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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健-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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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易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示意不会有毒,丁亨利就算再出花样,但我相信他的人品绝不会做这事。何况他拿了这么一个大锅出来,自是示意不会有毒了。我道:“丁将军太客气了。”
  丁亨利笑了笑,道:“楚将军可知这锅中所煮是何物?”
  我还没说,邵风观忽然抽了抽鼻子,笑道:“丁将军原来煮的是五毒羹啊。”
  一听“五毒羹”这名字,我吓了一跳,但看邵风观样子笑眯眯的并没有异样,心知这汤只是名字凶,不会有什么大碍,道:“在下倒是闻所未闻,邵兄不妨明示,以广我见闻。”
  邵风观道:“有丁将军在此,末将岂敢僭越。”
  丁亨利笑道:“南疆多瘴气,颇多毒物,其中有龟、蛤、雉、鼠、狸五种,号称五毒。五物毒性并不厉害,生就之肉却肥美嫩脆,端的是天下至味。这五物毒性虽低,单一食之终究无益,唯有五物一同调和,五毒自相克制,便无毒性。只是五物需活杀方可,五羊城一带已然绝迹,昔年楚将军出使敝国,也未得染指此等异味。如今行军山中,这五物便又多了起来,在下便煮得一器。只是邵都督果然博学,在下本欲炫其独到,原来邵都督早就知晓了。”
  邵风观道:“听说五毒羹为大补炽热之物,夏日食之会引发鼻血,不知丁将军何以解之?”
  丁亨利道:“这便要请两位都督猜上一猜了,先请。”
  一个士兵拉开了锅盖。锅盖刚开,一股热腾腾的异香扑鼻而来。
  那士兵拿了把长柄铜勺,将锅中之羹舀在一排铜碗中。端到我跟前时,我才发现这五毒羹完全不像平时吃过的肉羹,竟是金黄色的胶冻之物,只是还散着热气。那些金色胶冻全无杂质,盛在碗中还微微颤动。
  铜碗边还放了一把小小骨匙。我因为听得邵风观说是叫“五毒羹”,总有些不敢下手。但见邵风观已将一匙放在嘴里抿了一下,一副享受之极的样子,就大着胆子也舀了一勺。刚放进嘴,就觉一阵奇异的鲜甜沾上舌尖,一下子炸开,登时浸透浑身毛髓,身体里也霎时充满了力量。
  看来邵风观说得并不错,这五毒羹确是大补炽热之物,现在我周身也热得直冒汗,口干舌燥,拿起杯子来喝了口茶。茶水滚烫,不像一般的茶,但气味芬芳,喝下去时却又有种极为清凉之意,登时将胸口的燥热解了。我怔了怔,却听得丁亨利道:“楚将军,你可知这是什么茶吗?”
  我苦笑了一下,平时我喝茶纯粹为了解渴,根本不知道各种茶之间的区别。我看了看杯中,杯中不见绿叶,茶水却是碧绿,我正要老老实实说不知道,脑海中突然一亮。这种茶凉得出人意表,与寻常茶水完全不同,我在天机法师的《皇舆周行记》中曾见到一条,说南疆有种松萝茶,其性极寒,土人攀岩采得,是医治中暑的圣药,也可以当茶饮,便是滚水冲泡也有寒意。我心中一动,道:“这茶叫松萝茶吗?”
  丁亨利颔首道:“松萝茶生于山巅,其性极寒,便是在五羊城也只能在夏天方能饮用。这种松萝茶是从雪山上采摘而来,较寻常松萝茶更为清冽,平时若是饮得多了甚至会引发寒症,却正好可以中和五毒羹的燥热之气。楚将军连松萝茶都知道,当真博闻。”
  我苦笑了一下。现在丁亨利的谈吐,分明就与当初我来五羊城谈判,何从景请我饮用沁碧兰浆时一般无二了。我道:“五羊城不也有种沁碧兰浆吗?那种酒也是其寒无比,只宜夏天饮用的吧。”
  我只是顺口一说,眼角却突然看到陪坐在丁亨利一侧的方若水脸色极快地一变。我不由一呆,丁亨利却笑了起来,道:“楚将军原来还对那沁碧兰浆念念不忘啊。沁碧兰浆确是极寒之物,但此寒非彼寒,松萝茶之寒乃王道之寒,沁碧兰浆却是霸道之寒。松萝茶可解五毒羹燥热,但五毒羹若与沁碧兰浆相遇,则会产生奇毒,足以令人当场毙命,因些有‘五不见沁’之说。”
  我大吃一惊,道:“竟有此事?”
