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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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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逃亡的好时候。

    想了想,黄牛儿只能下了木梯耐心等待起来,扭头再看两个布袋,却是紧紧挨着筛糠似的抖动,倒也能想出此时万家姐弟心里是如何的恐慌。

    不多久,终于感觉到船身震了一震,然后头顶便有脚步声,就听杜家哥哥喝道:“万管家,俺杜仲这厢有礼了!”

    一把尖厉的声音回道:“人称飞鱼的黄花荡七当家杜仲,如今也改行做了拐子,偌大的名声可是丢在了江里?”

    这飞鱼杜仲听了却哈哈笑道:“甚的名声,却不如银钱实在。万管家爽利些,万年青的一对儿女就在舱下,三百贯不二价,俺帮管家收拾了。”

    “哼!万某若是不答应,如何?”那万管家却是冷哼一声道:“想来这黄州主薄的侄儿也在你等手上,就不怕官府么?”

    杜仲道:“万福,俺瞧那万员外留下的财产,没有一万贯,怕也不止八千,如今只不过要你三百贯而已。”

    万福听了哈哈大笑道:“杀了万年青的儿女,却吓不走他又怎办?”

    杜仲恶狠狠道:“再加二百贯,俺等便帮你将万年青一并杀了,如何?”

第二十一章 【好算计】() 
黄牛儿原本等在舱下,想要寻机出逃,却没想碰到了这等场面,好奇之下便用舱中压重的木桶垫脚,爬高了从缝隙中往上望去。

    这一望,倒是正好让他瞧见了一个身穿锦缎的贼人就在缝隙前方,瞧这人身上的锦缎虽然华贵,但却佝偻着腰背,好似背着一个罗锅,黄牛儿想起之前那余八似乎叫那万家的管家做乌龟,想来这人定是万福了。

    这时,果然瞧这背着龟壳的万福尖声笑道:“好!好主意!可若是你们杀了万年青,万家又派人来,如何?某再继续使钱找你等杀了?万家虽然祠堂火烛不旺,但在泸州,五服以内至少也有二百余口,若不然你等干脆去泸州将他万家的宗祠灭了,如何?”

    顿了顿,又道:“某是万家的管家不错,万家的家财怕有万贯也是不错,可你黄花荡的大当家去灭万家满门的当日,便将府中值钱之物洗劫一空,如今剩下来的,不过是存在官府里的城外一千五百余亩的地契,和城中老宅和米铺、粮店的房契,还有库房中千余石的米粮……哼哼!三百贯?倒也叫的出口!”

    杜仲听了,怒从心头起,也不知伸手拍了何物,就听砰的一声,随后喝道:“万福,你使钱让马三去杀万小娘之事,却以为俺不知道?”

    “不错,某是许了马三洗刀钱三十贯!”万福说着转身,到让黄牛儿瞧清了他面目,却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汉,额头浅窄加上三角眼,还有酒糟鼻下两撇八字胡,活脱脱一个奸人的样貌。

    就说万福转身后,冷笑着道:“你却打探清楚了,某可是给了现钱?”

    “你道如何?”冷场了足有十息后,杜仲的声音听着软了许多,道:“就不怕俺将这万小娘和万小哥放了回去?”

    万福伸手抹了抹唇边的八字胡道:“说来简单,你等也是求财,不若两家合伙做了这一单买卖。”

    杜仲忙问:“怎生个合伙?”

    万福便直言:“万年青不过是泸州万家的弃卒,这次的祸事你等当他宗祠不知,所以使个万年青来,不过是想盘出黄州的田产店铺好将银钱迁回泸州,也料到了此行定不会顺利,可这田产店铺都是在官府挂了号的,岂能轻易与贼。倒不如以他儿女为挟,讨要赎金,再找些干净的人头,去买万家的田产店铺,到时老夫自会怂恿他亲自前来交赎,你等便如此这般行事……到时赎金、田产归你等,其余归老夫,如何?”

