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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王灿走到校场门口,却被士兵堵在校场外。
贾龙拜王灿为主,当仁不让的走上前去,喝道:“太守大人亲至,还不让开。”
拦路的士兵脸色不变,说道:“将军有令,不管谁来校场,都需要通报后,才能放入营中,若有得罪之处,请大人见谅。请大人稍等片刻,卑职已经派人去通报将军了,将军马上就会前来迎接大人。”
任岐见此,喝道:“太守大人在此,你也敢拦路,找死吗?”
说完,任岐还得意的望了眼王灿。
那眼神,好像在说你看看,这就是你麾下的精兵,连太守的命令都敢出言顶撞,这样的士兵算是精兵么?
王灿望着拦路的士兵,不仅没有喝斥,反而夸奖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你做得很好,很正确。昔年周亚夫驻军细柳,文帝前去犒劳士兵,却被周亚夫的士兵拦在营外而不得入内,待通报后才被放行。”
“军营重地,涉及汉中机密,不能有丝毫马虎,作为镇守校场的士兵,就应该像你这样忠于职守。不管是谁,都要有胆量将他拦下来,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也要拦住他们。”
王灿一番话,把士兵夸得晕乎乎的。
士兵神色激动,脸上洋溢着骄傲的表情。
贾龙见此一幕,眼中精光闪烁,脸上露出思考的神情。
任岐则是一脸错愕的神情,刚刚分明是士兵不听调令,王灿受辱。然而,王灿一番话说完,转瞬间,就变成了士兵忠于职守,尽职尽业,拦路的士兵也该受到奖赏和鼓励的,这样的情景让任岐张大了嘴,震惊得口瞪目呆。
巧舌如簧,便是如此。
没用多长时间,赵云、高顺、裴元绍、周仓四将联袂出来。
四人看见王灿带着两个不认识的人,眼中露出不解之色。不过,四人都没有发问,恭敬的朝王灿揖了一礼,道:“赵云(高顺、裴元绍、周仓)拜见主公,主公请!”
王灿点点头,带着贾龙和任岐进入校场中。
贾龙一进入其中,就感觉军营中杀气冲天,气势十足,这是精锐之师才有的气象。
尤其是任岐,感觉更加强烈。
王灿瞥了眼贾龙和任岐,命令道道:“立刻召集破军营、陷阵营,以及汉中兵。把士兵都拉出来练一练,让我们开开眼。”
“诺!”
四人得到命令,转身离开了。
“破军营,集合!”
赵云走到破军营驻扎的地方,大吼一声。刹那间,所有的破军营士兵飞快的跑出营寨,集合在一起。八百破军营士兵,骑在战马上,手持长枪,战意升腾,威风凛凛,端的是气势十足,令人胆颤心惊。
高顺也是回到破军营驻扎的地方,大吼道:“陷阵营,集合!”
刹那间,八百陷阵营士兵飞快的集合。
陷阵营士兵都是身穿黑色甲胄,右手握刀,左手握着盾牌。所有的陷阵营士兵集合在一起,如同坚不可摧的一堵城墙矗立在训练场中,非常耀眼。而且,陷阵营士兵令行禁止,一举一动都非常娴熟,配合相密无间,没有任何破绽。
只一眼,就能确定陷阵营士兵是精锐之师。
裴元绍和裴元绍也是跑到训练场中,召集汉中兵集合。
汉中兵,久经沙场,数次被打散,却又奇迹般的重新组建起来,恢复了战斗力。
而且,每一次重建后,汉中兵的整体实力都会提升许多,连番大战下来,汉中兵已经是绝对的精锐。所有汉中兵听见裴元绍和周仓集合的命令,都是身穿铠甲,拎着战刀,在训练场中集合,脸上露出凛冽的战意。
王灿笑说道:“谦德、任太守,走吧,先去破军营看看。”
两人点头颔首,跟随王灿朝破军营而去。
其实任岐看见四个将领的时候,心中就知道王灿所言非虚,汉中军,雄哉!
