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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刁民-第3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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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云道耸耸肩,很光棍地摊开双臂:“再差也差不多当初,大不了从头再来。如果能把这帮危险的家伙聚在一起干些实在的事情,起码对老百姓是有交待的。”

    范志宏不了解李云道的过去,所以对他“差不过当初”的想法并不太理解,只当是李云道有强大的背景支持,见惯了京官,没将西湖甚至浙北的这些官员当回事。

    “最后一个了?”范志宏的表情一点儿都不轻松,似乎他口中的最后一个人才是最令他头疼的。

    “走吧,去会会那家伙。”李云道脑中浮现了一个瘦小得有些猥琐的身影。

    月朗星稀,城市如同入睡的猛兽般安静了下来,彻夜不眠的赌徒们揉着布满血丝的眼,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中的扑克牌,时不时抬起观察一下对手们的表情。

    赌桌本就是一个微缩的社会,众生百态在这里都能看得到,有胆怯,有期望,有贪婪,有疯狂,在这张小小的桌子上,展示着人性最深处的每一面黑暗。

    “三个九。”

    “三个十”

    叫喊喝骂声不绝于耳,有人乐极生悲,有人绝地逢生,桌上只有一人,从头到尾宠辱不惊。输了不气馁,赢了也不兴奋,仿佛整个人就是一方不波的古井。但似乎运气最钟爱这样的人,那些不断祈祷和咒骂的人跟前的筹码越来越少,反倒是这总是维持着微笑的青年面前推着小山一边的筹码。

    青年的对面蹲着一个神情猥琐的小胡子,别人都是坐着,他偏偏要蹲在椅子上,乱糟糟的头发像是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清洗过。跟别人比起来,他面前的筹码也算不少,但几把玩下来,也还是输多赢少。

    小胡子有些困惑,总觉得那一脸微笑的青年有些眼熟,但他可以确定在这个地下赌场里肯定没见过这个人。

    这人在出老千吗?小胡子留心着那青年的每一个细致的动作,半个钟头过去了,仍旧一无所获。

    赌桌上不断有人离场,也不断有人加入,而小胡子面前的筹码也越来越少。

    “嗯,今儿晚上我也赢得差不多了。”青年微笑着,开始收拾桌上的筹码。

    “诶,哥们儿,这样可不太讲究啊,赢了钱就想跑路?”

第九百二十九章 会变节的木兰花() 
♂,

    小胡子双臂抱着膝盖,侧着脑袋望向对面已经站起身的青年。他的话引起了赌桌上其余赌客的不满,尤其是面前筹码稀少的赌客们,纷纷怒目仰视着这个赢钱便要跑路的青年。

    青年长着一双单凤眸子,肤色很白,像是象牙塔中的学者更多一些,很难想象一个知识渊博的学者怎么会来这种乌烟瘴气的赌场。见众人怒视自己,他也不慌张,笑了笑,又坐了下来,火上加油般地微笑着说道:“既然你们还想给我多送些零花钱,嗯,那就接着玩吧。”

    青年用食指轻轻叩击着桌面,提示荷官发牌。小胡子这才发现,青年的手指既修长又灵活,加上情绪一直古井不波,嗯,这是出千的最佳条件。

    小胡子搓了搓脸,望了一眼墙上的电子挂钟,已经凌晨四点了,再几把就得回去睡上一两个钟头,早上还得上班。他伸了懒腰,将注意力又集中在牌桌上,特别是注视着那青年的每一个细微动作。他几乎可以肯定,这家伙一定是在出老千,可是没有证据,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两轮过后,桌上又有人离场,青年面前的筹码似乎又增加了一些。

    小胡子这两轮很谨慎,适时地扣牌放弃,所以损失还不算大,于是赌桌上除了那面前筹码堆得如同小山一般的青年外,也就小胡子面前的筹码最多了。

    “朋友,厉害,佩服!”小胡子继续蹲站在椅子上,冲青年抱拳龇牙,“有这技术,应该去澳门啊,跑咱们这种工薪阶层的场子里来掳钱,就有些不太厚道了吧?”

