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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枪舌战(娱乐圈)-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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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张口就是安慰:“又不疼,你不要这种眼神。”

    她妹又真不愧是个棒槌,指尖朝着淤青摁了摁:“不疼吗?”

    几乎是一下子,莫唤笙揪紧了沙发来缓解疼痛,她咬着牙,盯着顾予安头顶的发旋,因为不知道这个棒槌的底线在哪儿,斟酌了一会儿还是选择说实话:“一点点……”

    顾予安算是信了她的邪,上药的时候才知道这个一点点得是扩大多少倍的一点点。

    “这药要揉开,你忍一忍。”顾予安说着,抹了药的指尖就贴上莫唤笙的肌肤。药膏是凉的,肌肤是热的,贴上去的须臾,她感觉自己在微微颤抖。

    乍然的肌肤相触,因为顾予安的小心翼翼而裹挟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带起一股电流,淌过四肢百骸,莫唤笙的脑中一阵酥麻,一个简单的“好”都慢了好一会儿才说出口。

    这道淤青从肋下斜至腰腹,越往上颜色越深,显然是顾予安当时落鞭的地方不对导致。

    “抱歉啊……”

    顾予安低着头,莫唤笙只能瞥见薄扇一般的眼睫投下来的阴影,她的下眼睫毛绒绒地躲在里面。

    莫唤笙只是笑:“我又不怪你,没事。”

    又是这样。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莫唤笙对她永远都是“没事”,“没关系”,“不要紧”……

    糊里糊涂的一路过来,顾予安现在才会去想,这种区别于别人的包容意味着什么?但是她又不愿意往深处去想,感觉刨根究底出来的东西会吓她一跳。

    药膏均匀地抹了一层,顾予安用指尖推着往外,起初没用力,但又觉得这样没什么效果,便开始加大力道。肋下本来就是碰碰就疼的状态,顾予安这一使劲,莫唤笙口中的“一点点”立马被打回原形。

    “嗯……嘶……”莫唤笙呻/吟起来。

    要是放浪的呻/吟还好,可又不是。克制的,含在嗓子里的,几乎要掰成细碎的部分融进低喘的……反而增添了些许隐秘的□□。顾予安心猿意马地瞥了眼沙发上莫唤笙因为疼而蜷在一起的十指,耳朵一下子就烫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面容浮着薄汗,莫唤笙的眼角勾了些红,泪痣楚楚动人,顾予安第一次觉得可口确实是可以形容人的。

    她收回目光,但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顾予安放轻了力道,莫唤笙掐着掌心忍痛,没有呻/吟和喘息,周遭空气黏腻的成分被稀释,连室温都好似缓缓降了下来。

    越往上越接近胸部,顾予安尽力不去触碰,但是围绕淤青打转的时候,手背还是不可避免地蹭了几下。两人对视一眼,又默契地互相别开脸去。

    “好了,这药见效很快,明天你起来不会太疼了。”顾予安说完,觉得这话怪怪的,脸上浮现一丝尴尬。

    莫唤笙不知道是不是跟她想一块儿去了,表情同样不太自然。

    药膏放在桌上。顾予安踟蹰了一会儿,想着自己明天要飞北京,过两天才会回来,就开口道:“晚安。”

