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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李元霸大吼,狂妄无比。
王灿面对攻击,稳健抵挡。
就在李元霸还要猛攻的时候,李孝恭却突然抽身撤退。随着李孝恭的撤离,王灿的压力顿时大减,精神一振,便发力反攻。
只见王灿双手握刀,连续发出重击。
连续猛攻下,李元霸被逼得无法上前。
看到李孝恭突然后撤,李元霸无法压制王灿,只得一边抵挡,一边大喊道:“兄长,怎么就退了呀?”
李孝恭叹了一口气,道:“如今这情况,百招之内,我们奈何不了他,他也对付不了我们。我们没事儿,张亮撑不到那时候。”
顿了顿,李孝恭继续道:“我们这里喊杀声四起,这么长的时间过去,长安的守备军估计也快到了。元霸,你去开路撤退,我来拖住此人。”
李元霸闻言,很是不甘心。
李孝恭道:“元霸,不可恋战。”
李元霸闻言,只得点了点头。他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听从命令,转头对其余的人道:“带上张亮伯父,跟我走!”。
有李元霸带头突围,根本无人能打。
李孝恭垫后,他提剑跟王灿缠斗。虽说李孝恭武艺不敌王灿,甚至王灿提着刀,足以可以压着李孝恭打,但李孝恭也不是普通人,王灿短时间内,也杀不死李孝恭。
当长安守夜的车骑将军凌统,带兵赶到时,李孝恭和李元霸一行人,已然拐进另外一处小巷中,王灿跟着追了过去。
一刻钟后,王灿撤了回来。
此刻的王灿,面沉如水,眼神透着冷意。
李元霸一行人要撤退,以王灿武艺,足以拖住追上。可是当王灿追着李孝恭,拐过一个街角,进入小胡同时,发现胡同上,竟然摆着一架床弩。
弩箭射出,直奔王灿而来。
虽说王灿武艺极强,不惧寻常刀剑,但床弩不同,威力奇大。遇到床弩射出的箭,王灿也不敢大意,连忙挥刀格挡。
王灿挡住了弩箭,可他稳定身形,准备再追时。已经失去了李孝恭的踪迹。
王灿站起身,刚准备离开,就听一个声音传来,大呵斥道:“此人可疑,给我拿下。”
王灿抬头看起,发现自己周围,团团包围了至少五十名蜀军的军士。
见此,王灿没有暴露身份,将贾允交给他的令牌亮了出来。
贾允给王灿的令牌,是皇宫侍卫长的令牌。其职权,只比侍卫统领要低上一级,有统兵千人的权利。
为首的小将接过令牌,看清楚牌子后,连忙将牌子还给王灿,躬身道歉道:“原来是侍卫长大人,小人有眼无珠,还请大人见谅。”
这一刻,小将也是冷汗直冒。
皇宫侍卫,可比他们这种官职低微的小将权力大多了。如果惹怒了对方,惹得对方心情不好,到凌统将军说自己两句坏话,后果不堪设想。
王灿摆了摆手,吩咐道:“罢了,本将不和你计较。袭击禁卫军的人,已经跑了。你们去把那副床弩给收了,然后保护好现场,等勘察的官吏来看看有什么线索。”
小将应下,然后带人快速的保护现场。
就在小将准备离开时,王灿喊住了小将,问道:“这次带队的人是谁,人在哪?”
小将说道:“带队的是车骑将军凌统,凌将军在小巷里。”
王灿点头,便朝小巷走去。
在之前禁卫军退守的院落中,贾允靠着石桌坐下,神情有些疲惫。在贾允的身边,一名年约三旬的将军正持剑站立,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部下将或伤或死的禁卫军给抬了出去。
贾允叹息一声,道:“这次失败,是我的责任。没有想到对方在长安城的势力,已经发展到了这种情况。不仅如此,对方处理的如此果断,太令人震惊。李源沛只失踪了一天,他们就派这么多好手灭掉李源沛一家,还企图伏击我们。”
凌统想了想,道:“李源沛的家人,都死光了吗?”
贾允回应道:“还差一个,其他的都是中毒而死的,死的时候都在睡梦中,没有感觉,也没有痛苦。这手段,真是恐怖。”
凌统道:“还差了谁?”
贾允回答道:“李源沛的小妾,一个叫唐青的女子,是他三个月前收入房中的,听说姿色上佳,而且很能处理跟正室的关系。”
就在贾允话音落下,一阵脚步声,自小院门口传来。
贾允抬头望去,却见王灿站在门口,拿出手中的令牌,道:“贾大人,去屋里说吧!”