  丁亨利点点头,道:“因为此二物非常人所能享,故知者甚寡。”
  这当然应该是何从景说的吧。也只有何从景这一族,历代贵为城主,才能够享用这些极为难得的异味。五毒羹与沁碧兰浆相遇会有剧毒,我实在不知道,如果有人要暗杀我,只消在酒宴上同时上这两种酒菜,我定然会着了他的道。
  只是,丁亨利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从丁亨利的脸上看不出异样,借着喝茶,眼角余光扫了方若水一眼。方若水这人在七天将中最沉不住气,方才他变了脸色也让我怀疑。我看过去时,只见方若水正看向丁亨利,眼中分明写着为丁亨利所说这番话的疑惑。
  丁亨利是在告诫我!我脑中忽地一亮。只怕,何从景曾经向他们说过这种计谋,我怀疑就会在消灭蛇人的庆功宴上实施此计,到时五德营的中高级将领杯酒谈笑间便全都上了当。我越想越怕,心中也充满了对丁亨利的感激。
  不管丁亨利如何对我隐藏,他终究还是个光明磊落的好汉子。他是宁可与我堂堂正正地决一雌雄,也不愿用阴谋来害我啊,甚至不惜点破何从景的阴谋。我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既感激丁亨利,又痛恨他。
  如果他愿意投降帝国军,那该免去多少刀兵。只是,我知道丁亨利想的多半也是如此。他这样告诫我,是因为对我惺惺相惜,不忍让我白白送死,还是向我市恩,为了将来招降我做打算?我看了看丁亨利,却见他正啜饮着一杯茶,脸上什么神情都没有。
  不对。丁亨利的确是个很重情义的人,但他更不是因为私交而放水的人,他告诫我一定有他的理由。但不管怎么说,他把这个秘密告诉我,是让我能够防备这种防不胜防的暗杀手段,我看不出有什么坏处。
  今日丁亨利的谈锋甚健,天南海北,风土人情,说得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我以前从不知道他还有这么好的口才。我的口才远不及他,倒是邵风观,不论丁亨利说什么,他都接得上来。我自幼就在军校读书,那时看的净是些兵书战册,直到后来文侯劝我多读书,这才读得杂了些,但与他们根本不能相比,只能听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地谈着,偶尔才接两句。只是让我奇怪的是,丁亨利今天说是叫我们来商议军情,直到现在却连一语都不及军务,只是闲聊。
  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我正在沉思,却听邵风观放下杯子,道:“丁将军,多谢款待。只是,今日我等前来,应该不是只为了饮宴吧?”
  丁亨利笑了笑道:“楚将军,邵将军,直到今日方才请诸位过来商议,还请两位将军海涵,只因我军主将今日方才能阵前。只是主将路上恐怕耽搁了,原本中午便能到,却直到现在还不曾来。”
  他的话很平静,但我和邵风观都不由吃一惊。共和军的主将是丁亨利,连帝国军上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些年来丁亨利率共和军也打了不少胜仗,他的名声连句罗国都有所耳闻。可是他居然说他不是主将,邵风观道:“丁将军,可是何城主到阵前了么?”
  丁亨利微笑着摇了摇头,道:“城主千金之体,且要经营五羊城,岂能亲至军前。我军主将,乃是南武公子。”
  丁亨利这话一出,我就算一直想不动声色,脸色也不由变了变。我斜眼打了一眼邵风观,只见他的脸色也极快地沉了沉,看来他也听说过南武公子这名字。我正想再问一问,有个亲兵忽然过来,在丁亨利耳边耳语了两句,丁亨利脸上登时露出霁色,笑道:“两位将军久等了,南武公子已到,请两位稍等,亨利失陪片刻。”
  他站了起来,陪席的于谨和方若水也站起来行礼告退。这让我更为吃惊。南武公子这个人,其实我也和他接触过了,只是还不曾照过面,实在很想知道这人长什么样。只是以前他十分神秘,外间甚至很少有人知道还有这一号人物,这一次的派头却大得惊人,一来便让丁亨利以下终将一同迎接。看了,这个共和军背后的头号人物也终于要浮出水面了。
  他来究竟是什么用意?现在丁亨利前去,一定是在紧急商议什么,如果能知道他们的交谈,我的胜算又大了几分。但现在是在共和军军营中,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眼里,根本不可能去偷听的。我苦笑了一下,又吃了一勺五毒羹,再喝一杯松萝茶。一冷一热间,身上倒是有种说不出的舒服。猛然间,却想起刚才丁亨利迎接我时说的客套话。
  他说他读书倦了,看看我送他的木雕,用的是“佳果累累”!
