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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灿道:“不成,你武艺不够。”
“唉”
郭嘉叹息一声,道:“既如此,我听从主公的安排。既然不能随主公一起飞升仙界,那么,我就争取留名青史吧。”
太史慈道:“我听从主公的安排,我在军中为将。”
王灿道:“既如此,接下来,我会把你们的官职都安排好。争取到最后,兄长执掌天下兵马;奉孝,作为文官之首。这大汉的盛世,由你们来执掌。”
太史慈和郭嘉闻言,两人脸上都露出笑容,很是欢喜。
他们也期待将来的成就。
王灿安排了两人的事情,暂时没有安排典韦。因为典韦只适合作为猛将,不适合作为统军的大将,在离开的时候,他会安排好典韦的事情。
翌日,清晨。
王灿离开军营,便往宫殿中去。
来到宫中,王灿径直在自己的位置坐定,不多时,其余的朝臣纷纷抵达。
等刘协进入后,众人向刘协行礼。
唯独王灿,端坐不动。
这一幕,落在了朝臣的眼中,一个个看向王灿的眼神,都有了不满。王灿虽说是帝师,可帝师也是皇帝的臣子,也是要行礼的,偏偏,王灿端坐不动,简直目无君王。
刘协却是满不在乎。
如今的刘协,满心考虑的,是如何趁着王灿在他身边的时间,争取早日能成长起来,早日能够独当一面,以便于能够中兴汉室。
刘协的目光,落在了王灿身上,朝王灿点了点头。
王灿也不耽搁时间,直接说了对王越的安排,任命王越为锦衣卫指挥使,也说了锦衣卫的一应职责等事情。
当说了锦衣卫的职权后,朝廷中轰然议论开来。
设立了锦衣卫,便等于在天下官员的头顶,悬挂了一顶利剑。
甚至于,天子就有了耳目。
尤其这个耳目还可以逮捕任何人,还可以直接提审。
这样的事情,简直堪称恐怖。
王允站出来,道:“陛下,臣认为不妥。自古至今,还从未有设立锦衣卫的。尤其,这打破了先例,臣认为不妥。”
王灿接过话,沉声道:“王司徒不必询问陛下,这是我的安排。我倒是要问一问王司徒,打破了先例,亘古未有的,就不能设定了吗?”
顿了顿,王灿继续到:“这天下间的,许多官职,如郡守在春秋战国没有。为何如今就有了呢?先秦没有的,而大汉却有了。既如此,为什么锦衣卫,就不能有了。”
王允一时语塞。
王灿又道:“更何况,只要你王允持身正,只要天下官员持身正,何惧锦衣卫。锦衣卫存在的主要目的,不在于提审谁,而在于替天子打探消息。莫非,王司徒希望天子,是一个消息闭塞,被内侍宦官蒙蔽的人,而不是知晓天下消息的人。”
“老臣不敢!”
王允听到王灿的话,连忙就跪下,朝刘协道:“陛下,老臣忠心可鉴,绝无二心。”
刘协道:“王司徒忠心,朕明白。王司徒且宽心,回到坐席上吧。”
“喏!”
王允无奈的退回到坐席上。
王灿环顾众人,沉声道:“还有谁,有异议吗?”
大殿中的一众官员,再没有敢开口的。他们可没有王允的资历以及胆量,万一惹怒了王灿,被王灿一刀杀了,可就不值得了。
王灿说道:“既然都没有意见,那就依照执行。锦衣卫,自今日成立。王越作为锦衣卫第一任统领,执掌锦衣卫。一应的锦衣卫人员,你自行招募。”
“喏!”
王越自末席站出来回答。
这时候,才有人发现,原来王越坐在了末席,只是先前,谁都没有注意到王越。
王灿环顾众人,说道:“诸公,可还有其余的事情?”
众人不说话,王灿便道:“既然没有事情,便退朝吧。诸公如今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尤其一切百废待兴,都需要诸公用心。”
第1760章 下荆州()
待朝中的官员退下,刘协一副兴奋神情,道:“老师真是厉害,不论是王司徒,亦或是朝中的其余老臣,都是不容易对付的。没想到,老师三言两语,就令王司徒无言以对。”
王灿道:“你要记住一点,任何时候,都要有自己的思考,要有自己的主见,不能人云亦云。不能人家说什么,你就相信了。”
刘协道:“弟子谨记!”
