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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从得知,只是昏迷不醒,对方是什么路数他们并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对方当中至少有一人是搏击高手。
他们看清穿着棕色风衣的李徽猷时,同时愣了愣:这人长得实在太好看了,只是在他们看来,这人美得却像一条斑斓的毒蛇。
“动手!”其中一人轻喝一声,两人同时挪步,密集小碎步向李徽猷奔袭而来。
一身棕色风衣的李徽猷只是云淡风轻地立在那里,仿佛面对千军万马我亦如磐石般八风不动。
甩棍越来近,直取李徽猷颈部——上来就是杀招,以黑衣人的身高体形所爆发出的力道,加上甩棍特有的力臂力矩而形成的巨大爆发力,这一棍起码能抽断普通人的颈骨。
另一人似乎更擅长下盘功夫,配合着同伴,一记大力侧踹袭向李徽猷的胸口。
那比女子还要看好百倍的男子轻轻一笑,先是轻抬右腿,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脚蹬在出腿的黑衣人脚掌心,那黑衣人便如断弦风筝般倒飞出数丈。而后他迅速转身偏头,堪堪躲过那次甩棍,身子便与那大力甩出一棍的黑衣人贴在一处。
他笑道:“试试老大的贴山靠呢!”
黑衣人刚露出一丝疑惑,一股突如其来的巨力从他与这俊秀青年相触的胸口传来,他只感觉仿佛被一记大锤子轰中了胸口,紧接着整个人被这股力道牵引着倒退数十步,直到轰地一声,背部撞击在停车场的柱子上,力道才渐消,但是一股微甜涌上喉头——才一个照面就已经受了内伤。
李云道见徽猷那边得心应手,便也不再担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推开车门,只希望那令人牙痛的吱嘎的金属摩擦声不会引起对方的太多注意力。
幸好两名黑衣人的注意力都在徽猷身上,出师不利后更是如临大敌,哪里还顾得上李云道这边。
李云道尽量避开两人的视线,猫着身子,从别克商务车的一侧转到后备厢边,打开后备厢一看,果然是昏迷不醒的周小芳。
李云道有些发愁,接下来要干的或许是杀头的买卖,带这么一个大活人,不光是个累赘,而且很可能将所有人都拖入危险的深渊。但是出于人道,他也不能扔下周小芳这个无辜的人不管,如果他撒手离开,也许待会儿这世上又会多出一个孤魂野鬼。
他拍了拍周小芳的脸颊,但是黑衣人应该是用了哥罗#芳一类的药物,怎么都喊不醒蜷缩在后备厢里的女人。李云道看了一眼李徽猷那边的战况,两个黑衣人被二哥耍得团团转,暂时也不需要他帮忙。于是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大师父,你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往后那眼神可别又跟看千人屠似的,老子这会儿在救人!”
他正欲弯腰,突然瞳孔猛地收缩,身后一阵疾风而来,他下意识地将身子侧向一旁,一根甩棍生生地砸在车子的后备厢盖上,将车身生生砸出一个凹坑——刚刚被撞飞的其中一人苏醒了过来,见李云道要救人,于是便想从后方偷袭。
一击不中,甩棍的反震力也将黑衣人震得手掌发麻,不过这人明显受过良好的格斗训练,瞬间松开甩棍,任由甩棍崩落到一旁,顺势提肘袭向李云道面颊。这一记肘击竟夹杂风雷声,李云道猜到应该碰到了一个泰拳高手,不敢硬接,转身右移一步,躲过这足以致命的一记肘击。果不其然,那一肘轰在车身上,整个别克商务车都被震得轰轰作响,车尾的钢材更是瞬间凹进去一大块。
李云道无奈道:“兄弟,咱俩一无杀父之仇,二无夺妻之恨,有必要这么生死相逼吗?”
黑衣人冷笑:“与你们这些卖国贼势不两立!”
