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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在背上一点反击都没有,反倒是拿铁棍的人被他一拳打在鼻梁上,顿时血成成注地倒地不省人事。
大鹏知道再不出手就晚了,他没有加入战团,而是身手从后腰掏出手枪,直接上膛。
木兰花眼尖,看到大鹏掏枪对准了战风雨的后背,顿时大惊:“老战小心,这龟儿子有枪!”
战风雨原本就已经感觉到后背发凉,就在木兰花出声的同时,猛地向前一个纵扑。
枪声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
子弹擦着他的右肩打中了大鹏的一个手下,那人顿时便倒地没了声息。
“操!”大鹏见一枪没打中对方,反倒是误伤了自己人,顿时恼羞成怒,提枪对着战风雨又是连开两枪。
幸好战风雨是特警出身,身手极好,几个纵跃横扑,再加上战术规避动作,迅捷无比地躲开了子弹的袭击。
电梯“叮”地一声,出来的不是大鹏期待的手下,而是一支装备整齐的特警。
没出电梯就听到枪声,特警们几乎是在电梯里就上膛做好了装备,此时枪口一致对准了手持枪械的凶徒,一脸警惕的中队长看着一地的狼藉和倒在血泊里的人,隔着金属盾牌向开枪的人吼道:“放下武器,否则就地击毙!”
大鹏已经失去了理智,一把揪过一个小弟,将枪口摁在那小弟的太阳穴上:“不要过来,否则我一枪崩了他!”
那小弟吓得屎尿齐留,哭着道:“鹏哥,我是傻鸟啊!”
大鹏红着眼怒道:“给老子闭嘴!”大鹏终于慢慢地恢复了冷静,刚才肾上腺激素分泌过多,此时一冷静下来,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这是把自己往死里逼的节奏啊!
他突然意识到,从有人开始蚕食高利贷市场,到引诱耗子和马户上门,再引自己上钩,对方这是摆明了放长线钓大鱼,而自己,只是其中的一只小鱼。
大鹏将脑袋藏在小弟的身后:“不要开枪,我”
还没等他出身,突然一声枪响。
大鹏吓了一跳,顿时变了主意:“不要靠近,否则我毙了他!给我准备一辆车,我要离开!”
特警们也不敢贸然开枪,否则伤了人质,到时候这个责任谁也无法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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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零二章 危机降临()
木兰花向战风雨使了个眼色,特警们正与大鹏对峙,也人注意这对活宝缓缓退到自动感应门后。头儿今天给他们俩安排的戏已经唱完了,再待下去可能就要穿帮,还不如早撤早安心。
此时大鹏却心焦如焚,拿着枪跟特警僵持,傻子也知道后果是什么,之所以提出弄辆车让自己离开,也只是暂时的缓兵之计。说到底,他也只是个靠高利货为生的大流氓头子而已,不是悍匪,更不是恐怖分子。
非法吸储放高利贷,顶死判三年,但是非法持枪又故意伤人,就不是几年牢饭就可以解决的了。大鹏是个流氓,但也的的确确是个聪明人,否则也不可能在这么短地时间内就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只是此时此刻,就算知道这是个圈套,自己也还是得义无反顾地往下跳。
“放下枪械!”特警中队长隔着金属盾牌再次警告,他也没料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刚刚接到的报案信息是有大批涉黑份子企图打砸外来投资商的办公地点,支队长下令让三个中队全副武装赶到现场,力求以最小的代价驱逐涉黑份子,将投资商的损失将到最小。
可是刚到一楼大厅就看到大批气喘吁吁的家伙,留下两个中队看管楼下那六、七十号人,自己就带了一个中队赶往十二楼,还没到地方就听到枪声。这还得了?枪案命案必破!这是现在公安内部的一条铁律。但是丧心病狂的歹徒居然劫持了另一名涉黑份子当人质,一时间这位年轻的中队长也不知到底该如何处置。
“我要见你们局长!就是新来的那个副市长!”大鹏叫嚣道,“想让我投降,可以,让你们那个副市长亲自来。”
中队长束手无策,只能向上汇报,而中队长汇报给大队长,大队长再汇报给支队长袁朗,而袁朗此时就坐在一辆改装过的迷彩色北京吉普的副驾上,挂了电话,一脸佩服地看着边的年轻副市长:“李市长,果然如您所料,大鹏要见您。”
李云道笑了笑:“那就上去呗,戏总还是要唱下去的,否则我们怎么看得到大圆满的结局?”说着,就和袁朗一起跳下车。吉普就停在距离摩天大楼不足百米的地方,进大楼前,袁朗却被李云道唱住:“等等,抽根烟再上去。”
袁朗目瞪口呆地接过一枝二十五块一包的老江北烤烟,想不明白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李副市长都能如此地淡然。
李云道看出袁朗的疑惑,一边用和挡着风好让袁朗帮自己点烟,一边笑着道:“咱们要有敬业精神,既然演戏就要演全套,现在就立马冲上去,不是摆明了告诉人家我在算计他吗?再等个五分钟吧,放心,大鹏这个人虽然心狠手辣,但是却很惜命,他知道这个时候该做些什么,不会轻易跟你的人发生枪战的。不过,就算是枪战,你的人也吃不了亏,如果这种情况下都吃亏,那你就得回去好好练练他们了。”
袁朗笑了起来:“李市长您放心,我对兄弟们有足够的信心。”
夜风袭来,两团烟雾很快消散在夜空中,李云道看着那幢江北第一高的摩天大楼,缓缓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样的说法了,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下山的时候,大师傅跟我说要多存些善念少造杀孽。我有个弟弟,叫十力嘉措,是个很有佛缘和慧根的孩子,他总跟我说杀人不好,我之前也曾经觉得,杀人似乎真的不好,但是如果杀一人可以救万人,袁朗,你说这人是杀得还是杀不得?”
