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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历大帝-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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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之信并未反抗。有这些明军带路。自己反而轻松了许多。他朝着远处不安地心腹使了个眼色。一行人在明兵地看押下上了大舰吊下来地筐。接着又被吊到了战舰地甲板。而后又将那一队明军吊了上来。什长吩咐甲板上地士兵在这盯着。匆匆地进了船舱。

约莫片刻功夫。那什长便带着一名军官出来。军官按着腰间地刀柄打量了下尚之信。随后道:“你就是尚之信?”

尚之信点了点头。

“可有何凭证?”军官浓眉一挑。显然仍有些不信。

尚之信道:“大人。在这里。又有谁敢冒充尚之信呢?”

军官沉吟了一会,在明军面前冒充大汉奸的儿子确实是活腻歪了,这人九成九是真的,于是继续问:“你出海做什么?找刘将军又有什么事?”

尚之信道:“在下受家父之托,前来赠与一份厚礼予刘将军,另有要事相告。”

军官点了点头:“既是如此,那便委屈你了。”他招了招手,几十个明兵迅速将尚之信和十几个心腹押到了底舱。

这艘战舰原本是去广东沿海骚扰的,如今撞见了这样的事,千户舰长只能命令战舰转舵回航。战舰在海中颠簸了一日,终于抵达了海口港,海口港是临时搭建的港口,许多设施十分陈旧,在海港的附近,一座新的港口正在建立,战舰停泊到了码头,尚之信被人从舱底提了出来,下了码头之后,尚之信被人塞上了马车。



半个时辰之后,尚之信终于见到了刘国轩,刘国轩沉着脸,托着下巴,高踞在椅上,在他的下首,坐着一名锦衣鱼服的锦衣卫官员,刘国轩可不是傻子,大汉奸的儿子来找自己,不请驻地的锦衣卫官员前来旁听,简直就是骨头痒了,生怕朝堂里的大臣们不弹劾自己。

“你就是尚之信?”刘国轩摆起了架势,十足的审断犯人一般。

“正是。”尚之信点了点头。

“你有胆来见本大人,难道不怕死吗?”

尚之信道

下是来给将军送些礼物的,家父原本就是明臣,无奈|T已是懊恼不已,哎…

刘国轩与那锦衣卫官员对望了一眼,两个人都是暗暗心惊,那锦衣卫官员乃是负责东南沿海刺探情报的长官,心里也是觉得实在太过突兀,广州城里一点风声都没有传出来,这尚家的父子莫非真的打算投降不成?不行,得加派一些人进广州去刺探,定要查出虚实。

“大人,在下还准备了一船的礼物,只是暂时被明舰扣押了。”尚之信表示了自己的诚意。

刘国轩点了点头,道:“这些且先不去管,你的意思是,尚可喜想归顺我大明?”

这句话问的入骨了一些,尚之信道:“这不是家父能做主的,一切还要看新始陛下的意思。”尚之信一句话又把皮球踢还给了刘国轩,既没有明确的授人于柄,表示愿意归降,又透露出如果朱骏愿意,尚家可随时易帜,当然,还有一个细节问题还未谈妥,那就是关于尚家的待遇问题,对于尚家来说,降清也是降,顺明也是降,只要你们开的起价,什么都不是问题。

刘国轩还真拿不得主意,这样的大事他是做不得主的,而且尚可喜反复无常,谁知是真降假降,因此向那锦衣卫军官望了一眼,那军官也是一脸的茫然,拿不定主意,刘国轩只好无奈的笑了笑,对尚之信道:“此事徐图再议,公子远来,可在海口盘恒些日子,你我虽各为其主,但这地主之谊本大人还是要尽的。”

刘国轩并没有把话说死,他的想法是一面将这人留住,一面立即与海都方面去信,由皇上圣裁之后再做决断。

尚之信道:“多谢大人美意,只是在下是镇南王世子,若是突然不见了踪影,难免会让起疑,这毕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尚某得先回广州,届时刘大人若是得了准信,可随时让人到广州来,只不过此事毕竟见不得光,还望刘大人也谨慎一些。”

