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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道-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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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去,一个历二百年以上以上的古刹定为古迹,只许修缮不许扩建,不足二百年的须得改为学院、医院和福田院,仅此一项便不知要毁了多少佛家寺院。

    要知道,这“三武一宗”的后周世宗灭佛距今也不过一百六十余年,当时后周世宗下令破除佛教,禁止私自出家,废除无敕额之寺院三万余所。如今大宋境内的佛门寺院十有八九都是后周世宗死后慢慢复建而成,若真道门以此法革新,佛门自然要跟着吃挂落,毕竟道门的宫观总数可是比起遍地开花一般的寺庙少多了,且十有八九都是数百年以上老观,且道教一直以来也对不推崇要徒子徒孙发什么宏愿去广修寺院。

    还有那收回福田,只怕更是得要了佛门的亲命,林灵素也是知道这如今的佛门又在重蹈前朝覆辙,广开方便之门,收纳信善捐献的福田,单单就是东京大相国寺一家,如今手中便握着东京城内外至少三万余顷的上田。

    而道门却不喜做这般费力之事,因为这福田拿到手中还要管理、须得雇人劳作、视时节播种收活,所以道门掌握在手里的福田并不多。

    想当初唐武宗会昌灭佛时,只不过拆寺四千六百余所,还俗僧尼二十六万五百人,便收膏腴上田数千万顷,收奴婢为两税户十五万人,如今要真再来那么一次,怕是能收上来的田亩未必比唐武宗时少。

    至于其他三条,这自废道学、解除教禁、鼓励道士去外国传教的妙处在何处,林灵素一时间还想不明白,不过黄杰敢这般提出来,想必自然是胸有成竹才对。

    然而,饶是林灵素想了许多,可当侍人将那善本还有条陈取来之后,黄杰却只是交代他拿了回去好好研读参详,便也绝口不在谈论此事,反倒谈起了翻修东京城道路和修建天渠和下水管道的事情来。

    昨日在角球店内的详情,林灵素自然是不知道详情的,此时听得那建设的细节,自然也是惊讶万分,不知不觉也是听得入了迷。(未完待续。)

卷五 东京寒 第四百二六章 【筵无好筵】() 
黄杰一开吹,天花便乱坠!

    这一次,也如昨日在角球店里一般,他一边讲解,一边就在纸上构图,不过今日画的图却是比昨日更为精细,他讲解得也更为系统和形象,一时间堂中众人都是听得痴了。便是跟着林灵素过来小道童和徒弟听到后面也忍不住凑到了黄杰作画的画案前,只为将那画中的景象深深记在脑海当中。

    直至日上中天,已过正午,猛然惊觉自己饥肠辘辘的黄杰这才作罢,招待了林灵素就在青云观中用了一餐斋饭之后,便也将他礼送而出。

    只说林灵素领着一徒一童出了青云观,上了自家的马车后,便迫不及待的要徒儿备了纸笔,便是奋笔疾书,将方才听的许多东西匆匆记下。回了所居的宫邸后更是一直忙到天黑,待到道童提醒他当用晚膳之时,他这才猛然醒悟过来,便也唤来日间随他一通去了青云观的弟子道:“如晦,你速去清点陛下前后宣赐之物,明日一早取十之其九,送去青云观吧!”

    林灵素的弟子姓张,名如晦,听了也是惊诧,便道:“圣上宣赐之物,怕有数百担之多,这般转赠只怕……”

    林灵素听来便也瞪眼,喝道:“让你送去便送去,呱噪个甚?今日若非天八师叔指点,为师只怕日后将要酿成大错,如今师叔大计待行,为师自当鼎力奥援才是正理!”