袁朗是个狠狠地猛抽了一口烟,肺中火辣辣的滋味让他有种眩晕的错觉,心一横,他便抬头道:“自然杀得!”
李云道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拍了拍袁朗的肩膀:“兄弟,希望你我这样的人,将来大限之日不要下地狱才好。”
袁朗嘿嘿笑道:“佛祖不是说了嘛,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李云道似乎觉得袁朗是个很有意思的人,指了指他,掐灭烟头,大步流星地走向那栋摩天大楼。
大楼旁的天空银月斜挂,月光淡如水。
曹国九的别墅后院被月光照得如同白昼。
陆无双踮着脚,透过木篱笆院墙看着国舅爷的后院,那里有一扇窗,帘子拉着,却透出淡淡的灯光。
她知道,这是曹国九的书房,坤子此时应该就在那间书房里。
她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刚刚坤子让她送了一盒雪茄进去,书房里漫天烟雾,两个男人满脸愁绪。
她原本以为自己应该很开心,因为终于也有什么事情能让曹国舅这个老贼尝尝坐立不安的滋味了,可是事实上,她的开心并没有持续超过三秒钟便又开始担忧了起来。
她担忧的自然不是那个恶贯满盈的老贼,只有那个拯救了她的人生的男人,才值得她这样掏心掏肺。她知道他是老贼的左膀右臂,她也清楚他的事情应该是某种不能为外人所道的行业,但她觉得作为一个已经死过一回的女人,有这样一个真心待自己的男人就够了,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夜风吹得她有些冷,她拉了拉身上的羊绒披肩,目光落在那条懒洋洋的土佐身上。土佐犬似乎也感觉到有人在看它,扬起脖子,看了她一眼,随后便无所谓将脑袋埋在两腿间,有些骄傲,有些无所谓,就好像这个女人从来都不存在一般。
书房里的确烟雾弥漫,因为两个男人已经抽了整晚的雪茄,也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曹国九穿着丝质的家居服坐在书桌后,坤子仍旧西服笔挺,坐在曹国九的对面,两人一言不发,仿佛在这间书房里只有抽雪茄一个目的。屋子里很安静,事实上所了狗和保镖,屋子里的确一个旁人都没有。
曹国舅的发妻死得很早,后来又娶了高泰祥的妹妹,之后一飞冲天。江北窝案爆发前,高泰祥就安排一家老小、包括他的妹妹在内,带着孩子移民去了国外。别墅里偶尔会有不同的女人留下过意,但对曹国九来说都是露水鸳鸯,完全只是为了解决某种需求,至于感情,是半点都沾不上边的。男人到了这个年纪,看透了人生中的诸多关键后,对于感情这种奢侈品也就弃之如敝履了。
坤子记得上一次这般跟国舅爷坐着抽烟还是江北窝案爆发之始,只是那时候的国舅爷似乎比如今要更加淡定些。坤子有些不太理解,上次面对中纪委、省纪委,国舅爷都能谈笑风生,为何这次对手的只是一个小小的副市长,国舅爷的心情却比上一次更加沉重呢?难道真的是因为大鹏?
