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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刁民-第4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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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重重地劈在她的肩膀上。

    刺客女子痛吟一声,受击的一侧肩膀坍塌下去,显然已经受了不轻的伤。

    警卫打量着刺客女子,刚刚被对方抢了先机,又因为两位夫人而缩手缩脚,此时正面一对一搏击,他有信心在三息间拿下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刺客。

    女刺客吃痛,瞬间那张痛楚难耐的俏脸一侧掉落些许面皮。

    人#皮面具。

    趁女刺客后撤几步的机会,警卫迅速撕下衣襟,眨眼的功夫已经初步处理好了伤口。看到那一侧掉落的人皮#面具,警卫眼神更加警惕:“你是谁?”

    那女刺客哼了一声:“是你老母。”说话的瞬间,女刺客又用陶瓷匕首击出数次。

    警卫用的是韩语,女刺客用的却是中文。

    突然,警卫感觉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连忙又撤数步,不等他躺到门边,双腿一软,整个人便软瘫在地上。

    女刺客不再管他,推开卧室的门,恰好看到暗门中的电梯缓缓合上。

    她退回客厅,恰好看到警卫依着沙发,双眼瞪得浑圆看着自己。她心中恼恨,从手腕上解下手链,双手一搓,那乌黑色的手链居然是一条细如蚕丝的锰钢金属丝。

    警卫全身松软,失去了抵抗力,连说话的力量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刺客将金属丝绕上自己的脖子。金属丝又轻又细,只需要那女刺客稍稍用力,丝线的杀伤力不亚于刚刚的那把陶瓷匕首。

    中毒的警卫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强撑着集中全身力道,举起胳膊,将女刺客脸上的人皮#面具一把扯落,那张全国观众颇熟悉的面孔出在警卫的视线中。

    文心的脸上挂着一抹与平日完全不同的阴狠表情,拎着金属线的双手陡然用力。

    下一秒,又一个生命即将终结,如同十三岁那年的除夕。

    突然,一道寒光突如其来,竟生生斩断了那根锰钢金属丝,文心失重,一个踉跄向后仰去。

    一只戴着特制手套的伸过来,揪住因窒息几欲晕阙的警卫,一把将他掷向不远处的沙发。韩国警卫身材本就不算高大,体重也因为常年的体能锻炼控制得非常好,但当他看清救了自己的半张面孔时,徒然生疑——日本人?

    好不容易稳住身子的文心皱眉望向那张蒙住半张脸的面孔:“不要多管闲事。”

    忍者打扮的女子面冷如水,望着文心只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哎哟,中文说得不错,日本人里头能把中文说得这么好的绝无仅有。”文心揉了揉刚刚磕在墙上而撞得生疼的后脑勺,眼神出奇地放光。

    “要么滚,”由香关芷将半藏妖刀横于肘上,“要么死!”

    刚刚那凌厉一刀便能让文心掂量出自己的武力值在眼前这手执妖刀的忍者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她看了被忍者甩到沙发上的警卫,淡淡一笑:“好,我走!”

    文心没有丝毫恋战地迅速逃离现场,从她进门到离开,前后不过三分钟,刺杀一国首脑,这般拖沓显然已经违背了一击不中便逃遁的原则。“金环蛇”的叛变打了组织一个措手不及,她万万没有想到,临到关键时刻,“金环蛇”竟不合时宜爆发出人性的一面,组织费尽心机运入大陆境内的变异炭疽毒素如今已经进入中国官方的武器研究所。而组织临时增加的针对韩国一号首长金夫人的刺杀如今也以失败告终,自己在大陆潜伏多年的身份也暴露了,眼下最要紧的就是避开中国警方,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西湖。

    走到楼梯间时,她不下反上,径直奔向楼顶,打开通向天台的防火门时,她已经褪下酒店工作服,里面竟是一套连体的潜水衣。天台上她早就安置好了一部滑翔机,这会儿清晨附近游客稀少,从楼顶滑入西子湖也不会被太多人看到。

    可是,踏入天台的那一刻,她几乎愣在当场。裹着绿色军大衣、双手插袖的青年在顶楼凌冽寒风中吸着鼻子,看到她出现,青年微微一笑,吸了吸清水鼻涕:“天台真他娘的冷,你穿这么少,不怕冻死?”