    张如晦听来瞪眼,便也答应下来。

    不过,张如晦依言去库房清点之后,却是回到自己房中悄然用蝇头小字写了一张纸条,随后借着入侧之机,将其遗在了茅厕之外的一处暗格之内,不过半个时辰后,这纸条便也横跨了小半个东京城,随着一匹奔马入了皇城。

    也不说林灵素这便的后事如何,却说黄杰送走了林灵素之后,便也又抽了些许时间与黄玉子等人密议,便才领着岳飞,骑上各自的宝马出了青云观直往大梁驿而去。

    这大梁驿的所在也叫都亭驿,位置就在御街之西,所属正是汴河大街的西段,因此地属于东京城最为繁华的中心地段,所居之人非富即贵,因此也有小御巷的别称。

    不过,虽称小御巷,可实际上这大梁驿所处的地块道路纵横,街巷颇多,若是上到高空俯首一瞧,便会发现这大梁驿里的道路生生组成了一个非字的模样,而那非字的右中一横,便是李师师和封宜奴宅院所在金钱巷了。

    黄杰领着岳飞来此,自然是赴约的,昨日二姝联袂来寻却不碰巧,便也留下讯息邀约今日赴宴,黄杰左右无事,当然要来赴约。

    却说黄杰今日过来,也没特别打扮,只是换下了早上见客的道袍,穿一袭圆领的大袖葛衫,戴了顶眉心嵌了璞玉的乌绒幞头,胯下骑的还是雕鞍宝马,只是容貌太过憨厚,便是这等东京市上一等一的行头打扮,也叫瞧不出半点儒雅风流的模样来。

    这金钱巷说来黄杰还是第一次来,幸亏之前莫大行事的时候,曾经领着岳飞走了一遭,所以岳飞这个做师弟反倒比正主儿更是熟门熟路。

    只说二人驰马入了金钱巷,便见这巷道也不过二丈来宽,容得两马并行也还不错,走到近处岳飞便也指着远处一座靠近路边的小院道:“师兄,此处便是嫂嫂的住处了!”

    黄杰点头细看,便瞧见那小院的院墙最多五尺上下,墙头铺着碎瓦,瓦缝当中蹿出不少凄黄草茎,不过靠北的一面上却有半树绿叶依墙而栖,凑近了一看,却是红杏,只是如今已然是深秋,便只见叶不见花。

    黄杰策马来到墙边,坐在马上恰好看见院中情况,隔着虚张的窗棂,竟也瞧得一双丽人,正在那院内北屋梳妆,想了想便也开口吟道:“玉人梳妆顾镜台,小扣柴扉久不开。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屋中梳妆二人听了,便也惊喜万分,旋即便瞧着刚将一头宫髻梳得了快半的封宜奴便从屋中奔了出来,瞧着坐在马上的黄杰,便也先掩了嘴止了步,却见她眼珠儿一红,却是莫名其妙落下泪珠儿来。

    黄杰瞧得一愣,心想这才几日没见,为何一见面却是哭了,当即伸手一拍马鞍,双腿在马镫上微微使力,便使了个鹞子翻身的身法,直接越过矮墙腾身落入了院中,便两步过来一手将封宜奴揽在怀中,与她道:“这才几日不见,却是哭甚?”

    封宜奴猛然被黄杰揽着身子,本是一惊,但很快便也醒过神来,便也一手捂着胸口,一手便来轻捶黄杰胸口,瞧她面色,三分恼怒夹着七分娇羞,却是一副说不出口的柔媚模样。

    黄杰便也让她来捶,笑道:“哭甚?莫哭!莫哭!你若心里有气,便来多捶几下就是了。”

    封宜奴听了,面色更红,却见她咬着下唇,当真狠狠又捶了黄杰两下,便突然将头埋在黄杰胸间,嘤嘤哭了起来。

    这一下便也叫黄杰无奈了,恰好这时听见脚步声响,抬头一瞧便见李师师着了一身纯白的褙子裙衫,靠在门边嬉笑,便悄悄伸手与她指了指怀中的封宜奴,做了“如何”的询问表情。

    哪知道李师师却是一脸嗤笑,便也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叫黄杰更是糊涂。这胸口当是代指心儿,莫非是自己伤了封宜奴的心么?

