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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钟楼-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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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几条汉子一手扶着圆木的卡钩,一手扳着肩上的“蘑菇头儿”,准确地踩着号子的节拍,在风雪中,步调一致地走在颤颤悠悠的跳板上,将一根又一根十多米长、直径都在一米多的圆木抬到卡车上。
  黄方和木瓜是这帮人的“扛头”,他俩挺胸昂头,目视前方,稍稍向里侧倾斜着身子,一人一句地领唱着号子。他们的头上和身上冒着热气,头发和胡子上挂着一层厚厚的白霜。
  装好最后一根木头,黄方跳下车,走到汽车司机面前,说,“求你个事儿行吗?”
  “甭客气,”汽车司机显得很爽快,“有什么要我办的,你尽管说。”
  “帮我把这个带下去,”黄方掏出一封揉皱了的信递过去。“路过六连时,交给那里的谁都行。”
  
沉默的钟楼 25(2)
“放心吧,”汽车司机在接过信的同时,又往黄方手里塞了块香皂,“哥儿们有些日子没洗澡了吧?”
  这哥儿们还挺会来事。望着渐渐消失在风雪当中的卡车,黄方心想,得嘱咐一下其他人,以后只要是这个司机上山来,头一个装他的车,谁也不许难为他。
  帐篷里烟熏火燎,几段松木棒子将用汽油桶改成的炉子烧得通红。几盏用墨水瓶或罐头盒改制的煤油灯,发出昏黄的光亮,冒着缕缕黑烟。
  帐篷里很热,人们都光着膀子,有的躺在地铺上抽烟,有的在黑暗中想心事,有的扎在一堆儿玩儿牌赌钱。此刻,木瓜又弹起了吉它,曲目是那首他永远也弹不成调儿的澳大利亚歌曲《剪羊毛》。他有点成心,曲子中还算优美的那几段和弦,他弹得最恶心。
  “木瓜,你丫今儿晚上是不是又打算把狼招来?”猪倌从牌堆儿里抬起头,说,“上次你丫跟那帮盲流打架,他们怎么没给你丫的瓜子剁喽!”
  吉它声依然如故。
  “吃饭喽,吃饭喽,”随着话音,帐篷帘一掀,翠翠挑着饭桶走进来。“大白馒头管够,还有狍子肉炖粉条。”
  翠翠穿着件白羊毛光板大皮袄,头上围着条红色的拉毛围巾。那是黄方送她的礼物。
  她是看林人何傻子的老婆,是何傻子去年回山东老家,花五十块钱买来的,刚刚十八岁。自打他进山后的头一天起,黄方便看上了她。他简直无法想像,在这深山老林里,竟会藏着如此鲜灵貌美的女人!
  翠翠身材窈窕,面色红润,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浅浅的笑靥似乎永远挂在嘴角。她和何傻子所住的那幢木房子,就在离帐篷不远处。翠翠现在负责着黄方他们十二个人的一日三餐,同时也是黄方的情妇,除去伙食费每月由连里为她开支三十块钱。
  “都他妈快起来,翠翠又给咱们送好吃的来喽。”帐篷里,十几条汉子欢呼雀跃着,围坐在炉子四旁。
  “先喝着。”猪倌拿出下午司机送给的白酒,为每一个人的碗里倒上。
  “别着急,馒头得烤烤,粉条也得热透了才行。”翠翠边说边脱下皮袄,忙活起来。通红的炉火噼啪作响,映照得她的脸红扑扑的。她一边热着饭菜,一边不停地往下敲打着摸向她身上的手。在十几条汉子恶狼一般的目光注视下,她扭动着丰满诱人的腰肢,在人堆里左躲右闪,蹭来蹭去,忙个不停。
  “翠翠,照实说,”人堆里有人问道,“这两天大傻哥又折腾你没有?”
