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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把密码锁重新打乱,从背包里取出胶棒贴上封条,我们还发愁人防工程的大门怎么重新锁上,因为进来时门上的锁已经被张萌砸坏了,但到了门口才发现门上挂着一把没扣着的锁,锁上也生满了铁锈,和张萌砸坏的那把锁简直一模一样,看来老太太那些人什么都想到了,办事真是滴水不漏。
我们从人防工程上来后,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些废桌椅重新堆放回去,干完这些事情看看表已经是夜里两点多了,我们顺着来时的路离开了学校。
张萌和小胖都很兴奋,我也一点儿都不困,张萌没有回家,跟着我们回到小胖的家里,进屋之后,我们把门关好,坐到桌子前,我拿出那个纸筒,把纸筒慢慢打开。(未完待续。)
第十章 楼兰手卷(1)()
打开纸筒后,从里面散发出一股味道,这味道很淡,却很特别,很难形容,就好像是一个人穿着皮衣三个月没洗澡的味道。
我把纸筒竖过来,用一只手在筒口处接着,把里面的东西缓缓倒出来。
我、张萌、小胖定睛一看,是一卷像羊皮一样的东西。
“我说怎么一股臭皮子味儿,原来是一卷羊皮。”张萌说道。
小胖却没有说话,盯着这卷东西皱着眉仔细的看着,好像在想什么。
我缓缓的把这卷羊皮展开,羊皮卷里逐渐显现出一幅图画,这是一幅类似山川地形图的画卷,上面勾画着一些线条,线条的各点之间标注着一些文字,奇怪的是,这些线条、文字什么的似乎不是用墨画上去的,而是很细,颜色呈深蓝色,像渗在这羊皮里,这些文字也不是汉字,有点儿像新疆那边的文字,但又和我们印象中新疆一带的文字不完全一样。在画卷的末端,线条指向一个地方,这个地方画着一个似乎是太阳的东西,太阳的下面有水波纹,太阳中画着两条鱼,这两条鱼首尾相对合为一体。
“是一幅地图?”我拿着羊皮卷纳闷的说。
张萌瞪着两只大眼,嘴张着,眼里露出兴奋的光,激动的说:“难不成是一张藏宝图?”
“看着有点儿像,但是上面的文字看不懂,不知道那个终点是什么地方”,我说道:“不过看这羊皮卷的样子倒显得挺古老的,大概是一幅古代地图。”
我看一旁的小胖一直没说话,盯着这羊皮卷好像在想什么,这不像是小胖平时的风格,小胖平时看到这样的东西,第一反应肯定是兴奋的找放大镜,要么窜捣着按图去寻宝,要么窜捣着估个价给卖了,但这次却没有任何反应,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我咳嗽了一声,对小胖说道:“小胖,怎么不说话,想什么呢?你知道这羊皮卷上画的是什么吗?”
小胖听我一问他,好像才回过神来,说道:“东哥,这不是羊皮卷。”
“什么?不是羊皮卷?”我和张萌都有些吃惊:“那是什么?”
“这是一幅人皮地图”小胖说道。
听小胖这么一说,我一激灵,手一哆嗦,人皮地图掉到了桌子上,张萌也打了个寒颤。
我和张萌惊得半晌没说出话来,过了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张萌说道:“胖厮,你是不是又拿我们哥俩儿开涮呢,你怎么知道这东西是人皮的?”
“信不信由你”,小胖说道:“我爸和我叔都是倒斗行里的泰山北斗,我从小在他们二老的熏陶下长大,还不认得这东西?”