李云道猜到这六名黑衣人应该是军方特工,肯定也是接了上头的命令来执行任务,只是不知道那些玩弄权术的军方高层给周小芳扣上了什么样的罪名,但对于这些淳朴的军人来说,他们也只是单纯的执行命令完成任务而已,至于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猫腻,或许他们从来都不曾怀疑过。
第一千零三十一章 转移安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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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道有些无奈,在这种情急之境下,也很难跟这些当兵多解释,二哥那边没有用致命招,只是耍着那两人逗乐子,自己这边可没有二哥徽猷那般的武力值,这点当年偷学外加后来黄梅花的点拨的功夫,放在警务工作里头还有得一看,但是跟军方训练的杀人机器比起来,自己别说讨便宜,可能连三个回合都撑不下去。
黑衣人又试着进攻了两次,李云道没有多与他纠缠,只是边避让边后退,同时飞快观察着周边的环境。一开始黑衣人还有些忌惮,生怕李云道也是李徽猷那般的高手,毕竟他看到自己的两个同伴被对方耍得团团转,自己也不敢掉以轻心,但试探了几个回合后,他便发现李云道的武力威胁远在他的预估之下。要不是还要防备着还有隐藏在其他地方的敌人,他已经施展全力来对付李云道了。
地下停车场原本就车来车往,此时双方战得一团,早就有安保从监控中看到这一幕,并迅速报警,同时组织保安队到地下车场劝阻这场争斗。李云道边打边退,身上挨了两脚,弄得他火冒三丈,逼不得已,手腕一抖,三刃刀落于掌心,并飞快在指间绕出数朵绚丽刀花。
黑衣的军方特工似乎并没有将这枚看上去威胁不大的小刀放在眼里,出手依旧大开大合,数次袭向李云道的致命要害,此时又一记虚招后,在空中一记漂亮至极的翻腾,一脚袭向李云道的咽喉。这样逼迫般的攻势,就是泥菩萨也会生出三分火气,李云道被他逼到角落,轻叹一声,微微后仰,三刃刀从拇指旁神奇般地从下方绕向手腕,而后夹于小指与无名指之间,恰好此时那一脚攻势抵达势峰,黑衣人还没来得及收腿,就见李云道左手轻轻从他脚踝后方拂过,一股钻心剧痛袭向黑衣人脚踝,惊得他立刻站稳身子不敢轻举妄动。
顺着黑衣人的收腿姿势地上洒下一串血渍,他正欲站直身子,却赫然发现右脚使不上力道,整个身子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李云道一脸为难道:“我知道你们也是执行命令,对你们来说,你们总是正义的一方,我原本也不想为难你们,可是你这般苦苦相逼……”
李云道还没说完,李徽猷不知何时已经解决了两名黑衣人,从两辆车之间突然出现,一掌劈在那跌坐在地上的黑衣人脖子上。
“三儿,跟他啰嗦什么,快走,商场的保安马上就要下来了。我们已经在监控里出现过,指不定哪会儿会被全广州的警方盯上。”李徽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电子设备,对着一辆宝马车摆弄了几秒,宝马车的后备厢便自动张开。
李云道也不再犹豫,将周小芳挪进宝马车的后备厢,就在商场保安队踏进停车场的那一辆,宝马车从车位上飞驰而出,驶出地下停车场。
“二哥,那小东西是什么?”李云道对刚刚李徽猷拿在手里的东西很感兴趣。
李徽猷笑将一个火柴盒大小的东西扔给李云道,笑道:“送你了。据说这是美国中情局的最新科技,我在非洲时从别人那儿弄到手的。检查过了,没有gps信号,所以可以放心使用。用途嘛,你可以把它当成高档汽车的万能#钥匙,不过目前来看好像只对进口车有效,咱们的国产车对它免疫。”
李云道终于知道刚刚那辆撞得几乎报废的保时捷来自何处,哭笑不得地打量着不及半个巴掌大的黑色小塑料盒:“哥,这是在国内,就算是开豪车的也不是个个都是阶级敌人啊。”
李徽猷笑道:“那辆凯宴是套牌车,就是丢了那家伙也不敢报警。这辆宝马待会儿找个地方扔下,我会让乔治打个电话报警的。”
李云道笑道:“二哥,你这也算是盗亦有道了。”
李徽猷道:“在国外就管不了这么多了,稍有不慎都有可能丢了性命,在国内还是要注意些,不想给你的那位老师惹太大的麻烦。”
李云道叹了口气道:“刚刚监控里我们俩都露了脸,估计军方和警方很快就会得到消息,公安这头我倒不担心,就是弓角那边,我们得想个办法尽快见到大傻个儿,我怕那些人狗急跳墙。”
李徽猷道:“老大是陈霖的亲孙子,老头子这会儿肯定在北京积极奔走,加上你这边老王家的协助和秦孤鹤的运作,我倒不担心北京那边,怕就怕南方军区这帮想在主子面前露前的小人物自作聪明,这也是为什么我一定要亲自来广州的原因。”他顿了顿,“三儿,你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李云道轻笑道:“大不了咱兄弟仨打道回府,诺大的昆仑山我们闭着眼睛也能活个三年五载,他们不派出一两支正规军队,还真吃不下那么大的山。不过就算是有军队,能有人比我们仨更了解那座大山?”
李徽猷笑了起来,那张比女子还要好看的脸上,百媚顿生。
“二哥,我见到袁紫衣了。”李大刁民坏笑道。
“哦?”李徽猷眯眼笑了笑,“反恐的时候吧?”
