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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宠后-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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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有家中有死于瘟疫的百姓站出来指证。

    有人窜上台,揪住美婵的头发:“是不是你们在水里下毒?”

    美婵头皮痛得发麻,对死亡的恐惧刹时间超越一切,尖叫道:“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听令行事,所有的事都是千寻”

    既然千寻害她陷于水深火热之中,那她也不必再维护那个负心汉了。只是她是千寻的妻子,她的话,谁肯相信?

    一时间怒骂声四起,如果不是台上还站着夏忆晗和夜初夏,早有人冲上台来对美婵拳打脚踢。

    台下有人向美婵掷来一块石头,愤怒叫道:“我打死你这个贱货,给我娘报仇。”

    百姓一直被瘟疫折磨,心力疲备,突然间发现他们被人欺骗,这些年来竟将害死他们亲人的刽子手奉为神明,所有的悲痛化成愤怒与仇恨,纷纷拾起地上石块,向美婵狠狠砸去:“打死她,打死这个刽子手。先打死这贱人,再去找叶千寻报仇。”

    大小石块如雨而至,夏忆晗看了看身边夜初夏,夜初夏冷漠地看着被砸得血肉模糊的美婵,眼里噙着一丝快意。

    夏忆晗将夜初夏留下,无声无息地下了祭台,同暗中保护着她的季孙承曜回到客栈,回房小睡。

    一觉醒来,夜初夏已经回来,并且烧了一桌子的好菜。

    夏忆晗看了眼眼眶仍红的夜初夏,拖着季孙承曜自行坐到桌边。

    夜初夏坐在桌边看着夏忆晗和季孙承曜吃饭,却丝毫没有动筷子的意思。

    夏忆晗皱了皱眉,不客气地自行吃喝,幽幽道:“你的仇就到此为止了么?”

    夜初夏猛地抬头看她:“怎么可能,叶千寻一日不死,我的仇一日不得报。”

第198章 联手破机关() 
夏忆晗淡淡道:“你什么也不吃,自信能游上两个时辰水路后,还能有力气杀千寻?”她将一条小笋塞进口中,“既然如此,今晚我同相公两人去便可。()”