刘国轩踟蹰了一会,若是强留这个世子在琼州也没有多大的用处,反而会将尚可喜推向满清的一边,倒不如放回去说不定还能搞定一锤子买卖,于是道:“好,你先小住几日,几日之后本大人护你回航。”

安置好了尚之信,刘国轩立即招来了书办,写上了一份简易的奏章,让人加急送往海都。

直十几天之后,这份密奏已摊到了朱骏的手里,朱骏望着这封不可思议的密折,又将它合上放置在御案上,在他的身侧,是内阁当值的杨嗣德,杨嗣德与朱骏已有了默契,连忙去拣起桌上的密折看了一会,沉吟道:“皇上以为,这尚可喜是真降还是假降?”

朱骏眯着眼,不置可否的努了努嘴,边上伺候的小太监端上了香茗,朱骏开盖吹了吹茶沫,随即喝了一口,道:“应当是真的,否则尚可喜不会派自己的儿子出来,尚可喜此人狡诈善变,当年能投效满清,自然也能临阵反戈,又吃我大明的回头草。”

杨嗣德簇着眉头缄默不言,朱骏抬眸道:“杨爱卿怎么不说话?”

杨嗣德道:“皇上,微臣在想,尚可喜如今已是满清的镇南王,位极人臣,为什么又要投效我大明呢?这其中定有典故,若是皇上不能明察,或许真的会上了这老狐狸的当,一旦是假降,那么…

杨嗣德没有说下去,假降的后果很严重。

朱骏却是了解历史的,于是道:“清廷一直在为撤三藩的事而闹得沸沸扬扬,在顺治十年,就已有大臣上书裁撤三藩,原本吴三桂等三藩也不怕清廷翻脸,毕竟他们手上掌着东南西南半壁,再加上还有十万精锐士卒,清廷就算想要裁撤,恐怕也是力不从心。可如今平西王吴三桂战死,三藩就等于断了一臂,失去了头领,若是此刻清廷裁撤三藩,就不需要再顾虑尚可喜和耿精忠二人了,毕竟他们的实力稍弱,就算想要反抗,早晚也会被八旗荡平。”

朱骏顿了顿:“尚可喜要想保住藩地和王位,就必须在清廷未正式撤藩之前找到出路,否则撤藩只是迟早的事,因此,他们才找到了朕。”

杨嗣德听了朱骏的分析,也觉得很有道理,于是问:“皇上,那您的意思是?”

“当然是先接纳了再说。”朱骏眯着眼,嘴角冷笑:“只不过他们毕竟是叛臣,这些帐,朕将来再和他们父子算,杨爱卿,你来草诏,朕要给刘国轩下旨。”

第二百零七章:大杀器问世

何对待尚可喜这个老狐狸呢?朱骏心里清楚,这个家tT算是机关算尽,毕竟大明要光复疆土,除了要强兵之外,还需要立一个牌坊,而尚可喜想要做的,就是这个牌坊。

明亡之后,投靠满清的明将明臣如过江之鲫,这些人有的是为了荣华富贵,有的也是身不由己,毕竟每一个武将文臣的背后,都有着一大帮子的亲族,一边是忠君,另一边是一家老小,那个时候崇祯皇帝已被李自成逼死,君已没有了,大多数人自然选择了家族利益。

现在所要考验的就是南明对于降将的态度问题了,尚可喜就是降将中的代表人物,若是天下人都知道连尚可喜这种大汉奸都能获得赦免,并且能够在南明受到重用,那么将来吃回头草的汉臣汉将自然去了心病,有了第一个尚可喜相投,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因此,尚可喜的投降对于大明来说有着极大的意义,而尚可喜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一旦投顺大明,朱骏必然投鼠忌器,将他高高拱起,不但能保住爵位藩地,还能捞到不少的赏赐,这也正是尚可喜敢于赌的原因。