    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就说晚安好了。想念是晚安,留恋是晚安,……是晚安。

    “晚安。”莫唤笙笑了笑。

    她眼见顾予安消失在视线里,听见房门“咔嗒”锁上,一直紧绷的身体才终于松懈下来。她赤着脚走下沙发,从衣柜里翻出一条内裤,攥在手心里沉默了一会儿,才走进浴室洗澡。

    第二天大清早,顾予安就坐上了去往北京的飞机。

    陈是知在录一档综艺节目,具体是干嘛的顾予安不清楚。前阵子在电话里头死皮赖脸地邀她去助阵,大学四年签个到打个水占个位的事情又被陈同学拿来车轱辘。

    顾予安近两年都不接综艺的,不是逼格的原因,而是演员就是需要端着,上电视台嘻嘻哈哈的,观众再在大荧幕里见这演员的时候,演技再好都会出戏。

    祁俊先和对方节目组接洽了一番,内容上面没什么问题,就是合作表演个节目,排练一天,正式一天,不过报价略低。

    顾予安说钱不是问题。

    祁俊被她这土大款的口吻给噎了一下,回头就签了合同。

    顾予安就是想知道,陈是知一个各大综艺的常客为什么对这档节目这么上心。抵达北京之后直奔电视台,任瑶推门进来的时候,顾予安立马懂了。

    又觉得陈是知这玩意真是没什么出息。

    虽然只见过任瑶几次,但是这个女人推门进来的时候,顾予安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姣好的脸蛋和温婉的气质,往人群中一杵就该是鹤立鸡群的存在,但她低着头,说话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模样又让人觉得很好欺负。

    任瑶脖子上挂着工作证,推开门和化妆间里的人预告:“十分钟之后下一个节目,麻烦大家抓紧时间啦。”

    化妆间里的人各忙各的,没人睬她。

    任瑶习惯了这样的情景,这家电视台是国企,又是传媒行业里的领头羊,这几年娱乐版块的创新同样可圈可点,既有编制前景又好,多少人挤破了脑袋想进来。卧虎藏龙之地,她一个小小的编导助理,没地位不起眼是正常的事。

    但任瑶知道,这样的不起眼是相对的。

    “一定准时!”化着妆的陈是知不方便回头,食指中指并拢,掠过太阳穴而去,镜子里还映着一口大白牙。

    顾予安想起这货去年抱着自己涕泗横流的模样就一阵头疼,瞥了瞥任瑶,这个站在门边的女人面对大家齐刷刷的目光只是弯腰鞠躬,程序化地退出去了。

    她的眼里犹如没有陈是知的存在。

    镜子里的大白牙合上了,陈是知恢复了经纪公司给她包装的人设,一脸冷酷的玩着手机。

    经纪公司姓陈,她爸开的,虽然网络上都说陈裕民是她金主,不过她自认对地中海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没什么兴趣。爆点无非是几张去饭店吃饭的图,这年头还不许私生女和亲爸吃顿团圆饭了吗?

    说是团圆饭,陈裕民都没给陈是知她妈象征性地备副碗筷,这油光满面的男人一开口,陈是知就知道,不过是鸿门宴罢了。

    “是知啊,爸爸这些年没少给你花钱吧?”

    陈是知一心一意吃菜,给陈裕民的只是一堵沉默的墙。

    陈裕民本来就没什么时间浪费在经营一个家庭上面,十六岁的少女拿着一张亲子鉴定突然闯入,陈家的生活有一阵子连鸡飞狗跳都不如,妻子的咒骂,儿子的冷眼,面对确凿的婚内出轨证据,陈裕民选择息事宁人。

    陈是知的铺盖卷就这样留在北京了,拿着陈裕民给的卡,陈裕民的发妻视心情给卡里转账。她每从卡里划走一笔钱,女人就会扯着嗓子在电话里骂她妈和她。

    陈是知不能反驳,而且电话要是挂断的话,她就会没钱吃饭,要饿肚子。

    头几次的时候陈是知还会哭,四人间的宿舍里被子蒙着头呜呜地哭。有一次周六,陈是知又在宿舍阳台接电话,她咬着嘴唇忍受一个又一个肮脏的字眼,直至女人说出“你妈这种下贱的女人,癌症都是便宜她的,就该生个性病下面全烂掉……”

    “够了!”陈是知低吼道,泪水无声无息地掉落下来。

    “我妈不知道……不知道……”陈是知咬着唇,陈裕民对她来说是爸爸吗?她说不出口,好一会儿才接着说,“不知道陈先生有妻子……”

