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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四大名园,běijing颐和园,河北承德避暑山庄,然后就是江南的拙政园和留园了,四大名园中前两处都是皇家御制沾上边的,再磅礴大气也不足为奇,但苏州的拙政园和留园,一为明嘉靖御史王献臣之宅,据说之前曾是唐代陆龟蒙的故居,一本为明嘉靖太仆寺聊徐泰时家的东园,后来同治年间被洋务运动代表人之一的盛宣怀所得,扩建为留园。不过,比起来,这拙政园在王献臣手中改建时,又融入了当时江南四大才子之一的文征明的智慧,据说这座园子的设计蓝图就是文大家所作。”走在飞檐翘角的走廊里,夏ri的炎热被挡在了外头,独有一番清凉,一行七人中,隐隐仍以李云道为首,边走边侃侃而谈。
跟在队伍后方的潘瑾两眼放光,盯着李云道咯咯直傻笑,诸葛仙推了她一下道:“别犯花痴了!”潘家小妮子捂嘴笑道:“这叫欣赏,你不懂。”诸葛仙鼓了鼓腮帮道:“没想到你们家大叔还真的挺博学多才。”那句“你们家大叔”说得小潘瑾心花怒放,拉着小闺蜜得意道:“那是当然,你没看到大叔写的字,那才叫漂亮,那些什么当代书法家们跟大叔一比,连渣都不算!”诸葛仙看了一眼李云道,又不经意地扫了一眼时刻保持落后李云道半个身位的白小熊,悄悄对潘瑾道:“你家大叔以前真的没走出过昆仑山?”上回在秦家排练节目的时候,她就听潘瑾提过李云道的来历,可是看到白小熊那张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面孔,她又有些怀疑。
“是啊,小双说他师父在昆仑山一呆就是二十五年,从来没走出来那些大山,这回下山,也是因为他不想再拖累两个哥哥。我听说小双说,大叔的两个哥哥可都是了不起的人物。”潘瑾想起小双口中形容的李弓角和李徽猷二人时就会立马联想到那句脍炙人口的“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名”。
“小瑾,如果他只是一个小人物,又怎么会跟齐齐这样的大明星谈笑风声呢?”诸葛仙终于说出了心里的疑虑。
潘瑾愣了愣,苦笑道:“不光是齐褒姒,还有一个蔡桃夭和一个阮钰姐姐,蔡姐姐是北大硕博连读的高材生,阮姐姐是纵横华尔街从败绩的天之骄女,我跟她们差得都非常远呢。”
诸葛仙也一愣,愤愤不平道:“凭什么这么多女人都围着他转呀?”
潘瑾却开怀一笑道:“那说明大叔很优秀!”
“喂,你们两个跟上步伐,不然呆会儿走散了我可不管你们。”已经带着前面四人转入拐角廊厅的李云道又折了回来,冲两个小妮子微笑挥手。
潘瑾连忙应了一声,拉着诸葛仙步跟上去,气得诸葛仙一个劲儿地埋汰潘家小妮子重sè轻友。
有了李云道穿针引线般的讲解,原本会相对枯燥的游园居然也变得津津有味,就连秦家两个小魔头也听得入神,还不时插两句发问的话。中午干脆就没出园,在园中的茶室里点了江南特有的绿茶糕点,茶是洞庭碧螺,糕点是苏式点心中颇有名的松子枣泥麻饼、芝麻酥糖、八珍糕,齐褒姒和白小熊是北方人,本吃不习惯苏帮菜的偏甜口味,但中午吃糕点竟也吃得不亦乐乎。
吃完饭继续游园,一直到ri落闭园时分,一行人这才恋恋不舍地出了那亭台楼阁的世界,回到了喧嚣杂闹的市中心。又驱车去“石头记”用了晚餐出来,李云道才对大小双道:“出来一天工夫了,你们也该回去了。把两个姐姐安全送回家,然后就回家练字。”大小双岂有不答应之理,能跟大明星齐褒姒一起游拙政园,这种经验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出乎预料。
一天相处下来,齐褒姒倒也挺喜欢这几个古灵jing怪却异常听话的小孩,当下许诺,等回了běijing,会给四个小家伙一人寄一份签名的专辑来,听到齐偶像许诺,四个小孩不欢欣鼓舞,跳上路虎极光依依惜别。
送走了四个小家伙,李云道才问打扮得“帅气”异常的齐祸水:“那家酒店是不能住了,你是换家酒店还是怎么说?”
