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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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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牧冷冷一笑,还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啊!
  “让黄连山过来。”秦牧对韩赞周吩咐道。
  韩赞周匆匆派人把黄连山叫来。这事本来秦牧不想用夜不收的,但现在有人在他喉咙上插了根刺,不拔不快啊。
  “秦王,不知有何吩咐?”
  “查一下工部郎中邓中南。他一天吃几粒米都给本王查清楚,本王就不信了,他嘴巴就擦得那么干净?”
  “喏。”
  秦牧突然对朱元璋抱以了深深的理解,有些事,光是走法律程序还真不行。
  而且对内自己似乎太仁慈了,以至于在京师也有人敢乱来,不敲山震虎一下是不行了。
  黄连山才离开御书房一会儿,兵部书尚书何亮就匆匆赶了过来,一施完礼便说道:“秦王,根据职方司主事东方盛送回的情报,鞑虏正从山西转运大批粮草前往开封,臣以为此事不同寻常;
  正所谓三军未动,食草先行。鞑虏此举,极有可能是准备在冬季向我淮南地区发起大规模反攻;
  秦王,鞑虏惯居苦寒之地,夏季炎热,鞑虏南下常因水土不服而染病,冬季反而是他们下南的最佳季节,此不得不防啊。”
  “大批粮草?鞑虏竟然能从山西得到大批粮草?”这让秦牧颇为疑惑,据他所知,山西多年来,也常是灾荒不断,加上连年战乱,哪来这么多么粮草?
  “秦王,东方盛曾两度率部准备劫粮,但鞑虏防守周密,东方盛不但未能成功,还损失了不少人手。”
  何亮答非所问,在他看来,鞑虏怎么能从山西弄来这么多粮草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前段时间鞑虏因粮草不继而不得不放缓的攻势,很快就会改变。
  秦牧平静地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庐州和淮安各增派一万兵力吧,还有粮草武器,这些由你兵部去安排即可,咱们是内线作战,不必惊慌,本王相信蒙轲他们的能力。”
  “秦王,清流关是京师北大门,是不是。。。。。。。。”
  “不必,就让红娘子守着吧。”
  秦牧走到墙边的地图前,细细观看,清军既然把粮草运往开封,说明他们的主攻将会是在东线,现在淮河以南的凤阳府仍掌握在清军手中,也就是说,他们的兵力可以直趋滁州的清流关,威胁金陵。
  直取首脑,这也符合军事常理。
  而且,现在淮安、滁州、庐州三个战略要点中,也只有滁州这个点兵力最薄弱,就看清军会不会选择主攻清流关了。
  这其实不是什么高深的阴谋,但是诱惑力很大,如果是对自己的力量很自信的人,往往就会无视所谓的阴谋,认为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阴谋都不堪一击。
  “对了,有关于多铎的情报吗?”
  “这正是臣要说的,从传回的情报看来,多铎的病应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而且还汇聚了一大批勇将,有螯拜、巩阿岱、锡翰、阿山、佟图赖、李永芳、孙得功、夏承德、祖大乐、祖大弼、祖泽远、祖泽沛、祖泽盛、张存仁、叶臣略等。种种迹象表明,清军的冬季攻势已经是箭在弦上。”
  秦牧想了想说道:“如此说来,襄阳方面受的压力会比较小,把李过及其所部调到霍山来吧,何尚书请看,若是不带辎重,从寿州经淝水走大别山东麓的霍山、英山、可穿插到武昌。”
  经秦牧指出,何亮深感不无可能,目前武昌兵力不多,那一带又治理得比较富足,敌军不带辎重快速穿插,也能就地打粮。
  如果说金陵是大秦的首脑的话,那么武昌就是心脏,此地万一被困,北面的武阳关、襄阳立即就会失去补给,后果不堪设想。
  “臣这就是发调令。”何亮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好在他只有四十上下,精力还很充沛。
  或许,这真是个多事之“冬”,何亮前脚刚走,黄连山又来了。
  “秦王,福建有变,刚刚接到消息,十月二十二日,隆武带着曾后准备逃往广东,被郑芝龙追回后囚禁于福州行宫,黄道周多次求见受阻之后,带着两他招募来的两三千人马冲入行宫,企图救出隆武;
  然黄道周的人马不堪一击,被郑芝豹迅速击溃,黄道周被俘。经此一事,福建人心惶惶,不少地方官员弃官而逃,只是仙霞关和分水关被郑家军把守,过不来。因此弃官者多逃往广东去了。
  黄道周被俘两日后,郑森突然发难,冲入宫中救出隆武,逃过闽江后,在方山被郑芝龙追及,忙乱之下,隆武坠马身受重伤,郑森及其手下一干人等,被郑芝龙囚禁。”
  秦牧听完,有些反应不过来,隆武逃跑,黄道周起兵救主,最后再来个郑森和老爹作对,这一出出大戏让人眼花缭乱啊。
  实际上,有没有隆武,对福建的防御能力不会有太大的影响,福建原来是掌握在郑家手上,现在依然是,从未变过。
  此事真正影响的是两广和云贵。失去了隆武,这四省就成了无头之蛇。
  郑芝龙这等于是在帮俺啊!
