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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刁民-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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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先是轻哼了一声,随后却随手扔过一根木制的按摩锤:“罚你帮我敲敲。”

    白熊大喜,二话不说,撩起衣袖,蹲下身子,娴熟地在老爷子一只小腿上均匀有力地敲击着。

    “哎……这条老腿啊……真是老喽!”老爷子眯眼感慨道,“没想到爬雪山过草地,外加打鬼子都没能要了我的命,最后倒是被自己的革命同胞废了半条腿……”十年动乱时期老爷子被打成了右派,腿上的毛病就是那个时候被人折磨出来,后来邓*公三落三起,却仍旧没忘了当年的老伙计,平反了,地位也水涨船高了,但腿却是再也好不了了。

    终于,老爷子忍不住了:“你真要我这个老头子开口才肯说?”

    正专心致志锤腿的白熊抬头傻笑道:“锤腿锤忘了。“

    “你个熊娃子,说,那孩子怎么样了?”

    “报告首长,人我是远远地见着了,也侧面打听了一些信息。您,这是我在车里拍的照片。”

    “照片?”老爷子突然有些激动,原本靠在躺椅上的,现在却坐直身子,颤颤巍巍从白熊手中接过手机。“这就是那孩子吧,哎,真像,真是像极了,都像,每一张都像。嘿,这个角度,跟尧娃子当年在部队的时候一模一样。”老爷子从素袍的口袋里摸索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微笑着露出洁白牙齿的年轻少校,乍一,除了长得比李云道年轻一点,其他居然没有丝毫差别。

    “首长,dna都不用验了,这孩子跟尧少当年太像了!”白熊着照片也啧啧称奇,在他来,除了气质上有些差别外,这父子两人完全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验还是要验的,不然没有说服力。熊娃子,这件事现在还不能声张,知道吗?”老爷子突然严肃了起来。

    白熊拍拍胸脯道:“我敢说漏一个人,首长您就直接枪毙我吧。”

    老爷子却笑道:“枪毙你我可舍不得,罚你多练练字还是可以的。”

    白熊立刻愁眉苦脸:“首长,咱知道纪律。”

    老爷子又重躺下:“熊娃子,好好儿跟我唠唠,那孩子现在是个啥子情况,要照实讲,别怕,我有心理准备。”

    白熊又拿起木制的按摩锤,一边敲着一边娓娓讲述着他去江南调查到的消息。

    老爷子一开始还做了一些心理准备,在他眼中,那孩子毕竟是独自一人在外面长大,缺了管教和培养,只要不是沦落到跨省悍匪的地步,老爷子基本上都能接受,毕竟,老王家亏欠那孩子太多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往事,似乎并不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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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历尽艰辛才取得如今这般举世瞩目的成绩,这其中数元老功不可没。但是开国元老中绝大多数都已经进了八宝山,如今像王家老爷子这般的硕果仅存的,两只手都数得过来。

    老爷子姓王,名鹏震,后太祖爷赐字鲲悟,退下来前是军方执牛耳级别的大人物,就算是现在,老爷子跺一跺脚,七大军区都要抖上几抖。

    可是谁能想象得出,这位躺在四合院的躺椅上,眯着双眼让少将军官为自己锤腿的老人家有过普通人法想象的坎坷人生。但蹲在老爷子身边拿着木制按摩锤一丝不苟地中年军官却是对老爷子的戎马一生清楚得很,眼前似风烛残年的老人在国内有多少惊人的能量。

    老爷子幼时曾在奉系军阀为那位张姓大佬养过马,后来才在机缘巧合之下加入产阶级革命党。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就已是红军骑兵连的娃娃兵队长。红军长征爬雪山过草地的时候,他就一直跟在太祖爷身边,跟着那位煮过皮带吃过草根,挡过子挥过大刀,经过漫天大雪和情沼泽的考验,命没丢,反倒是凭着机jing和顽强救过不少战友的命,据说太祖爷当年还欠他半条命。三七年开始打鬼子的时候,这位从东北关外走出来的年轻人就已经凭着出sè的战绩和从太祖爷那儿一脉相承的指挥才能成为一旅之长。对仗青天白ri旗的时候王鹏震便开始厚积薄发,战功累累,在当年赫赫有名的四野里也是出了名的智囊。中国成立后,虽然因为年轻没能列入开国上将之列,但是这个当年被小鬼子悬赏十万大洋、被中统、军统恨得牙痒痒的年轻帅才在太祖爷心目中都占有一席之地,这才在酒后赏了一个“鲲悟”表字,以示王鹏震在军事指挥上的悟xing才能。

    十年动乱之际,被四人集团揪出当年北洋军阀的经历,一抹到底,受尽折磨,殃及家人。直到粉碎四人集团后,总设计师一句“瞎搞!王鲲悟要是反革命,你们统统都是反革命”,而后王家老爷子得以成功平反,以某野战军参谋之职复起,到本世纪初退下来的时候已是军方硕果仅存的几位大人物之一。