    黄牛儿瞧着万福言说什么如此这般行事时,比了个用手下切的手势,心道这贼子到是好算计。

    “好算计!”正想着,杜仲却把黄牛儿的心里话说了出来,却道:“俺等却信不过你,昔年那震三江王龟年的名号,俺们这些下江的浪里子也是听过,如今只想赚些小钱吃酒,却不敢去想那天大的买卖。”

    “哈哈哈!”万福突然大笑一声,却要伸手入怀,随即就听见哐啷数响,却是一片拔出兵刃的声音,杜仲喝道:“你待如何?”

    万福却是神色如常,一边缓缓将手摸出道:“某这里有昌隆号的飞钱百贯,拿去吃酒就是,这万家的儿女,杀是不杀,便也随你。”

    透过缝隙,就见万福从怀中掏出了一叠褚纸,随手就丢在了地上,然后万福便转身走了出去,就听他远远喊道:“这等大买卖,你等自然做不得主,便把话带给大当家的,某在黄州恭候便是!”

    然后,船上响起一片脚步声并逐渐远去,便再没了动静。

    黄牛儿算计着这帮人肯定去了别处商议,想来应该是逃走的好时机,可他转身登上楼梯从门缝一看,却发现这船还在江中行走,并且江边景物飞速而走,只怕是在顺流往下江行去。

    要说扑水,黄牛儿生在江边自然是技能点满,便是此时跳进了江中也是能活,可如今他若要将万春奴和万金宝一并救走,也就怕是不成了。

    于是黄牛儿只得按下心来,耐心等待,又看两个布袋抖动得厉害,干脆心中一横,便去将布袋解开了来。

    呜的一声,才解开万春奴的布袋,这小妮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使头来撞,黄牛儿忙一把抱住,低声道:“是俺!黄牛儿!”

    感觉怀中的人全身一震,黄牛儿这才低头来看,果然见已经满脸泪痕的万春奴正眯着眼睛来看,便伸手到嘴边嘘了一声,然后轻轻扯下了她口中的麻布道:“俺想了想,都救过一回了,再救一回又何妨?”

    万春奴虽说早已惊得六神无主,可瞧着黄牛儿却是忍不住抽咽起来,竟不能言。黄牛儿忙用袖子擦了擦她面容道:“轻声些,可不要惊了贼人。”

    万春奴呜呜的点头,强制压下了情绪,却是伸手出来,似要黄牛儿解开,可黄牛儿却道:“不忙解,此时船在江中,也逃脱不得,方才贼人说话你也听了,怕是一时半会,不会动手加害,却也怕有贼人会来查看,俺与你说些话安心,便要静待时机,明白么?”

    万春奴点点头,想了想却悄声道:“黄……黄郎,若救不成奴,还请黄郎一定救了奴的弟弟。”

    听万春奴竟改口叫自己黄郎,黄牛儿听得一乐,却不想万春奴边上的布袋却是一动,发出了呜呜两声,于是黄牛儿道:“俺大号叫做黄杰,至于弃了你单救你弟弟,你弟弟怕是不肯。”

    黄牛儿说完,那万金宝好似回应一般又动了动,呜了一声。

    可待万春奴准备开口再求时,却感觉船身又是一震,跟着有声音远远传来:“七当家的可在,俺奉了二当家的令,来请七当家去船上吃酒。”

    接着就听有话语声杂乱,虽然不真切,却也猜出应该是答应了,跟着船身摇晃几下,想来应该是贼人走了,黄牛儿心道虽是好时机,可也无用啊。

    正筹措的时候,却听一沉重脚步声由远及近,并有碎碎念声从头顶传来:“哼!好生气人,你等吃酒却要俺留守,几个毛孩子还怕逃了?”