  我送给他的,是他的半身像啊!我的手都不禁有些颤抖。我送给郑昭的礼物才是一株荔枝树,正装着天遁音。那一次想偷听郑昭私底下的密谋,结果南武公子虽没看出破绽,还是怀疑里面有什么玄虚,让他们收好别拿出来。郑昭小心至极,一定一直随身带着,他到我军营中后,只怕交给了丁亨利保管。那两个木雕我故布疑阵,给丁亨利的是个空心的,大有安装天遁音的可能,却毫无古怪,而给郑昭的荔枝树上那一颗颗荔枝正是天遁音。我想,丁亨利虽然足智多谋,却不像郑昭那样多疑,那个木雕更是薛文亦的杰作,精致至极,让他爱不释手,连他也终于大意了。而我为了有备无患,一直将那个天遁音的听簧带在身边。更巧的是,南武公子一直不在营中。如果他在营中,以他的多疑,一定不会让丁亨利将那个木雕拿出来摆设的。
  没想到我竟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不论南武公子和丁亨利现在设了多么精密的计策,现在这计策已经有了一条裂缝,我必须要抓住。想到这里,我装作有些难受的样子,道:“邵将军,我腹中难受,先失陪一下。”伸手向侍立在边上的一个共和军亲兵招了招手,那人迎上来道:“楚将军,请问有何吩咐?”
  我道:“我腹中疼痛,想要如厕。”
  那亲兵道:“那楚将军随我来。”
  丁亨利是从帐后出去的,但那亲兵却是从帐前领我出去。我招呼了冯奇他们四个紧随着我。现在在共和军军营中,他们要随时护卫我,倒也并不奇怪,只是那个亲兵大概会觉得我的架子太大,连上厕所还要亲兵侍立。我最怕的便是厕所太远,便听不到丁亨利与南武公子的交谈,没想到出去稍走几步,便是另一个营帐。丁亨利的军营中果然清洁,这个厕所显然是中高级军官用的,打扫得干干净净,一点臭味都没有。我本来还想找机会到外面靠近了听,现在显然用不着冒这个险了。薛文亦的天遁音即使有房屋阻隔,也能传播十丈之远,现在全是营帐,传得一定更远一些。厕所里既安静又没人打扰,比到外面要好得多了。
  我让冯奇他们守在门口不让外人进来。我身为帝国军的远征军主帅,这点派头自然不让人生疑。一到里面,我便取出听簧,凝神听去。
  刚开始只有一点杂音。我细细调着听簧上的一个螺丝,杂音渐渐变小了,但说话声仍然不太清楚。军营中人太多了,实在不能听得很清楚。我努力辨认着,猛然间我听得有个人道:“是邵风观先问的。”
  虽然从听簧中听来声调都变了,但我想多半是丁亨利在说。他说邵风观先问是什么意思?我怔了怔,却听得另一个道:“看来邵风观还不如楚休红能沉住气。”
  这人就是南武公子?我的心头猛地一跳,从天遁音里传来的口音已经变调,实在听不出和当初听到的那声音有什么相似之处。却听得那人接道:“公子说过,如果是这样,那就照计划先干掉楚休红。”
  这话并不响,但在我耳边直如一个霹雳。这人居然并不是南武公子,而南武公子果然对我们不怀好意!只是我不知道他定的是什么计策,帝国远征军兵力现在比同来的共和军还多,他能有什么办法来干掉我?
  我很希望能听到那人能详细说一遍这计划,但只听得他在说:“该走了。等得太久,他们要起疑心。”
  我也得回去了。上个厕所上得太久,恐怕他们也会起疑心。我收好听簧,走了出去。冯奇他们仍然守在门口,见我出来,冯奇马上端了一盆水过来,道:“都督,请净手。”
  “那南武公子要干掉我们?”
  邵风观双眉一扬,放下了酒杯看着我。的确,现在大反攻还没开始,胜负未卜,说共和军已经准备干掉我们,实在有些令人难以相信。
  我点了点头,道:“正是。”
  “他们有什么实力干掉我们?”邵风观仍然有些疑惑。“兵力他们不占上风,战具他们也不占上风。纵然共和军也有火炮,对轰之下,他们占不了便宜。”
  我道:“确实如此。但我怀疑,他们拥有我们不知道的实力。”
  邵风观低头沉思,没再说话。好半天,他才道:“我倒觉得,那南武公子可能是要给我们一个下马威。《行军七要》中所说‘三军夺帅尚可,匹夫夺气则殆’,应该就是那南武公子所用的计策了。不过,若真个要对我们不利,在这节骨眼上他亲自来到军中,胆子可当真不小。”
  刚才那南武公子出来,气派极大,在前线的共和军七天将中的五个都来作陪了,除了前先已经见过的丁亨利、于谨和方若水,还有魏仁图和巴文彦两人。出来的这个南武公子俊朗英武,当真光彩照人,邵风观大为吃惊,大概想不到这个向来隐藏在背后的人物会如此高调。我笑了笑,道:“邵兄,你被他骗了,这是个替身。”我顿了顿,又道:“这人一直藏头露尾,我怀疑当初大人所赞那个随丁亨利来帝都的下人才是真正的南武。”
  邵风观更是大吃一惊,道:“什么?”当初文侯称丁亨利身后一个随从有王者之相,只是随丁亨利来的四个随从全都貌不惊人,平平常常,混在下人堆里根本看不出来,绝非今天见到的这个俊朗英武的年轻公子。
  我道:“只是我有点奇怪,南武想要做掉我们,到底凭的是什么?那可不是一句简单的‘夺气’就说得过去的。”
  邵风观沉吟了一下,道:“楚兄,我觉得你想什么都已先入为主,先认定共和军要对我们不利。你有证据么?”