    封宜奴小哭了一会,恰好岳飞那厮不解风情,愣头愣脑的牵了马进来,却叫那青花骢瞧见有陌生的外人居然扑在黄杰身上哭泣,便也唏呖呖发出一声嘶鸣,这才把封宜奴给惊醒了过来,随后这才惊觉失仪,便也捂着脸返身往房中奔去了。

    黄杰看看胸前衫子上的一片泪痕,无奈笑笑后,便上前与李师师叉手道:“见过李大家!”

    李师师便也蹲身还了一礼,便也笑道:“黄郎好大的心儿,竟是今日才来。予姐妹昨日不去寻你,你便不肯来么?”

    黄杰忙道:“非也!非也!这几日确实太忙,脱不开身。”

    李师师瞧了黄杰面色,便也嗤笑道:“忙?却是些劳什子的事儿?你这般忙,也不怕今日寻你来,摆的却是一席鸿门宴么?”

    黄杰听来一愣,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答道:“就算筵无好筵会,俺也只好送上门来,谁叫俺家小九,落在了李大家的掌中!”(未完待续。)

卷五 东京寒 第四百二七章 【疏篱曲径】() 
听黄杰答得有趣,李师师便也轻笑起来,见岳飞神色尴尬的立在一旁,便也指引岳飞将马拴在院墙旁的杏树根下,而后就引了二人去正堂东屋坐下。

    封宜奴所居的院落虽然院墙不高,房屋也只有北、东、南三间以及一个杂、厨、厕齐全的侧厢,但价钱却是不低,也值数千贯钱上下。入内瞧看仔细,倒也能看出不同,首先抬头便能瞧见房梁和屋柱全都是上好的楠木,堂中座椅物件多是珍贵的梨木红木,各种花、屏、柜、架的摆设也是匠心独道。

    四壁之上,也挂着不少字画,瞧着落款画押,虽然好些人黄杰都是闻所未闻,但见不少都是题跋盈纸,技法画风也是不错,自该是名家真迹。寻了一圈,最终让他寻着一副字画,乃是一阕周邦彦亲笔所提的《虞美人·疏篱曲径田家小》:疏篱曲径田家小,云树开清晓,天寒山色有无中。野外一声钟起、送孤蓬。添衣策马寻亭堠,愁抱惟宜酒,菰蒲睡鸭占陂塘。纵被行人惊散、又成双。

    李师师引了黄杰和岳飞在东屋坐下后,自有丫鬟上来奉茶,见黄杰目光落在那阙《虞美人》上,突然目色炯炯,李师师暗中惊讶之余,便也开口道:“此卷本是予心爱之物,去岁会唱夺首,却是输与了妹妹。”

    黄杰听来,这才面露恍然之色,这周邦彦与李师师,还有那赵官家的事情,京师早就传遍,黄杰岂能不知?

    只是猛然在封宜奴家中瞧见了周邦彦的留词,是个男人都难免会突然想差了去,也怪不得黄杰。

    见黄杰面露恍然,李师师的心子也是咯噔一声从嗓子眼处落了回去,便也借故笑道:“这几日,不知黄郎在忙些甚事,却不知宜奴妹妹为了黄郎,整日茶饭不思。”

    黄杰便也将心思从那字画上收了回来,便来正眼瞧看李师师,这昨日赵官家都已经开诚布公,就不知李师师为何还要这般做戏,便也翻翻白眼,答道:“李大家莫非不知?前几日忙着与王少宰周旋,昨日又与赵乙兄讨了了惊霄处士的名头,还有一个龙图阁直学士的恩官……对也!还讨得了一个大工程,要将这东京城的道路翻修翻修!”

    李师师听了瞪眼,面色瞬间也就红了,便道:“黄郎已然知道,那赵……赵官人是谁?”

    黄杰点点头,便来看起了李师师的笑话,李师师倒也老辣,也迅速将神态恢复如常,却是怵眉道:“你说他与你一个什么处士的名头?你本是做道士的,也还有些手段,予也信你,只不过这龙图阁直学士……予却是万万不信了!”

