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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春从小就在江湖讨生活,哪能不知道这乔治的目光是什么意思,打了哆嗦飞快道“我说我说……水大叔之前只把情报卖给军方,我觉得军方给的钱太少了,所以……”
一旁的李弓角一巴掌扇在这家伙的脑门子上,怒道“所以你就当起了双面间谍,两边倒情报?”
刘小春苦着脸道“我……我其实也没干什么,就是帮那边的警察看着这边边防军的动态。从我这边阳台上看过去,其实除了五昭寺,还有边防军的驻地。”
“混蛋!”虽然离开了军队,但这个总一脸憨笑的大块头似乎从来都没有忘记自己是个军人,听到有人为异国的警察监视华夏边防武警,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一声“混蛋”中气十足,吓得刘小春直接从椅子上滑落,一屁股坐在地板上,连连求饶,“除了这些,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坏事,我是佛教徒,干不得坏事的……”
李云道发出一声冷笑,扬了扬手上的照片“照片上的青年来找水叔,却碰到了你,所以你就把消息卖给了那些参与贩毒的缅国警察?”
刘小春被李云道的冷笑吓得汗毛直立,连忙改坐为跪“真的不关我的事,他的事情,我刚刚真的没有说谎,我就给他拍了张照片,他拿了没修图的照片就走了,从头到尾还不到十分钟,真的,如果我说了一句谎话,就五雷轰顶!”
轰!远方的夜空传来一声闷雷的轰响,吓得刘小春连连弯腰磕头“我真的没撒谎,真的没撒谎……”
这三人的怪异组合从店铺里离开的时候,刘小春恨不得这会儿就敲开寻五昭寺的门去佛祖面前上几柱香,好保佑自己从今往后不要再碰到这些人了。等到确定三人真的走了,他才从抽屉里拿出一部样式陈旧的手机,输入几个数字,便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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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三十六章 夜半突袭()
“警长先生,有一件事情我必须要向您汇报,就是那天来我店里的那个小伙子……”刘小春的话才说了一半便戛然而止,门外又传来脚步声,他便以为是刚刚那怪异的三人组合又杀了个回马枪,连忙挂掉电话,飞快地合上抽屉,惊慌地看向门的方向。
只是这次只有一人,而且还是个女人,一个在刘小春看来长得极漂亮的女人。这女人穿着一身红衣,踏着一双红色的靴子,仿佛黑夜幽冥里走出来的冥神。
“美女,拍照啊?这会儿外头光线不太好,明儿再来?或者,嘿嘿,我这儿提供免费住宿,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在我这儿留宿一晚……”
银光闪动,刘小春只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一下,以及伴随着那闪动的银光发出一声清亮的轻呤,他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喉咙,鲜血正噗噗地从他喉间的伤口处喷涌而出,流进那不知为何被她一刀切开的气管,流出他拼命捂在颈间的指缝,那对刚刚还带着一丝戏谑与某种的眸子里此时充斥着恐惧和绝望,只是倒映在他眸中的红衣女子面无表情,在他缓缓瘫倒下去的时候,唇角露出一丝不屑与厌恶。
“废话太多。”她平静留下四个字,关上铺门,又拉下铁闸,将门边的牌匾翻到“暂停营业”的那一面,而后便踏着夜风重新进入她来时的黑夜。
在小旅店的路上,李云道一直沉思不语,直到快到旅店的时候,他突然道“掉头,回五昭寺!”
开车的乔治没有任何犹豫,立马一个干净利落地飘移掉转车头,加快车速。
不等弓角开口问,李云道便解释道“刘小春那小子有问题,乔治,再快点!乔治比我们早到一天,可能已经惊动了某些人,如果他们发现我们阴差阳错地找到了刘小春那边,那家伙能活下的概率就很小了。”
乔治闻言,将油门深踩到底,只用了刚刚归程时间的一半不到便又回到了五昭寺附近,三人快步上楼,便只看到那上了锁的卷帘铁门。
乔治微微松了口气,李弓角警惕地打量着四周,李云道皱着眉鼻孔微微张翕,而后斩钉截铁道“有血腥味,撬门!”
