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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道-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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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伯道了句理会的,便退下办事去了。

    黄大郎这才对姚榕道:“堂舅,这罐肉乃是俺家师尊传下来的方子制成,可令食物经久存放而不坏,俺将俺家的东坡肉制成罐肉之后,最少可存放三月,长可至三年,堂舅以为这等方子价值几何?”

    姚榕毕竟与黄家不亲,平时又不来往从密,自然不知道罐肉的秘密,如今听来自然是一惊。身为一州之府的押司,姚榕的见识自然不会差了,听闻这方子可以让食物经久存放而不坏,本就有些诧异,再闻可以让制好东坡肉这等熟食短则三月长则三年,更是吓了一跳:“大郎此话当真?若真有这等方子,只怕俺姚氏一族为此阖家族灭也是不冤了!”

    姚政听了也是点头,倒是朱高、张合与雷豹有些不解的对视一眼,还是朱高叉手道:“敢问姚押司,叫俺看来这也不过就是个制物的方子罢了,为何如此说道?”

    姚榕苦笑一声,道:“朱兄弟不知,这等方子若是刚在知商之人手中,弄作得好,一年怕能赚下百十万贯的钱财,因此这等方子的价值怕不下百千万贯,为了方子杀上几十上百口人,甚至灭门灭族也是等闲而已!”

    听了姚榕如此一说,自然又换成是朱高等人惊讶了,雷豹也是瞪大了眼睛,瞧着黄大郎道:“大郎,此话当真?一个方子就能值百千万贯?”

    黄大郎也没想到姚政如此的有经济头脑,一眼就瞧出罐肉的经济价值,便对雷豹笑道:“俺说的雷师傅恐怕不信,还是俺的堂舅与你分说。”

    姚榕听了也是一笑,道:“俺做押司已有五载,最远曾经押送夏粮前往秦凤路的岷州,可知道要将一斤粮食从黄州送到岷州,沿途的民伕要吃掉至少三十斤粮食?那么……肉食呢?”

    说这一斤粮食从黄州送到岷州沿途民伕要消耗至少三十斤粮食,众人都是信的,可是说到肉食的消耗是多少,众人可就不知道。

    就听姚榕道:“自古以来,所谓军粮不过有三:一是兵卒吃的粟米麦面、二是骡马吃的豆麸粟料、三便是军官校尉才享用得起的酒肉果蔬。尤其是边军的守卒,朝廷只供粮草,肉菜果蔬都需自筹,便是如此也经常因为雨雪和敌军袭扰、道路险阻而断粮,更别谈供应肉食了。所以今日之祸的源头,便是这罐肉献与了官家,并提到了可充作军粮。诸位想想看,这如今大宋的各路边军,说多二百万出头,说少也有一百三、四十万,若是罐肉果真被官家充作军粮,也不用多,就按每人每年能分到一罐打算,这便是一百多万罐的罐肉了,这每罐熟肉至少也得有个一、二斤上下,再算上物料和手工,将本求利也不多赚,便算一罐本钱百文,售价一百二十文好了,这一年便是多少纯利?所以说,这方子值得百千万贯却是不多啊!”

    听了姚榕这么一分析,姚政和黄大郎倒还好些,雷豹等人却都惊呆了,众人心中粗略一算,按照姚榕的定价,以朝廷每年打算一百五十万罐计算,一罐挣二十文那可就是三千万文,换算下来就是近四万贯的纯利,而且这还是对充作军粮的罐肉做出的最保守估算,要是对民间售卖的话,应该还能多赚几文,万一朝廷要一年三节都供应边军,这个数量还要翻上好几翻儿。

第一百五四章 【灭迹】() 
虽然算起来抢劫花石纲比这制作罐肉赚钱要更加的短平快,可抢劫这种事终究不是正途啊!

