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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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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蓬!大铁锅突然被人掀翻,锅边的人被汤水溅中,痛得直骂娘,也不管是谁掀翻的锅,喝多了火气正旺,逮住谁就揍谁,一群大头兵,身边没了将领管束,加上各成派系,喝酒之后大打出手再正常不过;
  有打架的,就有看热闹的,有见别人被打兴灾乐祸,大声叫好的,更有皮痒的一窝蜂加入斗殴,反而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整个大营里鸡飞狗跳,锅翻酒倒,也有的只顾抢酒喝,醉翻在地呼呼大睡,场面乱糟糟的。
  赣南俗杂风殊、民风伉健,嗜勇好斗,会昌千户所的骄兵悍将更是精挑细选出来狼虎之辈,秦牧在大营时还经常有打架斗殴的事情发生,更别说他不在的时候了;
  这种场面向连城等人早有所料,提前把武器收入了库中,没有了武器,你们爱怎么打就怎么打,大不了当成一场对战训练。
  但这却给胡戈提供了最大的便利,他先让张启带人守住了库房,然后戴盔披甲,挎刀握弓登上点将台。
  咚咚咚!
  中军大鼓突然敲响,乱蓬蓬的校场上突然静了下来,一千多士卒睁着朦胧的醉眼,好奇地看着点将台上的胡戈等人。
  胡戈凛然地扫了抬下乱糟糟的士兵一眼,大声喊道:“会昌千户所的兄弟们,我乃赣州守将胡戈,今日奉知府大人的命令前来,除了犒赏大家奋勇作战,平定顾宪成之乱外,还有一件事要告知大家,大家先记住本将的话,无论你们听到什么,都不能乱,否则别怪本将把他当成乱兵当场射杀,各位切记,切记。”
  校场上的士兵面面相觑,有些人因酒醉的利害,根本没听清胡戈说什么,不停地甩着脑袋。
  胡戈接着大喊道:“就在昨日,会昌千户所千户马永贞,因不满会昌知县秦牧的责骂,挟持秦牧为质,意图再次叛乱。。。。。。。。。。。”
  轰!静静的校场上突然象扔进了一个炸弹,近两千士卒瞬间大哗,打断了胡戈的话,叫嚣声如雷震耳。
  “不可能,不可能,马将军不可能挟持秦大人,这不可能。”
  “这是造谣,这不是真的。”
  “他娘的,挟持?竟敢挟持秦大人。”
  “该杀。。。。。。。。”
  会昌千户所的兵丁成分本就复杂,隐隐各成派系,嚷了一阵之后,霍胜、以及秦牧嫡系的人马不自觉地望向马永一系的人,眼神之中充满了不信任;
  马永贞造过反,是有过前科的人,谁能保证他不会真的再起反心,他若再反,挟持秦牧有什么奇怪。
  咚!咚!咚!胡戈让人再次击响中军大鼓,总算把满营的叫嚣声压了下去,看着满兵骄兵怒气冲天的样子,胡戈暗暗心惊,最关键的时刻到来了,这个时候一但处理不好,立即就可能引发大乱,千万不能让场面乱起来,千万不能乱。
  “将士们,你们的心情本将非常了解,但不幸的事确实发生了,现在秦知县还被马永贞挟持在赣州城内一栋民宅里,知府大人已经紧急封锁赣州城,将马永贞困在城中,正在想方设法营救秦大人。知府大人担心会昌千户所有马永贞党羽,特派本将前来,总旗以上的军官先隔离审查,若与马永贞没有关系,一定不会受到冤枉,至于你们这些普通的兵士,不管当初是不是马永贞的手下,只要听从号令,不生事,不叛乱,知府大人将不予追究,若是有谁不听号令,妄图生事,则等同于谋反,按罪不但要斩首示众,还要祸及满门。”
  胡戈这套说词是一早就编好的,听起来毫无破绽,很能混淆视听,只要现在能控制住场面,等士兵接受整编,习惯于服从命令后,将来就算真相大白于天下,还有谁愿冒着杀头的大罪起来为秦牧打抱不平?
