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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印就不断的释放力量,以保护他的安全。
找不到法印,王灿心思收回,开始查看自身的情况。
他精神力意图往体内看去,忽然间,他面色大变,因为精神力无法调动,已经是无法内视自身,甚至他连内力的存在都感受不到。
他如今能感受到的,便是自身的身体中,还蕴含着爆发的力量。
他的力量还在,但不再飞天遁地。甚至于,他意图吸收灵气,但周遭除了空气,连半点灵气都没有,感受不到灵气的存在。
王灿的手,握在了天刀上。
刀柄入手冰凉。
只是如今的天刀,王灿丝毫感受不到灵动,就是一柄单纯的兵器。
“铿锵!”
刀锋出鞘,王灿天刀在手。
光亮的刀刃上,映衬出王灿的面容。他如今的相貌,也就是十七八岁,器宇轩昂,俊逸不凡。好在他十七八岁的身形,和二十出头相差不多,没有多大的变化,所以衣着依旧合适。
“窸窸窣窣!”
王灿耳朵一动,忽然往右侧的林中看去,只见树林中竟是有一头野鹿跑过。
王灿见状,脚下一跺,整个人一跃而起,快速就追了上去。这个时候的王灿,不再是此前能飞天遁地的样子,不再是能运转内力,全靠身体的爆发力。他靠近野鹿的瞬间,天刀抡起,便霍然斩落下来。
“呲啦!”
锋锐的刀锋落下,自野鹿的背脊骨斩落下去。
刀锋锐利,一刀将野鹿斩杀。
“噗!”
殷红的鲜血,登时喷溅出来。
随着鲜血的喷溅,王灿皱起眉头,脸上又露出了一抹惊讶。按照曾经的情况,天刀那是能吸纳血气的,但如今,天刀灵性尽失,仅仅就是一柄刀了。
再无其他!
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王灿的眉头皱起,因为当下的情况,让他疑惑。
他到底到了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啊!
没有灵气!
武艺彻底跌落!
要知道,他在横渡虚空之前,已经是修炼到法相境界,自身的武艺冠绝天下。毫不客气的说,以他的能力,横扫天下都不难。
可如今,神门印消失不见。
武艺跌落!
天刀也失去了效果。
甚至于,他对比一下自己如今的武艺,恐怕也就相当于曾经在炼体阶段的实力,仅仅相当于一个炼体先天境界的高手。
这还是没有内力的。
仅仅是肉体的力量,也就是所谓的天生神力。
当然,王灿自身的力量倒是不弱,因为他虽说境界不再,但自身却能感受到这具身体中,那存在的爆发力。
王灿心理素质是极好的。
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来了,又没了回去的神门印,那就只能先熟悉这里,再考虑其他。
王灿放掉野鹿的鲜血后,简单清理了内脏,天刀入鞘,便扛着野鹿出山。他走出山林时,往四周看去,四周到处是长势极好的蒿草,一眼望去,四周荒凉。
沿着山间小道,王灿大步往外走。他走了不到一里路时,看到了远处山野间,有一处炊烟缭绕,远远看去,是一处山间茅屋。
王灿心中大喜。
可算是碰到人了。
他扛着野鹿加快了步伐,时间不长,便来到这一处茅屋外。
往茅屋中看去,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约莫五六十岁的皓首老者,佝偻着背,正在煮饭。如今日头正盛,正是中午的时候。
“咚!咚!”
王灿走到了门口,敲响房门。
老者听到了敲门声,看到门口的王灿,打开了门,神情有些拘谨。
王灿衣着华丽,身着锦衣华服,尤其王灿曾经作为一国之主,曾经是全真教的掌教,睥睨天下,那身上自有上位者的气度。
一身贵气,令老者拘束。
老者道:“公子登门,不知道有什么要事?”
王灿微微一笑。
刹那间,那笑容感染了老者,令老者如沐春风一般,也让老者放下了戒心。
王灿把斩杀的野鹿扔在地上,笑道:“我入山打猎,猎捕到了一头野鹿。我也懒得打理,便用这头野鹿,在老丈家中换一顿热饭吃如何?”
老者连忙道:“这怎么使得,使不得,使不得。公子要吃饭,小老儿准备就是。至于这野鹿,小老儿便不要了。”
虽说老者看着野鹿,也颇为眼馋,但他不能白拿。
一顿饭,一头野鹿!
