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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福禄祷禧-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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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玉珠被打趣的没辙,见傅林书不帮忙反到一个劲乐,没好气道:“阿爹可不能有了媳妇就忘了哥儿。”

    傅林书瞪他:“怎么说话的?”见他还想反嘴,扬手就在他胳膊打了下:“赶紧把宝玉金钗凤试试,要改也好早点拿去给工匠。”

    瞧那凤口衔硕大红宝石的复杂金钗楼玉珠就头疼:“今天就不用戴了吧?这金凤钗跟衣裳的样式都是我画的,原本就是配套,肯定合适!”

    楼玉珠画嫁衣凤冠图样跟周诚合作成衣铺子的事傅林书是知道的,抿唇乐了:“我知道这是一套也知道出自你手。说来周诚送来的图样还是你画的手稿,说是只你这一套,世间再不会流传第二套了。”

    早就送去的图样却被扣下充作他的嫁衣,还是最复杂最华丽最尊贵的那套,他是该吐糟还是吐糟还是吐糟呢?

    傅林书指使人把金凤钗捧来,道:“前面都走了九十九步了还差这一步?”

    梁昭卫琪盗笑不已,楼玉珠没法子,只得让秋实折腾着给了梳了发式,那厢梁昭捧来全套的胭脂水粉。

    楼玉珠如临大敌:“这个就真心不用了吧?”

    梁昭犹豫看傅林书,见其点头这才没往前凑。发式梳好傅林书亲自给他戴上金玉钗,瞧镜子里秀丽无双的楼玉珠不即眼眶染红:“成亲那天由你外阿麽给你梳发,可别口无遮拦说些不吉利的。”

    “成亲在明年三月,现在年还没过说这些是不是有些早?”楼玉珠真心被折腾的没脾气了。

    傅林书再次气结:“常人家哥儿出嫁哪个不是一年前就开始绣嫁衣?你嫁衣不用绣嫁妆不用管,只等着做新夫郎还抱怨这抱怨那的,我看你是闲的!”

    楼玉珠是真心闲,以前嫌忙这忙那没个消停,现在啥事都不管了反到闲的慌,这不用管那不用问整天吃吃喝喝睡,三步一曲都快生锈了。

    懂他意思的傅林书气的戳他额头:“现在嫌闲的慌,真让你忙起来你又说累的慌了。”

    楼玉珠捂额:“。。。我还没吃早饭呢。”

    卫琪忍俊不禁,梁昭苦笑不得的让人送来早饭,傅林书气的拧他把,转首还是亲自帮他把金凤钗解了下来,尔后收好他脱下来的嫁衣自去嘱咐人收线修改。

    很快到了年底,远在上京穆老那求学的楼琛特意赶了回来,一家过了个团团圆圆的热闹年,年后十五楼承义夫夫俩商量过后给分了家。谁也不偏帮,等同五份家产,楼华楼明各占一份,楼玉珠虽是哥儿但一家子一至同意也占一份,楼琛那份暂时由楼承义夫夫俩管理,至于夫夫俩占的那份打算百年后给四兄弟平分。

    回房一整理,楼玉珠哭笑不得的发现他那份是五份中最好的那份。虽说自梁昭入门他就不怎么管家了,但之前的家业都是经他之手添置的,之后没插手但他心中有底,而分给他的这份,铺子、庄子、院子、田产大大小小加起来就有近八千两,现成的银票都有六千两,一万四千两于现在的楼家来说并不算什么,但这是不包括他嫁妆的前题下。他虽没瞧过嫁妆单子,但就楼承义夫夫俩及楼华的态度,估计大半的好东西都给他了。楼玉珠摇头之余第二日堵到楼华要求看自己的嫁妆单子。

    “你又不管看什么?”楼华自书桌后抬眼,随即又埋头处理桌上公文了。

    楼玉珠扬眉:“给我看,要不我亲自一件件去查,二者选一。”

    楼华一噎,没好气放下笔道:“怎么?还怕我穷嫁你不成?”