    雷豹最近都在忙着计算巨型孔明灯的技术参数,所以计算的速度略快一些,心中得出了粗略答案后,便激动的伸手捋了捋头上的短发,道:“啊呀!洒家说怎么前些日子就听闻大郎在弄麻城的庄子,到如今都还没动静,原来是准备好了做这等营生。这一年要是真能卖出上百万罐的罐肉,这可要宰杀多少牛羊和鸡猪啊!庄子小了果然是不成的!”

    雷豹这等跑偏的想法并未扰乱众人的思维,而是陷入了针对罐肉这种新食物的出现,而引发的一系列问题。

    这首先,像雷豹和孙立这等与军队关系密切的人,自然知道姚榕分析得没错,其实不光是边军,如今就算是禁军和厢军,绝大多数的时间里也是只有粟米供应,这里是说粟米并非是粟和米两种,而是专指的“粟”,也就是小米。

    众所周知,只有一种作物在民间广泛种植且达到盈余状态时,这种粮食才可能成为主要的军粮。从先秦至北宋年间,粟米是华夏中原地区最符合这一条件的粮食品种。而大米由于受当时生产条件限制,直到南宋才开始渐渐成为主粮,并且还多数是从越南和东南亚地区进口。

    汉景帝时期,当时的奇人晁错在他所著《论贵粟疏》一文中,对军粮供应的保障问题,提出了“带甲百万,而亡粟,弗能守也”的定论,更针对汉朝的军需供应指出“粟者,王者大用,政之本务”。

    卫青和霍去病当年之所以能够“北击匈奴九万里”,自然也是建立在自家的士兵能够吃饱,并且还是稳定的每日都吃饱的基础上,不然饿着肚子如何去追击?

    再来,小米作为主要军粮的优点还有一个,那就是它有非常良好的耐存储性,一般来说未脱壳的稻子最多能储藏五年左右,而未脱壳的粟米可以储藏至少十年以上。

    古代?运输条件落后,边远地区驻军难免遭遇长期无法补给的情况,因此粮食贮存的时间也是非常的重要,在宋朝有关军粮存储的法令中,就继承唐令对粮食的储存年限及损耗数额有明确规定。

    其中《唐六典》卷十九司农寺云:“凡粟支九年,米及杂*种三年。贮经三年,斛听耗一升,五年以上,二升。

    也即是明确规定了,粟米至少要保证能够存放九年,米和其他粮食三年,并且每三年的损耗要控制在一斛一升左右,也就是十分之一。

    再来就是军中副食品,肉菜果蔬向来都是中上层高级军官才能享受的待遇,普通军卒想要吃上新鲜的菜肉简直就是一种奢求。就拿如今的大宋来说,除非逢年过节有一定的供应外,其他日子就得自己想办法自筹了。

    不过就算是逢年过节,肉食也是极少的,北宋边军的主要官方肉食,绝大多数都是一种被称为“鮓”和“脯”的加工食品,所谓的“鮓”和“脯”其实就是腌制过的鱼肉和猪羊肉,不同之处就是“鮓”多数是采用的传统瓮坛腌制工艺,还分成湿鮓和干鮓。

    (PS:如今脍炙人口的各种零食小鱼干其实就是湿鮓,干鮓就是没有用辣椒和香料入味的原味小鱼干。)

    而“脯”也就是肉干了,因此叫做肉脯,制作方式就简单许多,将牛、羊、獐、鹿肉破成片,浸去血水,用盐和椒末(花椒)浸泡入味再阴干即可,最后还有个诀窍就是用“木棒轻打,以令坚实”。

    不过,即便是这样的东西,就算是如今经济发达的北宋,也不是随便就能吃上的,而是只有在逢年过节或是决战前或大胜后才可能开开荤。外出作战行军时,作为先头部队的探子夜不收还可以兼职打打猎,给大伙儿打打牙祭,而驻守城池要塞的部队可就惨多了。

    还有蔬菜瓜果,更是不谈了,想想就知道这东西绝对只有高官才可享受,哪怕是中层军官也是不可以研究的。

    所以,听了姚榕的分析,大伙儿还想到了一个姚榕应该还不知道的问题,那就是黄大郎制作出的可不仅仅是罐肉,还有罐果!

