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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路-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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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暗了。

烛火,暗了。

沉香馆中,沉水香香气馥郁。曲锦衣枕在榻上,回想自己上所有的经历,所有的起起落落。可宫里最不缺的就是起起落落,入宫不到五天,有人得意,有人失意,便都见过了。

曲锦衣知道,自己才是最大的赢家,她用紫色的花纹来拼一场博弈,最终赢得了自己最想要的,还是以最好的方式。

但是她也深深地清楚这样一个道理,人生就如同刺绣,任何人绣出来的纹样,不会永远保留着刺绣人掌心的温度,也不可能永远像刚绣成的时候那样色泽鲜丽,就像人生不可能一帆风顺。但是任何绣品,即便是样子老了,也不是没有补绣的可能,补绣得好,照样是一件精品。自己在后宫里面,不求每一场都是赢家,只求哪怕翻了船,也有复起的机会。

只是后面的路,就如深宫的夜,还有那么长,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尽头呢?

乾祐的京城,并不算北,是以,每到六月,夏天的味道就已经浓郁到极致了。宫中的树木,大多是松柏,取松柏常青之意。到了夏天,松柏的香气愈发的浓了起来,这个乾祐后宫似乎都环绕在松涛柏香之中。选秀三个月以来,整个后宫,表面上都是平静的。

不过,有一个词,叫“静水流深”。

表面安静的水下,必有暗涌。

“臣妾给太后请安。”曲锦衣在御花园中遇见了太后,旋即拜伏在地上。虽然从未侍寝,但每次请安,必行大礼。

太后笑意吟吟:“起来吧,哀家也有几天不曾见到曲常在了。曲常在,哀家有一床百鸟朝凤的锦被,想要让它锦上添花却又不显纷乱复杂。该当如何是好?”

曲锦衣思索了一下,太后不会无缘无故就要让自己为锦被锦上添花,此举必然有深意,但是太后说的如此隐晦,只怕是留有什么顾虑:“太后娘娘,臣妾并没有见过那床锦被。不如,臣妾去颐宁宫为太后一试,可好?”

曲锦衣的神色,扫了扫太后身边的典月,微微笑了笑。

“典月,你去针工局领各色捻金丝线来,哀家的颐宁宫似乎不够用了。”太后微微转身,朝跟在身后的典月说道。

“是,娘娘。”

看着典月渐渐远去的身影,太后才把头转了回来,朝着颐宁宫的方向走去。

“典月跟哀家也有好多年了,你有什么话就是当着她说也未尝不可,哀家看你,似乎小心的过了头。”

曲锦衣踩着碎步紧紧跟在太后身后:“回太后娘娘,臣妾认为,在这后宫之中,步步为营,才能步步为赢。所以说,小心谨慎一点还是好的。”

“说吧,什么事?”

“臣妾总觉得,太后应该来找臣妾了,可太后您一直没来,臣妾想,臣妾还是主动一点好。本想明日一早请安过后便借故留在颐宁宫,可没想到今日在御花园碰见了太后您,看来您也是要找臣妾了。”曲锦衣微笑解释。

“一点即通,哀家没有看错你。”

“臣妾想,百日之期就快到了,这宫里必然不会平静。”

太后叹了一口气:“是啊,百日,不过是哀家的权宜之计;可是只要皇帝的心还在俪嫔那儿,任何权宜之计,也只能起到震慑的作用,却不能斩草除根。”

“可是太后,臣妾看来,俪嫔,并不足以为惧。”

太后一顿,挑眉,“哦”了一声:“说说你的见解。”

“臣妾入宫还不到三个月,却是每天都在观察这后宫的风吹草动。俪嫔虽然得宠,但娘家不过是正三品官员,尽管官位也不低,可实权却没有多少,兵权更是一点没有,实在算不得什么助益。俪嫔得宠,各宫妃嫔的眼睛必然落在她的身上,没有娘家的鼎力相助,她的日子,不会太好过。自身尚且是泥菩萨过河,自然无暇分心去与太后作对的。反倒是与俪嫔的情况相反的妃嫔,不得宠,变有充足的时间,有娘家的助益,便在后宫之中如鱼得水,更会构成威胁。”

