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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木兰花反应了过来,奇道,“头儿都把人家的亲哥哥踩得跟狗屎似的,没道理那蒋二小姐还跟膏药似的粘着头儿啊!前两天老战你去鲁南核查鲁肃和裘德辉的背景资料时,我跟在头儿后面,这蒋二小姐出现的频率可不低啊!”
夏初敲了敲笔记本的屏幕道:“蒋青鸾现在是从英国到耶鲁大学的交流学者,照理说,这一次组织部邀请北清和耶鲁联合办学,怎么也轮不上她来上课。下午见面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你们一定要相信我的判断,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
战风雨道:“她是从西欧到美国的,头儿说过,那个神秘的圣教发源地就在欧洲,而且那个组织现在已经渗透到进了我们很多地方。你们说,她不会不会是”
木兰花打断他道:“老战,这可不能瞎猜,你刚刚没看出来吗,那蒋二小姐看咱们头儿的眼神,简直就要一口把咱们头儿吞了似的。”
夏初也点头道:“这一点我也能感觉得出来,作为女人,这方面应该是最敏感的了。”
战风雨的目光重新转向那栋小洋楼道:“不管怎么说,这骗子坑人,咱们就算不是帮头儿,也要为受害者伸张伸张正义,别说七、八千万,就是七、八百万,我也都是连想都不敢想!”
夏初点头道:“可惜我们不知道这家伙究竟叫什么名字以及他的银行账号,否则我这会儿一定黑进去给他全部抹零。”
木兰花笑道:“别急呢,头儿既然让我们调查,那就先调查清楚,至于要怎么下手,跟了头儿这么年,你们还不知道头儿的脾气?他没准儿早就想好了要怎么收拾这家伙了!”
李云道的确已经想好了如何收拾那个骗子,至少经此一役,要让他这辈子再也不敢随便骗人。蒋二小姐把他放在北清大学门口便开着妖艳的兰博基尼扬长而去,这让看着那轰鸣猛兽般跑车的李云道一时间竟然有些无从把下午的蒋二小姐跟自己印象中这个恨不得连马桶也镶钻的形象重叠在一起。不过想起在姑苏拆炸弹的场景,便也就释然,说到底,这就是个一度被长辈们用金钱和物质宠坏的孩子。蒋青天曾经无情地试图将她推进火坑,也幸亏这姑娘醒悟得快,否则此时此刻,谁知道是不是身在某种不能为外人所知的水深火热里呢?
对于蒋家的那位老爷子,李云道也只是在各种场合通过各类描述有了个大致的了解,最后归结起来便是一个心狠手辣的野心家的形象——京城里那些经历动乱打压而后平反的老人们,多数对那位蒋姓老人颇有微词,少数则恨之入骨。
蒋青天的身上,李云道并没有看到太多蒋家那位的烙印。京中传闻,蒋家人出了名的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但抢婚事件后,除了中间几次蒋青山的小动作外,蒋家居然隐忍到了今时今日都未曾出手。
要么京城的传闻有误,要么那位曾经将对手踩在脚下还要碾轧一番的蒋姓老人还在下一局大棋,而这局棋里,李云道自己是棋子,蒋青天是棋子,甚至二小姐蒋青鸾也是棋子。
回到寝室的时候,胖子正在奋笔疾书,听到开门声连头也没转一下,只说了句“回来了”便继续他的复习大业。
李云道也不得不承认,胖子是个智商极高的聪明人,他可以上课一分钟也不听讲,但所有的作业答案他都能信手拈来。他可以一学期不学习,只要考试前像这般突击几日,便能拿下一不错的高分。
李云道也不去打扰胖子,身为同样的聪明人,他更清楚投入和集中注意力的重要性。自己被蒋青鸾拉出去耽搁了一下午,也是时候把浪费的时间补回来了。
同时应付二十门课的考试,这对于一个人来说,是对智商的一种考验,也是对体力和精力的一种考验。
两人复习到凌晨两点,有人敲门,懒得起床的胖子冲李云道努嘴,后者起身开门,便看到拎了外买站在门口的孙晓霖。
“给,知道兄弟们一定还在奋斗,我让给老车打了电话,让他烤了羊肉串和翅尖儿送过来,给你俩给带了两份,一人二十根串儿十个翅尖儿!”孙晓霖把脑袋伸进来跟胖子招呼了一声,把烧烤交给李云道,“这两天酒就算了,那玩意儿伤脑细胞,等考完了,哥儿几个喝个通宵。”
李云道欣然接过热气腾腾的烧烤:“成,考完了我来安排。”
胖子一听说有吃的,哪里还坐得住,拿起一根肉串就撸进了嘴里,含糊不清道:“还是孙哥局气,不像有的人,跟美女老师出去轧半天马路,回来时两手空空!”胖子冲李大刁民翻了个白眼。
孙晓霖一听有八卦,立马来了兴致:“哟吼,看来云道有新情况啊!”