    突然有人走进宿舍,陈是知惊慌失措地回头,慌乱中不小心按了免提,女人的声音公放出来:“不知道?不知道就可以当小三啊?不知道就可以生下你这个小……”

    尖叫鸡的声音划破擦黑的夜空,陈是知都不禁蒙了耳朵,电话里头一阵乒铃乓啷,女人大概受惊不小,直喘粗气,还要破口大骂的时候,陈是知手里的电话被人掐断了。

    顾予安没做逗留,爬上床休息,吊了一天威压,她好累。

    陈是知走过去,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谢谢。”

    她刚转学过来,不太认识人,不过这个顾予安在学校里太出名了,是童星来着吧……漂亮是漂亮,就是脸挺臭。

    “明天有空吗?”

    陈是知:“啊?”

    “剧组要群演。”

    “我……我可以?”陈是知心想,演戏这个概念离她太远了吧。

    顾予安在床上翻了个身,闭着眼睛:“躺在地上装死而已。”

    陈是知无语,好一会儿才问:“这样……有钱吗?”

    顾予安点头。

    陈是知于是开启了自给自足的跑龙套生涯,辗转至平媒模特,之后又和顾予安一起进入戏剧学院。大二的时候,失联多年的陈裕民定了饭店请她吃饭。

    这个男人大概知道自己口中的“这些年”水分太大,尴尬地笑了笑,说:“女孩子就该从小学学跳舞,你妈这钱没白花,个子高,又瘦,漂漂亮亮的。”

    陈是知放下筷子:“你有话直说。”

    “嘿嘿,其实不是大事。就是爸爸过几个月要推出一个组合,里面有个舞蹈功底扎实的女孩子毁约了,短时间内没有合适的人可以替代,练习生要么年纪太小要么功底不好……”

    陈裕民还没说完,陈是知就开口:“成啊。”

    在陈裕民喜不自胜的目光中,陈是知淡淡道:“我就一个条件,你在陈家给我留个房间出来。”

    之后,就是完全反套路的剧情发展了。陈裕民和发妻离婚,独子又因为家暴被媒体曝光,负面舆论太多,导致上市的蓝图一推再推。

    这些种种,都在陈是知的计划之内,唯独喜欢上任瑶,是她计划之外的变数。

29。第 29 章() 
此为防盗章  态度非常散漫; 连眼皮都没往上掀一掀。

    耳闻的消息一下子给锤实了; 祁俊嘟囔:“她图什么啊?”

    “夏琦雯怕是失了智,一堆好本子不接,接这个。”祁俊在娱乐圈里人脉广,之前听说夏琦雯带着莫唤笙和香港名导林一岸碰面吃饭; 林一岸的电影今年年底开拍。档期冲突,他便觉得莫唤笙肯定没有加盟《它之刺》。

    图什么?

    顾予安捧起水杯开始刷牙; 慢悠悠地道:“她说她喜欢我。”

    祁俊脑子当机了一会儿; 才大张着嘴:“啊?”

    金牌经纪人罕见地结结巴巴起来:“你、你、你刚刚说……说的是什么?”

    “她说她喜欢我,才接的这部戏。”玻璃镜面雾蒙蒙的,顾予安在上头画了个圈; 嘴边浮现出玩味的笑容,“你信吗?”

    祁俊:“她这么跟你说的?”

    祁俊的口吻紧张兮兮,顾予安不由一笑:“是啊。”

    想起顾予安和莫唤笙表亲关系的传闻,大概此喜欢非彼喜欢,祁俊安慰自己不要太神经质; 沈某某天后和旗下小艺人纯属意外; 哪能天下大同呢。于是口中含糊不清地叮嘱道:“先这样吧; 这部戏好好发挥,你进组之后钟老板追加了投资,想赚钱呢。”

    顾予安嗤了一声,不置可否。

    顾仙儿这个昵称来的不算突兀; 单凭对唯利是图的商人充满嫌恶这一点; 祁俊觉得顾予安就该位列仙班吸风饮露; 毕竟都是人,谁不爱钱呐?接触过太多蝇营狗苟,钟克鸥这种级别的铜臭选手,祁俊还算理解。

    便劝道:“不说给他赚钱,你自己就不想再拿个影后证明自己吗?”