“你是说……”

“太后心里必然明白,也定有此顾虑,那就不必说出来了。”曲锦衣淡淡地笑了笑。

“可俪嫔留着,难保她不会有羽翼丰满的那一天,到时候只怕她正位中宫,哀家,都难以抗衡了。”

曲锦衣左手伸出一根手指,在右手掌心处点着,知道这一排的翘枝雪松都被两人甩到身后,才幽幽地开口:“臣妾记得,太后刚才说了一个词。”

“什么词?”

“斩草除根。太后,做过农活的人都知道,刚刚长出来的杂草,要想清除是很难的,反倒是任由它恣意生长,找到一定程度,便可一举铲除。”她伸出手,做了一个铲除的动作。

“是这个道理……好了,颐宁宫就在眼前了,跟随哀家回颐宁宫看看那床锦被吧。”

“臣妾蒙太后不弃,自当衔草结环,尽心竭力。”

“梓熙,把哀家的百鸟朝凤锦被拿来。”这梓熙名唤有琴梓熙,是太后的有琴家一个旁枝里面妾室生的女儿,因着生性聪明,在乾祐建国后的女官小选中,被分到太后身边当宫婢,年龄不过二十岁,可是在颐宁宫中的地位,仅次于典月。

一床锦被,平铺在软丝毯上。捻金线捻银线混合绣成的百鸟,须臾成五采,本就已经是熠熠生辉了。可再看它们众星拱月般环绕着的凤凰,纯金线和纯银线绣成,那种光芒,配合着凤凰本就具备的傲气,璀璨夺目。

可偏生太后的难题,却是锦上添花。

本就已经十分夺目的锦被,锦上添花,终是难的。

“便是这一床锦被,怎么样,哀家的考题,你可有了答案?”

恰在此时,典月自针工局取了捻金的彩色线来,太后随手拨了一下锦盒中的丝线:“说是有了答案,那便放手去做吧。”

曲锦衣定睛看着华贵无比的丝线,又凝神思索了一会儿,忽然跪下道:“臣妾斗胆,请太后赐给臣妾最普通的绛红色丝线。”

“哦?这是为何?哀家所用的物品,也大多都是用捻金线的。”

“依臣妾之见,这床锦被原有的图案,就是用纯金银线和捻金银线绣成,本就十分的华贵炫目。若是想要锦上添花,用更炫目的纹样压制它是非常难的,即使能有纹样更加炫目,也会让人观之觉得太过奢靡,相比之下,不如用颜色普通的绛红色绣成大朵小朵交错的牡丹蔷薇,起到烘托渲染的作用,反而能够锦上添花。”

太后久久不语,曲锦衣索性穿针引线起来,绛红色的线在大红色的被面上飞梭轻舞,虽然没有金银那般亮丽的色彩,可单单是她娴熟的姿势,便足以赏心悦目。

约莫一个时辰过去,曲锦衣从满眼恣意的红色中抬起头来,恰好对上了太后另有深意的眸子,不由得微微一笑:“臣妾献丑了。”

太后慢慢的从贵妃榻上走了下来,双手抚摸着那床锦被,沿着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收住了脚步,曲锦衣原本挂着笑的脸上,笑容,也僵住了。

“曲常在,你有话要说。”

听得这一句,曲锦衣暗自舒了一口气,好在不是刁难。只是,太后懂了,不是更加说明了,这个女人不简单,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今后依傍着太后,也要小心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太后,臣妾认为,您便是这凤凰,这百鸟朝凤,便是后宫。”

“说下去。”

“臣妾相信太后已经明白臣妾要说什么了,臣妾言尽于此。最终,还是要太后来定夺。”

“你是个聪明人,哀家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不费力气。”

“太后谬赞了,臣妾雕虫小技,在太后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不知太后对臣妾为这床锦被添的牡丹和蔷薇是否满意?”