个中相差太大。
这样的事情,老者是不愿意接受的,因为不贪便宜,也就不会有祸事。
王灿笑道:“老丈客气了,一头野鹿对我而言,不值一提。这头野鹿,便赠送你了。”
老者道:“这怎么好!”
王灿道:“就这么定了!”
他扛着野鹿进入,把野鹿扔到了灶台边,然后就坐下来。老者如今准备的,并非是白米饭。对老者这样的家庭来说,白米饭都太奢侈了,只是粟米饭,而且是陈梁。
对王灿来说,他倒是不介意。
他之所以登门,到不是因为多么的饿了,而是因为要打探消息。
老者依旧煮饭,王灿则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老者聊着天。对王灿而言,套取消息,实在是太过简单,不到一刻钟,王灿就摸清楚了情况。
只是他脸上神情,却略显古怪。
三国!
这又是三国。
他从一个灵气复苏的三国,再度回到了原始状态的三国。
这一年,是中平三年。
也就是公元186年,是天子刘宏在位,这位历史上荒唐的汉灵帝,主宰着风雨飘摇的大汉。
王灿所在的地点,乃是琅琊国阳都县。
王灿对阳都县,自是熟悉。
因为阳都县是诸葛亮的祖籍所在地,如今诸葛亮,还是一个几岁的稚子。
如今的阳都县,乱作一团。
据老者所言,这几日又有黄巾贼作乱,已经是围了阳都县,城内的百姓人心惶惶。反倒是一些居住在城外,处在穷乡僻壤的百姓,最是安全。
因为黄巾贼不会来此。
黄巾贼要攻打的,那是县城。
因为县城中,才有粮食,才有充足的武器等。
王灿熟悉历史上的三国,如今的徐州、青州等地,那都是遍布黄巾贼。或者说,许多百姓失去了赖以生存的田地,最终也沦为黄巾贼。
所以,黄巾贼才越来越多。
王灿了解清楚了情况,内心已经在仔细的琢磨着。
他来了,自是不能默默无闻。
虽说接下来的日子,会充满争斗,但这就是生活。
活着,就得挣一口气。
王灿了解清楚了情况后,便再没有打探情况,而是等老者的粟米饭煮好后,吃了两大碗便扬长而去。
他要去县城!
他要去看看情况。
王灿离开之前,已经问清楚了走县城的方向。
这一路,倒是顺畅。
王灿走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已经靠近阳都县的县城。此刻阳都县城内外,喊杀声四起,有无数头裹黄巾的黄巾兵,正快速往阳都县的城楼上冲去。
这阳都县的县城,不过三丈左右高,且是泥土夯筑而成,并非青条石筑成的。所以连续的进攻下,阳都县的防守岌岌可危。
王灿来到战场边缘,靠近了城楼边缘,看到了身死的黄巾贼。
那是被弓箭射杀的。
王灿心思一动,快速把尸体拖走,然后更换了衣衫,头上也裹着黄巾,悄然摸到战场上观察情况,如今有越来越多的黄巾贼往前冲,守城压力越来越大。
王灿的目光,忽然落在了最中心的一杆大纛旁边。
大纛旁,屹立着一员将领。
王灿清楚,此人就是黄巾贼的主将。
大纛上,绣着一个黑底的杜字,应当是黄巾贼姓杜。王灿胆气上涌,他要融入这个世界,那么斩杀黄巾贼,无疑是最快的升迁途径。
王灿已经是取出了天刀。提刀在手,却是快速的往黄巾贼主将的附近摸过去。此刻无数人往前冲,也没有人注意。
在靠近时,王灿听到了黄巾贼的呐喊。
黄巾贼的主将,名叫杜辟。
此番,杜辟率领六千黄巾攻打阳都县。
王灿快速的前进,不多时,已经来到黄巾主将十五步外。
杜辟的身边,没有亲兵保护,甚至他只是身着甲胄,没有更多的防护。王灿的心,顿时就活跃了起来。
机会来了!
他快速冲过去,他的行动也没有引起杜辟的注意。
因为他绕到了对方的后面。
当王灿距离对方不足一丈时,王灿身形暴起,他一跃就靠近,天刀在手,径直就削出。
“噗!”
刀锋过后,头颅飞起,鲜血登时就飞溅出来。
自始至终,杜辟连声音都没有发出。王灿取下头顶的黄巾,手探出,便抓起那飞出的脑袋,大吼道:“杜辟被杀,杜辟死了!”
