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汉所有的力量,都撤回了城内。
所有都用来防守。
王灿率领的大军抵达,便直接埋锅造饭,先行休整。
等军中士兵吃过午饭后,吃饱喝足,养足了精神,在下午抵近申时的时候,王灿才率领麾下的大军,到了成都的城池外。
成都是大汉的都城,经过萧何不断的加固后,城墙固若金汤,就算是火药扔在上面,也未必能炸开城池,根本就掀不起浪花。
王灿策马立在阵前,下令道:“擂鼓!”
“咚!咚!!”
战鼓声,响彻云霄。
那雄浑的声音,传入了城内,使得城内驻扎的士兵都听到了。
战鼓声响彻了足足一刻钟,王灿才让士兵停止擂响战鼓,然后策马上前,来到了成都的城楼外,他抬头往城楼上看去,朗声道:“朕王灿,乃是蜀国皇帝。今日朕带兵讨贼,刘邦狗贼何在,可敢回话?”
刘邦此刻就在城楼上。
在得到王灿率军抵近的消息后,刘邦就已经到了城楼上住下,以便于随时应变。
再者,他是皇帝。
连皇帝都在城楼上压阵,士兵才能全力以赴。
这是刘邦的考虑。
刘邦听到王灿的喊话,他立刻就站出来,双手撑在女墙上,目光死死盯着城外的王灿,眼中充斥着恨意,他朗声道:“王灿狗贼,你竟敢带兵到成都来,是想死了吗?”
王灿哈哈大笑,说道:“刘邦,朕就是活得不耐烦,是想死了。你,可有胆量出城来杀朕。你刘邦一介泼皮无赖出身,也配占据天子大位。”
刘邦气得大怒。
他的出身,是自身的忌讳。
对于自己泼皮无赖的出身,刘邦成为一方霸主后,那都认为是一桩美谈。
王灿揭他的伤疤,这是嘲讽。
第1598章()
刘邦虽然大怒,可他毕竟是一国天子,很快就意识到王灿的伎俩,是故意要激怒他。
饶是如此,刘邦依旧大怒。
这无关乎是否意识到王灿的激将,即使刘邦清楚,可内心依旧是无比愤怒。
刘邦深吸口气,压下澎湃的怒气,朝城外的王灿招了招手,便道:“王灿,你来啊。有本事,你就攻打成都,有本事你就单枪匹马杀进来。朕就在城楼上,看你如何破城。”
他恼怒,但不至于失去分寸。
他恼怒,但能理智应对。
王灿听到刘邦的话,嘴角忽然露出一抹笑容。
刘邦这人有意思。
你激将他,也没有用处。
王灿却也不着急,因为要强攻成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算王灿有火药,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王灿说道:“刘邦,我曾听闻,你曾经面对项羽时,说如果项羽杀了你的老父亲,你要分一杯羹。不知道,你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态呢?”
刘邦嘴角轻轻抽搐。
当初的事情,他也是无奈之举。
他不可能为了老父亲,就不顾军中的大局,就直接任由项羽拿捏。
刘邦深吸口气,说道:“王灿,当时的情况,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办?”
王灿笑了笑,说道:“刘邦,我不可能遇到这样的情况。就算是我遇到,我也不会说出你这样的话语,你怎么能说出这般无赖的话语呢?不想想,你一个泼皮无赖,也只能说出这样的话了。”
刘邦握紧了拳头,眼中快喷火了。
王灿处处揭他的伤疤。
萧何站在一旁,劝道:“陛下,不必再和王灿说话了。王灿上前来,就是故意和您对话,是故意要打击我们的士气。”
张良也劝道:“陛下,没必要搭理他的。”
“不!”
刘邦摇头,说道:“我和王灿虚与委蛇,才能稳住他。多让王灿浪费一点时间,就多争取一点机会。我们都知道王灿武器的厉害,能延缓一点王灿的进攻,或许就是存活下来的机会。我们,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拖延王灿的进攻。”
如果不知道王灿的厉害,刘邦不会这么做。
恰是知道,所以刘邦才忍住。
“陛下圣明!”
萧何闻言,也是大为感动。
“陛下圣明!”
