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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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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如今世道不好啊,连没牙的八十老太都成了反王,三岁的娃子敢站在上风口朝父母官撒尿,谁还有心去管秦大知县这么做合不合体制?
  再者,考虑到秦大知县的地盘如今被山贼占着,他有此惊人之举还是可以理解的。
  秦牧到达赣州时由于会昌叛军已经逼近,离城不过五十里,赣州府城已经戒严,四门紧闭。
  秦牧带着一百多人马到来,让城上守军紧张了好一阵,仔细验过他的官凭印信后尚不放心,又请示了知府杨廷麟,才敢开门放他入城。
  赣州城作为赣南重镇,依山临河,城墙高达两丈余,颇为雄伟,望之巍峨。
  由于会昌匪乱漫延,城中拥进了大量拖家带口的难民,街边檐下到处都是,小童在哇哇啼哭,妇女在凄然垂泪,男人在黯然伤神,许多人身上那褴褛的衣衫还染着血迹,蓬头污面,景象凄凉。
  秦牧一行经过,街边的难民纷纷向他们乞讨,很是可怜。
  好不容易走到了府衙前,看到官府已经开始沿街设粥铺,向难民施粥,城中士绅富户也有一些在自家门前设了粥铺,但对满街的难民来说,这些粥铺只怕远远不够。
  府衙旁的粥铺前人头攒动,挤成一团,尽管有兵丁在维持秩序,场面还是很乱,不计其数的难民你争我抢,吵闹声,叫骂声,哭喊声如浪cháo汹涌。
  秦牧看到一个撑着“杨”字旗子的粥铺里,竟是一个妙龄少女带着丫头小厮在施粥,她穿着浅绿sè挑丝双窠云雁宫装、白sè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材曼妙动人,脸上虽然蒙着轻纱,但五官隐隐可见,玉鼻樱唇引人无限遐思。
  “大家一个一个来,都别挤,都别挤,还有粥的,大家都能分到的。。。。。。。。。。”粥铺前挤上来的人太多,连粥锅都差点被挤翻了,那个妙龄女子不停地安抚着,声如黄莺,极是温柔动听。
  秦牧注意到这个女子,是从穿着不难看出她是个大家闺秀,因为朱程理学的盛行,大明的女子通常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象这样的大家闺秀,出来施粥的极为罕见,因此秦牧不免多看她两眼。
  秦牧到府衙前,守门的衙役验过他的官凭印信,正要引他进去,粥铺那边突然大乱,拥挤的难民中有人冲出,掀翻了大锅,还有人在人群中大喊。
  ”乡亲们,官老爷个个贪得无厌,刮地三尺,如今咱们都活不下去了,他们却不开仓放粮赈济,没天理啊!”
  “就是,他们设这几个粥铺做做样子,能救了得几个人,迟早咱们都得饿死。”
  “乡亲们,府仓里有的是粮食,咱们冲进去,抢他娘的!”
  “不抢也是饿死,抢他娘的!”
  “。。。。。。。。。。。。。。。”
  乱糟糟的难民中,不断有人大喊着,极力鼓动着难民的情绪,粥铺一下子全被掀翻了。
  秦牧一见这情形,不由得大惊,他想了也没多想,立即对自己那一百多人马下令:“给我杀,凡造谣生事者,杀无赦!”
  蒙轲等人也没有多想,立即结阵冲了上去!
  秦牧知道,这多半是混进城来的叛军jiān细,想煽动民乱,以便夺取赣州城。
  此刻府衙前至少有五六千百姓,一但乱起来,很快就会波及城中数万难民,到时后果不堪设想。
  同时他也知道,光是杀人还不够,他一边冲,一边让手百一百多号人跟着齐声大喊:“乡亲们,这是混进城的叛贼在散布谣言,目的是为了让大家乱起来,他们好里应外合,攻下赣州城。乡亲们,你们千万不要上了叛军jiān细的当,一但叛军进城,就会杀了你们,你们的妻女,乡亲们千万不要上当啊。”
  “现在乡亲们都不要乱,通通蹲下!快蹲下,凡不听号令者,将会被视为jiān细shè杀,乡亲们快蹲下!蹲下!”
  秦牧一百多号人结成重阵,刀出鞘,箭上弦,步步进逼,前面的百姓被这凝重的气势所逼,望着那森冷的箭头,纷纷惊恐地依照他们的大喊声蹲下身子,数千难民就象风吹过的麦浪,一浪一浪的矮下去;
  剩下那些jiān细还在口沫横飞的鼓动着,蒙轲等人便再不留情,立即开弓shè杀,一时血花飞溅,附近的百姓吓的尖叫连连,有的受不住惊吓,整个人趴到地上;有的则吓得身起躲开,四处乱冲,眼看场面又要大乱。
  秦牧立即又让手下跟着大喊:“不许乱动,蹲下!蹲下!谁再乱跑格杀勿论!蹲下!蹲下!”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有数个壮汉冲进粥铺,他们不选那些负责施粥的小吏,却专选那个蒙着面纱的妙龄少女以及旁边几个丫环,匕首架到了几个女人脖子上,对秦牧厉声大吼道:“你们再过来,我就宰了这小娘们,这可是知府大人的千金!别过来!别过来!”
