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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路-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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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陛下身边的魏公公来了呢,那可是陛下的贴身太监啊。”另外一个陪嫁丫鬟匆匆地跑了进来,面上挂着止不住的喜色。

“胭脂,快扶我起身。”

“是,小姐。”说话间,魏临渊已经步入了齐眉馆的正堂。

“俪嫔小主不必对奴才多礼,奴才这是给您道喜来了。陛下今夜召您侍寝,这可是后宫中的头一份呢。”

魏临渊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女子,皇帝和他的事情,陛下虽说给自己透露过一点,却也只是含含糊糊的,自己通过多方打听总算是弄清楚了她的来头,现在看来,这京城第一美才女的名号也绝非虚传,难怪皇帝那么多年了一直对她念念不忘的,这头一份儿的恩宠也是她的,看来自己以后少不得巴结着这位主子了。

“铮……陛下他真的召我侍寝?”

方芷芊的美眸中,又已经有晶莹涌了上来。

“这……小主您看,奴才可是带着彤史嬷嬷来的。小主请沐浴吧,待会,彤史嬷嬷会对您说一些侍奉陛下的事宜的。”

饶是方芷芊如是盼望着侍寝,听着这并不是十分含蓄的话,两颊上也泛起了两抹火烧云。

“小主请吧。”魏临渊对这位俪嫔小主,也是毕恭毕敬的。就说这崇敬皇帝的头一份恩宠,怎么也应该小心才是。更何况那些传言,未必是假的。

怀淑宫内。

“兰舒,你去打听一下,今夜,陛下翻牌子了没有?”

何凝妆坐在铜镜之前,细细的描摹着自己的容颜。论年龄,她也深知自己并不占优势,自己已经十八岁了,本来按着自己的年龄,家里或许已经给自己说了婆家。可是祖父对于自己入宫为后一事志在必得,才迟迟拖到了今日,宫中其余八人都是比自己年龄小的妃嫔,而且这一次选秀,自己并没有被封为皇后,而是和另外两人同样,被封为贵嫔。

但是她深知,自己还是有优势的,毕竟,自己的祖父是何沸,是满朝文武之中说一不二的武将,又是手握兵权,在家世上,有琴抒静的父亲的文臣,虽是太后的兄弟,但是怎么能比得上兵权重要?而唐瑾知的父亲,当初则是自己的祖父的手下,现在在朝中的力量也无法与何家匹敌。若说对钧喻铮的了解,乾祐刚刚建国的时候,母亲也总是带着自己入宫给太后请安的,从那个时候起,她就已经对这个长他一岁的皇子哥哥倾了心,那个时候皇帝也没有表现出对自己的任何厌烦,内外兼顾,自己一定可以获得她的心,后位,指日可待。

片刻之后,何凝妆的陪嫁兰舒回禀道:“娘娘,陛下今夜……今夜……”

“今夜什么?你倒是吞吞吐吐的做什么?陛下一个人独居乾元宫是不是?”

“陛下今夜……翻了……翻了俪嫔的牌子。”

“什么?俪嫔?”

“就是是太常寺卿方安豪的女儿,那个方芷芊啊,小姐您看她从来都不顺眼的,小门小户,还要跟小姐挣个高下,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出身。也不知道运气怎么就那么好,选秀的时候被人泼了墨汁。要是正常情况下,肯定会被撂了牌子呢,好像是她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点染了衣服上的红梅,才最终逃过一劫。”兰舒一脸讨好和好事儿的样子附在自家主子的耳边轻轻说道。

“啪”的一声,一支白玉的簪子被摔在地上,断成了两截,何凝妆看着地上的两段,却没有一点的怜惜:“就那个小妖精,还想着墨梅来吸引皇帝,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的。”

“小姐,别生气,奴婢可听说了,太后不喜欢她的紧呢。”

“兰舒,你的意思是,太后不喜欢,陛下喜欢的紧了?”何凝妆柳眉倒竖,手中还捏着尚未来得及点染的胭脂。

“娘娘,兰舒不敢。”

