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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的特种狙击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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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一代儒学大师的迹象。

    学无先后,达者为师。

    王灿虽然年轻,但是所说的话却让在座的儒家学士不敢轻视。

    “伯喈先生,李儒府中公事繁忙,还有要事需要处理,因此需要离开,失礼之处,还请见谅。”李儒朝蔡邕揖了一礼,冷冷的说道。

    此时的李儒浑身散发着一股阴冷之气,让人感觉一阵冰冷。

    蔡邕回过神来,褶皱的脸上堆满了笑容,连连摆手道:“既然郎中令大人事务繁忙,邕就不挽留大人了,府中宾客甚多,失礼之处还请郎中令大人多多担待。”

    “好说,好说。”李儒脸上强自打起笑容,但是眼中却带着浓浓的失望。

    尽兴而来,败兴而归。

    李儒一离开,客厅中的气氛开始活跃了起来,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可谓是宾主尽欢。

    英雄楼,二楼。

    两名文士临窗而坐,窃窃私语。

    “仲德公,王灿此人果真是不同凡响,一入洛阳,这才多少天,居然拜得蔡伯喈为师,当真是大造化,大运道。”

    说话的人身穿一袭青衫,手持团扇,一边轻摇,一边说道。此时正值寒冬,天气非常寒冷,可是此人居然拿着一把团扇,时不时摇晃一下,当真是风骚无比。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和程昱一起紧随王灿,到达洛阳的荀攸,荀公达。

    程昱捋了捋颌下长髯,冷峻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公达,老夫早就说过此人不简单,哼,文若还哼哼不信,偏偏要拉着奉孝一起前往冀州,去投奔那纨绔子弟袁绍,真不知文若心中到底想是怎么想的?”

    荀攸闻言,一脸苦笑。

    程昱可以明目张胆的批评荀彧,可是荀攸却不能。

    即使荀攸年近四旬,年岁比荀彧大了五岁,可是荀攸的辈分却是荀彧的侄子,荀攸是晚辈,自然是不可以的。

    程昱也是心思通透之人,望见荀攸的脸色自然明白过来,他话题一转,道:“公达,你觉得王灿说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此话何解?”

    荀攸不假思索道:“不是忧国忧民么?还有什么解释?”

    程昱摇摇头:“公达,你一身所学为兵家学说,擅长揣度战场形势,制定作战方略,克敌制胜;而老夫一身所学出自法家,法家乃是帝王御下之法,与帝王接触的时间最多,也距离帝王最近,更加能揣度帝王心思。王灿的一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在儒家眼中,自然是忠君报国,饱含报国之心,而在你兵家眼中也就是字面意思罢了,至于在老夫眼中,哼,这可不是简单的忠君报国了。”

    “若是太平盛世,王灿这句话倒还算是心诚之语,但是放在当今乱世,王灿又是盘踞汝南的黄巾贼,你认为王灿会有忧国忧民的抱负,老夫揣测这不过是王灿糊弄那些腐儒的话语罢了。以儒家为肌肤,以法家为内腑,外儒内法,这才是真正的帝王之道,我观王灿此时恐怕又是曹操那般的乱世之枭雄了。”

    荀攸一脸惊愕,手中团扇不停的摇晃:“仲德公,恐言过其实了。”

    程昱却是微笑不语,没有说话。

    “哈哈哈就知道仲德公和公达定然在这里,没想到真被我碰到了,诶,这一路行来,没有酒喝,没有美人儿,可是馋死我了。”

    说话的声音有些嘶哑,语气中含着一丝轻佻。

    话音落下,只见一个身穿灰色长袍,衣衫褶皱,发髻散乱的青年走了上来,青年面色苍白,但是一双眼睛却如星空一般璀璨耀眼,灵动深邃。

    “奉孝,你怎么在这里?”荀攸一脸惊愕,见郭嘉风尘仆仆,一脸憔悴的模样,急忙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我叔父呢?”

    郭嘉嘟囔了一声,理也不理荀攸。

    他急忙坐下,拿起桌上的酒壶就往嘴里灌。

    咕噜咕噜,郭嘉连续往嘴里灌了几口酒,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摇头晃脑道:“美酒佳人,此人生两大追求,有酒喝,真好埃”

    荀攸一把拽住郭嘉,仍旧问道:“奉孝,叔父呢,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

第40章() 
“奉孝,叔父呢?叔父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

    荀攸目光闪烁,一脸焦急,拉住郭嘉的衣袖不停的询问。

    郭嘉和荀彧二人一起前往冀州,如今却只有郭嘉一人抵达洛阳,没有看见荀彧。荀攸心中自然是火烧火燎的,免不了一阵担心,连手中的团扇也不知何时扔在了一旁。

    程昱摇头道:“公达,你是关心则乱,看奉孝肆无忌惮的样子,就知道文若不会有事的,否则奉孝早就一脸凝重的模样了。”

    “呼呼,有酒喝,真是神仙日子埃”

    郭嘉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脸上洋溢着舒爽无比的神色,不紧不慢的说道:“公达,文若也是年近四旬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你这么担心做什么。诶,还是仲德公心思细腻,知道文若不会有事的。”

    程昱笑骂道:“若是文若出事了,你还能这么潇洒不羁?”