王灿继续道:“王允、杨彪、蔡邕、黄琬这等老臣,他们的确忠于你,可实际上,他们更希望,你按照他们的想法来,成为一个中规中矩听话的天子。这样的天子,或许对天下百姓还可以,实际上,却没有自己的主见,只是一个提线木偶。”
“所以,你要清楚,他们忠于你,或者说忠于大汉。实际上,他们也有自己的想法。人都是自私的,都有自己的野王。”
“譬如王允,他希望成为中兴之臣。”
“譬如杨彪,希望能留名青史。”
王灿继续道:“再说为师,之所以要辅佐你,也是有缘由的。”
刘协一听,连忙道:“什么缘由呢?”
王灿解释道:“你看到我如今,一刀挥出,足以斩杀成千上万人。可实际上,这还不是我最厉害的时候。我的武艺需要突破,便需要借助气运。大汉朝分崩离析,气运不足,不足以支撑我突破到最后的境界。”
“当然,我可以自己横扫天下,组建一个新的朝廷。”
“可我即将要离开。”
“就算是组建新朝,我离开后,那就是一个烂摊子。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扶持你,让你能重整大汉,然后我借助大汉的气运,突破后便破空飞升。”
王灿给出了一个说法。
刘协听到后,心中更是踏实,也是彻底放下心来。
刘协道:“老师放心,弟子定当全力以赴,一定好好随老师学习。”
王灿没有再多言,便直接离开。
响鼓不用重锤!
他的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刘协怎么想,那就是刘协的事情。
对王灿来说,刘协配合,那自是最好的。如果刘协不配合,那也没有什么影响,凭借王灿自己的一己之力,也能够重整大汉。
王灿离开后,便又快速的安排,直接令太史慈接管李儒整编改变后的西凉军,然后让郭嘉进入朝中,开始介入政事。
时间飞逝,三个月转瞬即逝。
三个月的功夫,司隶地区大变样,再不是此前的样子,再无贼匪作乱。
尤其曹操作为司隶校尉,整饬局面,裁撤官员,整个官场的风气,立刻大变。加上又有董卓的粮仓中,有诸多的粮食在。一批一批的粮食赈灾,使得百姓渐渐恢复。
曹操不是个没手段的人。
他奉行乱世用重点,尤其对吞并田地的一些豪强大族,直接查证罪行,然后调兵围剿。在这样的铁血手腕下,司隶地区彻底大变。
田土分配下去,百姓有了耕田,风气为之一边。
曹操之所以有如此的胆魄,一方面是他自己的性格使然,另一方面则是有王灿作为后盾。有王灿这样的人在,没有人敢置喙。
尤其这三个月,不仅是司隶地区大变样,冀州、徐州、兖州、西凉、并州等地,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各地耕田不断释放出来,百姓有了耕种的田地,再没有人四处逃离,更没有人作乱。百姓之所以作乱,不是本性如此,是因为没有生存的空间。
不是没有人想抵制,奈何,王灿犹如一柄利剑高悬,令人不敢不遵命。
这一日,王灿正给刘协授课,传授刘协治政之道的时候,王越急匆匆来了。他进入大殿中,躬身道:“王大人,刚得到锦衣卫传回消息,如今荆州和益州两地,还是不曾尊奉朝廷命令,不愿意更改州牧为刺史,刘表和刘焉,都不愿意放弃权利。”
王灿看向刘协,笑道:“看到了吗?这就是权势使然,即使同样都是汉室宗亲,可他们,绝不会管皇室的事情,只希望自己大权在握,做地方上的土皇帝。”
刘协握紧拳头,咬牙道:“刘焉、刘表,真是该杀。”
他如今,渐渐有了天子的模样。
因为从一开始,王灿压下了朝中的众臣后,渐渐的,王灿已经不再管朝中的事情,主要是让刘协自己处理和决断,然后王灿提出意见。
这样的培养,使得刘协渐渐有了自信,不再是昔日的胆怯模样。
除此外,刘协也随王灿习武。
在王灿的教导下,刘协虽说武艺很低,但如今却是强身健体,筋骨强盛。在这样的前提下,刘协的精气神日渐旺盛。
刘协再度问道:“老师,如今怎么办呢?”
王灿笑道:“能怎么办,自然是南下荆州一趟。走吧,这六年的时间,不能老是一直在深宫中,得出去看看外面的天地。此前就说了,要带你出去走一走,只是当时司隶地区还没有稳定下来。如今,便是合适的时机了。”
刘协道:“我听老师的。”
顿了顿,刘协道:“弟子这就安排宫中宦官等,让他们摆驾随行。”
“不必了!”