想到大鹏,他便火冒三丈,那个吃里爬外的东西,见势不对,居然想通过告发来转作“污点证人”。坤子知道,“污点证人”只是香港电影里一个提法,在大陆有个很没有尊严的提法叫“重大立功”,大鹏就是想出卖国舅爷和自己来换取苟延残喘的时间。
坤子有些愤怒,这种愤怒让他有种想杀人的冲动。他早就想干掉大鹏了,卡着最赚钱、风险最小的高利贷不说,还经常挑拨自己跟国舅爷的关系,早知今日,当初就该早点一刀了结了那瘪犊子狗玩意儿。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公安那边的内线把消息传回来的时候,人已经被那个叫李云道的副市长带走了,至于带去了哪里,谁也不清楚,据说现在只有姓李的副市长一个人知道。
“大鹏必须死!”过了很久,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曹国九终于开口了。
“干脆把姓李的副市长也装麻袋沉河得了。”坤子语不惊人死不休,开口说出的话,跟他一身精英范的打扮格格不入。
曹国九面颊上的肌肉隐隐跳动了数下,最后终于道:“既然人家已经露了尖牙,我们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该是时候让他掂掂自己的份量了。”
坤子点头,放下雪茄,转身出门。走到后院门廊旁,看到那只懒洋洋的土佐,眯了眯眼,嘴角轻扯。
“坤哥!”陆无双的声音从篱笆院墙的另一侧传来,这让坤子冰冷的心微微有了些暖意。
他走到院墙旁,抓住那双从木栅栏间伸出来的柔荑:“天冷了,你早点睡,休息不好的话,你的哮喘又要犯了!”
陆无双摇了摇头,面露担忧:“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笑着摇头道:“没事,你先睡,不要等我。我出去办点事情,明天早上回来的时候,给你捎上你最喜欢的王记的豆浆和油条。”
陆无双点了点头,仍旧很担心:“坤哥,我陪你一起?”
坤子摇了摇头,微笑着握住女人的双手。他的手很大很温暖,但这却仍旧不能让陆无双心中的担忧减轻半份。
她站在院门口的小路上,目送那辆悍马轰鸣着离开,身上还有坤子的古龙水的味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今晚心跳得很快,就好像那辆悍马车离开后,就再也回不来了一般。
坤子一边开车一边从手套箱里拿出手机,这是一只很少会用的手机,里面只存了十来个号码。
他翻出其中一个号码,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关机。
他知道这是惯例。
五分钟后,电话回了过来。
坤子没有多说一句废话:“江北江州,副市长李云道,先预付一百万,事成后再付一百万。”说完,便挂了电话,将车停在路边,取出手机里的电话卡,放下车窗,将电话卡扔进无边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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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零三章 报应()
大鹏持枪伤人被捕,仿佛倒下的第一张多米诺骨牌,至于因为连锁效应倒下的第二张牌到底是谁,江州很多人都伸长了脖子期待着。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哪怕跟黑社会八杆子打不着的江州人,也会因为长期的心理压迫而迫不及待地等着看传说中的国舅爷的笑话,更不用说像老朴和火锅店的小帆老板这样的直接受害者。
中午时份,火锅店的老板小帆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抽烟,今天店里的生意很好,好到排队已经排到了大门外的候餐长凳上,但是往常食客排长队的“地锅天堂”到此时此刻都没有开业。昨天晚上,公安和食药监联合查封了这家在江州最有名的地锅城,至于为什么,官方目前还没有对外公布,但火锅城的年轻老板却知道,这叫报应。
老板的心情好,今天中午进店的客人一律八折,很多客人都是慕名来吃地锅而不得,转而来涮火锅,此时的心情也如外面冬天的阳光一般灿烂明媚。老朴今天心情也很好,甚至身上一丁点的酒味都没有。他很不客气地自己往小帆的羽绒服口袋里一掏,掏出一包才拆封不久的“老江北”,抽出一枝,剩下的竟然统统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小帆用手圈着打火机的风,帮老朴点燃了叼在嘴上的烟,笑着道:“大白天能看得到你,倒也真是件稀罕事!烟多的是,回头我先拿两条老江北给你,虽比不上你以前抽的大金叶,但抽来抽去,我就觉得还是咱们江北人自己产的‘老江北’最过瘾,什么南京、中华,抽起来软绵绵的,一点都不像咱们江北的性格!”
老朴颇以为然地点点头:“过往那不是打肿了脸也要充胖子,死要面子嘛!还是老江北好抽啊!”他也坐在台阶上,眯着眼打量门可罗雀的地锅城,接着喃喃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这帮狗#娘养的东西,终于有人来收拾他们了,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啊!”