    顾予安终于知道祁俊对于莫唤笙接下这部戏的不满源自哪里了。

    担心碍了她的摘冠之路。

    覆在镜面的水雾化开,之前画的几个圆已经不见,只余一个模糊不清的“莫”字,正分左右两边往下滴水。

    顾予安盯着字,说:“当然要拿。”

    裹了浴巾走出浴室,路过玄关的时候刚好有人敲门,是莫唤笙。

    想起白天定妆的情景,顾予安觉得耳根又开始发烫,犹豫了一下,她松开浴巾,换了睡袍才开了房门:“有事?”

    顾予安眼神躲闪,莫唤笙越过她的双肩往里面探头,好笑道:“你这什么表情,总不会被我捉奸了吧。”

    “神经病,你是我什么人,还捉奸。”顾予安白她一眼,低头系衣带。

    莫唤笙眼里笑意深切,说出自己的来意:“我房里热水壶坏了,借你的用用。”

    顾予安没说什么,水壶递过去之后没给莫唤笙道谢的机会,啪嗒关上房门。

    坐在沙发上没多久,门铃开始作响。

    房门微敞,走廊的灯光洒了几许过来,莫唤笙站在光影交融之处,倚着墙壁微笑:“没衣架了。”

    “……要几个?”

    “叮铃铃——”

    顾予安靠在沙发上的脊背不由一僵,她觉得自己幻听,刚要放松下来,又是一阵声响。

    她头皮发紧地开了门,脸色又黑又沉:“你有事吗?”

    顾予安说的其实是个网络用语,翻译过来就是你有病吗,但是莫唤笙显然不爱网上冲浪,她笑了笑:“有,我忘带卸妆水了。”

    一瓶500ml全新未拆封的卸妆水塞在莫唤笙手里,还附带了一盒未雨绸缪的化妆棉。顾予安回身便关上门。

    莫唤笙盯着紧闭的房门,暗暗发笑。

    整整半个小时,顾予安在房里如坐针毡,生怕门铃又在自己毫无准备之下响起来。

    临睡之前,她路过玄关的时候狐疑地望了墙壁上的电铃一眼。

    眼睛刚瞟过去,“叮铃铃——”

    !!!

    顾予安觉得自己要炸了,她拨了门栓,开门,面无表情:“你又忘了什么?”

    莫唤笙见她头顶上竖起来的几根发丝,笑容满面:“没忘。房里有个东西坏了,想跟你合用一下。”

    “什么?”

    顾予安满心疑窦。

    莫唤笙拿出一个洗漱包,眼睛眨了眨,又笑:“床。”

    “……”

    哦,床坏了。

    顾予安想去拿床,脚步猛地刹了一下,回过头:“合用?你想和我一起睡?”

    莫唤笙点头,表情乖巧。

    砰——!

    人去廊空,莫唤笙站在原地砸了砸嘴巴。重逢以来她在顾予安这儿算是吃了不少闭门羹,鼻子上的灰怕是都可以垒土了。

    十分钟之后,莫唤笙双脚已经踩在5329客房的地板上。

    顾予安单手支着额头,瞟了眼进进出出增添床上用品的服务人员,不禁头大。

    经理年纪大,不太关心娱乐圈,只从属下员工的口中知道眼前两人都是大明星,具体哪个咖位更大一点他不清楚。莫唤笙神态亲和,顾予安面色不好,他便一个劲儿地对顾予安道歉。

    酒店经理连连哈腰:“真是不好意思,我们酒店还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现在没有空房——一楼二楼有几间,不过客人比较混杂,恐怕不太方便。刚好两位是同一个剧组的,只好委屈你们一两个晚上了。”