“很好,放手去做吧,不要让哀家失望。”

“是,臣妾的活计已经完成了,臣妾告退。”曲锦衣再次施了全礼,转身离开。

☆、第十四章  投石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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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投石问路

窗外的夏蝉一声接着一声的叫着,魏临渊一面嘱咐手下人把乾元宫外的蝉粘掉,一面把皇帝桌子上的盏中的茶换成了清火的菊花茶。

“魏临渊,今日,已经是第一百日又一日了吧。”皇帝用手中的朱笔一下一下叩击着桌案上的端砚,声音清脆,却更加让人心烦意乱。

“陛下……什么一百又一日……哦,陛下是说俪嫔小主那里,是了,今日算起来,正好是一百又一日。”

魏临渊起先还在懵懂之下,如今却是全然明白了。宫中的娘娘小主,希望俪嫔借着一百日不能侍寝的机会得以获得恩宠者有之,希望借此机会让她消失在皇帝的记忆中者有之,只是看如今的陛下,俪嫔的恩宠只怕不会断,而其他娘娘小主的愿望,怕是要变成镜花水月了。

其实,就算陛下没有记得今天的日子,那又如何呢?俪嫔养伤一百日,其他的娘娘小主,从没有一位侍寝超过五次,更多的时候,皇帝都是独居乾元宫,批公文直到鸡鸣破晓,桌案上的浓茶流水似的换,从来听不到皇帝的哈欠,却总能听到他若有若无的叹息。

皇帝终于不再叩击,把朱笔搁在了青瓷的笔架上:“记得去一趟彤史录,告诉管事儿的人,今日就可以把俪嫔的绿头牌排搁上了。”

“是,奴才这就去。”魏临渊暗自忖度,是不是也应该告诉彤史录的掌事公公一声,今日的绿头牌只放俪嫔一人就可以了。

午时刚过的齐眉馆燃着蘅芜香,蘅芜的味道夹杂着沉香的点缀,夏日的午后点燃是最好不过的了,只是这种香料制成也是很不易的,宫里面能点这香的地方可不多,齐眉馆,便是一处。

俪嫔缓缓地从床榻之上起身,动作永远的优雅得体,引人注目。

“胭脂,替我上妆吧。”

“小主,如今,才过午时,您便要上妆了么?”胭脂不解。

“是啊,一别百日,我要把最美的姿态展现给他。”俪嫔微微扬起嘴角,梨涡浅笑,煞是动人。

“可是小主,陛下还没翻牌子呢。”

“那又如何?今夜,他定会翻我的牌子。我信他,就如同信我自己一样。不,我可以怀疑我自己,却也不能怀疑他。”俪嫔笑着,就连那浅浅的梨涡里都满溢着无言的幸福。

“小主……”

“快上妆吧,他定会宣召我的,这是我的直觉,也是……我穷尽一生的信仰。”

俪嫔凝视着菱花镜,娇美的容颜,人镜合一,胭脂也凝望着自家主子,觉得天地间最美的女人莫过如此,不仅因为她的容颜,还因为,她爱的那样笃定,毋庸置疑。

内室的主仆两人,都没有注意,拱门边上橙红色的帷幔后面,站着一位宫婢装扮的女子,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乾元宫的西暖阁里,床头的红烛的眼泪,不知道是为谁而流,低垂的幔帐轻轻摇晃,带起的风,引得烛焰微微的晃动,满溢天家温情。

“芊儿,让朕好好看看你……”