小帆把脑袋凑过去嗅了嗅,没闻到酒味,这才点了点头,小声道:“听说大鹏持枪伤人,被新来的公安局长下令给逮了,这回谁递条#子都没用,开枪打死了一个人,据说还是大鹏自个儿的手下。他那头的金融公司也都被公安局经侦支队查封了,你的那些高利贷嘿嘿,老朴,苦日子要到头了!”
老朴突然叹了口气:“到头了又有什么用?老婆孩子都没了,都走到家破人亡的这一步了,就算苦日子到头了,又能怎么样?”说到女儿,老朴便潸然泪下,一个头白都花白的中年男人,坐在台阶上呜呜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以往这个时候,小帆也只是宽慰老朴几句,但今天他却说:“大男人的,哭个毛线,老婆没了就再找一个,女儿走丢了,你就去找回来。”
呜呜的哭声戛然而止,老朴那用对红着的眼睛很惊异地看着小帆很久,最后终于道:“你说得对!”说完这句,便起身快步离开,临走前,还走到那大门紧闭的地锅天堂门口,狠狠地朝那大门上的吐了一口痰。目送老朴的背景消失在街尾,小帆老板的心情仍旧前所未有地灿烂,直到那个带着一个年轻姑娘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的男子出现,他才拍拍屁股起身:“哥,又来了?今儿客人多,您看这队伍排得!不过不要紧,您要是不嫌弃,就去我办公室吃,怎么样?我那儿也有桌子,环境比大厅还讲究!”
年轻男子若有若无地看了一眼地锅天堂,笑着说道:“也成,就是打扰你了。”他接过小帆递来的“老江北”,点上火,接着道,“地锅天堂被查封了?”
小帆老板笑了笑:“上次客人您不是说了嘛,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地锅天堂里头有啥猫腻,明眼人都知道,只是没人去管没人去问。现在不一样了,这是好事,是咱们江州人的福份。”小帆老板打量了一眼年轻男子身边的姑娘,活泼可爱,比男子小了起码五、六岁的样子,此时正眨着大眼睛,一脸崇拜地看着那男子。小帆从小跟着做生意的父母耳濡目染,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如此这般再看不出这姑娘喜欢这个跟自己有过三面之缘的男子,就实在是说不过去了。不过看得出,这男子应该是已经成家了,似乎也刻意地跟姑娘保持着一些距离,有点像是书上说的那种“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小帆老板办公室不大,很像一个年轻创客的办公场所,有些杂乱,物件摆设都很新潮,最惹眼的就是紧挨着茶几的火锅桌。看一眼,李云道便颇欣赏地点了点头:“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这句话用在你的身上当真地妥帖!”他很欣赏这个暗中跟地锅天堂较劲的年轻人,尤其是在知道地锅天堂的背后站着坤子和曹国舅的前提下,还能坚持到如今,已经实属不易。
“过奖了过奖了!”小帆老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其实火锅城是我爸妈传下来的,他们去世后,我也想过是不是把店关了。不过这家店是他们俩毕生的心血。小时候家里穷,我爸、妈都是国企的工人,下岗潮那会儿,跟对面烤肉城的朴老板一起在大街上摆地摊,一步一步地攒起这点家当,只是还没能享受就双双离开了。我之前就是个败家儿子,等老两口去世了,才知道做生意其实没那么容易。又来干脆一咬牙,就把这火锅城给撑了下来,说实话,如果不是那位新调来的李市长,我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了!”小帆老板突然抬起头,很认真地看着李云道。
一旁的小潘瑾好奇地问道:“跟他有什么关系?”她冲李云道偷偷吐了吐舌头,意思是我就是喜欢听别人当面夸你,弄得李云道哭笑不得。
小帆老板道:“前阵子,服务员已经被挖墙脚挖得差不多了,他们见没效果,就开始用黑社会的那一套,先是对我下手,见没有效果,就开始耍无赖。前阵子有客人在锅里吃出一只小老鼠,闹得很凶,赔钱都不行,估计也是他们派来搅和的。反正就是各种能用的卑鄙手段都用上了,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低价盘下我的店面。笑话,我爹妈用命拼出来的事业,就是死我也要守住,那些杀千刀的黑社会估计没见过我这种铜豆子,煮不烂,锤不扁。现在好了,估计要一阵子没人来烦我了。”
锅底和食材都上得很快,而且还小帆老板亲自服务,这阵子在江州风里雨里跑素材的小潘瑾再次大快朵颐。等屋里只剩下自己和李云道两人时,她才一边夹着一片毛肚涮着一边道:“大叔,没想到吧,自己这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