张良拱手行礼,但神情中却透着一丝的无奈。如今的大汉,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
刘邦哼了声说道:“王灿,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曾经,不过是一个黄巾贼罢了。你霍乱百姓,四处扰民,你自己也光辉不到哪里。”
王灿哈哈大笑起来,道:“刘邦啊刘邦,你真是孤陋寡闻。”
“朕出身黄巾,这的确不假。”
“但彼时大汉气数已尽,各地狼烟四起,官员贪污腐败,压榨百姓。无数的百姓,已经是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民不聊生。”
“大贤良师张角起事,不求其他,只求推翻暴政。”
“只可惜,被官府镇压。”
“我出身的黄巾,虽然是出自底层,但也是为了百姓,为了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我王灿至今,不曾欺压百姓,不曾骚扰妇孺,不曾偷鸡摸狗。”
“你刘季,可都是做过的。”
王灿眼神中,尽是鄙夷神色,说道:“刘邦啊刘邦,你想指责我,那真是找错了人。在我这里,你讨不到半点好处。”
顿了顿,王灿继续道:“倒是你曾经在逃跑时,抛妻弃子,将子嗣推下车辕,只求能逃得快一点。你当时,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态呢?都说虎毒不食子,你简直是禽兽不如,连禽兽都比你有良知。刘邦,你作为大汉的天子,真是让人蒙羞。你何德何能,霸占着天子之位。”
刁钻话语,传入城楼上。
刘邦手死死抓着女墙,已经是恨得咬牙切齿。
王灿这厮太可恶了。
刘邦的呼吸急促,好半响后,才平复了情绪,彻底恢复了过来。他朗声说道:“王灿,你休要血口喷人,那是马车的速度过于迅速,才导致人跌落下马。”
此话一出,萧何神情僵住。
这怎么回答的?
怎么能说是马车的车速过快,导致人跌落马下呢?
张良也是以手抚额,有些尴尬。
这回答失水准了。
两人相视一望,却也清楚,刘邦在王灿的不断刺激下,已经是愤怒得失去了分寸。
“啧!啧!”
王灿嗤笑两声后,继续道:“刘邦,朕还想要再问你,你对自己的老父亲,对自己的妻儿如此的残忍。那么对待你的功臣,又是怎么样的心态呢?你当初杀韩信时,是什么样的心态?”
提及韩信,刘邦大吼道:“韩信贼子,脑生反骨,该杀!”
此话传出后,传到韩信耳中。
韩信此刻,也在军阵中。
他听到刘邦的话,策马就跑出,来到王灿的身边,他先是向王灿行礼,然后才看向城楼上,朗声说道:“刘邦啊刘邦,亏你说得出口,你真是丧尽天良。”
刘邦一见到韩信,也是大怒道:“韩信狗贼,别落在朕的手中。只要是朕抓到了你,必定让你死无全尸,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韩信冷笑道:“凭你?刘邦,如今的你,不过是一条狼狈逃窜的丧家犬。你当初用我时,对我委以重任。可天下平定,你便忌惮功臣,制造杀戮。刘邦,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刘邦不屑道:“韩信,当初是你背叛在先。朕杀你,乃是理所应当。”
“哈哈哈”
韩信闻言,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笑声中,尽是冷意。
笑声中,尽是失落。
笑声中,更有凄凉。
他上一世汲汲营营的为刘邦打江山,换来的是刘邦这样的一句总结陈词。
或许,他就是刘邦的棋子。
有用的时候,拎出来用。
没用,就该抹杀。
王灿看着大笑的韩信,接过话说道:“萧何,韩信的下场,你看到了。你对刘邦虽然忠心耿耿,但刘邦对你,可不会讲什么念旧的。”
“刘邦此人,只能共患难。”
“他就是勾践一般的人,无法同富贵,你们现在追随他,将来也得不到好处。”
“你萧何,难道忘记上一世迫得贪污自毁吗?”
王灿说道:“你明明两袖清风,是一个忠心耿耿的臣子。但却是必须自污名声,这样的刘邦,值得你追随吗?”
萧何一听,顿时急切说道:“王灿,你休要挑拨离间。我誓死追随陛下,此心不改。”
他倒是不觉有什么。
他就怕刘邦起疑心。
王灿继续道:“张良,你有满腹的才华,你有一腔的热血。你出身高贵,你为什么要效力于刘邦这样的痞子呢?当年你辅佐刘邦,功成后得到重用了吗?没有,还必须修道隐居,必须要闭门谢客,否则恐怕也是身死族灭的下场。你重活了,何必要再追随刘邦呢?明知故犯,这不是一个智者该做的事情。”
张良也清楚刘邦多疑,他立刻就说道:“王灿,休要聒噪。纵然你挑拨,但也动摇不了陛下对我的信任,也动摇不了我忠于陛下的决心。我这一辈子,誓死追随陛下,生是大汉的人,死是大汉的鬼,此心不渝。”
“说得好!”
