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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香郁情-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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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醉醉的手已清洗完毕,依照他们在医院的惯例这表示执刀医生要离去,剩下的后续工作由护理人员处理,因此该由她接手。

言醉醉提醒她,“辛苦了,素素,记得向伤患索取应得报酬。”护士的薪水普遍都不高,没有油水好捞。

“我不缺钱。”处理好手边的工作,袁素素朝众人一笑。“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白衣天使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瑞香居里的四人显得冷淡,谁也不打算先开口地保持静的境界。

因为无话可说。

不过,受伤的人脾气总是难控制了些,山下忍魅眼一眯地下逐客令。

“等着耶稣来送面粉吗?要不要我指点你们门的方向。”赖着不走是想有钱领不成。

仇琅凉凉地说:“言小姐,你救了个过河拆桥的小人。”看他还有力气赶人,大概用不着法医相验了。

“无妨,总有讨债的一天,先让他欠着。”山水有相逢,山不转路转。

“废话说够了没,我正好缺血。”也不知道她输的那袋血是不是死人血。

“野兽发狂了,咱们得找地方避难了。”言醉醉挽起爱人的手向外走去。

“来我的怀抱吧,宝贝,我饿了。”被人打断的好事可以继续了。

情人间的爱语自己从不觉得恶心,即使别人的眼中露出嫌恶,自得其乐的两人依然故我,言小姐、仇先生互相取闹地走下楼梯。

笑语是纯净的,爱无分裂。

大厦中春意四季盎然,一步步赶走寒冬保持恒温,让花儿开得更娇艳。

大厅中悬挂的十二客花图越显鲜活,仿佛十二位花神即将破图而出,十二朵本命花染上人间生气,它们似乎都笑了。

在枫红转深的季节里。

美丽。

※※※

“蹑手蹑脚想去哪里,嫌阎王索太短准备送上前是吧?”活得不耐烦。

吓!魅魅魍魉四小鬼守门呀!怎么她故意放轻脚步还逃不过他的耳目,他是装了雷达还是红外线感应器,她的一举一动在完全监控下。

受伤的人不是应该很虚弱,病恹恹地宛如弥留状态没力气开口,为什么她就看不出他有受伤的迹象?

头一次她后悔将住所打通,室内一览无遗叫人没做坏事的空间,一有小动作立即被逮,连个弯腰藏身的机会都被自己剥夺。

明明看见他的眼睛是闭上的,起伏的胸膛趋于和缓,就正常人该处于睡眠时期,而且是沉睡期,谁会料到尸体一般的男人会突然发出令人心惊的声音。

他前辈子若不是猫科便是鼠科,动物本能的灵敏度优于次人类,也就是她。

“冰箱没存粮了,我下楼买面包。”她被弃养了,当然要自立救济。

食衣住行,食排在第一位,可见民生问题是国之基本,人民有免于饿肚子的坚持。

宁可饱食一顿上路,勿以饿鬼投胎,轮回台上喜相逢,来世不为人。

“为面包送命你是第一人,还没学够教训吗?”两腿交叉一旋一蹬,山下忍魅利落地一跃而起。

哇!身手真好,现在拜师不知来不来得及。“我的运气一向很好……”

“好?”他很怀疑。“我身上的伤正代表你的运气,你能想象子弹射人体内的痛。”

“嗯!身强体壮的你应该没关系吧!你看来像是常常受伤的样子。”习惯成自然,他会适应的。

三折肪为良医,他会适应的。

“希望我没误解你的意思,你受伤不如我受伤,皮厚的人用来挡子弹省得浪费人肉资源?”山下忍魅语气轻柔的像一股低气压流向她。

懊恼的神色充满不安,倪想容干笑地伸直手臂挡在面前。“千万不要太冲动,有话坐下来谈。”

“我现在很想杀人,你想听咔嗒声还是璞咚声?”他一步步走向她,语气越来越冷。

指关头嘎嘎作响,传人耳中有如丧钟,嘎一声心口急跳一下,让人不自觉地后退。

“冷静,山下同学,什么是咔嗒声,什么是璞咚声?”她有求知的欲望。

“颈骨咔嗒的断裂声,璞的是脑破,咚的取出一团脑,你还满意我的服务吗?”他作势量量她的头盖骨。

“有没有第三种选择,譬如养肥我的胃。”两者听起来都不太愉快。

他低咒地一扫她惟一养得好的长发。“你是猪呀!八句不离吃。”

