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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刁民-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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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燕飞苦笑着摇了摇头,李云道的意思她明白了。

    “李云道,你快放了我,我爸是不会把龙爷的证据交给你的,你别做春秋大梦了。”被郑天狼死死摁在后座动弹不得的许天笑对着李云道怒目相向。

    “随便吧。”李云道淡淡回了句。

    沈燕飞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真想留着这位人质交换证据?”

    李云道笑道:“这并不重要。”

    “嗯?”

    “天狼,有没有办法让这小子安静会儿,哼哼唧唧的,就不是个男人。”李云道在后视眼里看了一眼几乎想用眼神杀互他的许天笑,轻轻笑了笑。

    “你敢……”

    许天笑才开口说出两个字,郑天狼的手已经抚在他后颈,脖子一歪,居然真的昏睡了过去。

    “你是怕他听到吧?”沈燕飞转眼看了一眼许天笑,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光天化日之下“绑架”地市级副市长的公子,这事儿她怎么想都觉得麻烦得很。

    李云道笑道:“读过《孙子兵法》吗?”

    沈燕飞点头:“大学时抽空读过,但是这跟孙子兵法有什么关系?”

    “那你应该记得,《谋攻篇》中说,‘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江宁是节筑功的大本营,他在这儿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又有龙正清出面解决那些不上台面的事情,我们贸然跟他们交手,只会是出力不讨好的下场。许明是节系人马中一个比较关键的人物,他跟龙正清虽然都是节筑功麾下大将的角色,但我不信他们彼此就真的无比信任。无论是官场还是商场上,也是没有绝对信任这一说的,忠诚往往意味着背叛的筹码还不够。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首先在他们内部种下一个种子,不管这颗种子将来会不会生根发芽,但恶心恶心他们都是好的。”说着,李云道嘴角轻轻勾起,露出一脸如狡狐般难以琢磨的笑容。

    以沈燕飞人大高材生的智商和情商并不难理解李云道的话,她想了想才道:“你是想让他们彼此怀疑?有用吗?就算这样,现在这种境况下,他们只会相互庇护,毕竟节筑功双规后,他们面临的已经是一荣俱荣一毁俱毁的局面。”

    李云道笑得高深莫测:“你要相信,人的本性都是自私的。荀子说,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他们如今相互包庇是因为情况还没到大难临头劳燕分飞的局面,万一哪天真到了那一步,不用我们去逼他们,他们也会相互咬得不亦乐乎。等着吧,肯定会有这么一天的,而且,距离那一天也不会太远了。”

    沈燕飞有点儿吃不准这个喝了快一斤半白酒却仍旧头脑清醒的李云道到底说的是酒后之言还是真心话,但有一点却是让她颇感真切——身边这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年轻警察的确是个适合在体制内生存的“高手”。单今天这招算得上是阳谋的计策,就足以管中窥豹。

    上高架前,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她又坐到了驾驶席上,那个刚刚上演一番“攻心计”的年轻男子却靠在车窗上沉沉地睡去。开上高架,沈燕飞却越想越心惊,心惊的不是今天的涉枪事件,而是李云道不经意间布下的这局棋——不管龙正清和许明之间是信任还是不信任,就算两人都清楚了李云道布下这局棋是为了挑起两人的相互猜忌,但是龙正清吃不确许明有没有将证据交给官方,许明也吃不确龙正清到底对他是信任还是不信任——不管结局如何,这颗猜忌的种子已经种下了,接下来只要耐心等着他发芽、开花,哪怕某天枯萎了,没准儿都能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等到了秦淮河附近,她才想起自己并不清楚李云道到底要去哪儿,但又见他睡得香甜,小声问后座上闭目养神的郑天狼:“你知道去哪儿吗?”

    郑天狼微笑摇头:“我刚从美国回来,这是我第一次来江宁。”

    沈燕飞将车停在路边,回头看着已经拿下眼罩的清秀小伙儿,好奇地小声问道:“刚刚你为什么要把眼睛蒙上?是鄙视对手吗?”

    郑天狼对着这个看多了武侠和动作片的大姐苦笑道:“我以前是个瞎子,练的都是闭着眼睛和人交手的招式。三叔请人带我们去美国治好了眼睛,我还没完全适应。”

    沈燕飞有些恍然,又好奇道:“你从小练武?”

    郑天狼憨笑道:“嗯,三岁起我就跟着姑姑练武。”

    “姑姑?”

