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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的特种狙击手-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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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表峨冠博带,尽显出一州之主的气度。

    他带着王灿、庞德公和司马徽进入府中,往大厅中走去。进入大厅后,庞德公、司马徽和王灿不停地拱手作揖,朝站起身打招呼的人回礼。蔡瑁、蒯越见庞德公和司马徽走进来,不敢怠慢,赶忙起身向庞德公和司马徽行礼,又拜见王灿后,才坐下。

    大厅中,济济一堂。

    荆州的武将文臣交头接耳,时不时瞅王灿两眼。

    这些人见王灿年纪不大,不过二十出头,已经官居益州牧,羡慕者有之,嫉妒者有之,佩服者有之总之,王灿在众人面前出现,可谓是出尽了风头。这些人虽然眼热,可王灿是朝廷任命的益州牧,让这些人只能望洋兴叹,徒自叹息。

    刘表柔和的目光掠过一众人,轻轻的咳嗽两声。

    刹那间,大厅中安静下来。

    刘表吸口气,朗声说道:“诸公,今日庞先生和司马先生返回襄阳,又有刘益州入我荆州做客,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诸公请!”刘表端起案桌上斟满酒的酒樽,朝王灿、庞德公和司马徽遥敬了一杯酒,然后一饮而荆

    王灿也是端起酒樽,朝刘表敬道:“灿入荆州,碰到庞先生和司马先生,得到两位先生教诲,今日入襄阳,又得景升公盛情款待,不胜感激。”他端起酒樽,仰头一饮而尽,说道:“灿先干为敬,诸公,请!”

    “请!”

    众人齐声附和,都仰头喝下一樽酒。

    大厅中,你来我往,好不热闹。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有刘表穿针引线,又有庞德公和司马徽时不时说两句话,气氛十分热烈。

    王灿酒量好,非常豪爽,在文臣武将中左右逢源,博得了众人的好感。只是,这些人当中,却有几人对王灿持有戒心,如蔡瑁、蒯越和蒯良,以及刘表的外甥张允,这几人本能的对王灿有些排斥。

    刘表喝了许多酒,面色微红,眼睛有些迷离。

    他砰的放下手中的酒樽,大声说道:“诸公,王益州入荆州拜访,其一是拜访孤,其二是想要和孤订立盟约,结为盟友,诸位意下如何?”

    “啊?!!”

    刘焉话音一落,在大厅中掀起阵阵惊呼声。

    庞德公和司马徽看向王灿,陷入沉思中。两人和王灿一道返回襄阳的途中,经常聊天,知道王灿入荆州肯定有要事,绝不仅是拜访刘表。

    然而,庞德公和司马徽都没想到王灿占据天险益州,却还要和刘表结盟,真是够奇怪的。不管如何,大厅中的文官武将彻底的讨论了起来,有支持和王灿结盟的的,有认为王灿居心叵测的。

    总之,刘表的一席话,把王灿放在了火炉上烧烤。

    王灿闻言,心中暗骂刘表无耻,将刘表的女性亲属问候了个遍。

    他娘的,王灿刚刚在马车上和刘表谈话,刘表说等接风洗尘后,再找王灿仔细的商议,还说要促膝长谈。现在刘表直接提出王灿结盟的事,让文武官员讨论,明显是让王灿说服荆州的官员,居心不良埃

    庞德公和司马徽思虑片刻后,相视一望,微不可查的摇摇头。

    刘表见没人反应,又说道:“王益州和孤谈起荆州,说荆州有三大威胁。”

    “其一,荆州之北靠近汝南郡和宛城,董卓屯兵在汝南和宛城,使得荆州北方的门户遭到威胁,容易被董卓所趁。”

    “其二,荆州东面毗邻扬州、豫州,袁术狼子野心,借着四世三公的名号,招贤纳士,训练甲兵,积极备战,所谋甚大。”

