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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刁民-第5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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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地语无伦次:“平……平四想抢陶老大的钱,不关我的事,我没开枪,大常哥起夜发现了平四在杀人,就开了枪,后来陶老大也开了枪打死了平四和大常哥……”

    虽然说得磕磕巴巴,但木兰也将大意猜了个大概,果然是这伙坏人窝里反了,自相残杀到如此血惺的局面。但听到陶德庆连杀平四和朱大常两人时,木兰花还是微微一怔,陶德庆之前是警犬支队的支队长,这个位子算是养尊处优的养老宝座,根本无须冲锋陷阵,木兰自己被调去警犬支队当警犬心理辅导师的时候,就见识过陶德庆在支队里的一手遮天。按说陶德庆是没有机会接触任何杀人的机会的,今天如此麻利地杀了数人,还不慌不忙地装死偷袭,这说明陶德庆已经不是第一次干类似的事情了。木兰花越想越觉得不对,一个电话打给李云道汇报了现场的情况,李云道当机立断,连夜签发陶德庆的通缉令,但421纵火案已经定案,如今要翻案还需要一些必要的手续,正好有小九这个证人证实陶德庆连杀几人 ,便以涉嫌谋杀的罪名签发了对于陶德庆的通缉令。

    通缉令签发的时候,曾经风光一时的警犬支队支队长陶德庆在一处小村落里偷了身衣物换上,又入室偷了一部手机和现金,临走前还偷了屋主停在门口的电动车,此后便迅速离开村庄,骑着电动车驶向西湖的方向。

    到凌晨天微微亮时,陶德庆又饿又累,路过一处小镇,进一家连锁餐厅要了份早餐,到上午十点又找了一家足浴店做了个足浴,而后在足浴店的包厢里睡了足足十个小时才结账离开。

    到晚上又故技重施,只是这次他去盗窃的一家主人睡眠很浅,听到动静以为是老鼠,开了灯却发现阳台的门开着,顿时警觉,拨了报警电话,躲在墙角里的陶德庆哪里还敢多待,趁这家的男主人不备,也不敢拿任何东西,仓皇间逃离了现场。

    身上总共剩下不到一百块钱,一口气逃出十多公里的陶德庆又气又饿,以往的日子,这个时间段最不济自己也搂着漂亮娘们躺在温暖舒服的床上,哪曾想会落到如今这种风餐露宿惶惶不可终日的地步?越想他就越恨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李云道,如果不是他,自己应该还在警犬支队当着太上皇,过着说一不二的舒适日子。

    “李云道!”对着被乌云遮蔽的月亮, 陶德庆恨恨地从牙中挤出三个字,但此时偷来的电动车却没电了,“真他妈的倒霉!”他只好将电动车推进路旁的水沟里,徒步走向下一个城镇。昨夜偷的手机有密码,偷出来还不如一块板块管用,下午在足浴店,他又偷了足浴小妹的苹果手机,这回他留了个心眼,在等清足浴小妹的手机密码后,才下了手。此时手机上的百度地图显示,距离下一个城镇还有十二公里,要徒步十二公里,这对长年缺乏锻炼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人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走了不到一公里,他就已经气喘吁吁,扶着膝盖缓了好一会,看看手机,居然还有十来公里。正当他准备放弃的时候,小路上驶来一辆五菱宏光面包车,他灵机一动,跳到路中间冲面包车挥手。小路狭窄,面包车不敢撞人,缓缓停了下来,司机是个脾气暴躁的年轻人,摇下车窗开口就骂:“大晚上的你找死啊?”

    陶德庆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兄弟,我跟老婆到乡下喝喜酒,路上起了争执,被那婆娘一脚踹下车,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行行好,带我去前面的镇子。”

    年轻人皱眉怀疑地打量着陶德庆,看他一个四十来岁的秃头中年人,倒也真像他描述的那般怕老婆,也不像是什么拦路抢劫的劫匪,调笑道:“老哥,老婆不能宠着惯着,时不时就得收拾一顿,三天不打,上梁揭瓦。”

    陶德庆连连点头称是:“兄弟说得对,这回回去,我准备翻身农奴把歌儿唱!”