站在“石头记”门口,齐褒姒歪着脑袋盯着李云道,最后竟学着潘瑾的口气,跳上来抱着李云道的胳膊道:“大叔,人家不想住酒店。”
李云道苦笑不得:“你正常点啊,小心被你的粉丝认出来,连累我遭受枉之灾。”
齐祸水又学着诸葛仙的表情,鼓着腮邦作委屈状,又撅着粉唇道:“住酒店不安全,又不舒服,还会被人认出来……”不愧是戛纳电影节的影后级大明星,竟将两个小妮子的动作装情学得惟妙惟肖。
李云道皱眉想了想:“算了,干脆送佛送到西,你先住我家吧,等你们公司派人过来了再说。”说完,又转后对白小熊道,“要不你也住我那儿去,夭夭带十力回了běijing,疯妞儿在美国暂时也不会回来,崔剑平不是说隔壁的小院儿已经派人收拾好了吗,不差你一张床。”
白小熊求之不得,他来苏州本就是来保护王家嫡少的,当然是离得越近越方便,前段时间他每天都窝在小巷子里的一处楼顶上,那晚如果不是郑氏姑侄出手,那几个江湖悍匪一例外地会死在白小熊刀下。幸亏太监跳河跑得,白小熊又担心李云道的安危没去追,这才有了后面的蒋青鸾被绑李云道束手就擒那一出,不过最后太监还是没能躲过暗中保护李云道的白小熊。现在李云道提出让白小熊住他家去,小熊娃子乐得眼泪都下来了,这样不但名正言顺地能接近云道少爷,而且能保障少爷的安全。
三人开着悍马停在通往小桥的巷口,后面只能步行,齐祸水一下子就惊喜地东挑西望,然后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小桥流水人家吧?”
李云道说:“如果不是几十年前的动乱,这江南古城还会漂亮十倍。现在,仿古的东西多,形似而神不似,多的是外形,少的是内涵。不过江南这边算不错了,古城里头控保建筑多,也算是没被城市化这头洪水猛兽拱翻了糟蹋。”
齐褒姒进了巷子就东摸摸西瞧瞧,一脸好奇地打量着身边粉墙黛墙的世界:“你真住在这里头?”
李云道点头:“算是吧。”进了市局后,他虽然住在这满眼流水小桥的地方,但实在没有太多时间去欣赏回味,前段时间是经常整夜不归,这会儿听到齐褒姒惊羡的口气,李云道自己想想也觉得颇为可惜。
走过拱桥zhongyāng时,齐祸水看着倒映在缓流绿水中的明月就开始唱歌: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齐褒姒的嗓音很好听,清甜中又带着一丝山东大妞儿的彪悍劲道。李云道也不急,坐在桥头听她唱歌,闻歌赏月,人生如果都能如今ri一般清静,那该也是一等幸事吧。
齐祸水唱完最后一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扑闪着大眼睛看向李云道。小巷里路灯昏黄,齐褒姒早就将贴在唇上方的两撇胡子取了下来,此时如水般的眼神落在李云道的身上。“喂,你相信缘分吗?”齐褒姒问道。
李云道失笑:“你信佛?”
齐褒姒点头:“小时候我觉得自己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长大了,却不得不信了。”
李云道说:“我不信。”
齐褒姒不解道:“他们不是说你在喇嘛庙里长大的吗?”
李云道说:“你还沐浴着**普照阳光长大的呢,也没见你跟雷实德共产一回。”
齐褒姒失笑:“雷实德那个该死的家伙……”齐祸水捏着jing致的粉拳往空中挥了挥。
李云道笑道:“不是说娱乐圈都挺乱吗?陪酒陪聊那是常有的事儿,怎么到你这儿就不灵光了?”
齐褒姒不满道:“她们是她们,我是我。出卖灵魂得到荣誉和地位,最后一样得不偿失,我不想自己后悔。”
李云道愣了愣,没有说话。
齐褒姒突然回头:“李云道,你一定要去běijing吗?”
李云道坚定点头:“去。”
齐褒姒似乎突然失去了谈话的兴致:“走吧。”
下了桥,便是李云道的那处江南小院,刚刚兴致不高的齐褒姒跟着李云道一进小院,忍不住还是回头看了一眼门外的己然凋谢的桃树,她又转头看向前方略显佝偻的身子。
他,真的注定了只会为别人的女人摇桃花吗?
第三百一十一章 三人两打酒()
小院儿不是那种里三层外三层的江南三进院落,而是推开桃木门穿过小院就是正堂外加两间东西厢房的小格局,齐褒姒不是没参观过京城那边有钱主儿整出来的前清王爷府,也见过那种外院套着内院的大四进四合院,但花几分钟参观完江南小院,居然也忍不住真心啧啧称奇:“啥叫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我今儿总算是了解了,拾掇得不错。”
李云道一回家就瘫在小院屋檐下的藤椅上,此刻闻言挥了挥手:“到我这儿了你就随意吧,就当自个儿家,我也不特意招待你,我媳妇儿临走前把厨房冰箱里塞得满当,有吃有喝,你自取。”说完,调头对站在午槛后头微笑不语的白小熊道,“对了,咱哥俩儿整点儿啤酒?”