    所以,要说这制作罐装食品的秘方真要价值几百上千万贯,倒也真不是吹牛逼啊!

    也就在众人的思考中,姚伯倒是麻溜的将酒菜置办好了,上席的时候还听黄大郎的吩咐上了一个炭炉,然后就见黄大郎将一罐写着七月十七封装的罐肉破开木塞放在了炭炉上,不过片刻就听见罐子里吱吱作响,一股浓烈的秘制东坡肉香味就弥散了出来。

    姚榕惊讶的先瞧了罐子上的封装标记,而后起身从罐子里捞了一块黑皮红肉,软软糯糯的红烧肉上来,一闻二尝三大叫,不住点头叫好。

    待他吃后,众人也都来尝,自然发现这罐装久放过的东坡肉,味道自然要比刚出锅的还要好上了数倍。

    (PS:俺老黄也爱去超市买红烧肉罐头来吃,要选至少放了半年以上的,那滋味简直是……夏虫不可语冰也!)

    众人都吃了些酒后,姚政这才想起刚刚都跑偏了,眼下棘手的是如何处理王信这帮人的后事,便提了出来。

    黄大郎倒也不慌不忙的:“此事难在三个方面,这第一便是如何掩人耳目,不过这王副使倒是帮俺们做了,倒也不需担心,一会收拾好前院,便劳动朱高张合两位哥哥先去做些手脚,然后堂舅带了衙门捕快去将左邻右舍都放了,就说是有飞贼作案便是了。”

    大伙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便答应了!

    黄大郎接着道:“再来就是毁尸灭迹,俺之前说了,王信等人活着就是官军,死了便是臭肉一堆。俺原先也是想,干脆将尸首悄悄运去城外,或是剥去衣衫毁掉金印,丢入江中了事,可后来一想,这童太尉岂是好想与的,三十个军卒没了踪迹倒也无妨,一个枢密院副使悄无声息没了,定然要大动干戈,因此俺也就有了如此……这般的打算,就能灭了此事的踪迹!”

第一百五五章 【谬论】() 
听了黄大郎的打算,旁人倒也不吃惊,姚榕倒是端着酒碗呆住了,好半响才把目光瞧向了姚政,按他想来黄大郎如此的妖孽肯定是姚政教出来的,哪知姚政也是苦笑,他如果能教出黄大郎这般的妖孽,今夜也不会被一个阉人欺负得如此凄惨,险些就要碰死自己女儿保密了。

    见姚政做了个“非也”的表情,姚榕一口干了碗中的酒,便问:“大郎,你是如何能将此事分析的得如此透彻,便是堂舅这般也是有许多地方梳理不通啊!”

    黄大郎倒是克制,所以并没有吃酒,闻言一笑道:“这有何难,史书之中写得满满都是,古往今来怀璧其罪者何其多,因何怀璧其罪却少有人探究。”

    姚榕听了点头,却还是拍着脑袋道:“堂舅还是思索不通,因何大郎认为,这计策果然可行。”

    黄大郎便道:“罐肉此物如何,不必多言,高俅得了,敢去献与官家,童贯知了,敢派人来夺,也就说明这二人都知此物的价值,为何就不敢去想,其他人得知了,便不会其心来谋夺呢?俺师尊说过,世人荒谬者多也,不过有其三:一是我能!二是别人不如我!三是天知地知我知,你不知!”

    这话说来,雷豹、孙立等人都是听着迷糊,倒是姚政和姚榕两兄弟都瞪大了研究,他们比起雷孙等人不知道多读了好几车的书,自然悟得透其中的道理。

    所谓“我能”,其实说来,可以称之为人一生中最大的错觉。比如说,你瞧见了眼前有一个小小的水洼,你心中想着“我能”跨过这水洼,可问题是:真是小水洼也就没什么问题了,可万一它根本是一个深渊伪装成的小水洼,你一步没跨过去,可能就挂了!