“没办法,我一饿就无法思考,血糖低的麻烦。”她把一切的错推给身体。

天晓得她血糖低,曾经得过健康宝宝奖的她鲜少生病,甚至水痘都没发过一颗,生理期顺顺当当。

若真要鸡蛋缝里挑骨头,小学时掉牙也算一例。

“你的父母真可怜,养你比养猪辛苦。”他越过她走向厨房,开开合合厨柜找寻可利用的食材。

她笑笑不带感伤。“还好他们都解脱了,在天上当神保佑我。”

微微一顿,他神情抱歉地揉揉她的头。“我以为你是天之骄女,受尽宠爱。”

当年恨她的理由之一是因为她有一对相爱至深的父母,一家三口老是和乐融融地手牵手散步,每个人眼中都充满爱。

他们是被爱包围的一家人,不像他只是个父不详的私生子,纵有母亲的疼爱和外婆的偏宠,在偏激的青涩岁月中他仍感到不满足。

每一回她高大俊朗的父亲来接她回家时,那份恨意就不由自主地加深,让他忍不住想欺负她,抹去她脸上幸福的笑花。

让她哭是他最终的目的,只是到他坠崖的前一刻他仍未办到,脑海里想着如何才能叫她泪流满面。

他不否认高中的自己是个恶劣的混蛋,直到现在他仍未后悔所作所为,他多想看她哭泣的脸庞,即使只能一刻也好。

“我是呀!爸妈把我当心头肉疼着,他们给了我全世界的爱。”她说得轻快,不像失估的模样。

“他们怎么死的?”本来他要添一句,“被你气死的吗?”话到口边停住了。

“自杀。”偎在梳妆台旁,一脸平静的倪想容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疏离。

就是这疏离的表情隔开所有人的关心,仿佛透明的水琉璃,清澈却隔着一层屏障。你能清清楚楚地看见水的流动方向,可是没人碰触得到琉璃中的净水。

明白和拒绝,冰冷与陷阱,口中说着欢迎心却封闭,她将记忆存在脑子里,谁也夺不走,更无法窥视。

“自杀?”手一偏,刀锋滑过山下忍魅的虎口。

幸好是划破皮而已,出血量不多。

“对呀!一个在我十岁那年,一个在我等到研究所文凭的隔天,大概是我十六岁吧!”西洋历的算法是十五岁半又七天。

“为什么?他们是我见过最恩爱的一对夫妻。”吸吮着虎口,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哀伤来自她身上。

甜美的笑容挂在她两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太相爱的人是无法忍受分离太久,因为爱,所以他们团聚。”

“留下你一个人?”简直是莫名其妙,他们怎么舍得丢下她。

虽然倪想容在笑,山下忍魅却看到一位孤独的少女背着光流泪,无声的抽泣像是失去灵魂的天使,雪白的双翅再也无力挥动。

他不晓得会这么难受,似乎胸口破了个洞不断涌进致命的空气,一再压缩又压缩地威胁挤爆他的肺。

一颗子弹算什么,有形的伤能够治愈,而心灵的伤谁也无能为力,除非她自己走出那段黑暗,否则谁都救不了她。

不想放任她飘零,有力的双臂不受控制地一揽,一个人孤独,两个人便不孤独,体热的传递是一份温暖。

“嘿,你不会在同情我吧?我过得很好。”倪想容挣扎地要从他怀中退开。

“你再给我躲躲看,信不信我马上把你变成我的女人。”山下忍魅收拢臂膀抱紧她,执意要给她温暖。

手脚慢慢地停止挣动,她安静地靠着他。“山下,你越界了,你忘了我们是天敌吗?”

“嘘!别说话,我正在消灭我的天敌。”她同他一样拥有不幸福的灵魂。

两个不幸福的灵魂是需要安慰,拥抱能更接近幸福的出口。

跳动的心发着烫,墙上的钟嗒嗒地左右摇晃,一个冷情,一个冷心互相熨合着,暖昧的情愫在彼此心湖里投下一颗巨石。

怦!

不知是她的心跳或是他的,两人都感受到震动的力量,一条无形的线将两人拉近,目光胶着地移不开。

浅浅的呼吸越贴越近,像是南北两极的磁石相互吸引,刀削的薄唇逐渐俯近红杏唇瓣,轻轻地一触……

“你想我几餐不吃会不会成仙?”咕噜咕噜的腹鸣声似在应和她的话。

“倪想容你这个煞风景的女人,你就不能慢三秒钟开口吗?”她绝对是存心的。

“我说过我不禁饿嘛!早三秒晚三秒有什么不同。”能填饱肚子最重要。

“你说有什么不同,我示范给你瞧瞧。”抓牢她的双肩,山下忍魅俯身吞没红艳小嘴。

真的是不同,他吻得像报仇,不仅吻肿了她的唇还沁出血丝。

“要我再示范一遍吗?保证你终身难忘。”邪佞地舔舔唇,他口中有着她的甜血。

惶然的眼微染无措。“你要自己做面条吗?我想吃面疙瘩。”

“这是你的响应,没有愤怒和激动,满脑子只想着吃?”他有严重的自唾感,为什么欺负人的人反而体内一股火气直冒。

“山下,你觉得我该怎么回答,大声说我爱你吗?”倪想容一脸想爆笑的表情。

这么一说他怔住了。

是呀!他到底要求她什么,他们是两条没有交合的并行线,只待事情一了各分东西,她当她的活百科全书,他回日本继续当杀手,相安无事地隔海过日子。

他想要她的爱吗?

