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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昊面色无波地说道:“皇叔对你也何尝不是又爱又恨……若不然,他也不会求朕为你们俩合葬。。。。。。。。”
但,他的声音却透着一种压抑的痛苦和无奈。。。。。。
他齐昊何尝不是也像他们一样深爱着一个女人,一个令他刻骨铭心的女人,可是,这个女人的心里却有了别的男人。
哪怕他封住了她的记忆,她的体内依然残存那个人一抹身影。
他齐昊,贵为一国之君,又何尝不是一个可悲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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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纵图’是南辰岛的机关布置图。那个岛,是凤家的大本营,里面机关重重,一时半刻还不容易拿下,齐昊就封王岚为帅,领兵驻扎在南疆,预备在恰当的时间,随时准备攻打南辰岛。
齐昊带着已经被贬为贵妃的惠兰,和被封为皇贵妃的裴艳云一起回到了京都。
在天下人的心目中,那个曾经被齐昊封为云妃的女人,名叫凤栖梧,而裴艳云这个名字,也只有少数人知晓。
后宫中,没有了皇后,皇贵妃裴艳云为尊为大。
惠兰派人请皇上过来,她说,她心如死灰,请求陛下赐她出宫,她愿意寻一个佛门圣地,青灯下读经念佛,了此一生。
冷宫缠绵16
惠兰派人请皇上过来,说,她心如死灰,请求陛下赐她出宫,她愿意寻一个佛门圣地,青灯下读经念佛,了此一生。
齐昊只说,如今天下还未平定,放她一人出去,他不放心,所以,她可以在宫中建立一个小小的佛堂,若是拜佛,可以在那里,但削发为尼就不要了,齐国还不曾有贵妃出家为尼的。
惠兰呵呵冷笑道,只怕陛下是舍不得惠兰这一手施毒技巧吧?想着让惠兰为陛下继续卖命吧?
齐昊被说中心事,一拂衣袖,冷着脸走了。
他对惠兰还有一分亏欠,这份亏欠,让他有些无言以对。
他利用惠兰对他的真情,一次次达到自己的目的,为了有借口把凤印从她手中要回来,以便将来给了裴艳云。。。。。。
他明知道她是冤枉的,却还是撤了她的皇后之位,夺了她的凤印。
‘万纵图’已经到手了,或许他也应该放惠兰自由了……
第二天,齐昊就对惠兰说,他愿意放她自由,她的贵妃封号,他一直都会为她保存着,这也是对她这么多年的付出的一种褒奖吧!
惠兰静静地看了他一会,没有在他脸上看出依依不舍之情,她忽然潇洒地笑了。——这个人,既然他的心中从没有自己,自己也真的该走了……
可是,当惠兰真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要离开皇宫时,她的内心是多么的不舍呀…。。。
她不想骗自己,她是真的爱他……
她只怕这一生都离不开他……
惠兰最终还是留着宫中了。
她没有建造什么佛堂,因为她的红尘之心本来就没有斩断。
她不像学她师傅,明明没有斩断情缘,却非要穿上尼姑的衣服……
最重要的是,她终于见到了传闻中的皇贵妃。
那个女人,除却额头没有红艳艳的红莲外,简直就是凤栖梧的翻版。
不对,这个女人分明就是凤栖梧!
