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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说起:“我正好顺便路过见屋里灯亮着就进来看看。”
沈宝音放下手中的活朝穆高炽微微行了礼,自别几个月之后再见到,犹记得那晚他摔门出去后的震怒。
“太子来的正好,奴婢刚煮了茶。”
穆高炽听着姜钰这话笑看来,继而朝沈宝音一侧的座椅上坐下,开口说道:“说到品茶我还真有点想念了,这次可是用了什么茶料?”
“这次奴婢取的是山间毛峰,用的是陈年的第一头雪水,里面稍微加了些陈皮方糖,太子您尝尝。”
穆高炽细细抿了一口,抬头看来点头说道:“虽然味道有些怪异,但入口含香倒不失了茶味,还算不错。”
姜钰一听欣喜着:“奴婢也是第一次尝试,也是为了我家主子现在的胃口。”
穆高炽转眼看向端坐在一侧的沈宝音,她静静的低眉也不说话,一如之前的冷漠生疏,几个月不见虽然肚子是日渐增大,可脸上依然消瘦气色淡白,穆高炽或多或少也从刘院史那里打听过一些。
他轻叹了口气开口说着:“白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听说是你替穆皎允出了蛇血,我今晚来就是为了替穆皎来谢谢你的。”
沈宝音听着这话嘴角噙着一丝苦笑回说道:“当时事出紧急,即便不是臣妾他人也会同样这么做,所以太子不必言谢。”
“我从来不愿欠人情,既然你救了穆皎就该得到赏赐,你有什么需要的大可以对我说出来,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满足你,你是想要奇珍补品,还是绫罗绸缎,金玉朱钗?最近山东进贡了一批红参阿胶······”
“臣妾什么都不需要,太子给的已经够多了,臣妾有些乏了,还请太子容许,臣妾想休息了。”
穆高炽嘴角紧抿着,那是他一贯隐忍的显现,他看了一眼站立在侧的女人,继而冷哼一声说道:“既然你累了那就睡吧,曹吏,我们走!”
曹吏小心的看了一眼沈宝音,使了使眼色,赶忙匆匆跟着怒气的穆高炽离开,姜钰看了一眼未敢说话,只是不由的看了一眼那杯只喝了一口的茶水。
彼时毓秀走进来,进屋就说道:“太子这是怎么了?”说完看向脸色不好的沈宝音,心里也就清楚了,她朝着姜钰说了句:“你帮我去后厨催促一下,主子的晚膳怎么还没准备好。”
姜钰点了点头快步走出去,等到姜钰走后毓秀才从怀里掏出一小块方巾就着烛火下打开来,里面是一些残羹渣沫,沈宝音取来银针试了试,银针的尖头很快染了一层淡淡的黑色,张姝的饭菜里确实是遭人下了毒,但是下毒的计量较少不会致命,沈宝音心里的猜测得到了印证。
毓秀见状开口问道:“要不要我去告诉太子妃?”
沈宝音摆了摆手,她来回踱了几步细细寻思着,不对,张姝是个聪明人,何况她是懂得一些医术的,对于身体的反应她不可能会不知道,她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早就想到会防着,除非她是有意而为之,或是她是在躲避什么!
过了暑夏沈宝音她们才离开避暑山庄回了太子府,也因为柳欣欣快要临产必须得回来,紫轩阁内许久未住染了一层灰,毓秀气愤,说是这些下人们见势忘本,平日里也没少亏待她们,此刻也是见风使舵连紫轩阁都不来打扫,嘴上骂着但手头上还是卷起衣袖收拾起来。
何章来太子府已是第三天的晚上,由着龚嬷嬷领着进了紫轩阁,何章一进来沈宝音心里就顿了下,看着何章那张慌慌张张的脸色,心头便油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沈宝音开口问:“你这么晚过来可是沈府里出了什么事?”