王灿摇头说话,道:“如果带着一群内侍,还算是历练吗?你如今要做的,不仅是开拓眼界,还要历练自身。这历练,不仅仅是游走四方,还包括洗衣做饭等等,这些你都要清楚,那才能真正内外兼修。”
“是!”
刘协直接应下。
对他来说,吃过这么多的苦,他不怕苦。
只要能强大起来,只要是能开拓眼界,他愿意听从王灿的安排。
王灿安排了一下,把朝廷的政务,委托给王允、杨彪、郭嘉等人处理,又嘱托了曹操、太史慈稳定局面,便带着刘协离开洛阳,南下往荆州南阳郡去。
事实上,王灿要带着刘协离开,王允等人是反对的,可面对王灿,一个个根本说不出口,也不敢去反驳。
一方面,王灿不是董卓。
董卓夜宿后宫,肆无忌惮,更是不把天子放在眼中,还随意诛杀朝臣,这样的情况,导致了董卓人尽敌国,天子和朝臣都敌视董卓。
王灿却不同。
王灿是真正为刘协着想的,在这样的前提下,刘协屁颠屁颠跟在王灿的后面,恨不得整天都跟在王灿的身边。尤其朝中的许多大臣,如曹操、鲍信之流,那都跟在王灿的身边。
王灿有了朝臣的支持。
另一方面,王灿不需要军队,一人之力,就足以抗衡整个天下。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本没有人敢和王灿闹腾。
王灿一路南下,倒是顺利。
进入南阳郡之后,整个南阳郡境内,也是乱糟糟的,四处都是荒野,少了百姓耕种地方。
刘表虽说作为荆州牧,实际上,刘表如今也是刚担任荆州牧不久,在蔡家、蒯家的协助下,得以执掌荆州,得以在荆州立足。不过刘表所掌控的,也就是南郡一地,更多的地方,他还无法掌控。
这一路上,王灿没去管事情,只是带着刘协亲眼经历。
刘协在宫中,锦衣玉食。
就算是董卓欺凌,但也不短缺一日三餐,只是提心吊胆。可如今刘协所亲眼见到的,是无数的百姓流离失所,一个个瘦的皮包骨头,整日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甚至有直接啃树皮的人。
这样的景象,令刘协大为触动。
他没想到,天下间竟是如此的凄惨,百姓过得如此的艰难。
王灿没有过多的宽慰什么,只是引导刘协,让刘协能了解民间疾苦,同时让刘协开始做饭洗衣,让刘协能了解其中的艰辛,更清楚一粥一饭的来之不易。这才是最根本的教导,让刘协清楚生活的艰辛和不容易。
虽说一路南下顺利,王灿倒也没有加快速度,不急不慢的往荆州去。
抵达襄阳,已经是秋去冬来。
王灿进入襄阳境内后,便不再隐瞒行踪,公开了消息。这一消息,在短时间内,便已经传入襄阳城,传到了刘表的耳中。
如今的刘表,已经抵近五十岁,但其身体颇为英朗。
他对朝廷政策很是不屑。
此前改刺史为州牧,如今,又要把州牧改为刺史,他是不愿意的。他手中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权势,如果是放弃掉,他舍不得。
更何况,刘表也不相信什么,以一人之力,就可以抗衡千军万马。
州牧府,大厅中。
刘表安排了人,派人把蒯良和蔡瑁请来。
这两人是刘表的心腹谋士。
蒯良和蔡瑁进入后,两人躬身向刘表行礼,蒯良率先道:“主公召见,不知有何要事?”
刘表沉声道:“刚接到消息,王灿带着天子进入了襄阳境内。如今,正往襄阳的方向来。此前朝廷下令,要废除州牧,但本官拒绝了。如今,王灿和天子亲自来了,你们说要怎么办?”
蒯良眉头上扬,道:“主公,可曾有大军随行?”
“没有!”
刘表摇头道:“只有这两人。”
蒯良的心中思忖一番,便说道:“主公啊,既如此,卑职建议,等王灿和天子抵达后,暂且在城楼上询问一番。到时候,看王灿怎么说。到时候,主公就说,如今襄阳不太平,所以不能开门迎接。如此,以拒绝王灿。”
“妙,妙啊!”
刘表听得笑了起来,说道:“如此一来,既搪塞了王灿,也让天子没什么好说的。先生这一计谋,可谓是精妙。”
蔡瑁沉声道:“卑职建议,到时候也调集军队,坐镇城楼上。”
“可以!”
