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胸前纹头羊的,担心马上离开会被人看出自己真偷过鸡,因而留在这里不走,看着老德和老虚打架。他看着虽看着,但只听老德和老虚说话,根本不动手。这要是自己早就打起来了,他看着有点不耐烦了,抱着膀子道:“你俩打不打,别总说话行不?”
那看热闹先说话的也看着不耐烦了:“打是不打呀,快点打呀,打完我走?”
这时其他一些人皆道:“打不打了?”
一人又道:“就看着扫下腿,还没扫着人。”
现在不少人都不愿看了,因看不着啥,说挺长时间也不打。几个人,瞅瞅,缓步走了,忙事去了,心里寻思,没看着啥还把时间耽搁了。
几个人走了,随后陆续的又走了几个,看热闹的越来越少,有人离开说:“村主在这,不敢干。”
又有人说:“是老德和老虚不敢打,敢打早干起来了。”
见人走的差不多了,村主瞅瞅老德老虚,心里已经不认为,他俩能打架,说道:“这么快就好了?刚才还要干呢?”
听村主这么一说,老德和老虚也不想干了。但老德挨了两巴掌,还挨了一句骂,心里仍恨着老虚,瞅瞅老虚,道:“老虚,你说咱哥俩咋样?”
老虚回道:“还算凑合吧,见面瞅两眼而已。”
老德看了老虚一眼,觉得这人交不交都行,道:“老虚,我这两巴掌不能白挨,你得让我打回来,不然,见面你瞅我一眼,我骂你一句。”
老虚瞅瞅老德,说:“这事怨你,你说,我没说过的话,你说是我说的干什么?你知道不,我老虚最恨就是跟我玩的人?耍我地人?”
老德瞅着老虚道:“你恨不恨,跟我啥关系?你打人时,能不能先把原因说出来?突然就是一下子?这谁能防了?”
老虚拍拍手:“这就是速度。”随又道:“老德,这事怨你,你不说我,我能打你吗?”
老德道:“我说不说,你打人能不能先吱一声?”
老虚瞅着老德,道:“这事主要怨你,你不说,我不能打。”
那看热闹先说话的和那胸前纹头羊的还没走,他碰了下大哥的胳膊道:“大哥,看样,打不起来了,走吧。”
胸前纹头羊的瞅瞅,见人全走了,就剩他俩了,心道:“这回走了,谁还能怀疑我偷过鸡?”想着转过身,道:“走,没啥看地。”
看热闹先说话的,瞅了眼这大哥:“走,真没意思,光说不干。”
两人离开着,那胸前纹头羊的走时说了最后一句话:“以后跟哥学着点,让人看出来了,别着急走。”
这时村主见人都走了,老德、老虚看样子打不了了,看那不知道是偷没偷过鸡的人要走,伸手喊道:“哎!你俩谁偷过鸡来着,回来!”村主以忘了是哪个偷没偷过鸡。
那纹头羊的大哥刚跟那小地说完跟自己学着点,就被村主叫住。那小弟,立马回道:“村主,我没偷过鸡。”
那纹头羊的大哥,自己刚说完就被村主叫住,登时觉得没了面子。站在那瞅着那小弟,不敢去看村主。
“村主在哪呢?”这时从道西走来一老头。一人告诉道:“那人好像村主。”
村主闻声瞅去,只见一老头,两手各攥着一把鸡毛似的。
这老头不认识村主,走过来,瞅了一圈,道:“哪个是村主?”
村主看着这老头,道:“我是村主,你有啥事,手上拿地啥呀?”
这老头看着村主,将两手打开道:“村主,这是鸡毛。”接着道:“村主,我家丢鸡了。不知谁把我家鸡偷了,还在我家把鸡毛拔了,你看看。”说着将手中的鸡毛给村主看。
村主瞅瞅老头手中的鸡毛,缓缓转头瞅向那俩人,那俩人也缓缓瞅向村主接着缓缓瞅向老头。那小弟立刻道:“村主,我没偷过鸡?”
那纹头羊的大哥,此时心中慌乱,寻了寻思,推开那小弟拔腿就跑。
那纹头羊的大哥拔腿就跑,那趴着的狗见了,立刻叫着去追他。见狗追,他担心被咬,跑的更快。
这狗家的主人,见狗撵人,立刻喊道:“嗨!大黄、回来!”
那狗名叫大黄,汪汪的听到主人叫便不再追了,叫了两声往回走。
村主指道:“那人是不是偷鸡地?”
那小弟不敢得罪大哥,回:“我不知道啊,可能怕狗咬吧?”
第三百零九章 不知偷报()
在场的人都觉得那跑的人,甚是可疑,只是没有亲眼见到那人偷鸡,不能完全确定。村主觉得那胸前纹头羊的甚是可疑,问:“你知不知,那胸前纹头小羊的,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那小弟不敢得罪那大哥,略低着身子回:“村主,我不认识他,也不知他家在哪?”