  翠翠是这方圆百里的林海里,唯一在此过夜的女人,她的窗根儿下常有人偷听。
  “我知道没有。”有人说,“昨天晚上我在外头听了半天,里面没有一点儿动静。”
  “那可真是邪门儿了,大傻哥从来也没有这么老实过呀?”猪倌说着,趁机在翠翠屁股上拧了一把,“别是大傻哥没在家吧,翠翠,你要是一个人夜里呆着害怕,我跟你作伴儿去。”
   “你那手老实点儿,”翠翠闪身一扭,嗔道,“摸别人老婆的屁股,你小心烂爪子!”
  “哎哟,我的好翠翠,我求求你了,”猪倌说,“你就让我痛痛快快地烂一回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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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数你小子最坏了!这么好的饭也堵不住你的嘴。”翠翠将脸转向黄方,说,“你怎么也不管管他,这个小猪倌现在越来越不像个人了。”她说着,一歪身子在黄方旁边坐下来。
  不一会儿,黄方感到翠翠的手借着灯影的掩护,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在他的后背摩娑着。
  “翠翠,”有人问道,“说真的,要是开春后我们都下了山,你想不想我们?”
  “咋不想?”翠翠道,“整天就是我跟你们傻子哥,守着这么大个林子,一个人也见不着,甭提有多烦了!你们在这儿的日子,我天天就跟过年似的。”
  黄方感到翠翠的手正固执地穿过腰间,向他的下身摸去。每天吃晚饭时她都这样。
  “翠翠,你也喝一口,今儿这酒好、菜也好。”黄方端起酒碗递给他。他知道,如果不马上制止她,翠翠那温柔备至的小手,非把他弄得忍不住了不行。就在前两天,他们在一起时,她攥着他的阳物,伏在他的身上动情地说,“你真行,我真想一口一口地给你这个家伙吃喽……别看傻子他人高马大,块头挺吓人的,这个家伙不行,一次也没行过……可他还总要折腾我……自打跟了你,我才算尝到了做女人到底是个啥滋味……我真怕你走……你一走,我可怎么办呀?”她的话令黄方一阵阵心生怜惜。
  “来来来,翠姐,”猪倌端起酒碗,说,“跟哥儿们一块喝口。”
  翠翠不情愿地从黄方身上抽出手,端起他的酒碗与猪倌喝了一口。但一放下酒碗,她的手又很快回到了黄方身上。她用手指来回来去地在他宽阔的脊背上划着。那是他们之间的联络暗号,意思是晚上过来。
  见黄方一口接着一口地喝酒,翠翠一把夺过了他的酒碗。“少喝点儿。”她趁人不注意的当儿,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待会儿送我回去,傻子下山了。”
  “翠翠,你要是劝我少喝点儿,我现在就把这酒碗扔了。”猪倌说。
  “没人理你。”翠翠站起身,从黄方手中拿过酒碗,将他碗里的酒一古脑地全倒进了猪倌的酒碗里。”你就痛痛快快地喝吧,喝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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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钟楼 26(1)
黄方跟在翠翠身后朝外面走去。临出门时,他拿起了那支7·62步枪,压上了三颗子弹。他们班总共带上山来两支步枪,现在他占有了一支,还有十颗子弹。他又摸了下裤兜,汽车司机送给他的那块香皂还在兜里。
  他刚走出去,就听到帐篷里面响起了一阵哄笑声。他和翠翠之间的事,已经是公开的秘密。
  一阵强风迎面吹来,翠翠就势扑进黄方怀里。
  从下午开始的鹅毛大雪此时已经停了,几个小时的光景,积雪已经没过了膝盖。高大的松树上早已落满了雪,象夏天林子里的蘑菇,都变得圆乎乎的了。森林里黑漆漆的,只有白茫茫的雪地上映着微弱的反光,还有阵阵从森林深处沁出来的松脂清香。一阵风吹来,听得到大块大块雪从树上塌落下来的扑扑声和松树枝折断的咔咔声。