“喏!”
贾允嘴角抽了抽,便道:“您请!”
顿了顿,贾允又道:‘凌统将军,你也随我来。”
凌统骤起眉头,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人。他觉得有些奇怪,怎么皇宫里有些这么一个侍卫长是自己不知道的,而且贾允对对方的态度,似乎很是畏惧。
三人进入房中,贾允撩起衣袍,便跪在王灿的面前。
凌统惊讶道:“贾先生,你这是?”
贾允道:“贾允拜见陛下,不知道陛下怎么来了?凌将军,你还不赶紧跪下,拜见陛下。”
凌统有些错愣的王灿。
虽然王灿的声音没有问题,但这张脸,却完全不同。
不过,凌统还是跪下了。
他相信贾允不会骗他。
王灿摆手让凌统站起身,却跪在地上的贾允,沉声道:“贾允,今夜如果朕没有出现,你的计划完全崩盘,必定被李元霸斩杀。你现在,已经是死尸一具。”
贾允今夜的表现,王灿是不满的。
“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贾允闻言,连忙叩头,他的确没想到会遭到埋伏。
第1506章()
这时候,王灿抓住自己下巴的位置,开始慢慢撕开一层皮。当那层皮被撕掉了以后,王灿真实的面容,也就浮现了出来。
毕竟,王灿脸上受伤,这张面皮怕是不能用了。
王灿见贾允请罪,却没有再问责,而是伸手扶起贾允,沉声道:“朕也没有怪你,毕竟袭击你的,不是董家人,是唐朝的人。那使大锤的人,叫李元霸,天生神力。单论力气,比典韦还强上几分。还有一个叫张亮的,看那些的人反应,这次的行动,应该是以他为首。”
顿了顿,王灿继续道:“不过厮杀时,张亮挨了朕一刀。一刀下去,即使有人救治,恐怕张亮也会命不久矣。所以接下来指挥这批大唐精锐的人,应该会是李孝恭。”
“李世民为了纪念麾下的功臣,专门打造了凌烟阁。其中,记录了二十四位功臣。他最为得力的臣子部下,李孝恭排在第二位。”
“不过,也别认为李孝恭的武艺多高。因为凌烟阁不是依照武艺排布,而是按功勋排位置。李孝恭此人,最擅长的是统军作战。”
“在战场厮杀上,李孝恭如有神助。”
“其出兵,奇正相间,很是厉害。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比张亮难对付多了。”
王灿脸上,也有一抹凝重神情。
贾允等人,并没有听过凌烟阁,王灿给他们大概的讲了一下。
贾允是王灿最信任的臣子之一,他想了想后,推断道:“既然大唐的人,已经在长安出现。微臣认为,这是对方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伎俩。”
“他们闪电般出手,拿下了董家给刘邦的货,再借助此事,以威胁董承。”
“如此一来,刘邦没能得到货物,董承失信于刘邦,便会让董承得罪刘邦。另一方面,董承毕竟是蜀国的臣子,却为刘邦做事。”
“被人抓住了把柄,董承不想被处置,就只能成为大唐的棋子。”
贾允眼中,闪过精光。
王灿颔首道:“李世民的人,的确选了一个好的切入点,而且这一计策的确高明。这是天子脚下,竟然被人渗透了。如今的情况,朕估计,极可能是从三个月前,那个嫁到李源沛家的唐青开始的,她就是突破口?”
贾允点了点头,说道:“怕是如此。”
王灿说道:“我们现在要弄清楚的,是董家要给刘邦送过去的货物,究竟是什么。”
贾允说道:“此事,我们目前还不清楚。李源沛此人,只知道货已经到了司隶地区。这几天,将会交给薛刚运到汉中。”
王灿说道:“那就继续监视,我们的人,比李孝恭先一步找到薛刚。这一次,朕不要失败,朕要一网打尽。”
想了想,王灿又道:“除此外,朕会安排赵广、张虎和徐峰这几日归你调遣。你麾下,没有几个武艺强横的人,始终不安全。”
今晚贾允的失败,很大程度上来说,就是吃了没有武艺高强武将坐镇的亏。在数十人的对战中,像李元霸这种人,简直就是陆地推土机,完全是无敌的存在。
贾允抱拳说道:“微臣多谢陛下!”
在长安城外,一处院子里。
换了一身打扮的李孝恭,借助城内的暗装,顺利出了城。他进入房中,看着躺在床上的张亮,一脸担忧的神情,向医师问道:“张亮伯父的情况如何。”
“还是有生命危险,尤其是张将军的左肩骨以及左侧的三根肋骨,都被打碎了。情况,很不乐观。”负责给张亮处理伤口的医师,也是神情凝重。
李孝恭吩咐道:“好好替伯父诊治。”
“喏!”