    “其三,荆州南方和长沙太守孙坚接壤,孤上次派遣黄祖打败孙坚,和孙坚结下仇怨,迟早要被孙坚的攻打。”刘表将王灿的论断说出来,然后继续说道:“王益州说荆州情势危急,不可不防,诸公都是饱学之士,胸有韬略,都说说各自的想法,畅所欲言。”

    尼玛的,好无耻。

    王灿听了后,心中忿忿不已,对刘表彻底无语。相比于司马徽的‘面相论’,刘表翻脸不认人更让王灿气愤。

    刘表当着众人的面提出来,明显是是想通过荆州文武官员来反驳王灿的话,其中隐含的想法,不言而喻。刘表麾下的官员,都是长袖善舞的茬,善于察言观色。他们听了刘表的话,立刻清楚了刘表的想法。

    蔡瑁猛地站起身,大步走到大厅中,拱手道:“蔡瑁,拜见王益州。”

    王灿用余光扫了眼刘表,却见老狐狸笑眯眯的看着他。

    见此,王灿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痛扁刘表一顿,发泄心中的怒火。他深吸口气,压下心中躁动的情绪,拱手说道:“蔡将军,有何见教?”

    蔡瑁朗声道:“瑁乃江东微末之士,心中有些疑惑,请王益州解答?”

    王灿听到蔡瑁的第一句话,心中立刻升起不妙的感觉。

    荆州内大族林立,盘根错节,比益州大族更甚。据建立在襄阳的英雄楼传回消息,称荆州有五大家族,分别是庞家、蔡家、习家、蒯家、黄家。

    其中,庞家以庞德公为首,有巨大的影响力,却没有出仕为官。

    蒯家有两大代表人物,分别是蒯良和蒯越,两人都在刘表麾下任职。蒯家实力雄厚,名声鼎盛,刘表能入主荆州,蒯越和蒯良有着不可磨灭的功劳。

    黄家的代表人物是黄承彦和黄祖,两人都是黄氏族人,一文一武,颇有影响力。黄承彦闲云野鹤,却声名在外,黄祖在刘表麾下为官,牧守一方。有黄承彦和黄祖支撑,黄家的势力不低于庞家、蒯家。

    至于习家,虽有习帧等名士,却没有为官,并不出众。

    蔡瑁所在的蔡家,不仅在荆州出名,整个大汉都是名声璀璨,威望鼎盛,属于赫赫大族。蔡瑁父亲蔡讽的妹妹嫁给当朝太尉张温,蔡讽的长女又嫁给黄承彦为妻。蔡家内外联姻,属于当之无愧的大族。

    如此煊赫鼎盛的大族,蔡瑁却突然冒出‘微末之士’,让王灿非常不爽。

    你装逼也就罢了,何必在老子面前装逼呢?王灿心中非常不愉快,还是拱手说道:“蔡将军有何事?尽管道来,灿尽力为将军解惑。”

    蔡瑁笑道:“瑁感激不荆”

    顿了顿,蔡瑁神色一肃,说道:“瑁虽久在荆州,却曾听闻王益州一年前是汉中太守,昔日的益州牧是刘焉。然而,王益州担任汉中太守不过一年光景,就发兵攻打成都,杀死赵韪一家,囚禁刘焉亲子。”

    “昔日王益州是刘焉的下属,却被王益州攻打,以至于自己身死,家业败落。若是我家主公与你结盟,恐怕不用多久,王益州也会发兵荆州。以瑁观之,王益州非是结盟,而是图谋荆州。”

    蔡瑁说得掷地有声,让刘表的脸色一变再变。

    王灿闻言,也是脸色大变。

    “呼!呼!”

    王灿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怒气,迅速平静下来。他并没有接着蔡瑁的话回答,那样只会落入下风。王灿想了想,拱手问道:“蔡将军,可曾读左传?”