第1705章 争斗()
杜辟是黄巾贼的首领,他一死,顿时便引起了慌乱。
黄巾军,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更多的,是流民组成。
他们中的许多人,甚至连战刀都没有,只有简陋的木棍,或者是斧子等武器。这样的一支军队,连战连胜的情况下,能气势汹汹,可一旦遭到挫败,便失去了锐气。
事实上,黄巾军的实力太弱。
真正遇到精锐,只能是败亡一途,也就是各地黄巾无数,各地贼匪丛生,所以黄巾贼一云集,各县县令纷纷逃逸,才形成了黄巾贼凶猛的情况。
实际上,黄巾贼难堪一战。
王灿斩杀了杜辟后,他的呐喊声渐渐传开。尤其他拎着杜辟的脑袋,便快速的往前冲。一人一刀,不断斩杀黄巾贼。
在正常情况下,王灿如果孤身闯阵,那是死路一条。
即使一个人的实力强,但也有限。
尤其乱军中,更容易被杀。
可如今王灿所过之处,挡者披靡,一蓬蓬鲜血飞溅出,一具具尸体倒在地上,无数的黄巾贼被杀,他在战场上,犹如魔神一般,令人畏惧。
尤其杜辟的死亡,更是令黄巾贼乱作一团。
攻势全无!
而此刻阳都县的城楼上,县令崔衡正率领士兵竭力的抵挡。原本守城的力量,已经是岌岌可危,甚至崔衡都已经做好了准备,意图撤出阳都县,不再抵抗的。但忽然间,他发现了城外的乱撞,目光所及之处,只见王灿肆意杀戮。
刀光起,鲜血飞溅。
一人一刀,杀人无数。
崔衡见状,也是热血沸腾。不过如果仅仅是如此,崔衡也不可能出城厮杀。因为城外只有一个人,他不可能就这般出城。
然而,崔衡听到了杜辟被杀的喊声。
杜辟是黄巾贼首领。
杜辟死了,黄巾贼攻势必定全无。
尤其是攻城的势头,已经是延缓下来,所以崔衡见状,心中一定,便下令道:“儿郎们,我们的援军到了,杜辟被杀了,随我杀出城去!”
“杀!”
崔衡大声的下令。
他说完后,便带着士兵下了城楼,身先士卒,率领士兵杀出城去。
守城的兵力,已经不足两千人。
这一支力量不强。
但如今黄巾贼攻势全无,一个个慌不择路的逃走,所以当崔衡一杀出城,完全就像是割草一般,不断屠戮死去的士兵。
“杀!”
崔衡大声的下令。
随着崔衡杀出,王灿也是松了口气。
如果崔衡一直不出城,那么他只能是撤出脱离战场。因为如今的王灿,即使实力强,但毕竟是血肉之躯。
换做是他没有穿越之前,要屠戮万人,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如今,却不可能做到。
斩将夺旗容易,要击败对方,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毕竟王灿只有一人之力。
然而如今,却是不一样了,双方汇合后,王灿就像是一柄尖刀般,所过之处,挡者披靡。一个个黄巾贼,不断被斩杀。
无数的黄巾贼,死于刀下。
在逃窜中,也有黄巾贼开始投降,毕竟是挡不住了。
战事呈一边倒后,剩下的杀戮其实很容易。不到一个时辰,战事彻底结束,来进攻的黄巾贼,已经是彻底消散一空。
城外有无数的尸体。
城外更有无数投降的黄巾贼。
整个战事,彻底结束。
崔衡来到王灿的面前,他本身就是大族子弟出身,见识不凡。可一见到王灿,心中也是惊讶。他好歹是一县的县令,但在对方的面前,竟有一种气场被压制的感觉。
实在是王灿虽说换上黄巾贼的普通衣衫,但自身的气场,却是极为强横。
这是王灿的气场。
崔衡拱手道:“在下崔衡,乃是阳都县的县令。此番黄巾贼攻打阳都县,危在旦夕之际,仰赖壮士才能取胜。不知道壮士尊姓大名?”
王灿道:“在下王灿,字为先!”
崔衡道:“原来是王公子,敢问王公子,出身何方?”
这是试探王灿的底了。
王灿微微一笑,道:“在下汝南王灿,准备往北方去。途径此地,恰好见到黄巾贼攻城,故而更换了一身衣衫,潜入到了人群中斩杀杜辟。”
崔衡一听,内心活泛起来。
如今徐州四处是黄巾贼,就算是阳都县附近,那也是贼匪无数。
如果留下王灿,对他帮助极大。
崔衡知道王灿是汝南人,心中推测,王灿极可能是汝南王氏一族。不过崔衡倒也没有再细问,才开口道:“王公子北上,是准备去做什么呢?”