白小熊点头,去厨房冰箱取酒,不到半支烟的功夫,竟变花样一般地整出四盘小菜外加一打啤酒,山东大妞齐祸水也来了劲头:“算我一个呗。”
李云道乐道:“山东人就没有不能喝酒的。”白小熊点头表示赞同。
齐褒姒大咧咧地启开一罐啤酒:“你喝山东人喝过?”
李云道往嘴里扔了两粒花生米边嚼边道:“我就认识两个山东人,还是兄弟俩,姓薄,哥哥叫大车,弟弟叫小车。”
刚喝了一口啤酒的齐褒姒直接呛得喷了出来,女神形象全无,白小熊连忙齐偶像递过去一张纸巾,齐褒姒擦干净嘴角,竟然像看怪物一般看着李云道:“你认识**兄弟?”
“难道我应该不认识他们?”李云道笑着反问,他早就猜到以**兄弟在京城那么大的手笔,自然不是普通凡人,今天听齐褒姒这么一问,更能证实他的猜测了。
“你知道坊间传言**兄弟是靠起家的吗?”齐褒姒直勾勾地盯着李云道。
李云道笑着耸了耸肩:“我跟他们也是只是萍水相逢,喝过两次酒,他们做什么起家的,跟我关系不大。”
齐褒姒又转向白小熊,白小熊也耸肩道:“我也只是认识,跟他们没有深交,北少倒是跟他们有点儿交情。”
齐褒姒喝了一口酒道:“我听人说,薄大车早年是山东一带赫赫有名的大响马,他弟弟薄小车也是踏着哥哥的脚印走的。”
李云道失笑:“响马?还绿林好汉呢。我说你好歹也算是个公众人物,怎么也跟普通小老百姓一样八卦呢?”
齐祸水不以为然道:“我首先是个女人,其次才是你口中的明星。”
李云道点头:“那你见过**兄弟吗?”
齐褒姒摇头:“也不能算见过,只是在一个社交场合远远地看过一眼,看得出来兄弟俩都是很霸气的人哩。”
李云道失笑:“霸气你也能看得出来?”
齐褒姒道:“我可是学表演的,虽然擅长就是揣摩人物形态和心理了。”
这一点,李云道倒是赞同,点头道:“我跟**兄弟都没有深交,我听我二哥说,**兄弟跟他有结义之情,所以那两位名义上也算是我的哥哥吧,因此,自家哥哥,霸气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好。”
齐褒姒好奇道:“说说你两个哥哥呢。”白小熊也一脸期待地看着李云道。
“老大当兵保家卫国去了,老二满世界跑估计忙着拯救地球呢。”李大刁民一笔带过。
见李云道语焉不详,齐褒姒又道:“你不是当jing察的吗?白天那两个小孩儿为什么叫你师父?你还兼职当老师?”
李云道笑道:“我原本在建筑工地上干活儿,后来yin差阳错就成了那俩儿小兔崽子的家庭教师,再后来蒙秦家的老爷子看得起,送我进大学进修了一年,又找关系把我弄进了公安局,于是我就成了一名光荣的人民jing察。”李云道同样是轻描淡写,背后的凶险只字未提。
齐褒姒道:“可是我听大双说你不单救过他们的xing命,还救过他爷爷的命。”
李云道举杯道:“那都是小事儿,不提也罢,喝酒,欢迎两位来我家作客。”
齐褒姒和白小熊同时举杯,三罐啤酒同时见底,又打开三罐。李云道似乎毫不在意齐褒姒的明星身份,只跟她如普通朋友般平等交流,白小熊虽然是粉丝,但他向来xing格内敛,自然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所以齐褒姒喝得很开心,三个人聊到深夜居然喝完了整整两打啤酒。
夜风轻拂,齐褒姒回头微笑望了一眼躺在院中的藤椅上沉沉睡去的男人,打开院门时,手机巧好震动。
手机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到苏州了。”
齐褒姒道:“我知道。”
“去哪里接你?”