    年轻人被他逗乐了,拍拍车门:“走,上车,我就住在前面的镇子里。”

    陶德庆欣喜万分,跳上车却闻到一股子腥臭味,不由得皱了皱眉,年轻人倒是爽朗笑着说:“我这车是贩鱼用的,味道大,闻惯了就好了。”

    陶德庆点点头,强忍住呕吐的冲动,跟年轻人攀谈起来。原来年轻人就是前面小镇上的人,贩海鲜为生,这几年生意好做,专往城里几处海鲜城送货,赚得还算丰厚。一听年轻人说上个月刚刚花三万块买了台电脑专门用来打游戏,陶德庆就上了心,愈发热情起来。

    等进了镇子,已经是后半夜,年轻人对陶德庆道:“我家就在镇上,一楼还有一间房空着,大哥要是不嫌弃,先在这儿落落脚,明儿一早到镇上的汽车站乘公交车就能直接回秀州城。”

    陶德庆一脸感激,随年轻人回家住下。年轻人的家就在镇子上,是三层加小院的格局,让陶德庆住的房间在一楼,很简陋,但对于陶德庆来说却是再安全不过的地方,年轻人只吩咐了几句就回楼上睡觉。陶德庆洗了把脸却再也睡不着,枕着双臂看天花板,想着今后到底应该怎么办,迷迷糊糊地却听到楼上传来床震动和女子呻#吟的声音,那声音犹如魔音一般,让陶德庆浑身燥热难耐,翻身时却摸到了枕头下面的冰凉的枪。

第一千两百零八章 黄建森的异动() 
一屋子五具尸体,除了一具是割喉伤外,剩余的都是枪伤,人证小九指证是平四用刀割了其中一人的喉咙,一人在枪战中被打死,说不清是朱大常杀的还是陶德庆杀的,但剩余的三人,包括朱大常和平四在内,都死于陶德庆枪下。更新快无广告。

    “姓陶的心狠手辣啊!”战风雨看到一地的尸体,也忍不住感慨,“这肯定不是这丫挺的第一次杀人,如果真像他小弟描述的那样,陶德庆这狗日的手里的人命,铁定不止一条两条!”

    发生了这么大的命案,又是在秀州境内,西湖公安知会了秀州这边,秀州也派出了一队四人过来表示协助,看来上头早就已经沟通了,秀州这边带头的是个刑侦大队长,姓王,很客气,表示将全力配合西湖的工作。命案加枪案,谁都知道是个烫手山芋,既然西湖市局主动扛雷,没理由不客客气气地将人送出秀州。现场没那么快勘察结束,而且又是枪案命案,木兰花干脆请示了李云道后,在秀州住了下来。

    第三天一早,几人又来到城郊的案发现场做扫尾工作,刚进门姓王的大队长就接到了局里的电话,一听便面色突变:“什么?开枪了?在什么位置?好的,我知道了,我来跟西湖市的同仁沟通。”

    他接电话的时候木兰花和战风雨都在一旁,木兰耳尖,又见王大队面色不变,等他挂了电话便主动问道:“王队,出什么事了?”

    王贵和面色凝重道:“距离这里三十公里的一个小镇,发生了一起枪击案,据受害者描述,歹徒是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微胖,秃头,不知道是不是你们在找的人!”

    木兰花心中一乐,四十来岁,微胖,秃头,又有枪,不正是前夜从自己眼皮底下逃跑的陶德庆吗?一行人飞速赶往秀州案发的小镇。

    秀州也是浙北的经济大市,乡镇间的道路都修得异常平整,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赶到了案发现场,当地派出所和县公安局都派了人,看王贵和都很客气,等王贵和介绍完双方后,县公安局的刑侦中队长开始介绍情况:“受害人是贩卖海鲜的,社会关系比较简单,每天都会往市里几个海鲜城定点送海鲜。他是在送完海鲜回镇里的路上碰到作案嫌疑人的。嫌疑人谎称被老婆赶下车,受害人同情他才带他进了镇子,还热情地带他回家住下。夜里受害人和妻子在过夫妻生活的时候,犯罪嫌疑人持枪闯进了房间,意图制住受害人,并对受害人的妻子图谋不轨。嫌疑人并不知道受害人当过兵,是海军陆战人退役,所以乘他不备之机,上前夺枪,只是没想到凶徒身上有两把枪,一把枪被枪了后,凶徒又拔出另外一支,打中了受害人的胳膊,但枪响后,嫌疑人就仓皇逃走了。”

    木兰花听得头皮发炸——这头老色狼差点儿又强奸又杀人,如果真被他得逞了,自己岂不是成了帮凶罪人?看完现场,王贵和立刻带他们去了医院,木兰花拿出陶德庆的照片时,那引狼入室的年轻小伙子恨得牙痒痒:“别让我看到这个杂碎,否则我一定修理得他下半生不能自理!”

    从病房里出来,木兰花硬着头皮给李云道打了个电话,听说陶德庆又犯案了,李云道只说了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看着受伤的年轻人和他那位如花似玉却神情阴郁的年轻妻子,木兰花自责不已:“早知道应该早点冲进去,就算打死这狗日的,也比让他继续祸害人强。”

    西湖市局办公室内,李云道让章徐鹤拿来了一份浙北省的地图挂在白板上,用线条标出陶德庆的逃窜路线后,李云道回头问一声不吭的章徐鹤:“你觉得他是玩什么花样?”