“皇上……天昇。”俪嫔的双眸中,含水般柔情满满,却隐藏着几分羞怯。

“一百日了,朕朝思暮想,便是你的容颜,如今你终于又出现在真的枕边,朕真的有一种恍如隔世,失而复得的感觉。”皇帝摩挲着俪嫔的面庞,仿佛在摩挲失而复得的珍宝。

俪嫔的那几分羞怯,终于被炙热的想念,完全隐藏:“天昇,恍如隔世的感觉,芊儿也有。只是,失而复得,却不是这样的。芊儿与天昇的缘,是上天注定的,沁水河边,莹月楼上,若不是有缘人,我们如何能终成佳偶?所以,芊儿今生就是天昇的女人,来生亦是。天昇,你从来不会是去芊儿。芊儿也坚信,从来不会失去天昇,不管我们身在哪里,只要我们的心里还有彼此,就永远不会失去。既然不会失去,又何来复得呢?”

红烛帐暖,鸳鸯携游。

终是人间,绝世佳偶。

月色西沉。

沉香馆中月影婆娑,曲锦衣的床榻上挂着浅粉色的帐幔,在婆娑的月影中,说不出的妩媚妖娆。

“奴婢给常在小主请安。”那宫婢声音极小,仿佛在犹豫什么。

“起来吧,你是哪个宫里的?”

“奴婢……奴婢是懿如宫的。”

“居然是俪嫔……这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曲锦衣压低了声音自言自语了一下,随即启唇:“是俪嫔要你来告知我什么事情么?”微微一笑,在冰冷的月光下,让人说不出的寒。实际上,曲锦衣也算不的容色倾城,只不过面上的神情似乎一日千变,因而,后宫中也有不少宫婢私下里称她为千面小主。

“不是,是……是奴婢私下里来找小主。”

“忠仆不侍二主,你若有什么难处,也该同你家主子说啊。何况,俪嫔,可是比本小主得宠多了,你怎么竟然来找我这个从来没有侍寝过的常在呢?”曲锦衣四两拨千斤。

“今日小主经过御花园的时候看见庄贵嫔身边的兰舒因为没有看清蔷薇花上的刺而被庄贵嫔惩罚长跪御花园两个时辰的时候,状似无意的感叹:‘遇到这样的主子也真是可怜了,若是我,是绝不会对待自己的奴婢的。’奴婢就明白了,小主定是需要人,特别是其他主子身边的人。奴婢……奴婢愿意做小主需要的人。”那宫婢抬起头来,定睛看着曲锦衣,赫然是懿如宫的凝紫。

“可是真不好意思,你误会本小主的话了。”曲锦衣褪去微笑,又换上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奴婢……奴婢在宫里也呆了几年了……奴婢相信自己不会听错。奴婢也笃定,小主会需要奴婢,否则……否则小主早就赶奴婢出去了。”凝紫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很好,是个聪明的人。不错,小主宫是想留下你,可也要看看你开出什么价码,你既然来找本小主,那就必然不会是个无欲无求的人。我说的对么?而且,我也总要弄明白,你为什么不依靠俪嫔反而来依靠我,这个宫里,疑人不用,你总也得让我用你不疑才是。”

“是……奴婢……奴婢不是俪嫔小主的贴身宫婢,奴婢是在院落中负责扫洒的。有一日,那还是俪嫔小主病着的时候,俪嫔小主在午睡,恰巧皇帝来看小主,便跟奴婢说了几句话,谁知让小主的陪嫁丫鬟胭脂看到了,便禀告了小主。把奴婢……把奴婢赶去负责倒整个懿如宫的恭桶。宫里的人都笑话奴婢,奴婢在这宫中还怎么生活啊。凝紫说得声泪俱下,神情眼色很是到位。”凝紫张口结舌,话语间,却是避重就轻。

“你说的话不尽实。是你主动跟皇帝搭讪的,本小主说的对么?”曲锦衣远山眉一挑,寒气瞬间席卷了整个沉香馆。

“这……”