    同样,类似的行为和思想,以及许多的各种失败,都是建立在“我等”的基础上,比如:我能泡到这个妹子、我能创业成功、我能考试合格、我能完成业绩……

    任何事,你真能倒没问题,就怕你根本不能,却自我欺骗,面对小失败倒还问题不大,可若果事关身家性命,你便只有失败一次的机会,所以“我能”的这种状态,也就被称做是荒谬并且是不符合中庸之道的。

    却不想,后世这“我等”居然被当成了鸡汤,有个笑话是这么说的:狐狸在悬崖上插了个牌子,上面写着:不勇敢的向前一步,纵身飞跃,你怎么知道自己是不是鹰呢?

    然后……然后……狐狸就可以每天在悬崖底下,吃着新鲜的鸡肉了!

    再来就是“别人不如我”,这个思维或是说这种想法对于十之八九的人而言,只怕都是曾经有过的,这就比如听说某某升职了、加薪了、找着男女朋友了、娶到白富美或者是嫁了富二代了,大多数人的脑袋里恐怕瞬间冒出:王八蛋!这家伙在某某、某某方面都不如我,居然让他成功了!没天理啊!

    至于最后这“天知地知我知,你不知”,倒是有一个成语能够概述,那就是掩耳盗铃了!

    话说回来,瞧着舅父和堂舅都是目瞪口呆的表情,黄大郎倒是明白自己刚刚显然又跑偏了,再看一脸莫名其妙的雷孙几人,便也就不再卖弄什么哲学理论,便直言道:“换言之,童贯之所以轻易派出王信前来谋夺方子,王信只带了枢密院当值的普通军汉就进姚府,皆是犯下了‘我能’的错误。童贯以为,也就是谋夺了一个方子而已,派出王信这么一个枢密院副使也该一定能够把事情半成。王信着认为自己乃是堂堂枢密院副使,不管是带上普通军汉,或是直接带着几条猪狗,照样可以横着走,自然能轻易拿到方子。所以,若是今夜没有雷师傅、孙大兄和朱高、张合两位哥哥,他们倒也真能得了手,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好一个人算不如天算!”雷豹端起酒碗喝了大口,用大袖抹了口唇道:“想来还真是如此,今夜若是大郎不要俺们出手,或是俺们根本就不在此地,只怕祸事喽!”

    雷豹如此一说,姚政和姚榕都红了脸儿,这还真是一个事实。别看雷豹他们不过四人就杀光了这三十来个军汉,若没有他们出手,或根本就不在,只怕今夜会被杀光的可就是姚家满门了。

    “所以……”黄大郎自然注意到了舅父和堂舅脸上的神色,便解围道:“俺们就可以估算出来,朝中除了三公四尉,还有皇亲国戚和重臣贵胄,架不住他们也会犯‘我能’的错误,也派人查探出消息后也来黄州,来讨这野火(捡便宜),所以俺这栽赃嫁祸的局也就才能坐实了!”

    姚榕听了也直点头,罐肉既然让高俅献给了官家,并且让童贯得知了,就不可能瞒得住朝中的大臣和皇亲国戚,而且但凡不是个猪脑子,就应该能看出罐肉的经济价值和军事价值,然后自以为聪明的派人来讨野火也就是常理了。

    “可是……为什么不把王信一道杀了呢?”姚榕却也问道,黄大郎的计划中,这一点最让他但有。

    黄大郎便道:“若果将他一道杀了,堂舅想想看,连报信的认都没有了,岂不是让童贯断了念想再派人来?所以,俺们非但不杀他,过几个月还要全须全尾的放他回东京,不过这之前倒是要劳烦人先去东京做些手脚,倒时此人不但与俺家无害,只怕还将成为俺家在朝中的埋下的一枚暗旗。”

    姚榕一听,便急忙问道:“这……该如何行事?那王信可是堂堂枢密院副使,岂会轻易入了我等之彀?”