开一只普通的锁对乔治这种法国“游泳池”出身的特工来说,本就是小菜一碟,只用了不到二十秒,那把铜锁便被他打开了。
卷帘门哗地一声打开,更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李云道暗叫一声糟糕,推开玻璃门时,果然看到了躺在血泊当中的刘小春,年轻的情报掮客瞪圆了双眼,死不瞑目的眸子里写满了对这个世界的眷念与不舍。
“人死了快半个钟头了。”李云道摸了摸体温,以他多年从事刑侦的经验立刻便判断出死亡时间应该就在他们三人离开后不久。
“好快的刀!”李弓角检查着伤口,小声道,“应该是偏向于轻薄类的刀具,而且是快刀,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就割开了喉咙。”
“没有打斗的痕迹,说明
对方是在刘小春毫无防备之下出手的,要么刘小春跟对方很熟,要么就一定是个陌生人。嗯……应该不是熟人作案,刘小春很警觉,像他这样久经江湖的混混,哪怕是再熟的人,他也有三份警觉,但他几乎没有反抗,这说明他对对方丝毫没有任何防备。这儿是五昭寺附近,游客出没频繁,进来陌生人对刘小春来说应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什么人能他彻底放松警惕?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最感兴趣的应该就是女人了……”李云道一边在屋子里走着,一边重建着现场道,“那人很可能就简简单单地站在这儿,刘小春迎了上来,两人说着话,他觉得这是个女人,所以也就没有提高警惕,更有可能还口花花地跟人家开着带些颜色的玩笑话,而后他的玩笑还没能开完,那个女人便抽刀割开了他的喉咙。”
“会是什么人呢?”李云道走到刚刚刘小春坐过的书桌旁,用纸巾覆在手指上拉开抽屉,便看到了那只许久没有在市面上见过的老式黑白屏的直板诺基亚。拎出那只手机,翻看通话纪录,李云道便嘴角上扬,冲弓角和乔治晃了晃手中的手机,“最后一个通话大约是在我们离开五昭寺的三分钟后,是他拔出去的号码,嗯,打的还是缅国那边的手机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是确定我们已经离开五昭寺后,便打电话通风报信了……等一下,通话时间只有不到十秒钟,这说明他才说了一句话,就有人打断了他。嗯,应该是那名杀手!”
乔治此时对年轻的小师叔佩服得五体投地,李弓角也一脸欣然,对他来说,三儿远比他自己要重要得多。
“现在怎么办?”乔治看着那具尸体问道,“要不要报警?”
李云道点了点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句话用在他身上再恰当不过了!这手机我们留下,剩下的交给当地警方来处理吧!对了,出去用公用电话报警,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跟地方警察打交道。”
当夜,三人回到小旅馆,乔治又献宝般地把自己弄来的武器炫耀了一番,弄得李云道哭笑不得“你弄了这些东西,如果明天我们要去吴帕市那边,你这些东西怎么过关?”
乔治嘿嘿一笑“师叔,这您就放一百个心好了,我自有办法!”
李弓角见李云道眉宇间总有股子散不去的忧虑,劝慰道“三儿,别担心,以天狼的身手,怕是一般人也伤不了他。”
李云道深深叹了口气“哥,主要还是因为他跟踪的国际上有名的恐怖份子,那些都是身经百战的人精了,我是怕天狼会吃亏……由香应该还在乔治前面来的,她那边也联系不上了……”
李弓角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没事最好,如果有事,有我和乔治在,有债,就要讨回来!尤其是沾血的!”
李云道抬头,勉强拂去心头的阴霾,挤出一丝笑意“谢谢!”
这声“谢谢”倒是把憨厚的李弓角给弄得愣在了
当场,想伸手去摸摸李云道的额头看看这家伙是不是在发热,却被一把打了回来,脑门子上又挨了一家伙。
“反正这辈子我这个千年老三,是吃定你和徽猷了!”他有些无赖地说道。
那大块头不怒反喜,嘿嘿笑着挠头“对对对,长兄为父,这事儿没得说!”
“你跟苦草嫂子扯证也有些日子了,怎么肚子还没动静?”李云道也不想屋子里的气氛这般闷,故意将话题往轻松的方向引着。
“这……快了快了……”憨厚的大块头也有害羞发囧的时候,看得李云道哈哈大笑。
三人又商量了明日如何去缅国吴帕市,便分别回各自房间睡下。
入了夜,白日里热闹非凡的孟芒县安静得如同一头熟睡的猛虎,偶尔翻身,便惊醒一片山林。
到了后半夜,小旅馆后的巷子里响起轻微而密集的脚步声,一伙头戴面具、手持ak47的武装份子悄然向着小旅馆的方向移动。
领头的一人分别指了指巷口和巷尾,各留下两人或望风或堵截,其余的人跟着他一起冲进了小旅馆。
在前台拼着三张椅子打着磕睡的看门人被吓了一跳,抬头看见这帮荷枪实弹的武装份子,连声音都没敢出一口就躲到了桌子下面,更不用说出面拦着那些人了。
领头蒙面汉子敲了敲桌面“今天住进来的两个华夏人和一个外国人,一伙儿的,在哪个房间?”