    郭嘉点头道:“仲德公所言甚是。”

    荀攸这才长舒一口气,问道:“奉孝,叔父呢?难道叔父有什么事情离开了?莫不是叔父独自一人前往冀州投靠袁本初?亦或是奉孝你不想去冀州,转而到了洛阳?”

    郭嘉一脸无奈,摊手道:“这个确实是我离开了文若,独自一人跑到洛阳来了。”

    “那你怎么不拉着叔父一起到洛阳,人多也好有个照顾不是?”荀攸急忙问道。

    郭嘉摇了摇头,叹气道:“我是这样想的,可是我劝说文若,让文若和我一起前往洛阳,但是文若一副绝驴脾气,根本不听我的话,还说什么袁绍四世三公,老袁家公忠体国,是忠于朝廷的人,值得投靠。”

    “因此,我和文若就在荥阳分来了,分开之后,文若直奔冀州去了,我则朝洛阳来了。”

    荀攸一脸疑惑:“奉孝,你原本打算到冀州的,怎么突然到洛阳来了?”

    郭嘉闻言,脸上的嬉笑之色瞬间收敛了起来,脸上满是凝重之色。

    “前段时间,我曾经夜观天象,发现天象异变,汝南方向竟有一颗星象瞬间闪耀了起来,斗牛冲霄,气势逼人。原本北方、西南、东南三分天下的格局在星象升起的时候,竟然发生了变化,整个天下大势开始混乱懵懂起来。随后我又曾陆续观察过星象,发现星象逐渐北移,但是没有发现任何可疑迹象,可是我们在破庙遇到王灿之后,我便仔细的观察过,随着王灿前往洛阳,星象也随着北移,而且越往北移,星象越璀璨。”

    “因此,我才临时决定返回洛阳。”

    “可惜的是,文若一心想前往冀州,我就只能一人前往洛阳了。”

    “抵达洛阳之后,我发现王灿停留在洛阳,而那颗自汝南北移的星象也驻留在了洛阳,因此,我断定那从汝南崛起的星象代表的便是王灿。当时我作出这个论断的时候,便使用文王占卜术,占卜了一卦,发现居然无法预测此人的来历和轨迹。而就在这时候,王灿拜蔡邕为师,那颗盘踞在洛阳上空的那颗星象陡然间熠熠生辉,耀眼无比,直逼帝星。”

    “星象盖过帝星,恐怕又是一个枭雄人物了。”

    “这天下,恐怕也有王灿一份。”

    郭嘉说到这里,眼中露出一抹郑重之色。

    “奉孝,你居然又使用了文王占卜术?”程昱神色怔了怔,便喝斥道:“文王占卜术可是圣人之学,你应该知道使用文王占卜术不仅折损寿元,而且对身体伤害极大,这种逆天之术虽然神鬼莫测,但是危害太大,你怎么能使用文王占卜术呢?”

    郭嘉讪讪道:“我这不是有些好奇么?”

    对程昱,郭嘉心中还有着一份敬畏之心。

    程昱冷哼一声,喝道:“你一身所学已经是惊人绝艳了,何苦还要做这种天妒人恨之事,文王占卜术是上古周文王占卜的术法,岂是你能够随意使用的,这一次也就罢了,决不能有下一次。”

    郭嘉、程昱、荀攸三人相交莫逆,自然是知根知底。

    相互之间有些什么本领,对方都是知晓的。

    郭嘉闻言,急忙说道:“仲德公,我的身子我还不知道么?反正都溃烂到底子了,多使用几次文王占卜术也无妨,倒是这一次使用文王占卜术,居然无法预测出王灿的来历和轨迹,当真是玄奇无比,幸好还有星象预测,否则就真的难以推断了。”

    荀攸摆摆手道:“奉孝,文王占卜术太过逆天,你尽量不要使用了,要知道人定胜天,这天象占卜虽然是天象显示,但是说到谋事在人,这才是最重要的。”

    “好了,二位好心,嘉拜谢了。”

    郭嘉眼中闪过一丝感动,端起一樽酒,朝程昱和荀攸敬道:“来,嘉敬二位一杯。”

    说完之后,郭嘉一饮而荆

    一杯酒下肚,郭嘉脸上带着感激的笑容,但是瞬间就感觉眼前一黑,头脑一阵发蒙,砰的一下倒在了桌上,一动不动。

    “这就醉了,不可能啊?”