    “嗯,姑姑也去美国治眼睛了,不过美国那边还有点事情,她暂时回不来。我怕三叔有危险,所以先一步赶了回来。”治好了眼睛的郑天狼其实是个性格很阳光的小伙子,只是言语间还有些腼腆。

    沈燕飞点了点头继续问:“以前就有很多人找他的麻烦吗?”她看了一眼在睡梦中仍旧嘴角轻扬的男子,不知为何,她却觉得他的笑意中总有那么一丝难以察觉的忧伤。

    “姑姑说,三叔是做大事的人,不能让他为了安全这种小事分心。”

    沈燕飞笑了笑,没有说话,心里却在嘀咕着,这李云道还只是个实习警察的级别,事情还没做多少,保镖倒是先用上了。她并不清楚之前李大刁民经历的种种血雨腥风,也不明白这个在昆仑山苦读了二十五年等身书的男人对于京城那座山上的四合院里的老人意味着什么,她更不清楚,这个喜欢佝偻着身子的年轻男子对于未来的华夏意味着什么。人,永远都无法预知将来要发生的事情,这也是为何我们面临众多选择时会踌躇不前的重要原因。

    “对了,这家伙怎么办?”她望了一眼一身狼狈的“人质”许天笑,微微皱眉。今天一不小心,她居然就成了“绑匪”帮凶,这种事情如果没人追究还好,一旦有人追究起来,虽然不至于有严重后果,但解决起来还是蛮麻烦的。

    “三叔说等明天晚上再放了他。”

    “明天晚上?”

    “嗯,三叔说给那边准备证据的时间,不然就太假了。”

    “你不怕那边会报警?”

    “不怕,三叔就是警察。”

    “那万一他是坏警察呢?”

    “那我就跟着三叔做坏人。”

    “你……”

    沈燕飞彻底无语,面对这个对李云道盲目崇拜和信任的青年,她真有种把身边的大刁民揪起来抽上一顿的冲动——她感觉以这个坏家伙的作风,郑天狼这种单纯的小伙子在他身边时间长了,肯定会被同化。

    她狠狠地剐了李大刁民几眼,似乎还不解气,拿起扶手箱上的一本杂志卷起筒状就想给他来上一下,刚刚挥起手还没落下,那双一直在睡梦中缓缓挪动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谋杀亲夫可是要浸猪笼的。”

    “李云道,你去死!”书筒雨点般落下。

    李云道却不躲闪,只是厚着脸皮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睡醒,把你当成疯妞儿了。”

    沈燕飞扔下杂志,抓着方向盘看着前方沉默不语。

    不知为何,这一瞬间,她居然有点儿嫉妒他口中的那位“疯妞儿”。

    〖

第四百零五章 哼哈二将() 
紫金玫瑰园别墅中最贴近园中小湖的楼王别墅里今晚注定气氛诡异,身着黑白女仆服的年轻姑娘们纷纷噤若寒蝉——刚刚家中的老爷子发了通火,连带着将大少爷龙啸坤都骂得狗血喷头,跟着老爷子几十年的老管家风伯示意大家都保持安静,不要去触怒了那位火气当头的龙姓土地爷。“土地爷”是龙正清在江宁的另一个绰号,但跟其他的什么“地下组织部长”之类的不一样,龙爷本人很享受“土地爷”这个称呼,曾以有一位外来地产开发商的一把手当面称龙正清为“土地爷”,第二天拍地现场那家开发商看中的热门地块竟无一人敢抢。

    但“土地爷”龙正清龙爷今天心情很不佳,因为那个棘手的年轻人,先是由香关芷留下一份书信后便不辞而别,而后是被吓得不成人样的许天笑终于被人送了回来,更让他生气的是,对方不仅敢在他的地盘上动他的人,而且还成功离间了他与许明之间的信任关系。就连他这种攻于心计的老法师都不得不承认,李云道不经意间种下的这粒不稳定因素已经让他如鲠在喉。

    “爸,干脆多叫几个人直接装了麻袋灌上石头从长江大桥上扔下去,我就不信他真有三头六臂,就算真有,十个人不成就二十个人,二十个人还不行我们就派一百个人去,我还真不信了,一个外来的小崽子真敢在这儿蹦跶。”龙啸坤刚刚亲自出去将许天笑接进来的,虽然这位从小耳濡目染龙氏作派的龙家大少比码头出身的龙正清多读了不少书,头上甚至还扛着个江大mba的头衔,但相比政界和商场的尔虞我诈,他更喜欢用简单而粗暴的方式来解决一个名不经传的小角色。“爸,这事儿一定得抓紧解决,不然人家还真以为节市长一倒台,我们龙家真的就变成没了牙齿的老虎。这回也要让那群***看看,省得以后连出去吃个饭都膈应得慌。”

    节筑功倒台后,这位之前被节市长认作干儿子的龙家大少倒是真正体会了一把这世间的人情冷暖,往常称兄道弟的酒肉朋友最近已有人避之不及,以往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情,最近就算他亲自出面人家也不一定给面子。加上最近江宁圈子里盛传有人要对龙家动手了,所以之前大量投入的几个项目最近居然都停滞不前了,每天要还给银行的财务成本算算就让这位将来要扛起龙家一把大旗的龙家大少头疼不己。