    文心气得浑身颤抖,她唯一的撤退工具,那架好不容易才在天台上组装起来的滑翔机居然被这家伙用刀子将织布主翼割成了条状物。

    “李云道!”她咬牙切齿。

    裹着从楼下物业大爷那儿借来的军大衣,李云道站起身,依旧双手兜在袖子里,嘿嘿笑道:“不好意思,你估计你用这玩意儿逃跑的话,冻不死,但肯定会摔死。”他装模作样地伸出头往楼下看了看,“嗯,这里大概有十二层,掉下去死亡率大概百分之七十,嗯,还有三成可能会断胳膊断腿,摔成植物人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这取决你坠落的姿势。嗯,如果是标准的跳水姿势,死亡率可以达到百分之九十九……”

    “李——云——道!”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在楼顶守了文心半个钟头的李云道笑着摇头:“你就是喊一百遍我的名字也没用。”

    上楼途中便撒去面具的文心双目几乎喷火:“你给我去死!”

    她几乎是奔跑着冲向李云道,她自信以李云道手无缚鸡之力的段位在自己手中过不了三秒,而后她要一寸一寸将他的皮从身上剥下来,这般才能解心头之怒。

    李云道倒是被她突然暴起的速度吓了一跳,暗道这娘们还真是深藏不露,与之前差点被汤办的人从广电双子楼的楼顶扔下去时的楚楚可怜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自知武力值远不如自己的两位兄长,李云道也不敢与这身手不详的女人硬碰硬,见她扑来只好向滑翔机一侧躲去。

    文心来势凶猛,竟在几乎快要撞到滑翔机时猛地地脚踩在机舱上,身子腾向半空时,顺势扭体转身,一记空中旋风腿径直砸在李云道的右臂上。

    幸好李云道穿着从物业大爷那儿借来的厚实军大衣,饶是这般,胳膊上还是传来巨大力道,况踢得他一个踉跄。

    “喂,君子动口不动手!”李云道揉着胳膊,堪堪地避开文心的一记侧踹。

    用力过猛,文心一脚踹在钢骨架的滑翔翼上,竟生生将滑翔翼踢出数米远。

    乖乖,李云道暗道一声不好,现在可以肯定,这深藏不露的女人肯定是接受过训练的,以她这样的身手,别说是韩晨,就算是华山他们这些转业老侦察兵,也不定能在她手中讨到便宜。

    不过刚刚李云道还能借着滑翔翼跟文心周旋,此时滑翔翼被一脚踹开,李云道便失了依仗。

    此时文心也不再追他,只是望着他冷笑:“我看你还能逃到哪儿去!”

    李云道叹了口气:“我打不过你,不过你不要逼我。”

    文心讥讽道:“你看看你,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居然还能当警察,真是天大的笑话。”

    李云道也不生气,笑着说道:“我自己也觉得奇怪,原本下山就只是想混口饭吃,谁知道一不小心混成警察了。不过有句话你说错了,当警察靠的不是蛮力,而是这个!”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文心冷笑:“你觉得你自己很聪明?”

    李云道摇头:“一般一般,只比你聪明那么一丁点,不然怎么能逮着你这条‘银环蛇’?”

    文心哼了一声:“大言不惭,死到临头,懒得跟你费口舌,跟钱强那个蠢人一道去阴间吧!”

第九百七十五章 白日烟火() 


    在文心眼中,李云道只是一个在山中故纸堆里读了二十年死书的呆子,除此以外也就京城王家的那块金字招牌来得比较耀眼,在她看来,如果离开了那个在京城声名显赫的家族,或许这书呆子什么也不是。至于她为什么觉得李云道是书呆子,大体上也是因为此前她扮作楚楚可怜的样子,三番五次想用美色勾引李云道的计划都无疾而终。她向来对自己的姿色是充满信心的,无数男人前赴后继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既然李云道不上当,那就只剩下一种解释了——这人读书读傻了。

    文心看了一眼裹着军大衣的青年,他眼中流露出的不屑与怜悯令她颇为恼火,她不明白,明明是一个在昆仑大雪山里与书为伴二十载的土包子,凭什么能这般居高临下的面对自己。

    李云道的确觉得文心很可怜,至少从她变成孤儿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这场悲剧的上演。文心的潜伏身份暴露后,李云道搜集到了她的全部档案,看到那沓与文心相关的档案时,他首先便诧异于国安这种国家情报机构居然能如此完全地掌握一个人的大部分信息,其次便是将文心父母双亡后的林林种种死亡事件与其行踪贯穿成一条线,于是很惊异地发现从文心父母病后猝死一直到伯父一家葬身火海,再到孤儿院大火,一直到最近,文心如同一尊行走的死神,每到一处便会带来死亡。而这场悲剧,居然从这女子十二岁时就已经揭开帷幕。

    刹那间两人思绪万千,最终还是要你死我活。

    文心不再多想,默默抽出匕首,牛角柄,陶瓷刃,锋利如秋霜。这把刀收割过很多生命,尤其是到了她手中后,更是饮血如饮泉,白色的刀刃在东方渐起的晨阳中,竟泛着些许淡红色。

    她笑了笑:“李云道,你不要恨我,有时候,死了的人比活着的更加幸福。”

    李云道这回却不笑了,认真道:“活着,还是死去,这是每个人自己的选择。你有什么资格代替别人做出抉择?你真以为你是上帝?”

