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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在暹罗大军地后方。突然从两边冒出两队人马。从后杀来。
来不及多想。暹罗王大吼一声:“儿郎们。跟本王向前杀出一条血路。”
“杀!”
黑暗中。无数条人影呼喊着。绞杀作了一团。暹罗人败退。如丧家之犬般向南方逃窜。及到半路。又是一队明军杀出。这一队明军显然比之方才与暹罗人交战地缅兵精锐不少。先是放了几轮火枪、弩箭之后。只听得火把地照耀下一面白底黑字地敢死大旗升起。一名战将高举着五尺长地大刀高呼:“敢死营跟老子上。”
“杀!”六百精壮地轻甲明军挺着长刀扑面而来。损失惨重地暹罗人士气已泄到了谷底。哪里还有战心。纷纷向后退却。剩余地两万暹罗士兵在这狭小地空间之下相互推挤。犹如没头苍蝇般四处乱窜。一时间。相互践踏者无数。
天际渐渐地露出一丝曙光。朱骏又重新坐到了莱梅城地府衙大堂上。笑吟吟地与坐在下首地周慕白喝着小酒。吃着小菜。一副其乐无穷地样子。
每一条妙策当它第一次被人使用时都能够取得意想不到的胜利。但是假如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用了上千年还想再用时,就难免成为鸡肋了。
围而不堵原本就是中华自古以来地攻城妙策之一,从战国开始一直用到现在早已不是什么新鲜的计策了。朱骏自然不会傻到利用这种地球人都知道的玩意来忽悠暹罗人,却是利用了围而不堵这个策略为暹罗人布了一个迷阵。
先是围住三面的城门,在北门不设任何防护,给暹罗人造成一种明军要用围而不堵的战术来对付他们的假象。暹罗人不知道的是,在北门朱骏根本就没有安排一兵一卒前去堵截,只是暹罗人投鼠忌器,认定了明军在北门设下了埋伏。所以宁死也不肯往北门突围。
而另一方面。朱骏又故意在南门处削弱了防护的兵力,给了暹罗人往南门突围的可能。因此,暹罗人从南门突围而出,接下来就简单了,在这里,不但有两万缅兵埋伏在两侧追击,还有五千明军在前方堵截,直接将暹罗人包了饺子。
“报!暹罗人被耶达将军击退,毙敌一千二百人,贼军引兵往西逃窜。”
“报!暹罗人被阿莫将军伏击,毙敌两千九百人,贼军折返继续往南逃窜。”
“报!魁吉将军率缅东大军堵住贼军去路,毙敌五千七百人而返。”
“报!王秋指挥使所率敢死营追击贼军二十余里,沿路所毙贼军无数。”
“报!沐剑铭指挥使所率神机营阻击贼军半时辰,击毙贼军五千三百二十余人。”
“报!神勇、山地营指挥使张有德、李霄合兵一处,与城南五十里外遭遇逃窜贼军,杀贼四千三百而还。”
无数个战报一个接一个地传来,朱骏神色淡然,与周慕白继续酌饮,近来他的涵养功夫又长进了不少,虽没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气魄,但这种战报却不能影响他的情绪变化。
“吾皇圣明,此次暹罗精锐尽失,陛下若想取暹罗国便如探囊取物了,只是这暹罗王该当如何处置?”周慕白近来又得宠了不少,他也是聪明人,开始时还会不断在朱骏面前提出自己的奇思妙想,到了后来又想起了杨修的前车之鉴,于是在一些相关问题上只做暗示,让朱骏自己领悟,自己则在一旁添补一些枝节漏洞。这样一来,既没有了智高盖主之嫌,又博得了朱骏的好感。
“暹罗王污蔑于朕,失信义,无廉耻,不堪为人,朕要将他带去海都着礼部撰写罪状,之后再将他开刀问斩。”暹罗王是绝对不能留的,这一点朱骏非常清楚,自古以来,缅甸、暹罗加上安南三国都是南洋三大强国,如今朱骏已经控制了缅甸,若想稳固南洋霸主地位,这暹罗必须完全的掌控起来。