“不敢?不看你是敢极了。你个下贱胚子,我让你勾引陛下,我让你占着陛下不来我的怀淑宫,我打死你……”

牛角梳,胭脂奁都劈头盖脸的朝那可怜的陪嫁丫鬟砸去,兰舒忍者身上的疼痛,却不敢哼一声出来,心里又如何不清楚呢?自家主子是当自己是俪嫔出气,可又能怎么样呢,自家主子自小养尊处优惯了,就是入宫伴读也是衣食住行无一不精,如今却让一个三品官的女儿占了先,怎能忍得下这口气?

姑且,就权当自己说错了话,不敬主子罢了。

齐眉馆遒劲的匾额下面,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抹明黄色的身影,伴着身后魏临渊那一声陛下驾到,探了进来。

彤史嬷嬷立刻下拜,“奴婢参见陛下。”

“起来吧。俪嫔现在何处?”

“回陛下的话,小主刚刚沐浴完毕,现在正在梳妆。”彤史嬷嬷一脸的谦恭谨慎。

“朕去看看她。”说着拔步就要往内室走。

“回陛下的话,这于理不合。”彤史嬷嬷依旧谨慎,可言语之间大有一种非拦下陛下不可的架势。

“那么朕,去内室等她。”

“陛下,这于理不合。俪嫔小主如今尚且不是一宫主位,陛下不宜屈尊宿在小主的内室,还烦请陛下去乾元宫等候即可,小主稍后就会被太监们抬去乾元宫的。”

“你的嘴,似乎很碎。”钧喻铮斜睨了一眼那彤史嬷嬷,虽是不悦,却也找不出什么理由反驳。为君六载,深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用皇帝的身份辖制奴才,他是断断做不出的。

“魏临渊,回去。”

“陛下摆驾乾元宫……”

魏临渊亦步亦趋的跟在钧喻铮身后,在皇帝还是丞相长子的时候,自己就伺候过他。后来他当了皇子,自己又狠下心来自宫,在宫里当了三年皇子的贴身内监,六年首领内监,皇帝的脾气秉性、兴趣爱好和这宫里的生存法则,大都让他摸透了,他深知此时是不说话为妙,却听得钧喻铮低喃道:“天子难为……”也只能暗自里叹了口气,心里嘀咕道,天子难为,天子的首领内监更难为。

“啊……”钧喻铮前脚踏出齐眉馆,后脚内室中就传来了方芷芊的惊呼。彤史嬷嬷入内查看的时候,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方芷芊坐在梳妆凳上,玉葱一样修长的手指,依稀可见其中一根上有细小的血珠冒出,三十岁左右的梳妆嬷嬷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小主饶命,小主饶命啊,奴才这是无心之失……”

方芷芊的手指在选秀的时候就自己咬破了用来画那幅墨梅图,化险为夷。虽然用了家传的药膏,伤势有所恢复,可是在方长化妆的时候,手指又重新被戳破了,实在是雪上加霜。按照乾祐的规矩,侍寝的妃嫔是不能身上带伤的,方芷芊看着手指上渗出的血珠,心下不由得一量。

“你是哪里来的宫人,叫什么名字?”

彤史嬷嬷嘴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有隐在内室门外,大有听戏之意。

“奴婢……奴婢是内务府的……内务府的点妆嬷嬷……名叫……名叫敛月,俪嫔小主饶过奴婢吧,饶过奴婢吧。”这时的敛月,额头已经磕出了血。

彤史嬷嬷放开了脸上的笑意,轻巧的步入内室,俯身查看方芷芊的玉指,慌不迭地说:“小主,是奴婢办事不周,本该责罚,但现在什么事情也没有小主的手指要紧,奴婢去为小主叫太医。”

方芷芊心下怒意更盛,叫来太医,这件事情,就算是自己想藏,也藏不住了,可面上却仍是笑靥如花,丝毫不将自己的心事表露出来。

“不必了,胭脂,拿我从娘家带来的玉肌胶来。”方芷芊的美眸暗了暗,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可是小主的伤,怎么能不叫太医呢?”彤史嬷嬷满面焦急之色。