那看门人从桌子下面伸手摸了登记册,扫了一眼便惊颤道“是在204、205和206三间!”
蒙面汉子闻言,做了个手势,两队人马同时踏上楼梯。
深更半夜,小旅馆走道上窸窸窣窣的声响听起来并不太明显,蒙面汉子分配好手下后,伸手倒计时三、二、一!
三间房的房间同时被人一脚踹开,装了消声装置的枪立刻喷出密集的子弹,打得桌上的床单和枕头尽是窟窿,但三间房里却一个人都没有!
蒙面汉子骂了声f开头的单词,气势汹汹地冲到一楼,拉出那躲在桌子下的看门人,揪着衣领怒道“人呢?”
那看门人也一茫然“晚上他们回来后就再没出去过,真的,我敢对佛祖发誓……”
蒙面汉子一脚踹翻惊恐不安的看门人,对身后手下道“快,派人附近找一找,如果没跑远的话,应该还在附近!”
蒙面汉子显然在这群人当中的地位极高,这些手里拿着武器的蒙面人无一不对他唯命是从,听到他发号施令,便忙不迭地追了出去,虽然他们谁也不知道究竟要到外面的哪个地方去寻找那三个原本不应该出现在孟芒的陌生人。
过了一会儿,有人来汇报说外面也找了一大圈,还是没找到,领头的蒙面汉子气极败坏地倒提着ak将小旅馆收营台上的电脑砸得稀烂,而后才带着一众人马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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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三十七章 高人()
米兰,这个座落在伦巴弟平原的意大利第二大城市,从古罗马时代便得名“米迪欧兰尼恩”,作为欧州中世纪文艺复兴的发源地之一,如今这座历史文化名城在各类国际托拉斯的影响下正焕发出崭新的生命。
二月的米兰并不冷,地中海气候使得此时的米兰温和而多雨。一连下了数天的小雨,终于在临近东方传统佳节的这一天,雨云被上帝驱散了,天空中飘着几朵零星的云,阳光照在雨后的草地上,折射着晶莹的光泽。
阳光同样洒落在米兰市郊的一处古堡,经历风雨洗礼的古堡已经数百年无人居住,却在前些年的时候,被一位神秘的富豪收入囊中。谁都知道,修葺这样的一栋古堡所需的花费很可能是一个说出来便会让常人咋舌的数字,就在很多人等着看笑话时,三年前古堡开始了重修工程,一修便三载,投入的人力物力不计其数。
一辆银色的加长劳斯莱斯飞驰在通往古堡的山道上,从车内远远看去,那依山而建易守难攻的古堡就如同一头沉睡的猛兽一般。
“先生,您看要不要重新给古堡起个名字?”一头金发的芭芭拉恭敬地问身边一袭白袍的中年男子。
不等白袍中年男子开口,坐在他身边的头发花白的男人大笑道“抗美,名字这玩意儿咱们这没读过太多书的起不了这文绉绉的东西,这事儿得交给云道来,大喇嘛噶玛拔希把他带到昆仑山读了整整二十五年的圣贤书,嘿嘿,起个名字这种事情,交给他来办,还不是小菜一碟?”这男人身材高大,一头如同染了霜血的短发,笑声爽朗而有力。
被他称为抗美的白袍中年男子微微一笑,点点头对坐在对面的芭芭拉道“就按白虎的意思办。”
此时坐在王抗美身边的,正是那日看到照片后便毅然出海的秦家长男秦白虎。
芭芭拉看了一眼在先生面前始终一脸无赖模样的秦白虎,想起这人和先生那日见面的场景,当真是把她和雷奥都吓坏了。两个年过五十的男人在泥地里互揍了对方整整一个钟头,之前便拥抱在一起又是笑又是哭。雷奥当时护主心切,曾经想去拉偏架,被这发头花白的老家伙一拳便轰了出去,躺在地上半晌没回过神。后来先生介绍这家伙时只说了一句话“这是我兄弟”,甚至没有多解释什么,之后这家伙便一直赖在先生身边“蹭吃蹭喝”。芭芭拉一开始有些看不惯这家伙的无赖作派,直到某一日圣教派出四名白衣主教和数个影子杀手企图截杀先生时,她才知道这个名叫“秦白虎”的家伙实力是如何地变态——影子杀手在他面前就跟杀鸡似的,惊得那四名白衣主教都没敢出手就溜得无影无踪。先生多了个免费保镖,这对芭芭拉来说绝对是个好消息,但却苦了经常被秦白虎拉着练手的雷奥。
“抗美,这古堡拿下来,得不少钱吧?”秦白虎将脸贴在车窗上,远远看着那耸立在山崖上的石制建筑,由衷感慨,
“你这钱也都是豁出命去才赚回来的,也不能这么糟蹋啊!这玩意儿整个弄下来,得多少钱?”
