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一个个壮丽的不切实际的蓝图。
可是,此时城门却在他们眼前无声的打开了,凉州的城门竟然不攻自开。
或许,这还是边疆有史以来第一次在大军压境,孤城危如累卵的情况下,城里的人自己打开城门。
一时间没有办法接受的突厥兵甚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看到城门打开了。
但是,就在他们揉眼睛的时间里,从城门处,一队彪悍的骑兵从城里冲了出来,从城门口奔出的骑兵速度已经全开,显然,在城里的时候,他们已经排好了阵列,将马速提了起来,狭窄的城门口,顿时黑衣黑甲的骑兵如同湍急的水流一般汹涌而出,看到成片的骑兵亮明了武器在大地上踏出如雷的沉闷声音,突厥兵一时间不敢置信的沉默着。他们早已经习惯了自己在城外叫嚣,而城里的守军则龟缩在城墙之后颤抖的传统打仗模式,此时,忽然从重兵压境的城池里冲出一队骑兵,他们就像是见到太阳从西边升起一般惊讶。
短暂的沉默之后,有的突厥兵已经大叫,城里的人是不是出来投降了,他们甚至在心里想,来投降也不用这么快。
但是,黑色的潮涌迅速的向着他们接近,当看到黑衣黑甲之中明晃晃的长刀和长枪时,突厥兵才叫喊起来,敌军进攻了。
顿时,突厥兵的阵地上,牛角号呜呜的响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叫喊和诅咒声响了起来。
但是,骄纵惯了的突厥兵绝不会退缩,很快,突厥骑兵纷纷骑上自己的战马,突厥的兵阵上,成群的骑兵迅速的汇聚。但是他们却忽略了一个事实,由于轻敌和长久以来对南人的轻视,他们竟然将阵地拉的很散,此时,虽然他们悍不畏死的迎着刘山的人马冲了过去,但是稀稀拉拉的骑兵阵列就像是一团被炸了窝的蚂蚁。
第一百三十八节鏖战凉州(三)
一方面是阵型密集,早有准备,此时人人都士气高涨,只想与突厥兵短兵交战的大唐骑兵。@本章节孤独手打一方面是根本没有任何准备,草草骑上战马,甚至有人忙着的时候连自己武器都没有拿好,更不用谈阵型的突厥骑兵。
两股骑兵就像是两道奔涌的洪流迅速的接近,由于对唐军的轻视,突厥的前军和唐军的凉州城离的很近,当唐军冲出来的时候,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在千米之内,而且加上开始突厥兵短暂的错愕,此时,突厥兵的骑兵速度几乎没有拉开。而且,由于骑兵非常的松散,游骑兵中的弓箭手一时间根本形不成有效的杀伤力量,突厥兵里面竟然只对着大唐的骑兵松松散散的放了几箭,而且,这些箭大部分还射偏了。
两道狂飙迅速的撞在一起,如同两个蛮横的巨人一般。铁马对撞,在那一刻,刘山深深体会到铁马对撞的凶悍和蛮横,这种真正的骑兵对撞完全拿实力说话,几乎没有任何的计策和谋略可讲。面对实打实的骑兵对抗,任何个体的强势在这一瞬间都显得那么的脆弱。
一时间,只见在撞击的潮头上鲜血四溅,人的惨叫和战马的嘶鸣混在了一起,刀枪折断撞击的声音混合在喧嚷的战阵之中。刘山带着精锐的骑兵如同一把尖刀一般迅速插进突厥骑兵松散的队伍之中。由于开始的轻敌,突厥骑兵一开始就为自己的傲慢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只见长枪战刀之下,松散的突厥兵阵如同秋天被收割的庄稼一般迅速的伏倒,或者如同被劲风吹过的茅草,迅速的矮了下去。刘山冲在最前面,刀光之下,前面的突厥兵迅速的被拦腰切断,飚射的血液迅速的映红了刘山的眼睛,视线里面,断肢残体的突厥兵发出最后凄厉的嘶号,身后的战士此时手中的长枪已经尽涂鲜血,艳丽的血滴从雪白的锋刃上滴落大地。刘山的队伍如同咆哮的死神一般,伸出的死神镰刀渴饮着鲜血,吞噬着生命。在刘山骑兵所经的道路上,只激起一片鲜血的狂潮,松散的突厥兵很快被切割冲散,然后被骑兵后面的绞杀机器迅速的斩于马下。