    夜初夏瞧了夏忆晗一阵,终究拿起碗筷,大口地扒饭。

    饭后,小歇了一阵,三人都在外袍里头换上方便潜水的衣裳,重新进入前往千寻藏身之地的密道。

    季孙承曜虽然已经解了那局棋珍,但也仅仅是知道了这路该怎么走,至于里头的机关什么的,仍得遇上方知。

    进了地道,三人小心又小心,可是渐渐行来,发现带着夜初夏,象是带了个路探,明明隐藏得极好的机关,总能被夜初夏提前发现。

    夜初夏说,她外祖家世代都是给皇家修陵墓,皇家陪葬很多,所以很怕被人盗墓,墓中总有各种千奇百怪机关。

    做修墓这一行,往往在墓中一呆就是数年,甚至数十年不见天日。这样不见天日的日子极难打发,闲闷之时就琢磨墓里的机关,免得不等墓修完,已经先去见了阎王。

    世世代代的琢磨,无师自通,竟成了机关好手。

    夜初夏儿时大多时间,是跟着外祖父和舅舅在墓里渡过的,从小眼见耳闻,自然练就了一身破机关的好本事。

    暗道中光线昏暗,却丝毫不影响夜初夏视物。他说,这地道里的机关虽然层层不绝,但手法都算不得上层,极容易破,不过是胜在光线幽暗。

    而大多擅长机关的人,却不能适应黑暗,所以这机关才变得神秘,无人能破。()但他们从小就在墓里过活,墓里大多地方都是极暗的,甚至有些地方完全没有光,伸手难见五指。

    这样的环境也就造就了他们一双火眼晶晶。她说来轻松,但听者却是心酸。

    夏忆晗悄悄握了握夜初夏的手。

    夜初夏有些意外。这会儿,四周静得出奇,也冷得厉害,他自然是冷的。被夏忆晗握住手,那丝温暖如一团火从掌心化开,直暖进了心坎里。

    有季孙承曜之前破解的棋珍,又有夜初夏对机关的熟悉,再往前行了不远,当真是一段水路。

    刚一下水,一排向他们急射而来,好在季孙承曜与夜初夏都是身手极好之人,拉着夏忆晗及时后退,紧靠石壁,才险险避开。

    夜初夏皱眉道:“这水里机关比上头密了许多,只要一步不慎就会触动机关。我们这会儿才将将下水,还有退路,到了前头真没路可退。除非……”

    夏忆晗问道:“除非什么?”

    夜初夏道:“除非将机关一一破去。”

    夏忆晗担忧道:“你可有把握?”

    夜初夏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探出机关位置没问题,但以我的水性,要兼顾破去机关,却是不能。”

    夏忆晗为难的看向季孙承曜。

    季孙承曜从怀里掏出一颗明珠,交给夏忆晗,对夜初夏道:“你探,我破。”

    夜初夏抢着道:“还是我来。”

    夏忆晗将夜初夏拦下:“在上头,三个夜初夏不是相公的对手,可是到了这水里,十个夜初夏都不是他的对手。”

    季孙承曜闻言点点头,从地上拾起一根钢箭,道:“知我者,没如晗儿也。这三年待在京郊渔村,我的水性自然比寻常人好一些。”

    夏忆晗闻言,却不意外。早在听说他在渔村呆了那么久,又见到永乐镇的珍珠后,她便知道他的水性应该不错,否则文宣帝也不会轻易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

    她慢慢后退,将手中明珠举高,昏暗的水道顿时被照亮了许多。

    夜初夏也拾起一支钢箭,向前掷出,又一排钢箭如密雨射出,她大声叫道:“左五步上二尺三寸,直刺斜八度急退。”

    季孙承曜如一条鱼一样,身影一闪就已经潜到左而石壁,手中往上二尺三寸的地方直刺而下,紧接着向斜八度的位置急退开去。又一排密箭从他身前擦身而过,如果他行动慢上半步,这排密箭便尽数钉进她的身体。

    夏忆晗暗捏了把冷汗,就在这时听见对面石壁传来‘嚓’地一声轻响,夜初夏又掷了一支钢箭向前,却再没钢箭射来。

    她向夏忆晗打了个手式,夏忆晗会意,紧跟着夜初夏上前。

    夜初夏手中把玩着钢箭,突然向侧前方掷去,果然又一排雨箭射出,道:“右壁斜上二十度,直削,立于原处不动。”

    季孙承曜飘身上前,见石壁上有一个镶在石墙里的铁环,袖中短箭直削出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数十支箭矢从被削去的铁环处射出,她所站的位置恰好是那排箭矢的死角,恰好避开擦鼻而过的数十箭矢。如果他没完全服从夜初夏,动上一动,这儿已经被串成了刺猬。

    幸好,季孙承曜向来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三人将所遇机关一一破去,虽然行程慢了许多,但一路太平。水道尽头是一处遍地花草的山谷。

    千寻可以藏得如此秘密,夏忆晗想过这密道后另有去处,没想到竟会是这么个如同仙境的地方。

    三人略作休息,交换了个眼色,向山谷里摸去。

    进了山谷,见前头有一处木屋,屋前一个面色白净,相貌堂堂,慈眉善目的男子正在打理花草。

    一路上,情绪平静的夜初夏,呼吸突然间急促起来,目光直直地瞪向那男子,眼底燃起两撮仇恨之火。

    夏忆晗忙抓住她的手腕,向她轻摇了摇头。

    夜初夏顿时醒悟,忙强迫自己稳住心神,道:“那就是千寻。”

    夏忆晗挑了挑眉稍:“大抵衣冠禽兽就是这般模样。”

