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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骏点点头,皇子诞生,不但是他一个人的家事,还是影响整个帝国的国事,召唤几个大臣入宫,昭告天下才是正理,于是恋恋不舍的松开握着瞿慈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低声道:“朕去去就回来,你不要动,有什么事吩咐他们去做。”
瞿慈脸色微红的点了点头,朱骏为她裹好了毯子,南洋的天气炎热,朱骏看到瞿慈的颈上渗出几滴汗珠,这才醒悟不该裹被的,只想着怕她着凉,偏偏忘了不能过热,偏偏瞿慈捂在被子里恍若不觉,可能是怕辜负自己的一番心意,朱骏懊恼的拍了拍额头,暗恨自己也太不会伺候人了,于是又将毛毯撤下,与瞿慈厮摸了片刻,这才从容而出。
寒冬阁内,沐天波,杨肆德以及各部的几个尚侍郎交焦急的等待着,这早朝刚刚结束,皇上又突然召见,显然定然是大事,大家都不敢怠慢,连忙匆匆赶来,若是以往,皇上早该在此等候了,想不到这一次却不同,明明是皇上大张旗鼓的招人,可是如今皇上却反倒不急了,现在还没露面。
杨肆德最是性急。拉来一个小太监问话。那小太监是伺候前殿地。后宫地事自然不甚清楚。只是摇头。几个大臣各自咬着耳朵猜测着生了什么事。要把内阁和六部九卿地高官全部招来议事。特别是礼部。熙熙攘攘地来了十几个。连五品地主事都来了。
“依老夫看。皇上是打算正式纳英国公主为妃了。哎。英国公主虽出身高贵。可难免沾染了蛮夷地陋习。老夫担心啊。”礼部尚拧着眉毛捋着花白地胡须很是伤身。
“或许是前方传来了战报也不一定。杨大人。你主掌着兵部。最近兵部是否与哦紧急地公文传送御览?”
杨肆德摇头:“北方战事虽然一触即。可近来并没有什么重大地公文。若只是如此。皇上应该也不必如此大张旗鼓。”
大家跟着一头。说起来今天还真有几分蹊跷。这么多亲近地大臣都理不出头绪。
“皇上驾到。”后殿有内侍中气十足地大喊。一身正冠地朱骏已从后殿出来。他刚参加完早朝。衣服还未换呢。
“吾皇万岁!”几十个大臣纷纷行礼。
朱骏很是随意的坐在椅上,招呼大家坐下,显得更加平易近人了些,待所有人都一脸疑惑的侧坐下来,朱骏才道:“朕此次急召诸位爱卿前来,是朕的一件私事,朕要听听你们的意见,再昭告天下。”
朱骏话音刚落,礼部尚便叹起气来,脸上既是担忧,又略有得色,他的潜台词再说,瞧瞧,被老夫说中了吧,既是皇上的私事,那必是那个藩夷公主的娶嫁之事了,老夫活了这么多年
的盐比你们吃的米还多,这点事还能看不出吗?不过T7职守的礼部执掌,老头子还是十分担忧的,齐家才能治国,才能治天下,若是弄了个不知礼仪,只知唱歌跳舞的番邦公主进去,难免会有妲己,杨太妃之祸啊。妲己不就是喜欢唱歌跳舞吗?杨贵妃不是喜爱游乐吗?这番邦公主算是两样都占全了。嗯,这样不好,很不好!老头子心里酝酿着情绪,脑海中满是比干,魏征忠直守正之臣的影子,干还是不干?谏还是不谏?不行,还是要谏的,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是饱食君禄的礼部尚乎?死便死,将来名扬清史。天下士子尽皆昂俯望,就算是牢底坐穿拉出去砍头又如何?风光无限啊!老头子很是干瘪的嘴唇一哆嗦,风萧萧兮易水寒,尚一谏兮美名传,这买卖值,干了!