有备对无备,密集冲击对草草集结,急速狂奔对刚起马步。两个巨人的角力一开始就以刘山骑兵突进突厥兵阵为开始。此时的凉州城头上,众人看到自己的骑兵突进突厥兵群已经松了一口气。开始的交战,刘山已经取得了暂时的优势。
经过短暂的交兵,此时的突厥兵已经觉察出,自己所遇到的大唐军队和以前的根本就不相同,以前的唐兵遇到他们的时候,根本就不敢力战,有时候甚至整队的唐军见到他们就直接转头逃走。
而且,此时的突厥兵无知到根本就分不清唐军和以前大凉王统帅下的边军的区别。对于他们来说,他们都是汉人的军队,至于到底是谁的,他们根本就不清楚,也不会去管。甚至有的部落里面,部落贵族对于凉州此时已属大唐都不清楚。
对于敌军的轻视,在突厥已经上演到一个可怕的地步。
但是,突厥兵毕竟彪悍,他们号称狼的后人,自己的先辈都是草原上的勇士。他们没有退缩,而且,后面突厥的援军已经在自己头领的催促和牛叫号呜呜的响声中不断的向着这边赶来。
可是前面的突厥兵和后面的援军距离实在有点远,即使奔驰的骏马也莫想在短暂的时间赶到交战的现场。而唐军密集的队伍此时已经将突厥的骑兵从中间穿透,战士们冲出敌阵以后,突厥兵已经慌乱起来。在凉州城下的这支突厥队伍其实人数并不太多,只有一千来人,他们没有任何的战备,草草骑上战马抵抗,松散的队伍一遭受冲击,骑兵的队伍已经乱了,在对方将自己的队伍从中间突破以后,面对呼啸而来举着刀枪的唐骑兵,他们根本形不成有效的抵抗。他们的悍勇只能保证他们单兵作战的悍不畏死,却没有办法将所有的军队组织起来,达到兵团作战垒和的攻击力。
而刘山的军队在城里的时候就已经排成密集的冲锋队形,甚至林蒙的两千骑兵还是身披坚甲的凉州铁骑,他们开始的时候确实存在一些对突厥人的畏惧,但是一上战场,他们就将这些东西抛开,尤其看到突厥的抵抗力量被刘山突破以后,他们更是没有丝毫畏惧。他们只是沉默着横端长枪,密集的铁甲骑兵如同长空利剑一般在突厥兵的阵列里绞杀。长枪如林,兵锋如刀,深深切进突厥混乱的队伍。
而且,突厥人的骑兵都是草原骑兵,一般穿着的都是皮甲,而南部部落的骑兵甚至有的还穿着布衣就上阵了。他们一窝蜂的冲来,遭受铁甲骑兵的碾压,无论在数量和装备上,都远远的逊于对手。更何况士气这种东西,越是胜利,越是高涨,越是失败,越是低迷。这就是为何刘山说一开始若是取胜,那么他们的胜面就非常大的原因。也是古代为何说士气只可鼓,不可泄的原因。
突厥松散的阵列给了刘山一个天大的机会,在出城一战之中,刘山的骑兵迅速的将敌人从中间突破,然后后续的骑兵一阵砍杀,即使彪悍的突厥人面对铁甲骑兵几乎碾压的屠杀下,也发出了凄厉的吼叫,在骑枪和长刀之下,无数的突厥骑兵丧生马下。刘山的人突破敌人的军阵以后,迅速的集结,回头又一次杀进已经混乱的骑兵队伍里面。面对对手的前后绞杀,凉州城下的突厥骑兵瞬间崩溃。突厥后续的支援兵马几乎是在百米外看着自己的人马被迅速的绞杀,成为大地上的堆堆浮尸。他们离对手的距离是这样近,近的只要再纵马几次就可以用手中的弯刀够到对手的脖子,但是距离这种东西就是这么的现实。刘山带着的人迅速的将城下的突厥兵马砍成碎片,然后铁甲骑兵迅速的集结,此时戏剧性的,跑在最后面的刘山骑兵已经跑到了最前面,而刘山带领的骑兵则杀到了最后面。大约六百余义军草草组织起来的骑兵终于发挥了他们训练不足的特点,他们竟然队形松散异常,骑兵冲锋中,他们将两翼展的很开,如同一只翱翔的大鸟一般。
