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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衣云暖云水云秀惊得一起回头,顿时满脸通红,羞得连呼吸都忘了,眼前的,不正是白天遇到的那个人吗?刚才说的话,不会是都被他听去了吧?他还是穿着黑衣,好英俊啊!
那人笑笑,又问了一次:“请问,这里是上山的路吗?”
云暖第一个反应过来,她问道:“公子上山去做什么,那里危险得很。”
“哦?是么?那是我姑母的旧房子,要我前去照看一下,能有什么危险?”
云暖低下头,搅着手指:“那个。。。。。。。。。其实。。。。。。。。。。现在那里有劫匪,不能过去的。”
那男子笑了,几个女孩子又看得呆住。男子说:“那我就先不上去,敢问姑娘芳名?”
云暖羞得脸更红了,“云暖”两个字说得连自己都听不清楚。其他的几个都后悔万分,自己刚才怎么没有搭讪。
那男子薄唇向上一勾,现出笑意,他俯下身来,在草丛里采撷一朵小花,递到云暖面前:“送你的。”云暖呆住,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男子又是一笑:“来,我帮你戴上。”
云暖她们四个全都楞住,男子把花别在云暖鬓角,靠近她的耳朵轻轻地说:“云暖,你真可爱。”说完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看着完全傻掉的女孩子,他又笑:“我要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怪我吗?”
云暖摇摇头:“不会。”
他叹了口气:“唉!你既然不怪我,那我也只好对不起你了。”说完突然出手,只听咯的一声,云暖的喉咙里传出她自己听着都很难受的声音,然后,云暖的头就垂了下来。
刚才还那么鲜活的生命,此刻突然消逝;前一刻还有说有笑的姐妹,此刻却成为瘫倒在一边的尸体!云衣尖叫一声,指着那男子说:“你。。。。。。。。。你是恶魔!”
他冷冷地笑:“是!我是恶魔!恶魔暗夜!在我手下绝没有活口!”
剩下的三个女孩子一惊,一起冲上去,暗夜抬手轻轻一划,只一道剑光,眼前的三个人就全都倒在了地上。暗夜摇摇头:“死在喜欢的人手上,应该是一种幸福。我也喜欢你们,所以让你们死得不痛苦。”
远处有马蹄声传来,暗夜发出信号,只听子昂一声大喊:“大哥!”
暗夜冷冷地说:“我们的人马都到齐了,东西没被那老太监抢去吧。”
青舒道:“东西还好好的在这里呢。老太监现在被红衣寇缠住,正拼着呢。”
暗夜点点头:“让他们慢慢斗,我们走!”
**********
秀才引开了追兵,顺着另一条山路找寻予诺。他心里实在不放心,这丫头太单纯,身手再好,也敌不过那些坏蛋的奸计。
秀才一路寻着,走到山口,隐隐听到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他心里一惊,忙顺着声音找去,只见四个红衣女孩儿倒在地上,有三个已经断了气,有一个还有微弱的呼吸。
秀才扶起她,不禁皱皱眉头,这些女孩儿的武功都不高,看来只是派在这里报信的。随便点点穴,或是随便拍两掌都可以将她们弄晕,什么人下这么重的手,非要置她们与死地呢?
他连忙在身上翻找,摸出个瓶子,倒出一丸药喂到那女孩嘴里,女孩悠悠睁开了眼睛:“你。。。。。。。。你是那个秀才?”
“是。”
“谢谢。”
秀才扶住她,问道:“什么人下的手?”
女孩吃力地说:“恶。。。。。。。。。恶魔。他。。。。。。。。亲了云暖,给她戴上花。。。。。。。。。然后。。。。。。。。然后杀了她。”
秀才牙关紧咬,拳头握紧,他把那女孩子抱到安全的地方藏好,对她说:“在这儿调息静养,你的同伴来了再出声。”
秀才起身便走,女孩在身后轻轻喊道:“秀才。”他回头,女孩说:“我叫云衣。”
“我记住了,云衣。”
“他叫暗夜。。。。。。。。你要小心。”
他笑笑:“好。”
一道闪电划过,云衣看清了秀才的脸,她突然觉得,秀才的笑实在是比澹台公子和暗夜好看得多。
*****
二十三 雨过天青处
雨小了,在山顶的山庄里,红衣教和王公公拼得两败俱伤,当他们想起应该先去找瓷瓶的时候,东西早已离庄院很远了。
这一次,王公公损失了不少人马,他看着自己所剩无几的人,不由得心中懊恼,看来还是低估了锦衣卫的能力,如果考虑得再周到一些,绝不会让那两个小子这么轻易就逃掉。红衣寇的人也是笨蛋,光盯着这边打,其实应该先去对付锦衣卫才是啊,要不是他们在这里束缚了手脚,怎么可能让东西就这样错失了!