    可是王家老爷子一直有个不为外人知的心病:王家后。

    国人传统,不孝有三,后为大。王鹏震娶过两任妻子,前一任在抗ri后期英勇就义,留下一女,名为王抗ri。中国成立后,组织为他解决个人问题,介绍了第二任妻子,中年时期又育下一子一女后因病逝世。长子名为王抗美,次女名为王援朝。中年得子的王鹏震老怀大慰,特意给儿子取了个小名:尧娃子。

    作为王家独子的尧娃子自幼就表现出极为出sè的身体素质和反应能力,十四岁就被解放军军事学院破格录取,专攻军事情报。十年动乱时期,他虽因为工作特殊xing质没有被打上反革命份子的烙印,但是也受了老爷子的连累,原本要进总参的青年情报军官却被派去了对苏情报一线。当时正值中苏关系较为紧张的关键时节,两国情报部门交手极为频繁。

    老爷子被打倒并发配去江西农场改造思想后的第二个月,就有老战友偷偷捎来消息:王家独子王抗美在对苏一线跟kgb交手的过程中身受重伤,下落不明。

    两年后,身心受尽折磨的老爷子几经周折又被发配到青海牧场,此时又收到老伙计的消息,找到尧娃子了,但人又被组织派去非洲执行任务了。大起大落的老爷子当年在青海牧场抱着那封用暗码写成的信纸泣不成声。可是此后王抗美便再也没了消息。

    直到老爷子再次被起用后,费了了不少心血,最后才通过那位诺贝尔和平奖得主从中斡旋,找到了王抗美踪迹。只是但最后运回国内的,只有一件被血泡得发黑的军绿sè外套,军服上衣口袋里有一张泛黄的全家福照片,照片上年幼的尧娃子笑得异常灿烂,照片一角却被血迹浸泡得模糊。

    失去独子的老爷子痛苦不堪。不忍心到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小女儿王援朝却在衣冠冢的葬礼上偷偷告诉父亲,之前老爷子被打倒的时候,有过一个大着肚子的东北女孩来家里找尧娃子,到那肚子有五个月大的年轻姑娘,王援朝哪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担心家里的事情会连累那个淳朴的女孩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敢多留,只塞了些钱和粮票,便安排人送她回了东北。

    老爷子知道这件事后立刻派人去东北寻找,可是秘密派去的人都只得到一个消息:那个姓李的姑娘生完孩子后才回到村里,后来得了失心疯,不久后便撒手人寰,谁也不知道她腹中显然有着王家血脉的孩子到底去了哪儿。这些年来,老爷子动用了不少资源去寻找王家唯一的血脉,连王抗ri、王援朝两家夫婿,也都被赋予了这个任务,但这么多年,耗费了数心血,始终没有半点消息。

    直到去年冬天,一个踏着漫天大雪深入东北老林的长发青年来到当年年轻女人生活的地方,呆了几天,问了些奇怪的问题,还去祭拜了年轻女人的坟,村中的有心人将消息传回京城。

    于是,昆仑山的喇嘛寺,老喇嘛,李弓角,李徽猷,李云道等人开始进去王家的视线。以老爷子的影响力,想要查点事情自然不费吹灰之力。最终,王家将视线锁定在一个困在昆仑山上苦读了二十五年等身书的青年身上。

    老爷子平时jing神不错,但是今天完照片听熊娃子汇报完江南的情况后,年逾八旬的老爷子神情却有些萎靡,弄得保健医生进来检查的时候直皱眉头,白熊的眼神也颇为不善。等保健医生离开,白熊才苦笑着道:“首长,这回秦家那位倒是帮了您一个大忙了!”

    “哼!”老爷子不动声sè地冷笑一声,“不是他,尧娃子能跑去对苏一线?不是他,那孩子能跑去非洲?哼,欠我王家的,他姓秦的把命抵了也还不上。”

    白熊尴尬地笑了笑,说实话,对秦家那位在情报战线赫赫有名的老爷子,他内心深处还是相当佩服的,但是王、秦两位老爷子因为当年的事情,斗了这么多年,哪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将心结解开的。

    不过想到那个面sè苍白的年轻男人,白熊心中一动:解铃还需系铃人。

    系铃人不在人世了,他的遗腹子应该该能完成这件似不太可以的任务吧。

第一百七十八章 不大不小的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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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往往都是在不经意间流逝,尤其是李云道闲下来后,几乎天天到那座建筑古老而书香隽永的图书馆报到,时间过得了,刚读完两卷《剑桥世界通史》,还没来得及细细回味,他便接到了黄梅花的电话,说是公安局那边已经安排妥当了,明天就安排人带他去报道。挂了电话,仍旧坐在图书馆一隅人问津之地的李云道对着斑驳的阳光发了会儿呆。之后想了想,他还是把书放下,环视了周围,硬认没有其他人,才从口袋里拿出那只古董级的诺基亚。