惠兰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皇贵妃就是齐昊深爱着的女人……
呵呵,齐昊不但骗过了凤娇娇,连自己也骗过了。
那个头顶红莲的女人的尸首,她也悄悄地查看过。。。。。。
呵呵,超级腹黑阴险的齐昊皇帝呀。。。。。。
冷宫缠绵17
那个头顶红莲的女人的尸首,她也悄悄地查看过,当时她就怀疑齐昊怎么舍得杀了凤栖梧,这一定不是凤栖梧的尸首,所以她才想着找凤娇娇打探清楚,却不想发生那样的事……
皇后之位,她可以不计较,但伤子之痛,她只怕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呵呵,皇贵妃,你姑姑欠下的债,就由你来完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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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京城很长时间了,齐昊的龙案上堆积了如小山一样的奏折。
他把头埋进枯燥的奏折中,但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
他可以对凤娇娇做到无情面对,只有利用;他也可以对惠兰做到漠然疏离,也唯有利用;
可是,面对他也曾经无情利用过的裴艳云,他的心中忽然生出无限的怜惜之情。
他在想,若是在当年的安山第一次与她相遇时,他如果好好地珍惜她,或许,在她的内心深处也会留下他的身影;
那么,现在,失忆的她或许更容易接受自己。
失忆的裴艳云,独守着她空白的记忆,无言地抗拒着他的亲近,无言地抗拒着他的柔情。
他也唯有把自己埋进奏折中,才能藏匿起他内心的渴望……
可是,他压抑着内心的冲动,已经三天没有看望她了,这一刻,他想起她,他对她竟然是无比的思念。
这份思念,让他本就不起伏不定的心,像生出一双翅膀一样,飞向了栖凤宫。
是的,他把裴艳云安排进了栖凤宫。
这也是他在向天下人昭告,这个长得像凤家的凤栖梧的女人,就是他齐昊下一任皇后。
齐昊把手中的奏折推至一边,起身,悄然去了栖凤宫。
在近前侍候的年富,只是悄然打量一眼一言不发的齐昊,默声跟在齐昊后面走。
齐昊却转头对年富说:“天天面对这些烦心事,朕出去透透气,你就不要跟过来了。”
年富只得止步。
他跟在齐昊身边多年了,陛下什么侍候对这些政事烦心过,能让陛下烦心的,也唯有那个清清冷冷的皇贵妃罢了。
冷宫缠绵18
他跟在齐昊身边多年了,陛下什么侍候对这些政事烦心过,能让陛下烦心的,也唯有那个清清冷冷的皇贵妃罢了。
陛下此去,也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栖凤宫。。。。。。
齐昊走出御书房,漫无目的地转悠,却没想到会碰上德妃。
德妃一脸欣喜地迎上去,行君臣之礼,口中莺莺说道:“臣妾参见陛下。”
齐昊一摆手,德妃起身。
齐昊心中烦闷,就淡淡地对德妃说道:“你退下去吧!”
德妃扑哧笑了,娇声道:“陛下,你让臣妾退到那里去呢?”
齐昊定眼一瞧,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走至栖凤宫附近了。
德妃笑道:“陛下,臣妾看着皇贵妃妹妹着实可爱,她初来乍到的,只怕对宫里还不太适应,臣妾就过来陪皇贵妃妹妹说说体己的话。”
齐昊道:“你进去吧,朕到处走走。。。。。。”
齐昊说完,转身又走了,留下德妃怔怔地望着齐昊的背影,心中怅怅然地说道:
“陛下,为什么您就不愿意看臣妾一眼呢?”
德妃的眼神是那样的哀怨。
德妃没有看到,夜色中的齐昊的眼神,同样也是哀怨的,他也在怅怅然地对自己说:
“为什么自己就放不下她呢?”
齐昊除却上朝,其余时间,都强制把自己关进御书房中,不肯再出门一步。
后宫的妃子们见皇上这次回来,性情大变,从不召见任何宫妃侍寝,也都私下议论开来:
陛下如此,一定和新晋封的皇贵妃有关;可是,这些日子,也并不见陛下如何恩宠皇贵妃。。。。。。。
大家都知道,在整个后宫中,只有德妃最近和皇贵妃走得近,几乎每天都朝栖凤宫跑,大家都向她打听内幕消息,却听德妃说:“妹妹们想知道什么,可以亲自到栖凤宫看看,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于是,大家在德妃的带领下,一起去了栖凤宫。
淑妃性子莽撞,她在看到裴艳云的一瞬间,低声惊叫道:
“哎呀,莫非是本宫看见了鬼了?南疆传来的消息不是说云妃已经被陛下乱刀砍死了吗?”