    那青年笑了笑:“赌钱的事儿,哪里分什么人和什么场合?上了赌桌,你便是我的对手,娘儿老子兄弟姐妹,只要上了桌,就得六亲不认。”

    小胡子被他的理论说得一愣,想了想,却觉得颇有道理:“说得也是。兄弟,要不,咱们来把大的?就我跟你,如何?”小胡子看着青年面前的筹码有些眼馋,挠着头有些不太好意思,“我的筹码没你多,不过我手上的这块江诗丹顿也值个二十来万,打个折嘛也起码值十万,基本跟你面前的筹码相当了吧?”小规模的地下赌场,筹码面额都不大,只是为了安全起见,怕碰上公安抓赌,这才用了这掩耳盗铃的筹码。

    小胡子摘下江诗丹顿的手表,在手上晃了晃,手表上碎钻反射着耀眼的光芒,显得有些晃眼。

    “我看可以。”

    “谁知道这表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看像是假的。”

    “不会,我见过这种表,二十二万一块,我小舅子出国时带回业一块,他开宝马6的,应该是真的。”

    只要不涉及切身利益,赌客们便轻松了,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

    那青年看着小胡子,微笑着,没有说话。

    小胡子也望着青年:“敢不敢赌?”

    那青年笑道:“赌倒是可以赌,但是有个条件,赢了,我面前是所有的钱都归你,但如果你输了,就得答应我一件事。”

    小胡子立刻警惕了起来:“什么事?你要我答应什么事?”

    那青年微笑着摆了摆手:“放心好了,不会让你干违法犯纪的事,也不需要你剁手剁脚,媳妇儿嘛,你应该也没有吧,所以也没有什么卖老婆一说。”青年说得众人哈哈大笑。

    小胡子眉毛一挑:“谁……谁说我没老婆?”

    旁边有个熟悉他的赌客笑着奚落道:“那你老婆在哪儿呢?”

    小胡子坏笑道:“这不还寄养在我老丈人家嘛,等赶明儿条件改善了,老子就去把她娶回来。”

    那青年也笑了起来:“怎么样?赌是不是赌?不赌的话,我就走了。”

    “干嘛不赌,反正输了也不用付钱。”

    “是啊,没成本的买卖,干嘛不赌上一把?”

    有人在一旁怂恿着,小胡子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将手表戴好,双手微按在桌面上,玩味地盯着对面的青年。

    “当真输了不付钱?”

    “嗯。”

    “不违法不违背社会基本道德?”

    “对的。”

    小胡子一时间猜不出对面那个青年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迟迟下不了决心。

    那青年终于有些不耐烦了:“时候不早了,不玩的话,我还得回去补会儿觉,明儿一早还要上班呢。”

    上班?小胡子打量着眼前这个自己一直觉得在哪里见过的青年,他是干什么工作的?职业赌徒?大学讲师?或者干脆只是个学生?小胡子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这人应该不会是个学生,没见过世面的学生哪里会有这份宠辱不惊的淡定?

    “好!赌就赌,在座的各位做个见识,徐姐,发牌!”

    “好咧!”小赌场的荷官是个徐娘半老的中年女子,化着浓妆,看起来倒也颇有几份姿色。

    一局定胜负。

    那青年微笑着,不动声色地将面前的筹码全部推了上来。

    小胡子有些紧张,原本呈蹲姿满不在乎地窝在椅子里,此时神情紧张了起来,虽然仍旧蹲着,但半个身子已经伏在到赌桌上,眼睛一眨也不眨瞪得浑圆,死死盯着对面那青年的双手。

    青年的动作优雅而舒缓,修长地手指连拿着牌都显得颇为好看,这让小胡子微微有些嫉妒。

    冷不丁地,小胡子似乎瞥见了什么,身子一颤:“大兄弟,我现在能退出吗?”

    青年的脸缓缓阴沉了下来:“你说呢?”

    周遭的赌徒们也觉得小胡子忒不厚道,赌桌上的事情,本就是买定离手的,哪有看了牌以后还能反悔的。

    “那……我的这些筹码都归你,总行了吧?”小胡子将面前的筹码推了出去,筹码不多,但却有几个大额的,加起来也小几万了,看得一旁的赌徒们微微有些眼红。

    青年却摇头:“我说了不要你的钱。”

    赌徒们交头接耳起来,有说这青年怎么这么傻,也有说小胡子胆子太小连开牌的勇气都没有。

    小胡子哭丧着脸:“大哥,赌个钱而已嘛,咱能别这么认真,成吗?”

    青年冷冷道:“愿赌还是得服输啊。”

    小胡子咬了咬牙,又瞅了一眼那青年虎口和食指处的老茧——那是常年练枪磨出来的“战利品”,小胡子觉得自己的小日子还算过得舒坦,真没必要跟那种杀人越货的江湖大枭扯上关系,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很怕死。人活了已经颇为不易了,如果死了,那就更惨了,像他这样的孤家寡人,媳妇儿都没有一个,要真一命呜呼了,连个烧黄纸的人都没有。

    那青年将纸牌一张一张地翻开。

    亮底牌。

    同花顺。小胡子面如土色,将脑袋埋进臂弯,不知道是伤感还是真被气哭了。

    “走吧,也差不多了,我们出去聊聊。”

    小胡子如丧考妣地跟在青年身后,时不时瞪两眼身边那些幸灾乐祸的赌友。

    地下赌场设在一处社区公园的茶室里,此时早已是深秋,从满是二氧化碳的屋里走出来,凌晨的寒风冻得小胡子微微缩了缩脖子。

    公园的门口停着一辆车,车上似乎还有一个人。

    小胡子跟在那青年身后,不禁有些担心:“那个……我问一句,你到底要我替你干些啥?我可告诉你,我一不是同性恋,二不干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青年失笑:“木兰花,你还真当我要你去杀人放火不成?”