小胖见张萌和我还是半信半疑,解释道:“其实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在古时候,纸还没发明之前,一般都是用竹简、丝帛记录东西,但这些记录的方法都有弊端,竹简太沉,不好携带,想记点儿东西还不够费劲的呢,而丝帛一方面是在当时很贵重,普通人用不起,另一方面也不好保存,容易霉烂,在西方,也有用动物毛皮记录东西的,比如羊皮什么的,但这些毛皮很容易虫蛀,而且中国是使用毛笔的,在这些毛皮上记录东西很困难,时间稍长一些墨色就掉了,所以中国基本上没有使用动物毛皮作为记录载体的。在我国古代有一些奇人就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在特殊情况下,把重要的东西刺在自己身上,这样既便于记录,随时随地都可以把重要的东西记录下来,隐蔽性又强,不怕被别人盗走……这不是在金庸写的射雕英雄传里梅超风的老公陈玄风就把盗取的九阴真经纹在自己胸前嘛,就是这个道理……因此,对于一些隐秘的东西,古代人会刺在自己身上,人死后,这人皮被剥下,经过特殊处理,在药水中浸泡后,既不会虫蛀,保存时间又长,所以,古代的一些密卷、地图什么的有时侯就是用人皮保存的,我小的时候见过一两次这种东西,刚才仔细看了看,这确实是一卷人皮地图。”
我和张萌都听傻了,这古人为了记点儿东西真不容易,还真够敢下本儿的,真庆幸现在能有IPAD什么的。
看着这卷人皮地图,我心里还是很各应,不敢再去碰它,小胖倒是满不在乎,顺手拿起掉在桌子上的人皮地图,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个双鱼的图案看着有些眼熟,一时间想不起是什么了。”
张萌虽然开始时听到这是人皮做的有些害怕,但经不住宝藏的诱惑,凑到小胖跟前和小胖一起看着,但两个人看不出什么名堂。
“看来得找位高人给指点指点”,小胖说。
“到哪儿去找这样的高人”,张萌有些发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说道:“你老爸不就是高人嘛。”
经过我一提醒,张萌才恍然大悟,一拍脑门:“靠,对呀,我怎么连自己的老爸都给忘了。”
张萌的父亲是历史系的教授,在古文字的研究上有很深的造诣,对文玩古董也有涉及,上次我那个小玉佛就是找张萌的父亲帮助鉴定的,他一定能知道这卷人皮地图上记录的是什么。
但是折腾了大半夜,我们哥仨都很乏累了,就算有宝藏的诱惑和探知秘密的迫切心情此时也是有心无力了,我和小胖、张萌聊着聊着就东倒西歪的睡着了,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小胖的母亲已经给我们准备好了午饭。
所幸我们三位都是“闲人”,小胖是所谓的私家侦探,接不接活儿在他自己,时间可以自由分配,而我和张萌近期因店里生意不多也没什么事情,店里有伙计小冯和二毛盯着就足够了,于是,吃完午饭后,我们拿了人皮地图开车直奔张萌家。
据张萌讲,他父亲最近在带研究生,上午有课,一般下午都会在家准备过些日子参加中国史学研究会议的论文,果然,到了张萌家的时候,伯父正好在家。
我和张萌的父亲很熟,不必见外,张萌介绍了小胖,伯父把我们让进了屋里。
进屋之后,张萌迫不及待的拿出了那个纸筒,对伯父说道:“老爸,我们最近得到个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来历,您给鉴定鉴定,上面还有些文字看不懂,您给翻译一下。”说着,张萌从纸筒里取出人皮地图,交给了伯父。
张萌的父亲不愧是历史系教授,果然是个行家,刚接过地图,还没打开,眼睛里就放出了光,赶忙带上老花镜,问道:“你们从哪儿得到这个东西的?很难得呀。”
“这个来历太复杂,您就别问了,您帮着看看这上面画的什么东西,那些文字标注的是什么。”张萌说道。
小胖在一旁补充道:“伯父,据我看,这卷东西很像北魏时期的人皮地图,您老给鉴定一下。”
伯父抬眼看了看小胖,点了点头表示赞许,然后慢慢打开人皮地图,拿着放大镜仔细看着,我、小胖、张萌在旁边伸着脖子、屏住呼吸也跟着看着,只见伯父一看到画卷中的东西就不由得楞了一下,露出吃惊的表情,把头和放大镜往前靠了靠,都快贴到人皮地图上了,时而皱眉,时而瞪大了眼睛,看了足有一顿饭的工夫才慢慢抬起头来,放下放大镜,摘掉老花镜。
“您看这到底是什么?”我、张萌、小胖迫不及待的、几乎异口同声的问。
“正像刚才这个胖同学说的,这的确是人皮地图”,伯父喝了口茶。
我心里好笑,看伯父是有职业病呀,管小胖叫胖同学。
“但这是一卷仿制品,并不是人皮的,而是南美狒狒皮制成的,据我看,年代应该不早于上世纪五十年代”伯父说道。
听伯父这么一说,我和张萌、小胖都泄了气,弄了半天是个赝品。
但随即伯父的话锋一转,说道:“虽然是仿制品,但上面的内容却令人吃惊。”
听伯父这么一说,我们哥仨立马又来了精神。