李云道知道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自己跟蒋青鸾之间的关系,拱拱手道:“两位哥哥就放过小弟吧,大不了等考完试了,我带你们去京城的一处妙地儿了好好放松一下。”
孙晓霖一听,顿时乐道:“那我就不八卦了,一言为定啊!”
胖子目送孙晓霖回了房,这才关上宿舍门,一眼幽怨问道:“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什么妙地儿?”
李云道笑道:“等去了你就知道了,快吃吧,今儿估计得通宵了。你还比我好一些,除了研修班的考试,我那儿还有党校的科目考试,这几天脑细胞估计要牺牲掉大半了。”
胖子却羡慕道:“反正你也有那过目不忘术,说实话,我要是当年有你这摄像头一般的记忆力,我还学什么理科,没准儿这会儿就已经是自成一派的大儒了!”
两人匆匆干掉肉串和翅尖,又分别心满意足地泡了杯茶,胖子一边拍着便便大腹一边笑道:“老孙这人挺厚道,有好事儿都想着大家,不像鲁肃那家伙,听说他那个什么精英俱乐部基本上已经名存实亡了。”
李云道笑道:“老祖宗说,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是有道理的。”
胖子剔着牙道:“什么道?”
李云道笑道:“厚道的道。”
两人嘻嘻哈哈了一小会儿,算是小小劳逸结合了一把,之后便又投入了冗长而复杂的复习奋考。
到凌晨五点的时候,胖子感觉眼皮子里头仿佛被人灌了铅一般,打算在桌上趴一小会儿,可一睡就到了上午八点,等他伸了个懒腰松松发酸的筋骨时,却看到身旁的李云道依旧精神抖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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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九十九章 云道,救我()
嗯,今儿第一更,感谢书友平戈昨深的补射22张月票!你们知道的,羽少最近很忙,要忙本职工作,还要忙婚礼的事情。还是不定期爆发,想知道爆发时间的加羽少。
一个人的一生,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鬼神,九交贵人十修身。
很小的时候,在昆仑山泡在药桶里读书时,大师父噶玛拔希就对李云道说过这句话,原本李云道只信前三,下山这些年,对这句原本颇为不屑的古话却愈发敬畏。
读书在很多人看来改变不了什么,但了解华夏现状的李云道却清楚,放在“学而优则仕”的华夏,读书仍旧是中下阶层的孩子改变命运的终南捷径,多数人只看到了年少便步入社会的鲤鱼跃龙门,但那奋力一跃后面付出的艰辛代价却被人们选择性地忘记了。条条大路的确通罗马,只是有的路修得平整,路上还能搭车,有的却一路崎岖,遍布荆棘。
对于如今的李云道来说,有了数年的社会阅历,又重新畅游在知识的海洋,就如同巨鲲入海,自由而惬意。考试,多数只是一种形式,重要的却是所学及所用的精神实质。
李云道的精神抖擞让一觉睡到天亮的胖子冲满负罪感,等看到桌上还冒着一丝热气的红糖馒头时,胖子一脸委屈地看着李云道问道:“你样样儿都比我强,连觉都睡得比我少,还能跑出去把红糖馒头买回来,你这是要让我这样的人无地自容吗?”
李云道咬着笔头,正在思考一道题,听胖子说完便悠悠道:“我也没样样比你强,你吃得就比我多!”