    名字和形象气质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小胡子先是一愣,随后大惊失色:“你……你咋知道我的名字?”

    那青年道:“听说你的记忆力很好,所以十赌九赢,对吗?”

    名叫木兰花的小胡子猥琐男子困惑道:“难不成你想让我帮你去赌博?你的赌术……哦不,你出老千的本事,已经算得上是出神入化了,还要我干嘛?你……你不会想让我给你当替死鬼吧?”

    那青年哭笑不得,笑骂道:“这世道有你想象的这般不堪吗?”

    木兰花撇嘴道:“谁知道呢?”

    青年突然转身:“我是李云道。”

    木兰花愣了愣,随即两眼发直地看着李云道:“你……你是……”

    远处车上睡觉的人似乎看到这边动静,下车走了过来。

    “范……范书记?”木兰花顿时面色大变,“你……你咋把他也招来了?完了完了,上次的检查还没捂热……”说着,他当真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看来对范志宏这个纪委书记还是颇为忌惮的。

    “走吧,去跟老范打个招呼。”

    与著名词牌名同名的猥琐男人哭丧着脸,低着头跟在李云道身后,上回赌博被街道派出所抓了个正着,被关了三天禁闭,又在范书记办公室憋出了一份思想深刻的检查才勉强过关。

    “啧啧啧,木兰花同志,又见面了?上次是谁在我办公室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说再赌博就剁手?”范志宏跟这死不悔改的青年是老相识了,老远就似笑非笑地说着,伴着深秋的夜风,那声音让原本就神情猥琐的木兰花忍不住又缩了缩脖子。

    范志宏刚刚走近,木兰花便三步并作两步地扑倒在他的脚边,像狗皮膏药一般抱着他的大腿,哭诉道:“范书记啊,我原本不想赌啊,都是他,都是他逼我的……”

    李云道耸耸肩,微笑不语。

    范志宏笑骂道:“你个二百五,你不知道他是谁?”

    “副局长,刑侦支队长。”木兰花又喊出了哭腔,“范书记,我不想死啊……”

    “什么玩意儿?谁让你去死了?”范志宏恨不得一脚将这家伙踹开,可是就这狗皮膏药一样的家伙,却是李云道颇为看中的“人材”,他不得不清了清嗓子,“没人让你去死,起来说话。你不起来,这事儿我不管了。”

    这威胁果然有用,木兰花立刻从地上飞快爬了起来:“范书记,上次我就说了,我不适合干卧底,真当了卧底,凭我这种节操,肯定要变节的。”

第九百三十章 三颗炸弹() 
♂,

    范志宏看了一眼匍匐在自己跟前抓着自己裤管的家伙,恨不得一脚将这猥琐的混账东西踹出去。参加工作这么些年,他是头一回见到这种奇葩,哪怕是在能力诸多的警务系统内,这家伙也是屈指可数的怪物。范志宏从省纪委调进市公安局,处理的第一个通报批评对象就是眼前这个混账。

    范志宏甚至觉得,眼前这个留着小胡子、头发油腻腻的男人简直就是玷污了木兰花这个名字,明明是个大男人,名字里偏偏要加个花字,而且你根本没法想他与那策勋十二转的花木兰联想到一处去。

    谁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什么混进公安队伍的,只知道他当法医的时候无意中破了当时的浴室离奇杀人案,之后却不知道什么事情得罪了法医处处长,被一脚踢到刑侦大队当犯罪心理侧写师,板凳还没坐热又无意间破了耸人听闻的连环杀人碎尸案,却因涉嫌性骚扰刑侦大队的某位女性中队长而被踢去特警支队当心理辅导师。到了特警支队,这家伙倒是没闹出什么

    新花样,就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特警队一个脑子一根筋的队员差点儿没揍死,对方扬言只要木兰花在特警了,他就见一次揍一次,对方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最后弄得上头没办法,只好把这家伙又调进了警犬支队,嗯,他目前的职务是警犬支队警犬心理辅导师。范志宏从来都不知道警犬还需要心理辅导,这个职位估计也是警犬支队的支队长绞尽脑汁才琢磨出来安置这家伙的吧。