“如今已是一更天,太医进宫也多有不便,我自娘家带来的玉肌胶是极好的膏药,用上了是不会留疤的。”

“小主心慈,体恤太医,奴婢比不得小主。”

“嬷嬷客气了。”方芷芊压下心中的怒火,依然对彤史嬷嬷给予笑颜。

“既是这样,奴才就向小主讨个恩典,今日是小主的好日子,不宜见血光,不如,就罚这个点妆嬷嬷半年的月钱小惩大诫吧。”

“那便如此吧。”方芷芊一边看着自家丫鬟为自己上药,一边悠悠地答道。

“奴婢代她谢过小主了。小主,您看,现在您已梳妆完毕,不如……让奴婢护送您去乾元宫吧。”

所谓护送,是宫里委婉的说法。宫中不是主位的妃嫔侍寝,只能不着寸缕地让彤史嬷嬷用银红色的鸳鸯锦被裹起抬进乾元宫,若是所居宫室里乾元宫近尚且还好,若是在最远的祉顺宫或馥郁宫,只怕要身体酸麻。

可那又如何,这是接受宠幸的象征,是宫里女人的荣耀,再是心里觉得屈辱,也要盼着可怜的君恩。

“恩,那就有劳嬷嬷了。”方芷芊含笑答过。

☆、第七章  恩露初承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双更哈哈哈               

乾元宫东暖阁。

皇帝大步流星踏进内室,整个内室,都被银红色装饰着,灯火通明摇曳,映照着那满室的红,斑斑驳驳,说不出的宁静与美好。

方芷芊缩在银红色的锦被之中,只露出姣好的面庞,在床头红烛的映衬之下,妩媚的让天地间任何美好都失了颜色。她屏住呼吸,静静等待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男人的到来,等待自己从少女到真正的宫中妃嫔的蜕变。

待到她真正看清了他的模样,才发觉,眼前的一切终于从虚幻变成了真实,这种真实,让她犹如踩在云端,不敢用力,仿佛一朝梦醒,便会从云端跌落,万劫不复。

一旁的宫人将绯红色的纱帐一层一层放下,识趣地退了出去。

“芊儿。”

皇帝拨开方芷芊前额的碎发,眼里的情愫,似乎能化作一汪深水,丝毫不见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的君王。

“微月透帘栊,萤光度碧空。遥天初缥缈,低树渐葱茏。龙吹过庭竹,鸾歌拂井桐。罗绡垂薄雾,环佩响轻风。绛节随金母,云心捧玉童。更深人悄悄,晨会雨濛濛。珠莹光文履,花明隐绣栊。宝钗行彩凤,罗帔掩丹虹……”

方芷芊的面上开始微微的发红,拼命地要往锦被里面缩,皇帝却好像没有看见一般自顾自的吟诵:“言自瑶华浦,将朝碧帝宫。因游李城北,偶向宋家东。”皇帝的手顺着方芷芊的前额一路摩挲下来,鹅蛋脸光滑细腻,他面前的这个人终于要成为自己的女人了。

“皇上……”锦被中只能看见面庞的方芷芊,那面色,早已红得似乎能渗出血来:“难道皇上也要吟诵这些么?那元稹如何能与皇上相比呢?臣妾可万万不愿做崔莺莺,最后落得悲惨下场。”

“芊儿不愿,朕也不会允许芊儿有那不好的下场。只是不知怎的,在这里看到这样的你,朕,莫名就想起了这几句来。”

“皇上,六年了……”方芷芊的眼眸中晶莹闪烁。

“芊儿,还向以前那样,唤朕天昇,好不好?”