“皇上!”老头子终于站了出来,凛然无惧的大喝一声,一来是造声势,二来是给自己壮胆:“微臣以为不可,夷人顽劣,微臣也并非是劝皇上不能纳她为妃,只是时间过于仓促,微臣以为,皇上应该先在宫中择人调教礼法仪度,方可纳为嫔妃。”
朱骏刚才不过是卖个关子,被这礼部尚来这么一下,实在是哭笑不得,连忙摆手道:“朕要生皇子也不可吗?”
“皇子?”所有人一下子呆住了,接着出一阵欢叫声,礼部尚挽起长袖,激动的眼泪都要掉出来:“总算有了,总算有了,老天开眼啊,天佑大明啊!”
朱骏的面色不好看了,这什么意思?总算有了?朕生儿子是天经地义的事,又不是阳痿,还总算。其实也不怪得礼部尚在前面加了个总算,朱骏年龄已到了二十七,而此时的永历如今已三十有余,从前的永历倒是与哦几个皇子,可惜都夭折了,如今虽然从新纳了后妃,可是一年来都没有动静,大明皇帝中生不出儿子的又多,难免会有人暗自琢磨皇上是不是不行了,许多人面上虽然没有说,但是心底还是焦急不已,毕竟储君乃是国家的重器,更是稳定的根源,一但皇帝无子,国家难免会有陷入内乱的危险。
“好啦,好啦!”朱骏压压手,让一帮子好像要报孙子一般的老头子安静下来:“朕召请诸位爱卿,所为的正是皇后已有了生孕,海都城内似乎也谣传了一些谣言,朕打算大赦天下,至于那些囚犯,什么人可赦,什么人不可赦,刑部拿出一个条陈出来。”
“还有,礼部要写出一份骈文出来,声情并茂一些,所有邸报都必须刊载在邸报里。”
“遵旨
朱骏沉吟了片刻:“朕想要给将来的皇子取个名字,最好拟出一个男儿的,再商量出一个女儿的,集思广益,现在还不急,你们可去商量商量,一些百姓若愿意出谋献策,若是好的,朕也可纳用。”
朱骏的心里有阴影啊,当年爹妈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朱骏,原本还是不错的,可偏偏又出来了个号称九城的朱骏让他无地自容,如今儿女的名字还是要上上心。
大家都是笑呵呵的跟着点头,很是起劲,朱骏心里装着后宫里的瞿慈,不愿意再多说下去,便道:“今日先散了吧,明日早朝再议。”
待料理完政务,朱骏又急匆匆的回去后宫,陪着瞿慈说了会话,这个时候周雪儿也来了,周雪儿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陪着瞿慈说笑,朱骏想起下午英国公主还要进宫,自己多少还得去见上一面,因此便让御膳房早些传膳过来,三人其乐融融的围成一桌用过了膳,这才离开。
这个,不好意思,因为中秋第一次去见未来岳母,因此更新比较急,特别是那个一个月怀孕的事有点扯,现在改为三个月,请各位读谅解,这段时间有点忙,不过更新还算稳定,一天自从写开始一直都没有断过,以后也不会断。感谢大家的支持,小弟成绩虽然不是很理想,但是能够让想看的朋友一直看下去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所以这本不可能太监。好了,不说废话,说了这么多废话主要是看行动。
第二百五十一章:州官放火
永历大帝第二百五十一章:州官放火
赦天下的诏书正式宣布。最后又被海都城各大邸报转在头版头条上。对于平静的都人来说。大赦天下和他们的干系并不大。罪囚毕竟只是少数。反倒是皇后有孕消息让人欢欣舞。自来百姓们能遇到一个好皇帝是十分值的庆幸的事。若是不小心生活在人命如草的乱世。那可就糟了殃。许多人对于明末之乱和满清入关时的痛苦记忆犹新。因此对国家的稳定十分珍惜。
国家稳定的基石除君主贤明不遇灾荒之外。还有许多方面的因素。储君便是最重要的因素之一。新始皇帝大婚之时便给了许多有心人许多的盼头。希望陛下早生皇子。帝|的社稷能够延续。以此来保障现今来之不易的生活。可是左等右等。足足过了一年也不见动静。如今皇上终于要产子了。虽说不知是皇子还公主。但是有一点就足够让所有人为之振奋。那就是陛|与那个早夭了三个儿子之后再也没有生育的天启皇帝是不同的。将来也不必担心因为子嗣问题而发生内乱了。皇帝生了儿子。百姓们有了寄托。皆大欢喜。