不过,站在这支队伍最前面的几个人此时脸上竟然没有丝毫的紧张,而且,他们的队形虽然松散,却有一种刻意为之的意思。可是,冲来的突厥人可不这么看。他们只看到对手将自己的前队掩杀以后,自己的队伍已经松散混乱开了,他们看到了机会,看到了全歼对手的机会。
第一百三十九节鏖战凉州(四)
此时,刘山那些草草由义军组成的骑兵松散的排阵在最前方,他们松散的队伍让人看了就感觉有一种缺乏训练,缺乏血战的气息。首发手。打/吧}甚至前面的突厥兵已经看出这些人骑马的姿势并不是很娴熟。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突厥人对这样的骑兵嗤之以鼻,看到这些人,他们甚至忘了就在刚刚,他们的眼前,城下的突厥骑兵只是在短短时间里面就被绞杀一空。
那可是上千的突厥骑兵,只是在短短的时间里就成为了地上累累的尸体,此时秋风吹过,甚至还有突厥战马失去主人发出的凄厉嘶鸣阵阵传来。可是,就是在这样的事实面前,突厥骑兵看那些松散的义军骑兵依然像是看到一颗老鼠屎一般的轻视,在他们的眼里,突厥的一头猪骑在马背上都比这些人骑的娴熟。
忽然,就在这些义军骑兵前面,一个粗犷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个声音突厥兵听的分明,那是一道简短的命令,可是,就是这声命令发出之后,六百多义军骑兵齐刷刷的从马鞍旁边拿出了一架架的弩机,这些弩上已经装填好了弩矢,从这个细节就可以看出,这些人绝不是一些乌合之众,他们早有准备,开始松散的队形完全就是让对手麻痹大意。
而且,义军骑兵摆出这样的阵型以后,突厥兵为了扩大近战绞杀的范围,竟然也将自己的队伍前锋拉成了长线,宽广的进攻面上,顿时出现几百架上弦的战弩,这对突厥兵士气的打击犹如一柄苍穹上砸下的重锤一般。
此时突厥兵已经和对面的义军骑兵距离不足百米,在如此短的距离里面,只要对方不是瞎子,放出的弩箭肯定可以射到迎面扑来密集的突厥兵身上。而且弩这种东西有一个特点,学的时候非常容易,也许,训练一个好的弓手需要好几年的时间,但是弩弓手训练起来需要的时间却极为的短。
突厥兵的阵头发出一阵惊恐的吼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不等突厥骑兵有任何的准备,对面的人已经齐齐松开了弩机的扳手。顿时,弩箭的破空声尖利的响起,尖利的破空声顿时响成一片,如此近的距离,劲力十足的弩箭甚至能将人从前胸穿到后背。
在如此狂暴的弩箭攻击下,突厥的前阵马上出现了一阵的骚乱,虽然突厥兵悍不畏死,有着像狼一般凶狠的本性。但是不怕死不等于面对死亡没有任何的惊慌和惊恐。蝼蚁尚且知道求生,更何况是人。
就在这一片骚乱之中,前排的突厥骑兵已经纷纷中箭,单薄的皮甲根本抗衡不住百米之来的弩箭,锋利的弯刀也不能让这些突厥兵具备在如此距离还能将激射的弩箭劈落的绝世神技。要是他们有如此的神技,那么突厥兵已经可以在全球横着走了,成为骄傲尊贵的螃蟹二代。