    饶是夜初夏头色怒火乱窜,听了这话,也禁不住莞尔。

    夏忆晗拧去发上的水,再将衣衫收拾了一下,让自己看上去不会太过狼狈,同夜初夏一起漫步走向那所木屋,而季孙承曜则隐身一株树后,必要时接应。

    千寻抬头起来,看向走近的这双姐妹花:“你们能活着进来,果然不简单,怪不得血奴也死在你们手中。”

    。。。

第199章 只不过是骗人的盅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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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忆晗谦虚道“取巧罢了。 。。”

    千寻得到线报,说血奴死之前根本没有半点反抗。分明是有人暗相助,封了他的穴道,才让那双姐妹得手。

    之前,千寻对这番说辞半信半疑,这时见夏忆晗二女竟年轻到这程度,特别是夏忆晗,竟只得十几岁的模样。

    这点年纪,再有本事,能好去哪里?对收到的线报也信了。

    千寻不禁向她们身后望去。如果不是有高人相助,他不相信这两个小丫头能穿过他引以为傲的机关密道。

    夏忆晗甜甜一笑“千寻教主是在想,我们怎么穿过那些机关的,是吗?”

    千寻暗惊,深看了夏忆晗两眼。难道这相貌美极了的小姑娘会看人心?

    夏忆晗不介意千寻不回答,仍道“其实教主的那些机关,也寻常得很,只是花些功夫也进来了。”

    千寻自认高明的机关,被人鄙视,勃然大怒。但与人下棋,明明自己输了,却硬要当着赢家的面,说自己的棋技如何高明,算他脸皮再厚,也是开不了口的。

    他冷哼了一声,转头看向夜初夏,脸色阴沉下来“你怎么识得我教的仙术?”

    夜初夏眼角斜瞟了千寻一眼,蔑视道“仙术?骗人的盅术罢了。”

    千寻脸有些挂不住,指尖化莲,确实是一门盅术。但这盅术,师傅只传三人,他还是从师傅那里学来“你从何处学来?”

    夜初夏在千寻跟前,慢慢踱了两步“如果我没弄错的话,这盅术,没我爹的允许,是不允许别人使用的。;本;章;;7;7; ;t;co;更;ੈ;);你没得我爹同意,却私用来迷惑欺骗百姓,是何道?姐夫……”

    她把‘姐夫’二字语音拖得老长,带着浓浓的讽刺味道。

    千寻脸色蓦地变色,“你是初夏?”

    老头子有两个女儿,因为血莲教的事,夫妻反目。大女儿夜正月养在身边,二女儿夜初夏被他夫人带走,师娘同样会化指为莲。

    夜初夏眼角的讥讽化成冰,在眸子里凝住“居然还记得我。”

    千寻不明白夜初夏怎么可能活着“你姐姐的事,我很抱歉。但后来,我一直在寻找到你们母女,想将欠你姐姐的,都补偿给你们母女俩。”

    “抱歉?补偿?”夜初夏脸色骤冷,当年他为了自己的野心,令她姐姐夜正月受尽羞辱而死。

    姐姐死后,他确实找找到过她们母女,不过不是为了补偿,而是为了斩草除根。因为只要她们母女俩死了,指尖化莲的盅术再没有人会。也不用再担心被人揭穿。

    她母亲带着她四处躲避,仍在四年后,被千寻找到。母亲为保护她,将她藏身于一群乞丐,自己去引开追兵,最终却没有再回来了。而她,也沦落为乞丐的一员,甚至成了那群乞丐的领头人的****,清白被毁。

    当千寻以为除去了她们母女,高枕无忧发展自己的势力的时候,她却在乞丐的身下苦苦求生。

    夜初夏想到那些恶心的往事,眼里染了血色,身子微微发抖,袖蓝光一闪,已经将一把薄薄的蓝刀紧握在手“既然知道是我,那么你也该知道,你的死期到了。”