    荀攸一脸疑惑,望了程昱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诧色。

    程昱略微思索,顿时惊呼道:“不好,奉孝又发病了,走,赶忙把奉孝带到厢房中休息。”

    厢房中,郭嘉躺在床榻上,双眸紧闭,嘴唇发紫,脸色苍白。荀攸、程昱二人坐在床榻旁边,一脸紧张,眼中满是急切之色。荀攸焦急道:“仲德公,现在可怎么办?请来的好几个大夫都束手无策,难道就这样看着奉孝躺在床榻上么?”

    程昱叹息一声:“都已经让他少用文王占卜术了,他仍是不听劝告,老夫能有什么办法。事到如今,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公达,你早年在洛阳为官,担任过黄门侍郎,又在何进的大将军府担任过要职,你现在去拜访昔日的同僚,看看能不能请到太医院的太医来为奉孝治疗,先前请来的大夫都无能力里,也只能指望太医院的太医了。”

    “嗯,我这就去。”荀攸连忙起身,朝屋外走去。

    英雄楼门口,王灿和裴元绍从蔡府回来,正慢悠悠的进入英雄楼。

    就在王灿一只脚踏入英雄楼的时候,王灿瞳孔一缩,眼眸中闪过一道亮光,他整个人猛地朝旁侧一窜,走到刚走出英雄楼的一名中年文士身旁,拱手笑道:“公达,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啊,居然在洛阳碰到了公达,公达近来可好?”

    荀攸正低头疾走,突然见前方一人拦路,抬头一看,竟是王灿。

    “为先,竟然是你?”

    荀攸一脸惊喜,随即又想到郭嘉是因为王灿才昏厥过去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沉声道:“好什么好,非常不好!”

    王灿惊讶道:“公达,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荀攸哼道:“还能有什么事情,因为你,奉孝昏厥过去了,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王灿心中发愣,他没有和郭嘉在一起,郭嘉怎么就因为他得病了?

    不过此时王灿也没有追问,而是说道:“公达,奉孝住在何处?我也懂一些医理,看看能不能帮忙,治好奉孝的玻”

    “就你?”荀攸嗤笑一声,但是心中又想到死马当活马医,也就说道:“奉孝和仲德公在二楼甲子号厢房,你上楼之后,便能够看见,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之后,荀攸便急匆匆的走了。

第41章() 
荀攸大袖一挥,匆匆而去。

    王灿也带着裴元绍朝二楼甲子号厢房行去,说实在的,王灿知晓历史,知道郭嘉病逝是在诸葛亮出山的时候,因此王灿心中并不担忧郭嘉的病情。

    二楼甲子号厢房,裴元绍正要去敲门,却被王灿拉祝

    裴元绍疑惑的望着王灿,只见王灿走上前去,砰砰的在房门上轻轻扣了几声。

    “公达,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一会儿,房门嘎吱一声开了,房间内传来程昱特有的清冷的声音,程昱打开门,猛的看见站在门口的人不是荀攸,竟然是王灿和裴元绍,心中一惊,怎么王灿知道他和荀攸住在这里?愣了愣,程昱就反应了过来,问道:“为先,你怎么在这里?”

    王灿道:“我在楼下碰到公达,听闻奉孝得了重病,前来探望一番。”

    程昱叹息一声,摆手道:“为先,里面请!”

    王灿走进屋子中,顿时就感觉到一股药味扑鼻而来,屋子中,弥漫着浓浓的药味。

    “仲德公,奉孝怎么会突然病重?前不久我们在颍川酒楼相遇的时候,奉孝仍是好好地,怎么刚到洛阳,就成了这个样子。”

    王灿望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眸紧闭,嘴唇发紫,脸色苍白的郭嘉,心中也不免一阵担忧。

    郭嘉可是王灿心目中最中意的谋士,若是郭嘉死了,岂不是失去了一大臂膀。

    程昱盯着王灿,目光一阵闪烁。

    良久,程昱长叹一声,道:“自作孽,不可活,奉孝重病怪不得他人。”程昱虽然知道郭嘉是因为使用文王占卜术预测王灿的未来伤了身体,不过他却没有说出来,毕竟这涉及到郭嘉的秘密。

    文王占卜术,自然不能随意透露。

    王灿疑惑道:“仲德公,这是为何?奉孝到底是怎么病的,请过大夫没有?”