    黄牛儿一听,当即对万春奴眨了眼,便将麻布又塞进她嘴里,而后将布袋捆了,又赶忙从找到自己的布袋套了进去。

    按照原先的位置往角落一靠,却感觉到屁股一疼,伸手摸出了一块压仓石,便干脆也拿进了布袋中,随后就听见舱门响动,便急忙从破洞口中将布袋口的索子收紧了。

第二十二章 【蹊跷】() 
骂骂咧咧的声音,入了船舱以后这才消停,透过破洞倒也看见了一个身穿短衫的汉子下来之后,先去万家姐弟一边伸手摸了摸布袋,这才向自己走来也随意的摸了下布袋,便转身上去了。

    这让原本想出了好几种办法脱困的黄牛儿顿时好似一拳打在了空处,不过如此也好,反正如今船在江中天色尚明,就算能将这汉子打晕或是制住,三人也逃脱不得。

    听到门插响动后,黄牛儿便解开布袋爬了出来,心想着这要停船也不知多久,干脆便去把万春奴和万金宝都给解开,又瞧着这船舱地下有不少木桶、压产石和草席柴薪,干脆就卷了三捆草席放到了布袋中摆好,这才引着万春奴和她弟弟来到了木梯地下。

    黄牛儿爬上木梯探了探,见天色虽然晚了,可船还在顺流而下,便只能道:“此时船在江心,你们可会扑水?”

    谁知这姐姐摇头,弟弟却是点头,万金宝虽然也被绑了好几个时辰,但他的表情却不似姐姐这般慌张,倒也懂得压低声音道:“俺在杭州学过扑水,哥哥若是水性好,能带上姐姐倒也能逃。”

    万春奴听了却是拉了拉黄牛儿的衣服急道:“黄……黄郎,莫听他的,只是在府中的荷池里扑腾,怎敢下江。”

    黄牛儿看了看周围,倒是看见不少木桶,便道:“稍待,俺去瞧瞧,或有别的办法。”

    于是黄牛儿便在舱中查看起来,发现舱里的木桶大多完好,闻了闻也分辨出大多都是放着修补船舱用的树胶和生漆,本来船舱中也全是此种味道,当即选了两个空桶出来,大小不过三尺高二尺宽,想要装人肯定不成,不过要是绑在身上也能勉强充当浮筒,便割了索子将木桶绑了活套。

    想了想,黄牛儿干脆用卢二给的匕首将余下的五个密封木桶打开,将里面的树胶和生漆全都撒了出去,心想着一会要逃定不能轻易让这些贼人追上,不若放火烧船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布置好一切,黄牛儿拿了两张草席就在楼梯下铺开,让姐弟俩席地而坐,便静待时机。

    万春奴见黄牛儿做事颇有章法,自然也就安下心来,此时无事倒也想起了之前听过贼人们说起,因见黄牛儿鬼祟跟着才把他一并虏来,便小声问道:“黄郎,你是如何知道奴家姐弟遭难?”

    黄牛儿听了,就从怀里摸出了珠钗道:“绑你的牛车路过俺家的老店门口,这钗掉了下来,俺拾着了,却记得是你的。”

    万春奴一瞧便眼睛红了,伸手抢了过来,却是贴在心口道:“这是奴的姆妈给奴留下的。”

    可万金宝却道:“咦!四姐儿,你这钗今早可是没戴,俺记得你头上插的是翠叠儿。”

    万春奴一听,却是拿手来摸自己头发,果然拔下了一支银子打造的头钗,不过钗头上却是用绿松石做成的一只绿蝴蝶儿。

    当即万春奴也睁大了眼,瞧着黄牛儿道:“想来这钗奴是放在家里盒中,怎会在黄郎处?”

    “嘶!怪了!莫非是俺上了你万家偷来不成?”黄牛儿自然纳闷,却说不清道理,只得强辩道:“果真是在俺家老店门口拾来,当时那贼到俺家老店打酒停了一停,走时俺就听见脚边一声响动便瞧见了这钗,还道是你故意给俺落下的。”

    “蹊跷!蹊跷!”万金宝抓抓脑袋,却看黄牛儿道:“哥哥又是如何认得这钗?对了,俺听哥哥方才与四姐儿说话,之前四姐儿被拐子掳走,竟也是哥哥救下?”