第九十九章:冒领军功
一直到了晌午,一些将领缓缓的收兵回来,各自来到府衙觐见朱骏禀告战果,问题就出来了,第一个进府的缅将报告己部斩杀三千一百暹罗士兵,朱骏大手一挥,重赏!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缅将进来,这个报的是两千,那个报的是四千,最后人越来越多,朱骏终于发现问题了,所有的暹罗人合计不过三万人,但先回来的缅将所报的斩敌数就已超过了五万。
明朝原本的军功制度是依靠人头数来计算的,你割的人头越多功绩就越大,这也使得许多将领胡乱斩杀无辜百姓冒功的事件屡禁不止,朱骏早在军队改制时便将这一条废除了,可到了如今,朱骏才明白这种体制并非完全一无是处,就如眼前一般,不需要人头就可报功,哪个人不想多报点功绩,反正这功劳多少是全凭自己一张嘴说出来,当然是报的越多越好。
朱骏的脸色已经渐渐愠怒起来,这个时候他并不好发作,只是抚着桌案低眉不语。
待众将来齐,点报之后所斩杀的暹罗士兵竟达到了九万四千人,整整比暹罗的大军多出三倍,这还不算上那些被俘获的数目。
朱骏瞥了一眼堂下的张有德,南军各指挥使中,所报的斩敌数都还算中规中矩,唯有张有德这厮报了五千七百人,不消说,忠勇营一共也不过一千人,就算能够遇见这么多暹罗兵,可人家也不会站着任你杀的,一人平均斩五名敌军显然有不少水分。
既然要整肃军纪,当然要先从自己的嫡系开始,否则缅将难免会有不服。
朱骏压住心中邪火,深沉的目光锁住张有德道:“张爱卿,朕赏罚可否分明?”
张有德不知皇上为什么这样问,连忙道:“吾皇赏罚分明,调度得当。须臾之间便致三万暹罗人于死地,英明神武古之秦皇汉武犹恐不及也。”
张有德见皇上脸有愠色,连忙小心的奉承。他已是中年之人,比之沐剑铭、李霄、王秋等年轻将领更加圆滑一些,虽然对朱骏也是忠心耿耿,但拍起马屁来却绝不含糊。
朱骏最见不得属下将领处事圆滑。奉承拍马的,此时已冷笑一声,道:“不对吧,暹罗人明明有十万大军,如何到了你张有德口里就成了三万?更何况朕若是赏罚分明,为什么会有人出来冒功?”朱骏说到这里时脸色已经变得难看起来,猛拍桌案道:“你是欺朕瞎了眼看不出你的鬼蜮技俩吗?”
张有德愕然。这句是极诛心地话。他地脸色随即变得惨白。慌忙拜伏于地道:“末将该死。昨夜只斩杀一千二百暹罗人。末将一时贪功。虚报了功绩。请皇上恕罪。”张有德一边求饶一边不断磕头。额头处已沾满了血渍。
张有德是明军指挥使中资格最老地一个。平日里对沐剑铭、李霄、王秋等人关系都还不错。也没摆出什么架子。这时沐剑铭、李霄等人看他这副模样都不由得侧过脸不忍去看。其他地缅将更是心虚。揣揣不安地盯着脚下地长靴。
朱骏见张有德这副模样不由得有些后悔。张有德这人他是知道地。永历入缅之时许多明军都纷纷散去。只有张有德坚定不移地跟在永历身后尽力维护。当时朱骏穿越到了这个世界也是张有德派人寻到地。虽然有些小毛病。但这一份忠心却是无人能及地。但此刻箭在弦上。若是引而不发恐怕这一场杀鸡儆猴地戏就演不下去了。于是把心一横。怒道:“你今日可以虚报功绩。明日指不定又会虚报出什么东西出来。叫朕将来如何信你。”
朱骏加大音量:“来啊。将罪将张有德押下去斩首示众。”
此话一出。堂内顿时蓦然。明将们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而缅将们更是胆战心惊。张有德是皇帝地心腹尚要斩首。那么自己这些外人岂能落到好?