    蔡瑁哼了声,面露讥讽之色,说道:“瑁虽微末之士,一介武夫,却也熟读左传,知晓诗书礼仪。王益州有何见教,尽管道来便是。”

    司马徽和庞德闻言,心中一突。

    两人看了眼蔡瑁,眼中露出怜悯的神情。

    他们两人曾经追问王灿,却被王灿穷追猛打,吃了点小苦头。现在蔡瑁冲上去打头阵,为难王灿,说不得不仅没打击王灿,反而被王灿羞辱。

    王灿微笑着说道:“灿虽然是武夫,却也是爱书之人,曾经夜读左传,爱不释手,视之为珍宝。灿记得左传之上,记载了一个叫‘魏舒辞贿’的故事,非常有趣,待我为将军缓缓道来,请将军点评。”

    蔡瑁听后,顿时变了脸色。

    王灿却不管不顾,好似没有看见蔡瑁的神色。

    他站起身,走下台阶,径自说道:春秋时期,晋国的执政大臣韩宣子去世,晋国大臣魏舒继任韩宣子的官职,成为执政大臣。魏舒执政后,把两个旧贵族的田地分割为十个县,分别去派遣有才华,有功劳的人去这些地方,担任这些县的长官。官吏当中,有一个官员和魏舒同宗,名叫魏戊,被派到梗阳县去当长官。

    就在魏戊担任长官的时候,梗阳有人打了一桩官司,非常的复杂。魏戊自知能力不足,认为这桩官司他很难断定,便派人将官司上报给魏舒,让魏舒亲自处理。

    这时候,诉讼的一方暗中挑选歌姬送给魏舒。

    魏舒见后,打算收下来。”

    魏戊知道这件事后,就对朝中的大臣阎没和女宽说:“魏舒因为清洁廉明,不收贿赂而扬名诸侯各国,如果收下歌姬,就没有比这更大的贿赂了。您二位一定要劝谏他。”

    阎没和女宽见魏戊说得郑重,便答应下来。”

    一日退朝后,阎没和女宽没有离开。等送饭菜的侍从来了,魏舒见两人还在,就招呼两人一起用餐,显示对两人的尊重。”

    阎没和女宽虽然盯着桌上的饭菜,却叹口气。

    等用餐的时候,两人又两次叹气。

    饭吃完后,魏舒问道:“我听伯父、叔父说过,吃饭的时候要忘记忧愁,您二位为什么三次叹气呀?”

    魏舒被两人步步引诱,进入套子。

    阎没和女宽听后,异口同声的说道:“昨日夜晚,有人把酒赐给我们两个小人,所以没有吃晚饭。”

    “现在肚子饿得慌,见刚上来的饭菜,恐怕不够吃,所以叹气。菜上了一半的时候,我们责备自己,暗暗说:难道将军请我们吃饭,会不够吃?因此,我们再次叹息。等到饭菜上完,我们愿意把小人的肚子当作君子的心,刚刚满足就行了!”

    话说到这里,王灿冷笑着说道:“蔡将军,你听完这个故事,知道是什么道理么?”

    蔡瑁脸色涨红,并没有说话。

    王灿摆摆手,喝斥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句话说出口,更是臊得蔡瑁面红耳赤,低着头,不敢正视众人的目光。

    庞德公和司马徽相视一望,嘴角微微抽搐。

    这家伙,说话可真狠呐。

    自今日之后,蔡瑁的大名将要传遍荆州了。

第447章() 
蔡瑁被王灿当头棒喝,双目泛红,气得想要破口大骂。

    他盯着王灿,见王灿挥了挥衣袖缓步回到坐席上,有心想要阻止,却找不到任何言语阻止王灿,气愤之下,蔡瑁恨不得打个洞钻到地里。

    王灿一句话,让蔡瑁无颜面对厅中众人。

    事实上,王灿并没有正面回答蔡瑁的问题,仅仅是讲述一个故事,说蔡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从侧面抨击蔡瑁心胸狭窄,心思龌龊。

