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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黄金骑士长只微微点了点头,便在一旁与马克租了一处沙滩椅坐了下来,“他在这里当救生员?”他不由得想起关于这个叫李徽猷的中国籍男子的所有资料,他是华夏如今最危险的特工之一,徒手搏击能力、枪械使用能力以及随机应变能力在那份资料上均被评为双S级——要知道,以圣教骑士团评判作战能力的方式,就算是奥尔德斯骑士长,如果也不过是三个S,眼前不远处那个长相与裁决殿大主教几乎一模一样的男子真的有资料上所述的那般厉害吗?
克莱蒙特当然不会自己去验证,以他的实力,要对于一个双S级高手,怕是还得费上一番周折,奥尔德斯派自己来,很显然是想让自己当炮灰——一个小小的黄金骑士长,单兵作战能力不过A加级,如果能内无声息地灭得掉一个双S级的高手?自己又不是黑影军团那些擅长小偷小摸的家伙。
“我亲爱的黄金骑士长大人,您确定奥尔德斯大人的意思让咱们俩把李干掉?”马克笑了笑,在他看来,这几乎是完全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不急,等等再看。”克莱蒙特没有直接回答马克,而是嘴角微微上扬,在那张撑着遮阳伞的躺椅上睡了下去,双手枕在脑后,一脸悠闲道,“你今天不开张了?”
马克微微一愣,随即陪笑道:“这些天是旅游高峰期,游客比前几个月多了好几倍,这生意还是不能拉下。不过说是这两天可能要刮台风的,您得注意天气变化。”
克莱蒙特挥挥手,示意马克他可以继续去卖他的廉价果汁了,马克也乐得不参与这种几乎等同于自杀的行动,临时走还深深地看了一眼坐在求生塔上的东方,微微叹息一声才离去。
克莱蒙特根本就没想要动手,他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既然自己已经决定了某些事情,那就要在那条路上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突然,沙滩上传来一阵惊呼
声,克莱蒙特循声望去,只见远方的深海里,一道巨浪如同被海王推起的水墙一般,朝着岸边汹涌而来,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往岸边靠去,只有刚刚在冲浪的那名极限运动员依旧伏在冲浪板,向着那巨浪划去。
“快回来!”岸边的人将双手放在嘴边,冲着那极限运动员嘶喊着,但距离太远,那人根本听不见,或者说,他根本就在乎,似乎觉得再大的浪自己也经历过,这点非冲浪圣地的小意思算不上什么。
在众人的呼喊声中,克莱蒙特注意到原本坐在救生塔上的华夏男子站了起来,从侧下方,恰好能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如果不是当真亲眼看到,黄金骑士长自己也不敢相信,这个世上居然真的有人长得跟那位裁决大主教一模一样。他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这人与那位大主教一定是有血缘关系的,因此,他的心情也没来由地灿烂了起来。
忽然,沙滩上的众人响起一阵惊呼,再看那海面时,那冲浪手已经消失在了冲浪板上,那巨浪冲着岸边扑来,将原本远离水面晒太阳的游客们也都打得浑身湿透。
就在这时,原本站立在那救生塔上的李徽猷猛地一跃而下,如箭般朝着那海边奔跑过去。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去救那名落水失踪的冲浪手,也只寥寥几人听到一个年轻的东欧女子焦急地在岸边呼救,只是她说是的俄语,周边几乎没人能听懂。
与她擦肩膀而过时,李徽猷用俄语说了些什么,那东欧女子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飞快冲入海里,一头便扎进水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一系列的动作克莱蒙特都看在眼里,他开始庆幸自己这一次做出的选择,从而而那一跃而下然后飞奔入水的动作来看,自己这一次的刺杀任务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对方的实力高出自己太多,速度和力量就算是在圣教当中,也鲜有人能比得上,更不用说自己这个A加级选手了。
海边的众人都摒住了呼吸,通过听得懂俄语的游客的翻译,所有人也知道了,刚刚的海浪将那东欧女子年仅三岁的女儿卷入了海中,此时海边水面一片浑浊,哪里还看得清有没有孩子。
过了半分钟,就在那东欧女子已经哭出声喊着女儿名字的时候,远处的水面“哗”地的一声窜出一个人头,而后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侧着身子飞快地往岸边游来,众人这才发现,他的手里带着一个长发小姑娘。
众人不由得齐声欢呼,已经有热心人冲进水里去迎接他们。
果然,待脚能触及地面时,李徽猷站了起来,将小姑娘高高托起,走向迎来的热心人。
“还有呼吸,帮她排出肺里的水就好!”他将小姑娘交给热心人,用英语吩咐了一句,转身又一头扎进了海水,众人中这才有人提醒说,刚刚还有一个冲浪高手在巨浪来的时候,被打入了水里,到这儿都没能冒头。
东欧女子接过女儿,此时小姑娘已经吐出余水,悠悠苏醒过来,伏在母亲怀中,显然也是
被吓得连哭都忘记了。
见女儿无恙,东欧女子才这焦急地将目光投向远处,只是此时已经恢复平静的海面上,除了徐徐而来的海浪外,便没有丝毫人影。
众人都将注意力投了过去,岸边海滩上的其它救生员也已经开着摩托艇过去,但是良久不见海面上有任何动静。
克莱蒙特也有些傻眼了:就算水性再好,也不可能好几分钟都在水下不用呼吸吧?难道说,咱们那位大主教的同胞兄弟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溺水身亡了?他也站了起来,皱眉打量着水面,他有些担心,万一阿佛洛狄德认为是自己搞的鬼,那这回可就真的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突然,一个惊喜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快看快看,他找到冲浪手雅克了!”