    黄牛儿听了,面皮没来由的一红,口中倒也不赖:“便是俺了。”

    这船舱光线甚暗,且黄牛儿脸上的皮子本也泛黑,因此万金宝倒也没注意,反倒是抓着他的手道:“哥哥大恩,金宝儿记下了!俺与四姐虽非一母所生,可四姐儿对俺最好,这次若能脱难,定将这恩一并报与哥哥。”

    黄牛儿看看万金宝,没想到这小子看上去比自己兴许还小上两三岁,话却说得非常漂亮,倒叫自己哑口,不知如何回他,却听他继续道:“想不到,原来害了俺家叔爷的罪魁祸首,竟是万福。还有那鸟厮的陶二,却也是贼人的内应。最可恨就是这万福,叔爷遇害时说是在外收账未归,骗得爹爹信任不疑,果真气煞人也!不行,俺们得想办法快速逃了,好把消息报与爹爹,这万福竟敢与黄花荡的贼人勾结,要害了俺们一家,万不能让他得逞了。”

    听了万金宝这般话语,黄牛儿更是惊奇,在他看来换了别的小娃,遇到这种事只怕会惊得六神无主,自己这般胆大心细的应对已经是异常强大了,谁知道这万金宝更是强中之手。

    还在纳闷的时候,万金宝却又来抓黄牛儿衣袖道:“哥哥,俺瞧哥哥刚才作为,是想放火可对?一会逃时,俺四姐便托付与哥哥,这放火之事便交给俺如何?”

    “金宝,你……”万春奴听了也急,便也来抓黄牛儿的另一只衣袖道:“黄郎,还求你救下金宝,这火便让奴来放吧!若是……若是金宝出了事,奴也活不成了!”

    这姐弟俩一人拉一只衣袖,只把黄牛儿给摇了个头昏脑涨,当即一震袖子,低声喝道:“莫要呱噪!俺脑仁儿疼,一起放了火一起走就是了,争什么先后?”

    姐弟俩一想,倒也发现这话不错,万金宝又想开口时,却叫万春奴捂住了嘴道:“黄郎……之前的救命之恩,奴本是无以为报。如今……如今只要黄郎能保了奴的弟弟周全,奴一切全凭黄郎做主就是。”

    这次黄牛儿是真脑仁疼了,便道:“行行,一切都好说,从此刻开始你二人便闭上嘴,就算帮了大忙。”

    姐弟俩听了,倒也乖巧不再呱噪,时间便也易磨,过不多久这门外透来的光线越来越暗,很快便黑了下来。

    也就在快要等得不耐时,倒也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有人喊道:“哥哥且歇上一歇,俺在前舱备好了酒食!”

    这话语落下,似乎有个模糊的声音作答,而后就听那人道:“当家的着俺下舱看看肉货,莫要憋死了。”

    随后就听舱门响动,黄牛儿急忙扯过一卷草席给姐弟俩盖上,然后摸出匕首又捡了一块压舱石掩身在楼梯后面伺机而动。

第二十三章 【一清】() 
舱门一开,就见一支小儿手臂粗的火把先伸了进来,然后一个短衫汉子便小心迈着步子走下了楼梯。

    瞧他小心翼翼的下楼步子,黄牛儿大胆猜测这人怕也是个夜盲症患者,待他下到舱底,并且舞动火把四周查看时,也就料定了这人果然夜盲。

    却说他看了看四周,这才看清楚角落里的三个布袋,便迈着步子伸出手,似乎如刚才那般准备摸上一摸,黄牛儿当即一咬牙心一横,便垫着脚跟了上去,两步就贴在了这人身后。

    这人走到了原先万家姐弟所在之处,如刚才一般伸手去摸时,却惊讶的发现自己摸到的竟不是温热柔软的人头,却是坚硬梗手的异物,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自己的后心突然被什么东西抵住,便有人道:“别动,莫叫唤!”