    当着大厅中文武官员的面,王灿可以说是狠狠地在蔡瑁脸上扇了一巴掌,又狠狠地踩了蔡瑁几脚,让蔡瑁灰头土脸,颜面丢荆经此一事,蔡瑁再没有刚开始说话的底气,灰溜溜的回到坐席上,闭目养神,再不言语。

    刘焉坐在上方,老神自在,并没有出言帮蔡瑁说话。

    这一切,都是他默许的。

    蔡瑁败给王灿,只能是哑巴吃黄连,不能主动辩解。

    更重要的是,王灿主动和他结盟,这是刘表希望看到的局面,他也相信王灿分析出来的局面。然而,两方结盟,总有一边更强势,刘表想要把主动权抓在手中,因此才让麾下的人打压王灿,以免结盟后和王灿出现分歧,双方闹得无法收拾。

    这时候,刘表就要压制王灿,奠定以后的局面。

    压制王灿,才是刘表突然把王灿结盟的事情说出来的缘故。只是,蔡瑁被说得无言以对,一上来就遇到尴尬的局面,让刘表脸色有些难看。

    刘表目光在厅中文武官员身上扫过,等待下一个人站出来反驳王灿。

    目光扫过之处,纷纷低下头,不敢正视刘表的目光。

    蔡瑁的下场,众人都见到了。有蔡瑁珠玉在前,谁还敢主动站出来驳斥王灿?胜负不分,或者是驳倒王灿还可以,但若是变成蔡瑁的局面,损失太大,因此并没有人出来。

    大厅中,一片寂静。

    沉寂下来后,大厅中寂静得好像一根针落下都能听得见。

    良久,依旧无人。蒯越见此情况,撩起衣袍,缓缓起身走到大厅中,拱手朝王灿揖了一礼,拜道:“襄阳,蒯越,蒯异度,见过王益州。”

    蒯越年龄三十许,生得唇红齿白,剑眉朗目,鼻梁高挺,器宇不凡,一双明亮的眼睛漆黑深邃,端的是一个美男子。他头戴进贤冠,一身博领大衫,腰杆挺拔如苍松,站立在大厅中,令人不可逼视。王灿见后,都忍不住心中赞叹,世家子弟,就是非同寻常。

    其气度,令人钦佩。

    其姿态,不卑不亢。

    但是,即使蒯越向王灿恭敬行礼,但恭敬中仍旧透出一股桀骜。无疑,这是世家子弟的行事风格和骄傲。

    王灿心中赞叹蒯越的同时,心中也更加的警惕起来。相比于蔡瑁而言,蔡瑁虽然是世家子弟,却是武将,擅长的方向是领兵作战。然而,蒯越则不同,蒯越是谋臣,更精善于出谋划策,提出的问题肯定更加刁钻,令人防不胜防。

    王灿微微欠身,拱手回了一礼,笑道:“异度先生,有何见教?”

    蒯越笑说道:“越心中有些许疑惑,请王益州解惑。”

    笑,笑你妹啊!

    王灿心中暗骂一声,摆手说道:“异度先生请说,只要王灿力所能及,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接触异度先生心中的疑惑。不过,灿一介武夫,不通兵法,略懂诗书,若有倏忽之处,请异度先生谅解。”

    这句话,王灿已经在给自己找退路了。

    蒯越名震荆州,非常精明。

    王灿虽然不惧怕蒯越,却不能保证不被蒯越提出的问题卡住,只能先找退路。司马徽和庞德公坐在最前方,面对面坐着。两人听见王灿的话后,都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心中暗赞好狡猾的小子,竟然筹划着给自己铺了一条后路。

    至于被王灿驳得体无完肤的蔡瑁,心中不停地诅咒王灿,同时给蒯越鼓劲,希望蒯越大展神威,能说服王灿。

    刘表听见王灿的话,褶皱的脸上也勾起一抹笑容。

    蒯越神色淡然,听见王灿的话脸上并没有多少惊讶。只是,他心中却非常的警惕,异常小心。他熟知兵法韬略,不会被王灿的话麻痹。因为若是他一不小心,说不定就成为蔡瑁第二,继蔡瑁之后‘名动荆州’。

    说到底,蒯越站出来诘难王灿,纯属无奈之举,不得不站出来。

    蔡瑁和蒯越,并列为刘表麾下两大重臣。蔡瑁作为其中之一,都已经出言了,蒯越也不能置身事外。他望着王灿,嘴角勾起,笑眯眯问道:“敢问王益州,我家主公和王益州相比较,孰优孰劣?”

