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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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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牧觉得,夺取多少地盘都是其次,对付满清,关键是消灭它的有生力量。
  满清兵力不多,死一个少一个,若是再能把一两万鞑子隔断在江南,再全力歼灭之,那么,这甚至比成功夺取河略和关中更有价值。
  满蒙旗兵加起来不过十万人马,阿济格这一路军损失了将近两万,若是能再歼灭两万,那就差不多是满蒙旗兵的一半数目了。
  这对满清而言,将是致命的,在如此重大的损失下,极有可能引发满清内部剧烈的矛盾分化。
  本身满清内部就有很多人不同意入主中原,到哪时,主张入主中源的多尔衮一派将会成为众矢之的,象豪格这些与多尔衮不和的人一定会群起而攻之。
  秦牧想得很多,李香君见他沉吟不语,只当是自己说错了话,不禁有些忐忑。
  秦牧一向很少见她这般小意的模样,感觉特别可爱,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香腮笑道:“香君说得很好,还有吗?”
  李香君这回乖乖地摇头,她知道自己应该适可而止,不能恃宠而骄,就算再有什么想法,也不愿再说了,毕竟这些事本不应由她们来置喙。
  “公子,我要说。”旁边的云巧儿突然冒出一句来。
  秦牧乐了,将她一把搂过来,笑道:“好,巧儿你说。”
  “公子不管打哪儿,尽管打去,肯定是胜的。”
  “这就是你要说的?”
  “是啊!”
  “本公子只知道,打这儿,我一定能取胜。”秦牧说着抬手就是一个暴粟。
  “哎哟。。。。。。。”
  “别哎哟了,老实交待,在城外迎接大军凯旋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未完待续。。)


第290章 欲求不满


  巧儿低着头,不言不语,席间的气氛顿时沉闷下来,董小宛最是心软,柔声地劝慰起巧儿来,可是不管她怎么劝,巧儿就是不吭声。
  “好了丫头,是我错了,咱们不提那件事了。。。。。。。”秦牧轻轻揉了揉巧儿的脑袋,才说两句,巧儿眼睛就红了,一下子扑进秦牧怀里无声地抽泣着。
  此时刚好有丫环来到水榭外并报,说府外有一自称云端的人求见。
  巧儿听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紧紧搂着秦牧泣道:“公子,你不要见他,不要理他。。。。。。。。”
  “好好好,我不见,我谁也不见,丫头别哭了,别哭了。”
  不光是秦牧,便是董小宛与李香君她们,也大概猜到那云端是何人了。
  当初云巧儿的父亲三试不第,愤世疾俗,投奔了李自成,事情败露之后,留在岳阳的家人被官府以谋逆大罪论处,巧儿虽侥幸逃得一命,但小小年纪,却因此饱受了无数辛酸苦难。
  更让她难以释怀的是母亲的惨死,大概这才是她不愿见云端的主要原因。
  这样的事,董小宛与李香君怎么劝慰也没用,只能望向秦牧。
  秦牧对亭外的丫环吩咐道:“你出去,就说我家巧儿哭了,本官没时间见客,让他走吧。”
  “公子,不要说,不要理他。。。。。。。。。”
  秦牧悄悄向亭外的丫环挥手示意,然后搂着怀里的人儿安慰道:“好,咱们不理他,巧儿不哭了,公子刚回来,你就哭成这样子可不行。对了,我已经派人回赣州接你芷儿姐姐,等你大侄子到了武昌。就有人叫你小姑了。。。。。。。。”
  “是小姨!”