    黄大郎却是一笑,问姚政道:“舅父,不知如今堂舅够不够参加锁应的资格?”

    锁应叫锁厅试,是宋朝科举中,针对“有官人”的特殊考试。所谓“有官人”是指如靠父辈恩荫、以军功、或者通过非进士科考试取得官职的,总之一句话,就是针对官二代并稍带上各级官吏的内部考试。

    在宋代想要当官出仕,考中进士是唯一的正途,并且有了这个身份之后官职提升快、官场面子大、自己的名声也好。甚至朝廷地方的高官,全都要进士出身才能担任。

    而所谓的“有官人”则被称为杂途出身,多半被闲散置之,或者困顿于底层不得提升,且一旦出现问题,就跟后世的临聘人员一样背黑锅的总是他们,但也不能因此断了他们的向上爬的念想。

    所以也就有了锁应,这些‘有官人’也就因此对生活对未来有了盼头和念想,才会更加卖力的干活。当然,也不要搞错了,这锁应真正服务的对象是官二代,小官小吏只不过是陪练而已。而宋廷对‘有官人’参加锁厅试的态度,也是经过一个从禁止到限制、到允许直至放任的过程,直至将其变为权贵们的盛宴。

    换言之,与后世一个萝卜一个坑儿的“国考”、“特招”没什么区别!

    (PS:萝卜招考古已有之,且出处便是如此,绝非老黄哥牵强附会也!)

第一百五六章 【高俅】() 
以姚政的智商,当然是瞬间就反应过来黄大郎为何会问姚榕够不够资格参加锁厅试,当即就会意点头道:“自然是够了,只是……”

    舅侄俩的默契自不用说,黄大郎便笑着对姚榕道:“够了便成!堂舅,只管去准备明岁的锁应,有了王信在俺们手里,补个实缺又有何难,只是不知道堂舅远不远去麻城县为官?”

    见黄大郎说得这般轻巧,姚榕自然是心中忐忑的,可细细一想。这刚刚可不就当着面杀了许多人,而且还是枢密院的军丁,还把当今的枢密院副使给擒了,如果此事都能按照黄大郎的打算给平了,那么让他过了锁厅试,然后去麻城县当个县官又有何难呢?

    当即姚榕的心思也活络起来,反正明日事明日说,便答应他又有何妨,便道:“麻城便麻城,大郎只管行事便了。”

    不错,若今夜没有黄大郎,只怕姚家满门都要遭祸,他姚榕如何能逃开呢?

    如今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还去想些有的没的,那便是蠢了。

    于是黄大郎便道“如此就好,舅爷明日一早就按了方才的打算行事,俺料最近几日这类讨野火的只怕是会络绎不绝,都说一只羊是杀,一群羊也是杀,堂舅和舅爷只需安抚好家眷,将利害关系与家人说白,其他的事情便交给大郎就好。”

    随后,又将一些细节掰开揉碎了解说,并敲定了章程之后,黄大郎刚要在被起身,姚政却是突然道:“杰儿,只怕高太尉也会派人来,到时如何应对?”

    黄大郎想了想,道一句:“来了若是也想谋夺俺家的方子,也就一并杀了。”

    姚政想了想道:“高太尉本是出自苏门,苏阁老既然将罐肉之事托付于高太尉,相比该是信得过他的。”

    黄大郎起身道:“舅父,都是人心隔肚皮,且走着瞧吧!”

    说完便带着孙立等人回了黄家。

    说道高俅,的确是与苏家有着极深的渊源,舅父也曾与黄大郎说过此人的发迹。却说这高俅本是开封人,初为汴梁城街头的青皮杂耍,也就是所谓的汴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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