那丢鸡的老头说:“胸前纹头羊的?我家后院那条胡同,有个游手好闲的胸前纹头羊。好像,都管他叫羊哥。他家房子挺破。”
村主问丢鸡的老头:“你家鸡是那羊哥偷的不?”
那老头瞅了眼手上的鸡毛:“我不知道,没看着是谁偷的。这贼在我家偷的鸡,在我家烧的水拔的鸡毛。我家一共五只鸡,一公四母。全靠那四个母鸡吃鸡蛋,孵出小鸡还可以卖。现在就剩些肠子啥的了,在我家。”
村主问:“那贼是在你家拾到的鸡啊?”
老头回:“看样子就是,鸡肠子到处扔,连我被窝里都有;还有鸡毛,鸡毛全扔我水缸里去了。”老头说到此就气:“你说他偷鸡就偷鸡呗,肠子鸡毛乱扔个啥。还往俺家房顶扔砖头子,上百块瓦全碎了。还有俺家那口水井,一共捞出了七子死耗子。还有俺家那口大锅,愣让那贼用斧子砸露个缸口大的窟窿。哎呀,我家不少地方全坏了,连烟囱根都给我堵了。”
村主听了寻思,这哪像偷鸡呀,是不是这老头把谁得罪了?哪有这么干地?锅被砸出个缸口大的窟窿,那不就剩个锅边了吗?还有,烟囱根是怎么给堵上地?
村主想知道烟囱根是怎么堵上的,问:“那贼是怎么把烟囱根堵上的?”
老头回说:“那贼抹泥抹的还挺好,把我家火炕根子先给刨开了,然后用泥和砖头子把烟囱根砌的严严实实的,之后便把火炕抹好了;我烧火时才知道,这炉子冒烟冒的怎么这么大呢,往常要冒只冒一点呀?这家伙的,比在屋里点火冒烟还大。最后不行,我把火灭了。火灭了我就找原因,这一定是哪里堵了。不久,我就找到了原因。”
村主不相信这是贼能干出来的,不光村主不信,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信。那看热闹先说话的小弟,心道:“这都是我羊哥一个人干地?”
村主不相信,怀疑这老头是得罪谁了,问:“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我看这也不像偷鸡呀?”
老头瞅瞅手中的鸡毛:“我没得罪谁呀,我家就鸡丢了,其他东西虽坏的坏,但都在。我也想过我得罪谁了,怎么想也没想出,我得罪过谁?”
村主吸着气寻思,这没得罪过谁,怎么这么祸害人呢?锅砸了,房盖砸了,烟囱堵了?这都真是贼干的?
村主寻思不出是否是贼干的,见孔德在那,心道,他不要帮我治理村子吗?这事让他处理,看他咋处理。想毕对孔德道:“孔德,你说这老头他家,是得罪人了,还是进贼了?”
那孔德抖了抖袖子,说:“这老头家既不是进贼了,也不是他得罪人了,而是这个村子没有达到理想的境界。若是达到了理想的境界,这老头家便不会进贼,即使是他得罪人了,也不会去他家祸害他。这就是村子人人有德,人人懂礼的理想境界,没人偷东西,得罪了人,也不会报复。”
村主闻言,并不认为孔德说的都对,得罪人了那人也不会报复,难道那被得罪的人不憋气吗?若是得罪人的人不遭到惩罚,这不就是得罪人没有事吗?没有事,岂不是人人都想着得罪人?
村主又想,被得罪的人若是报官,让村衙来解决,这不也属于报复吗?
村主觉得孔德说的有理,又觉得他说的有些不对,但是心里能想到,就是说不出来。村主也不去想了,问:“你直接回我的话,你说这些,太高深。你直接回我话,他家是进贼了,还是他得罪人了?”
孔德直接回话,他回不了,因他也不知道,那老头家是进贼了,还是他得罪人了?他道:“村主,这就是村子无德无礼的危害,若是人人都有德行都有礼,谁还偷东西,谁还得罪人,或是被得罪了,去报复人?”
村主道:“我这个说不过你,你只告诉我,他家是进贼了,还是他家得罪人了?”
那老德见孔德显才,立即跟着村主说:“村主问你啥说啥,别说些,谁都听不懂地?你只说他家是进贼了,还是得罪人了就行。问啥说啥,别老磨叨。”
让孔德说别地,他还真说不出来啥,道:“村主,你听我之言,此村可大治,一些小贼小报复,可以先不用管他,待村子人人有德,人人懂礼,这种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那丢了鸡的老头听了,道:“这我家鸡丢了怎么能先不管呢,还有我家的碎瓦漏锅,谁来赔我,得先帮我把贼抓着啊?让那贼赔我损失?”