  秦牧忍不住露出一脸笑容来,对黄连山说道:“快将这消息散布出去,尤其是两广和云贵四省,一定要尽快让他们知道,再让田一亩、吕大器、何腾蛟加大招抚力度,快去。”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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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郑家来使


  初一、初三、初五,共分三场的恩科会试结束了,虽然考官糊名阅卷少也要十天八天名次才会出来,不过考得怎样,各自心中多少有些数。
  数千士子走出江南贡院时,有人欢喜有人忧。但不管是喜是忧,很多人选择的去处都是青楼。十里秦淮,青楼无数,一时竟是客满为患。
  自唐宋以来,会试过后逛青楼这几乎成了一种“历史沉淀”。
  一生的荣辱付于此,科举不但关系到自己一生的命运,还承载着父母、妻儿、族人、甚至整个乡里的希望。在考试时,各自背负的压力都太沉重。
  自认考得好的人,去青楼是为了庆祝。自觉考得不好的人,去青楼也是一种常见的解压方式。
  郑解作为郑家的使者,马不停蹄赶到了金陵城时,正是数千士子走出江南贡院之时,见此人头耸动的景象,郑解心中暗惊。
  科举考试是皇帝用来收买读书人的一种手段,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换个角度来讲,这么多读书人来参加秦牧的恩科考试,这足以说明了人心的向背。
  秦国已经制定一套接待使者的制度,先是鸿胪寺的官员出面安置,接着上报。郑解想直接见到秦牧,已经没那么容易了。
  接待郑解的是鸿胪寺少卿甘南,上奏秦牧后,秦牧也不换人,直接让甘南负责与郑解谈。
  鸿胪寺里,郑解有些不满。几次三番嚷着要面见秦牧。
  甘南一套朗朗大气的黑色官袍,穿戴得一丝不苟,他笑了笑说道:“郑使若是不想和本官谈,本官也不勉强。”
  郑解是隆武朝的礼部侍郎,甘南称他为“郑使”,而自称“本官”,这听起来有些刺耳。
  不过这也不怪甘南,秦国上下,从来没有承认的隆武小朝廷的合法性,甘南自然不会以郑解的职位相称。
  见甘南有离开之意。郑解顾不得他的称呼问题了。当即说道:“甘大人可是代表秦王而来?”
  “然也!”
  “好,甘大人请坐。”
  “郑使请坐。”
  郑解反客为主,甘南也不在意,坐下笑道:“我大秦上下。处理公务都讲究一个效率。因此。从我王到百官。都不喜欢拖泥带水,郑使此来所为何事,就请直说吧。”
  “既然如此。那本官也就直言不讳了,我这次奉命前来,是希望两国修好,永不再战。”
  “这么说来,郑使是代表唐王而来的?”
  “唐王已继位为大明天子。。。。。。”
  甘南微笑着打断他道:“那咱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甘大人且慢。”见甘南淡定从容,又要起身离开,郑解终于不得不面对现实,“我家平国公愿与秦王修好,永不再战。”
  “郑芝龙勾结鞑虏,先对我大秦动武,现在说不打就不打了,他将我大秦置于何地?他若真有心罢去干戈,总得拿出点诚意来才行。”
  “之前两军的冲突,只是一场误会,我家平国公更没有降清之意。秦王义旗高举,驱除鞑虏,我郑家二十万水陆之师愿奉秦王旗号,为秦国东南屏藩,永镇福建。为了表示诚意,我家平国公愿送长子入京为质。”
  郑解的话让甘南有些意外,根据情报显示,郑森一直被视为郑家的千里驹,难道是因为郑森最近行为让郑芝龙过于失望,因此做出将郑森送来金陵为质的决定?