李云道笑道:“挺好的一姑娘,你咋就不上上心呢?”
李徽猷摇头:“有些事情,将来再说吧。”
李大刁民下意识就去揉乱徽猷整齐的头发:“将来你妹啊!这当口,等人家转头嫁人了,有你着急的时候!”
李徽猷笑了笑,不说话,在这种事情上,他早已经习惯了弟弟的絮叨,就如同在山上时,说话最多的是老三,而他和弓角都习惯静静地站在三儿的身后,看他跟流水村的那些牲口斗嘴皮子,等要动手的时候,便是他和弓角的事情。用三儿的话来说,这叫分工协作。
李云道叹了口气:“有个人或许现在可以帮我们,否则我们俩两黑一摸黑,跟苍蝇一样撞来撞去,也解决不了问题。”
李徽猷笑道:“陈苦草?”
李云道点头道:“对,弓角出事,她肯定是最操心的一个。”
李徽猷道:“她是首当其冲的严密监控对象,不过乔治应该已经把她带出来了。”
“苦草也被软禁了?”李云道惊道,陈苦草是火凤凰女子特战队的中坚力量,但是这一轮军改后,陈国涛调往西部,军中鸽派中坚调任南方军区,陈苦草随之便被从火凤凰抽调到军区作战训练部担任新兵训练处的副处长,明升暗降的手法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因为脱离了特种部队,很多消息都是滞后的,所以李弓角出事的消息,陈苦草也是一个月后才得知的。
“所谓的监视居住吧!”李徽猷冷笑,随即哼了哼道,“这种事情,乔治经验最丰富,我们去约定地点跟他们会合就成。不过,现在后备厢里的这个拖油瓶怎么解决?”
李云道想了想道:“待会儿把她移到驾驶座上,然后让乔治报警,这也算人赃并获吧,作为盗窃车辆的嫌疑人,她一时半会儿也离不开公安局,那些人再猖狂还不至于敢到公安机关里作案吧?”
两人将宝马车开进一家商场,将周小芳扶到驾驶位上,又换了一辆奔驰,中途又换了两次车,最后在白云机场附近一处商务区停了下来。
这里接近白云机场,附近逗留的都是旅客,人流量极大,利于隐蔽和转移,相信李徽猷和乔治入住的时候都没有用自己的真正身份。
果然,出电梯时,服务员微笑对李徽猷鞠躬道:“特雷斯先生,您回来了!”
待服务员走远,李徽猷才道:“我用的是澳洲华商的身份,特雷斯是那个家族的私生子,鲜有人知,这家伙花钱如流水,又喜欢泡妞,在英国的时候死在一个高级妓#女的肚皮上。”
李云道无奈耸肩道:“乔治呢?”
李徽猷苦笑道:“上次莫斯科事件后,他原来的身份都不能用了,最近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个新加坡国籍的身份,现在大多数时候用这个身份。不过他很谨慎,一般一个身份不会用超过三个月。”
这些情报特工一辈子活在阴影中,这种痛苦或许是常人都不能忍受的,但是乔治这种性格的人,似乎更喜欢这类紧张而刺激的生活,尤其是脱离了法国“游泳池”后,他的身份愈发自由,之前攒的钱已经够他衣食无忧,再加上时不时的情报掮客工作,也足让他享受挥霍无度的日子。
李徽猷打开门,一个身影窜了上来,被他一记侧踹蹬飞出去。
李云道便看到可怜的乔治跟受尽委屈的小媳妇儿般打量着李徽猷:“师父,您就不能让我赢一次吗?”
李徽猷冷笑:“要靠真本事!”
乔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苦着脸道:“看来这辈子是没有希望了。咦,三师叔,你也来了?”看到李云道,乔治很开心。
“人呢?”李徽猷皱眉。
乔治冲其中一间套房的方向努了努嘴:“师父,你们仨兄弟的媳妇儿怎么都这么厉害?紫衣师娘是这样,蔡桃夭也是这样,现在这个陈苦草居然也是个高手,今天差点儿晚节不保!”乔治的中文越发说得顺溜了,而且这段日子待在广州,又多了几份粤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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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三十二章 冤狱劫了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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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行政套房客卧分离,乔治朝卧房的方向看了一眼道:“小姑奶奶在卧室里呢,情绪有些问题。”说话的时候,乔治揉着手腕,显然今天去接陈苦草的时候吃了暗亏。
李徽猷冲李云道使了个眼色,轻声道:“女人的事情上,三儿你总是要比我擅长的。”在山上时,哪怕李云道时常带着小喇嘛爬王寡妇家墙头,但人家还是对这刁民和颜悦色,就是在小杂货店里佘些小账也不以为意。
李云道走到卧室门前,敲了敲门:“大嫂,是我,云道!”
