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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路-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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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俪嫔已气得花容失色:“翊贵嫔,我敬您是贵嫔,可你也不至于做这种事情打妹妹的脸吧。编个谎言都那么拙劣,觉得不对劲儿?觉得不对劲儿你为什么不换成银匙,偏要用青瓷的汤匙自己试毒,分明是你不甘心被我在皇上面前抢了风头,是不是?”

“呜……”唐瑾知尚且来不及回答,一口鲜血便从嘴边涌了出来。

“瑾知,你怎么了?太医,快,魏临渊,快传太医……”看到唐瑾知吐血,皇帝也慌了神儿。

“血……有血……皇上,快看贵嫔姐姐她的裙子,裙子有血啊……”

☆、第十七章  小产失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小产失子

因着乾元宫是皇帝寝宫,为了怕血腥之气沾染了皇帝龙体,唐瑾知被送到了偏殿。

几位太医被召到乾元宫的时候,唐瑾知已经昏迷不醒,身下血流不止,整个偏殿,全都是血腥之气。一旁的俪嫔瑟缩地看着面上已经全无血色的唐瑾知,满面惊慌。

太医来了之后看到唐瑾知的样子也很是吃惊,急忙凑在一起商量该如何医治。

偏殿里,不断有端着血水盆子的宫婢走出来,送进去的永远是清水,出来的永远已经是浑浊。几位太医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不断的摇着头。

终于,太医院左院正走了出来,官服上沾染着翊贵嫔的血,颜色已经微微凝成褐色。

“臣贾训全参见皇上,皇上,请节哀。”

“节哀?翊贵嫔怎么了?”皇帝的忧色已经变成了惊恐。

“翊贵嫔尚且无事,还在昏迷之中,只是……只是翊贵嫔附中已经三个月大的胎儿,怕是,已经保不住了,而且……而且恐怕,翊贵嫔此生,再也不能诞育皇嗣了。”贾训全答得战战兢兢,汗流如注,脸色已经涨成了酱色,心下暗自感慨,这应该是皇上的第一个子嗣,就这样没有了,实在是可惜了。

“太后驾到……”

伴着一声呼和,太后信步进入颐宁宫,现在的她,只知道皇上的膳食中有毒,却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一个孙子。

“皇帝没有事儿吧。”再精致的妆容,再荣耀的身份,也掩盖不了一位母亲担忧儿子的心。

“母后,儿子没事,只是,瑾知她……”皇帝捶胸顿足,心下懊悔,若是今日没有留翊贵嫔在这里用膳,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吧。

“翊贵嫔怎么了?”

太后看着皇帝不大对劲儿,指向一旁的贾训全:“贾训全,你说。”

“是,太后,翊贵嫔她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只是,皇嗣,已经没有了。”

“哀家要知道这一切的原因。”

此时的太后已是面色惨白,身在皇家,她太知道皇嗣的重要性,这该是她的第一个皇孙啊,但仍是强壮镇定,她知道,如今的皇帝必然是深受打击,倘若她也垮了,那乾祐后宫,就乱了。何况如今的当务之急,是查出凶手,而不是在这乾元宫枉自伤悲。

“太后娘娘,请容臣细细回禀。微臣已经细细检查过桌上的膳食,其他的膳食都没有什么问题,唯独只有这一道冬笋斑鱼羹中让人掺入了未经炮制的附子。”

“附子,似乎是一种有毒的东西……”太后点了点头,示意贾训全继续说下去。

“《本草纲目》中有记载:乌头有两种,出彰明者即附子之母,今人谓之川乌头是也,其产江左山南等处者,乃本经所列乌头,今人谓之草乌头是也。其实,附子经过炮制可以变为一味不错的药材,但最重要的就是一定要将其中的乌头去除。而加在这冬笋斑鱼羹中的附子并没有去掉乌头,因此有剧毒,倘若救治不及时,便会身亡。”