  这些人大概没想到场面这么快就被秦牧控制住,他们方才大声煽动百姓时已经暴露了身份,不得已只能挟持人质以求脱身。
  “知府千金?知府千金算个屁!”秦牧一边桀桀冷笑,一边带人逼上去,蹲着的百姓纷纷爬开,让出道路来。
  此时四面都有官军匆匆赶来,刀枪森然地顶在难民四周,场面真个得到控制了。
  “别过来!再过来我真宰了她!”挟持少女的那个大汉脸sè狰狞,见秦牧穿着七品官服,带着一干彪悍的手下步步逼近,便一边厉吼,一边挟持着那少女往人群里退去。
  “知道我是谁吗?本官就是新任的会昌知县,一路从南昌府剿贼过来,本官何曾向贼人妥协过,不就是一个知府千金吗?和万千百姓比起来,一个知府千金算得了什么?有胆你尽管杀,想走,没门!”
  “我真宰了她,你再过来,我真宰了她!”那jiān细神sè具厉地大吼。
  “宰啊!你他娘的倒是宰啊!”不想秦牧吼得更利害,声如炸雷!
  秦牧经过两个月的拼命锻炼、剿匪,比后世新兵入伍前三个月的体能训练还要苦,如今他可不再是南京城里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颇有几分蛮横之风。
  那jiān细被他逼着步步后退,手上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难以取决,微微颤抖着,明晃晃的匕首把少女的脖子划破了皮,鲜血一点点的往下滴,少女吓得尖叫不已。
  那jiān细在后退之时,难以顾及脚下,踏在一根圆木棍上,身子一个趄趔。秦牧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时疾扑而上,长刀猛然刺出。
  “噗!”的一声,刀锋深深地刺进那jiān细的胸膛,那jiān细双目圆睁,致死也不相信秦牧竟真的不顾人质的安危,悍然上前杀人;
  他死不瞑目的萎靡倒地,那妙龄少女惊吓过度,脚下无力,眼看也要跟着倒下去,秦牧左手一抄,搂住她的纤腰把人抱了过来。
  旁边几个jiān细见挟持人质无效,纷纷放弃人质,夺路奔逃,嗡嗡几声弓弦响起,便个个惨死在箭下。
  府衙内冲出来的一群官员望着这场面,都有些发怔,大概谁也没想到,jiān细竟敢混到府衙门煽动百姓生乱。
  其实不是jiān细蠢,相反,是赣州府的官员太蠢,在府衙前的空地施粥。
  你在这儿施粥,必定会引来大量难民聚集于此,jiān细一但煽动成功,就能直接冲击府衙,把赣州的主官给一窝端掉,到时赣州群龙无首,必定大乱,一座雄城将不攻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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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章 赣州危局

      ···
  赣州知府杨廷麟大概四十多岁,面容清癯,-相貌儒雅,他与黄道周、倪鸿宝并以文章节义名天下,称为“三翰林”。
  在治政方面他颇有建树,但在军事方面却是弱项,当初在卢象升军中,他也只是负责筹集后勤粮草,有关作战事宜,他一向插不上嘴。
  现在他身为赣州知府,会昌贼势rì盛,除了督促赣州卫指挥使朱腾尽力剿贼之外,自己也拿不出什么高明的办法来。
  堂中坐着的还有赣州同知陈绍平,判官高定方。赣州卫指挥同知马思忠。
  再有就是兵备道王拱了。
  王拱身份比较特殊,兵备道是介于省之下与州府之上的权力机关,类似于后世的地区行政公署。
  弘治年间始于各省军事要冲遍置整饬兵备之“道员”,称为兵备道。掌监督军事,并可直接参与作战行动。
  此官由按察使或按察佥事充任,是分巡道的一种。又称兵备副使,兵宪。
  兵备道这个衙门说来有些复杂,要说清楚它,有必要说说朱元璋设立的明朝政治构架,朱元璋主要把国家权力构架分为三个体系,分别是政、军、监察这三大体系。
  在省级权力构架中,对应以上三个体系的分别布政司、都指挥使司、按察司。
  兵备道原来也象巡抚一样,只是临时xìng机构。
  它本身属于监察系统,但却干着行政、事军这两个系统的活计;
  它本是按察司的派出机构,但设置与革除又均由兵部负责;
  你说他是属于监察系统吧,他干着行政系统的活,你说它是行政系统吧,它的设置或革除由军事系统说了算,你说它是军事系统吧,它的官员都是监察系统的。。。。。。。。。。。。。。。
  这简直比制造核弹还复杂,当初也不知是哪个天才把兵备道弄出来的,有这么jīng明的头脑,用来造核弹大明朝还会亡吗?