医师恭敬应下。
李孝恭点了点头,便退出了房间。
他看着院子里的三十几人,眉头深皱起来。今夜的行动,全部用的是张亮麾下的人。张亮用人很有一套,挑的都是孤儿,将其收为义子,练为亲军。
这样的关系,能让他们效死力。
张亮得兵百人,来长安的时候有七十人左右。救青蛇的时候,一共死了二十七人,剩下的四十几人在院里以及外围警戒着。
一个相貌魁梧,身材壮硕的汉子走到李孝恭的面前,神情既悲切又十分愤怒。
此人名叫张胜,是张亮的亲子。
张胜对着李孝恭抱拳,沉声道:“李先生,父亲重伤,张胜虽然有几分蛮力,但智慧不足,无法带好众兄弟,请李先生出来主持局面。”
李孝恭扶住张胜,轻拍张胜的手背,说道:“张伯父的重伤,我也有责任。张兄弟抬爱,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
说完,李孝恭带着张胜和李元霸进了另外一个房间。
房间中,还有一个女子,就是青娘。
李孝恭坐下后,吩咐道:“青娘,你在字迹上很有造诣,也知道李源沛的笔迹。现在,由你仿李源沛的笔迹,写一封信。”
“喏!”
青娘点头应下。
不多时,由李孝恭口述,青娘提笔写了一封书信,然后交给了张胜。
李孝恭吩咐道:“张兄弟,立刻派亲信,将信在两日之内,交给左将军董承。董承如今,还不知道李源沛被抓。把书信给他,可以在一定范围内引起骚动。”
顿了顿,李孝恭再度道:“还有联系上安排在薛刚身边的人,将薛刚的位置找出来,我要跟他谈谈。”
当新的一天到来的时候,王媛媛起了个早床,准备去喊王灿。
“郭大哥,快起床了。今天有甄老师的舞蹈课,我要去的。郭大哥,你要不要随我一起去。”
王媛媛推开门,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
书桌上留着一封信。
当即,王媛媛拿起书信查看。
王灿在信中道:“昨夜家中亲人传信,让我回陈仓,怕你留我,便先走了。我不在身边的时候,望你能开心些,多用功学习,将来一同为蜀国效力。此外,信下面还有一本拳谱,没事练练,以强身健体。”
王媛媛看完后,将信收好,看了眼拳谱,嘟囔道:“这么厚的一本拳谱,得练到猴年马月去了。不过既是郭大哥送的,先好好收着。”
说完,王媛媛将拳谱放在了随身的牛皮小包里。
在暗处,王灿看着离开小院的王媛媛,感慨道:“陪着她快半个月了,现在要走,真是舍不得呀。”
站在身后的赵广,微笑道:“公主如此聪明,将来定会是一代人杰。”
王灿笑了笑,摇头道:“但愿吧,朕不求她是一代巾帼英雄,只求她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如此,足矣!”
说完,王灿便离开了,往山上去。
第1507章()
王灿登上山,来到一座小院的门前站定。
“哐当!哐当!”
王灿走上前去,敲响们门环。
不多时,就见房门嘎吱一声打开,一个书童打开了房门,探出脑袋。他眼中带着疑惑,看着站在外面的王灿,问道:“公子敲门,要找谁?”
“请问夫子在吗?”王灿恭敬道。
对于孔夫子,王灿是极为尊敬的。
这位老先生,绝不简单。
书童一听是找孔夫子的,正色道:“夫子在书房内,请问公子尊姓大名,容我向夫子禀报。”虽说王灿没有身着冕服,但他久居上位,身上自有一股上位者的气势,令书童不敢小觑。
王灿微笑道:“你去告诉父子,就说蜀国王灿求见。”
“请稍等!”
书童跟在孔夫子身边,自然知道时局。他知道王灿是蜀国皇帝,不敢耽搁,连忙就转身进入,快速去向孔夫子禀报。
不一会儿,书童搀扶着王灿曾经见过的老人走了出来。
此人鹤发童颜,容貌儒雅。
他颌下一副花白的及胸长须,更显得仙风道骨,令人生出孺慕心思。
看到孔丘出来,王灿抱拳道:“蜀国王灿,拜见夫子。”
孔丘摆手道:“陛下不必多礼,快请入内。”
“夫子请!”