何章犹犹豫豫瞧了一眼打量看来的龚嬷嬷,想了想还是没开口,沈宝音便对龚嬷嬷吩咐着:“此事事关我家里的事情,还请龚嬷嬷回避一下。”
龚嬷嬷闻言朝着沈宝音就是躬身福了福说道:“恕奴婢斗胆,太子吩咐了,任何人来找沈良娣奴婢都必须在一旁伺候着,沈良娣有孕在身见不得任何闪失。”
沈宝音一拍桌子骂咧了句:“好大的胆子,竟然拿太子来威胁本宫,龚嬷嬷你年纪大我顾及你,但好歹在这太子府里我是主子你是奴才,有些时候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我现在是和太子有些矛盾但还不至于连这说话的权利也没有,一会儿太子回来了我倒要问问我还有没有这权利了!”说完抚着肚子皱起了眉心。
毓秀大呼道:“龚嬷嬷你还不赶紧出去,我家小姐要是被你气得有个闪失太子定饶不了你!”
龚嬷嬷见状只好退了出去,等龚嬷嬷出了紫轩阁何章才扑通一跪开口说道:“小姐,您还是赶紧回府看看吧,再不回去就真的要出人命了!”
“你快起来说话,把话好好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姐您还记得品茗斋的斋主刘顺吗?”
“此人倒是记得,平日里没少来沈府送这送那,此事跟他有什么牵连?”
“不知老爷从哪里听说了刘顺与三姨娘之间有染的关系,一怒之下将来沈府的刘顺给关了起来,当时刘顺正在三姨娘的房内,老爷私自动了刑结果刘顺就招了,不仅招了他与三姨娘的关系,就连小少爷也不是老爷亲生的,老爷气急败坏把刘顺和三姨娘关在了笼子里,说是要放火烧死他们,老爷此刻正在气头上,谁来说情都劝不住,若是老爷真把他们烧死了那可是杀人的命案啊,所以二姨娘嘱咐奴才赶紧来请小姐您回去一趟,此事切不可耽误了!”
沈宝音脑袋轰了一声响,着实没想到沈府里竟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那刘顺之前隔三差五来沈府,沈宝音就心存疑惑,尤其是那日陶氏生了孩子她回沈府撞见刘顺的时候,那双捉摸不定的眼神,沈宝音当时心里就不安,没想到事情是这样,此时换做是谁都冷静不下来,何况还是沈亦禅这种极其要脸面的人,这种平白无故带了绿帽子的事情要他沈亦禅杀人也不是没有可能,人不怕死就怕一时气糊涂。
她站起身扶着毓秀就说道:“走,咱们赶紧回趟沈府。”
走到前院却被龚嬷嬷等人拦下,说是沈宝音这么晚了要出去也要等到太子回来再做决定,一副拦着人不放的架势。
自己是可以等着,可沈府那边岂能等着,沈宝音怒气的一声吼道:“今晚我就要踏出这太子府,我倒要看看谁敢再拦着!”
“沈良娣,您今晚就算是杀了奴婢,奴婢也不能放您出这太子府一步,否则奴婢不仅没法向太子交代,更是没法向婉贵妃交代,您要是非得出去,那您就踏着奴婢的尸体再出去吧!”
“你真以为我不敢嘛!”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僵持不下的时候春兰扶着柳欣欣走了过来,她大腹便便的走来开口说道:“姐姐这么晚是要去哪?有什么事不能等太子回来再决定,龚嬷嬷也是为姐姐好,怕姐姐有什么闪失呀。”她说完看了一眼沈宝音身后的何章,眸子轻轻转了转又说道:“难道是姐姐家里出了什么事?”
沈宝音看了一眼柳欣欣也未回答,只见柳欣欣转身看向龚嬷嬷吩咐着:“既然沈良娣家里有事怎么能拦着呢,太子回来后我自会替沈良娣说,你们还不放行!”