    汉子一惊,却是想也不想就用手中的火把反手往身后扫去,可就在这时先是耳中听到叮叮的两响,才感觉到后心突然一凉一疼,全身也是跟着一麻一软,然后这扫出去的火把便再也抓握不住,整个人好似被抽掉了脊椎一般跪倒在地,伏倒死去。

    此时瞧他后心,一把匕首已经快要没柄而入,而他身后的黄牛儿却是举着一块压舱石愣如雕塑一般。

    刚刚黄牛儿用匕首抵住这汉子后心时,本想着应该能将他制住,谁知道人家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反手就要用火把来打,急中生智之下,黄牛儿当即用手中的压舱石去敲匕首的刀柄,第一下便将匕首的半尺短刃敲进肉里过半,第二下更是敲得将要没柄,这半尺长的匕首一下扎进后心,被扎的汉子除非是万里挑一的偏心人,否则岂能活命,自然是被穿破了心脏直接毙命。

    劈啪一声,掉落的火把在船板上蹦跳了一下,就滚到了一堆杂物中,本就被淋过生漆的杂物堆里迅速升起了浓烟而后便有火焰被引燃开来。

    “走!快走!”正在愣神的黄牛儿感觉眼中一片火光便急忙惊醒了过来,也来不及从尸身上拔出匕首,旋即就奔到楼梯边上,一把扯起姐弟俩人喝道:“带上木桶,快走!”

    三人匆忙爬上楼梯,跨出舱门一瞧这才看清身处之地是一艏江上行走的两层中型客舟,此时正被一条大型的双帆渔船拖拽着顺着江流往下游行去,回头看看这底舱正在升腾起的火焰和浓烟,黄牛儿急忙将两人身上系着木桶的活套紧了紧,便推着姐弟俩直接跳入了江中。

    此时江中无风无浪,三人跳入江中的水响声倒也传出老远,至少黄牛儿自己听着声响蛮大,因此才入水中就听见了呼声,黄牛儿也顾不得回头细瞧,死命拽着姐弟俩就往江边踩水,扑腾了好一阵后才被万金宝拍背叫住:“哥哥快瞧!”

    黄牛儿扭头来看,才发现客船和渔船此时早远去怕有百丈,可船上的火势却是如升起了一座火焰山般,确切的说应该是两座火焰山,竟将整段江面照得通明。更为惹眼的是远远瞧去,似乎还有几个人影在燃起大火的船上斗做一团,虽然远远的瞧不真切,但却透过扑面的江风隐约能听见密集的兵器碰撞之声。

    踩着水的黄牛儿伸手抹了一把脸,他明明只在客船的底舱里放了一把火,怎么可能片刻功夫就将两条船点燃,何况适才他也瞧清楚了,升帆拖拽客船的渔船可是用一根手臂粗麻绳牵引,这火是无论如何不可能轻易烧到渔船上去的。

    “看甚,快抱好木桶,学着俺踩水!”瞧着江边还有二三十丈远,黄牛儿可没兴致看船上的贼人打斗,深吸一口气便猛的踩起了水来。

    可别看二三十丈的距离不远,换了平日里黄牛儿或许一个猛子就能扎来一个来回,此时拖着抱木桶的万家姐弟却是如何也快不起来,而且这一段的江水又是暗流喘急,好几次就感觉身下突然一股温热江水涌来,就把三人又往江心推去。

    又扑腾了一会,就在黄牛儿快将泄气时,抱着木桶脸色已经发青万春奴却是伸手来拉道:“黄郎快瞧!”

    顺着万春奴的目光,借着微弱的月色,黄牛儿往下游一瞧,却发现江面上早就没了两艏火船的影子,倒是有一艏小船正在逆流而上,距离三人也不足百丈了。再一看,黄牛儿便愕然发现船上只有一人,且这人身上袍服黑白相间的八卦纹绣在月光下清晰可见。

    也就在黄牛儿愣神的功夫,这人竟似将舟操得好似离弦之箭一般飞来,待来到十余丈外的近处,就听操舟之人哈哈大笑道:“小师弟莫慌,师兄来迟一步!”

    黄牛儿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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