  “好好好,是小姨。”
  好不容易将巧儿安抚下来。宴席结束之后,秦牧与卞寒赛一起在王府的后花园里散步,花香弥漫的小径,叠石而成的奇山,斜松如虬,芭蕉如盖,亭台静悠悠。
  卞赛赛身量窈窕,几乎与秦牧一样高,束带的衣衫下。腰细如蛇,让她显得更加修长。
  “大人,方才奴家太冒失了,军国大事,本不是奴家这样的人可以置喙的,还望大人不要往心里去。”
  “其实你说得很有道理,我早就听说赛赛姑娘才貌双全,今日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秦牧不自觉地把她与李香君和董小宛对比了一下。在气质上。她缺少李香君的明丽娇俏,也不象董小宛那样淡雅柔婉;但她高贵之中带着忧郁的特质却同样让人怦然心动。
  在身材方面,她比董小宛还要修长绰约,与李香君的娇小玲珑更是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尤其她的双峰极为傲人,巍峨耸立,衬得杨柳细腰纤纤欲折,一弯满月般的翘臀划出无比动人的曲线。引人遐思无限。
  “大人说笑了,奴家贱籍之身,终日以色娱人。谈何才华?”
  “赛赛姑娘不必妄自菲薄,至于脱籍之事,这有何难?赛赛姑娘静待数日,我自会让人办妥此事。”
  “多谢大人。”卞赛赛平静地答道,对她来说,脱籍其实不是什么问题,只是毕竟沦为妓籍过,这一点永远不可能改变了。
  “对了,我记得汉阳同知叫卞狄,是位很不错的官员,只是膝下无子嗣,原来从族上过继来的儿子前些天也在汉阳一战中牺牲了,赛赛姑娘若是愿意,我让卞狄收你为女儿如何?”
  “大人厚受,奴家岂能不识好歹,只是奴家毕竟曾为妓籍,卞同知只怕不愿意,若真如此,大人还是不要让卞同知为难的好。”
  “赛赛姑娘秀外慧中,才貌双全,我看呀,能有你这样的女儿,不知多少人求之不得呢?”
  卞赛赛脸色微微一红,秦牧表面是在夸她,其实她非常清楚,秦牧若真对她有意,那么确实有很多人愿抢着收她为女儿。
  她那一抹羞色,如酒微醉,分外动人,秦牧手伸出一半,有意牵起她的玉手,但终究是忍住了。
  在他伸出手那一刻,卞赛赛心房莫名一紧,有些不知所措,等他缩手回去,她不禁如释重负,同时又有一丝失望。
  “赛赛姑娘若是愿意,这两天就先住在府里,尽量别出去抛头露面,等我找卞狄商议之后,再让他把赛赛姑娘接回去,到时赛赛姑娘不妨一并改个名,我想想,就叫玉京如何?”
  卞赛赛心里很感动,秦牧用心良苦,如果按他的办,不难彻底把她曾为妓籍的污点抹去,今后出现在世人面前的,将是一个全新的同知千金,从未为世人听过的卞玉京。
  “大人。。。。。。。。”卞赛赛明眸微湿,盈盈施礼,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秦牧将她扶起,在接触她手腕时明显感到她微微颤抖了一下,巍峨的双峰起伏加快,一缕淡淡的幽香醉人而来。
  她忧郁的气质,让她身上充满了古典女性的美感,,如同一幅散发着诗香墨韵的仕女图,质傲清霜色,香含秋露华。
  见她羞色更浓,秦牧很快缩回手,与她一起在园中随意走了一会儿,才告辞出来。
  在王府前院一处偏殿,秦牧让李式把云端带了进来。
  “在下云端,拜见秦总督。”
  “你来求见所为何事?”
  “秦大人,小女怎么会和您在一起。。。。。。。。。”

  御榻上,嫂子博尔济吉特氏玉体横陈,情潮荡漾之下身上的雪肌泛着桃红,那耸立的双峰,交缠的,每一处都足以让人蚀骨,多尔衮多么想扑上去,在美艳的嫂子身上尽情的驰骋一番。
  但他只能强忍着,匆匆穿好衣服离开了慈庆宫。
  多尔衮赶回到南苑摄政王府时,内秘书院大学士范文程、内弘文院大学士宁完我、内弘文院大学士兼礼部尚书冯铨、吏部左侍郎兼翰林侍读学士陈名夏、建极殿大学士谢升、国史院大学士瓜尔佳。刚林、内弘文院大学士赫舍里。希福、大学士冯国柱等人已是一脸严峻地等着。
  多尔衮走大步进殿,众人纷纷甩开马蹄袖拜倒:“奴才参见王上。”
  多尔衮压着满腔怒火,语气有些不善。他往上首罗圈椅上一坐。寒声说道:“英王受挫于汉阳,败退信阳的事,你们说该怎么办?”