龚嬷嬷瞧了瞧这才让开了路,沈宝音此刻也顾不上这群人,扶着毓秀就匆匆走出了太子府。
赶到沈府后就看见院子里陶氏和刘顺被捆绑着,府里的下人们躲在一旁不敢上前,沈亦禅此刻在灯火下狰狞的面目慎人,吕氏看见沈宝音急忙走来拉着她的手说道:“回来的正好,赶紧劝劝你爹,可不能真出了人命!”
沈宝音拍了拍吕氏的手安抚着点了点头,这才走到沈亦禅身旁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陶氏,此刻蓬头丐面,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再也不复往日里那个说话尖酸刻薄耀武扬威的三姨娘,刘顺浑身是伤血染布衣,看到沈宝音急忙喊道:“求沈良娣饶命!放小的一条狗命!”
沈亦禅依然阴狠着一张扭曲的脸,沈宝音开口说道:“爹打算如何处置?是放火烧死还是乱棍打死?这种事出在沈府自然绕不得!”
陶氏一听牟然抬头看来,带着仇恨的的目光大声说道:“沈宝音,你这个阴狠毒辣的女人,你早就恨不得我死了,现在巴不得看笑话!”
“三姨娘认为这只是笑话吗?你做了这样的事情让爹的脸面往何处放,他在朝为官怎么见人!”
陶氏气得浑身颤抖,蔡嬷嬷走来朝着沈宝音跪下拉着沈宝音的裙角哭喊道:“求沈良娣饶命,求老爷饶命,三姨娘所犯得错,奴婢愿意一人代为受罚,奴婢愿意以死谢罪。”
沈亦禅一脚朝着蔡嬷嬷的身子踢过去,骂咧道:“你算个什么东西!”
沈亦禅这一脚带着满身的愤怒着实狠,踢得蔡嬷嬷重重的倒在地上嘴角流出血。
沈宝音说:“我看就放火烧死为好,这样省的留下证据,明日要是有人来寻刘斋主,谁也不可走漏风声,父亲打算如何处置这孩子?”
沈亦禅蹦着唇齿间紧紧握着双拳说道:“杀了他!我绝不能让他存活!”
沈宝音点了点头,转身看向何章吩咐着:“就听老爷的,杀了,若是有人以后来府上看孩子就得搪塞过去,一样不能走漏风声。”
何章惊讶的啊了一声却也不敢再吱声,沈宝音瞧了瞧又问道:“这些都办了,父亲可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沈亦禅回头看了一眼,还真思索了一番,想着如何缜密的处理这些后事,想了想却一时间想不出其他,看向沈宝音楞了一下问道:“你说还有什么要办的?”
“有,当然有。”沈宝音又转身看向何章吩咐道:“去把老爷的官服官帽来过来,明日交到顺天府,另外让人去一趟太子府通报一声并告知宗人府,就说沈良娣牵扯杀了人。”
何章一听顿时又震惊的啊了一声,完全摸不着头绪,沈亦禅冷着一张脸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父亲难道还不清楚吗?这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您觉得能瞒得住?您应该知道顺天府里现在还关押着一位屠氏,难道您也想一同进去?此事杀了他们是小,但是咱们陪葬的更多,父亲连这个道理也不懂?”
沈亦禅听着这话阴狠的侧脸才算有所缓和,细细斟酌了一番才略微冷静下来,但是他这顶绿帽子岂能这么轻易放过。
对于沈亦禅此时的内心斗争,沈宝音是再清楚不过了,唯有用仕途才能镇压的住,沈亦禅内心挣扎了好久,极其不甘心的看着沈宝音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沈宝音看向刘顺,他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望着自己,带着一丝祈求的目光望来,沈宝音吩咐何章将他们身上的绳索解了。
“现在你面前有两条路,一条你为了保全陶氏和你的孩子自刎,另一条你出了沈府远离京城,从此不得再踏进京城半步,你选择哪一个?”