就在这短短的骚乱之中,义军骑兵后面的凉州骑兵已经整好了队形,滚滚的马蹄声已经踏响,脚下的大地都在滚滚的马蹄下发出低沉的回音。义军的队伍在射出一轮弩箭以后迅速的向两边退却,身后的铁甲骑兵迅速的从义军骑兵的中间穿过。
铁甲骑兵如同一柄出鞘的长刀,锐利的枪尖就是他们的刀锋。骑兵前面带兵的将领一声大吼,上千的骑兵一起怒吼,杀!如雷的吼声直冲云霄,甚至有将天空低沉的云团冲散的趋势,就在这声喊杀声之中,铁甲骑兵的前锋已经和对面的突厥骑兵撞到了一块。
顿时鲜血飞舞中,锐利的铁甲骑兵刀锋已经切进突厥骑兵的军阵之中。
由刘山刻意营造出的这种局势对凉州骑兵极为有利。刚才,面对几百架战弩的齐射时,对面的突厥骑兵已经明显的滞了一下,草原骑兵的马步已经明显的停滞不前。当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对方的凉州骑兵已经摧开了马步。当他们想要迎面杀向对方的弩骑兵的时候,他们却因为自己前方遍地的人马尸体而迈不开步子,至少这些尸体会阻碍他们全速的冲击。而且,他们开始对抗义军骑兵时松散的阵头此时来不及收拢,这又成为他们的一个败势。
而凉州骑兵此时的士气已经暴涨,开始他们对突厥人的畏惧此时早就荡然无存,经历了开始的胜利以后,他们已经不存在哪怕一丝对突厥骑兵的敬畏之心。凉州骑兵此时就如同下山的猛虎一般。
上千把明晃晃的长刀杀进突厥兵的军阵之中,长刀所向,尽是飞舞的断肢残体,鲜血飚射之中,不断传来突厥兵凄厉的嘶吼,那是发自肺腑的嘶吼,是生命即将终结的最后叫喊。
战局几乎在转瞬之间变得对唐军极为有利,但是突厥的人马众多,不断增援的突厥骑兵已经陆续的到了前线。
不断有突厥骑兵加入前方的鏖战,战阵之中,突厥的兵马渐渐在数量上占了上风。经过开场的短暂优势以后,突厥人人马众多的特点此时终于表现了出来。
这些突厥骑兵不断的加入,让凉州骑兵冲击的势头已经明显的减缓,刘山在不远处看着交战的双方,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悍勇的草原兵。他们不是新安宣阳那些兵士可以比拟的,从骨子里,他们嗜血好杀,悍勇不懂畏惧。即使经过了开始的短暂失利,他们依然拿着弯刀嗷嗷直叫着向着自己一方的凉州骑兵冲来。这也是为何草原骑兵往往在与汉人的对抗中占据有利地位的原因,也是为何历史中往往有一些边远的野蛮民族借助武力打垮文明国度的原因。
但是,刘山此时已经看出草原骑兵一个致命的弱点,此时,这批先头来到的草原骑兵都属于南部各部落的骑兵队伍,他们的草原王此时没有在这里,而分属于各个部落的骑兵虽然仓促的组织到一起,但是却没有一个共同的指挥。草草集结的各部落族长此时只能指挥自己本族的队伍,对于其它族的队伍根本指挥不动。甚至,刘山已经看到,有些队伍明显的混在一起,突厥的将领尽管大喊大叫,但是也不能让混乱的局面有所好转。而对于这些突厥将领的指挥,刘山也只能归结为一点,那就是让他们的族人拿起武器,奋勇向前冲杀。简单的说就是一窝蜂战术,也就是二十世纪普遍说到的人海战术。
本来,这些也不能构成这些草原骑兵致命的弱点,但是他们在选择驻扎地域的时候,由于分属不同的部落,这些骑兵队伍竟然驻扎在不同的地方,有的甚至相距甚远,大概两个部落彼此还有仇怨,所以恨不得一个驻扎在最东头,一个驻扎在最西头,像两只不能靠近的刺猬,只是这两只刺猬刺也特长了。