红衣教也收兵了,急电堂主埋怨御风堂主叶倾风来得迟了,叶倾风却笑他是废物,和那太监有什么好周旋的,到让那锦衣卫趁机溜走,还耽误了她拿住靖江王的女儿。叶倾风心里还暗自想着,回去一定好好教训那个赵神勇,他说过靖江王的女儿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小姐,自己才疏于防范,谁知那小姑娘武功不俗,姐妹们差点儿栽在她手里,对赵神勇那厮还要动动大刑,看看他还隐瞒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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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山路上,暗夜带着青舒和子昂他们小心地护着东西下山,这一次的任务总算没有失手,现在锦衣卫的人马又来了不少,应该是万无一失了。
暗夜骑着马,看着簇拥在身旁的这些人,他冷冷一笑,谁也阻止不了他前行的脚步。能坐在锦衣卫十三太保大哥的这个位置上,是他多少次出生入死换来的,他已经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几个姑娘算得了什么,如果需要,他可以变得更狠!
周围的这些,都是自己的兄弟,不过,他不介意把他们都变成自己的棋子,瓷瓶交上去,锦衣卫无疑会得到皇上更多的信任,而自己也一定会得到更多的嘉奖。
子昂默不作声地跟在一边,当他知道自己一直担心的蔷儿跟着秀才逃走,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他从心底里不认同青舒的话,为什么锦衣卫就必须是没有感情的动物?为什么就不可以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儿?
带她走的人怎么就不是自己呢?堂堂锦衣卫十三太保之一,竟然不能去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这未免太让人泄气。而且,那秀才又是什么人,居然能看出形势危急,蔷儿跟着他,自己还会有机会再见到她吗?
初一见蔷儿,就知道她不是普通女孩子,她会是靖江王的什么人?以后有机会出来办事的时候,一定要找到她,那秀才一副穷酸相,凭什么呆在她身边!
而青舒此时想的又是另外一件事,瓷瓶交上去,这功劳自己也有份。回头一定跟大哥说说,彻底查查蔷儿那个姑娘,还有靖江王和秀才,他们行事诡异,查清楚了一定是大功一件。至于子昂,自从知道了自己怀疑蔷儿,从庄子里出来就不理不睬的,还一口一个十二哥的叫着,这小子就知道义气用事,要不是答应了姑母好好照应着他,才不会管他那么多。
几个人各自想着心事,谁都没发现,在山顶出现了一个身影,那人冷冷地看着他们,嘴角挂着一丝嘲弄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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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诺睁开眼睛,伸了伸胳膊,咦?能动了!她掀开被子坐起来,不由得羞红了脸,这卧榻是澹台公子的,自己怎么就睡着了?他昨夜睡在哪里?榻上都是他身上的檀香味,现在,好像连自己的身上都有了这种味道。
予诺推开门,外面雨住了,天空中尽是雨后的天青色,空气中带着青草的清新和泥土的芬芳,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禁想起以前在林子里跟着师父练功的情景,几年没见师父了,好想她啊。
“醒了?”是澹台璞的声音,予诺转回头,澹台璞一身白衣,身后是青翠的竹林,婆娑的树影,袅袅的寒烟,这是怎样一种脱俗?!
予诺却不知道,此时在澹台璞眼中的她,又何尝不是如此。
望着澹台璞微笑的面容,予诺难为情地低下头:“澹台公子,昨夜真是多有打扰。”
“哪里。”澹台璞笑笑,“睡得好吗?”
“嗯。”
“一会儿叫桓伊把早饭端过来吧。”
予诺摇摇头:“澹台公子,不必了。我还有个朋友,现在生死未卜,我得去找他。”
澹台璞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随即又展颜问道:“用不用我帮你?”
“不用的,”予诺说,“我们约好了见面的地方,谁先脱险,谁就去等着。如果等不到,我就一定救他回来。”
澹台璞注视者予诺,轻声说道:“需要我的时候,一定来找我。”
予诺点点头:“好!”
澹台璞微笑着,唤了一声:“桓伊,去把姑娘的马牵来。”
桓伊依言牵来了马,别说马完好无损,就连予诺的包袱,都还好好的放在马背上。予诺高兴地跑过去,抱住了小黑子的脖子,又回头冲着澹台璞一笑:“多谢了!”