“那翊贵嫔小产,与中毒可有关系?”太后已经听出了些眉目。

“回太后娘娘的话,有一定的关系。但是附子无论有毒无毒,都是孕妇千万不能碰触的。《汉书》中有记载:汉宣帝时期,大将军霍光的妻子想让自己的女儿做皇后,想法谋害当时的皇后许氏。许氏分娩之后,霍光的妻子就胁迫御医淳于衍利用服药的机会进行谋害。淳于衍暗中将捣好的中药附子带进宫中,偷偷掺合在许皇后要吃的药丸内。许皇后服药后不久,即感到全身不适,很快昏迷死亡。由此可知,附子是孕妇和产妇的大忌。据微臣推断,投毒者并不知道翊贵嫔已经有了身孕,只是想通过附子的毒性起到谋害别人性命的作用。然而翊贵嫔服用了汤羹,附子便伤及了腹中的皇嗣。所幸的是,翊贵嫔服用的汤羹仅有一匙,又有腹中的皇嗣挡了一下毒性,这才能保全性命。只是,中毒和小产同时发生,严重损伤了翊贵嫔的母体肌理,是以,翊贵嫔即使痊愈之后身子也会大不如从前,并且,再也不能诞育皇嗣了。”

“皇上,今日之事,你怎么看?”太后看向一旁依旧满面懊悔的皇帝。

“今日之事,实在是蹊跷。今日瑾知来请安,朕便留她和俪嫔一同在乾元宫用膳。俪嫔想要服食那冬笋斑鱼羹,翊贵嫔觉得不太对劲儿,情急之下便亲自尝了一匙,没想到……若不是瑾知替朕挡了一劫,安知下毒之人是不是要谋害朕?魏临渊,朕把这件事情交给你去查,朕要一个明明白白的结果!”皇帝的气恼之情早已经是溢于言表。

“好,皇帝,谁下的毒,哀家现在不管了,哀家等着你的结果。不过,有一个人哀家是非要好好的管一管了!”太后一声暴喝:“俪嫔,你给哀家跪下!”

“太后,不是臣妾做的,臣妾为何要跪?”俪嫔也是十分激动。从小养在深闺的她,极其幸运的碰到了她爱的也爱她的男子,如今这种种阴谋算计,她虽然听说过,可在此之前何曾亲眼见过?

“皇上不说,不要当哀家什么都不明白。哀家年纪大了,却也不糊涂!哀家知道,皇帝宠着你,可这不代表你可以恣意妄为。皇上留你和翊贵嫔陪膳,席间,若不是你争风吃醋,翊贵嫔怎么会替你尝了那羹汤?好啊,你要争宠,你自己去吃那附子啊?你何德何能,让哀家的好皇孙为你挡了这一劫?哀家罚你跪下,有何不妥?”

“母后……儿子来说一句,为今之计,不是责罚俪嫔。俪嫔虽然喜欢捻酸争宠,但毕竟不曾下毒谋害翊贵嫔和朕的皇嗣。母后现在惩罚俪嫔,无异于让真正的下毒者逍遥法外,此举实在不明智啊。”说罢转头看向魏临渊:“魏临渊。”

“奴才在。”

“今日朕的膳食是由御膳房呈进来的?你可能查到都有谁经手过这冬笋斑鱼羹?”皇帝话锋一转,也是私心回护俪嫔。

“皇上,奴才这就去查。”

外间正是人仰马翻的时候,里间的画扇走了出来:“皇上,太后,我家娘娘醒了。”

“朕去看看瑾知。”皇帝正要走进偏殿,却被太后拦住了:“皇帝,偏殿不吉利,皇帝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说完,也不顾着皇帝是什么样的神色,抚了抚身上的宫装,随即走了进去。

乾元宫的偏殿,因着是天子所辖之处,也要比有些宫殿的正殿还要奢华,红松木的拔步床上挂着红色的幔帐,远观颇为喜庆。只是如今,原本象征着喜气的红色帐幔上点染了猩红的血迹,整个内室,腥气弥漫,全然不见半点的温馨。