朱骏沉吟了片刻,对着早已准备好了纸墨拟诏的杨嗣德拟下了旨意,这其中不但不着痕迹的抹平了尚可喜的劣迹,还着重讲起以往尚可喜在辽东皮岛抵御满清的功劳,接着话锋一转,又大赞尚可喜识时务,敕其保留王爵,留住封地,参赞广东军务,又赏了他各种宝物,这才加盖了印玺,拿去给太监制成旨轴,发送了出去。

“皇上,微臣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杨嗣德迟疑了片刻,躬身道。

“但说无妨。”“尚可喜乃是国贼,为人反复无常,若皇上给他加了恩旨,将来若是尾大不掉,应当如何处置。”

朱骏笑了笑,道:“自然是裁撤藩镇了,只是现在兵危战险,只能用此权宜之计罢了。”

杨嗣德道:“皇上既然知道撤藩,想来尚可喜也知道将来我大明仍要撤藩的,尚可喜是个老谋深算的人,自然知道他们尚家要想继续当个草头王,这天下就毕竟乱下去,混水摸鱼,才是这些枭雄安生立命的本钱,若有朝一日,皇上北伐中原,满清势微,尚可喜为了保住权位,岂不会在后方从中作梗?”

朱骏不由得点了点头,这一点他倒是没有想到,站到尚可喜的角度上想了想,清明对峙才是他这个草头王最快活的时期?不管是将来大明还是满清一统了天下,一个统一的王朝裁撤藩镇是必然的事,尚可喜之所以能够呼风唤雨,就是因为他有一定的筹码,足够让大明和满清都愿意拉拢他,可是一旦统一,王朝的头号敌人消除,尚可喜所能用的筹码就微乎其微了,因此,若是他朱骏是尚可喜,一定巴不得保持现状,只要大明与满清并立,他的广东永远都能在夹缝中生存下去。

怕的就是他从中作梗,所以在他投降之后一定要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将其除掉,但是又不能让那些大明的降臣降将害怕,这样明军才能安心北伐。

朱骏沉着眉。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这个时候。小桂子笑嘻嘻地提着袍子进来。低声禀道:“皇上。西洋顾问大臣阿姆斯在宫外求见。说有要事禀告。”

朱骏挥了挥袍:“让他进来吧。近来也不见他来见朕。不知又在鼓捣些什么。”

约莫片刻功夫。喜气洋洋地阿姆斯走了进来。向朱骏行了礼。道:“皇帝陛下。丘吉尔地实验成功了。他设计出了一支能够弹射黄火药弹子地火枪。”

朱骏豁然站起。脸色不由得激动起来。忙道:“走。去看看。”



“砰!”巨大的响声在整个山谷中回荡,一颗尖头的子弹自一名士兵的火枪中弹射而出,稳稳当当的射入百丈之外的标靶。

朱骏急匆匆的赶到铁制的标靶处,这层铁片已被子弹射穿了一个圆形的弹孔,朱骏掩饰不住心里的激动,这是真正的后膛枪,真正意义上的近代枪支,不管是从射程还是威力,还有射速,都比从前的火铳要得到了几倍的加强,若是明军能够装备这样的制式武器,八旗骑兵就成了移动的靶子,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毫无悬念。

“丘吉尔,你过来。”朱骏朝着远方的丘吉尔招手,这可是宝贝啊,若没有他,这种大杀器根本就不能制出。

丘吉尔一脸兴奋小跑着过来,脱帽鞠躬:“陛下,您觉得怎么样?如果不满意的话,我和我的工

们还可以进行改进。”

朱骏倒不关心这方面的问题:“朕问你,这种火铳一个月能制出多少支?还有这子弹,恐怕造起来也颇费功夫吧。”

丘吉尔道:“根据我们的速度,如果能够多增加一些工匠,一个月至少能生产出十支这样的火枪,但是子弹非常麻烦,如果日夜赶工的话,一天能生产出三枚。”