    “媳妇儿,明天我要去报道了。”

    “嗯,少说多做。”电话那头的大菩萨正在给未名湖畔的天子骄子们上课,却破荒地在讲台上拿起手机,柔声嘱咐,“我在上课,你自己要注意安全。”

    “叫声相公来听听,相公就赏你一个远程的法式激吻。”

    “sè狼,要死啦,我在上课!”瞬间脸红的蔡家大菩萨狠狠心才摁掉手机,尽管蔡老师竭尽全力去掩饰眉sè间难得出现的小女儿态。可是三秒钟后,讲台下仍旧碎了一地的眼镜,数肝肠寸断怀牲口躲在厚厚的教科书下默默流泪。

    千里之外的始作俑者对着手机笑得肆忌惮,如果此时落满灰尘的图书馆二楼有其他人来的话,绝对会以为哪家jing神病院昨晚忘关门了,跑出个绝版大神经。

    只是,笑声戛然而止。李云道还是头一回在这个灰尘遍布的二楼到熟人,只是袅袅出现在李大刁民面前的素衣女子却是一脸不解地走上来,还很诧异地认真摸了摸李云道的额头,才悠悠道:“小师弟你没发烧哟,怎么像jing神病似的?”说话的时候阿荷师姐一脸认真,眼神清澈,丝毫不作伪。

    李大刁民却尴尬地笑了笑,主动转移话题:“师姐怎么会有空上来?”

    阿荷居然也学着李云道的模样,贴着李云道,直接靠着角落的墙坐了下来:“老师要找一本梵文的古经,我记得几年前在这里见过。”阿荷坐来的时候屈起双腿,素sè的裤管跟随着她的动作缓缓上移,露出脚踝和小腿间一段白皙晶莹的肌肤,同时那青丝缠绕的素颈间还传来阵阵少女特有的香味。

    刚刚调戏完蔡桃夭的李云道也还是忍不住多了两眼,由衷道:“师姐真好。”

    阿荷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坐姿有些小问题,抱着双腿,俏脸红到脖子:“傻师弟,师姐也敢调戏?”

    李大刁民笑却乐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阿荷娇羞道:“原来小师弟这么坏……”

    大刁民去凑上去使坏道:“要不让师弟坏到底吧……”

    阿荷连忙像兔子一样跳开:“小师弟太坏了哟……”

    李云道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阿荷轻啐一声红脸道:“呸,谁爱你了……”

    李云道乐道:“师姐,这算此地银三百两吗?”

    阿荷有些生气地道:“小师弟,有些玩笑不能太过份哟。”

    李大刁民立刻扯开话题:“师姐,你要的经书应该在第七排第三格第十五本的位置,这我这里开始数哟……”

    “坏蛋!”阿荷袅袅地走来,又如烟般扭动着娇柔的细腰缓缓离开,一身素衣的身影仿佛从养眼的仕女图生生走出来的一般,临下楼前还不忘嘱咐,“师弟别忘了下次上课的时间呢,不然老师又要生气了哟!”

    阿荷离开后,李云道却一个字也不进去了,干脆将书放回原处,取了代书板收拾了东西,跑去金融系上课的教学楼前给斐家大少发了条短信。

    李云道还在盯着手机等短信的时候,就听到斐家大少熟悉的沙滩拖鞋声:“这鸟课上得真他玛让人蛋疼,哥,你说我一学金融的,上什么破鸡*吧马哲?老马那套能用来分析大盘走势?还是听了老马的话这金价就不跌了?狗屁不通嘛!”

    李云道摇了摇头,没有多做评论,金融学的东西还是相对比较专业的,跟他擅长的文科还是有些不小的差距。“别吐槽了,叫上你媳妇儿,晚上一起吃个饭。”

    斐宝宝拿起手机给正在给本科生上课的洛大美女发了条短息,几秒钟后,洛大美女就回来三个字“听你的”。

    “搞定!哥,晚上有啥子由头不?”

    “明儿正式报道,算是庆祝一下吧,我待会儿去接十力,晚上要不就去蓝姨那儿?”霍蓝的鸭血粉丝店最近扩张了,请了两个厨师炒菜,小店倒是有越来越红火的迹象。

    斐宝宝一听,立马乐了,随后又坏笑掉:“哥,你要不要叫上梅花叔?”

    李大刁民眯了眯眼,认真道:“我打个电话问问。”

    果然,一听李云道说去霍蓝的店里吃饭,黄梅花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放下电话,李云道思索了片刻:“要不叫上那两个小兔崽子吧!”