为什么一听见她大声说出“我爱你”三个字时,一阵喜悦冲击他的大脑,他几乎要点头说

是的。

这里的气候让他昏了头,一定是水土不服,明天他要上市场买生鱼片和做寿司的材料,佐以一杯日本进口的上等清酒,他相信很快自己会恢复神智。

他不能落人天敌的陷阱中,即使她甜美得像一块糖霜……啊!完了,他怎么会认为她甜美。

“喂!你别睁着眼睛睡觉,先喂饱我再说。”踞起脚尖直挥手,倪想容恍若贪吃的小女孩吵着他。

其实她看久了也挺美的。“你刚说要吃面条还是面疙瘩?”

好吧!他是有雅量的大丈夫,先让她一步。

“面疙瘩,不过……”她欲言又止地望着那一包中筋面粉。

“一次说完别浪费我的时间。”山下忍魅剑眉一竖,把刀一丢插在砧板中央。

好利的菜刀。“可不可以顺便烤烤面包?”

她好想念面包刚出炉那一刹那的香味,以及酥酥软软的撕咬感,好有味道。

“小姐,麻烦你秤秤这包面粉有多重,做人别太贪心。”她当是五星级餐厅还点菜,没让她生啃芹菜叶就不错了。

“你不能做一次神灯吗?”一次让她许三个愿望。

他用轻蔑的眼神斜视。“你来做给我看,我的要求是三个吻。”

“啊?”她像瞧见百年大蟑螂爬过来似的往后一跳,跳得他自信心全失地脸一拉。

“你对我的吻有意见?”吻得不够彻底的缘故,她欠磨练。

“不,我是想说什么时候才有东西吃,你把盐全倒在面团上了。”唉!谁是原罪。

低头一看,他连忙把盐弄掉。“就吃面疙瘩,不准有异议。”

明天再烤个面包给她。他在心里计量着。

让步,无形中他又让出第二步,在他毫无所察的情况下,一步步地退让是心的沉沦,而他不知道让步的下场是全盘皆输。

第三步,第四步,第五步……

到了哪天他再也数不清几步时,爱情的毒素已然发作,药石罔然。

为爱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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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你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至今未执行委托人的任务,我和多桑都非常担心。

计算机屏幕显现这么一段话,神情冷峻的男子打出回复,表示他自有打算。

都快一个月了,你怎么还没动手,是不是对方太难应付?

别太好奇,我会处理。

可是委托人十分不高兴,通过渠道要求多桑亲自出手。

你告诉他一切在掌控中,我的任务不许任何人插手,任、何、人。

你几时才要回来,我去找你如何?一个人的日子很寂寞。

少来烦我,你给我乖乖地呆在京都,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你真无情,老情人要去慰问你的辛劳都不成,是不是你有了别的女人?

有也不关你的事,肉体的需求你情我愿,没人强迫得了你。

屏幕上打出一张愤怒的脸,一把雕纹的武士刀横过整个画面,意思是你敢有别的女人我就杀了她,你是我一人所有。

樱子,你想成为风煞的祭品吗?

迟疑半晌,计算机屏幕又现:你真的有其他女人,为了她不惜拿我祭刀?

是或不是都不关你的事,活百科全书是我的,谁都不准动她。

猎杀活百科全书是你自己接下的任务,难道你的女人是她?

“猎杀活百科全书……活百科全书……活百科……”那不就是指她!

细微的呢喃惊动风之使者,他动作迅速地切换画面,这只让屏幕上的一字一句更快地扫进活百科全书的内存,一字不漏地记存在脑海里。

并非震惊得面色惨白,有人想要她的命已是事实,前后几次的意外她都能一笑带过,因为她身边有个脾气乖张的万能保镖。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有失望的感觉,人性是禁不起考验,原来最大的威胁来自他。

一条命值多少,他会为了多少钱出售她的生命,是今天还是明天,或许他想看她害怕、无助的表情再杀了她,她不该忘了两人的关系是天敌。

一生一死才是解脱吧!

