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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社会资源,美女这种稀缺资源也一样。她自认自己也算是美女,就是年龄小了点。
“哈哈哈……”李云道被她逗得哈哈大笑,“你再大一点还可以考虑,太小了!”
潘瑾嘻嘻笑道:“那简单,等我再老一点,到三十岁的时候,我再嫁给你。”
第一千两百九十一章 有问题的餐厅()
在李云道眼里,潘瑾就是跟大小双一般的孩子,他关心宠溺这些当初刚下山给了自己诸多希望和温暖的孩子。想当初,为了去京城阻止蔡桃夭嫁给蒋青天,大小双二话不说便买了机票陪他北上抢媳妇儿,如今那两个小兔崽子已经进入牛津大学读研究生了,小潘瑾也居然也成为了一名真正意义上的记者。
“去年那篇关于黑炼油产业链的报道是你写的?”李云道笑着问道,“措辞犀利,文笔老道,感觉不太像你的笔锋。”
潘瑾吐了吐舌头:“我只是第二作者,第一作者是我的带教老师,社里的老法师了,为了这篇报道,她在黑炼油加工厂整整蹲点了小半年,我也就是最后一段时间帮忙搭了把手,就这样,我都没敢跟我爸妈说。前年的事情,他们到现在还在唠叨……”
李云道点头道:“姜是老的辣,多听听父母的话,没有什么话处。那一回的确是很危险,连我现在想想都觉得心有余悸,当时只要有一个环节出了差错,就不是仅仅死一两个人那么简单了。”
潘瑾也拍了拍胸口道:“什么时候才能天下太平呢?”
李云道笑着轻轻拍拍小丫头的脑袋:“这是历朝历代很多人的梦想,但仅仅是个梦想。人生来就是要面临各种困难和挑战的,这也是为什么佛家说,轮回入了人道,就是来经历磨难的。”
受唯物主义教育长大的潘瑾对李云道的轮回说嗤之以鼻,但是李云道口中的地锅,却是令美女记者大为心动。
地锅起源于江北辖内的微山湖畔,曾是江北北境一带农村的传统小吃,之后地锅发扬于江州,如今华夏全国各地能见得到江州地锅的身影。不过和手抓羊肉已经很少有人用手抓一样,现在也几乎没有人像之前那样在地上石头垒灶中间再架只铁锅。但经过无数厨师的改良,原先一道粗鄙的菜如今也能登得大雅之堂。李云道带潘瑾去的是一家在江州本地很有些名气的餐厅,名为“地锅天堂”。天知道餐厅的老板是怎么琢磨出这样一个名字的,只要改动一个字传是地狱与天堂,偏偏厨师出身的老板琢磨出一套做地锅的秘方,弄得吃过这地锅的人三天不吃便要挂念。
一个吃地锅的餐厅,上中下三层,每层近千平,这样的规模在民间并不多见。此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餐厅门口依旧排着长长的候餐队伍。临出门前李云道就提前订了位置,餐厅却只留座到六点,本想换隔壁生意相对平和些的火锅,但闻着地锅餐厅里传来的香味,潘瑾却怎么也挪不动脚步了。
“大叔,就这家吧,排队就排队,这味道闻着就怪香的,我今天一定要试试!你也知道的,我就是个吃货,这一年在京城可憋死我了,幸好还有你们家顾小西经常陪我到处找好吃的,不然我早就溜出京城来找你了!”潘瑾取了号,拉着李云道在队伍的最末端找了一处地方坐了下来,“这家餐厅也真是绝了,比京城那几家网红餐厅还夸张。”她看着近百人的候餐队伍,有些难以置信。“京城那些网红餐厅刚开业的时候,也没看到过这种场面。他们家开多久了?”
李云道想了想道:“应该有两三年了,不过据说生意也近一两年换了老板和厨师后才好起来的。”闻着餐厅里传出来的香味,李云道微微皱眉,他的嗅觉是极灵敏,他能闻得出这香味中包含了哪些调料和药材,但是有一味东西,却是格外熟悉的——罂粟。罂粟是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在缉毒中重点围剿封杀的对象,在菜里里加罂粟壳,其实跟将罂粟浸水抽取鸦#片的原理是一样的,吗啡这种东西一旦进入人体,就会产生相应的效应。这家红遍江州的餐厅难道就从来没有相关部门来查过?李云道隐隐觉得,这里面应该有什么问题。
“换个地方吧!”李云道可不想拿自己的潘瑾的健康开玩笑。
“换地方?为什么?”潘瑾不解,“你很饿吗?要是很饿的话,我们就去吃旁边那家火锅。”说到底,潘瑾还是个挺善解人意的姑娘,只在起身往那家火锅店走的时候,仍是一步三回头。
“你们在江州期间,暂时也不要到这家地锅天堂来吃饭。”李云道嘱咐道。
“嗯?”潘瑾是学新闻出身的,立刻就嗅到了其中不太对劲的地方,眼珠子一转,便拽着李云道的胳膊问道,“大叔,你是不是发现那家餐厅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告诉我,我曝光他们!我是记者!”