    章徐鹤看一眼地图,摸着下巴道:“陶德庆为人势利,性格狭隘,在警犬支队的时候,凡是得罪过他的人,都会被他报复。如今他一落千丈,从土皇帝变成了过街老鼠,他肯定恨你入骨,我想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来报复你的。不排除,他打算潜逃回西湖,伺机报复你。”

    李云道看着地图上标出的线条:“很明显,他们先是从西湖逃到了秀州,在秀州发生内讧后,只剩下陶德庆一人。他随身带的十箱现金连一张都没能带走,他们几个人名下的账户全部被银行冻结了,可以说他现在除了偷和抢外,几乎是寸步难行。而且他处尊养优惯了,突然陷入这种绝境,肯定对我这个始作俑者恨之入骨。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根本无需去管他,他肯定会出现在我的面前,至少,他一定要眼睁睁地看着我被弄死,或许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章徐鹤点点头:“十有八#九他会回西湖,换成是我的话,起码也要让你吃些苦头再说,尤其是如今他成了丧家之犬,但李云道却仍是那个住着豪宅、开着豪车的公安局长。”

    李云道笑着摸了摸了鼻子:“你猜他会在哪里动手?”

    章徐鹤想了想:“最大的可能是在你的家里,或许他会弄个炸弹把你住的地方夷为平地。或许在你的车子下面安一个炸弹,等你把车开回家的时候,连人带车带房子一起炸得粉碎。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陶德庆现在可以说是极度地反#社会,或许他会挑您在局里上班的时候下手,现在快递这么发达,随便找个理由给这栋楼里的谁寄个炸弹,到时候不但报复了你,连带给他耻辱的警队也一并报复了。";

    李云道笑着点头:“看来整个警局大院都危险了。不过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里防贼的道理?”

    章徐鹤也轻笑点头:“理是这个理,只是现在敌暗我明,以不变应万变,或者才是最好的方法。”

    李云道也知道单凭推测就采以行动容易遭人诟病,但还是将全局上下的安保措施提升了一个等级,旁人只当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倒也没有多想。

    市住健局一把手黄建森一改之前胆小如鼠的工作作风,在住建系统强势推行党内批评与自我批评的活动,还因此上了西湖日报,得到了市委书记曲费清的点名表扬。

    黄建森是住建局局长,属于市政府管辖范畴,传出李云道要调整住建局局长的传闻后,所有人都以为老黄要退二线了,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因为党务工作出色而受到市委一把手的点名表扬。很多有政治敏感性的官员都闻到了这当中颇不寻常的味道,有心人也查觉到这或许是西湖市一、二把手开始公开掰腕子的前奏。

    对于黄建森的举动,严东阁愤怒之余选择了沉默,原本黄建森是害怕在位子上出事,以身体不适为由想提前病退,却没料到就在严东阁以为万事俱备只吹东风的时候,黄建森突然倒戈易帜。他相信一定是曲费清给了黄建森某种承诺,否则一个胆小怕事的家伙怎么可能在短短几天内性情大变,上窜下跳地为曲费清提出的所谓的“重塑党员自我修养”的狗屁口号拼了命地摇旗吆喝。

    严东阁愤怒的并不是黄建森的背叛,而是黄建森此举让众人体会到的背后文章——市委书记和市长的此轮交手,市长严东阁暂时落于下风。

    官场上的大多都是人精,没有永远的忠诚,只有永远的利益,如果倒向曲费清的人越来越多的话,对他今后开展工作,实施自己的政治方略将极为不利。

    “咚咚咚!”

    秘书周秦敲门后进来,小心翼翼道:“老板,跟黄建森通过电话,黄局长说这两周的时间都排满了,要来的话,估计得到下个月了!”

    严东阁眯了眯眼,面沉如水道:“知道了。”

    见市长心情不佳,周秦也不敢在办公室久待,悄然掩门退了出去。

    周秦有些想不通,黄建森怎么敢如此拒绝老板的召唤?难道真像传闻里说的那样,姓黄的彻底投靠了曲书记?可是住建局说什么也是在政府的管辖范围内,连看到自己都点头哈腰的黄建森哪里来的胆量敢如此得罪西湖市的强势二把手严市长呢?不知道为什么,周秦总觉得这件事应该那位年轻的公安局长有关系,但这只是他的直觉,那个看上温文尔雅的年轻局长,似乎骨子里蕴含着一股令人不敢小觑的能量。上次见面的时候,周秦就能感觉得到,这股能量似乎迟早都能爆发出来,而自己的顶头上司,此刻心情应该非常糟糕的严市长,在这种能量的面前仿佛都变得不堪一击。

    周秦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后,在一张写满名字的纸上写写划划,良久,还是叹了口气,将这张早就分不清写的什么内容的纸张对折好后送入了碎纸机。

    此时,恰好严东阁开门出来,面无表情道:“去趟省委赵书记那儿。”

    周秦连忙起身:“我去备车。”

第一千两百零九 送汤的布裳女子() 
清晨,知了和蛙鸣未停,小院的木门被已打开,从粉墙黛瓦的小院里走出一个青裳布鞋的少妇,挎着买菜用的竹篮,转身掩门时还不忘用一口粘糯的吴侬语嘱咐道:“老师,小师弟教的太极拳早上可要打两遍才可以哦!”