    文心吃吃笑了起来:“我不是上帝,我是真主派来世上拯救他们的天使。李云道,我来拯救你……”话未落音,她便已经飘出三步,反射着淡红光泽的陶瓷刀刃离李云道的喉咙越来越近。

    李云道竟也不躲闪,淡淡笑着,望向那逼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刀尖,大有任凭它大风吹我自岿然不动的大定力。

    拿着匕首的文心心中倒是越来越忐忑,李云道这样的人,自然肯定不会真的视死如归,更何况他还有临死一拼的余地,可他就这样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却令她心中万分不安。

    突然,她下意识地想停下步伐抽身后撤,可是惯性却令她径直朝前,只需要一息,她便能将那柄饮血无数的陶瓷匕首送入李云道的喉咙,割开他的气管和颈部动脉,让他在失血过多引发的抽搐中休克而亡。可是她却不想也不敢再靠近李云道一步,因为不知何时,他的身后多了一个一身黑衣的青年。

    当她看到两侧景物如胶片般前进时,她便知道自己碰到了传说中真正的高手。每年夏天,她都会在世界各地接受组织培训,那位曾经在圣城朝拜九载的伊斯坦布尔老师对她说过,如果某一天有一个人,让你连靠近一步的勇气都没有,那说明你碰到一个真正的高手。

    对方只是轻轻一掌,她便如断线风筝一般,倒飞出数丈,落地时又滑出数米才停下来。她站起身,眯眼打量着那一招便令她五脏六腑几欲移位的青年。她总觉得在哪儿见过,只是这青年长得实在是很俊秀,如果见过,她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忘记。只推出一掌,那青年又站回李云道身后,如同那昆仑山大刁民的影子一般。

    文心冷笑,想说话,却喉头微甜,她知道刚刚自己挨了那青年轻描淡写的一掌,居然受了内伤。她还是强行咽下上涌的血气,眯眼对李云道讥讽道:“你就这点放狗的本事?是男人自己上。”

    某刁民一脸人畜无害的微笑,裹紧厚实的军大衣,耸肩无奈道:“又不是结婚生孩子,是不是男人好像没那么重要啊。”

    说话的时候,文心已经在打量四周,十几层楼跳下去肯定是非死即伤,从防火梯下去也不现实,刚刚她已经听到了无数警笛由远而近,这会儿楼下应该已经站满了警察。文心的脑子飞速转动着,为今之计,只有眼前这青年是唯一的突破口了。

    如果只有李云道一人,她自信就算再怎么费力气,三分钟之内自己也应该能拿下他,用他做人质让中国警方提供直升机,她可以以最快的速度飞离西湖市,这里距离东海的直接距离并不算太远,她有足够的时间让组织出动船只和人手来接应自己。可是,眼下唯一一根救命稻草的背后还站着一个武力值变态的家伙。文心有些恼怒,这一次的行动几乎都因为李云道的因素而一败涂地,“金环蛇”事到临头叛变组织,除了他自己良心发现外,也不能排除李云道在其间起到的微妙作用。

    “姑娘,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哟。”李云道如老僧般苦口婆心。文心的身上藏着很多秘密,尤其是在文心所属的所谓“恐怖组织”似乎跟自己正在调查的那个神秘组织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也许来浙北后未能打开的局面能文心的身上找到突破口。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所以李云道想让她活着。

    只是对别人不择手段的女人,往往对自己也同样心狠手辣。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只是实力的差距往往并不是决心和毅力就可以弥补的,所以当文心三番五次被郑天狼一招击退,连李云道都不忍去看这个摔得鼻青脸肿的女人。

    还没等李云道产生怜香惜玉的念头,文心毫不犹豫地将匕首横在自己的颈部动脉上。

    “现在能不能做笔交易?”文心这样的女人在任何状态下,都懂得最大化地利用自己的优势,对方明明可以下手杀人,可是却一次又一次地只是将她击退,她便猜到,李云道不想她死。

    只要李云道还想从她身上得到些什么,她便有足够的谈判条件。

    李云道无奈道:“女人这种动物,太聪明了,其实真的不好。”