循声望去,克莱蒙特果然看到那叫李徽猷的青年用同样的姿势,拖着那冲浪手往岸边游来,一旁的两艘摩托艇连忙靠了过去,一人将生死亡知的冲浪运动员绑在身后,一人带着那救生的李徽猷往岸边飞速冲来。
到了岸边,将运动员放平后,李徽猷稍稍摸了摸脉搏,呼吸已经停止了,下意识地正要做心肺复苏,却被一旁的人推开:“让开让来,我是医生!”
那是一个自称医生的亚洲人,看样子也的确很专业,翻开眼皮看了看,又听了听心跳,而后也以标准姿势做着溺水者的心肺复苏。
只是,那医生在大太阳下折腾了许久,也不见那人醒来,便苦着脸对众人摇了摇头:“没救了!”
众人皆叹息,尤其是认得这曾经得过冲浪亚军的人,更惋惜不已。
医生起身后,却不料刚刚救人的李徽猷又蹲下身来,不知他从哪儿弄来两根细长的竹针,对着雅克的胸口和腹部刺了下去,看得一旁的众人不约而同地倒抽一口凉气。
“你要做什么?他已经死了!”雅克的粉丝愤愤地冲上来想找李徽猷理论,但却被一旁的克莱蒙特给拦住了。
“别动,他在救人!”克莱蒙特懒洋洋地对那位愤怒的粉丝道。
“救人?救什么人,医生都已经说他已经死了,请你们善待别人的尸体!”愤怒的粉丝嘶吼道。
“嘘!”李徽猷冲两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而后伸手在已经死去的雅克心脏处用手指测量片刻,而后猛地深吸一口气,抬手以拳眼下方捶向那“死者”的心脏部位。
“彭”地一声闷响,众人如同看妖怪一样地看着那更在施“法”的华夏男子。
他伏在心脏的位置听了听,而后又深吸了口气,再次一拳砸了下去。
“噗”那“死者”突然一下子吐出海水,疯狂地咳嗽起来。
李徽猷微微松了口气,起身对那医生用英文道:“那两根竹针拔出来,注意伤口别感染了!”
包括那医生在内,众人无一不目瞪口呆。
一旁的克莱蒙特却看得唇角上扬。
看来,这一次,总算是押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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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零九章 骑士长的投名状()
离开沙滩后,克莱蒙特在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要了一间房,坐在房间阳台上喝着红酒,沙滩上的一切景象尽收眼底,自然包括救生塔里坐着的那位。一连在阳台上观察了三日,除了那天出手救人外,黄金骑士长便再也未见救生塔里的那位出过手,倘若不是那日看到他出手救人,克莱蒙特还真不敢相信一个实力堪达双s级的华夏特工会心甘情愿地在这片沙滩上当救生员。
三日后的傍晚,天色突变,黑云压岸,狂风暴雨席卷而来,沙滩上空无一人,克莱蒙特也决定给自己放个假。他在楼下的餐厅吃了一顿丰富的意式晚餐,又到一旁的小酒吧里坐着听了会乐队表演,快到午夜时份时,他才决定回去,只是在打开房门的那一刻,他的心猛地往下一沉,整个人下意识地朝前一扑,一个地滚翻后,便从怀中掏出一把装了消音的手枪,对准了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男子。
“大主教!”克莱蒙特失声道,但马上又觉得不太对劲,大主教是可能像眼前的男子这般穿着的,那象征着裁决殿千百年征伐成果的深红色教袍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脱下来的。于是刚刚打算垂下的枪口又重新抬了起来,对准着沙发上那模样与阿佛洛狄德大主教一模一样的男子。
“你是哪一方的人?”李徽猷微笑打量着眼前的西方男子,若是从西方人的审美来看,眼前的克莱蒙特孔武有力,很符合西方传统美学的审美倾向。
“你……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既然如此,克莱蒙特便也不紧张了,缓缓低下枪口,笑了笑道,“其实就算你不来找我,过了这几日,我也一样会去找你的。”
李徽猷想了想道:“你应该不是裁决殿的人,也不是圣女忒亚或外事殿的人,看你的体型和走路的动作,很像圣教护教骑士团的成员!”
