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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健-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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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易脸上却没有多少喜色;道:“这山体都是坚石;虽然洞口一块还是泥土;但挖入三尺就碰到石骨。加入蛇人不停地从里面补上石块;甘将军晚一刻到;这条计失败的可能就大一分。 ”我道:“军中炸雷都已用完了?”杨易点点头道:“一点不剩。”
  诸军中原本都带有一些炸雷;但这一战从早打到晚;已经用得干干净净。因为知道这是最后一仗了;全都不再节约火器;但没想到蛇人最后却来了这么个最笨又最有效的计策;让我们居然毫无办法。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道:“你问过邵将军么?”邵风观的风军团用的是轰天雷。轰天雷因为要携带上天;不能过重;所以和平地雷相比;轰天雷的声响和浓烟要大得多;但爆炸威力却要小一些。只是不管如何;轰天雷也能爆炸;多放几个一样可以把泥层炸开。
  杨易怔了怔;道:“末将该死;尚不曾请教邵将军……”
  他话音未落;边上我的一个亲兵忽然过来道:“都督;邵将军到。”邵风观说到就到;我又惊又喜;道:“快让他过来! ”情急之下;连客套礼貌都没有了。好在邵风观与我相知甚深;他并不会介意的。
  那亲兵答应一声;刚要回头;人群中忽然让开一条道;三匹马已疾驰而来;正是邵风观。我迎了上去;高声叫道: “邵将军!”邵风观马骑得很快。到了我近前;他翻身下马;从马鞍后掏出两个圆球道:“楚兄;我这儿还剩两个轰天雷;我想你定然要用。  ”我笑道:“邵兄;你真是雪中送炭啊。 接过那两个轰天雷;”  递给杨易;道:“先用这个吧。 ”此时在洞口挖洞的士兵已将那洞挖得甚深; 杨易上前将挖洞的士兵都叫了出来;让他们把那两个轰天雷放好。过了一阵;从洞中奔出两个士兵;杨易也带马向我们过来;叫道: “小心了!”杨易刚过来;只听得天崩地裂一声响;从那洞口的地穴里喷出一道两三尺许长的火舌;只是堵住洞口的石块却纹丝不动。我呆了呆;道:“失败了?”杨易翻身下马;伏在地上听了听;叫道: “大家小心!备好刀枪! ”他话刚说完;却听得又是一声巨响。这声响虽然不如轰天雷炸开时那么响;却连地面都震了一下;一股灰尘猛地扬起;却是洞口那块地面塌陷了一大块;堵在洞口的石块一下子掉下去;又将那地穴填平。
  洞口露出来了。洞口往外喷着灰尘;却看得出内面已经堆了数尺高的石块。再缓得一时片刻;蛇人就能在里面又堵上一层。
  诸军先是怔了怔;忽然齐齐爆出一声“万岁”;人潮已猛地向里冲去。
  虽然知道里面仍有蛇人;先冲进去的多半九死一生;但这些士兵似乎根本没有想过自己的安危;争先恐后地冲进去。
  我怕小王子又要冲进去;喝道:“仁、信、廉三营;不得妄动!”地军团加上补充的西府军;现在这三营总数仍然起码有两万人。如果两万人全冲进去;只怕要把那山洞都塞足了。但现在各营根本听不到我的命令;他们仍在嘶吼着往里冲。只是他们冲进去后;后面的人冲进去时也并不显得局促;显然这洞穴大得超乎我的想像。我见制止不了他们;扭头对杨易道:“杨将军;速速命人准备火把。”
  蛇人的眼睛虽不能视远;但昼夜都能看到。山洞里一定十分阴暗;靠近门口时还好;但一往里走;定然要眼睛昏花;看不清楚。我已阻止不了诸军的进攻;那就尽量让他们少一些伤亡。