    程昱说道:“已经请过大夫了,洛阳城中比较有名气的大夫都已经替奉孝诊治过了,但是这些大夫都说奉孝身患重病,再加上身体宿疾积累,即使奉孝能够清醒过来,但是大夫却也没法办法根治奉孝的病根。”

    王灿也是叹息一声,无可奈何。

    他前世的身份是特种狙击手,不是医生,虽然懂一些医理,也懂一点急救方法,但是碰到郭嘉这样的,王灿也是无能为力,没有一点办法,只能等医生救治了。

    屋子中,飘荡着刺鼻的药味。

    程昱、王灿两人都是心有戚戚,没有心思说话。

    不知什么时候,屋子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房门打开,荀彧带着一名老者急匆匆走了进来,老者一头银发,慈眉善目,脸上的皱纹似陈年树木的树皮一般,满是沟壑,但是老者的双眼却炯炯有神。老者一身麻布长袍,后背背着一个药箱,疾步走来。

    “仲德公,这是太医院周正,周大人。”

    荀攸风尘仆仆,一脸疲乏之色,他急匆匆的走到郭嘉身旁,看着仍旧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的郭嘉,眼中带着一丝急色。

    “拜见周老先生。”程昱、王灿俩人闻言,急忙朝周正拜道。

    周正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些繁杂的礼节。病人要紧,我来替病人把脉,看看是什么病因。”

    王灿见此,急忙拿过一个墩子放在床榻旁边,让周正坐下。

    周正一撩衣袍坐下,将郭嘉的手拉出来,使得手臂与其心脏近于同一水平,手掌向上,前臂平放着。做完这些事情,周正才伸手搭在郭嘉的手腕处,替郭嘉把脉,他微眯着眼睛,身体微微前倾,感受着郭嘉的脉搏,随着世间的推移,他的神色逐渐凝重了起来,一张脸紧绷着,冷峻得吓人。

    好一会儿,周正才收回了把脉的手。

    不过他并未停下来,又伸手翻开郭嘉的眼皮仔细的打量着,随即掰开郭嘉的嘴看了下舌苔,周正越是仔细诊断,脸上的凝重之色就越加浓重起来。

    叹息一声,周正一弯腰,身体靠近郭嘉,耳朵贴近郭嘉心脏处,侧耳听着郭嘉的心跳声。

    一盏茶的时间,周正才诊断结束。

    “周老先生,奉孝身体怎么样,可有救治之法?”

    程昱见周正停止了诊断,急忙出声问道。

    周正摇头叹息:“这年轻人身体奇差无比,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病根。其一,嗜酒,酒多伤身,他嗜酒如命,喝了太多的酒,使得肝元气受损;其二,好色,色是刮骨刀,房事没有节制,使得肾元气受损;其三,神伤,古人说人之三宝,精、气、神。神是精神、意志、知觉、运动等一切的统帅,所谓神充则身强。神衰则身弱,神存则能生,神去则会死,一旦神伤,对身体的伤害非常大。”

    “嗜酒、好色都还好说,只要能够戒酒、劫色,身体还能够有所好转。”

    “但是,神伤就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恢复的,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够恢复过来。这年轻人这次突然发病,就是神伤造成的,神衰则身弱,再加上他身体本就虚弱,因此这次病情才会来势汹汹,非常吓人。”

    荀攸闻言,喜道:“周老先生,按照先生所言,只须戒酒、劫色、养神,奉孝的身体就可以恢复了么?”

    周正叹息一声:“哪有这么简单,若是如此,老夫也不会说身体到处都是病根了。”

    “酒、色、神,尚可医治、疗养。然而他年纪轻轻,就喜欢服食五石散和金丹,使得身体内五内俱伤,到处都是毒素,虽说五石散和金丹都可以作为药引治病救人,但是那也是非常少量的,他长期服食五石散和金丹,使得身体精、气、神匮乏,想要彻底根治他的病,除非拔出他体内淤积的毒素,但是毒素已经进入肺腑,纵有回天之力,也无法救治了。”

    周正拿起搁置在一旁的药箱,道:“你们放心,他暂时不会有事。待我开一副药,你们每天煎熬一次给他喝,三日之后,他就会恢复如初了,不过这只是表面现象,所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便是这个道理。”

    王灿点头问道:“老先生,若是奉孝能戒酒、戒色,戒掉五石散和金丹,可有救治方法?”

    周正摇头道:“我已经说了,毒已入体,回天乏力,但是能够戒酒、酒色、戒掉金丹和五石散,再活二三十年是没有问题的,但若是不戒掉这些东西,再加上这次神伤过度,恐怕就不是老夫所能预料的了。”

    王灿又道:“周老先生,若是能祛除奉孝体内毒素呢?”

    周正道:“若是能祛除毒素,再能戒酒、劫色、劫掉五石散和金丹,当然能和常人一样,但是我已经说了毒已经进入肺腑,总是大罗金仙也回天乏力。”

    王灿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了。

    荀攸送走了周正,一会儿便又回来了。

    王灿打发了裴元绍,待裴元绍离开房间之后,王灿的目光掠过程昱和荀攸,沉声道:“仲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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