  我顿了顿,道:“有。我听到他们的交谈。”
  邵风观道:“难道丁亨利和那个假南武到你那个厕所里议事?”
  他这话已是在挖苦了。我并不在意,顿了顿,心知不告诉他实情是不行了。风军团编制虽小,但因为特殊,向来是诸军耳目。如果邵风观不信我的话,万一风军团先行被共和军消灭,那地军团几乎就成了瞎子。我耐住性子,道:“你知道有句话叫‘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么?”
  “当然知道,张尚书常说这话。”
  我从怀里摸出了听簧,道:“这个东西是一种叫‘天遁音’的偷听工具的听簧。拿这个,可以听到十余丈内人的说话声。”
  邵风观呆住了,接过听簧看着,半晌不说话。我道:“邵兄,我手头也没有天遁音好让你试试……”
  我话未说完,邵风观打断了我的话道:“楚兄,我不是不信你。”他抬起头,有些犹豫地道:“你有没有在风军团中装上这种天遁音?”
  我笑了笑,道:“这东西你以为是树上结的,年年可以采一大筐。一共没几个,手头一个都没有了。”说完觉得这话尚未足说服人,正色道:“邵兄,请你放心,我绝不会用这东西去刺探你的隐情。”
  邵风观道:“那么,张尚书和文侯也不知道这东西吧?”
  我点了点头,道:“是。我当然不能让他们知道。”
  邵风观刚才脸色很不好,现在才红润起来。他将听簧放在桌上,打了个哈哈,道:“不用在我身上就好了。楚兄,不满您说,文侯若听得了我背后骂他的话,我邵风观只怕死一千次都不够。”
  如果文侯知道有这种奇妙的工具的话,满朝文武,包括我在内,恐怕连一个都不能安心。
  我道:“邵兄,我也知道。别忘了,现在我们是在同一条船上。”
  邵风观顿了顿,叹道:“楚兄,我自命有识人之明,可真的看不透你。你有时聪明得让我心悸,有时又似乎愚不可及。像这个天遁音,你完全可以用在丁亨利身边安插耳目来搪塞过去,却偏偏跟我说实话。不怕我因此对你生了戒心吗?”
  我也叹了口气,道:“兵者诡道,但既然我们已是同舟共济,就必须开诚布公。或是连我们都要互相猜疑,那这仗已先输了一半。”我看着他,慢慢道,“邵兄,我们相识时间也不算短了,你是怎样一个人,我自认看得清。你爱算计人,但你绝不是那种背后下刀的小人。”
  邵风观干笑了一声,道:“楚兄谬赞。”他端起杯子一饮而尽,道,“男儿在世,总要轰轰烈烈做一场。楚兄,我听你的吧,你有什么打算?”
  我淡淡一笑,道:“南武公子当然对我们不怀好意。好在我早就有了准备。伏羲谷中定然有个大秘密,我们本就想要先冲进去,现在共和军也希望我们打头阵,这自然不用再说了,我们要做的,便是把损失降到最小,此事便要有劳邵兄。”
  邵风观道:“伏羲谷地形险要,共和军如果封住谷口,即使我们攻下了伏羲谷,最终还不是要被他们饿死?伏羲谷这种地方只进不出,乃是绝地,实是兵家大忌。”
  我道:“所以我才说攻打伏羲谷要有劳邵兄。我准备将甘隆放在队伍尾部,由风军团来打头阵。”
  邵风观嘿嘿一笑,道:“这姓甘的几乎是半个地军团的人了。你是防备共和军从背后下手?”甘隆是火军团都尉。毕炜与我不睦,这是军中上下公开的秘密,所以凡是火军团与地军团合作时,都是由这甘隆出面,这次也不例外。
  我点了点头,道:“正是。伏羲谷是绝地,他们封住谷口,我们要杀出去便很难,但他们杀进来更难。把火军团放在谷口,以炮火轰击,南武公子要攻击的话,就得准备拿尸体来堵住出口了。”
  邵风观皱起眉头道:“可是他们如果封住谷口,要把我们饿死的话,该怎么办?”
  我笑了起来:“这个你放心。他们封住谷口,我们只消固守两天就行了。”
  军中一般自带三天之粮。伏羲谷易守难攻,要守两天可以说轻松之极。邵风观一怔,道:“你想留一支部队在外接应?”
  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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