  火把刚点起来;小王子道:“楚将军;我们也进去吧。”洞中传出的杀声已轻了一些;但这显然并不是里面战事已近尾声;而是蛇人正往里逃窜;而地军团士兵正在追击。我取过一个没点着的火把扔了过去;道:“小殿下;拿着这个。”
  他杀得兴起;我怕他又要落单。在外面随时能注意到他;如果在洞里迷路;那就完蛋了。我给他一个火把;省得他老是动心想要厮杀。
  小王子接过火把;却又道:“楚将军请。”经过刚才这一场血战;小王子也终于开始成熟起来。
  “后来呢?”帝君已听得津津有味。岂但是他;连那些服侍的内侍也一个个支棱着耳朵听着。我还没再开口;小王子在一边抢道:“帝君大哥;我跟着楚将军杀了进去;一到里面才知道里面居然别有洞天;大得超乎我们想象;那个洞起码可以屯一万人。”
  那一场惊天动地的恶战结束已经有两个多月了;但小王子一说起来仍是眉飞色舞。他说得兴起;干脆走到前面指手划脚地说着。若是旁人;左右早该喝斥他“藐视帝君”了。但帝君自己毫不在意;旁人也都知道帝君与小王子这对堂兄弟的交情。
  有小王子来交待;我也省了不少心。从进入那洞穴后小王子一直就与我形影不离;一切他全都知晓。我不由偷偷看了看一边的文侯;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在凯旋班师之际;我一路上都在担心回帝都后该如何面对文侯的责骂。这次出征的后半截;我与文侯的交待完全是背道而驰了;而他命令我掌握的蛇人繁衍地也被我毁于神龙炮的炮火之中;我想他一定已恨死我了。只是回到帝都;让我吃惊的是文侯一下子变得沉默寡言;倒是张龙友意气风发;说了不少。
  文侯被架空了。这是我回帝都得到的第一个情报。文侯被帝君以“披肝沥胆;为国操营”为名;加封为文信公;却明升暗降;收回了他的节制诸军之权;以及帝国军校副祭酒之位。
  文侯被人在背后摆布;恐怕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但这一次摆布他的是帝君;文侯也毫无办法。而为帝君出谋划策的;一定是现在意气风发的张龙友了。
  看着文侯;我突然有种同情。才年余不见;文侯一下老了许多。不论文侯后来有多么跋扈;终究是这个人领导了帝都保卫战。与蛇人的战争;正是以这一战为转折点的。而现在帝君明显是在故意冷落他;酒宴上文侯虽然坐在他身边;到现在为止他却一句话都没与文侯说过。
  当我看到文侯那有些颓唐的眼神;心头像被针刺了一下。文侯不是那种一受打击就一蹶不振的人;他现在这样子;是心也死了吧?我和张龙友都是他一手提拔的;而我在外完全违背了他的计划;张龙友更是步步紧逼;迫得他不住退让。在文侯眼里;我与张龙友无疑就是背叛了他。他原本就已与我渐渐疏远;但一直视张龙友为股肱;当张龙友露出真正的面目时;他心中所受打击一定比张龙友背叛这件事更甚。
  小王子正指手划脚地说到我们步步为营;向洞中杀去;蛇人则节节后退。那山洞大得异乎寻常;等退了近一里的路;那些蛇人再也不退了;忽地立在道中拦住我们的去路。这里已完全没有阳光;火把的光也只是照亮了一小片地方;隐隐看到这里地方并不大;蛇人到了这里;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再也不退了;一个个手持兵刃等着我们。小王子说到这里;对蛇人的严阵以待多少有点添油加醋。我知道他用的是欲扬先抑;先把蛇人的势力大大夸张一番;因为接下来便是火军团大展神威了。而这块地方因为狭窄异常;易守难攻;我们若是强攻的话很难攻下;于是干脆也严阵以待;由火军团以神龙袍开道。第一炮轰过;那些拦路的蛇人被轰得支离破碎;哪知他们竟然仍然死守不退;以战死者为工事。 从未见过这等恶战。 小王子说到这里也咋舌叹了一句。