这老头听孔德说话有点生气,指道:“你他妈地懂不懂?啥叫进贼啥地先不管?啊!我操你个骂地?”
孔德见这老德是岁数大之人,他被老头指脑瓜子骂了,他不但没回击,而是摆出十分尊重老头的样子,不知现在该说啥?
老头骂完孔德,对村主说:“村主,我不懂什么大治小治地,我只想请村主帮我抓着那个贼,把我家的损失赔我?我老头没啥东西呀,这下可赔死我了!”
村主光顾跟他俩说话了,转头一瞅,不知那跟胸前纹头的羊的人说话的人跑哪去了?瞅了一圈不见有人,问道:“那个人哪去了?”
老德回:“刚才偷摸走了。”
老虚没有说话,反正他也打完老德了,抬起脚慢走着要离去。
老德见老虚要走似的,立刻喊道:“嗨!老虚,你先别走!让我还完两巴掌地。”
老虚瞅着老德脚下不停,说:“这事怨你,你不有德吗?怨你你还还啥?”
老德见老虚仍在走,担心两巴掌还不了,突然站起身直朝老虚冲过去,冲出两步一下栽倒在地。
老虚见老德冲来大吃一惊,拔腿便跑,回头一瞅,不知老德为啥往地下倒?惯性几步停下来瞅。
第三百一十章 老虚回铺()
老德因蹲的腿麻,陡然起来追人,一时失控栽倒在地,他大声闷哼一声,随后朝地吐了一口痰,暗道:“这个老虚,又让我栽个跟头!”随心里寻思:“这人克我咋地?”
老虚见老德倒在地上,暗笑着道:“咋地了老德,钱掉地下了?”
老德听了这个气,支起身坐在地上,缓缓腿,腿有点麻,他心里寻思,这老虚怎么回事?难道真克我?骂了我一句,打我两巴掌,我自己又倒了两回?
老德寻思着斜眼瞅着老虚,看老虚一脑门褶子,咋瞅咋不想克自己的。看着老虚幸灾乐祸的眼神,老德别提多气了。
老德拍着腿道:“老虚,你这人命挺硬啊?”
老虚道:“我命硬?”老虚寻思,我身体这么虚,命怎能硬呢?想毕看向老德,道:“老德,我走了啊,我当铺还有事呢。你挺闲那,你也不教学生啊?出来跟我打啥架呀,你说?”
老德见老虚抬步走了,喊道:“别走!让我还回来!让我还回来!”喊着坐在地上直蹬腿。
老虚没管老德,瞅一眼头也不回的往当铺走。
“别走!”老德是个小心眼的人,见老虚走了,立刻起身指道:“老虚别走!”喊着便追。
村主担心他俩打起来,喊道:“老德,别追了,一会儿我去他当铺,处理他一下。”
老德听村主喊不再追,用手挥了下老虚道:“老虚,这两巴掌你别想跑了,我打不着你,也让村主收拾你。”
老虚跑着回头朝老德笑道:“老德,我给村主点好处,村主不会把我咋地,这事怨你。”
见老虚跑回了当铺,老德生着气转回身,心道,村主可别收了他好处,不把他咋地?
老德媳妇在二层楼窗前看着,她是在老德挨两巴掌之后来到窗前的;也可以说是她听到巴掌响,才走到窗前看的。老德媳妇一直未下来,她听话知道是老德挨了打,下去一是担心自己也挨打,二是不想看见村主。
老德媳妇现在仍在窗前瞅着,但下面的人没有一个发现老德媳妇,只有那条狗瞅了她一眼,这狗经常见到老德媳妇,算是认识老德媳妇,看了老德媳妇一眼,并没有叫,而是注意街道上的人。
十字街头,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路人顺眼往这里瞅两眼。老德走过来:“村主,你可别收了那老虚两根葱,就把我那两巴掌忘了,你得给我把那两巴掌还回来?”
那手拿鸡毛的老头听了说:“你这话说地,好像你一巴掌就值一根葱似地?”老头接着又道:“我现在正在气头上呢,你要是一巴掌一根葱,我给你一把小葱行不?小葱多少根,扇你多少巴掌。”
老德一听,朝老头吸口气,瞪着眼睛道:“棺材瓤子,就你在气头上呢,我挨两巴掌,我找谁解气去?”
老头是来找丢鸡的事,瞅两眼老德,没理他,对村主道:“村主,老头我没啥家底,赔不起呀,你快点帮我抓住那贼呀。我那房子现在是要瓦没瓦,要锅每锅,屋子破坏凌乱。村主,你得帮我抓住那个贼,不仅让他陪我损失,还得教训教训他,让他坐牢!”