伯父接着说道:“这个胖同学刚才说的没错,从风格看,这卷东西模仿的是北魏时期的手卷。”
小胖看伯父夸奖他说的对,有些得意,帮着补充道:“手卷就类似咱们现代的口袋书,方便携带。”
伯父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这卷手卷记录的是北魏时期的西域地图,上面标注的文字是西域的吐火罗文,这种文字流传时间很短,现在对这种文字还在研究阶段,目前学术界普遍认同的一种观点是这种文字是古楼兰国创造和使用的文字。”
伯父一提到古文字又滔滔不绝了起来:“古时所指的西域地区也就是现在的新疆,是东西方文化的交汇之地,在古代,新疆除了汉文外,还有二十余种语言文字,说明这里曾经存在过的丰富多彩的文明。比如具有代表性的一些,像佉卢文,表达的是犍陀罗语言,公元初为贵霜王国的官方语言,二世纪传入于阗,五世纪逐渐被弃用,成为死文字,也被人称作‘西域死书’,是新疆地区最早的文字之一,在斯坦因的考古行记里,常常提到他所发现的佉卢文。再有就是吐火罗文,这种语言分为两种方言,一种是焉耆语,一种龟兹语,这个语言和印欧语系西部的语言更加接近,说明说这种语言的人来自欧洲,这已经为楼兰等地的考古挖掘证明。还有于阗文……”
伯父还想往下说,张萌赶紧打住:“老爸,您又讲开课了,这些我们不关心,快说说这地图里那个双鱼图案代表什么?标注的是什么地方?”(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楼兰手卷(2)()
伯父抿了一口茶,不紧不慢的说:“刚才我初见这幅画卷的时候有些吃惊,虽然这是个仿制品,但是它的内容却是大大的有名,早在我上大学的时候,就听导师给我讲过关于这卷手卷的故事。”
“那您快给我们说说。”
“嗯,你们看”,伯父说着,指了指那个双鱼的图案:“这个图案是古楼兰国的图腾,楼兰古城的所在位置就是罗布泊白龙堆。”
“罗布泊?那可是个神秘的地方。”小胖在一旁插嘴道。
“没错,罗布泊顾名思义,是个湖泊,而且曾是我国第二大的内陆湖。然而在20世纪中后期因为流入湖泊的塔里木河流量减少,罗布泊沙漠化严重,迅速干涸,到70年代末已经完全干涸。”伯父接着讲道:“那里曾经是牛马成群、绿林环绕、河流清澈的生命绿洲。现已成为一望无际的戈壁滩,没有一棵草,一条溪,夏季气温高达71℃。天空不见一只鸟,没有任何飞禽敢穿越。”
“罗布泊本身神秘莫测,就类似陆地上的百慕大三角,很多人和探险队都在那儿神秘的失踪过。”小胖补充道:“另外,罗布泊在干涸前会移动,湖水有时偏南,有时偏北,不停摆动,对于这点,不少科学家和探险家都给出过自己的观点,但都缺乏可靠的证据,罗布泊会动之谜仍未解开。再有就是罗布泊的形状是一只人耳朵,美国宇航局发射的地球资源卫星拍摄的罗布泊的照片上,罗布泊竟酷似人的一只耳朵,令人惊悚的是,这只耳朵相似的不仅仅是轮廓,更包括细节。不但有耳轮、耳孔,甚至还有耳垂。”
张萌在一旁瞪着两只大眼聚精会神的听着,听到小胖说罗布泊像一只恐怖耳朵的时候,张萌有些不太相信,插嘴道:“胖厮,真的假的?你又夸张呢吧?”
小胖道:“不信可以去搜一下google earth,罗布泊大耳朵之怪异恐怖,可以说是世界绝无仅有。这也是为什么美国会特别惦记这里的原因之一。国内专家教授对此的解释是,照片上的大耳朵形状其实就是罗布泊在不同滞水期积聚的湖滨盐壳在太阳光下折射出的不同色彩轮廓。”
“国内那些鸟专家教授从来不干正事儿,肯定是胡勒……”张萌说到这儿,想起说漏了嘴,他自己的老爸也是这些专家教授中的一员,看了看伯父,吐了吐舌头。
伯父狠狠瞪了张萌一眼,说道:“这位胖同学说的没错,罗布泊确实有这些不解之谜,但最大的一个谜团是楼兰古城的神秘消失。楼兰国在古代丝绸之路上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我国内地的丝绸、茶叶,西域的马、葡萄、珠宝,最早都是通过楼兰进行交易的。楼兰古国在公元前176年前建国,到公元630年却突然神秘地消失了,只留下了一片废墟静立在沙漠中,引发后人很多的遐想。”
“楼兰古国为什么会神秘的消失?后人发现它了吗?”我问道。
“学术界关于楼兰古国的突然消失有很多观点,但迄今为止也没有一个统一的认识,不过楼兰古城却早在十九世纪初就被瑞典人斯文?赫定发现了。楼兰古城的发现颇具有戏剧性。赫定一行抵达罗布泊北岸后,来到一处看来可打出淡水的地方,决定掘井取水时,发现唯一的铁铲丢失了,随同的一名向导被派回原路去寻找。 不料路上狂风大作,漫天的风沙使他饥肠辘辘无法前行。沙暴过后,在他眼前突然出现了高大的泥塔和层叠不断的房屋,一座古城奇迹般地显露出它的面容。向导将这一发现做了汇报。斯文?赫定立刻来到这里。当他亲手从遗址中找出了几件精美的木雕时,他异常兴奋,断定这是个非常重要的古城遗址。赫定后来回忆说’铲子是何等幸运,不然我决不会回到那古城,实现这好像有定数似的重要发现,使亚洲中部的古代史得到不曾预料的新光明!’”