冷宫缠绵19
“哎呀,莫非是见了鬼了?不是说云妃已经被乱刀砍死了吗?”
淑妃的话音虽然不大,但总够把大家震住。。。。。。
曼冬和初夏紧张地看着淑妃,开口提醒道:
“淑妃娘娘,皇贵妃是陛下在南疆遇到的当地士族大家闺秀,过些日子,皇贵妃娘娘的父母双亲还要来朝觐见呢!”
淑妃自知失言,她呵呵笑着说道:“本宫只是看着皇贵妃面善,好像在那里见过似的,所以,本宫从心眼里很愿意亲近皇贵妃妹妹,还希望皇贵妃妹妹以后不要嫌弃我们这帮子姐妹来打扰皇贵妃妹妹呀!”
裴艳云淡淡然地看着千娇百媚的宫妃来到自己这里,虽然言语恭谨,但神态和气度都是不屑和嫉恨。
她有些不知所措。
毕竟,在她的记忆里,她和齐昊相处的日子也仅仅这是嘘寒问暖地问候。。。。。。
毕竟,她和他还不曾有夫妻之事,她只是挂着一个皇贵妃的虚衔而已。。。。。。
德妃走至裴艳云身边,笑着对大家说:“皇贵妃妹妹虽然年纪轻轻,但尊位在那里摆着,所以,咱们这些做姐姐的都不要欺负妹妹哟!小心惹急了妹妹,妹妹拿宫法治罪于各位。”
德妃虽然是笑着说的,但她的话很有威力。那一帮子女人听了德妃的话,不管她们心里服不服气,但表面上都一副谦卑的模样了。
淑妃笑着说道:“皇贵妃妹妹,不知道最近妹妹可被陛下召见过?”
裴艳云茫然地摇摇头。
淑妃诧异地说道:“奇怪?陛下最近也没有召见过我们姐妹们,我们还以为陛下对你恩宠有加,把我们这些后宫女人全忘记了呢?”
有宫妃说道:“是啊,自从陛下从南疆凯旋还朝,妹妹就只见过陛下一面,而且还是远远地看见陛下的……”
又有宫妃说:“皇贵妃,不如您带我们姐妹一起到御书房给陛下请安吧!”
大家附和道:“是呀,是呀。。。。。。”
裴艳云把目光转向曼冬和初夏,曼冬和初夏恭顺说道:“娘娘,的确应该去御书房给陛下请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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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艳云把目光转向曼冬和初夏,曼冬和初夏恭顺说道:“娘娘,的确应该去御书房给陛下请安去。”
曼冬和初夏的心里都是同样的想法,她们知道:她们的陛下是多么的思念的皇贵妃,她们的陛下是多么希望皇贵妃能突然出现在陛下面前,以解陛下的相思之苦……
不过,皇贵妃身后多了一群花枝招展的宫妃们,不知道陛下感想如何了?
但,总之,夹杂在众宫妃的中这一道身影,多少能慰藉一下陛下寂寥的君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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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昊在御书房中,正对着春来和秋韵发怒,嫌弃她们泡的茶水不是太烫了,就是太凉了,嫌弃她们侍弄的熏香不是香味太浓了,就是寡淡无香气。
总之,齐昊正在盛怒中,而年富躲在外门外,心里正长吁短叹:
“唉,不是那两个丫头的错,是两个丫头正撞上陛下心里烦闷想找人撒气,偏偏这两个丫头想躲都躲不开……”
嘈杂的脚步远远地传来,一大群穿红戴绿的美艳宫妃朝这边走来了。
年富一眼就瞧见被众宫妃拥簇着的裴艳云了,他看到裴艳云身穿一身白色的衣衫走在前正面,素雅端庄,清新宜人。
他心中暗叹道:怪不得陛下迷恋皇贵妃呢,这皇贵妃在这群美艳的女人当中,好比是百花园中一丛幽兰,馥郁淡雅胜于其他花卉。
年富心中暗喜,心道:“春来和秋韵这两个丫头有救了。”
年富扯大嗓门,尖声高喊道:“皇贵妃娘娘,您这是来拜见陛下吗?”