  多尔衮生性机警而多疑,他内心对多数满人都是轻蔑的,觉得他们太粗鄙愚蠢;对汉臣更加鄙视,鄙视汉臣没有气节,鄙视他们的虚伪和内讧。
  但是精明的他很少把这种心态显露一来,更极少象今天这样,对心腹大臣如此不假词色,连一声免礼都没有。就直接问话。
  范文程等人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加上他们也是刚刚得知这个消息,还没来得及想好对策,自是人人噤若寒蝉。
  “都变哑巴了吗?”多尔衮大怒,一拍旁边的桌子大喝起来。他刚刚将圣母皇太后剥个精光,正准备翻身骑乘上去,便接到这样的消息,这欲火加上怒火交织,情绪难免有些失控。
  建极殿大学士谢升满头是汗地说道:“王上。南人反抗如此激烈,奴才觉得主要是因为剃发令所至,王上,不如暂缓剃发令。以减弱南人的反抗。。。。。。。。。”
  “闭嘴!”正处于火头上的多尔衮怒斥道:“你老拿剃头说事,说什么不合旧朝礼乐制度,本王问你,本朝就没有礼乐制度吗?如今我大清君临天下。不尊本朝制度,却还想从旧朝制度,你是何居心?”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王上恕罪,请王上恕罪。。。。。。。”谢升从未见多尔衮如此暴怒过,以过七十高龄的他吓得猛磕其头,身上大汗淋漓。
  多尔衮毕竟是个沉稳睿智的人,见谢升磕得额头瘀青,就连范文程等人也吓得脸色灰白,他连忙压住心问的怒火,暗呼了一口长气说道:“都起来吧。”
  “奴才不敢!”
  “都起来吧,本王今日心绪不宁,让你们受惊了,都起来吧。”
  “多谢王上。”
  众人这才小心翼翼地爬起来,谢升背上的衣服全汗湿了,一阵风吹来,背上凉嗖嗖的。
  多尔衮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后,沉声问道:“范学士,你智计百出,一向为本王所倚重,你来说说,如今该怎么办?”
  “这。。。。。。。。”
  范文程为难了,此事要分两个层面来看,首先要考虑阿济格此番大败,在军事上会对大清入主中原造成的影响,若光是如此,还容易应对。
  而另一个层面,还要考虑此事对以多尔衮为首的主张入主中原一派造成的影响。
  阿济格和多铎都是多尔衮的亲兄弟,在满清内部权力斗争中一向也是多尔衮的左臂右膀,多尔衮之所有能独揽大权,与两个兄弟横扫中原,将大清推向前所未有的辉煌有着直接的关系。
  但常言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阿济格遭此大败,对多尔衮的威信会造成极大的打击,进而对他独揽朝中大权也会造成巨大的冲击。
  原来那些在皇位斗争中支持豪格的大臣,一定会趁机发难。
  因此,阿济格的失败已不是单纯的军事问题。
  “范学士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不必忌讳。”多尔衮催促道。
  范文程暗暗一咬牙说道:“事到如今,王上最好在各方诘难之前,先问英亲王殿下败军之责。”
  多尔衮一听,立即明白范文程这是弃卒保车之意,先一步问责阿济格,可以使自己在政治上承受的压力降到最小。
  (未完待续。。)


第291章 满清内部矛盾(求推荐票)


  范文程建议多尔衮在各方诘难之前,先问英亲王阿济格败军之责。
  多尔衮听后久久不语,范文程背上也不禁直冒冷汗;
  阿济格毕竟是多尔衮的左膀右臂,让他问罪阿济格,谁敢保证多尔衮不会认为这是在断他臂膀呢?