克莱蒙特很绅士地微微欠身,自我介绍道:“尊敬的阁下,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一个留着金色长发的男青年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将克莱蒙特吓了一跳。
那金发青年直接打断他的话,说道:“我知道你,是应该就是那个骑士团里现在最不得你们团长欢心的黄金骑士长克莱蒙特吧?否则你那位小气巴啦的团长也不会舍得把人当真放到东南亚来任由我们宰割。”
克莱蒙特倒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微微张开双手:“我没有恶意!”说话的时候,他看着那与裁决大主教容貌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亚裔青年。
那金发青年冷笑一声:“若不是看你没有什么恶意,你以为你当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盯着我师父整整三天?”
克莱蒙特吃了一惊,诧异地看向那金发青年。
李徽猷微笑道:“三天前我在沙滩上救人前,你跟另外一名白人来的沙滩,当时还租了两把躺椅。”
克莱蒙特狠咽一口口水,不得不佩服对方的警惕,也暗暗庆幸,这一次幸好自己没有轻举枉动,否则此时此刻,眼前轻易就进入房间候着自己的两位,怕是早就要下手了。
克莱蒙特想了想,终于还是说道:“实不相瞒,原本奥尔德斯的确是派我来杀你的。”
李徽猷闻言,却也只是微笑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相信你们应该也了解过我在骑士团里的尴尬地位,我不敢说这一次普吉之行就是奥尔德斯大人给我挖的坑,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就是这一次的任务,他早就料到对我来说,是一桩必然完成不了的任务。所以,在来到普吉的当晚,我就已经主动跟阿佛洛狄德大主教联系过了,不信可以等他的人来了以后,我们当场对证。”克莱蒙特认真地看着对面的李徽猷,继续解释道,“我对你没有恶意,只是有些好奇罢了,毕竟,大主教很可能成为裁决殿空缺已久的大神官,如今圣皇陛下龙体欠安,各方势力中我觉得有大概率继承大统的,也只有阿佛洛狄德大主教最为合适!我的这趟普吉之行,就当是我给大主教奉上的投名状!”
李徽猷似笑非笑:“哦,你的意思是,我那个性子乖戾的同胞哥哥有可能成为你们圣皇?”
克莱蒙特很用力地点了点头:“这一点,你现在随意问圣教中人,一定会得到差不多的答案,当然,只要不是那些被权力蒙住了心智的家伙,奥尔德斯,科托斯,圣女忒亚,他们都在打那把宝座的主意,所以如果你问他们的人,答案应该会有些不太一样。”
李徽猷微微一笑,这回他是真的在微笑,看得克莱蒙特这个大男人都为之愣了愣——这个模样长得比女子还要好看的男人实在是太漂亮了,以至于他那样一微笑,刚刚充斥着这房间的肃杀瞬间一扫而空。
李徽猷对乔治点点头,乔治递给克莱蒙特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你认识吗?”
克莱蒙特只扫了一眼,但认出那照片上的两人,轻笑道:“个子矮一些、相对成熟点的这个是个苦修士,他叫拜克里德斯,是裁决殿大主教身边的心腹部下,这个身材高大的傻小子叫赫拉克勒斯,是裁决殿大主教收养的路边孤儿。不过,拜克里德斯出来倒也没什么,傻小子怎么也来普吉了?难道大主教是想让苦修士带着傻小子出来历练?这……这也太不像话了……这小傻小子就知道吃……”
听了他的话,李徽猷对乔治点了点头,而后转向克莱蒙特道:“岛上这些天来了很多有威胁的生面孔,你好自为之吧!”
直到两人消失在自己的房间,黄金骑士长这才一屁股跌坐在地毯上——太可怕了,刚刚那个叫李徽猷的青年男子带给他的威压感要远远超过奥尔德斯团长,难道说,刚刚那个人的实力还要在奥尔德斯之上?