房间内,齐昊的怒声戛然而止。
紧接着,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就从室内飞了出来。
原来,这齐昊穿着明黄色的朝服早朝后,就直接来到御书房,一直都未曾更换便服。
齐昊看到远远的一群宫妃的身影,当然,这里面也有他朝思暮想的裴艳云的身影。
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面色一黯。
裴艳云只不过是顺应那些女人的要求而顺便走过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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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艳云只不过是顺应那些女人的要求而顺便走过来罢了。。。。。。
此种情形,他齐昊怎么会猜不出来呢?裴艳云只是被那些女人拉过来罢了,并不是她自愿过来探望自己的……
齐昊瞪了一眼年富,年富一哆嗦,小声辩解道:
“陛下,奴才还没有回禀完毕,陛下的龙体就腾地一下子飞出来了,把奴才的话也打断了……
奴才刚才是想说,‘皇贵妃娘娘过来拜见陛下,随同皇贵妃娘娘前来的,还有各宫的宫妃娘娘。’
陛下若是不想见各位娘娘,奴才这就上前跟各位娘娘说去。”
齐昊长舒一口气,把憋闷在心头那淡淡的愤懑和浓浓的思念都释放出来。
他的脸上有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他轻声吩咐道:“既然她们来都来了,就让她们都进来吧。”
齐昊转身走进御书房,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微微向上弯起。
春来和秋韵一直都跪在地上,他进来后,淡然说了一句:
“都起来伺候吧!以后你们俩都认真做事,不要再犯此类的错误了。
你们在朕的身边伺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一会儿到内务府挑几件中意的首饰,算是你们俩的辛苦费了。”
春来和秋韵无悲无喜地谢恩。
她们这些日子,总是莫名其妙的挨训斥,然后又意外的得到一些赏赐,她们对这类事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其中的曲折,春来和秋韵心里明白,但不得不揣着明白装糊涂。
片刻,年富引领着裴艳云及众宫妃进来了。
裴艳云和众宫妃对齐昊行君臣之礼,齐昊笑意盈盈地说道:“各各位爱妃,都快快平身。”
未等齐昊开口说赐座,春来和秋韵识趣地为裴艳云搬来了座位。
齐昊心中暗暗赞许,却也并不多话。他转头先问德妃:“德妃,燕王最近还好吧?他都读了些什么书?”
德妃一直都把燕王当成自己的孩子,把燕王当成自己荣升皇后的砝码,但随着惠兰被册封为皇后,进而又被撤贬为贵妃,一个似曾相识的皇贵妃应运而生,她的皇后梦也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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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一直都把燕王当成自己的孩子,把燕王当成自己荣升皇后的砝码,但随着惠兰被册封为皇后,进而又被撤贬为贵妃,一个似曾相识的皇贵妃应运而生,她的皇后梦也就醒了。
但,这不代表她的太后梦也破碎了。德妃现在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燕王身上了。
她在想,至今为止,燕王的齐昊唯一的继承人,只要这种格局一直都保持不变就。
那么,燕王就是下一任君王,那她德妃就是太后了。
凭着她对燕王的教养和培养起来的感情,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只要她说一句话,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说让什么样的女人去陪葬,就是那个女人去陪葬。
德妃恭顺地答道:“燕王聪颖伶俐,颇有几分陛下的英雄气概,无论是四书五经,还是兵法概论,都让臣妾叹为观止。”
齐昊笑着点点头,样子貌似颇为满意和自豪。
德妃又笑道:“前几日,臣妾到贵妃妹妹那里去探望,身边就带着燕王,贵妃妹妹对燕王也是大为赞赏。”
贵妃,也就是惠兰。裴艳云见德妃提及惠兰,她就插嘴道:
“妹妹那日走至安泰宫附近,听到贵妃姐姐在里面念经,心里很是安宁,妹妹想着进去拜访,却被贵妃姐姐谢绝了。
不过,妹妹从此却愿意在安泰宫外面听姐姐念经诵经,觉着这倒也是一种享受。”
齐昊却不愿意再提及惠兰,他从龙椅上站起来,说道:
“朕的身子乏了,爱妃都退下,自行回宫去。淑妃和皇贵妃留下来陪朕说一会儿话解解闷就行了。”
德妃虽然有心里准备,但自己并没有被齐昊留下时,她的内心多少还是有些幽怨的。
只是,她有幽怨又如何?也只能埋在心里罢了。
德妃袅袅地带着其余宫妃从御书房走出来,转而回宫了。
御书房内,只有淑妃和皇贵妃了。
齐昊问淑妃:“听说太平公主最近身子不大好,不知道淑妃可曾请太医瞧过了?”