榻上的女子还穿着今日前来面圣是穿的水红色交领襦裙,水红,本是极其柔和的颜色,穿它的人,如今脸上全没有一丝血色,再柔和的颜色,也显得狰狞可怖。

“臣妾给太后请安。”唐瑾知远远看到明黄色的身影,挣扎着试图起身请安,可身子却不听使唤,又软软地倒在榻上。

“瑾知,你身子还没有好,就不必拘泥于那些礼数了。”太后赶忙帮瑾知把被子盖好。

“翊贵嫔,虽然哀家也很心痛,但哀家要告诉你,太医虽然说了,你以后很难怀孕了,但你还年轻,好好调养,总还是会有的。”

瑾知听到太后的话,已经是痛彻心扉,指甲深深地嵌到肉里,都觉得比不上心痛的滋味,可是她也知道,若是自己表现的太过于伤心,太后定然会觉得自己太过于矫揉造作,那么,自己距离失宠,也就不远了。

“臣妾谢太后娘娘安慰臣妾,只是,终究是臣妾,太不中用了,保不住皇上的孩子。可是皇上,太医说臣妾的孩子有三个月大,那便应该是臣妾初次侍寝的时候皇上赏给臣妾的礼物,臣妾太大意了,臣妾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那样的好命,一幸而有身,所以就连老天爷也看不惯臣妾的粗心,硬生生要将这份礼物收回了。”瑾知的身体单薄如纸,一番话下来,额头已是汗珠涔涔。

“不是的瑾知,你听哀家说,你不要自责,这不是意外,是人为的,你相信哀家,也要相信皇帝,皇帝一定会找出凶手,替他的孩子报仇。”看着自己的手被太后握在手里摩挲着,瑾知苦笑了一下,人为又如何呢?即便报仇,自己的孩子,也回不来了。

“太后娘娘,臣妾恳请您,劝劝皇上,不要为了臣妾……在后宫大动干戈,以至于影响后宫诸人团结和睦。臣妾……臣妾一己之身,就是死了,也不足惜,要是影响了后宫的安定,就算……就算大仇得报,臣妾也寝食难安。”瑾知强撑着说完这句话,便又闭上了眼睛。

皇帝站在门外,看到瑾知的身子又软了下去:“太医,太医快来看看翊贵嫔,她这又是怎么了?”皇帝也是第一次发现,榻上的女子,他虽然不爱,但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在乎的。

“皇上不要惊慌,贵嫔娘娘只是小产过后身子虚弱,不堪劳累昏睡了过去,静静休息一会就好的。”贾训全闻声进入偏殿,搭了搭翊贵嫔的脉搏,长舒一口气,出来禀报道。

“皇上,哀家看,翊贵嫔是个识大体的,此番没了孩子不免伤心,该是晋一晋位份了。”太后边朝外走,边叹了一口气,“若按哀家的意思,不如越一级晋封为翊妃吧。”

“一切但凭母后做主。”

“皇上,冬笋斑鱼羹的事情,奴才已经有线索了。”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魏临渊回到了乾元宫,急急地禀报。。

“说说看。”皇帝此刻也是异常的激动。

“冬笋斑鱼羹是御膳房的芝儿送来的。奴才去宫女所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是上吊死的。可奴才查看了尸体,那脖颈之上有两道印痕,很显然,是先被人勒死然后又挂到房梁上去的,很显然,是杀人灭口。”魏临渊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在犹豫要不要继续往下说。

“说啊,怎么不说了?”

☆、第十八章  黜入冷宫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黜入冷宫

魏临渊额角冒出了冷汗:“这……奴才一路查下去,查到这个叫芝儿的小宫婢一直是御膳房派往姝嫣阁送膳食的宫婢。据跟芝儿同一房间而居的宫婢所说,芝儿昨日送完晚膳回来后就一直笑,说自己有前途了,不用再在这御膳房苦熬了,可以跟着主子混了,当时其他的宫婢都以为她痴心妄想疯了。谁知今日送完晚膳回来之后她就开始收拾自己的包裹,同房间的宫婢不屑理会她,便各自去干活留她一个人在房间中,谁知回来便看到她上吊死了。”