守卫在门口地亲兵听到朱骏地话不由得相互对视一眼。略有迟疑地顿了顿。这时听到朱骏道:“还不剥去罪将张有德铠甲头盔。叉出去斩首示众。”
“皇上!”明将们反应过来。纷纷跪倒为张有德讨饶:“张指挥使虽然谎报功绩。末将还请皇上看在他平日忠心耿耿的份上饶他一命,让他戴罪立功。”
沐剑铭、李霄、王秋三人一齐跪倒。身后的指挥使同知、千户等将佐也稀里哗啦的跪了一地。
“皇上。”周慕白也站了出来,他是个通透人,一眼就看出皇上并非是真心要斩张有德,只不过是想敲山震虎而已,届时大家一起为他求情,皇上有了台阶可下,自然也就将死罪改为活罪了:“张指挥虽然虚报战功,但此战地功绩却是实打实的,皇上赏罚分明,既要治张指挥使虚报战功之罪,同样也该赏他连夜率忠勇营追斩暹罗人之功,因此,微臣以为张指挥使功过相抵,再稍加惩戒一番便可。”
“求皇帝陛下赦免张将军。”缅将们兔死狐悲,也纷纷跪倒。
朱骏见威慑的差不多了,于是虎着脸道:“张有德,既然同僚们都愿为你求情,朕便赦了你地死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罚你在府衙前责打二十军棍,你可服气?”
张有德被朱骏一折腾,云里雾里的还未回过神来,顿了片刻才道:“末将甘愿受罚。”
两名亲兵将张有德叉出,很快,府衙外传来一阵阵的杖打声,二十军棍原本是极重的刑罚,往往许多人还未打完便死在这军棍之下,但朱骏料想张有德在明军中颇有声望,那些行刑的亲兵应该不会下重手才是。
处理完张有德之后,朱骏的嘴角扬起一丝残酷的笑意,他高声道:“暹罗大军士卒不过三万,如今报到朕这里的斩敌数竟有九万之多,朕想知道,这多出来的六万斩敌数到底是从哪来地?”
黑压压的将军跪的满地都是,缅将们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只听得朱骏继续道:“没人自首吗?既然如此,就别怪朕不客气了。”
朱骏的话音中寒意渗人,一名胆子较小的缅将已告饶道:“皇帝陛下,末将所部实斩暹罗人四百二十一人,虚报二千五百,请皇帝陛下降罪。”
府衙内瞬间安静下来,缅将们如坐针毡的将头埋在双臂之间,战战兢兢的听候朱骏的发落。
朱骏悠悠的坐在堂前不再言声,半眯着眼,似乎睡着了。
片刻过后,又一名缅将叩首道:“末将所部实斩暹罗人三百二十,虚报一千九百,请皇帝陛下降罪。”
朱骏地眼睛张开,扫视堂下缅将,又微微闭上。虽然朱骏没有做声,但是对于这些心虚的缅将们来说却比龙颜大怒更加严重,强大的威压之下,披着重甲的缅将们已是汗流浃背,接着又是一名缅将横下心叩首道:“末将所部实斩暹罗人一百七十三,虚报九百八十人,末将知错了。”
紧接着越来越多的缅将叩首认错,缅将这才知道,这个一脸温和的皇帝也不是好蒙的。
朱骏待所有人都报过数目之后,心里粗略算了算,发现数目差不多吻合,这才张眸道:“张有德指挥使是朕的心腹爱将,杖责他二十军棍,朕也甚为不忍。诸位将军既然自请受罚,那么你们来说说看,朕该打你们多少军棍。”
嫡系的心腹都挨了二十军棍,缅将们自知圣眷比起张有德连根毛都算不上,于是纷纷道:“愿受三十军棍,从此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对。”朱骏似乎永远都是那副波澜不惊地神色,他摇了摇头。
缅将们个个心惊,三十军棍已是极限了,若再往上加非出人命不可,但此刻见朱骏摇头,只好硬着头皮道:“末将愿领四十军棍。”
朱骏地脸上终于绽开了淡淡的笑意,用指节拍打着桌案道:“依朕看每人去领十五军棍便可,不过朕有言在先,下不为例,若张有德再虚冒战功,朕立即将他斩首示众,尔等与他同例,都明白了吗?”