不过做戏需要做全套,不能中途截止。他还是耐着性子,必须要和王灿把事情做完,三人联袂往破军营驻扎的地方走去。赵云召集破军营后,在训练场中开始演示日常的演练,骑兵突袭,标枪投射,弓箭远射
每一项都逐一演练,都令人惊叹。
尤其是任岐,看了破军营演练,对王灿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看完破军营演练后,接着又去陷阵营。
如果说赵云率领的破军营是骑兵中的精锐,那么高顺率领的陷阵营则是步兵中的精锐,是陆地坦克,所过之处,难逢敌手。任岐和贾龙看完后,都是一愣一愣的,眼中露出惊愕的神色,被王灿展现的实力震惊了。
两支精锐之师,虽然人数不多,可绝对的厉害。
最后,三人一起观看汉中兵的演练。
然而,轮到汉中兵的时候,贾龙和任岐已经麻木了。从王灿麾下的军队展示出来的实力来看,纵然是三个张鲁领兵出战,都不是王灿的对手。
刘焉派张鲁率领一支精锐之师攻打王灿,只能是羊入虎口,没有获胜的可能。
任岐看完三支不同兵种的军队后,脸上露出佩服的神情。
没有丝毫的由于,任岐举起双手,恭恭敬敬的朝王灿揖了一礼,道:“任岐拜见主公,甘愿为主公驱策。”
第299章()
看完破军营、陷阵营和汉中兵演练,王灿对赵云、高顺、裴元绍和周仓赞不绝口,勉励四人再接再厉,训练出果敢坚毅,敢于冲锋陷阵的士兵。同时,又鼓励士兵努力训练,练好本领上阵杀敌,建功立业。
做完这些事情,王灿才带着贾龙和任岐离开校场,返回太守府。
太守府,大厅中,宾主落座。
贾龙神色弓箭,拱手问道:“主公,刘焉让主公入蜀,不知主公如何决断?”
虽然知道王灿的决定,贾龙还是重新问了一遍。他现在是王灿的下属,不能是心里知道就可以了,必须要得到王灿的首肯。
王灿笑说道:“汉中郡兵精粮足,将士用命,实力远非刘焉可比,你们真以为我惧怕刘焉而不敢和刘焉交战?错了,我所忧虑的是春耕时节,百姓们都忙于耕田播种,一旦和刘焉开启战端,就会有许多农田荒芜,百姓就要损失许多粮食。故此,才会与刘焉虚与蛇尾,准备拖延交战的时间。”
贾龙闻言,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
不过,他看了王灿麾下士兵的演练后,也不得不承认王灿兵力虽少,却实力强大。
顿了顿,贾龙说道:“主公是准备暂时向刘焉俯首称臣,听从刘焉的命令,但是又不会离开汉中,依旧保持现在的局面。唯一不同的是主公表面上成为刘焉的下属,事实上打的却是听调不听宣的主意。主公,卑职说的可对?。”
王灿点点头,笑说道:“对,就是听调不听宣。”
贾龙听后,摇摇头,说道:“主公,卑职出使汉中之前,刘焉就准备派遣张鲁领兵攻打汉中。只是由于赵韪出面阻拦,劝说刘焉暂时放弃用兵,采取先礼后兵的策略,先让卑职出使汉中,试探主公的态度。然后,再决定是否派张鲁攻打汉中。”
“只要主公留在汉中,刘焉立即就会派张鲁率领精锐之师攻打汉中,主公想要听调不听宣,难以实现。”
贾龙继续说道:“主公只有两条路,和刘焉交战,亦或是到成都成为人质。”
王灿说道:“如此说来,刘焉对汉中是志在必得了?”
贾龙点点头,说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主公割据汉中,刘焉睡觉都不安稳,他让赵韪领兵剿灭益州大族,就是想要除去内患,全力攻打汉中。”
“全力攻打汉中么?”
王灿呢喃几声,眼中闪过一抹很色,喝道:“战便战,汉中何惧刘焉!”
顿了顿,王灿继续说道:“谦德,你和任岐都是益州大族,有实力,有威望,在益州制造点小混乱还是有能力的吧。我不用你们起兵反抗刘焉,只需要制造事端牵制刘焉,让他不能全力攻打汉中。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歼灭张鲁,砍掉刘焉一条臂膀。一旦刘焉大军受挫,就不得不接受目前的局面,等秋季收了粮食,我再发兵讨伐刘焉。”
贾龙和任岐听后,脸上都露出感动的神色。
王灿不让两人起兵公开反抗刘焉,就是为了两人的安全。
不等贾龙说话,任岐拍着胸脯大声的说道:“主公放心,卑职担任犍为太守,可以在犍为制造事端,让刘焉不得不发兵救援,减少刘焉派往汉中的士兵。”
贾龙说道:“主公,若是暗地里制造事端,只能拖住刘焉的部分兵力,无法吸引刘焉的注意力。因此,交战的关键还得看主公了。”
王灿哈哈大笑,道:“拖住刘焉部分兵力足矣。”
贾龙点头道:“主公,事情都已经定下,我和任岐继续留在汉中也没有意义,得返回成都向刘焉复命了。我和任岐返回成都后,刘焉得到消息,肯定立刻派兵攻打汉中,希望主公做好准备,迎击张鲁,给刘焉一个狠狠的教训。”
说到最后几个字,贾龙几乎是一字一顿,咬牙切齿,语气中充满了怨气。
贾龙对刘焉发兵屠戮益州大族,可谓是恨到了骨子里。
王灿站起身,说道:“张鲁不足为虑,无须担心,走吧,我送送你们。”
“多谢主公!”