    小院里传来老人略显不耐烦的声音:“晓得了晓得了,我又不是个孩子,什么对身体好难道我不知道?”

    少妇也不生气,嫣然笑道:“好好好,我知道您晓得的,我这不是怕您忘了嘛!”

    老人没好气道:“我可还没有老糊涂呢,去去去,今天多买些新鲜的莲子回来,熬上汤看看臭小子能不能抽空来喝口汤。”

    少妇自然知道老人口中的臭小子是谁,笑道:“小师弟那么忙,不行我熬好了给他送去。”

    老人叹了口气:“为国为民,忙一点也是好事,倒也不能怪他。去吧,不行你就辛苦跑一趟。”

    “哎!”少妇欢喜应诺,拎着竹篮,沿着小河畔走向街头的菜市场。

    清晨时分,菜市里大多是早早起床买菜的老人,少妇的婀娜身姿成了每日菜市场里的一道靓丽风景。街头菜市场大多是用街坊生意的商贩,几乎所有的商贩都认得这个脾气温婉的江南姑娘。

    “绿荷姑娘,今天有刚抓的野生黄鳝,弄两条给你老师之补补身子!”

    “今天的绿叶菜可新鲜了,刚刚在城外的大棚里摘的,绿荷姑娘要不要买点?”

    “绿荷丫头,今天的肋排很好,二十六一斤,王叔算你二十四,给成本价,要不要来点?”

    她穿着布鞋,在菜市场里慢慢地逛着,这里看看,那里瞧瞧,每一个商贩她都能准确地叫出是周大哥还是李大嫂,商贩们也很喜欢跟这样一个恬静又从来不斤斤计较的姑娘打交道,就算不买东西,跟姑娘聊聊家常,都让人觉得很舒心。

    绿荷买了些新鲜的莲子和银耳,又买了些本地产的枣子,离开的时候依旧有商贩一边吆喝一边跟她打招呼,这样一个美人儿天天在街头菜场出现,对于每个人来说都仿佛是一种享受。

    回到小院的时候,吴老爷子正在院子里打着不伦不类的太极。老爷子在东方哲学和国学领域堪称泰斗,却在太极这一门学问上如何都达不到登堂入室的程度。看老爷子的那招白鹤亮翅,刚刚进门的绿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音。

    练着功的老爷子不便说话,吹着胡子瞪着这个极孝顺懂事的女弟子,绿荷吐了吐舌头,提着菜篮进了厨房。没多久,厨房里便传来莲子银耳羹的香味,老爷子正好又打完一趟五禽戏,背手踱步走进厨房。

    “给臭小子打电话了没?”

    “还没有,就不要让小师弟再跑一趟了,我给他送去吧!刚刚在菜市场听人说最近公安局跑了一个中层干部,还持枪杀人了,估计他这个代理局长当得不轻松。反正今天也没有什么事情,待会儿炖好了汤,我给小师弟送去。”

    “跑了个干部?还持枪杀人?道听途说吧?”老爷子有些狐疑,显然对菜市场那种地方传出的消息有些将信将疑。

    “应该不会有错。卖蔬菜的祁婶婶她儿子就在公安局工作,昨天儿子回来的时候听儿子讲的。”绿荷面露忧色,“我也奇怪,好好的干部怎么会持枪杀人呢?我也有些不放心,正好待会儿去市局看看小师弟。”

    “去归去,但不要影响他工作!”老爷子严肃的吩咐道。

    “晓得了!”绿荷笑着将老爷子推出厨房,“君子远厨庖,这可是您自个儿说的。”

    莲子银耳羹足足炖了一个上午,临近午饭时分,绿荷换了身更清爽的布裳,用布袋装着保温桶,却不忘嘱咐正帮一本新版哲学教科书写序言的老爷子:“老师,午饭在桌上,您别忘了吃!我去给小师弟送汤,去去就回,您先吃,不用等我!”

    正陷入深思的老爷子摆摆手,示意让绿荷不要打断自己的思路,绿荷无奈地笑了笑——老师越老越孩子心性,唯独在学问上一丝不苟,这几年更有集大成的迹象,绿荷觉得,中国已经几百年没有出现过一位能影响全世界的哲学家了,或者老师的存在能弥补中国近现代哲学史上的一个遗憾。

    出了小院,到街口的地铁站乘坐地铁,天虽热,绿荷的鼻尖也隐隐冒出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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