    “不是穷嫁,我是怕你富嫁,掏空家底那种。”

    “历来只有哥儿怕穷嫁的,哪不家怕富嫁的?”

    楼玉珠眯眼:“大哥越这样拖着不给我只会越想看。”

    弟弟比自己更有迫力让楼华若觉心塞。“其实没什么好看的。。。”在楼玉珠迫人视线下,楼华只得拿来装嫁妆单子的锦盒。

    楼玉珠扬手抢过,打开锦盒饭拿出嫁妆单子一目十行,越瞧越心惊,他还是底估嫁妆单子的份量。这几年陆陆续续的御赐之物大概有一百三十多件,赫然在嫁妆单子上就出现了五十多件!其余的房子、庄子、铺子、良田等等加起来差不多有七万多两!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嫁的是个穷的响叮当乞丐,让你们恨不得把我一辈子的花销用度都算上才好。”捏着嫁妆单子楼玉珠是哭笑不得。

    “本来就不想你吃苦。”对楼玉珠,整个三房除了亲人感情之外还有一份感谢,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三房这是公认的,是以他出嫁一家人只恨不得倾尽所有。

    “我就住在隔壁山头能吃什么苦?再说周诚的为人及家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嫁过去也只日日享福的份,没准比现在还要自在。”

    楼华一笑:“他是他,我们是我们。不能因为你嫁过去是享福我们就不了尽心意。”

    “这了尽心意也太多了,都是整个功德楼家大半家底了。”

    “这是我们一致决定的,老四都恨不得把他那份全部给你。”

    楼玉珠啐:“就不能改?”

    “嫁妆单子能改,回头实物我还是会让人送去。”

    “。。。你行。”你们都行!

    楼玉珠这边苦恼嫁妆太多了,楼银珠那却是苦恼嫁妆太少。他的婚事是楼金珠牵的线,可临到头楼金珠却只送来十两银子给他添妆,其中还有五两是当初许春亭给的,早就没把他当回事的楼文视而不见,没拿到好处的谭英都恨不得对方倒贴,越老越糊涂又信奉嫁出去的哥儿泼出去的水的柳阿麽自不会掏银子,楼老爷子到是有钱可往往还没捂热就被他倒贴给楼承祖那了,楼承祖之前分家的钱包括其中金珠银珠的嫁银早被他挥霍一空现在就靠楼老爷子那点钱养着,汤莲笑藏了点私房但他生的小子是个心智不全的,每月的药钱及以后娶亲的钱哪样不要打算,再说他现在担的还是妾室身份,嫡哥儿的婚事哪轮到他操心不是?

    是以大房那么多人,楼银珠的嫁妆却是无人打理,加上楼金珠让人送来的十两银子加上他自己存的八两私房,满打满算不过十八两。自双季稻施行,十八两在庄户人家都只能算作普通,更别说他嫁的人家是县上了,对方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可聘礼好歹是给了一百两的,而他的嫁妆却是二十两都不到!

    想到这点楼银珠悲从心中来,却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只能埋在被子里放声大哭。可谭英却还没放过他,既然让人换了聘礼,待到发现时都已经是成亲前一日了。

    楼银珠悲恨交加,一时想起大房以前的风光,一时想起一家五口以前的幸福和睦,一时又想起许春亭,一时又想起三房,一时又想起二房,一时又想起楼老爷子柳阿磨,又想起现在对他视而不见的楼文,又想起自出嫁后变的面目全非的楼金珠,想到这里楼银珠恨,当初楼金珠出嫁他把自己之前存的二十两私房尽数给他添了妆,可回过头来对方只给十两!如果之前还抱着什么兄弟情份,到今日却是什么情份都无了。

    隔日出嫁,楼银珠已经做好脸面全无的准备了。却不想楼承理那让楼元送了十两银子过来,楼承义一听由傅林书做主让人送了四抬东西过来添作嫁妆私下还送了五十两银子过来,梁昭及卫琪也都各添了一抬。