“看来,一定是这个芝儿做的了……可是……难道,真的是姝嫣阁指使?如今姝嫣阁里住着什么人?”皇帝实在想不起来,姝嫣阁中住的到底是自己的哪位妃嫔。

“回皇上话,姝嫣阁中,住的是,邢常在。”

还没等皇帝开口再说些什么,太后已经发了懿旨:“邢常在?魏临渊,传哀家懿旨,你立刻带人去姝嫣阁搜宫。”

“是,奴才遵旨。”

姝嫣阁在整个后宫中实在是一个不起眼的存在,它的主子邢常在不过是个从七品,在那一次选秀中位居最末,父亲早亡,兄长不过是个六品的侍卫,若不是此人平日里还算是铁齿铜牙,只怕任谁都会把她轻轻遗忘。

只是,她的嘴让不少人记住了她,也让不少人,记恨了她。

“皇上,你怎么来了?是来给臣妾送梨来了吗?来来来皇上吃梨吃梨……”邢常在举着两个豆面饽饽,在姝嫣阁门口跑跑跳跳,魏临渊看到她的时候,她面带潮红,发髻微微的凌乱,嘴里却胡言乱语个不停。

魏临渊皱了皱眉头,竭力掩饰了嫌恶的表情,拿豆面饽饽当梨?还把自己当成是皇帝?不仅如此,身为天子妃嫔,却如此没有理数,只怕这姝嫣阁,真的不简单。

“小主,奴才是奉太后懿旨,对姝嫣阁进行搜宫?若有得罪,还望小主海涵。”魏临渊略略施礼,面上不动声色。

“搜宫?搜什么宫?皇上您看,我还把梨拿给你吃呢……我怎么会偷着藏冻梨?皇上您要给臣妾做主啊,您看臣妾这里只有两个梨了,一定是有人克扣了臣妾的梨……”邢常在还在不停地疯言疯语。

姝嫣阁的内室里追出来一个小宫婢嘴里呼喝着:“小主,小主,现在奴婢没有地方给您找冻梨啊,要么奴婢去御膳房问问有没有雪花酪……”

语罢,才抬头看到了站在那里的魏临渊,福了一福:“奴婢见过魏公公,魏公公,我家小主昨天夜里就不断地盗汗、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说些什么,今儿个一早醒来就开始疯疯癫癫胡乱乱说话了,非得说这豆面饽饽是梨子,奴婢就想着小主若是再不好,就请太医来看看呢。”

魏临渊冷眼看了看那小宫婢:“先不必了,我奉太后的懿旨搜宫姝嫣阁,来人啊,带上来。”

魏临渊一面派手下的人分头搜索,另一面让人将御膳房芝儿的尸身抬了上来,芝儿的双眼犹自未阖,分明是死不瞑目的样子。

邢常在看着横死的人,也着实唬了一跳的样子,目光中,惊恐不已。

底下的人附在魏临渊耳边回禀: “魏公公,都搜遍了,什么可疑的东西也没有找到。”

“怎么可能呢?”魏临渊转过身:“对不住了小主,奴才也是奉太后之命,得罪了小主,万望小主不要怪罪。”

半晌,却没有听到邢常在答话,这才发现她定定地盯着芝儿的尸身出神。

“邢常在?”

魏临渊刚刚低呼一声,整个姝嫣阁就响起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

“啊……不,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邢常在开始四下逃窜,似乎要将别人撞伤。

刹那间,整个姝嫣阁,人人逃窜,只怕被这个发了疯的宫嫔伤到。

邢常在在呼天喊地的奔跑过程中,一头青丝也披散的不成样子。忽然,一团东西从她散开的发髻中掉了出来。邢常在看到这幅场景,下意识的去捡,东西已经被魏临渊牢牢地踩在脚下。

“来人呐,将邢常在的姝嫣阁封闭起来,防止她另外伤人,其他的,听候皇上旨意。”魏临渊看着手下的人架住了失去理智的邢常在,俯身捡起脚下的东西,看了看,心下了然。

“是。”