    “起来,你给我起来!”范志宏皱眉喝道,“没人让你去当卧底。”

    那家伙如同癞皮狗一般赖在地上,就是不肯起身:“范书记,局里谁不知道李局不是斗悍匪就是抓毒枭,这些事儿哪件不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我就一混吃等死的警犬心理辅导师,您还指望我手持冲锋枪去跟毒枭们玩枪战?范书记,李局,我就不是那块料。”

    范志宏似乎拿这家伙没办法了,看向年轻的副局长,反正始作俑者是李云道,能不能说服这块狗皮膏药,也只能看他的本事了。

    李云道也不着急,不慌不忙地蹲在木兰花的面前,笑着道:“不是说好愿赌服输吗?”

    木兰花哼了哼:“你……你出老千!”

    李云道也不去跟他纠缠有没有证据这类的闲话,只微笑着说道:“真的不愿意?”

    木兰花一脸被猛汉调戏了一般的小媳妇委屈表情,使劲地点了点头。

    李云道站起身:“老范,明天就把他调回特警支队吧。”

    “啥?”范志宏微微错愕地看着李云道,见对方一脸微笑,顿时反应过来,“成,天一亮我来跟警犬支队的老王打招呼。”

    听说要调自己回特警支队,木兰花吓得面如土色,连忙一把抓住范志宏的裤管:“范书记,别啊,警犬支队需要我,警犬们需要我的心理辅导!”

    李云道摇头道:“木兰花同志,特警支队更需要你,尤其是特警支队的周娴红同志更需要你。”

    听到“周娴红”三个字,木兰花更是惊恐地看着李云道:“李局,您不能这样……”

    李云道笑道:“周娴红刚刚升了职,你调过去,正好可以在她手下工作。”

    “不!”木兰花一声惨呼,似乎想到了什么画面,而后连忙主动爬了起来,一脸坚决道,“不!李局,您低估计了我作为一个党员的觉悟,我反复斟酌了一下,还是接受组织的工作安排。”

    李云道故作矜持地摇了摇头:“木兰花同志,不要勉强,组织上会充分尊重每一名同志的自我选择。”

    木兰花咬了咬牙,面对这个比自己还要无耻的年轻副局长,他想恨却不敢恨,只能故作坚强地挺了挺胸脯:“我愿意随时接受组织的考验!”

    “那成,明儿一早来这个地址报到。”李云道塞给他一张字条,“具体的手续市局会安排专人帮你去办理,你就不用管了。”

    木兰花哭丧着脸应了一声:“好。”

    目送那辆军绿色的北京吉普离开,木兰花看了一眼字条上的地址,上面赫然是西湖市的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套房。他先是一惊,随后便狐疑了起来,李副局长和范书记这是想干嘛?

    范志宏刚刚已经在车上眯了好一会儿,此时精神了许多,想起刚刚那块狗皮膏药的表情,顿时乐呵呵地笑了起来:“云道,这家伙看来还得你这样的人去治他才行!不过,你说的那个周娴红,怎么名字那么熟悉?”

    李云道笑道:“周娴红是政法委周副书记的女儿,国外留学回来后就进了特警支队当心理健康室,算是特警支队的一支鲜花吧,在特警支队里头不少人都围着那姑娘打转。你说的那块狗皮膏药,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居然打动了那姑娘的芳心,可这家伙倒好,不但不接受,还伤了人家姑娘的心,不然你以为特警支队的那些二愣子怎么会扬言要废了他?”

    “哦!”范志宏恍然,“原来是老周家的闺女,早就听说他家有个挺标志的闺女,还在国外留过学,原来进了特警支队。真不知道那姑娘怎么想的,木兰花这种狗德性,居然还有姑娘会喜欢他?”

    李云道笑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男男女女的事儿,谁能真的弄得清楚?况且,这家伙也许骨子里并不像表现看上去的这般无耻龌龊……”

    范志宏若有所思,想一会儿才道:“说起来,这家伙猥琐归猥琐,像个犯罪分子,没半点儿警察样,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但本事,还是有一些的。”

    “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位置,有的人并不是能力不行,而是没有放到合适的位置上。也许在那个特定的位位置上,他放出的光会所有人都吓一跳。”

    范志宏看了李云道一眼:“你就不怕这三个活宝变成三颗定时炸#弹?”

    李云道笑道:“要炸也要让他们去敌人那儿炸嘛。”

    范志宏笑了起来:“云道,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的性格了。”

    李云道也笑起来。

    东方已经微微露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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