    在屋里的楼银珠哭到眼睛都花了,这次却是喜极而泣。怀着愧疚跟感激,在屋内冲纪晓荣跟傅林书磕了个头。

    傅林书眼神复杂的把人扶起来,拍拍他手权当回应了。

    纪晓荣难得的没说什么酸话,挥挥手道:“什么虚礼都免了,赶紧去补补妆吧。这通红的眼睛可不能见人。”

    楼银珠自去补妆,待到吉时一到便被送上喜轿,随吹吹打打的礼乐声远去,这亲事算是成了。可这后续却是任何人都没想到。

    当晚楼文与谭英大吵特吵,冲动失手之下楼文推了谭英一把以至他额角撞到桌角当场毕命,楼文惊慌失措,收拾银票珠宝趁仆人不查抄小路连夜潜逃却失足摔倒,伤了脚又不敢求救,最后却是流血过多而亡。

    当时楼老爷子就晕了,待到醒来却是再也动不了连话都说的不甚至清楚了。

第95章 终于成亲() 
瘫涣在床的楼老爷子哆哆嗦嗦要为他的宝贝孙子报仇:“。。上不孝顺。。。下不和爱。。做出克扣替换银珠嫁妆丑事。。无子善妒。。休。。”

    全然不管是楼文杀人在先潜逃在后,楼老爷子这是要把责任全推给谭英,不仅如此还要让谭英无处下葬变成无主幽魂!

    楼玉珠暗自摇头,楼老爷子刺激过重怕是都有点疯魔了。

    楼明看眼楼华再瞧眼楼玉珠,抿唇道:“谭家已经报官了,自然由有官家定夺。姥爷在家安心等休息就是。”

    楼老爷子眼染红丝,神情疯狂:“。。你们。。是功德楼家。。楼华就是官家。。”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能因为我大哥有官职在身就能徇私枉法。”楼玉珠瞥眼楼老爷子,继续道:“之前大堂兄也不全然无错。姥爷应该知道吧?大堂兄成亲没一个月就在县上置了个外室。”还是新婚的夫婿就在外面置了外室,亏的谭英不知道,这要知道估计早就翻天了。

    “无子善妨。。不孝顺不贤惠。。还不容大郎在外有个念想?!”

    楼玉珠都要气笑了。横竖在楼老爷子眼里楼文没错,逼迫废了的老爹分家没错,新婚就在外置外室没错,杀人不自首妄想潜逃也没错,他到想问问楼老爷子什么才叫错?

    “老三呢?。。把老三叫过来。。。”

    刚好楼承义进门,一听楼老爷子的要求不用想都是不成的。“爹,楼文毕竟杀人了,”

    楼老爷子厉声:“大郎也死了!”

    “是楼文杀人在先,潜逃途中失足置死。”潜逃本就罪加一等,不能因为在潜逃途中失足摔死就不追加他的罪责。

    “。。要不是谭英。。大郎不用逃。。”

    楼玉珠被楼老爷子的强盗逻辑给逗笑了:“按姥爷这说法,谭英是死有余辜,合该他被杀还不该害的大堂兄潜逃了?”那是不是他们也该担点责任?错在他们没帮过楼文,错在他们没给过楼文安全感,所以他第一时间不是寻上三房寻求帮助而是潜逃,因为对方知道他们不会帮他?说到这些,楼玉珠扬了下眉:“事情发生大堂兄第一时间收拾银钱珠宝逃走,姥爷想过没有,待到事发谁来承受后果?是您?还是我们?如果是您,您能怎么承担?如果是我们,我们是不是太无辜了点?当初逼我们保媒求亲的是他,临到头却还要承受他的冲动及愚蠢?”楼文落到英年早逝下场完全是自作自受,楼承祖名声尽毁双腿全废也是他作茧自缚,楼老爷子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惨也只能说是他畸形偏爱大房所一手造成的,怨不得别人。

    可惜楼老爷子并不这么想,眼神怨毒扫眼三房,哆哆嗦嗦恨道:“。。大郎死了。。你们是不是。幸灾乐祸?大房断根。。嫡长孙断嗣,你们高兴了?”

    “谁说大房断根了?”一旁的楼承理瓮声瓮气道:“大哥的妾室不是给他生了个儿子吗?等到孩子成亲,生下的孩子过继一个给大郎承嗣就是。”

    “。我不承认。!”