刘顺一听慌慌张张的朝着沈宝音猛地一磕头说道:“草民选择第二条,我保证立马离开京城再也不会回来,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再提,谢沈侧妃饶命,谢沈老爷不杀之恩!”
说着连滚带爬的跑出沈府,带着一个男人葛延残喘的驱壳跑了出去,一并消失在黑暗中没了踪影。
第77章 临产大难()
陶氏见刘顺跑了,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也许她是万万没想到这个自己为他付出这么多的男人最后只为求得一丝活命而背弃了自己,陶氏双眼泪珠夺出,带着绝望的神情看着眼前的一切。
沈宝音看着这样的陶氏,曾经占尽了风光的女人落得如此的田地,可怜的同时又觉得这是她咎由自取的下场。
沈亦禅难掩心中的怒气,这顶绿帽子现在是闹得府里人人皆知,可是他又不能现在就杀了这对狗男女,那个孩子在沈亦禅眼里就是一根刺,一个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屈辱的象征,他心里断然是不想留下他的。
沈宝音朝着何章吩咐着:“先将陶氏和蔡嬷嬷关押起来,此事不得对外张扬,若是谁走漏了风声,本宫决不轻饶她!”
下人们面面相觑,频频点头答应,何章带着人将陶氏和蔡嬷嬷押了下去,沈亦禅黑着一张脸,垂在侧身的指骨紧紧握拳,沈宝音心中叹了口气,依沈亦禅的性子此事也只怕是暂且压住。
吕氏走来小心的劝说了几句,又命人扶着沈亦禅先回屋休息,望着沈亦禅颓然的背影轻叹了口气说道:“好在你及时赶来,否则真是出了大事了。”
璞兰附和着:“之前刘顺常来沈府的时候每每都三姨娘房里跑,当时便觉得可疑,本以为他是想攀附老爷倚着讨好三姨娘,现在想来竟是这般苟且之事。”她说着此话看到沈宝音锐利的眼光看着自己,后面的话便不敢再说出口。
何章办完事走过来小声问道:“小姐,那孩子打算怎么办?陶氏哭闹着死活不肯离开孩子。”
沈宝音想都是为娘的于心不忍,便吩咐着把孩子留给陶氏,毕竟孩子善小离不开,放眼望了一圈忽然想起一人来,便问道:“沈秋莲呢?怎么没见到她?”她娘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此刻却见不到她人影了。
沈宝音这么一问大家才恍然想起沈秋莲来,刚刚一时情急也没顾得上,好像当时确实是没看到沈秋莲的人影,沈宝音不放心便又吩咐何章赶紧派人出去寻找。
经过这么一折腾,沈宝音有些精疲力尽,毓秀扶着沈宝音上了马车,一想到回去必将要面临一场余后的风波,她的心就更累了,一重山来一重山,越是困境的时候越是容易折腾出太多事。
回了太子府穆高炽已然坐在紫轩阁里等着了,旁边站着朝自己小心递来眼色的姜钰,穆高炽脸色晦暗,隐忍着一张脸朝自己看来,龚嬷嬷那边想必早已添油加醋的禀报,此刻看着穆高炽兴师问罪的一张脸,沈宝音只觉得发系千金重,连迈开的脚步都万般的沉重。
他沉声开口问了句:“这么晚去哪了?”
毓秀忙着要解释却被沈宝音拉住,她太累了疲于解释,回说着:“臣妾累了,还望太子明日再审。”
穆高炽怒眼铮铮的看向沈宝音,眉峰渐收渐笼,忽然他大手一挥将桌上的琳琅茶器打碎,落得碎声一片,在这寂静的夜晚里打破了整个太子府的平静,这个男人带着极其怒气的口吻吼道:“沈宝音,你不要仗着我对你的一忍再忍太过放肆,在这太子府里还轮不到你这样对我说话!母妃说得对,我就是太容忍你了!”