“天昇……自从六年前你入宫成了皇子,三年多之前,你做了皇帝,我们便……”

“是啊,自从朕做了皇帝,便连心爱的女人也不能相见。最多,只能在大宴上远远地瞥一眼。终究是朕,对不住你……枉你空相思六年之久,却不能解你相思之苦。如今,也只能让你身居嫔位,在母后的弹压下艰难的生活。”

皇帝叹了口气,俊眉紧紧地拧在了一起,方芷芊见了,赶忙伸出手抚平他的眉头:“天昇肯给芊儿封号‘俪’字,便是对芊儿最好的补偿。如今,芊儿是你名正言顺的枕边人了,又有什么可以抱怨的呢?天昇的苦,芊儿心里也懂得,自然不会给天昇添乱,让天昇忧心。天昇,还记得你入主这宫廷之时,你我分别之前,我说过的话么?”

皇帝释然地笑了笑:“记得,你说过:‘我明白,汝心安处,才是吾乡。’这三年多来,也是你这句话,支撑着朕的相思。这三年来,朕常常想,如果朕和芊儿当年没有相遇,或者,父皇没有成为皇上,如今,又会是什么景况。大概,前者,是我们永不相见,永不相恋;后者,你一定已经成为朕明媒正娶的妻,与朕举案齐眉、比翼双飞。”说完,笑容又收敛了起来,虽没有皱眉,但是嘴唇紧紧地抿着,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天昇,我们今生注定相见的,沁水河边,莹月楼上,你要永远记得。还有,芊儿也不怪天昇不能去芊儿为妻,正因为如此,天昇把齐眉馆赐给了我,不是么?”方芷芊也将双手沿着皇帝的眉头滑下,抚上他的脸颊,在他的鼻尖若有若无的划过。

“你懂得就好,终是朕,对不住你。呵,芊儿,你用了什么香粉,好香啊。”

“哪里是什么香粉。天昇,这是我入宫之前从娘家带来的玉肌膏,在制作的时候掺进了八月的桂花和九月的茱萸,这才能香气馥郁又不失清雅。”

“竟然是膏药……芊儿,你哪里受伤了么?”

皇帝满面焦急之色,方芷芊见了,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心中大喜过望。

“天昇,没什么大碍的,不过是刚才修甲时不小心伤了手指,不要紧的。”

“还说不要紧,是哪个奴才办事那么不小心,朕定要重重责罚才是。”

“我已经罚了那奴才半年月例了,皇上不要为了奴才而生气了。”方芷芊却看到好处就及时收手了,主动搂住皇帝的脖颈柔声劝着。

“还是朕的芊儿懂事,既如此,良辰美景,朕怎可轻易辜负?”

床头的红烛依旧在燃烧,烛光下的有情人,终于成了眷属。

只可惜,确实在重重深宫之中。情爱永远,都是不堪一击的物事。

晏安城西侧,颐宁宫。

“奴婢参加太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请安的人抬起头来,赫然是那彤史嬷嬷。

“起来吧,哀家吩咐的事,你似乎……办得不怎么样啊?”

太后有琴墨安侧卧在贵妃榻上,单手支撑着下颌,另一只手把茶盏放在了一旁的榻桌上,凤眸微挑:“这哀家的颐宁宫还没有熄灯呢,皇帝的乾元宫东室倒是熄灯了。”

“这……太后娘娘,奴婢按您的意思找了点妆的敛月,就是您身边典月姑姑的亲妹妹,您知道的,是个可靠的人。奴婢让她伤了俪嫔小主,您知道,宫里的规矩,若是侍寝前侍寝妃嫔身上带伤,便是断断不能侍寝的了,对陛下龙体不利。只是这……点妆时下手不能太过于明显,若是花了脸面,皇上知道了彻查起来,对太后您,也是不利的。”彤史嬷嬷犹豫着,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太后点了点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是啊,的确不能伤了皇帝和哀家的母子情分,哀家可就这么一个儿子,这乾祐也只能有皇帝一个皇帝。你继续说。”

“于是敛月趁着修甲之际,刺破了俪嫔小主的手指,本来奴婢想着,十指连心之痛锥心,俪嫔定会忍不住。可没想到,奴婢正要叫太医,却被俪嫔小主拦下了,叫侍婢为她涂了自家带来的玉肌胶。奴婢……奴婢终究是奴婢,而俪嫔好歹也是宫里的小主,也不能公然违抗主子的意思,于是就……”

“于是就让俪嫔安然无恙的侍寝了?”