缅将们大喜,纷纷谢恩。虽然要挨十五军棍,但皇帝地心腹爱将打了二十,没有人不服气的。
张有德挨了打,虽说行刑的士兵并未打的太重,却也将屁股打的皮开肉绽,只好躺在营中歇息,有亲兵为他打来热水,用布沾了沾将它贴在张有德血肉模糊的臀部,打过军棍之后最要紧的除了上金疮药外就是敷上热巾,将血活化开来,否则难免会落下病根。张有德疼痛之余,却不免觉得有些丢人,哼哼了几句对那亲兵道:“营里可有人笑话我吗?你去打听打听,哎,我老张一世英名恐怕要毁于一旦了,将来如何好意思出去见人?”
那亲兵笑着回禀道:“大人冒领军功虽说有违国法,却也是为咱们神勇营的弟兄们虚报的,弟兄们感激都来不及,哪里还有人笑话大人。”
张有德放下了心,仍是觉得此事大是丢人,他在整个南军之中既是老资格,年岁上也算是较大的了,这种打屁股的事一向是他去责打违反军令的士兵,如今竟然落到自己的头上,这事想必已经传的到处都是了。
“皇上驾到!”大营外一声尖锐的嗓音传来………
第一百章:抚慰
趴在床上的张有德吃了一惊,挣扎着想要起来,无奈臀部胀痛,只能支着手勉强昂上身撑起,一副要做浮撑的滑稽模样。
这个时候朱骏已入的帐来,身后是周慕白、沐剑铭、李霄、王秋等几个心腹,朱骏嘴里含着笑,快步制止张有德要起身行礼:“张爱卿身体有恙,不必多礼了。”
朱骏一边说,一边望向张有德血肉模糊的屁股,道:“可让人敷了药吗?沐爱卿那里有上好的云南白药,朕命他送过来了。”
“皇上…”张有德颇为感动,忙道:“这都是末将咎由自取,皇上如此疼惜末将,末将越发觉得对不起皇上了。”
“这是哪里话,你是朕的心腹臂膀,白日杖责你时朕心里也有些发堵,只是军令如山,朕若是不对你严加严惩,那些缅将如何会心服?所以你要好好调养,若是落下什么病根,朕也于心难安。”
朱骏见张有德眼眸中闪出一丝泪花,咬着唇勉强没有让眼眶中那团浑浊的泪液滴出来,长叹一声道:“遥想当年朕决议入缅之时,是爱卿带着卫所军户毅然决然的跟着朕,朕狩猎遇难时,也是爱卿四处寻访,这才将朕从森林中迎驾出来,这一年来你对朕如何,朕心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算你不虚报功绩,你的功绩也在其他众将之上,就因为如此,朕才会如此重重的罚你,朕不能让外人说朕有失偏颇,这一些你可明白吗?”
“以你的功绩和对大明江山的忠贞,朕原本是想在此战之后敕封你为烈侯的,如今看来只能缓缓了,待过了风头再说,朕的苦心你也要明白。”
“皇上……”张有德哽咽着嗓音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来,原先积下的一点怨气早已一扫而空:“末将万…万死,对不起皇上的栽培爱护,末将愧对皇上。末…末将………”
“爱卿不必说了,朕心里清楚。”朱骏抚慰他。
一旁的沐剑铭打趣道:“张大哥如何去学女儿姿态?皇上为了来看望你晚膳还未进呢。”
李霄接茬道:“正好便宜我们,皇上说了,待看完你之后便赐宴同咱们一同进膳,这一次若不是你,我们这些小兄弟如何能到皇上那里蹭到饭吃?”