  “傻子下山卖猎物去了,”翠翠说,“今儿晚上肯定不回来。”
  黄方“嗯”了一声,搂着她,向木屋走去。
  “你就会‘嗯’,不知道人家有多想你。”翠翠说,“洗澡水我都给你烧好了。”
  他们搂抱着,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着,不一会儿就看到了那间小木屋里发出的昏黄的光亮。
  木屋里温暖、舒适,点着一盏明亮的汽灯。黄方躺在一只冒着热气的木制大澡盆里,惬意地眯缝着眼睛,只觉得浑身上下寒气全消,所有的筋骨肌肉都松散开来。
  “有个女人就是好哇!”他由衷叹道,“你看你这屋里多舒服,又干净,再看看我们住的那间帐篷,脏得跟猪窝似的。”
  “那你就天天来呗,我伺候你,天天给你烧洗澡水。”翠翠说,“只要你不烦我,我心甘情愿伺候你一辈子。”
  “天天来!你说得起巧,我现在就是爱谁谁,壮着胆子来你这儿的,等开春我们下山回连后,还不知道排长怎么向连里汇报呢?他要是把咱俩这事说出去,连里还不把我给整死。”黄方说,“再说,我要是天天来,你们家那位大傻哥放哪儿呀?我看,何傻子这人其实不赖。”
  “你们连里有这么厉害?”翠翠凑过来,跪在黄方身旁,一点一点地为他擦洗着身子。“看你这么厉害,原来你也有怕的人啊!”
  “我怕的人多了,”黄方扳着手指数着,“迪克,我姐还有你,我就怕你生气,怕你哭。”
  “你才不怕我呢,是我怕你,我就怕你不理我。”翠翠说,“你总对我提那个迪克,好像你们俩比亲兄弟还亲。”
  “那当然了。”
  “他长什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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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得可帅了,小白脸,特喜欢读书,不像我似的,只有打架一门灵了。”
  “你这儿都压肿了。”她充满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肩膀,“你别动,这又红又肿的,让我好好给你揉揉。”
  “没事。”他依旧闭着眼,将手伸进她的怀里,准确地攥住她的Ru房。她没有躲闪,反而将身子往前凑了凑,她知道他喜欢自己这样。 
  “你呀,哪儿都大,手大、脚大,这儿也大……”她的手又伸到了他的裆间。“这香皂味真好闻,我用它好好给你洗洗。”
  顿时,一股柔情蜜意传遍他的全身。黄方托着翠翠柔软的Ru房,用沾满肥皂沫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她的|乳头。心想,这澡洗得可真舒服!看来上山伐木真是来对了。如果能允许他在这个世界上,挑选一种活法儿的话,此情此景,非其莫属。有生以来,他从没有在别处得到过如此这般带着近乎崇拜的厚爱。一想起这事来,他就恨不得为什么自己不再长大一些,为什么自己不是那个掌管着几十万人口,和包括这片山林在内的上百平方公里土地的师长,如果是那样的话,他能为翠翠做多少事情啊!而现在,他除了能偷偷陪她睡觉之外,其余的什么也不行。
  刚进山时,黄方注意到,除了他之外还有一双眼睛也在无时不刻地在紧盯着翠翠。那家伙是个盲流,听口气也像是山东人,约莫有四十多岁,短粗黑壮,像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黄方提防着他,终于在一天黄昏制服了这个家伙。当时,在空荡荡的“楞场”上,只有翠翠一个人在那里捡树枝,冷不防被偷偷溜过去的那个家伙拦腰抱住,她挣扎着,喊叫着……就在此刻,一直躲在暗处的黄方快步上前,就像电影镜头似的,抡起手中的斧子,照准那个家伙的小腿猛砸下去。那家伙大叫着,疼得直在雪地上打滚。黄方心中有数,他这一下砸得不轻,这家伙要是没有人扶着,一时半会儿站不起来,能爬回他住的那个帐篷去就算不错。
  “你小子够他妈黑的!”那家伙抬起头,脸上沾满了积雪和木屑。“从哪儿冒出来的你?”