接着许多人便开始关注一则豆腐小的公告了。上要给未来的子女名。这可是轰动一时的奇闻。子和公主的姓名居然由百姓倡议。若是能够选中。这是一件多么光宗耀祖的事啊。一自负满腹经|整日无所事事的书看的眼睛的了。一时间。茶楼酒肆的文人墨客不再吟诗作对了。反正吟也吟不出一朵花来。许多人开始穷尽心中经|不段的组织着各种词汇以期能够中彩。一举名闻天下。
一时间。整个海都;内剑拔弩张。每一个书生都是如临大敌。不断的试探着其他人的答案。以期找到灵感夺魁。这场看似简单的取名运动无异于一场全民式的科举。甚至比之科举更加惨烈因为科举还分一甲二甲名额虽然有限。但也不少特别是新始帝开创公务员式科举之后每年录取的名额更多。而这一场争夺战的魁首只有两个。而能够参赛者却不名额。管你是大学士或是农夫工匠。都可参加。几十上百万人中脱颖出两个啊。这绝对最为惊心动的一场争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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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礼部衙门是人潮汹涌人人持着名帖先恐后的拜会亲朋好友。不要奇怪。汉人走后门的习惯已经积蓄了几千年。投机取巧就算是到了几百年后的后世也仍然屡禁不止。更何况还是此时今日。由于献策的人数太多。所有的献策都必须经过礼部的挑选因此。一些在礼部有些关系的或是对自没信心的便想着法子往礼部衙堂里钻。反正走这种后门也不怕南北镇抚司的番子查证。这原本就是喜庆的事。想来也没有人追责。反正不管己的名字如的烂。皇上最多不过一笑置之也就是了。
礼部原本是个极冷清的衙门说的难听的就是养的场所。如却成了香。堂官们既有些兴奋。更多的却是害怕。门口的十几个衙役在门前维持次序。可有胆大的人了进去。逢人便是大哥大爷的叫。礼部一下子不知多出了多少亲戚。
“内阁大臣沐天波沐公爷驾到!”铜一想。只|到远处街角出现了一队人马门口“亲戚”们不…闹了纷纷后退了几步。沐公爷的名声谁没有听过又有谁敢再他老人家面前放肆更何况此事原本就有些见不光。
人马停定。沐天波从正中一辆马车里钻了出来。自海都的弛道修缮完毕。轿子已渐渐的淡出人们的视野。官员们也逐渐习惯了马车作为代步工具。
“咳咳……”沐天波不停的咳嗽。脸色似乎不太。有些发红。他尽表现出一副威严的模样。扫视四周。周畔的人群给他让出了一条道。
“是怎么回事?公之前沸沸扬扬的。也不怕有人笑话。”沐天波的口气中并没有责难的意思。却让许多人不由的面色发红。扬在手里的名帖分分缩了回去。
“沐大人。百姓们给皇子和公主取名十分上心。因此纷纷前来请礼部的大人们通融通融。以期能够获皇上的御览。”有个礼部的衙役满头是汗的提着水火棍过来禀告。又觉的手里的水火棍在沐大人面前过于碍眼。只好将棍子缩到背后。
“是啊。是啊。皇上看的起小民。小人在家中苦思冥想。总算想出了一个绝好的名字。
够上达天听。供皇上择选。”有个书生在人群中应余人纷纷点头。觉的胆气壮了不少。哥们可是大大的良民呢。
“哦?是这么回事啊。”沐天波脸色缓和了很。又是一声咳嗽。走上户部衙门的小阶。大声道:“诸位拳拳报效皇上之心。沐某深为感佩。只是国家有国家的法度。诸位想出奇思妙名大可通往正常渠道投放。在这礼部衙门前闹腾就有些不对了。克己才能复礼嘛。若是人人都是如此。礼部的堂官们岂不是为难的很?好啦。大家都散去。每个街角都已放置了议箱。诸位可以到那里投放。”
沐天波的话显然还是管用的。人群爆发出一声:“是。”便一哄而散。走的一干二净。
沐天波进了礼部大堂。堂官连忙过来迎接。笑着道:“沐公爷是许久不来巡视了。请进耳房喝杯清茶不知是有什么公务要交由礼部去办吗?若是如此。下官这去料理。”
沐天波道:“无事。是随便看看。”便抬腿进了大堂一|的耳房。堂官也跟着走了进去。叫人准备好了茶水。沐天波吹了口茶沫。抬头问:“礼部尚书王大人今日不值堂吗?”