“半夜不睡觉爬起来干什么,你又饿了?”活像头猪,日夜不停地吃。

山下忍魅作势要起身帮倪想容煮宵夜,葱白小手按住他的肩,将屏幕画面切回原先的对话,一手指着“猎杀活百科全书”那一行,神情是平静的。

“我便宜吗?”似幽古的远音缥缈,她的话让他背脊一僵。

轻喟出声的他拉她跌坐在自己大腿上。“一千万美金,你说便不便宜?”

“为什么是你?”两眼低垂,她心不在焉地看着他第三颗钮扣。

“不是我也会有别人,你的存在阻碍了别人的财路。”他不喜欢她疏远的口气,她在筑墙。

一道透明的水墙,他跨不过去,她亦不出来,隔着水墙分开两个世界。

“有吗?”她自认为很平凡,与人无争。

调出一份私人档案,输入个人密码,他指着其中一点。“K3T,不陌生吧?”

“怎么会,我不过是召集小组成员之一,负责的龙头是盖兹博士。”不该是她呀!

“他死了。”死因是冠状动脉瘤并发败血症,享年七十四。

“盖兹博士他是自然死亡的吧?”一想起那位对她照顾有加的长者,她手指微微地颤抖。

“你认为呢?”他包住她的手细心搓揉,她老是不懂得照顾自己。

他不明白告知,相信以她的智商不难了解事实,捏造一个老人的死因太简单,多少老人疾病足以致命,只要任选两三样便是一条人命。

“K3T是用以医学临床的实验品,要了它有什么用?”倪想容还处于难以接受的状态。

为了医疗器材杀人未免太夸张,不能等正式问世再来订购?它的测试还不是很稳定,需要再作修正才能用于人体。

前不久盖兹博士才由德国打了个电话邀她去作客,她一时抽不出空只能予以婉拒,说好了明年春天由他当地陪带她游遍两条著名的河流—多瑙河及莱茵河。

短短时间天人永隔,说不难过是骗人的,心里的感伤难以言语。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既然它能救人也能用于杀人,你想将来有几百,甚至几千、几万的名人死得不明不白,最后连死因都验不出来。”因为找不到伤口。

K3T可以治疗体内疾病,但是相同地它也能破坏体内的生长细胞,只要有心人善于利用该器材,杀人将成为合法的行为,而且查无凶手。

倪想容发冷地一颤。“那和我何关?”

“你大概不晓得盖兹博士为K3T申请了国际专利,他和你共同拥有专利权。”也就是说她将富不可言,如果K3T行销全球。

“他们为了专利权要杀我?”她懂了,她和盖兹博士的确挡了别人的财路。

一具K3T的造价大约两百万到三百万,售价少说五百万左右,以全球的医疗人口,一年最少赚进十亿美金,而淘汰率是零。

更别提拿来从事不法之途,获利之丰恐怕没人计算得清楚奇书Qisuu网,一千万美金的身价确实便宜。

“现在你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跑。”山下忍魅趁机教训她一番。

苦涩在口腔中溢散。“你呢?打算何时杀我,我得先交代后事。

“交代个鬼,我想杀你早就动手了,你的天才脑袋是装屎呀?”他气愤不已地直戳倪想容脑袋。

“难道你也要专利权?”再让他戮下去,不死也半条命。

人的心是一口无底井,欲望永远无法填满。

“倪、想、容,如果你想惹我起杀念,那么恭喜你成功了。”他真想杀了她。

这女人的脑袋是灌了水泥分不清好坏,他要真想杀她她还能活吗?

这些日子他为她做了多少,又是拖地又是打扫,三餐打理得美味可口,最后还得为她的安危出生人死,担忧得发快白了。

要不是有他在她不知死几遍了,闲人的她哪知道要追查意图杀害她的人有多难,一条一条的线索追下去是非常伤神的。

可是她不知感激也就算了,反正她一向没什么良心,不扯他后腿,搞失踪他就庆幸了。

这会儿她倒是故作聪明地编排罪名,完全无视他不求代价的付出,天下有几人能获得风煞的眷顾,她人在福中不知福存心找死,不给她一点教训还当是理所当然,不懂反省。

“山下,你真的要杀我呀?”怎么她不觉得害怕,是离死亡较近的缘故吗?

真会被她气死,这个白痴女人。“你知不知道救你是我一生最后悔的事。”

“的确挺苦恼的,救了之后还要杀是很麻烦。”当初他就不该救她。

至少她不用老受他的欺负,动不动掐耳朵,捏鼻子的,行为幼稚得令人不好发火。

“你……”山下忍魅气得低下头吻她。“我不会杀我未来孩子的母亲。

“你是指我?”他是开玩笑的吧?这作弄人的手法未免拙劣。

“除了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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