卧室的门拉开后,李云道便看到明显比上次见到时瘦了整整一圈的陈苦草,那对大眼睛明显失去了之前的神采,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来了?”陈苦草的声音有气无力,这次李弓角碰到的麻烦,远远超出了她的认知,原先那些保家卫国的坚定信念仿佛在一夜之间便被残酷的现实冲得七零八落。
李云道点了点头:“大嫂,你知道弓角被关在哪儿吗?”
陈苦草坐在单人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军区看守所。我打了很多次申请想去看看他,但是他们就是不同意。”陈苦草口中的他们应该是指那些沆瀣一气的军中高层,原先在陈国涛的庇护下,陈苦草在南部军区几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如今李弓角被关进军区看守所,她连探望一眼的资格都无法得到批准。得知弓角被收监的消息后,陈苦草便开始积极奔走,远在西部的陈国涛虽然也知会不少原先的部下暗中打听和斡旋,但毕竟人走茶凉,再如今用心也抵不过鞭长莫及的困境。
李云道知道这段时间陈苦草应该是经历了诸多煎熬,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或许能让这位被陈国涛一直精心呵护在象牙塔中的姑娘愈发成熟,只是这个过程会很痛苦,但撑过去了必定能脱茧成蝶。
“嫂子,我们不会让弓角有事的。”李云道想了想,最后还是道,“最起码,我们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
陈苦草原本只是呆坐着发愁,听到李云道的话,顿时精神一振:“你们……”
李云道说道:“我跟二哥商量好了,最坏的打算,我们会带弓角离开,大不了回昆仑山跟大雪山为伴,前二十五年都这么过了,但多个二十五年又有什么关系。不过,这只是最坏的打算,如今我们还是要以最积极的方式来应对。”
这样的的话语胜过千百句的安慰,陈苦草也咬了咬牙,道:“这兵不当也罢,我们为了国家冲锋陷阵,到头来还要身陷囹圄。要是到了那一步,我跟你们一起回大雪山!”
李云道愣了愣,随即笑道:“行!昆仑山的空气比沿海一带好太多了,一年到头,大多数日子都是蓝天白云。”
陈苦草眨着眼睛问道:“那……蔡政委和凤驹……还有阮姐姐他们怎么办?”
李云道叹了口气:“当务之急先救了大哥再说,其余的问题可以慢慢解决。”其实这个问题李云道也不是没有想过,毕竟成家立业后,已经不是当初抱着十力下昆仑时的心态,如今自己身后有王家,还有秦、蔡、阮、陈数个权势滔天的大家族,回大雪山生活那只是最坏的打算——除非改革派当真全面土崩瓦解,否则长辈们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小辈抛家弃子地躲进深山老林?如果真的发生了,改革派的脸面往哪儿搁?接下来谁还敢往死了给改革派的政治家们卖命?但这些李云道心知肚明,却无法拿出来跟陈苦草细说。
陈苦草想了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咬牙挥了挥拳头:“什么时候动手?”
李云道看着这位把劫狱当成家常便饭的“大嫂”,哭笑不得道:“嫂子,我是说万不得已,现在的形势还没有恶化到那个程度。如果能在正面战场打赢敌人,我们就不必做那个迫于无奈的选择。”
陈苦草疑惑地看着李云道:“你的意思是……”她已经尝试很多方法,但都帮不了李弓角,从目前她所了解的情况来看,明显是高层有人想拿李弓角开刀,是不是想杀鸡惊猴一举拿下整个南部军区,陈苦草想不到这么远,但是连陈国涛都摆不平的事情,对她来说,已经是难于登天了。
李云道在陈苦草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耐心道:“在我来之前,二哥已经做了一些工作,不出意外,应该是‘七星’背叛了整个特战队。”
陈苦草对李弓角的战友们并不陌生,此时听闻“七星”是叛徒,似乎也不觉得意外,只是面色有些不太自然道:“我猜想也应该是他。”
李云道蹙眉道:“为什么这么说?”
陈苦草道:“女子特战队集训时,轩辕小队的成员都是我们的教官,‘七星’背着弓角给我写过几次情书,都被我退了回去。最后一次我把他单独约到了打靶场,我说我是李弓角的未婚妻,如果你再这样,下一次来找你的就是李弓角,他才吓得不敢再骚扰我了。”
李云道恍然:陈苦草是陈国涛的女儿,虽然只是养女,但是陈国涛对陈苦草的感情比亲生女儿还要亲,“七星”刘豪强明显是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