堂官忙道:“尚书人去收取议箱了。恐怕要过些时候才能回来。大人若有急事。下官这就让人去禀告。”
沐天波摇头道:“必了。我坐坐便走。”
堂官心里很是奇怪。这沐公爷是日理万机的人。平日里都因公务抽不开空。今日怎的跑到部来坐会了。他实在猜测不出原委。只好道:“大人安坐。若有吩咐下官立即去办。”说完便要回大堂值堂。按新大明律规定。所有当值的堂馆都不许离开衙堂半步。南北镇抚司会随时派人来抽查点卯。若有出了差错便报交功考科记档。很是影响仕途。因此。堂官不敢在耳房多呆。沐公爷虽然是内阁首辅。可管不了南北镇抚司啊。被这两个衙门记了档。沐公爷也不一定保的住。
堂官刚刚转身。身后的沐天波已不由的放下茶盏。叫了一声:“回来!”
堂官只好回转身不知这个首辅大学士今日到底怎么了。忙道:“大人可有吩咐?”
沐天波定了定神。于还是站起了身。从袖中抽出一份折子。塞到堂官手心。很是尴尬的道:“老夫闲来无事。也想出了一个名字。咳咳。这个。你们看看是否可行吧。若是可行。便报交皇上御览。好啦。沐某公务繁忙。便不再这耽搁了。”
等堂官反应过来。沐天波已急速的走了出去。只留下堂馆一脸的目瞪口呆。这算什么回事。堂堂首辅大学士也走后门?以他的的位。就算是当着皇上的面提议不是什么大事啊。是了。堂官整理了思路。恐怕沐公爷不便到皇上面去说的。若是皇上采纳了。就等于是让许多人白忙活了一场。若是皇上不采纳。沐‘爷的面子上也好看。可是去议箱里投放又不放心。怕第一轮就给刷下来。干脆来走这个后门。也算是公平竞争了。
堂官暗笑着出了耳房。一个熟悉的人影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帘。踏入门槛的不是别人。而是内阁大学士杨|德。只见他一漫不经心的样子左看看右看看。倒像是来巡视衙堂了。
“今日是怎么了。两个大学士一个一个的来。”堂官心里想着。又去招呼。杨|德摆了摆手。只说自是随便看看。馆突然想。杨大人不会是也是和沐公爷一个的心思吧?今日倒是有趣的很。
果不其然。摆了一会架子的杨嗣德终于鳖了许久。塞了一张纸笺塞到堂官的手里。低声道:“老夫为皇子想了几个名字。咳咳。这个嘛。闲暇时瞎想的。先给你们礼部看看。若是觉的还能堪人入目…………………………”杨嗣德话说到一半。便抬起了腿:“好啦。本大人只是来这里转转。兵部还有些要事需要处理。走啦。”
杨嗣德身体一转。背着手很是威风的带着几个内阁守卫去了。
堂官手里捏着两个大人的纸团。手心都捏出了汗来。随后哈哈一笑。自顾自的坐回了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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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加急又码了一。最近有些赶。先到个歉。
第二百五十二章:公主入宫
日下来,礼部便收到各种投稿的姓名多达十万份,接T张的选工作,什么二蛋、三丫、狗子之类的全部剔除,再便是字中一些忌讳词句的全部丢入废纸桶,剩余下来的六万份仍然太多,礼部上下百名官吏只能夜以继日的继续择选。