众人吓得扑通一声赶忙跪下,毓秀急忙开口解释说:“太子恕罪,太子息怒,我家小姐她······”
“你给我住嘴!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奴才从中唆使才会让你家主子变得如今这幅样子,我是该好好整顿整顿这府邸的歪风邪气了!”说完命人吩咐着:“来人,将毓秀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沈宝音一听急忙护着毓秀,毓秀吓得紧紧拉着沈宝音的手,推拉之间毓秀突然喊了句,血,小姐,血,众人看去只见沈宝音下身的群褶上映出鲜红的一片!
紫轩阁内刘院史检查了腹中的胎情,松了口气说是大人虽气血不足但好在孩子暂且保住,缘着这已经是第三次小产见红可不能再受惊吓和劳累了,以免造成早产或是大出血的危险,嘱托了几句开了方子交给毓秀。
屋子里穆高炽坐在床榻边,他看着脸色苍白闭目的女人,紧锁眉目,许久叹息了一声看向姜钰说着:“好好照顾你的主子。”说完起身出了屋子。
沈宝音这次见红惊吓了一阵子,见红的那一刻她真的吓得以为这孩子似要没有了,心里自责三番五次的这样折腾惋对了肚子里的孩子,说要好好生下这孩子可却平生添了这么多堵心的事来,毓秀打发了前院说是再有人来找自家小姐一律回说不见,就是沈府里的事也不管了。
结果沈府那边没有派人来寻事,宫里这边却派人来传了旨意,说是皇后娘娘有旨邀沈宝音进宫小聚一趟,龚嬷嬷这边自然是拦不得,沈宝音看着来传话的人,此时皇后娘娘要召见自己必然不是什么好事,她心里思忖了下暗自想着盘算,该来的还是得要来。
此时已到了中秋时节,毓秀取了锦绫红肩的外衣替沈宝音披上扶着她出了门,在巷阁道上遇见了张姝,她看了一眼来传话的宫里人,又看了一眼沈宝音,默默的未起唇说话,但心里估计着也是明镜了,她心里明镜,沈宝音心里更是明镜,也为她之前在避暑山庄里明知有毒而不避的行为找到了合理的理由。
秦公公领着沈宝音进了殿内,徐皇后坐在凤榻上,见到沈宝音躬身要朝自己行礼连忙阻止笑来:“你如今身子不便,本宫就暂且免了你的礼数,穗珠,给沈良娣赐坐。”
“之前听闻皇后娘娘身体不适,不知现在可安好了些?”
徐皇后眼角扬起,微微含笑着说:“本宫的身子好与不好也只在一念之间,今日见到你,本宫的身子或许就好上一半了。”
此时穗珠端着几盘月饼呈过来,形态各异,花式新颖,穗珠说这是御膳房赶着佳节时日刚为皇后娘娘特做的月饼,皇后娘娘命人留着就等着赏赐给沈侧妃的,沈宝音听着这话余光瞧了瞧,浅笑着给徐皇后叩谢了声。
徐皇后明眸看来叹息着说:“皇帝出征匈奴也有数月之久,前方战事如何本宫却不得而知,汉王给本宫的家书也是屡屡不见传来,本宫是夜不能眠,如今太子代理监国,很多事情本宫却不能插手,沈侧妃,你说本宫现在的情况该如何是好?”
沈宝音闻言心中难掩苦笑,眼下这个高居之上的女人可见已是心急如焚的焦急心境,她懒得再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以前多少还会回旋周转,现在连这些也懒得使了,沈宝音心中猜测的果然不虚,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嘴角凛了凛,想了一会儿倒是淡笑着起唇回说着:“皇后娘娘聪慧过人,臣妾哪敢替皇后娘娘擅自主见,臣妾现在在太子府里的处境,皇后娘娘是最清楚不过的,臣妾肚子里的孩子若不是当日皇后娘娘赶来救下,恐怕现在都无缘了,太子府里的下人都知道臣妾如今不过是个失了宠的主子。”
徐皇后听了这话缓了片刻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凄厉而来,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