村主觉得孔德侦不了案子,这时他想起巡街的捕头‘乱抓人’。乱抓人不叫乱抓人,这是他的外号。外号顾名思义,他经常抓错人。抓错怎办?再给人放回去。
这乱抓人带几个捕快,天天在村里大街小巷巡街,见哪有事了,能躲就躲。或是在哪个小巷里一坐,与捕快们说些杂话,杂话就是啥话都说。渴了就去酒馆、饭馆、茶馆管人要茶喝。店家不给,他就给店家说些案子,说店家有嫌疑。店家一听就怕了,只得给他茶水喝,有的还给他酒菜吃。
村主想起这乱抓人,嘴上吸着气说:“哎呀,你这事叫乱抓人办比较好。可是,不知这人现在在哪。这不知在哪,你说去哪找他?”
老头看着村主,这老头也听说过乱抓人,说:“村主说地乱抓人,是村衙捕头?”
村主:“是他。”
老头:“村主你可别开玩笑,我老头没啥家底呀,你找乱抓人,你说他能抓着真贼吗?”
村主说:“没事,你别看他总抓错人,但他也抓过真贼;他不抓真贼,你说,我想留他也找不着借口。他为了保住官帽,不抓住真贼,也得抓住真贼。”
老头看着村主说:“村主,他要抓不着怎整?”
村主看着老头鼻孔说:“你,多给他些时间,时间长了,他应该能抓着贼。放心,那贼只要不出平安村,乱抓人还是有把握将他逮住。”
老头瞅眼村主低头寻思,其实也没个寻思,除了村衙还能找谁?自己更不会查案。反正这事就交给村衙,村主愿意找谁找谁;事已至此,时间长短也没什么关系了,只要把贼抓着,陪我损失就行。
老头想毕开口道:“村主,我家这事就交给村衙处理了,村衙一定帮我把那贼抓到,陪我损失。不陪我损失,我老头,啥事都能干得出来。”
老头说话,给人的感觉,说到做到,村主见了一愣,问:“你一老头,都能干出啥事?”
老头看着村主,片刻道:“我老头打架不行,但给谁家扔把火还是可以地,站墙外往里一扔就行。”
村主闻言瞅着老头,说:“你给谁家放火?”
老头说:“我家这事交给村衙了,村衙要是抓不着那贼,不把赔偿给我。村主,不是我老头恐吓你,那乱抓人要是抓不着那贼,不把赔偿给我,老头我就敢往村衙院里扔火。”
村主听了吃了一惊,道:“老头,这乱抓人,他没抓着贼,他没抓着贼,那贼就不能赔你损失;这乱抓人没抓到贼,你应该烧他家房子去,你烧村衙烧错了。”
老头一寻思,心道,烧村衙罪有点大了,哎?要不就烧捕头他家?
老头一寻思可以,把这话说给捕头听,他抓不到贼,不赔我损失,我就偷偷烧他家房子。老头寻思着点点头,问村主道:“村主,捕头在哪?”
村主转着眼珠子寻思了下,他也不知捕头现在在哪,说:“一会儿我派人找找他去,我也不知,他现在在何处?”
第三百一十一章 孔德佩服()
听村主说一会儿派人去找,老头有点着急,问:“村主,现在你不派人吗?”
村主道:“我这还有点事,像这孔德事,像去老虚当铺处理老虚的事,事多,有点忙。”
老头道:“村主可否,先把我的事忙了?”
村主他先忙谁事他倒无所谓,他回:“先忙你的也行,你得问问这俩狗篮子。”
老头瞅向村主说的两位狗篮子,瞅瞅抱拳道:“不知两位狗篮子,可否让村主先把我地事忙了?”
这村主说他俩,他俩倒没啥说地,但被这老头说了,他俩生气了。老德先道:“我说老头,你说话咋这好听呢?”
老头回:“还算凑合吧。”
孔德十分庄重的回道:“子曰:非礼勿言。”说完很庄重的一直瞅着老头。
老头见这人一直瞅着他,道:“咋地,老头我长相还行吧?”
这老头长的并不怎样,孔德听了,瞅了两眼后,将头转到一边。
老头瞅瞅两人,道:“不知二位,可否让村主先把我的事办了?”
老德道:“你是最后来的,你老头活这么大,不知什么叫顺序吗?”
老头瞅向老德,道:“顺序,谁岁数大,谁先来。你俩谁岁数小,谁在最后。”
自己挨了两巴掌被骂了一句,老德现在还有气呢,道:“老头,你数个数我听听,小数都在前头,应该谁岁数小谁先来,岁数最大地在最后。”
老头闻言自己暗自数了下,还真是小数在前,数大的在后。老头数完对老德道:“你这不耍赖吗?数数小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