    顾予安鼻间哼哼。

    莫唤笙笑了笑:“没事,不委屈。”

    她心情不错,服务人员小心翼翼递过来的本子、照片都给签了字。

    床上用品添置好了,闵丽丽又送过来一些东西,房门开了又合,四下归于寂静。

    睡意全无,顾予安在看剧本。过几天要补拍辛然之前的戏份了,需要重温。

    剧本上红线绿线,勾画过的痕迹明显,好几个地方还标着红字。莫唤笙瞟了一眼,眼底含笑,然后捧起顾予安垂在脑后尚未干透的头发,开了吹风机呜呜地吹了起来。

    太过专注的缘故,直至插头被□□,顾予安才发觉头顶热烘烘的。她侧过脸,只见莫唤笙正背对着她,在理吹风机的线头。

    莫唤笙的手骨节分明,匀称漂亮,又瘦又长。顾予安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

    “头发不吹干就睡觉,容易头痛的。”

    莫唤笙蹲下来从行李箱里拿出睡衣,准备去洗澡。

    顾予安抓了抓头发:“太厚太长了,麻烦。”

    “我帮你吹。”睡衣搭在臂弯,莫唤笙冲她笑了笑。

    剧本停留在某一页很久了,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顾予安嗅了嗅发丝的橘子清香,眉梢染上笑意。

    之后不知又想起什么,眼神忽然黯淡下来。

    莫唤笙洗好澡吹好头发,指尖摩挲着琉璃台上的香水瓶——是一个现代风格的玻璃瓶,印着橙色的橘子。她凝视了一会儿,放回原位,才走出浴室。

    走道里留着暗淡的地灯,莫唤笙放轻脚步,进了卧室。

    里面黑乎乎的,大床的一边有团模糊的轮廓。顾予安大概已经睡下了。

    床是一个,不过床上用品是两套。刚才酒店的服务人员按照顾予安的嘱咐收拾了一番,两个人的被子都是单独摆放。

    莫唤笙小心翼翼地掀起自己的被子,尽量不发出声响地躺了上去,呼吸还没匀缓,黑暗中,顾予安突然说:“春烟要唱曲吧,你行吗?”

    “你还没睡啊。”莫唤笙翻了个身,凝着对方的背影,“尽量吧,明天就跟老师学,不过你知道我五音不全。”

    接着,就没人说话了。

    房间里太安静,莫唤笙听见顾予安的心脏仿佛在自己的心口上跳动,扑通——扑扑通——扑通,不规律的节奏。

    “咱们聊天吧。”

    莫唤笙:“好。”

    她睁着眼睛。

    深夜里,顾予安的音色十分低沉,说是聊天,但是顾予安抛出来的竟是问题:“我离开莫家之后,你找过我吗?”

    顾予安知道,自己是莫名其妙的置气。犹如真正想自杀的人是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前兆的,逃离莫家的事她筹划已久,从原则上说她并不愿意莫家的人再来烦她。

    但是这世上有个词是例外,北方的冬天常常下雪,没人喜欢雪天,如果是圣诞夜的雪花又当别论。莫唤笙是她的例外,十五岁的少年愤然出走,衣衫单薄直面风霜,熬过一年又一年的雨雪,始终没有盼来彤云过境的圣诞夜。

    莫唤笙的睫毛颤了一颤,她说:“忙着拍戏……没有。”

    “抱歉,安安。”

    听起来窘迫,但这屋檐底下的地价在整个首都都是排行前列的,就这地界,门口栓条狗狗都自觉身价不菲,挺直腰杆做狗,连吠声都较之同类尖锐刻薄些。

30。第 30 章() 
顾予安回酒店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

    她几乎是闭着眼睛卸的妆洗的澡; 中途祁俊还发过来几条工作信息; 可惜这位顾小姐已经进入身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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