“你自己找酒店住下吧,明天我会打给你。”说完,齐褒姒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夜空月朗星稀,照得小河边的青石小道如同白昼一般,齐褒姒缓缓走到桥边,寻了一处干净的桥墩坐下,对着缓缓流动的河水,齐祸水又开始轻轻哼唱。“那南风吹来清凉,那夜莺啼声细唱,月下的花儿都入梦,只有那夜来香,吐露着芬芳,我爱这夜sè茫茫,也爱这夜莺歌唱,更爱那花一般的梦,拥抱着夜来香,闻这夜来香,夜来香我为你歌唱,夜来香我为你思量……”歌声伴着夏夜的风,在苏州城的小桥流水上轻轻回荡,仿佛恋极了这人间天堂般的地方。
次ri清晨,李云道被一阵米香挠醒,米香是从厨房里传来的,小院的竹制小桌上放着一张纸,李云道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那纸,字迹隽秀,又如同它的主人一般有着山东人特有的豪迈。
信的字数不多,只寥寥几行:“后会有期,你是个很有意思的家伙。来京城别忘了跟我联系,号码是136……,齐媛。”署名是齐媛,而不是齐褒姒,或许清晨写下这行字的时候,她也没想到自己会签下这个连她自己都快要忘记的原名——齐媛。
李云道打了个哈欠,收起那张还带着香气的纸,摸了摸肚皮,冲屋里喊了一声:“小白,吃饭喽!”
第三百一十二章 爆菊耶()
半小时前,清晨。晚夏的风难得清凉,拂过小院上方,院后的参天古槐树叶发出沙沙作响的声音。藤椅上的年轻男子睡得正香,却没有丝毫的鼾声,看起来身体机能调节得极好,只是熟睡中的人却眉头紧蹙,显然有些心结连睡梦中都不能放下。
穿着一身男装的齐褒姒悄然从正堂里走出来,脚步声极轻,似乎生怕惊醒了在小院里睡了一夜的男人。今夜她睡得很好,没有做恶梦,也没有三番五次地从梦中惊醒,几乎是一觉睡到天亮。蹲在藤制躺椅旁仔细端详着眼前刚刚认识不到四十八小时的男人,她觉得自己有些好笑,竟然莫名其妙地对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男人产生了好感。
她仔细盯着年轻男子看了许久,将写好的字条放在竹桌上,最后轻轻将盖在他身上的毛毯往上拉了拉,站起身走向那扇桃木院门,缓缓地轻声开门,没发出任何一丁点地声音。又走到昨晚轻声哼歌的小桥头,东方渐红,天边的云彩倒映在碧绿sè的河面上,此情此景,让她突然有种想住下来不再奔波劳碌的冲动。
她在这儿站了足足小半个钟头,她才拿出手机,开机,随后近百条短信几乎在同一时间挤入她的手机,都是中国电信未接来电的提示,从昨晚凌晨开始,到现在六个钟头,那人每五分钟拨一次电话,总共七十三条短信。她看着那个熟悉的号码,犹豫了一下,电话毫悬念地响了。她摁了接听键,电话放在耳边,却没有说话。
“媛媛你在哪儿,我来接你。”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嘶哑,显然一夜未睡,jing神萎靡,就算此刻打通了一夜未开机的电话,他已经累得提不起任何的兴致。
齐褒姒冷冷道:“不用了,我自己解决。”
“媛媛,你别这样好不好?我打了你一夜的电话。”
齐褒姒眼睛微红道:“前天晚上我打你电话的时候为什么不接?”
“媛媛,你也知道,素青身体不好,你再多给我一点时间……”
“高峰,我们在一起多少年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不语。
齐褒姒苦笑:“如果从高中时开始算,十年了吧?你那时候说,等大学毕业了就娶我,可是结婚戒指戴在你老板的女儿手上。你不怪你,我知道你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很难,可是,现在我累了,我真的累了……”
“媛媛,你再给我点时间,两年,不,一年,就一年可以吗?一年时间,我肯定处理好我和素青的婚姻关系,还有,我自己名下的公司也渐渐有了起sè……媛媛,这么多年都坚持下来了,再等一年也不行吗?”
“我软弱助的时候你在哪儿?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你在哪儿?我被拉去陪人喝酒的时候你又在哪儿?”齐褒姒几乎是哭喊着喊出这句话,随后缓缓在小桥头的石墩边缓缓蹲下,放声大哭。
“媛媛,告诉我你在哪儿,我来接你。”电话那头的男人尽量用最温柔的语气道,“别哭了,待会儿见面后,我带你去吃苏州最好吃的小笼包。”
一双温暖的大手突然出现在齐祸水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她微微抖动的后背,动作轻柔地从她手上接过那只jing致的手机,却也不挂掉,只对电话那头的男人缓缓道:“你最好还是别来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后jing惕道:“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美妞儿昨晚住在我家。”李大刁民冲梨花带雨的女人挤了挤眼睛,神情促狭。
“你是谁?你到底是什么人?媛媛昨晚怎么会跟你在一起?”电话那头的人急了。
李云道笑道:“可不光是昨晚,前天晚上我们也在一起哩,对吧,我美丽的齐女神。”李云道又故意冲齐褒姒做了个鬼脸,气得齐祸水恨恨地掉过头去擦眼泪。
“你……”叫高峰的男人喘着粗气,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你到底是谁?”
李云道笑道:“你可以叫我爹,也可以叫我爷。”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