这就构成了一个极为可笑的局面,突厥本族的兵马密集的驻扎在一起,但是非本族的兵马却离的很远。刘山在城头上观望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这个事实。这倒真的像是草原上的狼群,一个群落的彼此生活在一起,但是对于外来的,都彼此划分界限。这也是刘山在开始的战争中轻易将城下的突厥兵击垮的原因。
此时在战场上,这样的布局让刘山看到了突破突厥大军的一个机会。由于大部分的部落军队都向这边赶来,但是相距的距离对于骑兵的马蹄来说都有一些遥远,所以,突厥的骑兵一时间根本拧不到一块。
第一百四十节鏖战凉州(五)
突厥的援军越来越多,已经在人数上取得了比较大的优势,虽然比起装备,凉州的骑兵比草原骑兵装备优良的多,但是草原人的血性和悍不畏死以及人数的优势已经让凉州的骑兵止步不前。两道骑兵的狂潮在战场上拼命厮杀,像是巨人的角力。攻击的阵头上不断的有鲜血飚射而出,艳丽的血已经淌满大地,干渴的北方土地尽力的渴饮着鲜血。
骑兵马蹄下的土地已经被泡软,鲜血混合着泥土被骑兵的马蹄和地上挣扎的人搅成了一片血泥。两军对阵的土地此时竟然被双方的血液泡成了浅浅的沼泽,不断有惨叫声响起,那种歇斯底里的呐喊即使在战场上也听的分明。而受伤的人搅在战争的最前沿,看着身边急速奔驰的马蹄,生命就像飘摇的星辰,或者夜间盛开的昙花,朝不保夕。不断有人在这道冲撞的潮头殒命,两军对阵的潮头就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绞肉机,收割生命,让人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片片刀锋划过,骑兵的呐喊冲杀声席卷大地,兵刃的撞击伴随着如雷的马蹄不断的回响,倒地的兵士就别想再站起来,冲撞的骑兵马蹄会将他们踩成肉泥,和松软潮湿的泥土绞为一起,再也分不出血肉和泥土。这样的战场,伤员是极为稀少的,要么活下来,要么死去,这就是残酷的战争,生和死在这里简单的像是扑克牌的两面,冷酷而无情。
望着已经陷入僵局的战场,刘山身后,几百的精锐骑兵已经排成冲锋的锋矢阵型,烈烈的风吹过,骑兵的披风在风中被席卷而起,刺鼻的血腥气息里,刘山敏锐的捕捉到一个敌军的空隙,刘山高举着战刀,战刀的锋刃指着前进的方向,低沉如雷的怒吼在战阵中响起,几百把长刀同时出现在骑兵的队伍里面,一片钢铁的锋利森林在震天的喊杀声中滚滚向前。马蹄踏响,大地发出低沉的回音,像是滚滚的雷霆一般向着突厥兵席卷而来。刚刚站住脚跟的突厥兵猛然看到一支骑兵又杀了过来,人人心中都不免有一些惊骇。
'文'“跟着我!杀!”刘山的骑兵冲到突厥兵一处脆弱的间隙处,对着身后的骑兵大喊,手中的刀没有慢下一分,一个突厥兵本想趁着对方将领回头招呼身后军队的机会将他斩于马上,但是就在他拿刀迎头砍下的时候,他却骇然的发现自己的整条胳膊都被对方的兵器卸掉,而下一刻,对方的长刀刺破他的胸口。战马的速度甚至让他破碎的身体都被从马背上拖了下来。而对方的武器是那么的锋利,只见对方手腕翻转,他的胸口破开一个巨大的豁口,他甚至能看到自己心脏碎片从胸口冲出的那一刻凄艳的场景。
'人'刘山没有慢下一分,身后的骑兵依然如同犀利的钢刀一般,在刘山的带领下,这支骑兵迅速的挑对方队伍的薄弱地方向前突刺。鲜血飞扬,断肢残体肆意挥洒,在如此密集的骑兵队伍里,只要有人受伤,绝对是死路一条,后面的马蹄都可以将他踩为肉泥。
'书'骑兵如刀一般切入,面对生力军的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