱不能只涨而不降啊?”
村主这时说:“价钱合理,不能太高,高了村衙罚他钱,严重者吊销医馆执照。估摸他是吓唬你呢。”
见村主说出这话,老德登时乐了,不再担心观大夫黑自己,对村主说:“村主,你在这里正好,他要是价钱不合理,你马上吊销他家执照。”
观大夫听了说:“村主说的对,我那是吓唬你呢,哪有买药还讲价的?”
第三百四十三章 孔德口渴()
虽说村主说了话,老德仍担心药价贵,问:“膝伤和头伤半个月的药膏钱是多少?”
观大夫浑身湿透,他觉得有点冷,身子颤了颤说:“都是比较好的药,也不算太贵。不过我得拿算盘算一下,这么算容易算错。”
老德瞅向媳妇,说:“媳妇。”
老德媳妇问:“什么事?”
老德闻言瞅着媳妇,片刻道:“去跟他算下钱。”
老德媳妇没有说话,转身示意要去。观大夫瞅了眼,刚转身走,老德忽道:“媳妇,价钱贵了,就回来跟村主说一声。”
观大夫对老德说:“我那是吓唬你,你全村打听打听,有谁买药讲过价?就你一人讲价!”
老德说:“我讲价怎地?买东西都可以讲价,无论是啥。我娶媳妇都是讲价讲来地,你看出来没?”
观大夫、村主、孔德闻言瞅向老德媳妇,那伙计背对着没有瞅只听着,心皆道:“多少钱?”心道毕,观大夫、村主、孔德他三个看向老德,伙计仍旧背对着。这里只有孔德没有媳妇,那伙计已经有了。孔德问老德:“嫂子是多少钱给你地?”
老德瞅向孔德,觉得孔德说话有点虎,老德回:“没花钱。”
“没花钱?”孔德听了瞪着眼珠子,觉得这事不可能,没钱媳妇咋也跟你呢?他认为,媳妇必须花钱才能娶来。没钱娶不来媳妇。他问老德:“没钱,媳妇咋也能给你呢?”
老德回:“她也没钱,我俩都没钱,所以走到了一起。”
孔德听了忽然明白了,明白自己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