刘表也是点头回答。
他得了蒯良和蔡瑁的话,心中便有了底气。
第1761章 踏步登城()
王灿和刘协进入襄阳的消息传到刘表耳中后,但短时间内,刘协和王灿都还没有抵达,这样的情况,令刘表都有些急躁。
按照正常的情况,进入襄阳境内,定多两天,甚至再快一些,一天之内,就可以抵达襄阳。可如今过去了五天,王灿和刘协都还没抵达襄阳。
刘表得到的消息,却是王灿还在来的路上。
这令刘表很是疑惑。
到底是怎么样的赶路,怎么会如此的慢。可传回的消息,却是王灿和刘协的确在南下,只是走走停停,以至于速度慢到了极点。
等到第八天,刘表才得到了消息,王灿和刘协已经抵近襄阳城附近,距离襄阳城,已经不足六里路。
刘表带着蒯良、蔡瑁,以及调集了大军,径直到了襄阳城北门的城楼上。
大军汇聚,在城楼上列阵。
刘表也是慢慢等待着。
时间一点点流逝。
不久后,刘表目光落在了北门外的官道上,只见两道人影,策马缓缓走来。
来人,赫然是王灿和刘协。
如今的刘协,经过这一段路程的洗礼,整个人变化很大。这一路风餐露宿,很是艰辛,尤其他还得自己做饭等,一应事情都不容易,可是当他熬过来后,整个人却是大不同。
他了解到了民生疾苦!
他了解到了地方情况!
他了解到了生活的不易!
看得越多,他才能真正知道,这大汉的天下,到底是怎么样的。
尤其在王灿的操练下,刘协自身精气神愈发饱满,他武艺也是突飞猛进。虽说王灿不至于为刘协洗精伐髓,但却能为刘协疏通筋脉,在刘协练武疲惫后,舒经活络,让刘协武艺突飞猛进。
如此,刘协虽说只有十一二岁,但这短短数月的时间,刘协足足长了半个脑袋。
刘协跟在王灿身旁,道:“老师,刘表紧闭大门,看样子,是准备抗衡到底了。”
王灿道:“土鸡瓦狗而已。”
顿了顿,王灿沉声道:“之所以带你来,之所以没有直接杀入襄阳城中,只是让你看清楚刘表的嘴脸而已。看着吧,他肯定有诸多的理由。”
刘协点了点头。
他看向刘表时,眼中掠过厌恶。
昔日,他在洛阳遭难,天下诸侯讨伐董卓,不见刘表有任何的响应,甚至连一道讨伐董卓的告示都没有,只有龟缩在襄阳的举动。
这样的刘表,刘协瞧不起。
王灿策马缓缓上前,当来到城楼下,距离城楼不过三十步时,王灿道:“刘表,天子莅临襄阳,为何关闭城门,而不是出城迎接天子?”
刘表身着官服,双手撑在城墙上,不急不躁道:“陛下,不是老臣不愿意开城门迎接,而是如今襄阳城中,有宗贼作乱。故而,老臣封闭了四方城门,正在缉拿贼匪。”
“除此外,整个荆州境内,宗贼也是动荡不休。”
“陛下还请切勿在荆州盘桓。”
“一旦宗贼杀来,伤及陛下的性命,可就不妙了。”
刘表沉声道:“老臣蒙先帝信任,委以重任,坐镇荆州。如今荆州境内,贼匪尚未平定。故而,老臣不能出城迎接,还请陛下见谅。待平定了荆州境内的贼匪,老臣自当卸甲归田,自请辞官,不再担任荆州牧。”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王灿听到后,却是冷笑,看向刘协,道:“徒儿,明白刘表话里面的意思了吗?”
刘协道:“弟子明白了,刘表的意思,就是荆州境内有贼匪,所以,就不能开城迎接。他不能辜负父皇的信任和器重,所以不能卸掉荆州牧一职,解释了他之所以抗命的缘由。”
王灿道:“不全面!”
刘协思虑一番后,眼睛一亮,忽然道:“莫非,刘表话里面,更是威胁我们。所谓的宗贼作乱,不仅是祸害荆州,那也是祸害我们。”
“然也!”
王灿笑着回答。
刘协咬牙道:“刘表此人,当真其心可诛。”
王灿道:“这就是所谓的忠臣,有着自己的心思,即使朝廷下令,也难以贯彻到地方上来。因为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尤其刘表此人,勾结了荆州的地方大族,有荆州蔡家、蒯家等为他张目,他更是有抵抗朝廷的勇气。”
刘协说道:“这一路走来,老师数次提及地方大族,提到了世家大族。这些方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王灿道:“地方大族,实力盘根错节。譬如荆州蔡家,各地的佐吏,以及底层的县令等,那都是他们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