李云道摇了摇头:“先不要打草惊蛇。”在山上跟流水村那些牲口打群架的时候,李云道都要谋定而后动,更何况是这种事情。一家火得日日排队的餐厅,会没有卫生食药部门注意到?李云道相信不可能只有自己闻得出这里面有罂粟壳的味道,但地锅天堂就是这样生意红火地开着,也没有人去干涉,这里头一定大有文章。
火锅店规模也不小,但生意却与隔壁的地锅天堂相差千里。诺大的火锅店里,只有稀稀拉拉地几桌客人,服务员时不时看一眼隔壁热闹的候餐队伍,再看看自家的生意,都忍不住叹气。一个老板模样的年轻人拍拍伙计的肩膀,宽慰道:“别垂头丧气的,那种昧着良心的钱,咱们不争也罢。”说着,年轻人也往隔壁看去,叹了口气。
李云道坐在年轻的老板身后,他让潘瑾自己点锅底和菜品,假装拿拿着烟和火机,跟着年轻人的脚步走到店外。年轻老板走到门口,捶了捶腰,望着隔壁的候餐队伍良久,才忍不住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正转身,却看到一个客人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连忙堆起笑容,掏出火机,帮客人点烟。
李云道也没有拒绝,烟点着了后,眯眼抽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你们这家火锅店咋就跟人家生意相差那么大呢?”
不说还好,一说年轻老板就一脸忿怒:“两年前可不是这样的,那么长龙一样的队伍可是排在我家门口的!”
李云道笑道:“好汉不提当年勇!说说,究竟咋回事?”
年轻人听李云道的口音是东北人,以为是路过江州的客商,正好一肚子苦水没地方倒,抓着一个愿意听的,便一股脑地倒了出来:“兄弟,你有所不知,这家餐厅之前不叫什么天堂,生意其实也挺一般,直到两年前,换了个老板,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李云道笑了笑:“人家放罂粟壳,你也可以放呀!”
年轻人的脸色大变,一脸警惕地看着周围,确认四下无人,这才松了口气:“兄弟,小心祸从口出啊!这家地锅天堂的老板叫丁坤,在江湖上有个名号叫坤子,是我们江州有名的黑社会头目,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而且,他们放的可不是什么罂粟壳……”年轻人似乎觉得自己说得有些太多了,便不再继续往下说了,只是道,“反正我这一辈子是不会去碰那种东西的,我发过誓的!哪怕火锅店倒闭了,也不能碰那种玩意儿!”年轻人点了点头,似乎在给自己打气。
李云道想了想,接着问道:“难道就没人举报过?”李云道不相信一家店生意这么好,这周边这么多餐厅饭馆,没有人嫉妒?只要有人嫉妒,就一定有人举报。
年轻人指着不远处的一家韩国烤肉城,此时正是饭点,但是烤肉城里黑乎乎的,似乎已经倒闭关门了。“怎么没人举报过,那就是先例!去年,韩国烤肉城的朴老板向公安、食药都举报了,人家派是派了人,但查的不是地锅天堂,而是他的烤肉城,结果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据说从烤肉城里搜出了罂粟壳和各种违法的添加剂,之后就倒闭了!想把店兑出去,连敢接手的人都没有。”年轻压低了声音道,“据说黑道上有人发话了,谁敢接手,就等着坐轮椅。做生意的,谁都知道和气生财,谁敢接这种烂摊子?”