王灿摆手,示意孔丘先走。
这是对孔丘的尊敬。
孔丘也没有计较,转身便入内,而王灿跟着孔丘入内,在后院的亭子内落座。
书童转身离开,泡茶去了。
孔丘一摞颌下花白的胡须,说道:“不知道陛下驾临老夫的小院,所谓何事?”
王灿说回答:“我刚得了一柄宝刀,尚未开锋。恰好途径夫子的住宅,一是来拜会夫子,二是借夫子的住宅,给战刀开锋。前些日子,在下替夫子牵牛时,未曾以正面目识人,特来向夫子告罪。”
孔丘听完,笑了笑道:“些许小事,不足挂齿。山中小院,能有陛下莅临,已然是蓬荜生辉。陛下要替宝刀开锋,这小院中足矣!”
王灿笑道:“如此,叨扰夫子了。”
所谓给宝刀开锋,也只是一个借口。
王灿想见一见孔丘,再和孔丘聊一聊。
孔丘笑道:“昔日,老夫周游列国时,见过无数纷争。刀剑虽是凶器,但终究是死物。如果用之者正,则刀剑是正器;如果用之者邪,则刀剑是凶器。陛下有大智慧大魄力大果敢,望陛下能持心不坠,匡扶天下。”
王灿说道:“夫子教诲,晚辈受教了。”
孔丘转头望向九华书院的方向,话锋一转,说道:“事实上,老夫也不清楚,如今复活过来,到底是好还是坏呀。”
天地大变,孔丘复生。
他复生后了解了天下局势,自然知道了自身的情况。
王灿疑惑道:“夫子复生,创立九华书院,让天下英才都能感受到儒家大贤,最纯正的教学思想,这不是好事吗?”
孔丘摇了摇头,道:“天下纷争,儒家走的是仁道之路,怕是不适用了。正如老夫曾经所在的春秋之时,儒家终究不适合乱世。”
“乱世中,法家、兵家为上。”
“儒家,适合太平盛世。”
孔丘说道:“这乱世之中,兵戈不断,狼烟四起,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死于战事中。”
王灿一听,点了点头。
乱世中,最适用的的确是法家和兵家。
当初蔡琰她们支持创办九华书院的时候,有私心的一方面,是希望九华书院能为蜀国培养一大批人才,四百年大汉一直都是以儒学为立国之本。
天下学子,无论在哪个势力任职,都向着儒家的。
孔丘在蜀国,那么以孔夫子的名声,蜀国迟早就会成为人才的聚集地。此消彼长,等王灿将匈奴人练成了精兵,自然不惧任何一方势力。
孔丘盯着王灿,忽然道:“陛下觉得如今这天下如何?这百姓又如何?”
王灿略作思考,道:“这天下,已然是大乱。”
“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啊。”
“事实上,在一年半前,蜀国统一天下,百姓也是安居乐业的。除了西域以及北方,都在修养生息,大量的士卒都已经被我给派回到了田野之间用于鼓励耕作。”
“可惜,如今群雄四起,看似时局动荡,人才辈出,可实际上站在百姓的角度来讲,百姓最是苦啊。”
王灿道:“这百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妙,妙,实在是妙啊!”
孔丘听完后,眼中精光一闪说道:“好一个兴亡百姓皆苦,陛下虽然久居高位,却能体会到山林野间百姓的苦楚,殊为不易。”
王灿道:“夫子谬赞!”
孔丘道:“昔年,老夫游历诸国时,到处向君主宣扬以仁德施政的想法,却没有明白儒家学说,不适用于乱世。”
顿了顿,孔丘继续道:“自先秦结束乱世,一统天下后,先秦二世而亡。大汉一统天下,大汉罢黜百家,独尊儒家。”
“这四百年中,儒学的兴盛,证明了他可以为世人所造福。不仅对士子而言,对于百姓,它也是最为合适的。”
“可如今,又少了儒家的环境。”
“老夫看了天水城的资料,墨家依附了刘邦。巨型的巢车,以及其余器械,都在制造出来,这是利于攻守之道的。”
“大唐李世民,似乎在用法家之道在教化南越部族。老夫为了让儒家又一个好的未来,斗胆将公主收为弟子,虽有皇后同意,但未曾告知陛下,请陛下见谅。”
孔丘拱手向王灿致歉。
以孔丘的身份,随便在哪一国,都能得到礼敬。
王灿连忙说道:“夫子说笑了,小女能在夫子门下求学,是她的福气。夫子才学通天,智慧通达,朕也希望夫子长居蜀国,为民造福。”
孔丘说道:“陛下谬赞,老夫在书院中,只希望能纠正儒家的偏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