朱骏的脸色一窒,方才的喜悦一扫而空,一个月十支火枪,三十枚子弹,他妈的,还要多增加这么多工匠,平均一个月一人制出一把火枪出来,一年也不过装备一个百户的兵力,这样搞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丘吉尔见朱骏一脸的沮丧,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朱骏反而去安慰他:“你做的很好,这是一项伟大的创造,事实证明,朕并没有看错人。”朱骏一边安慰丘吉尔,心里也随即释然,毕竟现在的火铳都是工匠制造,并没有什么流水线或者后世先进的模具锻造技术,产量少也是自然的,这种技术要想研发出来至少还需要时间的积累,不可能一蹴而就。

朱骏心念一动,既然不能使用到火枪上,为什么不先用在火炮上?火炮的产量低些也没有什么,一年能产出百来门绝对壮观,只要放置在城下,利用黄火药的炮弹的威力,一炮就能将城墙给炸塌了,若是多摆上个几十门,日夜不断的轰击,就算不攻城,城内也架不住。

朱骏连忙将自己的想法说给丘吉尔听,丘吉尔楞了楞,随即道:“陛下,这是一个好主意,火枪和火炮的制作原因并没有多大的区别,而且火炮的炮弹相比于子弹来说更加容易制造,至少可以少掉一层的工序。”

朱骏笑逐颜开的撮着嘴角蓄出来的小须,心情大好起来:“丘吉尔,你专心在山谷内铸炮,需要什么东西随时可以向阿姆斯要,朕只要有,就全力供应予你。”

朱骏招手让远处的阿姆斯过来,吩咐他:“从此以后丘吉尔就是西洋帮办大臣,授三品衔,做你的副手,朕还打算筹建一处西洋科学院,由你来负责实施,只要有技艺的西洋人,都可招募进来,朕养着他们。”

阿姆斯连忙点头:“没有问题,陛下。”

“好好干吧。”朱骏给丘吉尔打了气,忽而又道:“你们可有什么家眷还在西洋?你们孤身来到海都,万里重洋之外的家眷一定担心的很,现今你们个个都是朕的大臣了,朕岂能让你们饱受思乡之苦,不若这样吧,朕会找块地,请写西洋的工匠造出一片西洋别墅,你们可以去信回乡,让你们的家眷统统搬到这里来住,从此以后也不必回去了,便在这里安家吧。”

朱骏与阿姆斯曾经的约定是十年,也就是阿姆斯为朱骏打十年的工,便可以放开自由之身,带着丰厚的薪金回到西班牙做他的富家翁了,可如今随着朱骏的势力越来越大,阿姆斯鸡犬升天,如今摇身一变,成为了东方帝国的正二品西洋大臣,就算是那些西班牙总督赫查金,来到了海都觐见朱骏之后也得乖乖的去求见阿姆斯,希望让阿姆斯为自己捎上几句好话,要知道整个南洋的西班牙势力可是庇护在大明的脚下,阿姆斯则是西方与大明接触的桥梁,什么总督,伯爵,公使见着了他不要露个笑脸致意什么的,可以说如今的阿姆斯在这片繁华的沃土上活得相当的快活,手底下有上千个西班牙打手,管理着近五万个荷兰人的俘虏,还兼职着一些欧洲侨民的管理,若是几年之后放他回西班牙,恐怕这个家伙还不乐意呢?

“陛下,阿姆斯感谢您的恩赐,阿姆斯永远是您最忠实的仆从。”阿姆斯喜出望外,一来他不需为回老家发愁了,带着金银珠宝回到西班牙那个大乡下做土财主有个屁意思,哪里会有在海都畅快,天天可以听到西班牙打手的恭维,心情不爽时还可以去欺负那些荷兰俘虏,拿着丰厚的薪金,而且皇上还准备给他建豪华的西洋别墅,如果再把自己的亲属全部接来,这里简直就是阿姆斯的天堂。

“丘吉尔,你觉得怎么样?”朱骏望向丘吉尔。

“我没有家眷。”丘吉尔的脸色有些痛苦,随即道:“我的要求并不高,只要皇上能够给我足够的研究经费,让我能够让我所喜爱的事业继续下去就足够了。”