李云道点了点头:“也对,和气生财。”两人又聊了些闲话,李云道才掐回烟头,回到店里。
热腾腾的火锅端了上来,潘瑾本就饿了,顿时食指大动,也顾不得什么淑女形象,一边涮肉一边道:“其实他们家的火锅也挺香的,但就是感觉比隔壁好像少了些什么。大叔,你刚刚是不是闻出了什么东西,所以你不让我去吃?嘻嘻,说明大叔你还是很关心我的,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李云道哭笑不得,对这小丫头强盗一般逻辑实在是无言以对,但这个话题上,李云道不想多纠缠,转了个话题道:“你这次来江州是采访什么来了?也不是要打听你们社里的秘密,不能说就别说。”
第一千两百九十一章 浇汽油的人()
潘瑾给李云道夹了两片羊肉,笑道:“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反正后面也许还要麻烦你。你们江州不是有个什么城东工业园区吗?有人举报,说城东工业园区现在成了鬼城,之前拆迁就弄得民不聊生,现在政府投了百亿进去,连水花都没有看到,投资商们据说也走得差不多了。我们最近策划了一个二、三线城市盲目仿造启动城东工业园的选题,好几路记者都分散在全国各地,我和凡似锦就是被派来采访城东工业园的。”
李云道想了想道:“什么时候要完成采访任务?”听到“城东工业园”,李云道突然意识到,也许这是撬动城东工业园甚至整个江州局势的一次良机,但怎么把握这次机会,还需要仔细谨慎地谋划。
潘瑾一边将冬瓜片放进嘴里,一边笑了笑,答非所问道:“我早就问过顾小西了,你现在是省公安厅副厅长、江州市副市长、公安局局长,城东工业园的事情,跟你八杆子打不着一块儿去。我是打听好了才来的,否则要是你分管这一块,多尴尬啊!”
李云道笑着道:“我没说不让你报。我的意思是,你不但要报道,而且要往最真实的方向去报道,记住,一定要反映最真实的情况。对了,你们华新社的记者来江州,地方站的人知道吗?”李云道知道,很多地方站的记者都是地头蛇,指不定成天跟一帮贪官污吏混在一起,要是让那些家伙掺和进来,到时候没准潘瑾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潘瑾摇头:“这次是上面压下来的任务,社里很重视,没让地方上的人掺和。你放心好了,地方上那些老师的德性我还是清楚的。可是我觉得很奇怪啊,以你现在的身份,应该不希望出现什么关于江州的负面#报道才对,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的特长就是写批评报道。”
李云道正色道:“正是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是江州副市长,才会让你依实报道。有时候,病入膏肓了,就得置之死地而后生!”
潘瑾听不懂李云道所谓的“置之死地而后生”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她很开心,至少大叔没提任何让她觉得为难的要求,而且隐隐还有些会暗中支持她的意思。
两人正聊着天,李云道却突然发现火锅店门口不知何时围了一些人。这些人戴着金项链、膀大腰圆的汉子个个顶头青瓜皮一样的脑袋,身上煞气十足,十来个人将火锅店的年轻老板围在中间,小伙子居然也不害怕,神情很悲愤地跟他们说着些什么。
潘瑾顺着李云道的目光看去,顿时兴奋起来:“哎哟,有人来砸场子了?”
李云道摇头:“估计他们还舍不得砸。”
潘瑾问:“为什么?很明显那些家伙都是社会上的混混,估计是那个年轻人欠了他们钱吧,来催债的。”
李云道笑道:“要是催债,就不会这么悲愤了。我想,这些人应该是隔壁那家地锅天堂派来谈判的。”
潘瑾诧异问道:“谈判?什么意思?”
李云道看了看手表,道:“这会儿已经八点多了,地锅天堂门口还有很长的队伍,但是这家火锅店里还有这么多空位置,如果你是地锅居的老板,你会怎么打算?”
潘瑾是个聪明姑娘,一点就通:“哦,我明白了,那家地锅天堂的老板一定是想把这家火锅店给盘下来?反正就在隔壁,打通了就是一家店,对不对?”
李云道点头,果然,那些凶神恶煞的汉子踢倒了门口的一排绿化后,扬长而去,留下年轻老板握着拳头气得浑身发抖。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太欺负人了,出那么点钱,就想盘下我的火锅城,简直就是抢劫!”年轻老板愤怒地回到店里,抓起收营台上的矿泉水瓶,连喝了几大口才稍稍平复了心情。
潘瑾小声道:“大叔,好像还真是被你说中了。”
李云道笑着不说话。
潘瑾问道:“大叔,你要不要帮帮他?”
李云道却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雪中送炭的时候。”
潘瑾嘻嘻笑道:“就知道,我们家大叔正义感十足,到关键时刻,你一定会出手的。”
李云道将筷子反过来,敲了敲小丫头的脑袋:“跟你凑一块儿,肯定没好事!”
潘瑾笑着道:“大叔,你不是说了嘛,轮回进了人道,就是来经历磨难的。”
春日里的夜风,依旧寒冷萧瑟。过了凌晨三点,地锅天堂熄灯打烊。昏黄的路灯照得行人的影子异常斜长,静谧的大街上,只有这样一个步履维艰的行人。他的动作很慢,仿佛脚上戴着千钧重的镣铐,他手里拎着一只桶,桶里似乎有水,发出轻微的水声,仿佛是灵魂在颤抖。站在号称天堂的餐厅前,他沉思了许久,一步一步走上台阶。当人被逼入绝境的时候,就会奋起反抗,就如同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一般。如今,烤肉店倒闭了,美貌的妻子跑了,女儿被人贩子拐跑了,老母亲知道消息后一命呜呼了,曾经日子过得红火的家庭散了,这就是书里经常会说的那种家破人亡吧。他拧开手中的汽油桶的盖子,一股浓郁的汽油味开始在夜色中飘荡。
“嘿嘿!”他发出怪异的笑声,回头望了一眼自己那家曾经也门庭若市的韩国烤肉店,转身便开始往这餐厅的门廊处浇汽油,剩下的最后一点,干干脆脆地举起汽油桶,从头淋到脚,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一边喃喃自语,“你们不让我活,那我就不活了!”