贾龙和任岐也都站起身,随王灿往太守府外走去。
王灿把贾龙和任岐送走后,又返回太守府,和蔡琰谈谈心,恋恋爱,安抚蔡琰萝莉敏感的心。随后,等天黑之后,又去貂蝉的房间,和貂蝉玩脱衣游戏,探讨如何制造生命。一夜春宵,两个食髓知味的人赤裸身体滚在一起,一具白皙如玉般的身体,一具身上布满伤痕,古铜色肌肤的身体,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非常热闹。
床榻不停晃动,发出吱呀的声音。
身体纠缠在一起,发出淡淡的低吟声。
次日一早,王灿洗漱好,准备离开南郑,前往汉山。
然而,正当王灿收拾好行囊,准备离开太守府的时候,程昱派士兵到太守府把王灿拦了下来,说有要事禀报。
王灿心中纳闷,却还是在书房中等候程昱。
接近中午,程昱才来到太守府。
进入王灿的书房,程昱笑着拱手拜道:“昱拜见主公。”
王灿摆手示意程昱坐下,说道:“仲德公,看你面带喜色,遇到什么好事了么?”
程昱脸上带着浓浓的笑容,非常的高兴,那眼角的皱纹如同菊花绽放般舒展开来,霎时耀眼。他大呵呵一笑,说道:“主公,大喜,大喜呀!”
王灿满腹疑惑,问道:“喜从何来?”
“主公请看!”
说话间,程昱从腰间卸下一柄战刀,恭敬的把战刀递到王灿手中。
见程昱取下战刀,王灿才发现程昱腰间佩戴的是一柄战刀。以前程昱腰间佩戴的都是长剑,今天却突然换成了战刀,若不是程昱主动取下战刀递到王灿手中,他都没注意到程昱腰间佩戴的是战刀。
“铿锵!”
王灿猛然用力,将战刀从刀鞘中拔出。
“嗡!”
战刀出鞘,发出嗡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光线照射在刀刃上,闪过一道冷芒。
“好刀!好刀!”
王灿看着手中的战刀,连连称赞。战刀通体长六尺,刀柄长两尺,刀柄上缠绕着粗布;刀身长四尺,呈流线型;重量约莫三十斤,重量刚好合适。王灿伸手在刀身上轻轻的摩挲着,肌肤和刀身接触,冰凉滑腻,感觉一股凉意从战刀上传递出来。
持刀走到案桌上,王灿举起战刀,大吼道:“喝!”
一声大喝,战刀应声劈下。
“嚓咔!”
战刀劈在案桌角上,只见一抹清冷的刀光闪过,一截桌角被劈了下来。王灿埋头看去,只见战刀劈过的地方,整齐平滑,没有任何凹凸不平的地方,那竖切面如同光滑的镜面,光溜溜的。同时,战刀刀身依旧光亮如新,刀刃也没有受到损伤,锋利无比。
“好,若是汉中兵和陷阵营有此战刀,如虎添翼埃”
王灿连连称好,低头看着手中锋利的战刀,说道:“仲德公,走,去练武场,找几柄普通战刀来试试,看这柄刀和普通战刀有多大的差别。”
程昱见王灿风风火火,准备去练武场试刀,面色发苦,说道:“主公,昱是来向您推荐锻造战刀的匠人,不是陪您试刀的。”
“啊!”
王灿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
听见锻造钢刀的人来了,王灿脸上露出欢喜的神色,问道:“仲德公,人在哪里?”
程昱回答道:“正在大厅中。”
见王灿如此热情,程昱大感吃不消。王灿什么都好,做事果断坚毅,能力出众,谋略也是相当好。然而,遇到眼前的事情却显得有些毛躁了,不过谁都优缺点,王灿也不可能是万能的人,而且这也算是一个优点,礼贤下士,对有能力的人相当优待。
王灿和程昱出了书房,往大厅中走去。
大厅中,站着一个青年壮汉。
青年岁数不大,也就二十出头,身材略矮,约莫一米六五左右。然而,青年身体魁梧壮实,如同一座小山站在大厅中,给人孔武有力的感觉。而且,青年垂下的双手粗擦厚实,显然是长期锻造钢刀磨出来的。
王灿脸上带着笑容,走到青年面前,伸手握着青年的手,问道:“先生锻造出来的钢刀很好,非常锋利,我喜欢。”
“先生?”