  “咱们住得不远,我是兵团的。”黄方收回斧子,拍了下肩头上的步枪,“下次要是再让我碰见,就崩了你丫的。”他背起地上那捆拾好的树枝,对站在一旁吓得直哆嗦的翠翠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第二天中午,他借口找点水喝,闯进了翠翠的木屋。何傻子不在家,那是他在昨天送她回去时就已经侦察好的。他推门进去时,翠翠正在澡盆子里洗澡,见黄方突然闯进屋里,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他不明白,为什么翠翠洗澡时竟忘记了将门锁上。翠翠坐在澡盆里,拿过衣服挡在胸前,惊恐地望着他。短暂的对视之后,黄方走过去,从澡盆中将翠翠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整个过程,谁也没有说话,黄方似乎没遇到任何抵抗就占有了翠翠。
  
沉默的钟楼 26(2)
那天,他走出木屋后才想起,自己从进屋到离开,一口水也没喝。几天后,他托人从山下给她买了条红围巾。看到翠翠高兴地接过去,他一直忐忑不安的心情才平复了下来。
  “站起来,”翠翠说,“洗完了。”
  黄方睁开眼,在澡盆里站了起来。翠翠搬了个凳子站了上去,提起一桶热水从他头上浇了下去。
  “真舒服!”黄方一边擦着身子,一边拉过翠翠使劲亲了一口,“我也给你洗洗。”
  “我就喜欢让你舒服。”翠翠说着,脱光衣服坐进了澡盆。
  “刚才你闭着眼睛想什么呐?”她问。
  “想你呢,”他说,“打那儿以后,那个坏家伙没再找你麻烦吧?”
  “没有。”她扳过他的脸,又问,“说实话,你是不是早就想干我了?”
  “你怎么知道?”
  “你那眼神都露出来了,我都不敢正眼看,像要把人吃了似的。”
  “你害怕那眼神?”
  “我也不知道,反正一见着你,我的心里就慌得不成。”
  “那就说明你也看上我了,想干我。”
  “才不是呢。”
  “现在你还怕还慌吗?”
  “不了,我现在就怕你不理我了。”翠翠满脸感激地又凑了过来。
  “别动,我都没法给你洗了。”黄方一手托着她的Ru房,一手伸向了她的荫部。“你长得好,上边漂亮,下边也漂亮。”
  “你喜欢吗?”她扬起脸,水灵灵的大眼睛深情地望着他。
  “喜欢。”他发自内心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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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迎合着他,身子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他一下子将她抱起来,向床边走去。
  屋里暖融融的,木棒在炉火中烧得噼啪作响。黄飞又往炉火中扔了几段木棒,撩起窗帘望了眼窗外。屋外,风停雪住,万籁俱寂,月亮已经出来了,地上一层银白。
  他转过身,见翠翠浑身赤裸,表情平静地躲在床上,一动不动,她在等待着。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视着,忽然发现在她白嫩的肌肤上,有好几块青紫色的印记。他轻轻地抚摸着那里,问,“是他拧的?”