    龙家老爷子自己在书房拍了一通桌子,摔碎了花了不少时间润养的翘耳紫砂壶后倒是心情平复了不少。节市长的倒台对他有多少影响他还是心知肚明的,就像一把太久没有亮出的刀,所有人都以为这已经锈迹斑斑了,但刀锋在与不在,只有持刀者才一清二楚。他也收到了有人想拿龙家开刀的风声,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也只是一声冷哼的态度,当时他还是觉得就算是没了节市长的支持,以他在江宁黑白两道的号召力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可是他却没想到这次对方弄来一条不知死活的下山稚虎。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刚刚出道的稚虎也是相当可怕的。不过这些年来,想踩着龙家上位的人并不在少数,那些在他看来别有用心的人如今不是锒铛入狱就是早已被沉入滚滚长江,单一只下山虎,还真想撼动他这条老龙不成?

    但龙正清有他自己的顾虑,一来是年纪大了,按他原先的计划,这几年平稳过度后,他就要金盆洗手退居幕后了,所以这些年一些台面上下的事情都是由他的长子龙啸坤亲自去打理的。二来十八大高层换届后,他已经数次从京城的老友那里收到过忠告,接下来要加大“打老虎”的力度,尤其是要及时跟节系人马划清界线。只是这几年龙家的生意涉足房地产、酒店等多个最赚钱的行业,龙家与那位节市长之间已经结成了唇亡齿寒的战略关系,想要及时抽身厘清这种不清不楚的纠葛几乎是天方夜谭,所以他也只是吩咐龙啸坤接下来有序地跟节筑功撇清关系,但没想到刚刚才着手,那位向来以强势著称的节市长居然已经落马。

    “啸坤,你的精力还是要放在公司的主业上,那种跳梁小丑只能恶心恶心人,真正的杀伤力其实并不大。”龙正清捋了捋下颚的几缕白须,眯眼望向地上粉碎的紫砂壶。这只翘耳紫砂出自宜兴一位大师级人物之手,也是当年节市长从江都入主江宁市府时相赠,据一位懂行的专家所说,这只壶如今起码价值七位数。盛怒之下几百万的紫砂壶都摔得粉碎,龙正清却只是恼恨那只下山稚虎。“早知道前段日子就直接让关芷出马去姑苏宰了这条小狗!”

    龙啸坤听他提到关芷,这才微微顿了顿道:“爸,关芷倒底是怎么回事?她不是日本人派过来的吗,怎么说走就走了?”

    龙正清冷哼一声:“小鬼子向来就没按好心,走了也好,不然放在身边早晚是个定时炸弹。这样,你让‘白头’和‘老狗’物色一下,最近是用人之际,以后散出去的一些兄弟也是时候召回来了。”

    “白头”和“老狗”是龙正清一把砍刀跑码头打天下时的左膀右臂,原先还有一个叫“蚂蚱”的人,90年代初严打时被人设计送进去吃了枪子儿,剩下的“白头”和“老狗”现在正是龙家掌控台面下那些事情的两大代理。

    龙啸坤闻言大喜:“爸,早就该把弟兄们都召回来了,做事情没有人怎么行?”

    龙正清却摇头:“这帮兄弟其实个个是把双刃剑,用得好既能成事又能自保,但用得不好,没准坏了事还在对方手里讨不到便宜。这次的对手不简单,我是担心他们不按规矩出牌。啸坤,你弟弟那副模样,没人照顾不行,能帮家里做些贡献的就剩下你了,你身上的担子很重啊,所以你自己的安全也是头等大事。”

    “爸,你放心好了,我现在出入起码要带两个保镖。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忙了。”

    “嗯,你让‘白头’和‘老狗’过来一趟,我有事情吩咐他们。”

    半小时后,一辆喷成骚红色的悍马越野冲入紫金玫瑰园,门口的安保听到那呼啸的引擎声,再一看那江a五个6的车牌,老远就架起了车闸,等悍马以超过一百码的速度轰入小区后,门口的两个安保这才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惊魂还未定,又老远听到鼓点震天响的迪斯科音乐,两人又连忙将车闸架起,果然,半分钟后,一辆亮黄色挂江a五个5的保时捷跑车冲入小区。

    “乖乖,幸好我俩反应快。这个点儿了,大老板和二老板跑来这里头干啥?”年轻保安拍着胸脯,一脸后怕。小区的物业公司挂在一个叫“正清集团”下面,刚刚那两位就是物业公司的大老板“白头”和二老板“老狗”。不过年轻保安听到更多的是关于这两位老板的江湖传闻,不然一个小小物业公司的老板,哪能开得起悍马和保时捷?