“让本小主来猜猜,一定是你前去禀告,说你们家小主正在睡着,并且邀请陛下在某个地方等待你们家小主,而恰好此时,你们家小主的陪嫁走了出来看到了陛下,当然,也看到了你的搭讪,因而会将事情禀告给主子,你才会被调去倒恭桶,本小主说的对么?”话是问句,可曲锦衣却重重的把自己手中的绣棚摔在几案上。

“小主,您……”凝紫的脸,因为窘迫,涨成了猪肝色。

“我怎么知道?自然是分析。首先,你今天能来找我,说明你不是十分向着自家主子,背主求荣的事情都可以做得出的人,想借着主子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事情,也是能做得出的了。第二,如果这件事情真的如你所说,是皇帝跟你说话而恰巧被俪嫔的陪嫁看到,那么俪嫔的陪嫁,叫什么?胭脂是吧,她没有理由像俪嫔告发。即使她告发了,以你的聪明,也绝对可以告诉俪嫔是胭脂与皇帝搭讪而非你自己,必然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还有,你是说话很是流畅,不像在陈述事实,而像是在讲一个烂熟于心的故事,很显然,你今日白天就在想着投靠本小主了,可是你必须隐去你曾经企图勾引皇帝的事实,否则你怕本小主不敢用你,对不对。正确的是由,除了本小主刚才所述,还有一点,那就是陛下并没有对你动心,是他授意胭脂惩罚你的,而你家小主并不知情,对不对?”

“曲常在,您真是……真是神了,的确是陛下授意胭脂给奴婢苦吃的。”凝紫磕头如捣蒜。

“看来,陛下好像不太欣赏你,本小主要了你,也不会投其所好。何况,你来投靠本小主,却对本小主没有一句实话,你让本小主怎么放心用你啊?”

“这……”

凝紫眼看有好的机会就要失去,不由得面露懊丧之色。

“放心,本小主不会为难你,但是,要看到你的诚意,你懂了么?”

“是,奴婢这里有一则关于俪嫔的事情,但是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知小主,需不需要。”凝紫想起白日的时候自己亲眼所见,觉得这也算是自己在曲常在这里的一线生机。

“你且说就是,是不是大事儿,要看本小主怎么认为。”

“是。今日午时刚过,俪嫔就让胭脂为她梳妆。胭脂问俪嫔,现在梳妆是不是太早了。俪嫔小主说,她相信陛下今夜会翻她的牌子,因此要早早上妆,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示给陛下。胭脂就问,俪嫔为什么那么确定。俪嫔就说,她信陛下,就像信她自己一样,而后又改口,说她宁可不信自己,也不能不信陛下……”

“等等,你说,是俪嫔自己说的,宁可不信自己,也不能不信陛下,是吗?”曲锦衣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

“是……啊,奴婢知错了,奴婢不应该说这样的事情让小主烦心。”凝紫看到曲锦衣的眼色微变,不由得暗叫不好,跪了下来。

“你先起来吧,本小主没有怪罪于你。”wWw。Zei8。Com电子书

“谢曲常在。”凝紫偷着用衣袖擦了擦额角的汗。

“从今天起,你就是本小主的人了。”

凝紫本以为自己原本先是扯谎,又说了让曲常在不快的话,今日的筹谋,定是白费了,却没想到峰回路转,竟然莫名其妙的就成了曲常在的人。

“奴婢谢过曲常在。”

曲锦衣一手撑在桌案上,看着绣棚上的绣品,一边幽幽开口:“先别忙着谢,本小主可没说,要你到本小主身边来伺候。”

“那小主的意思是……”

“俪嫔是陛下心尖子上的人,本小主怎好轻易开口向她要人?何况,你是曾经被陛下注意过的人,本小主若是贸然将你要了来,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自讨苦吃呢么?所以,本小主要你做我的眼睛我的耳朵和俪嫔的嘴,严密监视俪嫔,将她的事情告知于我,你看怎么样?放心,你想获得陛下的宠幸,无非是想要荣华富贵,本小主虽说给不了你大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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