“是……不过太后娘娘,奴婢也求了俪嫔小主的恩典,让她放过了了敛月,也算替您保全了一个可用之人,也请……也请太后娘娘……看在……看在奴婢还算尽心的份儿上,也放过奴婢吧……奴婢愿意自领罚俸。”彤史嬷嬷磕头如蒜捣。

太后无力的摆了摆手:“好了,罚俸就免了,这事儿说起来也怨不得你,这也算是给了俪嫔一个下马威,对了,哀家还有后招……这样,哀家给你个将功抵过的机会,你可要?”太后眼波流转,一点也不似年近半百的妇人的模样,大多也是保养得宜的缘故。

“娘娘仁慈,奴婢定当尽心竭力,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啊。”

闻听此言,太后又端起了榻桌上的茶盏,轻轻啜了一口,把茶盏递给了典月:“茶凉了,去给哀家换一杯来吧。”。

看着典月的身影离开,太后用护甲轻轻叩击着炕桌:“把今晚俪嫔受伤的事儿传出去,哀家希望在明日的晨省上有人提起。”

“是,奴婢一定办好。”

“办得好,哀家不仅不记你过,还重重有赏。办得不好,你便如它一般。”

说吧,拔下头顶的玉簪,狠狠地掷在地上,“当”的一声脆响,玉簪便摔成了几段。

“是……是……”

“还有,这件事同颐宁宫什么关系也没有……”太后若有若无的看着自己的护甲,彤史嬷嬷胆寒的望着,心下惧意更甚。

“你退下吧,哀家也要歇息了。”

“是,奴婢告退。”

妙禧宫,连绮轩。

月色淡淡的,从花窗倾泻而入,映照着屋中女子白皙的面庞,那面庞,仿若也镀上了一层冰冷的意味。女子的钗环还没有卸下,依例看去,是正六品贵人的装束。贵人的衣着,本就因这位分不高而不能过分华丽,只是这位贵人的衣着,实在是太过素雅,丝毫不似宫中妃嫔,原来是选秀时的那位冷美人尹羡瓷。

“小主,小主……”从门边快步进来的丫鬟焦灼地轻唤。

“什么事啊海蓝。”

“小主,奴婢听说,今晚侍寝的俪嫔小主,受了好大的委屈呢。”

名唤海蓝的小丫鬟满脸难以抑制的兴奋之色,似乎这样的消息能让自家主子开心起来。自家主子实在是这次入宫的妃嫔中的一个特例了,就连比她位份低的妃嫔都至少有一个家生丫鬟带进来的,可自家主子没有带一个丫鬟入宫,自己也是今日才从花房分到这连绮轩的,虽说跟的主子只是一位贵人,但也好歹升作主子们的贴身丫鬟了,倘若这位谦贵人来日飞黄腾达,自己的日子便也好过了。

尹羡瓷听了,反倒低头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海蓝犹豫了一下,仍是继续往下说:“小主,听齐眉馆的宫婢说,他们家主子的手指被扎伤了呢,差点侍寝不成……”

“这与我有关系么?”尹羡瓷放下茶杯,斜睨了海蓝一眼。

“小主,这怎么没关系,若是其他娘娘小主都不得宠,您才能长期得宠呢。”

那海蓝没有觉察到尹羡瓷脸色的变化,犹是自顾自地说着。

“出去。”尹羡瓷冷着脸,斜睨了海蓝一眼。

“小主,什么?”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我要歇息了。”

“哦,让奴婢服侍小主歇息吧。”

“不用了,你下去,叫海云来伺候吧。”

☆、第八章  颐宁风波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颐宁风波

月色西沉,天边的月光已经是暗暗地隐在墨色的云中,就如阴云密布的怀淑宫一般。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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