    黄杰听来一笑,干脆就从腰下的招文袋里掏出了手谕,与李师师道:“喏!李大家且瞧瞧,这字可对?”

    李师师接来一瞧,一双凤眼儿便也瞪得好似鹅蛋一般,虽然还是满脸的不信,可毫无疑问这黄绢上的字迹当真是如假包换的御笔。

    仔细看了好几遍后,李师师也只能将信将疑的来看黄杰,黄杰便也看着她笑,他才不会将当初自己因为修了那倒了血霉的夔巴路遭背了黑锅,又被那倒霉催的曾纡弄得无法应试,一气之下这才做了道士,且自己还是苏辙看好,赵官家亲自赐婚的苏氏孙婿,这般背完黑锅归来,又被断了应试之路,光是一个同进士出身已完全不能堵着幽幽众口的情况下,迫于无奈这才随手送了个酱油党一般的龙图阁直学士恩官之事,与李师师去说。

    要知道,龙图阁直学士可不是龙图阁大学士,大学士的敕封多少还要讲些规矩,要问问朝臣的意见,至于直学士,说白了就等于是见习学士,并不需要什么德高望重、学识渊博,只要皇帝开心随手封个十个八个也算平常。

    且这诸阁既有学士和直学士,还有待制和直阁。就拿龙图阁来说,民间多称龙图阁大学士为老龙,直学士为大龙,待制为小龙,直阁为龙子。换言之,也就是说大学士才算正牌学士,直学士与待制和直阁,都只能算是打酱油的。

    而国朝的殿大学士或为宰相,或为前宰相,阁直学士虽亦荣耀,一般加给转运使、知府等以示恩宠,且如今虽定龙图阁直学士为从三品,其余阁更是次之,但这等加官贴职若没有高品级的实权正职撑着,也没什么用处。

    而黄杰倒霉之前乃是正儿八经的官敕正六品黄州转运副使、以及无品的御敕官道使,如何担不起这直学士的身份?

    哪知道,李师师想了一想之后,突然道:“好好好!黄郎如今有了这般身份也是好的,那道士不做也罢,日后谋个实缺便好了!”

    黄杰听来讶然失笑,便也道:“李大家怕想差了,赵兄就是念在俺日后做不得朝官了,这才与了直学士的恩官为偿。”

    李师师听了便是一声惊呼,便也来缠黄杰,要他好好将内中详情说道,碍着封宜奴的面子,黄杰便也简略的将大致情况说了说,自然引得她惊呼不断。

    的确,黄杰的升官道路也是够曲折离奇的,十五岁不到便出头主持了流民安置还修建了黄光路,而后又代替重伤的舅父出征为朝廷剿贼转运粮草,在此情况下还主持修建了一条庆湖路,更以童生的身份直接就做了州府级别的随军转运副使,后来还加了一个没品没阶没实权的御敕官道使,自筹资金又为朝廷修了一条夔巴路。

    虽然最后背了黑锅,遭到贬黜,被勒令回家读书,可此事却非修路之过,如今又遭奸人陷害不与应试,一怒之下出家做了道士,那赵官家感念功劳给个直学士的恩官也不算什么。

    只是,黄杰与李师师说得热闹,全然没注意什么时候封宜奴已然梳好了头发,却依在侧门外偷听,这才知道几年不见,黄杰竟然遭遇这许多挫折,本已经止住的泪珠儿便又流了下来。

    与封宜奴伺候的丫鬟见了,便也疑惑的问了一句:“小姐,怎般又是哭了,却把粉来哭花了!”

    封宜奴听来这才注意,便忙侧过身子用袖拭泪,却不想堂中话音戛然而止,跟着便来一双有力臂膀将自己揽住,就听黄杰的浑厚嗓音在耳旁低沉道:“这几日不来相见,是俺错了!好宜娘莫要再哭,千错万错都是俺的错处!”(未完待续。)

卷五 东京寒 第四百二八章 【暂借待还】() 
听的这般柔情话语,封宜奴心中那还有错怪,便也止住了泪儿仰头来瞧,嘤咛一声便又伏在黄杰怀里。

    好一会儿,终是瞧不下去的李师师便来故意碰了杯盏,黄杰这才拉着封宜奴入了正堂坐下,忙拿了自己手巾与封宜奴掩饰妆容,这才与李师师叉手告罪。

    李师师便也笑道:“好你个黄郎,也不敢说你是个负心郎,只怕你如今还是不知宜奴妹妹为何心伤,可对?”