  而且,现在兵备道虽然成了地方常设衙门,但尴尬的是,它又不象府、县官那样,有历代相承约定俗成并通过“诸司职掌”确认的职权。
  它所有权力全部通过一纸敕书得来,敕书上若规定你有行政、财政、监察、督军等方面的职权,你就可以凌驾于本道所辖的知府、指挥使等所有官员之上。
  若是敕书上规定你只有军权,那么对不起,知府、知县不鸟你,王拱的职权刚好就是只管整饬兵备,现在赣州乱起,按说王拱职权应该突显出来,众人应以他马首是瞻才对,但是别急。
  咱们得先弄清楚赣州兵备道衙门坐落在哪儿才行,它坐落在该死的——会昌。会昌扼守江西、广东、福建三省交界,地理位置很重要,所以当初把兵备道衙门设在会昌,而非赣州城内。
  明白了吧,王拱现在不过是一只“丧家之犬”,自己的衙门都丢两年了,他到现在还没被革职,这绝对是一个奇迹,是李自成、皇太极、张献忠等无数风云人物一起努力,替王拱创造了这个奇迹。
  王拱虽然还没有被撤职,但他本身就管不了杨廷麟这个知府,现在又是“丧家之犬”,待罪之身,所以在坐的官员都以杨廷麟为首,反而把他给冷落在了一边。
  杨廷麟等一干官员忧心忡忡,面sè凝重,今天若是不秦牧应对有方,及时制止了jiān细煽动民乱,城中几万难民被煽动起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今天侥幸逃过了一劫,但大家知道,若继续这样下去,城中数万难民迟早会被有心人煽动起来。
  如何安置这几万难民,就成了眼下议事厅中所有官员必须尽快解决的棘手问题。
  赣州同知陈绍平一脸忧sè地说道:“如今正值青黄不接之时,府仓之中虽然还有些米粮,但须得先确保前方剿贼官兵的口粮,能用于赈济百姓的不多,这可如何是好?”
  赣州兵备道佥事王拱接口道:“大凡匪人作乱,总是想方设法招纳难民,以壮声势,这次匪首马永贞却大反常态,照下官看来,他分明是早有预谋,将难民驱赶到赣州来,让咱们作难,这数万难民之中,还不知道混进了多少jiān细,绝不止今rì擒杀的这十来个,咱们不得不防啊。”
  “王佥事言之有理,照本官看来,府库既然拿不出足够的粮食赈济难民,再留这些难民在城中,迟早会引发大变。”赣州卫指挥同知马思忠补充道。
  坐在上首的杨廷麟蹙眉问道:“照马大人的意思要如何处置?”
  “立即将难民集中到城外安置。”
  坐在下首的秦牧一直没有出声,听到这他终于听不下去了,一抗声说道:“你今rì能把数万难民驱赶出城,明天他们就能打进城来。”
  马思忠冷冷地扫了秦牧一眼,未等他出声,杨廷麟已经先说道:“不错,马永贞叛军已经逼近府城,此时将百姓驱赶出城,百姓必定心生不满,这无异于将他们推给叛军,万万使不得。”
  马思忠神sè有些不渝,论品级,这的卫所指挥同知是从三品,比杨廷麟这个四品知府还高,只不过因为他是武职,品级虽高,在杨廷麟面前却不得不低一头,见杨廷麟支持一个小小的知县,而驳他的面子,便不耐烦地反问道:“杨大人既然这么说,那如何安置这数万难民,就全凭杨大人作主了。”
  马思忠这分明是赌气撂挑子了,杨廷麟为了顾全大局,也不好说什么,现在赣州民变渐成燎原之势,连府城都岌岌可危,武官不甘再被压制,出来争取话语权这很正常。
  他略一沉吟,向秦牧问道:“秦知县可有何良策。”
  秦牧也不拖泥带水,立即起身答道:“如今只有在城中找一空地,集中安置入城的难民,派兵加强防备,同时在难民之中,编户为甲,选出甲正,甲丁,令其协同维护治安,每甲之中,但凡有人散布谣言,煽动叛乱者,由甲正甲丁负责扭送衙门治罪,若是甲正甲丁失职,致使谣言在本甲内传播,则全甲治罪。”
  马思忠立即讥讽道:“我道你有多高明,这些方法当我等不知道吗?不解决赈济的问题,百姓饥肠辘辘,你再如何编甲也是枉然,他们为求活命,仍免不了铤而走险。有本事你就生出点钱粮来,这些就不用你来班门弄斧了。”
  秦牧不理他讥讽,接着说道:“城中并非无粮,赣州府南通两广,东接福建,西带湖广,自古商路不断,下官想来城中巨商富户必定不少;
  方今天下局势不稳,这些富户家中必定多存钱粮。如今官府要向他们晓明利害,若无粮赈济,则赣州不保,赣州不保,则他们万贯家财必为叛军所夺,如此之后,再由杨大人出面向富户借粮,申明以来年赋税尝还。”
  “别人若是不借呢?”马思忠冷笑道。
  秦牧也立即冷声道:“谁不借,就是通敌!”