刘邦听到后,忍不住抚掌称赞。
他双手倚靠着女墙,脸上神情颇为得意,朗声道:“王灿,你想要离间我们君臣的情谊,那是不可能的。你的小心之心,不肯能得逞的。”
王灿说道:“我是否小人之心,天地可鉴,日月可知。我王灿,只是阐述一个事实罢了。刘邦,你对待自己人都无比苛刻,更何况是对待麾下的臣子。”
“你对于身边的人,不乱是父母妻儿,亦或是臣子下属,你都不曾真正以心换心的对待过。”
“你对他们,都是利用。”
“他们,都是你的棋子。”
“只要是有利于你的,你就会笼络一番。只要是不利于你的,你就会除掉。”
“不论这个人是谁。”
王灿说道:“你这样的人,最是无情。都说天子无情,你便是如此。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你是一个真正的孤家寡人。”
刘邦心中刚刚升起的得意,瞬间就烟消云散。
他恨王灿这张嘴。
恨不得,撕裂了王灿的嘴。
刘邦还击道:“王灿,任由你舌灿生花,任由你不断的诡辩,也动摇不了我大汉分毫。我麾下的臣子,依旧会忠于我。我麾下的士兵,依旧会全力以赴的死守。”
王灿摇摇头,道:“我为他们感到不值!他们效忠的,是冷血之人。明知道自己的付出,换来的只是无情对待,却还要效忠,实在是可怜可悲。”
刘邦说道:“这不用你王灿置喙。”
王灿道:“刘邦,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身边还有真正的朋友吗?”
刘邦顿时语塞。
他早就没有朋友了。
只是他当着所有士兵的面,却是不可能承认的,直接道:“王灿啊王灿,你也太小瞧朕了。萧何是朕的朋友,张良是朕的朋友,夏侯婴是朕的朋友,这大汉的官员,都是随朕一起征战天下的朋友。”
“荒谬!”
王灿抓住机会,便再度反击道:“如果萧何是你的朋友,就不会贪污自污了;如果张良是你的朋友,就不会隐居修道了;如果夏侯婴是你的朋友,就不会得不到重用了。刘邦,你真是虚伪至极啊!”
刷!
刘邦面色大变。
王灿刚才的一句话,又挖了一个坑,把他埋了进去。
第1599章()
城楼上,一片哗然。
许多士兵小声议论着,都讨论着王灿说刘邦的事情。
在士兵眼中,刘邦高高在上,是天下的王,神秘无比,令人敬畏。可王灿的一番话,掀翻了刘邦,散去了士兵眼前的迷雾,让一个个士兵知道了刘邦的为人和秉性。
这一情况,使得军心浮动。
刘邦看到城楼上士兵的议论,也是气急败坏。
该死的王灿。
这王灿,着实是可恶。
刘邦这时候,也觉得无比的棘手。
上一世,他面对项羽的时候,只需要三两句话语,就可以激将项羽,就可以令项羽急得跳脚,从而受他的摆布。
如今,他却成了王灿手中的提线木偶。
他无法左右王灿,相反,王灿反过来左右他,让他丧尽颜面。
该死!
刘邦内心,再度喝骂一声。
刘邦环顾周围,大声喝道:“肃静!”
随着刘邦的大喝,城楼上士兵的议论声,才渐渐平息了下来。
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刘邦明显是在气头上,这时候惹到了刘邦,万一被刘邦迁怒,可就完蛋了。一个个士兵不再开口,城楼上这才安静下来。
刘邦没有搭理王灿的话了,他实在是难以反驳。
被王灿说怕了。
刘邦看向一旁的萧何,道:“丞相,王灿在城外骂战,我们怎么办?”
萧何道:“陛下,只能置之不理。”
“混账!”
刘邦听到萧何的回答,气得大怒,一拳狠狠锤在了城墙上。他实在是不甘,任由王灿这般指摘,心中充斥着无尽怒火,可却没有发泄的地方。
张良劝道:“陛下,王灿的目的,就是要让您愤怒,让你生气。如果,您因为王灿的一番话,就气愤无比,那恰恰中了王灿的计谋。”
“倒也是如此!”