    千寻用盅术欺骗百姓,但他却是有真功夫的人,当年在江湖已经难遇敌手。

    “今天便是用你的人头祭我娘,我姐姐,数千被你害死的亡魂。”夜初夏不知他这些年练到了什么地步,刀光如华,向千寻卷了过去,出手是杀招。

    千寻手水瓢突然碎成数片,蓝光幽幽,向夜初夏兜头兜面飞来,数百片瓦片将她各个可以闪避的方位牢牢锁住,。

    浸过剧毒的瓦片只要在肌肤,割破一点口子,能即刻要了她的命。除非她能硬接下所有瓦片,否则只有死。

    夜初夏知他厉害,却没想到他厉害到这程度,以她的功夫,要想全身而退,根本无望。她把心一横,对飞来的瓦片不理不顾,只要她的薄刀能划破他的肌肤,同样是见血封喉。

    千寻袖子一挥,卷住夜初夏刺近的薄刀往旁边一带,只听哧地一声,薄刀割下一片衣袖,却偏了方位,险险擦着千寻的耳边而过,只削下一缕发丝。

    这场较量夜初夏必败。

    夏忆晗远远看着,脑子‘嗡’地一声,仿佛已经看见二月横死面前,叫道“初夏!”

    夜初夏面色惨变,绝望得闭眼,一阵叮当脆响,她猛地睁眼,见眼前剑影飘飞,罩向她全身的瓦片尽数落地,无妄剑重新回到季孙承曜手,仿佛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

    夜初夏感激地看了夏忆晗一眼。这一眼巳经将终身的忠诚交于夏忆晗了。

    她的自由是夏忆晗给的,如今命虽是季孙承曜救的,但也是看在夏忆晗的面子。如今除了忠心,她再没有什么可以交付的。

    夏忆晗长透了口气,额头冷汗涔涔。

    千寻望着散落地的碎瓦,目瞪口呆。那一招,是他最得意的一招。自从好出道以来,从来不曾失过手,却轻描淡写地被这个男子化去。

    过了良久,千寻才抬起头来,警惕地看向季孙承曜,“你是什么人?”

    季孙承曜轻抚着无妄剑“来取你性命的人。”

    千寻重哼了一声“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话落,他突然向夏忆晗突然欺近,快如迅雷。他看的出来,夜初夏和这个武功高强的男人都很重视夏忆晗,若是能抓住夏忆晗,那事情好办了。

    眼见他到了夏忆晗面前,一手拍向夏忆晗胸口,一手一将一物摔向地面,一团粉红烟雾瞬间散开。

    “小心。”夜初夏闪身护在夏忆晗身前,一声冷笑,不避不让,挥袖扇去眼前烟雾。只见她手拽着白绫,绫带另一端缠在身在三尺外的千寻身。

    夏忆晗迷惑,却听夜初夏微微一笑,嘲讽道“姐夫快的身法。”

    原来,绝大多数人见对方击来,本能的都会向后退开,或者伸掌来接。然叶千寻拍出那一掌却是虚招,随后甩出烟雾弹,让对方保持警惕,不敢轻举妄动,他乘机后退逃走。

第200章 给过你机会了() 
原来,绝大多数人见对方击来,本能的都会向后退开,或者伸掌来接。

    然千寻拍出那一掌却是虚招,随后甩出烟雾弹,让对方保持警惕,不敢轻举妄动,他就乘机后退逃走。等对方回过神来,他已经逃之夭夭,然后再启动这里的机关,放出毒雾,将这三人毒死在这里。

    他算计得很好,但身形刚动,那条白绫却比他更快,如鬼魅一般穿过烟雾弹向他缠来,将他牢牢罩住。

    千寻暗哼:“找死。”

    他始终认定,夜初夏年轻,功夫再好,也是有限,不过是仗着身手敏捷,如果硬拼,能有几分真本事?