  “王上,就算英亲王夺了爵,只要王上还主政,英亲王英勇善战,将来王上再派英亲王上阵戴罪立功,要让英亲王恢复爵位又有何难?
  况且,这次战事失利,主要责任未必在英亲王殿下身上,智顺王尚可喜轻敌大意,导致偏师全军覆没,使英亲王孤立无援,士气大损,才会有此大败;
  所以奴才以为,英亲王作为主将,虽然罪责难逃,但智顺王尚可喜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范文程这话与其说是说给多尔衮听,还不如说是说给阿济格听的;
  他等于是在教阿济格把战败的责任推到被俘的尚可喜身上,以免阿济格将来找他算账。
  当初他一力主张引兵入关夺取中原,多尔衮听取了他的建议,入关之后形势果然象他判断的那样,清军势如破竹,迅速占领了长江以北大部分地区。
  因此他更加得到多尔衮重用,各种军机政略无不有他参与制定。
  但尽管如此,他在满人眼中仍然只是一个下贱的奴才而已,这一点从多尔衮的母弟豫亲王多铎的行为上可以清楚地看出来;
  多铎欺之为满人走狗,曾肆无忌惮地把范文程的妻子抢回府中凌辱,经过一番周折,此事才得到解决,诸王贝勒查实后,决定罚多铎银一千两,夺其十五个牛录。
  范文程虽然讨回了妻子,但仍不免忧心忡忡。多铎乃一旗之主。贵为亲王,又是摄政王多尔衮之同母亲弟,日后会舍此不究吗?万一追念前怨,范文程恐难免灭门之灾。
  为了自保,他只能一味的讨好多尔衮,不遗余力地为多尔衮献计献策,只有得到多尔衮的保护,他才能继续活下去。
  但现在多尔衮久久不发话,他一颗心不禁直往下沉,之前已经和多铎结下仇怨。现在又把阿济格得罪了,却得不到多尔衮的认可的话,他范文程的下场恐怕会比死狗还凄惨。
  多尔衮终于开口说道:“范学士不用担心,你的话很有道理,就这么办吧。”
  “王上英明!”范文程如释重负,此时才发现自己背上的衣衫已经全湿透了。
  多尔衮接着问起对付秦牧的军事谋略,这下大家又开始沉默了;
  因为秦牧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陌生了,此人就象一颗妖星突然出现。还一举全歼了尚可喜,离间了关宁军,把阿济格打得几乎全军覆没。
  对手的实力如此惊人,偏偏对其又不太了解。不知对手的弱点在哪里,如何能想得出对付的计策?