予诺利落地上马,又向澹台璞招招手。澹台璞笑望着她,轻轻喊了一声:“予诺。”
她回头,他笑笑说:“我一直都在这里的。”
她也笑了,似乎所有的阳光都聚集在她脸上:“知道了。”
“想听琴的时候,别忘了这里。”
“不会的,想听琴的时候,我就来!”看着那一人一马渐渐远去,澹台璞若有所失,笑着摇摇头,喃喃地说道:“是什么样的朋友,可以让她这样惦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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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一百八十杖
阴森的黑屋子里,放着常用的十八套刑具,夹棍、脑箍、拦马棍、钉指。。。。。。。。。每一件看上去都叫人觉得毛骨悚然。可是这些,不过是每个犯人进来之后必须挨个“享用”一遍的基本刑罚,这里还有让人更加不寒而栗的酷刑,让捉进来的犯人生不如死。
不错,这就是为皇上办事的特殊机构,他们按照皇上的意思打探军情民情,他们侦查一切对皇上不利的言论,他们动用的刑具,让每一个被捉进来的人,无论有罪无罪都九死一生。
他们,是锦衣卫。
刑室正中央吊着一个人,正在经受酷刑的摧残。“呲~~”的一声,烙铁落处激起一股肉糊味儿,受刑人一声惨叫,昏死过去。
旁边的火光映着一张阴冷的脸,在那张脸上的,是世上最冷酷的线条。面对着自己施加在别人身上最严酷的刑罚,他当成是一种享受,他听惯了犯人的惨叫,所以这种时候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旁边凑过来一个人,小声说:“纪大人,已经昏过去了。”
纪纲点点头:“醒了以后继续审,直到他说了为止。”
“大人,他十八种刑具都用遍了,还是没有说啊。”
纪纲冷笑一声:“新的刑具都还没用,正好拿他试试。”
那人又凑过来:“方家数百口人,都记录在册,难道真有逃掉的?”
纪纲冷哼一声:“继续追查,找出一切和这件事有关的人!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是!”
这时,有人来报:“纪大人,少爷们回来了!”
纪纲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看来,暗夜他们把事情办妥了!”
大堂上,纪纲端坐在正中,暗夜带着子昂和青舒大步走了进来,走到中间齐刷刷地跪下:“干爹!”
纪纲点点头:“儿子们都回来了,没让干爹失望吧?”
青舒道:“干爹,东西我们早就拿到手了,一路护着呢。”
暗夜看了青舒一眼,冷冷一笑,却一句话都不说,他从小就跟着纪纲,早就学会了不动声色。子昂也不吭声,虽然他希望受到干爹的夸奖,可看着青舒急着邀功,他突然就什么都不想说了。
纪纲道:“好,事情办得不错,把东西拿上来看看。”
青舒连忙拿出个锦盒:“干爹,这锦盒我一路上都贴身护着,生怕有一点儿闪失。”
纪纲点点头:“不错,青舒,你办事我真是越来越放心了。”
青舒难掩脸上的得意:“谢谢干爹!”
暗夜冷哼一声,在一旁冷眼旁观。子昂连看都不看,心想:青舒现在怎么变得这样,不是一直都很沉稳吗,难道真是那么急着脱颖而出?
青舒把锦盒交上去,解释说:“干爹,这青花瓷瓶做工精美,确实不是凡品。“
纪纲微笑着打开锦盒,突然脸色大变:“这是什么!”
盒子里,在层层锦缎之中躺着的,竟然是个肮脏的夜壶!
青舒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回事?!”
纪纲面色一沉:“这要问你啊,不是你一直在身边护着吗?”
暗夜道:“干爹,儿子赶到的时候,曾经亲自过目,瓶子确实还在的。儿子办事不利,还请干爹责罚!”
纪纲紧盯着暗夜的脸,沉默了半晌:“责罚?老九和老十一都已经因为这瓶子死了,你们丢了东西只是责罚吗?你让我其他的儿子以后还怎么出去办事?!”
青舒大惊,扑过来抱住纪纲的腿:“干爹,儿子确实多有疏忽,不过,儿子这次出门,路遇一女子,像是上面要找的人,求干爹给青舒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只要追查下去,一定会有结果!”
子昂大叫:“不是的,干爹,那女子绝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纪纲一脚把青舒踢到一边:“即便是查,也不用你去!”接着上前“啪”地一掌,把子昂打出去好远:“说过多少次,不要放过一个可疑之人,你又怎么知道一定不是!都白养了你们!”
说完指着暗夜道:“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暗夜垂首道:“干爹,暗夜甘愿自裁!”他跟在纪纲身边多年,深知纪纲的脾气,甘愿受罚或许还会有一线生机,而青舒那样,就算是逃过一劫,以后定然不会被重用。纪纲是什么人,在他面前最好不要搞任何把戏。
纪纲叹了口气:“让你们自裁,我也舍不得。暗夜先留下,青舒子昂各责一百八十杖,如果还有命在,再回来办事吧!”
三个人一起叩首:“谢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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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舒和子昂被带走了,纪纲看着暗夜,阴沉着脸道:“暗夜,你从不曾失手,这一次,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暗夜道:“干爹,暗夜甘愿以死谢罪!”