一队豪华装饰的车马在南镇抚司大汉将军们的护卫下抵达了万国公馆,一名礼部官员在太监的陪同下入馆寻找英国公使一行,宣读旨意之后,便是接安妮公主入宫。
安妮公主被几个宫装侍女扶上马车,杰森伯爵在马车旁陪同,一行人拥簇着马车缓缓向皇宫而行。
安妮穿着礼部送来的百褶裙,外面是一件披肩,衣服的面料虽好,可在这炎热的南洋,女人却定要穿上裹住全身的衣裙,安妮很是不喜欢,她掀开车帘,纤手支着削尖的下巴,望着车窗外浮过的街景,蹙着眉头抿着薄唇陷入沉思。
来海都已有近一个月了,从先前的兴奋再到现在的百无聊赖,她现在才知道,这个东方的城市比之伦敦有着更多的束缚,她的每一个举止,都似乎被无数人盯梢着,这里的女人虽然能够自由的出去工作,却必须穿着宽大的衣裙,将全身包裹的犹如尚未揭开的礼盒一般,稍有逾越,便有无数的人跳出来摇头叹气,有无数人出来指责。
安妮轻轻的叹了口气,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闪动,她有些后悔了,她听说大明皇帝的皇宫是不允许人随意进出的,嫁入宫墙的嫔妃一旦踏入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或许永远都不能踏出一步。
这是囚禁,安妮知道这个消息时快要哭出来了,路是她选的,整个欧洲王室都已经知道了安妮公主将嫁给东方最为富有的皇帝,所有的英国人都在为她默默祝祷,父王殿下既为女儿的离别而黯然伤神,又为她的婚姻而露出欣喜的笑容,她没有了退路,似乎在她点头的那一刻起她就失去了选择的机会,她选择了一场豪赌,赌注是她的希望和自由,很不幸的是,从现在看来,她似乎输了。
马车穿过长街小巷,驶入广场,经过人潮耸动的孔庙和忠烈祠,最后驰入一座深红而又高大的围墙,又走了片刻,终于在一座月洞前停下,跟随而来的宫装侍女将安妮扶下马车,杰森没有入宫的准许,因此在宫门前便停下了脚步,安妮看着四周金碧辉煌的琉璃,拥簇成团的花朵,远处小桥流水假山奇石堆积起来的园林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陌生,舅舅不见了,就连她的侍女也不能跟来,安妮望着四周一个个陌生的脸,她们说着她听不懂的汉语,与哦人给她打着手势,搀扶着她一步步走入阁楼。
“我要见大明皇帝陛下。”安妮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要离开,这里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侍女们懵然的摇头,她们听不懂安妮的话。有人惊慌失措的离开,片刻之后,的课程就是西洋语。
“公主殿下,奴婢名叫春娥,请问有什么吩咐吗?”春娥的英语显然不是很利索,因为她的老师是一个荷兰俘虏,这个俘虏通晓西洋各国语言,遗憾的是,似乎并不是十分标准。
安妮蹙着眉毛不满地道:“我是皇帝地未婚妻。我要见他。”
春娥摇了摇头:“皇上日理万机。恐怕抽不出空来见您。公主殿下先休息吧。奴婢今后便是您地通译。”
安妮愣愣地抿着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吞回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