  多尔衮沉冷的目光望着内弘文院大学士宁完我,宁完我只得开口道:“王上,问责英亲王的同时。还要尽快派遣善战之将接手指挥信阳的军队,同时让豫亲王对湖广两面夹击,尽快荡平湖广。才能消除这次战败造成的不良影响。”
  国史院大学士瓜尔佳。刚林接口道:“王上,宁学士说得很对,如今山东、河南、山西等地有不少暴民还在妄图反抗我大清的统治,这次战败,不但让我大清痛失数万精锐,也必定会助长各地暴民的气焰,现在为有尽快剿灭敢与我大清为敌的秦牧,才能打掉这些暴民的气焰。”
  刚林所提到的暴民,正是多尔衮的心病之一,多铎拿下南京之后,他觉得天下大局已定,便强行颁布了剃发令;
  对剃发令会引发一定的反弹他早有心里准备,他认为若不把汉人的精神彻底摧毁,满清一定会步蒙元的后尘,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汉人赶出中原。
  所以不管汉人反抗多么激烈,他都打算用血腥的杀戮来加以震慑,对之前一些地方的反抗,他也没有太在意,但现在不一样了。
  阿济格这一败,在外部势必会掀起新一轮的反清,而大清不得不集中兵力去对付秦牧,没有余力顾及这些地方上的叛乱,很可能会让这些小股的叛乱呈星火燎原之势。
  只是剃发令已经发出,无数反抗者的头颅已落地,多尔衮已势成骑虎,此时再收回剃发令已不能再消除汉人的反抗,只会让汉人觉得大清害怕了。
  在内部,阿济格一战败就收回剃发令,会让多尔衮的威信遭到更大的打击。先不说豪格和索尼、鳌拜、谭泰这些人必定会群起而攻之,就是辅政叔王济尔哈朗,恐怕也不会再甘于寂寞了。
  福临登基时,多尔衮和济尔哈朗同为辅政王,济尔哈朗排名尚在多尔衮之前,现在多尔衮成了摄政王,而济尔哈朗已基本不理事,外人都在传说是济尔哈朗觉得自己才能不如多尔衮,所以主动让贤。
  只有多尔衮清楚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当初小皇帝福临登基才半个月,多尔衮私下替小皇帝发布谕旨,命令济尔哈朗率军攻伐锦州与宁远。
  济尔哈朗带兵走后,多尔衮又代小皇帝发布谕旨,晋封自己为摄政王。虽然这与辅政王只是一字之差,含义却天差地别。
  辅政者,是辅助君主处理政事的意思;而摄政,则是代替君主处理政务,已经可以直接发号施令了。
  济尔哈朗回来时,一切已成事实,只能哑巴吃黄莲,但心里岂会不对多尔衮怀有怨气?
  现在阿济格大败,自己又被迫收回剃发令的话,济尔哈朗还会忍气吞声吗?
  想到这些,多尔衮不禁沉重地问道:“现在派谁统率信阳大军为好。”
  在场的众人一听多尔衮这么问,又不说话了,这与平日大家侃侃而谈的情景反差真是太大了。
  本来勒克德浑以往战功卓著,这次又是他把阿济格残部救出来的,一定能得到前方士卒拥护,更重要的是勒克德浑就在信阳,由他接任信阳大军主帅,能以最快的速度组织起对秦牧的新一轮进攻。
  但多尔衮既然这么问,说明他并不愿意让勒克德浑接替大军主帅一职。
  这其中的原因大概是因为勒克德浑是礼亲王代善的孙子吧。
  礼亲王代善与多尔衮这两兄弟之间的恩恩怨怨十分复杂,代善作为努尔哈赤的次子,在长子褚英死后,本来是名正言顺的王位继承人,努尔哈赤原来也打算将王位传给代善。
  但后来代善与努尔哈赤的大妃、也就是多尔衮的母亲阿巴亥通奸的事情传出,代善因此失去了继承王位的资格,而多尔衮的母亲也因此在努尔哈赤死时被强令殉葬。
  到皇太极死时,又是代善堵死了多尔衮的继位可能,主张立豪格。
  后来代善的儿子之一岳托和孙子阿达礼不满认一个六岁的小孩为主,动员大家推翻立福临的成议,拥戴多尔衮。
  结果,代善竟然出面,告发自己的一子一孙违反誓约,最后二人被处死。
  多尔衮在女真语中是獾子的意思,獾子是杂食性动物,严寒时冬眠,居洞穴中,性机警,喜夜间行动,多尔衮与獾子还真的有几分相像,机警而多疑,在这关键时刻,他多疑的本性显露了出来,他不愿让代善的孙子来担任北路大军主帅,显然是担心受制于代善。
  在场的大臣个个如履薄冰,满清内部乱七八糟的关系太多,一个不慎就会犯忌,最后还是内弘文院大学士赫舍里。希福小心地建议道:“王上,要不让肃亲王前往信阳统率大军吧。”
  肃亲王就是豪格,多尔衮脸色先是一寒,紧接着想到希福不会不知道自己与豪格的仇怨,既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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