青年听见王灿对他的称呼,脸色涨红,有些激动。
“咳咳”程昱轻咳两声,说道:“主公,蒲元远道而来,就是听说主公广招各种人才,只要是一技之长的都招募,因此来汉中出仕为官的。”
“哦,真是这样就太好了!”
王灿满意的笑了笑,说道:“蒲先生请坐!”
“蒲元?”
说完后,王灿又呢喃了一声,脸上闪过一丝惊愕的神情。
对于蒲元,王灿的印象比较深刻。
蒲元曾是诸葛亮丞相府的重要僚属:西曹椽,主管丞相府属吏的任用。三国中,诸葛亮丞相府的东、西曹椽大多是由太守担任,或者是把东、西曹椽外放出去,担任一方太守。以官阶而论,蒲元算得上是高级官员。
不过,蒲元出名不是做官,而是精于军械制造。
史书记载,他曾经在成都为刘备造刀5000把,上刻‘七十二炼’。后来,他又在斜谷为诸葛亮制刀3000把,每一柄钢刀都是削铁如泥,锋利异常。
如此杰出人物,竟然跑到汉中来了。
有道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若是将蒲元锻造的战刀给士兵装备上,王灿整体的实力又将增强数倍。
第300章()
王灿看了眼蒲元,心道蒲元这种人才,收为己用是损人利己,被其他诸侯使用是损己利人,只能是收归己用,不能为他人所得。
每一个士兵自身的战斗力有上限,或者说身体只能达到什么限度,当身体的能力达到一定的地步后,想要再往上提升几乎没有可能。因此,必须要借助外力增强士兵的战斗力,毫无疑问,技术的革新是适合的。
后世有一句话: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
科学技术的发展,能迅速增强战斗力,这句话用于蒲元身上,丝毫不为过。蒲元锻造出来的钢刀削铁如泥,比普通的战刀更锋利,更耐用,这就是技术的革新,是科学生产力的发展。同理,似马掌、马鞍的出现,也是技术的革新。
使用科学技术增强战斗力,更明显,更有效。
王灿看着肤色黝黑,神情略显憨厚的蒲元,问道:“蒲先生,我汉中尚缺一名典农校尉,蒲先生可愿意屈就,担任典农校尉一职?”
典农校尉,掌管农业生产、民政和田租。
虽然事情纷繁复杂,都和老百姓有关系,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权利却非常大。
古人说士、农、工、商,所谓开科取士,为国谋才,是对士人的推崇。
四种人中,读书的、务农的、做工的、从商的,读书为先,农次之,工再次之,商人最后。商人没有地位,而农民却能排在第二位,而且这个时代最多的也是农民,因此典农校尉非常重要,关系到汉中能否正常运转。
程昱听了后,对王灿任命蒲元为典农校尉有些不明白。
蒲元虽然能够锻造出好刀,但也仅仅是一个好的工匠而已,还不足以担任典农校尉。
只是王灿决定的事情,程昱不好站出来反对。
蒲元被王灿邀请担任典农校尉,本就激动地神情更加的兴奋,涨红的面庞好像快要熟透的红苹果,再加上蒲元黝黑的面庞,黑里透红,煞是好看。蒲元也是被王灿打了个措手不及,他拿着一把锻造好的钢刀拜见王灿,就得到典农校尉的官职,简直是天上掉馅饼,走路捡到黄金。
急切之下,他连连点头,一连说了好几个愿意。
程昱暗叹蒲元太嫩,指点道:“蒲元,还不拜见主公。”
“啊!”
蒲元惊呼一声,这才反应过来,急忙站起身走到大厅中央,双手举到头顶,朝王灿深深地揖了一礼,大声的说道:“蒲元拜见主公。”
王灿笑着双手虚抬,示意蒲元站起,说道:“蒲先生请坐。”
蒲元心中兴奋,却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得意忘形,一连深吸几口气,平复了内心激动地心情,蒲元脸上的红晕才逐渐消退。他神色严肃,朗声说道:“主公,蒲元字德明,主公称呼蒲元的字即可,您称呼‘蒲先生’让蒲元愧不敢当。”
王灿点头说道:“德明,你锻造的钢刀连续劈砍,能劈断多少柄普通战刀?”
说到钢刀的事情,蒲元神色骤然发生变化,脸上憨厚的神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自信从容。他神色坚毅,肯定的说道:“主公,若以主公手中的钢刀而论,能连续劈断十柄战刀而不损毁,若是继续劈砍,就不能保证钢刀是否被损毁了。”
“十柄,这么多?”
王灿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一柄钢刀能劈断十柄战刀,好恐怖的数据。
他看重的是钢刀能劈断战刀,这才是关键所在。
试想一下,王灿麾下的士兵全都配备蒲元锻造的钢刀,用于战场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