  虽然他见过的恶战原本就没几场;只是听他的语气;也让人感到当时这一场恶战的惊心动魄。
  安乐王插嘴道:“后来呢?”小王子正说得起兴;道:“后来……”
  张龙友忽道: “后来自是小殿下与楚将军旗开得胜;马到成功。陛下有此忠勇将领;诚我帝国之福;我为小殿下与楚将军敬一杯。 ”刚抵达帝都;我和小王子就都收到帝君密旨;要我们不得公开蛇人最后的情景。小王子说得兴起;张龙友定是怕他说得口滑;把这些秘事都说出来了。我看着张龙友向我端起杯子;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当初郭安敏带来帝君密旨;要我不惜一切代价攻破蛇人大营后;务必要携带一对蛇人俘虏前来帝都。定是张龙友想要驯养蛇人;以其作战。
  接风宴过后;帝君下旨;说我与小王子劳苦功高;赐御书房安歇。向那些王公大臣告辞时;安乐王因为小王子安然无恙;且立下大功;高兴得眼睛都没缝了;重重拍了我两下肩。而向文侯告辞时;我想向他说两句什么;但文侯却十分淡漠; 只是向我拱了拱手;说几句客套话;形同路人。虽然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天;但我心里仍然很不好受。
  那些王公大臣散后;我与小王子坐在书房里烤火饮茶等候。小王子一边在火炉上烤着小牛肉吃;一边兴致勃勃地问道:  “楚将军;大哥会封我们个什么?”我笑了笑;道: “小殿下;你大概可以封帅了;而我恐怕可以加封副将军。”
  副将军现在没有几个了;全是些儿孙满堂的宿将;上将军只有文侯一人。而帝君在太子时是元帅;他即位后一直没卸此职;所以副将军是实际上军中的最高军衔。我已当了好些年的偏将军;碍于资历;一直没能升上副将军。但这次一举解决了蛇人;无论如何也该成为副将军了。
  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外面传来一个人声:  “妹夫;小弟;你们久等了;哈哈。”
  正是帝君的声音。 我和小王子一起跪下; “陛下在上;道:  末将有礼。”
  帝君穿着便装走了进来。 一进门;他回身将门掩上; 过来一手拉一个;道:“现在还生分什么;里面说;里面说。 ”御书房里书倒有不少;只是很多都是簇新的;大概上架后从来没看过。
  帝君坐了下来;满面春风地道:“妹夫;小弟;坐吧。现在不必拘束;该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们本是至亲;退了朝就不是君臣了;哈哈。 ”我们坐下后;帝君便拉拉杂杂说些官中佚事。他的谈吐温文尔雅;声音清朗;听声音也听不出有什么异样。
  正说着;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小孩的声音:“阿爹;阿爹你在么?”这声音有些奶声奶气;帝君脸上露出喜色;叫道:“阿虎;爹在这儿。 ”门开了;一个细碎的脚步跑了进来。我的心猛地一震;心头犹如翻江倒海。帝君不算太好色;现在有一子一女。由于皇后无出;而这个太子是最受帝君宠爱的枫妃生的;一直传说即使将来皇后有嗣;仍然可能立这个太子为储。我当然不管皇储不皇储;想到的只是如果太子过来的话;那么她也会来吧。
  一想到她;就想起在高鹫城时;在武侯宴上第一次见到她的情景。太久了;久得已恍如隔世;她的黄衫与琵琶;那细碎崩玉般的声音;渐渐也如一个旧梦般模糊;但现在一刹那间又变得清晰起来。
  我不由得站起身。刚站起来;一个宫女已追着一个小孩子跑了进来。
  一见帝君和我们都在里面;那宫女吓得面色煞白;跪倒在地; “陛道:下;奴婢万死。”