淑妃被问的心慌了。
因为,太医对淑妃说,太平公主是患有一种罕见的遗传病,这种病和彭家的家族病好像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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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医对淑妃说,太平公主是患有一种罕见的遗传病,这种病和彭家的家族病好像很相似……
彭家,淑妃听说过,听说好像是他们祖上犯了什么错误,被人诅咒生的男儿一条腿,生的女儿睁眼瞎。而,她的太平公主就是‘睁眼瞎’这种境况。
淑妃不是不心焦过,也不是不忐忑,但她自信太平公主就是陛下的亲身骨肉,而陛下又是神医‘苍术’的弟子,她把希望寄托在齐昊身上。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淑妃心里有隐隐的不安。。。。。。
淑妃泣不成声,哀求道:“臣妾也是整天为了太平的事儿犯愁呢!臣妾求陛下亲自为太平诊脉治病吧!”
齐昊道:“朕已经看过太平了,也早已经为太平写下了方子,你现在就拿着这个方子,亲自为太平煎药喂她吃下吧!”
淑妃本以为齐昊留下她,还有情情爱爱之事要说,要做,但,齐昊一挥手,就把她打发走了。
淑妃临走看了一眼裴艳云,心里那叫一个嫉妒。
不过,她转而一想,这个皇贵妃不就是那个云妃的替身吗?
她能坐上皇贵妃的位子,还不是因为她的相貌和云妃相似?
淑妃想到这里,她心中那份不平减淡了。
春来和秋韵见齐昊只把裴艳云留下来,而狡猾的年富早已经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了。
她们两个默默相视一眼,微微颔首,识趣地为陛下关上房门,在稍微远一点儿的地方静候陛下的差遣。
齐昊轻轻走过去,把裴艳云揽进怀中,带着一抹浓浓的溺爱,轻轻吻着裴艳云的额头,笑着说道:“云儿,你有没有想起我?”
齐昊没有用‘朕’,他在裴艳云面前自称‘我’。
这一句‘云儿’,让裴艳云心头大震。
这些日子,她的心头总是萦绕着一句:“云儿,我心中,你最重!”这话,总是在裴艳云的睡梦中响起,搅得她夜夜都是在这一句“云儿,我心中,你最重!”中呼唤中醒来。
那句话,就像是绵延不绝的钟声,在裴艳云的耳边时时响起,就是她想忘都忘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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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就像是绵延不绝的钟声,在裴艳云的耳边时时响起,就是她想忘都忘不掉的。
过去那些隐约的记忆,像一阵风一样从她心头吹过,她想抓都抓不住。
她的眼前总是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对着她笑,嘴里说着:“云儿,我心中,你最重!”
尤其是最近几天,她好像记起一些事儿了,比如栖凤宫,她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