刘邦点了点头。
他虽然回答一声,可仍是愤怒。
萧何再度劝道:“陛下,现在任由王灿嚣张,等李唐的大军抵达后。我们夹击王灿,必定能击败他。到时候,再看王灿如何嚣张。”
“好,那就等一等。”
刘邦郑重的点头。
眼下的情况下,刘邦也是无可奈何。
王灿策马立在城外,他见城楼上刘邦不吱声了,再度道:“刘邦,怎么不吱声了,你这样可是让人意外啊。一个泼皮无赖,竟然不说话,竟然隐忍不言。刘邦啊刘邦,朕瞧不起你。你好歹,也是以平民变成帝王的第一人,胆量这般小,气量这般笑,太让人失望了。”
刘邦哼了声,他大袖一拂,看向夏侯婴道:“夏侯婴,城楼上的事情,全权由你负责。朕去休息一会儿,没有战事,就别来打扰朕。”
“喏!”
夏侯婴抱拳应下。
此刻见刘邦离开,夏侯婴内心也是松了一口气。
刘邦离开,王灿的嘴就失去了作用,不可能再借助刘邦来打击士气。
毕竟,没有人应和。
王灿依旧在城楼外呐喊,却没有人响应王灿。好一会儿后,王灿也不再说话了,而是策马回到军阵中,他看向郭嘉,道:“奉孝,眼下的情况,我们如何破局?”
郭嘉正色道:“陛下,臣仔细打量了成都的城墙。以眼下的情况,我们用炮火轰炸,顶多是轰炸一番,炸死一些汉军士兵。但要炸开城墙,恐怕是极为困难的事情。毕竟,成都城池坚固,单凭这点力量,还不足以炸开城门。”
王灿说道:“如果强攻呢?”
郭嘉道:“如果是强攻,恐怕至少要付出十倍于汉军士兵死亡的代价,才有可能夺下成都。毕竟,城墙高大,强攻不容易。”
“撤,先扎营。”
王灿听到后,果断的下令撤退。
既然拿不下成都,那就暂时撤退,等待破城的机会。
大军后撤十里,然后扎营。
军营内,中军大帐。
王灿、郭嘉、韩信、单雄信、彭越、英布、穆桂英等人,尽数聚集在营帐中。
王灿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成都的城池坚固,要强攻破开城池,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对于现在的情况,你们怎么看?”
郭嘉正色道:“陛下,昔日臣在成都城内时,曾在城西胡家布置了一条密道,能直接进出城。不过密道狭窄,如果要调动大军进入,恐怕不容易。但只要能从密道进入,城内出现一支大军,我们就能够里应外合。”
昔日,郭嘉送彭越的家人离开,便是从城西的胡家出城。
如此才神不知鬼不觉,送走了彭越的家眷。
王灿眼眸转动,思索一番后,沉声道:“如今的情况,我们暂时也没有办法。通过地道前往,也是一个办法。而且这个办法,是目前来说最有可能破城的。”
韩信抱拳道:“陛下,就算是要从地道进入成都,但我们也必须吸引刘邦的注意力。否则,一旦被刘邦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
王灿点头道:“韩卿所言有礼,这样吧,你率领三千精兵到北门外,继续骂战,吸引刘邦和萧何等人的注意力。”
“喏!”
韩信直接应下。
他领兵前往骂战,就可以大骂刘邦,发泄心中的怨气。
他如今对刘邦,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他期盼着早日能破城。
王灿目光一转,便落在了单雄信的身上,说道:“单雄信,你和郭嘉一起,带着少数士兵前一步入城,查看胡家是否稳妥。如果胡家没问题,便派人出来回信,然后准备派遣士兵入城。”
“喏!”
郭嘉和单雄信直接应下。
此前,是两人在成都城内活动,如今两人先一步进入城内行动,也是极为正常的。
王灿的目光,又落在彭越身上,正色道:“彭卿,你负责调集军队。朕给你一万五千精兵,你让士兵准备好,随时准备入城。”
“喏!”
彭越也是直接应下。
能先一步入城,然后从城内杀出,和王灿里应外合,乃是最容易立功的事情。
彭越也是乐得领取。
王灿把各项事情安排妥善后,便摆手让众人各自去忙碌。
他坐在营帐中,思索着下一步的考虑。如果按照郭嘉的计划,能够先一步发兵进入城内,那么攻打成都,就容易许多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转眼便到了傍晚时分。
残阳西下,冷风习习。
王灿吃过晚饭后,便在营帐中看书。
“踏!踏!”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营帐外传来。
一名士兵走到营帐门口,禀报道:“陛下,有大唐方面的传来的消息。”
“进来!”
王灿吩咐一声。
士兵撩起营帐门帘,便快速的进入,他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