    文心勉强露出一个自己觉得风情万种的微笑:“男人不是最喜欢既聪明又漂亮的女人吗?”她撩拨着头发,搔首弄姿。

    李云道实在无法从一个鼻孔流血眼角青肿披头散发的女人身上寻到一丝美感,相反觉得有些滑稽,他突然有种拿一面大镜子放在这女人面前,好让自我感觉太过于良好的女人真切地看看自己引以为傲的容貌气质。他笑了起来:“嗯嗯嗯,你现在看上去的是个又聪明又漂亮的女人。”他在“漂亮”二字上加了重音,睁眼说瞎话。

    文心咬牙:“有人说男人撒谎的时候,都会有一模一样的动作,你倒是能将谎话说得跟真的一样。”

    “这也是一种能力哎。”某刁民大言不惭。

    “我知道你有办法让我离开,你带我走,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虽然我不是‘金环蛇’,但我知道的一定比他多。”文心尽量将自己的表情动作看上去足够真诚。

    李云道如同吃了苍蝇一般,表情难受,低头沉默不许。过了许久,他才抬头:“刚刚我的确是想从你身上挖出些什么,不过这会儿我突然不感兴趣了。抱歉,弄坏了你的滑翔翼,有机会弄个结实点的,这种织物一刀子下去就七零八落了。”李云道仿佛生怕文心还不够痛恨自己,言语平静却充满奚落之意。

    李云道转身离开,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犹豫。

    文心惨笑:“你真的什么都不想知道了吗?我知道很多的。”

    郑天狼直到李云道走下防火梯,成群的手持盾牌荷枪实弹的特警涌入天台。

    与周姓处长擦身而过,再从战风雨、木兰花面前走过,碰到阮小六时,阮家少爷欲言又止,只是李云道没有做任何停留,独自一人从防火梯默默下楼。

    从天台步行至一楼,走出酒店大厅,暖阳如春,可他心里却如冰冻三尺的腊月寒冬。

    “三叔,文心可能真的知道您想要了解的……”郑天狼没有从防火梯下楼,至于他是如何从十多层的天台到达一楼,或许也只有那个默默守在黑暗中的女忍者心知肚明。

    李云道仰头看了一眼天空,碧空晴天,万里无云。

    “还有半个钟头e30就要开幕了吧?”他似乎是在喃喃自语。

    天狼看了一眼手表:“还有二十七分钟。”

    他叹了口气:“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哟!”

    他似乎有些倦了,独自一人走向开始熙攘起来的人群。

    身后大楼天台转来数声枪响,如同白日烟火,融入喧嚣,转眼在时间长河中淹没。

第九百七十六章 金桂小院和嘴巴很紧的导演() 


    如果钱强的妻子没有得那场恶疾,如果他的妻子没有因为某位领导的一个电话而错失手术机会,如果钱强还拥有一个幸福的普通家庭,那么他会不会还是浙北公安系统里冉冉升起的政界新星?

    这个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

    从猜到钱强便是那张潜伏数年的“金环蛇”时,李云道的心情就如同坠入了无底深渊。

    或许只是一个极偶然的机会,让钱强走上了那条不归路。

    当他踏出那一步的时候,便注定了今天的结果。

    在钱强第一次提出跟自己见面的时候,李云道便研究过他的履历。就连李云道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抛开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钱强的确是个能吏。在钱强接任东城区分局之前,东城分局破案率全市倒数第一,钱强上任后第二年,东城区分局的破案率便再也没有从榜首的位置上掉下来过。在钱强“死”后,就连范志宏那般向来不愿开口评论他人的纪委书记,也愿意用“雄才大略”四个字来形容钱强,并跟李云道坦言,钱强之“死”算得上是西湖市公安局的一大损失。

    说到底,钱强还是一个有底线的人,仇恨曾一度蒙蔽他的双眼,但平心静气后,他或许又开始忏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李云道曾经很好奇,自己跟钱强在新区办公楼下的咖啡馆里见面时,他能从钱强的身上感受到一种很矛盾的情绪,那时候他以为钱强只是为了韩晨之死而懊恼歉疚,后来也才恍然,那时候的钱强便已经在正邪善恶之间纠结徘徊。

    也许文心的身上真的能获得一些有关神秘组织的消息,但对于此时的他来说,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便是让她去死。

    至少,让她给亦正亦邪的钱强陪葬。

    人家枕河。

    石桥下小河蜿蜒在白墙黛瓦间,没有桃树,没有杨梅,推开包铜木门,院中唯有一株金桂。

    阳光洒满小院,绿袄少妇坐在明媚阳光下,一边拣着竹筛中的金桂花瓣,一边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悠闲在躺椅上晒太阳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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