    见白绫缠来,千寻不以为然地伸手向白绫抓去,哪知那白绫竟是滑不留手。与此同时,白绫尽头的一双金铃弹回,在他手腕上滚过,手腕上猛地一痛,竟被生生地割断手筋,手上顿时失了力气。白绫如蛇一般,从他掌心滑开,将他紧紧缠住。

    千寻这才觉悟,这嫩得跟朵花儿一样的小姑娘,一身功夫已经高到可怕的地步。自己在她面前玩这些小伎俩,简直就如同老鼠遇上猫,被人玩在掌股之下。

    直到这时他才感觉到害怕。烟雾散去,看着夜初夏春花般的容颜如魔似鬼,“你到底是人是鬼?”

    夜初夏轻淡淡一笑。皇家陵墓黑暗,想要生存,首先练的就是感知,外祖父对她教的最多的,不是功夫,而是洞悉和机关结构。

    前者凭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就能判断对方的目的,做出最直接的反应。''

    而后者,哪怕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亦能分辩出机关的位置,判断出对方的死角和要害,一击即中。

    千寻伸手去抓夜初夏的白绫就暴露了他的姿态,所以才让夜初夏能准确无误地削断他的手筋,抢占先机,将他制住。

    “你如何得到了这根毒针?”季孙承曜上前一步问道。

    千寻痛得脸色发白,“什么如何得到的?”

    季孙承曜抽出从血奴那儿得来的毒针:“这支针的主人是谁?你根本就不懂毒,这跟毒针定是旁人给你的。说!”

    千寻灵激一动:“我不知这针是谁的。”

    既然季孙承曜说这支针不是他的,那么他大可将所有责任推给死去的血奴,说他受这支针的主人指使,而他毫不知情。

    季孙承曜笑了笑,眼却冷若玄冰,在他这里想抵赖,真是对错了人:“看来千寻教主健忘得很,既然如此,我来帮教主想想。”

    夜初夏慢慢收紧白绫,将千寻拽了过来。

    季孙承曜将手中的毒针比了比,向夜初夏道:“初夏,你说,就这么杀了他有趣,还是让他生不如死有趣?”

    夜初夏见着千寻时,一心想将他杀死,但听季孙承曜这话,心却活了:“当然是生不如死有趣。”

    夏忆晗从季孙承曜手中夺过银针,招来了季孙承曜的一顿白眼。她将毒针亮了亮:“说听把带着这毒的针截成小段,再放到血管里,让它随着血管慢慢流动,会十分有趣。”

    季孙承曜闻言,嘴角微撇,勾出一抹诡异笑意,拂了千寻的穴道。

    夏忆晗见季孙承曜如此举动便知道二人想到一块去了,她回头对夜初夏道:“你去搜搜,看能不能捉到只野狗。”

    夜初夏不知她要野狗做什么,仍是朝山后走去,没一会儿功夫,果然扛了只被敲昏的野狼回来。

    千寻迷惑地看看被抛在地上的野狗,看看夏忆晗。

    夏忆晗仍将毒针交还给夜初夏:“对人体的熟悉,我不如你,还是你来。”

    夜初夏也不推辞,接了毒针,借用季孙承曜的无妄剑将金针弄成一细段,蹲下身,指尖拈着只断针。

    千寻脸色陡然一变:“你们要做什么?”

    夜初夏冷道:“不过代我姐姐讨个公道。”

    季孙承曜目视千寻,道:“你告诉我这根毒针的主人的下落,我让你死得痛快些。”

    千寻正想胡乱说个蛇蟒打堆的地方,让他们前去送死。

    夏忆晗道:“我们之所以能安然无恙地进来,是因为我们中有一个精通侦察的人。如果你想随便说个地方来糊弄我们,你只会死得更痛苦。”

    千寻心想,就算精通侦察,还能把这天底下所有地方踏遍不成?他不理会青衣的威胁,仍是说出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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