伯父津津有味的讲着,就好像他亲历了楼兰古城的发现过程一样,我们也听得入了神。
“那么说,这幅手卷就是楼兰古城的地理图?手卷上终点位置的图腾标明的就是楼兰古城的位置?”小胖问道。
我和张萌也同小胖的想法一样,猜测这幅手卷就是标识楼兰古城的位置图,但伯父却摇了摇头,说道:“这卷手卷的确叫做‘楼兰手卷’,但它标识的并不是楼兰古城的位置。”
伯父的回答很出乎我们的意料,张萌说道:“老爸,您讲了半天楼兰古城合着都是白说呀,这手卷里不是标识的楼兰古城您讲那些干吗?这不浪费感情吗?”
伯父又不紧不慢的抿了口茶,解释道:“虽然这手卷的内容不是楼兰古城本身,但与楼兰古城却有很大的关系,我先说说关于这楼兰手卷的来历。”
“您这铺垫也太长了吧”,张萌苦笑了一下说道,我和小胖、张萌一听伯父讲到正题了,都聚精会神的往下听。”
“大概是1957年到1962年之间,我国大西北地区发生了一些事情,据说当时罗布泊发现了一个古城遗址,一些青年想去淘些古物,后来不知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些青年死的死,疯的疯。据说那些疯者看起来像是鬼上身,但又不是。那些疯者行为异常活跃,最后全都筋疲力尽而死。这些疯者脚部已经磨烂,由此可见他们毫无知觉,否则不会在双脚由于过度摩擦以致腐烂的情况下仍然不知疲倦地疯跑。更令人震惊的是,他们带回来了一些拓片和一些古代装饰品的碎片还有一卷手卷,当时已经开始对此事进行了一些不够充分的调查。但随后文革爆发,此事只得就此搁置。”
我们听得毛骨悚然。
“这些疯掉的年轻人带回的就是‘楼兰手卷’?”我问道。
伯父点了点头,接着说道:“直到1979年,几个东北考古学家在罗布泊的孔雀河古河道北岸发现了一个古墓群,这个古墓群的古墓有数十座,每座都是中间用一圆形木桩围成的死者墓穴,外面用一尺多高的木桩围成7个圆圈,并组成若干条射线,呈太阳放射光芒状,这些古墓被命名为太阳墓。 经碳14测定,太阳墓已有3800年之久,由此在罗布泊地区又发现了一个新的文明,被命名为罗布泊文明,据研究,罗布泊文明与楼兰古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罗布泊文明很可能是古楼兰国的母文明,但罗布泊文明和楼兰文明之间近2000年的断裂却是一片空白,很多人相信,在这个空白期间,还存在一个古国,称为太阳古国,在罗布泊的某个地方存在一个神秘的古城——太阳城,太阳城正是楼兰古国的发源地,而楼兰古国是太阳古国的一个分支。这个推测则被那几个青年带回的‘楼兰手卷’所印证。”
说着,伯父指了指楼兰手卷上那个下面是水波纹,上面是太阳,太阳中有双鱼的图腾说道:“双鱼的图案是楼兰国的图腾,水面上升起太阳的图案是罗布泊文明的图腾,两个图腾合二为一正是太阳古国的图腾,因此,手卷中标明的位置被推测为太阳古城所在的位置。而楼兰手卷被鉴定为北魏时期的文物,楼兰古国是在唐时消失的,这一点也印证了楼兰手卷是在楼兰国之前,罗布泊文明之后那个空白期间的产物。”
原来如此,我们这时才知道这卷手卷的内容是什么,但几十年前报纸中的那个人为什么费尽心机指引我得到这卷手卷?他到底有什么目的?我还是不解其中的缘由。
只听伯父接着说道:“学术界普遍相信,太阳古国是比楼兰古国更加神秘的一个文明,如果能找到太阳古城,也许不但能解开楼兰古国神秘消失之谜,还能破解古代西域文明的很多谜团,因此,在1980年,国家组织了一支考古队,依照‘楼兰手卷’标识的位置,去考察寻找太阳古城,领导这支考古队的,就是当时著名的科学家彭加木。然而,这支考古队进入罗布泊后的某一天,彭加木却神秘失踪了,与他一同失踪的还有‘楼兰手卷’的真迹,因此,那次考察以失败告终,而彭加木的失踪成了考古界著名的悬案。”
“彭加木?这个名字我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