  王府正殿里,秦牧、司马安、诸葛敏、李源、何亮、顾君恩、刘猛几人也正在讨论福建之事。福建的局势,关系到的不光是福建一省,对两广和云贵四省也将影响深远。
  因此,目光不能只盯着福建看,还需要着眼全局才行。
  诸葛敏说道:“秦王,北虏获得粮草后,大兵压境当已成定局,当此之时,我大秦势必要全力应付北虏,难以再抽调重兵平定西南,福建郑家拥兵近二十万,又有水师为恃。臣以为,现在实不宜逼之过甚,不妨先将其安抚下来,等将来再慢慢削弱为时不晚。”
  诸葛敏的话,正是秦牧在考虑的事情,如何对待郑家,对大秦才最为有利,这确实需要点智慧。
  何亮接口道“秦王,郑芝龙唯利是图,实无大志,大秦可视之为重大威胁,却不必将其当成心腹之患。这其中的关键反而是朱聿健,朱聿健的去留,关系到两广云贵的向背;
  在臣看来,现在立即把朱聿健废掉,未必有利。朱聿健自称帝已来,虽然得到两广和云贵遥认为主,但朱聿健本人一直被郑家所控制,实为傀儡,因此他对两广和云贵也谈不上什么控制力;
  若是立即废掉朱聿健,在北虏大兵压镜,我军无法南顾的情况下,两广和云贵很有可能会另立新主,到时反而对我大秦不利。因此,臣以为,接受郑芝龙的条件可以,但有必要让他先树着隆武的旗号。”
  秦牧扫了司马安等人一眼,问道:“各位可有别的见解?”
  司马安沉吟道:“只怕如此未必有效,黄道周带兵闯宫救驾,隆武朝大批官员逃往两广,加上隆武如今坠马身受重伤,势必让人心更乱,隆武这面大旗,郑芝龙就是想树,也未必能再树起来,尤其是两广,另立新君的可能性很大。”
  目前的情况是,愿意归秦的人,基本都归秦了,那些跑到两广去的,大都是对朱明比较有感情的,因此招降起来比较难。如此便也正如司马安所说,他们另立新君的可能性将极大。
  不过,两广也不可能全部是对朱明死忠的人。
  据夜不收上报,两广总督丁魁楚此人就不是什么好鸟,恐怕对朱明就没那么忠诚;
  丁魁楚自弘光朝被任命为两广总督以来,日以享乐为事,家中养妻妾三四百人,积下资财数十仓。
  两月之前,他又派水军到肇庆附近的羚羊峡,放干河水,在斧柯山下的老坑取砚石。其行政用人,皆以贿赂多寡为进退,实是一个昏庸无能,贪图享乐之人。
  只不过现在的两广也比较乱,丁魁楚虽为两广总督,真正掌握的地方也只有肇庆、梧州一带。
  广州等地实际掌握在广东巡抚王化澄,布政使顾元镜、按察使林佳鼎等人手上。而广西的桂林、柳州等地,则掌控在广西巡抚瞿式耜手上。
  不过丁魁楚总不失为一个很好的突破口,秦牧与众人商量一番后,决定先取丁魁楚,割断广西和广东,防止两股势力联到一起,这样一样,福建的变化,对两广的影响就能减小很多。
  随后,秦牧亲自接见了郑解。直接对郑解说道:“本王可以接受郑芝龙归附,并同意封其为福建总兵,主理福建防务,按我大秦之制,将领不得插手地方政务,因此,福建将全部由本王派官治理。”
  郑解不知从什么渠道,得知了清军准备大举南下的事情,态度也开始变得强硬起来,他答道:“我家平国公诚意归附,愿为秦国东南屏藩,福建八山一水一分田,出产本就不丰,应留着福建养军之用,否则东南兵卒难以自安。”
  秦牧听了冷笑说道:“郑解,你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你当本王真的奈何不了你郑家吗?本王相信,荷兰人、葡萄牙人还有西班牙人,肯定对我大秦的贸易特权感兴趣,只要本王松松口,相信他们一定很愿意与本王合作,水陆两路夹击福建,真到那时,你自信郑家能保住福建?”