胖子一脸悲愤,而后化悲伤为食量,嚼着馒头又一头扎进书山题海。
五月初已然入夏,北清校园里的少女们换上了翩翩长裙,校园里便多了一道道如同蝴蝶般的靓丽风景。以往胖子的视线总是会在美女们身上打转,但最近却一反常态地连走跟都捧着一本书。
孙晓霖看到了,问他干嘛这么拼,胖子撇嘴说人比人气死人,这回说什么起码也要跟李云道不分上下才能继续做兄弟。胖子某天吃饱了撑着,觉得自己复习得已经面面俱到时,拖着李云道打了个不伤大雅的赌,如果考分他落后,便洗两人一个夏天的衣服,反之就是李云道洗,内衣除外。
两点一线的简单生活,对于已经工作很多的人来说是不可想象的。研修班的绝大多数人都很珍惜这个机会,但凡事必有例外,李云道和胖子在拼命复习的时候,裘德辉悄然回到了校园,但重新出现在校园里的裘德辉却似乎跟曾经几乎好得穿一条裤子的鲁肃形同陌路。
孙晓霖捧着半个西瓜送到胖子和李云道的宿舍,西瓜速度便有小半进了胖子的肚子。孙晓霖靠在书桌旁,笑着看胖子表演吃西瓜,有意无意地对李云道说道:“云道,裘德辉今天来找我了,说是想加入我们。”
李云道手里捧着一本华夏经济改革史,听到孙晓霖的话,顿时眉头皱眉:“裘德辉?他回来了?”
孙晓霖压低了声音道:“不但回来了,好像还跟鲁肃闹掰了。”
“闹掰?”李云道有些不解,因为在很多人看来,同样来自鲁南的鲁肃和裘德辉是有着天然的亲近关系的,而且之前两人一直同进同出,鲁肃大力推动的精英俱乐部里头,裘德辉也曾经是中坚力量。这几天李云道的精力都在复习备考上,偶尔分出一点时间关心一下京郊小镇上三剑客的动态,对于鲁肃和裘德辉之间的龌龊,他注意到了却不愿耗费太多的时间去关注,只是此刻孙晓霖说裘德辉要加入“东中西部协调发展促进会”,这就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了,看来上一次那两个社会人海哥和东哥所言不虚,在杀人的那件事上,两人很可能出了不小的分歧。但李云道却总觉得,自己好像溜掉了什么。对,还有吸毒!
“胖子,这一次裘德辉回来,你还经常看到他嗅鼻子吗?”李云道问道。
乐天嘴里塞了西瓜,呜咽不清道:“这倒没有,这回回学校,这家伙天天满面红光,见人就打招呼,跟变了个人似的。”
孙晓霖也道:“我也觉得奇怪,照理说以他跟鲁肃的交情,没道理会来找我们啊!云道,你看要不就直接拒绝他得了?”虽然孙晓霖现在是促进会秘书长,李云道什么职务都没有,但重要事务,这位情商极高的长安市前副市长却都要问一问李云道的意见。
李云道想了想,给孙晓霖拖了把椅子让他坐下,才道:“不急着拒绝,你告诉他,促进会的新成员现在都要进行资源筛选和考查才能入会,马上开了常务理事会以后,就会给他一个结果。”
孙晓霖奇道:“你想吸纳他入会?”
李云道摇头道:“我只是想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而且,无论是裘德辉还是咱们那位鲁书记,很可能马上就要惹上一身骚,咱们能离他们远点就尽量远点,只不过看在同窗一场的份上,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其实在李云道得知鲁肃和裘德辉在别墅中可能有杀人行为后,他就基本上在心里判了两人的死刑。两个无辜的姑娘,不管曾经是否失足,鲁肃和裘德辉都没有任何权力剥夺她们的生命。上回让木兰花去二外调查,中间木兰发回来一则视频,其中一个姑娘的母亲在宿舍楼下抱着女儿的衣物哭得歇斯底里。
孙晓霖对李云道的话极是信任,既然他说这两人马上有麻烦,定然应该是不会有假,马上点头道:“那成,我明白了,我先拖着他。”说着,又看了一眼转眼就把半个西瓜全部干掉的胖子,哭笑不得道,“你一个人全吃完了?云道的呢?”
胖子哼哼唧唧道:“他才不会吃你送来的西瓜,人家有蒋美女送来的水果!”胖子指着墙角处的果篮,一脸羡慕嫉妒,“快递刚送来的,说是蒋老师吩咐,‘别复习得太累了,注意劳逸结合’。奶奶的,简直就是当场秀恩爱,给我火得”
孙晓霖知道李云道早就结婚生了孩子,笑道:“想不到云道你跟蒋老师真有一腿啊!”
李云道也不解释,指着果篮道:“正好你来了,拿去给兄弟们分一分吧,我和胖子两个人也吃不完。”
“吃不完?”孙晓霖打量了一眼胖子鼓起来的肚子,笑道,“云道,这你也就太小看我们的乐天同志了,他的肚子号称饕餮啊!”
胖子哼哼唧唧道:“本身就是饕餮来着。”
李云道笑道:“你这病,下次等我弟弟下山来,我让他给你瞅瞅。”
胖子奇道:“你还有个弟弟?”