    不说相貌如何,单心智不全这点楼老爷子就不可能承认对方。

    “嫡长子嫡长孙的香火不能断,老三,”楼老爷子盯着楼承义:“我要你把楼允过继给大郎!”

    自己的长子,功德楼家的嫡长孙,说过继就过继?楼华都要气笑了。“我的长子过继给他承嗣,也配?”

    “我要。豁出去。。告你们。。不孝。。”

    楼华是一句话都不想听了,起身弹弹衣角:“姥爷太可试试。”不是他藐视楼老爷子,而是双方早就不对等了。

    三房一等离开,楼承理看着楼老爷子:“爹就打消过继一事吧,不说老三不会让自家人过继,我也是不会同意过继的。”

    楼老爷子气的喘粗气。

    “爹安心养病就好,其余的就少操心吧。大哥那里横竖还有些田产,不会过不下去,爹跟阿爹这边就算归还谭家嫁妆,还有我跟老三在,我没老三家底厚实,但每月一些鱼米油盐还是供的起的。”

    “。你也幸灾乐祸?!”

    楼承义抿唇:“我不幸灾乐祸,我只是觉得大郎是罪有应得。”

    ‘罪有应得’这四字成功把楼老爷子再次气晕了过去,好几天晕晕沉沉吓的柳阿麽见天的让三房找名医,名贵药材,精心护养,待到清醒时楼文与谭英一事已经尘埃落定。

    归还谭英嫁妆,谭英以楼文君夫郎身份受后代香火。

    知道这一消息的楼老爷子险些又气晕了过去,可惜事情已经盖棺定论他就算反对也反对不了了。只得忍着气指使着柳阿麽把楼文的后事办了,尔后搬出用谭英嫁妆盖的新房,跟楼承祖及汤莲笑一家三口挤没被推倒的那三间老宅。

    谭家原本想着就算收不回房子也要推倒不给楼老爷子一等住,后被三房拦了,拿出当初的嫁妆单子与聘礼单子一算,房子直接折成聘礼了。胳膊拧不过大腿,谭家只得忍了这口气,转身便四处宣扬功德楼家仗势欺人。不知道的尚且要怀疑下,知道的就嗤笑着恨不得往他们脸上吐口水了。

    当初是谁巴巴攀上去的?当初又是谁算计嫁妆跟聘礼的?又是谁仗着一点亲戚关系就想得好处的?那么点子本事就想从功德楼家那拿原丝绸做绸缎生意,得了好处却不好好干事偏生做那黑心肝的奸商事,换是他们是功德楼家就不会只动谭家根基给予警告,而是直接让其倾家荡产!

    谭家背后嘴碎的事楼家当然知道,只是这点子流言蜚语根本不用放心上,事实上他们也没那闲功夫去计较了。因为楼玉珠婚期已经近在眼前。

    这日楼玉珠被傅林书早早的撵去休息,第二天又被傅林收早早的催促起来,逼迫其洗了个最长的澡,确认每一根头发都洗到了这才被准许上来,绞干头发换上新衣,徐瑟精神抖擞的凑上去梳头发嘴里碎碎念念一些吉祥话,待到头发梳好戴上金凤钗,梁昭跟怀孕两个月的卫琪亲自帮他把嫁衣换上,折腾完毕天边才现一丝红霞。

    楼玉珠自顾自的打了个吹欠,真心觉着有点睡眠不足。

    傅林书没好气瞪他:“给我打起精神来!”

    徐瑟白傅林书眼:“就该自在些,要知道我们玉哥儿可是百里挑一都不一定有的好哥儿,娶到合该捧在手心里疼宠一辈子才是,可不兴那些什么规矩虚礼的!”

    最近被折腾不轻的楼玉珠冲徐瑟一笑,逗的徐瑟可是笑的合不拢嘴了。

    “瞧瞧我们玉哥儿这玉人儿似的模样,那周诚怕是修了十辈子才得来这一遭呀!”