  她没有回答,默默地拿开他的手,只是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她从来不讲何傻子是怎样欺负她,每当他为她身上那些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询问她时,她要么什么也不说,要么轻描淡写地一带而过。而她越是这样,他心里就越难受。她知道他没有办法,她总是这么体谅人。他不止一次地想过,要带上她出走,但逃到哪儿去又是个问题。当然,也没准儿哪天他会忍不住将何傻子打个半死,明确地告诉他不要再欺负翠翠,甚至会找个没人的地方一枪将他崩了,但以后会怎样呢?对于他的这些想法,她全不同意。她始终说何傻子是个好人,除了在这事上欺负她,别的都对她很好。她说,何傻子能把她从吃不上、穿不上的山村里带出来,她一辈子都会感激他。
  “来吧……”翠翠欠起身,扬起手臂搂紧了他,将他按倒在自己身上。
  他亲吻着她,熟练而温柔地进到了她的身体里。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比刚开始时老练多了,这一切都是在他身下的这具柔顺的肉体上练就的。他不停地动着,耐心地等待着她发出猛烈震颤的那一刻的到来。近来,他总能这样。终于,那一时刻来到了。她的身体情不自禁地震颤着,双眼迷离,喉咙间发出着深深的叹息,她用力摇摆着她那丰满的臀部,一起一伏,尽情吮吸着源自她心爱的人体内的甘泉。
  他们并肩躺着,他看到她的眼里噙满了泪水。
  “你怎么了?”他扳过她的肩膀,问道,“出什么事儿了吗?”
  “没有。”她睁大着那双泪眼,痴痴地望着他,停了半晌才说道,“开春后,你要是下山一去不归,我可怎么办啊!”
  “你说怎么办?”他说,“我真是没有什么好办法。”
  “我想跟你生个孩子,”她说,“要是能有了你的孩子,我就什么也不想了,我就知足了……”她说着,一脚蹬开被子,高高地扬起她那白生生的双腿,“我就让它在里面呆着。”
  看着翠翠那份痴情的样子,黄方一肚子感激,一肚子担心,一肚子愧疚。他感激她那灼人的爱恋,担心她一意孤行会令事情败露,愧疚自己对这一切毫无办法。
  “等一等吧,”他说,“再过两年,我就来这儿把你接走。”
  她笑了,翻身趴在他身上。
  “我的好人,我的亲亲,”她摸着他长满着胡子的脸,“你是城里人,北京人,我可配不上你,能跟你这样,我早就知足了……你将来一定会娶个知书达礼的城里女人……我真的是就想要个你的孩子,我想生孩子。”
  他们起来后,翠翠为黄方热了一大碗狍子肉,还烫上了一壶酒。“吃点儿东西再走吧,还早呢。”翠翠为他倒上酒,又找出针线,为他缝补起破烂的棉袄。
  “我将来肯定带你走,”他又重复了一遍,“到北京去。”
  “你说我要是跟傻子明说,让你帮我生个孩子行不?”她突然说,“东北这地方有这样干的,你难道没听说过。”
  “这行吗?”
  “行不行的,我也想跟他说。”她说,“傻子他也早就想要个儿子,可自己又不行……你就甭管了,明儿他一回来我就跟他说。”
  
沉默的钟楼 27(1)
确实有那么一段时间,你的心里竟然充溢着某种成就感。首先是你在短短的不到两年时间内,掌握了这里绝大部分的劳动技巧。冬天修水利,夏天耪大地,扬场漫帚扛麻袋,大车老板里外套,割麦割豆,造肥、沤麻。尤其是你竟然掌握了烧制红、青砖的技巧,这在老职工里都是要干上三、五年才能独立操作的。正是由于你有了这一基础,所以连里的粉房在建成后第一天漏粉时,点名你去烧锅。那位从外面请来的做粉师傅夸奖你烧的锅好,似开不开,水花微起。那种火候确实难掌握,火大了水花翻起来,刚进锅的粉条便会断成碎节,火小了水温不够,粉条便会沉粘在锅底成为一团浆糊。你就能把那一锅清水烧得始终保持在让水花在水面下涌动,劲儿全焖在锅里,且水花只在一个地方冒起,不是满锅乱冒,单就在水锅上粉瓢漏粉的下方。几十根糟白的粉条漏进锅里,迅速沉入锅底,不一会儿就由那暗涌的水花带到水面上,变成了筋道透明的一缕。高兴得那位做粉师傅直想带你走。那段时间里,你甚至还利用替班烧锅炉那两天时间,搞了一项自以为得意的小发明。
  那锅炉实际上只是个装不了多少水的小开水炉,而全连两百名知青所用的开水和洗涮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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