乾元宫的偏殿,因为翊贵嫔没了孩子,气氛早已是人人自危。

“奴才给皇上,太后请安。”魏临渊甩了甩袖子,俯身请安。

“怎么样魏临渊,查出来什么没有?”皇帝急切地问。

“回禀皇上,奴才奉旨搜查姝嫣阁,起初什么也没有找到。谁料邢常在在看到芝儿尸身的时候突然发狂,口重念念有词地说不是他做的,他什么也不知道,还四下奔跑逃窜。跑的过程中邢常在的发髻散落下来,掉下了一个纸包。奴才见事关重大,不敢擅自做主,就下令先封锁了姝嫣阁防止邢常在再伤害别人。至于其他的,奴才想,还是请太医验过了这纸包再做决定。”魏临渊沉着的讲述了方才的场景,皇帝听了,手已经紧握成拳:“贾训全。”

“臣在。”

纸包被一下子摔在了地上:“验一下这纸包里的东西。”

贾训全捻起了纸包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又闻了闻:“回禀皇上,这里面装的,正是尚未研磨的附子。难道说,邢常在真的……”

“不对,这事情有蹊跷。”皇帝自言自语道:“朕怎么觉得,每一步都像算计好的?”

“皇上此话怎讲?”太后看了一眼皇帝。

“母后,此人摸准了时间,首先俪嫔已经连着三个晚上侍寝,今天晚上必然不会是她再侍寝。那么依着朕对俪嫔的宠爱,今晚的陪膳十之□□就是俪嫔。冬笋斑鱼羹,这道菜已经在朕的晚膳上出现过三次,有道是君子食不过三,投毒的人知道朕不会再动这冬笋斑鱼羹,而俪嫔则不同,这是她痊愈之后第一次陪膳,投毒的人摸准了俪嫔的心理,知道她肯定想要吃朕爱吃的东西,于是晚膳第四次出现了冬笋斑鱼羹。只是他千算万算没有想到朕会临时留了翊贵嫔用晚膳,也没有想到翊贵嫔用了这冬笋斑鱼羹,事情才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发展。也就是说,投毒人原来的目标是俪嫔。可是母后,您想过没有,整个这一套投毒下来,需要如何缜密精细的算计,如果下毒的人真的是邢常在,她如何会蠢到投完毒后不销毁证据,而是把附子藏在自己的发髻之中?”皇帝一步一步分析道。

“皇上,母后知道,你分析的都是对的,可你要记住,这个后宫中本来就没有什么对错可言。后宫和前朝本来就是一体,牵一发而动全身。皇帝你今日如果大肆排查后宫,只怕明日早朝上就会收到臣子们的陈情书。皇上,后宫不安则前朝不安,前朝不安则国家大乱。如今,一切证据都指向邢常在,那就只能是邢常在。”太后的话,绵软藏着坚硬,不容人置疑。

“母后,那如果邢常在是被冤枉的?她被处以刑律,却能让朕任由真凶逍遥法外?”皇帝握起的拳头,重重地砸在了墙上,却还是觉得不解气,一怒之下,又一拳砸向身后的檀木桌案,重击之下桌案都断成了两半,桌案上上好的端砚也碎成了几瓣。

“魏临渊,替皇上收拾一下这里。皇帝,自从你登基以来,母后很久没有说教于你了,但并不代表你做的每一件事爱家都认可。哀家只是觉得你作为一国之君,有些事情有能力自己去解决。但是皇帝,你也不过十八岁,刚刚纳妃甚至还没有做父亲,有很多事情,你还不能明白。你是先皇的长子,是先皇年近而立才有的第一个儿子,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母后嫁给先皇的时候十六岁,先皇十八岁。此后的十二年里,母后曾经六度有孕五度小产,直到第六次才有了你,四年后有了你的二妹妹,六年后有了你的三妹妹。如果母后告诉你那五次都是意外,你会相信么?母后是先皇嫡妻尚且如此,先皇那么多妾室,一年之内因为种种原因小产夭折的孩子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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