  杨廷麟摇头说道:“秦知县此举过激了,只怕会激起民变,不妥,不妥。”
  秦牧一揖道:“杨大人,张献忠攻下武昌,得数十万众,南昌方面为防着张献忠乘虚而来,必定不敢派兵助我赣州剿贼,如今的的赣州,外无援兵,内有数万难民如同火药桶一点就爆,下官敢肯定,若不尽快安置好这数万难民,赣州必定不保;
  当此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举,杨大人借粮,会不会激起民变下官不知道,但借不来粮,下官却敢肯定民变就在眼前;
  这等情况下,没有多余的道理好讲,强借也好,硬抢也罢,顾不得许多了。杨大人只须守好本心,将来平贼之后,主动偿还他们便是;
  至于拿什么偿还,杨大人也无须太过担心,如今叛军所过之处,官绅富户被抢杀一空,叛军得了不少脏银,咱们若能迅速平乱,这些脏银足够偿还借粮所欠了。”
  赣州同知陈绍平脱口问了一句:“若是不能平乱呢?”
  秦牧摊摊手,懒得回答这么白痴的问题。
  陈绍平很快反应过来,脸上不禁露出一抹讪然之sè。可不是嘛,你不平贼,贼就平你,到时还用得着你去还债吗?
  秦牧的这番话,或许确实是解决眼前危机的唯一方法了,但这无异于强抢民财,一但激起民变,就算镇压下去了,将来也顺利平定了叛军,但过后朝廷追究起来,杨廷麟等人仍是免不了要被治罪。
  而且杨廷麟也觉得,此举太过激进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至于什么时候才到万不得已,各人心中的认知自然不尽相同。
  杨廷麟沉吟着向在坐的众官问道:“各位不防各抒己见,看看究竟秦知县此策当行不当行。”
  马思忠立即答道:“下官仍坚持己见,将难民集中安置到城外,若是杨大人打算强行向城中富户借粮,下官不敢附和,一切全由杨大人定夺。”
  陈绍平,高定方,王拱三人犹豫了一下,也各自表示,与其强行向城中富户借粮,还不如将难民安置到城外。
  秦牧明白,谁都不想承担责任,谁都想得过且过,强行借粮的风险对他们自身来说,比将难民驱赶出城高得多。
  将难民驱赶出城,难民必然会投向叛军,这个大家没有太大的疑问,但他们还有一丝侥幸,认为就算这几万难民都投向叛军,赣州城也未必就不能守住,只要赣州不破,他们的罪责就轻得多。
  而一但强行向富户索粮,在城中激起民变,将来他们必受朝廷追究,这是跑不了的。
  正所谓两害相权取其轻,这些官员作出这样的选择再正常不过。
  杨廷麟艰难地权衡了许久,最终他还摇头说道:“本官身为赣州知府,替皇上守牧一方,当此之际,万不能将百姓逐出城外,这与逼他们从贼无异,若真到了那时,在坐的各位恐怕同样难逃朝廷追究。这样吧,先将难民安置到府学,派兵严防,同时编甲户,查处jiān细,开设粥铺赈济。本官再把城中富户请来,晓以利害,想来多少能筹到一些钱粮,暂且应付着,再派人前往南昌府,请巡抚大人调粮赈济。”
  杨廷麟这翻话说完,除了马思忠冷笑不言外,陈绍平,高定方,王拱同意了这折中之法。
  秦牧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心中也不禁暗暗冷笑,和崇祯相比,你杨廷麟算那根葱,李自成打到běi jīng时,崇祯出面让京中权贵捐款筹集军饷,结果京中权贵宁愿坐等城破,也没人愿拿出钱出来,最后白白便宜了李自成。
  越是乱世,富户越是想多留棺材本防身,这是必然的,除了强“借”,想让他们把钱粮拿出来,一个字,难!两个字,休想,三个字,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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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别离时,还解相思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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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 有心打鼠却遇虎

    
  按洪武十七年确立的卫所编制,一卫有兵五千六百人,其下依序有千户所、百户所、总旗及小旗等单位。
  但随着时间推移,军屯制渐渐败坏,出现了大量的“jiān军”和“贫军”现象,所谓“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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