朱骏点头,这世上也只有这种无欲无求的人才能够开创出最伟大的发明,丘吉尔算一个。

第二百零八章:权斗

了山谷内专门为丘吉尔和一干研究黄火药和枪械的作正是海都城的山谷,朱骏闲着也是闲着,便顺道去专为孤儿建造的书院去看了一番,如今的书院由于运来的孤儿越来越多,而且海都城内的一些孩子也开始选择这里入学,因此又扩建翻修了一次,朱骏这一次过来,更加显得广阔雄壮,刚到书院的门口,便听到咿咿呀呀的读书声,书院的学生已经毕业了一期,除了讲武堂的全部分配到军队去作为基层军官之外,其他的都分配给了六部衙司以及造船厂,枪械作坊等朝廷经办的企业做皂隶和技术员。

学堂的掌院听到了皇上车驾到了门口,急匆匆的带着十几个先生出来迎驾,朱骏与掌院说了几句话,便自顾自的到书堂、饭堂去看了一番,便起驾回宫不提。

湖南,衡阳。

这是鳌拜进驻湖南的第九天,鳌拜劈头盖脸的把所有的提督总兵都叫来骂了一顿之后,便撂下了担子,各省提督及绿营总兵再也不敢怠慢,纷纷各自回营练兵,世上的事就是这样,有的上司拿着鞭子跟着后头盯着都有下属去偷奸耍滑,可要是换了鳌拜这样的上司,根本不需要盯着,一个命令下去,谁都老老实实的不敢有任何怠慢,提督们日日宿在军营勤加操练,总兵们夜夜在营中巡查监督军纪,游击参将佐领们也不再去逛窑子喝花酒了,而是朝五晚九的督促各营。鳌拜的煞名可不是盖的,垛跺脚都要在湖南、湖北、江西、陕贵粤的地面上颤一颤。

鳌拜一边命各种操练兵马,一边又吩咐江南调粮,自己则清闲的听着戏曲,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相较于西南的军务,鳌拜更关心的是朝廷的动向,自鳌拜出京的那一刻起,每日朝臣的奏折和批奏都会用六百里加急送到鳌拜的手里,鳌拜的幕僚们再将这些奏疏一一分类,拣些重要的呈到鳌拜手中。

不仅如此,鳌党的一批内侍大臣也会悄悄的将京里的消息传过来,不过这些日子朝廷倒还算平静,除了一些小皇帝闹出的笑话,倒没有什么大事,更没有人暗中捣鬼,鳌拜终于放下了心,特意请来了昆剧班子到府上咿咿呀呀的唱戏,衡阳的官员们都被请了进来,小心翼翼的陪着这个中堂说话。

戏台上几个旦角和丑角正来回唱着《浣纱记》,讲的是春秋时期吴、越两个诸侯国争霸的故事。

吴王夫差率军打败越国,将越王勾践夫妇和越国大臣范蠡带到吴国充当人质。越王勾践战败被俘后,忍辱负重建议,定计将范蠡美丽无双的恋人浣纱女西施进献给吴王,意图用女色来消磨他的意志,离间吴国君臣,以彻底归顺的姿态取得了吴王的信任,吴王果然为西施的美貌所迷惑,废弛国政,杀害忠良。三年后被放回越国。越国君臣苦心经营,终于打败吴国取得成功,夫差自杀。范功成名退,下定决心远离政治是非,携西施泛舟而去,寻找地方去过隐士生活。

此时正演到伍子胥被逼自杀的时刻,只听得扮演伍子胥的老生戚然而唱,一柄宝剑横在脖前,英雄垂暮,说不出的凄惨。

鳌拜原本是不爱听戏的,可在这里也实在无聊的很,恰巧衡阳知府请来了一个著名的昆剧班子献上,鳌拜百无聊赖之下,也权且当作打发时间,谁知看到这里时心里却触动不已,他心里想,自己岂不是那个伍子胥吗?吾王昏聩,良将求生不得,只能凄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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