  郑解听了心头暗惊,郑家控制东南航道,与西洋人有利益冲突,双方早有分争,现在秦牧控制着最富裕的江南和湖广,如果他答应给西洋人贸易特权,那么与西洋人达成同盟根本不成问题。
  有西洋人加盟,郑家水师的优势将被抵消,陆军不算,光是水师,秦牧就足以与郑家一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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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绣出江南之韵


  郑解来时,郑芝龙给他的底线是保住福建,为此不惜以长子为质。
  而秦牧的条件是只让郑家保持军事方面的势力,由秦国官员全面接手福建的民政。
  以“枪杆子出政权”这一理论看来,郑家控制着福建的军事,民政方面随时也以控制。若光是拿福建的“军”和“政”来对抗,这一理论确实成立。
  问题在就在福建的“政”一但归为秦国所有,它就不是单独存在,而是有更强大的枪杆子在后面支持。当地官员随时可以用江阴的模式,据城而守,等待秦军的增援。
  总之,只要政归秦国,福建将不再是郑家的。
  这些郑解自然也清楚,因此他不敢答应。
  但秦牧用西洋人来威胁,他也不敢贸然拒绝,于是又匆匆返回福建,找郑芝龙拿主意去了。
  秦牧不想拖得太久,便让鸿胪寺少卿甘南随同前往福州,全权负责与郑家的谈判。
  凭心而论,秦牧也并不真想与郑家兵戎相见,这样的内耗只会让外敌得利。
  至于联合西洋人来攻打郑家,秦牧也就嘴上威胁一下,不到万不得己,是不会这么干的。
  送走郑解后,秦牧开始抓紧淮南方面的军事部署,调兵遣将,进一步加强淮安与庐州的防守反击能力。大量的军事物资通过水路,向前方调集。
  杨慎至今坐镇松江府,他到松江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发动百姓商户织棉布。同时还组织起了一个七千人的织造厂,一批批衣被正源源不断地从松江府运出,送往前线。
  为了加强江北防御能力。秦牧又下令宁远率两万大军进驻扬州,随时准备北上接应淮安。
  另一方面,传令四川的秦良玉,尽量保持一种压迫的态势,配合入滇作战的崔锋,但不到万不得已,暂时不要与孙可望、刘文秀开战。
  二三十万秦军经过两个月的休整。战力虽然有所恢复,但前番大战,战争物资消耗巨大。打打内线防御战不问题,若是再两面开战,又会让大秦的弦绷得紧紧的,随时可能断裂。
  当然。严格来说现在已经是两面开战了。只不过崔锋那边只有一万三千人入滇,说白了,就算崔锋全军覆没了,对秦国也不会造成致命的威胁。
  和孙可望、刘文秀开战就不一样了,这两人加起来足有七万大军,一但开战失利,很可能让他们在四川翻盘,甚至会威胁的湖广。所以。能不开战还是先不要开战吧。
  刚刚消停没几天的秦牧,又开始忙忙碌碌。与大臣们日夜榷商,安排布防。以至于差点忘记恩科之事。
  当身为主考官的傅山将会试上榜名单递上来时,秦牧还有些恍惚。
  这次会试共录取了三百六十二人为贡士。
  第一名:韩靖,湖广湘阴县人。
  第二名:祝同,苏州昆山人。
  第三名:徐怀志,江西南昌人。
  另外秦牧留意看了看,司马安的儿子司马凯名列十二位,白铁的长子白维恒名列九十二位。
  开科取士是国之大事,虽然江北如今已经战云密布,但殿试也不容忽视。
  殿试由皇帝亲自主持,只考时务策一道。有资格参加殿试的,是在会试中被录取为贡士的人。贡士在殿试中均不落榜,只是由皇帝重新安排名次而已。
  按明朝的惯例,三场会试通常在二月初九、十二、十五日举行,因此又称会试为春帷。殿试则在会试后的三月十五举行,时间上间隔整整一个月。
  这次秦牧开的是恩科,时间不在春季,而且考虑到战争即将打响,间隔一个月再考殿试也不现实。
  经秦牧与大臣们商议之后,决定五日后即考殿试,地点就在王府的前殿。
  黄昏时回到西园,秦牧一边走还一边寻思着殿试的题目。
  虽说以往的殿试都只是走个程式,皇帝实际上也就是看前十名八名的试卷,调整一下名次,做做样子而已。
  但秦牧自个还是希望能考道有意义点的题目。
  不知不觉走到顾含烟的小楼,楼角一枝梅花横斜,倒影在水中,暖暖的冬阳照着画檐,显得十分宁静。
  走到楼上,看到顾含烟正安静地坐在红木绷架前,凝眸皓腕,十指穿针引线,一针一针地绣着,绷架前挂着的正是那天秦牧带她上街买来的《兰亭雅集图》。两个侍女站在旁边,看得很入神,以至于秦牧到了门口,三人都没有发现。
  秦牧一下子就被顾含烟刺绣的姿态迷住了,真的很美,向晚的轩窗下,美人双眸如烟,神态安静,挽起的袖子下,一截皓腕如霜似雪。
  纤纤玉指,拈着针线,一针一针绣出烟雨杏花,绣出隔岸袅袅的炊烟,绣出清波上荡漾的乌蓬船,绣出油纸伞下的韶华。
  江南的时光,到了这里变得那么的宁静,什么金戈铁马,什么万里江山,到了这里都被揉碎成一片远山眉、烟波水。
  秦牧终于明白,为什么第一眼就感觉顾含烟是那么的安静了,她身上的安静不同于董小宛那种清隐,她的安静是一针一针绣出来的,她绣出了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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