    斐宝宝耸耸肩:“那两个小王八蛋最听你的,你说让他们来吃饭,打死他们也不会跑掉的,对了,哥,我听说潇妹子也回来了,要不要叫上一起?”

    李云道摇了摇头。秦潇潇一直跟他不太对付,那个眼高于顶的小姑娘好像从一开始就将李云道视为了假想敌一般,从来没给过好脸sè,今晚本就是喊大家一起聚一聚增进沟通的意思,再弄个会弄得大家都不开心的人过来,似乎有违今晚的主题。

    给蓝姨打了个电话,定了个小包间,李云道又打电话帮大小双向老爷子请了一个晚上的假,这才去学校接了三个孩子。

    霍蓝的鸭血粉丝店现在名为“石头记”,面积不算很大,但也有原来小店的三四倍的规模,一个人肯定是忙过不来了,又请了两个厨师和四个服务员。门面是李云道出面拿下来的,但钱是黄梅花出的,装修的时候李云道也给出了不少主意,只是到现在,霍蓝都以为钱是李云道借给她的。霍蓝很有头脑,据说这段时间饭店的生意蒸蒸ri上。

    李云道带着三个小家伙出现的时候,其他人都来了,居然还有两位不请自来。其中一位大极品上来便再次给了李大刁民一个大大的拥抱:“云道,真替你高兴,明天能到jing局上班了!”双胞胎的那位极品老妈是自小在美国长大的abc,她脑中没有“公安”的概念,只有jing局这种美式的叫法。

    李云道小心翼翼从她身边躲过去后,才跟黄梅花和秦仲颖热情地打了招呼。之前一顿酒下来,秦仲颖和李云道的关系已经拉近了不少,加上李云道将来可能成为秦家的政界重要一脉,所以一听黄梅花说要去跟李云道聚聚,他便嚷着一定要来跟李家兄弟喝个痛。

    老板娘霍蓝跟李云道也很投缘,最后也坐上桌来喝了两小杯红酒,正值气氛热热的时候,李大刁民适时地将黄梅花和霍蓝拿出来开了几个增进感情的玩笑,两位当事人不反驳,也不解释,只是两张被岁月刻下划痕的脸都笑得加温情。

    正当饭桌上的气氛越来越热烈的时候,隔壁包厢里却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随后便是碗盆碎裂的声音,跟着一个刺耳的声音传来:“妈勒#个壁的,想不想做生意了?就这种菜质,吃死人你们负责吗?”

第一百七十九章 李云道,李三,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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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隔壁异常的声音,身为老板娘的霍蓝自然赶紧起身,同时站起身的还有刚刚半斤白酒入腹的李云道:“叔,你们先喝着,我陪蓝姨去。”

    “我也去。”斐家大少自告奋勇。撒泼踩人耀武扬威这不正是咱斐家大少的家本领吗?霍蓝和黄梅花的关系,只要不是瞎子都能得出来。斐少爷哪能让别人欺负这位早被自己当成婶婶辈的蓝姨?

    黄梅花也想起身,却被秦仲颖拉住,满上一杯:“杀鸡焉用宰牛刀?让年轻人去折腾吧,咱俩先接着喝。”

    斐大少一马当先,却难得彬彬有礼,跟着李云道时间长了,斐家大少也学会了先君子后小人的有宣而战。推开包间门之前斐大少还郑重其事地敲了敲门,里面却传来一声“妈比的,进来”。李云道皱了皱眉,原本落后霍蓝一步的他抢先一步,将蓝姨护在身后,三人先后进入包间。

    饭桌上一片狼籍,围着桌子的四个男人显然酒足饭饱满面通红,一人身边带个风尘气息极重的女人,见三人进来后女人们凑在一起指指点点。刚刚发出尖叫的女服务员蹲在门边的墙角里低声抽泣,霍蓝心有不忍,上前扶起这个刚刚刚满十八岁便从苏北农村走出来给弟弟挣学费的姑娘。

    斐大少这回没有说法,让开身形,正主缓缓上前,嘴角轻扬,眼神笃定:“小姑娘不懂事,不知道惹得哪位老板不开心了”

    正对面门坐着主位的男人约摸三十来岁,此时翘着二郎腿叼着牙签,颇为不屑地瞥了一眼,盯着在他来文弱得像个大学生的年轻男人:“妈比的,老子是来吃饭的,你们请老子吃蟑螂啊?***,今儿这事儿不说清楚,破店甭给老子开了。”另外三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撩起袖子,不经意间露出上臂的劣质刺青,不约而同地向李云道,着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趋势。

    李云道了一眼桌上的菜碟,一只黑褐sè的死蟑螂躺在一桌残羹冷炙间倒也不算显眼,只扫了一眼,李大刁民便心知肚明,心中一声冷笑:这帮狗ri的学人演戏也不学全套,蟑螂身上连半点儿汤水都没沾,显然是早已准备好,等饭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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