    黄杰便来告罪一声,求问道:“小弟当真不知错处,还请姐姐明示!”

    这一句弟弟姐姐,果然惹来李师师一笑,便道:“倒是嘴儿摸蜜,好个伶俐的人儿。也罢!姐姐便与你说白了,你遗下一枚可兑万金的牌儿倒是心大,可知道这几日妹妹整天都是提心吊胆,生怕出了什么差错!”

    黄杰这才恍然大悟,一看封宜奴的胸前,便也瞧见了胸口衣下突起的正是玉牌,便也明白一早李师师与他使的手势,一拍脑门道:“原来如此?当真是弟弟的不是!”

    李师师还道:“且姐姐还与你说知,前些日子姐姐已经去将你那玉牌查验,也莫道姐姐以小人之心度之,只是怕妹妹遭了登徒子哄骗。”

    黄杰便也忙道:“人之常情,岂敢怪之!”

    随后又是闲话几句,突然李师师便问:“对也!前日里,可是你使了手段,将那赵……赵官人引来樊楼?”

    黄杰忙也拨浪鼓儿似的摇头,忙道:“却是师兄林冲无意为之,此事小飞师弟可做人证。”

    李师师听了将信将疑,便也直奔了主题道:“妹夫可知,昨日去寻,一是妹妹当真思念得紧,二来便是姐姐果真有一事相求。”

    黄杰便也忙道:“姐姐只管吩咐就是!”

    李师师便也道:“此事,与妹夫而言,也非难事,便是想求妹夫为姐姐做画一幅,乃是用来救人之用。”

    一旁的封宜奴便也解释道:“周师病重了!”

    黄杰仔细一问,才知道这周师便是周邦彦,当初李师师便靠唱他所作的诗词一举成名夺得行首,便与他以师徒相称,感情极是深厚。如今周邦彦在处州(浙江丽水)任通判,前些日子托人带来一封手书与李师师,书中付了新词一首,寥寥数言只说风月,李师师却从字里行间瞧出不妥,便也托人打听消息,这才知道周邦彦已然缠绵病榻数月。

    李师师取来一页花笺与黄杰看,只见上面写的是:“千红万翠,簇定清明天气。为怜他、种种清香,好难为不醉。我爱深如你,我心在,个人心裏。便相看、老却春风,莫无些欢意。”

    对于周邦彦的词风,黄杰自然是不胜了了,但对于李师师这般与他亲近之人,自然能从字里行间看出端倪。

    在此之前,李师师本也动了南下处州去探望周邦彦的心思,只是两地相隔怕有三千里,李师师一个弱女子如何经得起这般奔波,而后却是瞧见了黄杰与封宜奴所做的画像,便也动意想要黄杰也为她画上一幅,千里传书去到处州,只盼周邦彦见了画像,或能祛除病痛。

    这般请求黄杰岂能不答应,想想便要封宜奴裁了一幅大卷(宽二尺二、长三尺三),问了问李师师家中可有周邦彦熟悉的地方,便也道李师师家的小院中有一株海棠花本是当年周邦彦亲手移栽,于是便将画作的背景选在海棠花下。

    此番黄杰作画,除了炭笔之外,还要李师师将她平常用的胭脂水粉各取了一些,另外还用水粉与清油调和了一些彩墨,便要李师师搬了一方躺椅,斜卧在海棠树下。

    黄杰又让岳飞寻来木板做成了立架,便也起笔勾勒,很快便也将画面框架定下,以炭笔打底布局,清油彩墨做里,胭脂水粉为表,用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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