离开酒店的越野车上,曾经的法国情报特工精英乔治眼中露出一丝深深的担忧:“师父,除了圣教的人,这几天来的还有好几个国家的情报人员,其中就包括了华夏二部的人,咱们是不是要提前撤离普吉?”
听着电台里欢快歌声的李徽猷笑着摇了摇头,车外的暴雨拍打着车窗,他的心情却似乎一反常态地灿烂。
“二部的人就不用担心了,我昨天刚刚跟紫衣通过电话,二部基本上已经是你小师叔的囊中之物,只不过他捣鼓了一个情报学院,这些天怕是在到处找人去学院任教。来普吉的那些人,很可能是冲着裁决殿那两位来的,倒是不知道他们一路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会引来这么多国家情报人员的窥探,连二部的人也来了,难道说他们身上带着什么东西?”
乔治想了想道:“我明天抽时间去会一会他们吧。”
李徽猷摇了摇头:“既然他们没像刚刚那位黄金骑士长一样来找我们,那我们就不要主动现身,暗地里观察吧,若是真有什么麻烦,我们在暗处,到时候也好帮他们一把,我跟我那位同胞兄长早就在某些事情上达成了口头协定,这个时候他的人如果有麻烦,我们还是不能袖手旁观的。”
乔治点点头,耸肩道:“苦修士和傻小子应该威胁不大,但刚刚那位黄金骑士长,我是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的。圣殿骑士团素来以傲慢和狡诈著称,就是在他们圣教内部,旁系人员也不敢轻易相信他们,而且这些所谓的信仰忠诚的骑士其实是圣教当中距离他们那个信仰最远的组织,这帮家伙比国际上那些普通的雇佣军还要不堪,除了实力的确能拿得出手外,人品之类的,几乎可以列入最下等。”
李徽猷点了点头道:“我曾经听阿佛洛狄德分析过圣教内部的一些事情,其中就提到这位叫克莱蒙特的黄金我骑士长。这家伙在骑士团内部一直是格格不入的,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他并不太擅长溜须拍马,所以不得奥尔德斯的欢心。他们那位团长已经三番五次地想把他的这个黄金骑士长的头衔拿掉,但因为骑士长虽然是团长管辖,头衔却是实实在在由圣皇授予的,唯一的办法现在恐怕就剩下把人干掉这一条了。所以我猜想奥尔德斯是假借我的手,除掉他的眼中刺肉中钉。”
“嗯!”乔治也点头道,“假如完成不了任务,在回岛途中安排人把克莱蒙特干掉,回头责任往我们身上一推,也算是神不知鬼不觉。就算克莱蒙特回了那座岛上,恐怕奥尔德斯后面还有连环的杀局在等着这位黄金骑士长。”
“所以,克莱蒙特不能死,而且也许他在将来会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李徽猷笑着拔弄着手上的手机,一个电话很快便接通了,他用普吉岛的某种方言道,“盯紧目标,出了问题的话,后果你知道的!”
第两千零一十章 漂叶归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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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首都机场,苏钰推着LV的行李箱独自一人往出口处走去。辞了投行的工作后,她便开始环游世界——这是她在北清大学读书时便许下的心愿,财务其实早就已经自由,但就像绝大多数财务自由的人那般,后面的那些零成为数字游戏时,自己的时间也就身不由己了。辞掉那份年入近千万的投行工作,直接的导火索是自己那位同样贵为超级金领的男友在出轨时被自己堵在了床上,原本大不了换个平台,但此时远在姑苏的母亲传来罹患癌症的噩耗,这位从国内一线商业银行开始奋斗的女强人终于领悟到人生在世,钱和权力似乎并不是最重要的。辞了工作后她先带着母亲走遍了华夏大江南北,只是在准备环球旅行的过程中,母亲终于撒手人寰,在单亲家庭长大的苏钰便带着母亲的一部分骨灰开始了她的环球旅行,她立志要将母亲年轻时想要去的那些地方统统都去一遍。
人便是那般,难受的时候便想远远地走开,到那些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远远地漂着,只是漂泊久了便也会觉得心累,等心中的那些伤口都愈合得差不多时,便又想着要投入那个曾经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的世界。
快到出口处的时候,苏钰看到黑压压的人群围在了出口处,除了接客人的以外,更多的却是那些伸长了脖子看着出口处的明星粉丝。两年的国外漂泊让她学会了欣赏生活中的美好,若是放在从前,她多数是会嗤之以鼻的,但如今却觉得就算是为自己喜欢的人疯狂上一把,也好过平平淡淡只知道赚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