  因军中将领都不在,校场上一千多士卒茫然不知所措,一个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许久之后,终于有人站了出来,对台上的胡戈大声责问道:“你说的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
  “就是,就是,就算秦大人真被马永贞挟持了,那霍胜将军呢,刘猛将军呢?他们总不会跟着马永贞一起造反吧?”
  “不错,就算杨知府真要派人控制会昌千户所,也是派霍将军和刘将军来。”
  “。。。。。。。。。。。”
  “住口!”眼看群情汹涌,场面就要失控,胡戈大喝一声,同时示意自己带来的几十人,齐齐张弓待发,冰冷的箭头指着台下。
  他自己也拔出刀来,厉声喝道:“刘猛在抢救秦知县时身受重伤,霍胜与秦知县一同被挟持,岂能回来?这是知府大人盖了大印的文书,上面把事情说得一清二楚,你们之中谁人识字,不妨上来三两个,看清楚这文书可是真的。你们要知道,事关重大,岂能作伪?本将再次警告你们,谁敢乱来,立即当作马永贞同党射杀,之后还要追究满门死罪,绝不轻饶。”
  很快,乱糟糟的士卒当中走出几个识字的,上台来验过胡戈带来的文书,确认了文书上的知府大印无误,但还是有人大喊起来。
  “有文书也不能信,谁知道知府大人会不会秋后算账,到时把咱们都说成同党怎么办?”
  “就是,除非见到秦大人,或是刘将军他们,不然绝不能听他的。”
  “不错,咱们自己去赣州辨个真假。。。。。。。。。。。。”
  咚!咚!咚!中军大鼓再次被敲得震天响,同时胡戈一声令下,台上的几十名手下箭矢齐发,呼啸的劲箭就射在点将台下的空地上,这一举动确实震慑了不少人,毕竟校场上的士兵虽多,但会是空着双手,胆气未免不足。
  胡戈趁机大喊道:“你们看好了,本将这里还有一份知府大人写下的保证文书,文书上明确保证只要你们听从号令,不生事,不作乱,今后绝不以马永贞之罪牵连你们,再者说了,一但把秦大人救出,秦大人同样会为你们说话,岂会牵连你们,这份文书就由你们保管着吧,本将仁至义尽,尔等若再生事,就别怪本将无情了,张启听令,谁敢再大声喧哗,挑动军心,意图生乱,立即射杀。”
  “尊命!”
  到了这种地步,若是普通的军队,在各级军官都不在的情况下,剩下一群大头兵,形同散沙,再也凝聚不起来;基本就接受胡戈的控制了。
  但是。。。。。。。。。。
  胡戈万万没想到的是,校场上还有大量的准军官在,他们虽然没有实际的职位,但秦牧一直都按军官的要求在培养他们,教导他们,并且在一次次实战模拟中,让这些人担当主将指挥军队。
  不错,这些人就是耗费了秦牧无数心血的教导营。


第090章 婚礼之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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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牧确实喝了不少酒,已经有七分醉意,但脑子并没因此停止运转,一见刘猛不顾失态,狂奔向东跨院,他心中一激灵,酒意又醒了几分,对身边的朱一锦急声道:“快,快进厅,控制杨廷麟,快。”
  杨廷麟大办宴席,这本身就与他一惯的行事作风不相符,再加上得了司马安的暗示,秦牧此刻再也没有疑虑,一定是杨廷麟要对付自己,一定是。
  在华夏历史长河中,从来不缺那些死忠的人,他们自持气节,视生如归,为了心中坚守的那份节义,他们不惜以卵击石,不惜杀身成仁,这样的人秦牧一向心存佩服;
  但当这样的气节是冲着自己来时,秦牧还是忍不住想骂娘,特别是杨廷麟的做法,连自己女儿的终身幸福都押上了,他娘的,老子又不打算反明,放眼天下,如今拥兵自重的人多如牛毛,何苦偏要与老子过不去耶?