  帝君已一把抱住了那孩子;手指摸着孩子圆滚滚的下巴;那孩子也咯咯笑着。见这宫女跪下;帝君笑道:  “不用了;先出去候着吧;等一会再带太子出去。 ”那宫女磕了个头;退了出去。小王子见这孩子好玩;凑上去道:  “陛下大哥;太子叫阿虎么?真好玩。 ”帝君笑道:“枫妃生他之前;说是梦见有人手格鼠虎;我才给他取了这名。”“手格鼠虎”这四个字像四把尖刀;我几乎要晕过去。在逃出高鹫城途中;不就是我与一头鼠虎恶斗;救下她么?她一直没有忘了我!我心里已不知道什么滋味;只是盯着这小太子;想在他脸上看出她的样子来。只是这小太子更像帝君;并不太像她;而她的样子;在我记忆里也已模糊得多了。
  帝君忽道:“妹夫;你过来听封。”我呆了呆;跪了下来。帝君拉着太子的手;笑道:  “阿虎;这位是楚休红将军;你要记得了;他是你姑父。叫一声;明天让姑父带你去骑马。”太子看着我;有点怯生生地道:“姑父。”
  虽然有点不情愿;显然骑马的诱惑力还很大。
  帝君哈哈笑道:“妹夫;别的官明天上朝时再封你;今天我先封你个太子少师;阿虎将来骑马打仗;就归你教了。 ”小王子在一边道:“陛下大哥;那你封我什么?”帝君笑道:“小弟;我就封你太子御前走马。以后你这小侄要骑马;就骑你头上了;哈哈。”
  小王子怔了怔;怒道:“大哥;你也太欺负人了! ”不等他说完;帝君又笑道:“笑话笑话;小弟;你也是太子少师;以后就教阿虎枪法。  ”小王子这才转嗔为喜;道:“行;我一定全教他。我的枪法;嘿嘿;连楚将军都说好。”
  帝君只是打了个哈哈;多半不信。其实他真个没想到;  单以枪法而论;小王子的确已经超越我了。帝君将太子放下来;道:  “阿虎;你先跟小叔叔去玩;我后书房有一套水钟;你让小叔叔教你玩。  ”小王子一怔;道:“什么水钟?”“那是工部呈上来的;以土木金石制成;是将御花园缩成两丈见方;当中引水。十二个时辰中;每到整点;都会有木人自动出来报时;平时则由水流带动;会自行运动。”
  这一定是薛文亦想出来的东西了。薛文亦号称妙手;手工之巧;直追当年的大匠鲁晰子。小王子被一下吊起了好奇心;伸手道:“太子;来;我带你去玩。”
  等小王子带着太子进了书房后厅;帝君忽然正色道:“妹夫;现在没人了;你也好说;为什么没按我的话把一对蛇人带来。”
  他眼中射出逼人的寒光;隐约就是当初那个跋扈的文侯。我心头一寒;离座跪下道:“陛下;末将该死。只因蛇人实在太强;全都宁死不降;而且;在那里我没能再发现有一个母的蛇人。”
  说蛇人宁死不降;那只是推诿之言;要抓两个俘虏不是办不到的。只是听到蛇人中没有母的;帝君一下皱起了眉;道:“这怎么可能!那许多蛇人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么?”我道: “因为蛇人繁衍;大异寻常。末将攻入蛇人巢穴;发现了一件异事。”
  帝君提起精神;道: “什么异事?”“巢穴中;竟是一台金铁所制机械在制造蛇人之蛋。  ”帝君眼中一片茫然;道: “造出来的?真有此事?”“末将不敢谎报。此事实在太过奇异;末将乍见也不敢相信。那巢穴中蛇人之卵不知有几;蛇人从中孵化而出;源源不断;故而能不断兵源。”
  帝君脸上已露出喜色;道“那你将那台机械带来了么?”我顿了顿;先磕了个头道: “末将万死。这机械极为沉重;而且一旦拆开;末将也不知道该如何组装;何况当时外有共和军窥测;末将无法瞒过他们耳目。权衡之下;末将下令将其炸毁。 ”帝君像被针刺了一下;忽地站起来;叫道: “炸毁了?浑蛋!”他一直对我“妹夫妹夫”地叫个不停;十分亲热;此时却是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只怕怒头上要杀我也不一定。我心知自己的生死已在此顷刻之间;又磕了个头道:“此物狼犺 难运;而若将此物留在原处;只怕共和军会用此物孵化蛇人;故末将思量再三;还是毁去此物方为上策。”