王抗美微微一笑,伸出两根手指。
秦白虎愣了一下“两亿?”
王抗美摇了摇头,秦白虎瞪圆了眼睛“二十个亿?”
王抗美笑道“其实是是两千八百万,欧元,跟你说的两亿人民币也差不到哪儿去。”
秦白虎怒道“啥叫差不到哪儿去,八百万欧现在可是近八千万人民币。我说你还真是钱烧得慌,有这么闲钱,回国去做些慈善也好啊!”
王抗美微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没做慈善?芭芭拉,把数字报给你白虎叔听听!”
芭芭拉是的记忆力极好,一串王抗美名下的慈善基金在华夏中西部捐出的数字,让秦白虎瞠目结舌,而后那张微微已经有些老迈的脸上露出一丝落寞“唉,比起来,我是白白在孟卖呆了这些年了!”
王抗美笑了起来,拍拍老伙计的肩膀道“不白呆,你不把老象鼻熬死了嘛!”
秦白虎也笑了起来,摸了摸鼻子道“还是你儿子厉害,他一出马,一口气就弄死了一串儿!”
王抗美道“梵天销声匿迹百余年,毗湿奴能潜藏这么久,已经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不过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挺好,至少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可以专心地对付圣教,等腾出手来了,再慢慢收拾那些猴子!”
秦白虎的目光从车外收了回来,看着王抗美道“喂,你说你也真忍心啊,亲生儿子那么小就敢交给大喇嘛去折腾,这都快三十多年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他相认?”
王抗美深吸了口气,悠悠道“所谓虎毒不食子,当时的情况你也知道的,如何让他跟着老爷子在京城长大,先不说会不会变成像蒋青天那样没出息的纨绔,单我的那些仇人和对手,怕是都不能让他安安稳稳地长大成人。况且,交给噶玛拔希有什么不好,当年我师父打赌输给了他,才隐姓埋名在老王家当了那么多年的扫地僧,让我儿子折腾折腾他,哈哈,也算是为师祖报了当年的‘一箭之仇’。”说着,他微微一笑,“更重要的是,既然他连我师父都赢了,那么他调教出来的徒弟,自然也是这世上顶顶优秀的。事实上,现在发生的一切也正在验证着我当年的判断!”
秦白虎指了指他“你还真狠得下心肠!这世上像你这样的当爹的,我还真是头一回看到!不过话说回来,你把他扔在体制里也有些年头了,再待下去,怕是到时候就难抽身了。难不成你还真想他在体制里一飞冲天?若是那样的话,你这些年辛辛苦苦地打下的这摊子基业到时候谁来继承?”
王抗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放心,他会知道怎么选的,这孩子,比你我当年都强!”
秦白虎愣了一下后苦笑摇头“我们当年苦于没能接受良好的教育,最宝贵的光
阴都花在了一些无谓的事情上面。所以不得已才走了现在的这条路,但是我总觉得,噶玛拔希让他弃武习文,现在除了一把小刀片还能时而勉强派上些用场外,其余毫无自保能力。我可是听那个雷奥那天跟你汇报的,郑家那小子在中缅边境失踪了,臭小子肯定是要赶过去的,那片地方现在那么复杂,你当真放心他一个人去?”
王抗美笑了笑道“谁说他是一个人?”
秦白虎微愣,而后恍然“你派人去了?”
王抗美摇头道“他手下那三个臭皮匠,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秦白虎点点头“嗯,那个叫战风雨的身手还可以,剩下两个也算各有所长,对臭小子来说也知根知底,可以放心大胆的用。”
王抗美笑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自己的路,总要自己一步一步地走出来才算踏实的,否则就算我早早给他铺平了康庄大道,他也不定愿意沿着我的设想走下去。”
秦白虎无奈道“真搞不懂你在想些什么,就这么一个独生子,还舍得让他在外面冒着那些风险……”
王抗美微微一笑,看向车窗外雨后的湛蓝天空“我们总有一天都会老去,然后离开这个世界,到那个时候,他就要独自面对那些强大而顽固的敌人。如果现在就让他待在温室里生长着,等暴风雨来的时候,便是他的死期。如今这样磨砺着,将那些棱角磨磨平,让他对这个世界、对人生有最多的自己的感悟和理解,其实不是什么坏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