    但无论是悍马和保时捷,都在离那幢楼王别墅还有百米距离的时候就不约而同地降低速度和音量,慢慢滑行进入别墅花园旁的停车场。悍马车上跳下来一个戴着拇指粗金项链的中年男人,一脸横肉,西装衬衣遮住的脖子上隐隐露出当年粗工劣质的纹身图案,不过最耀眼的还是他一头如同百岁老人般的白发。一个四十开外的中年男人顶着一头白发,自然就是那位“白头”。保时捷跑车上下来的是个身材瘦小长相猥琐的中年男子,脸长如马,一口灼灼耀眼的金牙,一看到那一头白发的中年男子,便皮笑肉不笑地道:“哎哟,白头,你最近是不是在娘们儿身上射得太多了,一根黑头白都没了?”

    “白头”冷笑:“老狗,我可没你那种夜夜日母狗到处下崽子的癖好。”

    “崽子多有什么不好,我们这种人,没准儿哪天就半路被人砍死翘了辫子,我有那么多儿子送终呢,你呢?指望一群骚娘们儿我看可不中。”

    “你那些儿子,是不是你亲生的还不知道呢。”

    “老狗”笑得阴气十足:“是不是亲生的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日了他娘,他就是我儿子,多简单的道理。倒是你,这么些年,连个娃儿都没落下,呵呵,我最近在吃一种大补药,前两天刚生了对双胞胎,要不要介绍给你?”

    白头冷哼了一声,没理老狗的挑衅,独自往别墅走,老狗一个人说得没趣,也赶紧跟上,一路上谁也不理谁。

    等进了别墅大门,看到那位在龙家待了大半辈子的风伯,两人却如同川剧换脸般勾肩搭背,仿佛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亲兄弟。

    〖

第四百零六章 水至清则无鱼() 
生活就像一锅温水,人是水中的青蛙,如果水温舒适的时候躺着享受,在沸腾来临的时候看到的都将是无边的绝望。李云道经常将“如履薄冰,如临深渊”这两句放在心头,这只好不容易从昆仑山那口井中跃出来的癞蛤蟆自然不会把自己送入一个温水煮青蛙的境地。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如果没了危机感,那往往离大难临头也不远了。

    李云道活得战战兢兢,对他来说,人生就像一局环环相扣的棋局,一步错千步错,尤其是如今面临江宁如此复杂的局势,更容不得丝毫懈怠。姑苏城里的院子交给崔家大少代为打理,据说崔剑平在附近找了位退休的老太太每天去开窗透气打扫卫生,反正给老太太开的月工资还赶不上崔家大少一个晚上去酒吧的开销。

    京城斗狗赢的三千万一直在帐上没有动过,本来是想打一笔钱去美国给疯妞儿,但是自从在京城四合院里头见过一面后,阮疯妞儿就再也不肯接李云道的电话,但照刚刚回国的郑天狼所说,阮钰对李云道的事情还是颇为上心的,除了人瘦了些外,其余的似乎也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大洋彼岸的美国毕竟离李云道的生活太远,李大刁民也没法上赶着给疯妞儿把钱送上门去,再说以疯妞儿的赚钱本事,自然不差治疗费这点儿钱。

    有时候李云道睡醒睁眼时,想到三后头那些个零,他就觉得生活这玩意儿特别不真实,刚下山时带着十力在工地上厮混,闻着一屋子的臭脚丫子味儿还能就着一包榨菜吃完几个白馒头,现在条件好了,银行里也算是有些存款了,相反倒是颇怀念那时候吃个馒头都觉得幸福的时刻。当然,也只是怀念而己,对于李大刁民来说,生活这玩意儿就像个欠日的娘们儿,有时间伤春感秋还不如多写两行篆书来得痛快。

    房子是林一一的那位年轻秘书帮忙找的,早几天身揣三千万巨款的李云道带着十力睡了整整一个礼拜的四十块一晚的旅馆通铺。小区是上个世纪末江宁大学的最后一波福利分房,规模不大但环境优雅,住在里头的也以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居多,又离玄武湖不远,如果不是当时高层建筑还不流行,八层往上应该就可以隐约算是湖景房子。

    其实这套房子是齐思弈本家婶婶的房子,齐婶一家移民去了加拿大,托咐将房子卖出去,正好林市长关照他为李云道寻个住处,于是这套四室两厅一楼带小院的房子便以正常市价租给了李云道。本来齐思弈是想卖李云道一个人情的,他虽然刚刚被调到老板身边,但也明白能让老板亲自过问其住行的人自然不会是普通人。不过他还是被这位姓李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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