  帝君颓然坐倒;喃喃道:“毁了;毁了……”
  他忽然眼中寒光一闪;道;“共和军后来怎么会不下手?”我犹豫了一下道:“陛下;此事实全赖共和军主将丁亨利居间调停。丁亨利此人虽然身在共和;但心向帝国;不愿与末将兵戎相见;故末将得以全身而返。”
  假如说丁亨利不愿两军无谓交战;帝君恐怕不会理解。假如我与丁亨利易地而处;帝君的第一个命令就会要我趁丁亨利交战之际攻打。现在我说几句瞎话;帝君反而更能相信;反正丁亨利也不在跟前;不会冒出头来说他根本没有心向帝国的意思。
  帝君哼了一声;道:“心向帝国?没那么简单;此人只怕也有点冬烘而已。”
  他叹了口气;又道;“这人也到帝都来了吧?”我道:“是。此番远征;若无共和军提供粮草补给;我军不可能得胜。末将以为;共和军颇有诚意;不妨与其周旋一番。  ”
  帝君叹了口气;道:“楚将军;你既然没把那东西带来;便只能如此了。周旋一阵;嘿嘿其实甄砺之倒是此道高手。 ”我没有说;那台孵化机体积并不算大;如果拆下来应该不见得太难。
  只是一旦拆了下来;那么丁亨利再想回避战争;伏羲谷外一场恶战也已难免不了了。当时钱文义已然赶到;而丁亨利守住了风刀峡;一旦动手;钱文义部固然可以重创他;但丁亨利如果豁出去的话;他拼着损失半数兵员;也足以将我封死在伏羲谷里;直到最后两败俱伤。以何从景的意思;一定是觉得我绝对不会放弃蛇人繁殖之秘;所以才会让丁亨利在当时动手吧。只是他没想到我最终毁去了蛇人的孵化机;再这样两败俱伤就有点不值得了。 当时共和军几乎已将全军都开到了伏羲谷前;而帝国军还有水火两军以及一些常规军;总体实力强弱不所以最终丁亨利笑脸相迎; 皆大欢喜;仍是南武公子的意思。
  言而喻。
  现在这样;也是双方都能接受的唯一结果。 只是听帝君这么说;我道:“陛下;将来该如何应对五羊城提出的要求?”帝君道:“以后的事; 以后再说。你起来吧;说说;五羊城战力如何?”我站起来坐好;道: “丁亨利称得上世之名将。以他为首的共和七天将;每个都是不俗之才;大为可畏。 ”帝君道:“兵来将挡;这倒不用担心。共和叛反;终是逆贼;总有一天要解决他们的。”
  他眼里又闪过了一丝杀气。 我越来越觉得他和张龙友两个就像两个小号的文侯;心头不禁有点忐忑;道:“陛下;邓将军与毕将军两人现在如何?”帝君笑了笑; “不必担心他们。道:  现在他们已经不是甄砺之的人了。 ”
  我怔了怔。水火二将是文侯一手提拔起来的心腹;若非当初文侯想做掉邵风观;我想邵风观也不会离心的。说他们会背弃文侯;简直让我难以相信。当初帝君下旨;命我务必要在自新二年十二月底赶回来。
  我紧赶慢赶;总算在十二月二十三日抵达帝都。当时觉得他这么急;多半是担心水火二将会奉文侯之命反叛;但我们回帝都时;二将都镇守在外;并没有什么异常。听帝君说这水火二将已经不是文侯的人了;我才恍然大悟;但也大感意外。文侯在接风宴上如此落寞;最让他失望的恐怕就是邓沧澜和毕炜这水火二将与他决裂吧。文侯倚仗的;就是地、水、火、风这帝国最为精锐的四相军团;但让他想不到的是;我与邵风观原本就已不受一夜之间四相军团居然都不再听他指挥了。
  文侯信任;但他视水火二将为私人;这两人居然也会背弃他;对文侯的打击远在这两人的反水这件事本身之上。我道: “邓将军和毕将军也会不听文侯的话?”“毕胡子有奶便是娘;邓沧澜受他裹胁;不得不然。何况; ”帝君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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