  不管心中如何骂娘,秦牧自己可没有闲着,面对这样的突变,他不可能立即得出什么周密的应对措施,吩咐完朱一锦之后,他本能地也往东跨院冲去,那边有他的一百人马,只要这一百人马在手,足以把赣州搅个天翻地覆,他就是这么想的。
  大厅中的杨廷麟看似在闭上养神,却一直留意着秦牧的举动,见秦牧朝东跨院狂奔而去,心中不禁暗叫不妙,按计划,是等安排好的城中守军到了,立即以缉匪的名义,控制现场,清退宾客,然后再与秦牧摊牌。
  但现在看来,还是被秦牧提前察觉了。
  “拿下此人。如此乱冲乱撞,简直是目无尊长,拿下他。”杨廷麟突然站起,指着冲进厅来的朱一锦大喝。
  厅门两侧原本垂手侍立的几个“小厮”闻声而动,一齐向冲进来的朱一锦迎去,厅中的几桌宾客,包括赣州同知陈绍平、判官高定方等人都不明所以,无不大讶;
  陈绍平甚至还出言相劝道:“府尊大人,今日是令爱大喜之日,府尊何必为一个无知之徒大动肝火呢。。。。。。。”
  杨廷麟心中着急,不禁看了看厅中的沙漏,时辰还着那么一点点,若是让秦牧跑了,恐怕一切便将前功尽弃。他打断陈绍平道:“陈同知不必多管,本官自有分寸,快,把此人拿下,快拿下,追过去看看新郎官为何急奔东跨院,莫要出了什么问题才好,快去。”
  这次行动杨廷麟费尽心思,女儿的终身幸福,自己的性命都押上了,所以他绝不能让秦牧逃出去,绝不能。
  朱一锦功夫不差,心急火燎的他只想早点擒住杨廷麟,没有丝毫留手,呯!狂奔中的他突然一个斜掠,避过第一个小厮当面一拳的同时,右肘狠狠地撞在对方的肋骨上,那小厮顿时惨叫一声横翻出去。
  厅中宾客发出阵阵惊叫,争相逃避,一时间杯翻盏落,桌摇椅倒,另一个小厮抓起一张椅子,大喝一声便向朱一锦狂砸而来,正冲入门的朱一锦避无可避,只得抬起右臂硬挡。
  蓬!那张椅子瞬间散架,朱一锦忍着手臂上的剧痛,吐气开声一脚飞踢而出,那汉子被踢得飞撞在一张酒桌上,酒桌翻倒,汤水乱溅,杯碗尽碎,厅中的宾客更是吓得惊叫不停;
  只有杨廷麟还静立不动,但前襟被汤水溅湿了,帽子上还挂着一根青菜,油汁沥沥的往下滴,只是这颇为滑稽的场面却没人笑得出来,
  朱一锦目光紧紧锁着杨廷麟,脚下如飞,旋风般向他冲去,就在此时,一张大网呼的一下迎面罩来,朱一锦避之不及,瞬间被罩在网内,剩余的小厮一拥而上,拳脚呯呯地往他身上招呼。
  “留两个拿人,其他人去保护新郎官,快去!”杨廷麟急声大吼,帽子上的青菜都顾不得拂去,便快步出厅,朱一锦被擒住后,五六个小厮按杨庭麟的命令,转身向东跨院冲去。
  朱一锦这边冷不妨被大网罩住,秦牧正是狂奔入东跨院之时,冷不防刚冲入大门口的他就与冲出来的刘猛撞了个满怀,呯的一下,秦牧被撞得倒摔出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大人,大人。”
  “别管我,快说,里面的兄弟呢?里面的兄弟呢?”