王灿正色道:“黄巾贼肆虐,我准备北上前往冀州,入伍从军。”
这话自是故意如此的。
但是,却恰恰符合崔衡所想,他立刻就意动,说道:“王公子啊,这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建功立业呢?”
“在冀州,是建功立业!”
“在徐州,也是建功立业!”
“都是建功立业!”
崔衡眼神锐利,继续道:“尤其如今在阳都县,县尉在城楼上战死。我阳都县,缺少县尉一职。如果王公子留下,我任命公子为阳都县的县尉。然而,如果是王公子北上,虽说冀州天地广阔,但未必能得到重用,王公子认为对吗?”
王灿佯装做出思考的样子,思考一番后,便道:“崔县令的好意,在下多谢。在下,愿为阳都县县尉。”
“好!”
崔衡听到后,脸上露出欢喜神情。
崔衡当即领着王灿,就径直入城,回到了县衙大厅中。
此刻,崔衡,以及县衙的诸多官员都在。
崔衡当即说了对王灿的安排,最后道:“王灿武艺高强,担任县令,足以保护阳都县的安全。对此,你们可有什么想法?”
“大人,可恐怕不妥吧!”
下方,有一个中年文士站起身,开口反对。
此人身材瘦削,一双眸子锐利,八字眉,透着凶厉的气息。
他脚苏善,是阳都县丞。
苏善是本地的大族,在黄巾贼杀来时,崔衡率领士兵登上城楼抵挡。可是苏善本人,却是早早躲在了家族中,关门闭户,也不愿意派遣家族私兵抵挡。
这是独善其身的人。
在崔衡击败了黄巾贼后,苏善又回到了县衙中。
王灿对苏善的情况不了解,没有发表意见,只是静静坐在下方。
这是崔衡和苏善的博弈。
崔衡深吸口气,沉声道:“苏善,你身为阳都县的县丞。抵挡黄巾贼时,你不在现场;黄巾贼即将破城时,是王灿力挽狂澜。这一切,都是王灿的功劳。他不适合,谁适合。”
苏善正色道:“他如此年轻,恐难以服众。”
崔衡哼了声,道:“就算是年轻,但没有担任过,谁说不能服众。就算是不能服众,那也是试过之后,那才能知道。”
苏善面颊微微抽搐。
此前崔衡担任县令,极少和苏善发生冲突。
大多数时候,崔衡都能兼顾苏善的建议,因为阳都县的县尉,那是苏善提拔起来的人。尤其苏善本身,就是阳都县的大族出身,足以架空崔衡。
可如今,崔衡却如此强硬。
在官职上,崔衡本就比苏善更大,在崔衡强力坚持下,苏善那也是无可奈何。
他只能遵从。
苏善深吸口气,带着威胁的语气,道:“崔县令,你当真要任命王灿吗?”
“是!”
崔衡直接回答。
如果没有王灿,崔衡始终掣肘于苏善,无法做到掌控阳都县。因为有王灿的存在,他有了打破阳都县官场平衡的机会。
苏善蹭的站起身,大袖一拂,就起身道:“既然你要安排,那就做好准备。告辞!”
说完,苏善转身就离开了。
崔衡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没去管离开的苏善。
王灿看在眼中,大致便明白了。
他卷入了争斗中。
或者说,他成了崔衡和苏善博弈的棋子。
对王灿来说,他是历经过无数争斗的,对这样的争斗,一点不陌生,甚至也不惧。他要立足这个世界,想要在这三国中,有自己的立足之地,那就必须接受。
崔衡的目光,再度落在王灿的身上,道:“王县尉,如今的情况下,你应该明白了?我和苏善之间关系不和睦,尤其他是本地大族,在军中根基深厚。如今和苏善闹翻,他势必在军中给你设置障碍,你进入军中,务必要小心啊。”
王灿笑道:“县令不必担心,这一点,我能应付。区区苏善,不足挂齿。”
崔衡道:“我相信你!”
顿了顿,崔衡道:“只是你要清楚,军中的两名军侯,都是苏善的人。你一进入军中,就会遭到他们的下马威。”
王灿道:“县令,只需要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我会解决军队的问题。到时候,军队上下,唯你是从。”
“好!”
崔衡脸上升起笑容。
他相信王灿。
他也愿意赌一把,就算是输了,顶多是丢掉阳都县的县令一职。可一旦成功了,对他来说,就可以成为名副其实的阳都县县令。
这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