大家轰然而笑。朱骏陪在张有德窗前说了几句体己话。临末又吩咐一旁为张有德敷药地亲兵要为张有德按时敷药。若是伤药不够但可来报。
第二日。明缅大军分为两部。五千明军北上缅北救援李定国。而五万缅军继续东进暹罗。此时暹罗主力已被全歼。暹罗王被明军俘获。国内已是一片大乱。五万缅军占领暹罗各郡绰绰有余。更何况大明水师一直在暹罗南部海域攻击暹罗沿海各郡。已派出陆战队北上向曼谷进发。灭亡暹罗只剩下时间问题。
没有了缅兵地累赘。明军向北急速行军。七日之后便越过阿瓦城到达了缅北。
“这里就是阿瓦城。在我们地前方八十里便是缅北重镇浔阳城。皇上请看这里。父王在浔阳东南驻扎了七千大军。浔阳城内共有守军五千。两方彼此呼应。互为犄角。而吴三桂地四万大军驻扎在浔阳东北角。后靠浔山依山建营。这半月以来父王与吴三桂打了大小数十仗。双方各有胜负。只奈缅北军兵少。如今已如强弩之末。撑不得多少时候了。”
在阿瓦城下地中军大营。李霄指着地图给朱骏解释战况。他在缅北呆了一年。又听取了探子地战报。对前线地兵事所知甚多。是以讲解起来头头是道。
“如此说来。李爱卿以为朕当如何应对?吴三桂用兵数十年。属下更是身经百战。比不得从前地缅兵、暹罗兵。若想将吴三桂击退可不容易。”
“皇上,为今之计应当先多造声势,常用兵者性多疑,咱们可利用吴三桂多疑的性格浩浩荡荡的前去救援。可在军中多备帜旗。再征发一些缅人在在军中壮势,吴三桂不知我军多少。定然不敢擅自攻击,他们是客军,时间拖的越久,于他们不利,更何况四万大军的口粮所耗巨大,他们的粮秣从云南运来繁琐的很,皇上可遣一军流窜于云南到缅甸附近的深山丛林处,大肆袭击他们的运粮队,末将敢断言,一个月后,吴三桂必定坚持不住,早晚要退回云南。”
李霄说地头头是道,其余的将领也纷纷表示赞同,朱骏点了点头,笑道:“当真是虎父无犬子啊,义王有子如此,也是他的造化。就按李爱卿所说地办吧。”
明军继续启程,只是这一次征发了不少缅人进入军中,成百数千支日月旗与黑压压的士卒遮云蔽日,声势浩大的很。
吴三桂穿着金甲外面套了一件蟒袍,精神奕奕的坐在中军帐前,他捋着颚下夹白的长须,扫望帐下诸将一眼,笑吟吟的道:“果然不出本王所料,此次永历小儿亲自带军救援来了,据说在此之前,他还击退了暹罗大军,俘获了暹罗王是否可有此事?”
帐下一名师爷模样的干瘦人对着吴三桂打了个千道:“回禀王爷,千真万确的消息,暹罗王已落入海都大牢,只等着伪明礼部发布罪状问斩呢。”
吴三桂抚案长叹一声:“想当初永历小儿被本王追的如丧家之犬一般,竟不成想他到了缅国竟有如此地造化,暹罗人虽然不济,但能在七天内灭其主力也算是用兵如神了。”
“南洋无老虎,永历一只猴子称了大王也不足为奇,哪里比得上王爷算无遗策,白起、蒙恬之辈亦不过如此。”一名穿着钉甲的参将逢迎道。
“哈哈…老啦,不中用啦,赵将军不必给本王戴高帽子。”吴三桂大笑道,虽然朱骏在缅南连接打了几个胜仗,但所面对的都是缅甸、暹罗等蛮荒之国,对于吴三桂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本事,因此,他仍然将自己对大的敌人锁定在李定国身上,说到永历时脸上透露出一丝不以为然。
“柳先生,今夜就给本王写好奏折,就说伪明在缅甸成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