    傅林书无奈扶额:“阿爹可别再夸了,再夸这猴儿可就降不住了。”

    “今儿可是我们玉哥儿的大喜日子,怎么还不许我好好夸一夸呀?”

    楼玉珠卖萌眨巴眼凑到徐瑟面前:“还是外阿麽最疼我~~”

    徐瑟这心肝颤呀,一双手不敢碰楼玉珠身上‘寸布寸金’的锦缎缝制的嫁衣,只得把手在他垂在身后的头发上扶了扶,嘴里直喊舍不得:“。。我的心肝呀外阿麽可舍不得你出嫁了,都怪你那狠心的阿爹,明明说好十八再论婚期的,偏他要提前婚期。。”

    傅林书哭笑不得,上前把徐瑟拉开好生好气把人请到一旁坐了亲自奉上茶,道:“我的好阿爹您就消停些吧,可不能再把那猴儿勾的翻天了!”

    闻言一屋子人皆是笑倒,徐瑟乐的嘴都合不拢了。

    喜屋内笑声成片,屋外周诚也被楼琛楼明哥俩为难的哭笑不得,好在他早想到这出在迎亲的队伍中藏了不少人才,一路还算顺利的进了喜屋。

    楼玉珠坐在床上,一身华丽喜服,周诚险些被他额间金钗凤口街的宝石晃花了眼。

    瞧在眼里的傅林书盗笑句,推了他把:“愣着做什么,还不去?”

    周诚回神,深吸口气敛神上前牵起楼玉珠手,全身紧张以至说出的话都若带颤音了。

    “吉时到了,我来接你出门。”

    楼玉珠一怔,随即弯了弯眉眼柔声回了句:“好。”

    拜双亲,拜楼牌,被喜轿抬着在村子里晃了圈,在周诚那拜了天地,尔后被送进新房。坐在全新的喜床上,楼玉珠打量格局与自己屋子相似的新房,茫然的心绪这才有丝真实感。他就这么嫁给周诚了?

    不放心的周诚抽空回了趟喜房,刚巧瞧见楼玉珠一脸茫然。“怎么了?”

    楼玉珠回神,紧了紧被周诚握住的手摇头表示没什么。

    周诚也不深究,道:“我让厨房准备了点吃的,趁还没送过来我帮你把喜服换下来。”

    当初他劝梁昭换下喜服轻快轻快,如今到轮到他了,想到这点楼玉珠忍不住一笑。“我自己换就是,到是你,赶紧去外边应酬客人才是。”楼家那边的发嫁酒摆了几十桌,周诚这边的喜酒也摆了不少桌,可容不得他半途闹失踪。

    “我跟楼华说了声,陪你吃点东西再过去。”说着把楼玉珠迎到梳妆点前,亲自把富丽繁杂的金凤钗拆了下来,尔后挑了件绣有浅红的对襟常服给他换上了。之后又陪着他吃了点小食,这才在仆奴眼神催促下磨磨蹭蹭去前院待客。

    待到人走,黄影秋实凑趣道:“以前周爷就恨不得粘在主子身边了,现在一成亲就能光明正大的粘主子了。”

    楼玉珠白两人眼,眼角瞥见衣裳上绣的浅红图案,扶额道:“就不能穿平常穿的衣裳么?”

    “旁人新婚可是恨不得穿个一年半年的艳色才好,到主子这却是恨不得一天都不穿了。”虽说自家主子穿一身素色就跟个不染红尘的谪仙似的,可总归也要换换不是?

    生就哥儿身原本就够娘了,再穿的跟只花蝴蝶似的,他会呕的连照镜子的**都没有。“现在什么时辰了?”

    “刚过午时。”

    也就刚过一点?楼玉珠想了下冲黄影道:“小影去打听下前边的酒席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完。”

    黄影领命去忙活,秋实便被楼玉珠指使着拿来花名册。新房是主院,有睡房有花厅有书房有小厨房也有满是奇花异草的秀美庭景,好几百坪的地单日常打扫就要安排好几个,更别说主子身边伺候的人手了。好在楼玉珠对人手调派这些并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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