李云道点头笑道:“嗯,一个生而知之的孩子,得了我大师傅的真传,一手医术,举世无双。当年我家老爷子病危,也是他使的金针才得以续命半年。”说到那个喜欢依偎在他怀里说“云道哥杀人不好”的孩子,李云道便不由自主地嘴角上翘。
胖子两只眼睛瞪得浑圆:“生而知之?开什么玩笑,活佛啊?”
李云道居然当真点头:“没错儿,就是活佛,现在还是噶举派的教宗!”
“噶举派?那可是藏传佛教的一个不出世的老教派了,现在居然还存在着?”胖子诧异地看着李云道。
“存在,而且存在得很好。”李云道微笑道,“这世上有太多我们理解不了的事情,也许暂时还不能用科学来解释,所以就归结于迷信了,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当科技进步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现在我们解释不了事情,也就都真相大白了。”
孙晓霖被两人对话弄得云里雾里,只能看向胖子道:“听说你也一直在减肥,却也不见效果,是得看看究竟是什么病。”
乐天哈哈大笑:“我这叫富贵病,寻常人家的孩子,得了这病,估计早就饿死了。我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关键是我发现了一张长期饭票!”说着,这家伙贼溜溜的眼睛就开始瞅着李云道。
李云道撇嘴无奈道:“幸好你吃些馒头就能喂饱,还吃不穷我!”
乐天道:“你老婆家财万贯,还怕被我吃穷?”
孙晓霖现在也知道李云道的夫人是赫赫有名雷森资本大老板阮钰,当下也笑道:“云道,以后我要是一怒之下下了海,可就吃定你这个大户了!”
李云道笑道:“好兄弟嘛!大不了就是那句,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共消万古愁!”
孙晓霖也要考试,自然不会逗留太久,他刚离开不久,又有人敲门。
胖子主动开门,等打开门,却看到一张料想不到的面孔。
裘德辉。
“李云道在吗?我有点事情想找他。”裘德辉不等胖子驱逐,便挤了进来。
胖子皱眉,正欲开口说什么,不料那裘德辉看到坐在书桌旁的李云道,居然二话不说便扑嗵一声,双膝跪地。
“李云道,救我!”
胖子一看形势不对,连忙顺手关门,这场景要是让外人看去了还得了,传出去指不定又是什么红三代欺压老百姓的骇人版本。
“哎哟,德辉同学,你这是干什么,我们这儿又不是医院,也不是派出所,救什么救?”胖子一向对鲁、裘二人的德性不满,加上上次鲁肃跟孙晓霖干了一架,两拔人之后便几乎是分道扬镳,今儿裘德辉主动上门,嫉恶如仇的胖子总要忍不住奚落上两句。
那裘德辉仿佛没听到一般,一个头便磕了下去:“云道,你一定要救救我,我已经走投无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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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章 裘德辉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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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肃和裘德辉之间并没有现实意义上的上下级或主仆关系,原本走到一起,多数还是利益的驱使,当这种利益链变得可有可无的时候,所谓的忠诚和背叛也就只在一念之间。
胖子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跪地求援的裘德辉道:“先别急着磕头啊,说清楚,干嘛让他救你?京城虽然水深不测,但还没到能时时草菅人命的程度吧”
裘德辉面色苍白,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不可言说的生死大劫一般,乐天还没说完,他便膝行扑向李云道:“求求你,我知道,在京城里头,现在也就只有你能救我了!”
李云道看了胖子一眼,胖子会意,拎了把凳子过来。李云道指着凳子道:“起来说话,男儿膝下有黄金,况且同学一场,如果真的情有可原,我也不会见死不救,你先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裘德辉哪里敢起身,昨儿差点儿被车撞死,今天早上一次高空抛物,下午在图书馆走得好好的便差点儿被人一把从台阶上推下去,跟鲁肃也算相识已久,哪里还看不出这是鲁肃惯用的手法。
不过裘德辉也知道这是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所以上来开诚布公道:“我之前在鲁肃的诱导下染上了毒瘾,他应该是想通过吸毒来控制我。不过前几个月出了一次人命”他很清楚,如果这个时候他还对李云道有所隐瞒的道,也许明年的今日就是自己的祭日。他断断续续地讲了别墅里发生的命案以及之后自己被送去强制戒毒的事情,好在他毒瘾还不深,加上意志力还不错,一个月便出了戒毒所,但打定主意不再跟鲁肃厮混了,只是没料到鲁肃会连曾经鞍前马后的自己人也会痛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