  “大人,不好,里面的兄弟和蒙轲他们一样,都着了别人的道,全都昏睡不醒,大人快走。。。。。。。。。”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会昌千户所高级将领不在,向连城这个中下层军官又全部被胡戈下了迷药,擒在大帐之中;
  若是一般的军队,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再经胡戈那翻真假难辨的话蛊惑,还有知府大人的文书保证,刚分到田地,生活刚有盼头的士兵一定会乖乖就范了。
  就算有些人心中不服,但没有人领导,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但胡戈错就错在对会昌千户所的实况还没有了解透切,校场上确实没有总旗以上的军官了,但绝对不缺具有领导能力的人。
  秦牧苦心孤诣培养的教导营,每个人都是经过反复挑选,又经过理论和实践教育,其中很多人曾被秦牧临时指定为一方主将,在极为仓促的情况下指挥军队排兵布阵,包括计算粮草武器补给等各项任务在内,进行一场实战模拟训练。可以说这些人目前虽然还不是军官,但能力绝对胜过一般卫所的百户军官。
  胡戈为了控制局面,对张启下令,谁敢再大声喧哗,挑动军心,意图生乱,立即射杀。
  校场中间地带的韩刚和李辰对望一眼,随即默契的同声大喊起来:“兄弟们,忘了你们的军人誓词了吗?请兄弟们一起大声把你们的军人誓词念出来。”
  军人誓词是会昌千户所特有的东西,每天起床集合,早餐前、晚餐前,晚上睡觉前,士兵们都要大声念一遍军人誓词,对于会昌千户所的士兵来说,军人誓词已经象烙印一样,深深地烙进他们的心头。
  韩刚与李辰大声喊出来后,令胡戈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
  近两千士卒如同条件反射一般,就算是那些醉眼朦胧的人,也立即昂首向天,用尽全身力气大吼起来:“坚决服从秦大人指挥,忠实地履行军人义务,严守纪律、常备不懈、关心同袍、团结协作。热爱百姓、热爱民族、不怕牺牲、宁死不屈。不出卖同伴、不向敌人告密,牢记自己的职责、荣誉、以及忠诚。”
  近两千人的呐喊,起初还有些零乱,但喊到一半,声音就已经整齐划一,如同出自一人之口,声震天地,气吞山河,站在点将台上的胡戈甚至不自觉的后退了半步,仿佛是经受不住校场上吹来的那股无形气流。
  校场上的士兵拿出吃奶的劲大声吼出誓词之后,不但人人为之热血沸腾,同时也记起了自己身为军人的职责,记起了自己领的是谁的饷,记起了应该听从谁的指挥。
  韩刚和李辰之所以让士兵大声喊出军人誓词,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趁这个机会,他们再次大吼起来:“兄弟们,别忘了秦大人能与上天沟通,他现在虽然不在这里,但你们的一举一动,必定逃不过秦大人的眼睛,现在听我号令,各伍各什按每天集结时的贯例列阵,要快,秦大人在看着你们,快!”
  在韩刚和李辰的大吼声中,近两千士卒在没有军官的情况下,竟然迅速地列起阵来,这一幕看得胡戈目瞪口呆,冷汗直下,这是什么样的军队啊。。。。。。。。。。。。。。。。。。


第091章 婚礼之变(2)

  变故来得太突然,韩刚与李辰隐在士卒中间,胡戈还没找出是谁在大喊,两千士卒已经飞快地列起阵来,两千对五十,虽然一方在台上,一方在台下,一方张弓引箭,一方赤手空拳。
  但阵列形成之后,那种强大的凝聚力也随之形成;
  这两千人马成军虽然不久,但赣南民风本就彪悍,加上这几个月来,秦牧不计伤亡的苦练,每天训练对战时棍棍入肉,鼻青脸肿是家常便饭,身受重伤甚至出现死亡也不鲜见,在这种残酷的训练之下,这支人马所散发出来的那股悍勇之风可想有多强烈;
  两千人一个个鹰视狼顾,杀气腾腾,站在台上的几十人别说放箭了,能在两千道利剑般的目光逼视下站稳双脚已经不容易了。
  直到这时,韩刚才光明正大的站出来,一指台上的胡戈,大声说道:“兄弟们,姓胡的在说谎。”
  “大胆,你是什么人,竟敢信口开河,妖言惑众,本将有知府大人的印信文书在,这还能有假不成?”