纪纲哼了一声:“什么人能从你手里把东西夺走?”
暗夜想了想,回答说:“王公公和红衣寇都有可能。出手的人神不知鬼不觉就能把东西从层层防卫中换掉,可见这几股势力都不可小觑。”
纪纲眼睛紧眯了一下,道:“那老太监深得皇上信任,这次说是帮我们办事,实际上是想从我们手里抢功劳,红衣寇势力越来越大,现在已经有五个堂,剿灭他们势在必行!暗夜,你是锦衣卫十三太保的大哥,这一百八十杖在所难免,去吧!”
“是!”
暗夜走到门口,纪纲又说:“你们应该还受得起这一百八十杖!青舒看似沉稳,实则浮躁,好在够忠心,以后给他任务还需慎重。子昂还要多多锤炼,他不是狠不下心来吗,领完杖责,叫他去给犯人刷洗、油煎、灌毒药,不信他还这么没用!”
“派老七老八继续追查瓶子的下落,这一次绝对不许失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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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各走各的路
天刚蒙蒙亮,予诺睁开眼睛,昨晚几乎又是一夜未眠,直到凌晨的时候才和衣睡了一小会儿。已经三天了,秀才还是没有一点儿消息,附近她已经寻了个遍,就连那个庄院她都回去过,那里厮杀了一夜,却没有一具尸体,诺大个庄子,只找到秀才的一件儒衫。
予诺咬咬嘴唇,或许今天,自己应该跑得更远些找他。
“你醒了?”
予诺吓了一跳,连忙坐起来,只见秀才笑嘻嘻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她心中气恼,随手一个枕头丢了过去,秀才笑着,也不躲,那枕头不偏不倚砸在秀才脑袋上。
予诺生气地说:“既然没事,怎么不早些回来,这么多天也不见个人影!”
秀才笑笑:“你担心我了?”
“哼,才没有!”
“你出去找我了?”
“没有!”
秀才指着身上的儒衫:“你没去找我,这衣服怎么回来的?”
予诺瞪他一眼,上前一步揪住秀才的衣领:“你以后要是再敢随便进我的屋子,别说我对你不客气!”
秀才笑笑说道:“你这几天出去找我,早就被红衣教的眼线盯上了,我也是怕被她们看到,所以才直接进来的。”看着予诺的小手松开,他又说:“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
予诺道:“知道你平安就好,我还有别的事情,我。。。。。。。。我要自己上路。”
秀才笑着望着予诺,略微沉吟了一下说道:“也好。孤男寡女结伴上路,恐怕有损清誉,你这样想,也是对的。”
予诺点点头:“那就此别过!”
秀才又笑笑说道:“你若是没有地方去,最好往南走,路上最好易容,锦衣卫和红衣教的人才不会找上你。”
予诺点头说道:“红衣教已经捉过我一次,要不是。。。。。。。。。。澹台公子,恐怕已经被他们拿住了,看来确是应该向南走。”
秀才心里一急,想也不想就捉住了予诺的手:“她们找上你了?你受伤没有?”
予诺抽出手,“咚”的一拳砸在秀才脸上:“干什么!”
秀才的脸红了红:“我。。。。。。。。。对不住。。。。。。。。。刚才是着急了。”说完抓起桌子上的一个大包袱说道:“我先走了,你自己保重!”说完推开窗子就跃了下去。
当然,这一次没用绳子,也没摔坏,身形俊美非常,连予诺心中都不禁赞叹。
简单收拾了一下,予诺有些忿然,自己这几天一直担心他的安危,他就这样走了!这秀才身上的包袱是怎么回事?他倒底是什么人,武功究竟高到什么程度?他偷偷进了房,自己居然一点儿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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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天后,江西境内。
易了容的予诺气呼呼地在前面策马前行,后面跟着个骑白马的老儒生。这死秀才,说什么要她往南走,两个人就此别过。结果没走多远他就跟了上来,说是正好他也要去南边,还说大路人人可以走,他们这是各走各的,不算结伴而行。
果然,一路上各骑各的马,各吃各的饭,各住各的店,可是只要一上路,他就一定会不远不近地出现在后面,背着他那来路不明的大包袱。
自己怎么就听了这秀才的话走到这里来了呢?还有,那秀才扮什么不好,自己扮个老太婆,他就扮个老儒生,看上去是挺老的,可是不还是个秀才吗?
路上陆续出现一些鬼鬼祟祟的人跟着,不过每到这个时候,那“老秀才”都会示意予诺走小路,总是七拐八拐就把那些人甩开。秀才这人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他好像对所有的路都非常熟悉。每次甩开了追兵,秀才又会离得远远的,说他在赶自己的路。
予诺越想越气,她知道秀才在保护她,可这人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