嚓嚓,转轮磨擦打火石的声音在深夜里听上去是那般地清晰,试了几次,仍旧没有火苗!砰,火苗蹿出来的时候,突然他的身边飞奔来一个人,呼地一口将火苗吹灭,一把将打火机从他手里夺了过去。
是火锅店的年轻老板。他把火机塞进自己的牛仔裤的口袋里,拉着那浑身上下是汽油的人离开地锅天堂的门口,等到了自家店门口,这才叹气道:“老朴,你这又是何必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想当年你跟我爸不都是白手起家,在夜市面对面地摆摊时也没见你伤心成这样,那会儿不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嘛,现在有饭吃了,怎么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呢?”
被他称为朴老板的男人哽咽了两声,便蹲在火锅店的门口嚎啕大哭。看着一个年纪跟父亲小不了多少的大男人埋头哭得这般伤心,年轻老板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蹲下身,拍拍老朴的肩膀:“老朴,你一定要相信,这是一个邪不胜正的世界,那些作恶多端的败类,最终都是要有报应的。”
老朴哭得更伤心了,撕心裂肺的声音里夹杂着女儿的名字,母亲的名字。年轻老板掏出烟盒,想点烟,但突然想起这男人浑身上下都是汽油,便打消了抽烟的念头,继续拍着老朴的肩膀:“你就算自焚了,连带着烧了这地锅天堂又能怎样?顶多他们损失点钱,板子始终打不到该打的屁股上去。”
老朴伤心欲绝,蹲在火锅店门口足足哭了一个钟头,年轻老板也就耐心地蹲着安慰了一个钟头,最后实在蹲不住了,干脆坐在了地上,接着劝道:“也不是没有希望,我听说公安局的副局长刘冈已经被两规了,又从外地调来一个人当公安局长,据说这个人嫉恶如仇,在西湖和江宁都办过大案,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为我们江州百姓除去那些个祸害。”
老朴哭得差不多了,还有些哽咽,抬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都是一丘之貉,兵匪自古是一家。我没报过警吗?早知道,当初就不要去管那档子事情,不就是生意比我们好一点吗?放罂粟壳就让他放去,只要我们自己家的人不吃,管他谁吃了去死!我的女儿,我的妈妈啊……”老朴又想起了女儿,想起了母亲,还有那个恨心抛家弃女的女人,又开始哼哼唧唧起来。
年轻老板有些恼火,怒道:“别哭了,大男人,哭什么哭!”
老朴真的不哭了,在印象里,小帆这孩子虽然做事有些不靠谱,但关键时刻是能站得出来的,比如他爸死了后,火锅城就是小帆独自撑下来的,这两年更是从一家火锅店扩张到了四家,反观自己,跟小帆他爸一个辈份的餐饮行业的老资历,如今倒是混得越来越不像个样子了。
“老朴,我知道你心里苦,但是说句老实,我们如今斗不过人家。不过你想想,当年咱们红军都长征两万五千里战略转移,更何况咱们呢?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保存好实力,保护好有生力量,等待机会。”说到最后,年轻老板也开始咬牙切齿——这世上有几种仇是不能不报的,一杀父之仇,一是夺妻之恨,小帆老板觉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既然正面战场咱斗不过,暂时先农村包围城市也里一种权宜之计。
第一千两百九十三章 熬鹰熬狗熬人()
倒春寒。北方来的冷空气顺着运河而下,给这个历史上经历无数战争磨难的城市带来了冷彻心菲的春寒。清晨,薄雾中,牵着狗的身影看上去有些佝偻。狗是日本土佐,东方世界最古老的斗犬之一。这是一个在江州数一数二的高端别墅区,算得上是往来无白丁,中年人略来驼背的身板,在豪车遍地的小区里,显得是那样的渺小。但只要懂些狗的人就能一眼看出,土佐的脖子里挂着一枚冠军奖牌,这说明这条成年不久的土佐犬是只冠军犬,加上难得一见的品种,价值可能要高达八位数。中年人蹲在小区的花坛旁似乎在研究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