    “啊?!!”

    话音落下,让厅中众人惊愕不已。

    大厅中,文官武将们纷纷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蒯越好大的胆子,竟然直接拿王灿和刘表相互比较,果然是语出惊人呐。一个个文武官员的目光落在刘表的脸上,期待着刘表的反应。可惜的是刘表神色不动,褶皱的面颊上古井不波,神情没有任何变化,好似蒯越的话只是空气,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见此,众人的目光投向王灿,期待着王灿的反应。

    让所有人失望的是,王灿脸上也是风轻云淡,带着淡淡的笑容。

    庞德公和司马徽眼中精光闪烁,暗赞一声好。

    蒯越提出的问题非常直白,王灿有三个选择,可以比刘表更好;可以和刘表一样;可以比刘表更差。然而,看上去王灿有许多选择,其实王灿唯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承认刘表更好,他王灿比不得刘表。

    若是避而不答,反而会得罪刘表,让刘表认为王灿心中有其他想法,看不起他刘表,不敢说出真实想法。

    王灿脸上没有任何变化,是因为心中早就做好被诘难的准备。

    可是,他听见蒯越的问题后,心中早就把蒯越骂得没边儿。

    这样提出问题的方法,他也曾使用过,是一环扣一环,一步步将人引入套子里面,最终被套祝王灿心中叹息一声,知道遇到高手了,他心中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仔细的考虑蒯越提出的问题。

    最终,依旧无解,只得老实的回答道:“异度先生,王灿远不及景升公多矣!”

    蒯越立刻又追问道:“何以见得?”

    这句话说出口,大厅中立刻变得更加的嘈杂,吵闹的声音好像是集市一样。

    坐在大厅中的文官武将,都觉得蒯越太过咄咄逼人,令人难以忍受。以至于司马徽和庞德公,也都是眉头微皱,微微摇头。被诘难的人换做是他们,恐怕立刻就拂袖而去,连续连个问题,明显是蒯越的刁难。

    虽然上一刻两人还在为蒯越叫好,可蒯越提出现在的这个问题,却显得咄咄逼人,失了大家气度。

    王灿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这个蒯越,比蔡瑁更可恨。

    问的问题不仅刁钻怪异,而且还非常令人愤怒。

    蒯越眼睛贼亮,一直盯着王灿。他极有分寸,心中自有一把衡量尺度的尺子,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他这样连续追问,无非是想要激怒王灿,使得王灿进退失据,变得愤怒起来,这样才有利于蒯越取得主动权,进而取得胜利。

    故此,蒯越才会咄咄逼人的问话。

    有道是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这是兵法之道,虽然多用于行兵布阵,沙场交战,但穷则变,变则通。兵法变化后,也能用于平素的交往言谈。他和王灿交锋斗智,虽然没有战火硝烟,相互之间的争斗却是看不见的硝烟,浓烟滚滚,必须要步步为营,小心面对。

    王灿大袖一挥,重新从坐席上站起来,走到大厅中,缓缓说道:“王灿远不如景升公多矣,其原因有四,请异度先生斧正。”

    “其一,景升公汉室宗亲,鲁恭王之后,皇室贵胄,身份显赫,血脉高贵;反观王灿,出身黄巾,一介草民,比不得景升公。虽然灿有一颗忧国忧民之心,有为国效力之心,可不管怎样,都无法改变灿的出身,此其一不如景升公。”

    “其二,景升公学识渊博,见识甚远。灿常闻景升公年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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