  胡戈色厉内荏地大声驳斥,但在两千双眼睛冷冷的逼视下,却不敢贸然下令放箭;
  他非常清楚,这个时候若是下令放箭射杀韩刚,台下的两千人一定认为他在杀人灭口,到时就算他说得天花乱坠,也休想有人再相信了。
  韩刚冷冷一笑,指着胡戈喊道:“常言说得好,人正不怕影子歪,你既然自认不是在说谎,何妨让我把话说完。”
  “好,你说,你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休怪本将下令将你当场射杀。”
  “兄弟们,姓胡的说马将军因受秦大人责骂,怀恨在心,因而挟持秦大人,这分明是在捏造事实,大伙别忘了,秦大人平日在营中,待人虽然和善,但若有人出错,就算拳打脚踢也是常事,大家可曾因此对秦大人记仇过?”
  “没有。”两千人立即同声回答。
  “所以马将军也不可能受秦大人几句责骂就反,退一万步说,马将军就算要反,也不可能在赣州反,在赣州反他手下拉不起一兵一卒,这一点马将军不可能不知道,马将军绝不会蠢到这种地步。”
  听到这里,校场上两千人马嗡嗡的议论起来,特别是马永贞一系的人,更是向韩刚投来了无比感激的目光,台上的胡戈知道完了,任务彻底失败了,没等他有进一步反应,韩刚就继续喊道:“还有,秦大人带去一百人马,马将军只带去几个亲兵,他就算突然暴起,能挟持住秦大和霍将军人,伤了刘将军,但还有一百兄弟呢,为什么他们没有一个回来?光这一点,足以说明姓胡的在说谎。”
  “他娘的,一定是他们算计了秦大人和马将军他们。”
  “不会错了,一定是他们。”
  “杀死他们。”
  “杀了他们。”
  校场上群情涌汹,许多士兵已经抄起地上的杯碗酒坛、铁锅干柴,总之一切能拿到的东西都成了他们的武器,但是,在秦刚没有发令之前,两千人竟然还能忍住没有向胡戈等人发动攻击,光是这一点足见这支人马平时训练得如何严厉。
  越是如此,胡戈才越感觉恐怖,若是两千人乱糟糟的冲上来,他们几十人有武器在手,或许还有机会冲出大营,但这支人马令行禁止,到了这种地步竟然还能保持不乱,这才是最可怕的。
  两千人手中拿着各种捡来的武器,冷冷地盯着台上的几十人,胡戈还能强作镇定,但他带来的那些人大部分已经开始两脚发软了。

  因为厅门口的打斗,加上杨廷麟带来的那些手下如狼似虎的扑向东跨院,正在宴饮的宾客早已惊得四散走避,满院的人乱轰轰的,有的大声询问出了什么事,有的惊叫着四处乱窜,很多桌子被撞翻,杯碗酒菜洒了一地,场面一片狼藉。
  秦牧还没爬起身,六七个扮成家丁的汉子便冲到了跟前,心头怒火腾腾的他不禁大暴粗口:“我操你娘的,找死。”右手抄起一个板凳,仰身在地的他挥臂猛扫而去,前头一个汉子正被刘猛逼着跄踉侧退,秦牧这一板凳刚好扫在他小脚骨上。
  啪的一声,凳脚断裂,那汉子惨叫着栽倒在地,小腿以下以一种怪异的形状向前屈出,想是骨头已经碎了,秦牧尚不解恨,握着一只凳脚向他另一条腿又猛劈过去。
  “大人快走,这里我挡着,快走。”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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